少夫人她又穷又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燕子回时
“去!把那女人给老子抓上来,老子的话还没说完!”
于是,何小燃刚出电梯,就被迎面进来的人堵了回去,拖到周沉渊面前。
周沉渊伸手捏着她的鼻子,在她的哎哟声中,把她拽到自己面前:
“何小燃,要不是你不知廉耻给我下药,你以为我愿意?你现在还敢倒打一耙,你要脸吗?”
何小燃觉得鼻子呼吸不畅,她一扭头挣脱:“你让人把我拽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话?”
“老子没跟你说话,老子是单方面骂你!”
“你一个大老爷们,骂女人还觉得挺光荣?”
“骂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反正不丢人!”周沉渊冷笑: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是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男人,你的任何阴谋诡计我一眼识破,你肖想不来!”
何小燃点头,她算是知道了,小男人就不能要。
像周沉渊这种富家子弟心眼儿还小的小男人,更不能要了。
任性自恋自负好面子还自以为是。
她点点头:“是是,我知道了,您说什么都是对的。那……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周沉渊上前一步,恶狠狠地对何小燃说:“你凭什么先走?你脸大吗?要走也是我先走!”
何小燃被人松开胳膊,站在原地看他气势汹汹离开,目瞪口呆。
好一会过后,她忍不住嘀咕:“行行,你脸大,你说什么都对……”
回病房时,何时一边打点滴,一边在看书,大头盔窝在角落一动不动,脑壳抵着墙,像个人形头盔支架。
何小燃拿了包和外套,伸手在大头盔上拍了一下,“走了。”
扭头对何时说了句:“我晚点给你送饭,有什么事给我发短信。”
说着拽大头盔回去。
路上周沉渊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施舍一样地开口:“在哪?我让人接你回周家。你现在……”
“不去!”
不等周沉渊再说话,何小燃直接挂断。
身边跟着的人小心地问:“少爷,那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去接人,她说不去就不去?”周沉渊阴沉着脸,嘀咕:“找谁不好,非要找个疯婆子。”
这句话是他对老太爷的抱怨,迷信到这个程度,也算罕见。
“少爷,您这话让老太爷听到,会不高兴的。”身边人小心的提醒。
“哦?你怎么知道老太爷会听到?”周沉渊抬眸,微扬的眼角,带着丝冷意,睨着身边的人。
身边人赶紧点头:“少爷我错了……”
“滚。”
行驶的车门一开,车只短暂的停顿了一下,那人从车上被踹下去,打个滚从路边爬了起来,站在原地目送车辆离开。
三百平的大平层,极简轻奢的装修风格,亮色灰为主基调,又大又敞亮。
光玄关位置的空地儿,快赶得上林家别墅的客厅大小了。
何苗换上拖鞋,一头扎进卧室,找了个舒适的隐蔽角落,窝里头不肯出来。
回去的正是饭点,厨房有人。
刁妈妈是周沉渊那位高贵母亲安排过来的,四十多岁,肤色白净,目的是给照顾小两口日常。
虽然佣随主子,眼高于顶爱鼻孔看人,不过她的优点是从来不多嘴。
周沉渊没来过住过这事,周家完全不知情。
刁妈妈神出鬼没,何小燃入住一个多月,只碰到过她两次。
何小燃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关门声,刁妈妈做好饭,走了。
姐妹俩正吃饭,门锁突然“滴”一声,有人从外面开锁,没打开。
不多时,砸门声传来,周沉渊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何小燃,开门!”
正在吃饭的何苗“咻”一下站起来冲进卧室,“嘭”一声关上门。
何小燃把门打开一道缝,用脚卡着门,周沉渊站在门外,身后跟着黑压压的人群。
她警惕地问:“你又想干嘛?”
“这是我的地方,我想干嘛就干嘛。倒是你,”周沉渊狐疑地看她满脸紧张的表情,“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谁鬼鬼祟祟了?有事直接说。”何小燃卡着门不让他进去。
周沉渊一推门,没推开。
“开门!”
何小燃不开,“有事说事,你非要进来干什么?”
那么多天不来,偏偏今天何苗在的时候来,什么毛病?故意的吧?
周沉渊被她气笑了,“敢情我回自己家,还得经过你同意?不开门是吧?”
何小燃眼神戒备。
周沉渊后退一步,“把门给我拆了。”
话音刚落,便一下冒出好几个黑西装。
何小燃一见,拼命抵着门,眼看黑西装就要攻破防线的时候,她猛地一个后撤。
然后报复似的看着趴在地上叠罗汉的黑西装,又下意识地挡在卧室的位置。
周沉渊怀疑地进门,他倒背着手,眼睛不着痕迹地四处一扫。
桌子上有两套碗筷,其中一碗饭都冒尖了,饭量不小啊。
这屋里绝对藏了人!
少夫人她又穷又抠 第8章 你藏你妹?!
周沉渊瞧不上何小燃是一回事,但她敢顶着周少夫人的名号养男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快速打量周围。
咦?怎么只有卧室的门可疑地关着?
他绕过何小燃,抬脚朝卧室走去。
何小燃一下蹿过去,堵住门,“你干什么?”
周沉渊瞧着她的脸色,瞧瞧那脸色紧张的,绝对有问题。
他咬牙道:“里面藏了野男人吧?”
“你有病吧?”何小燃觉得他病得不轻,有本事别吓唬何苗啊,她解释:“里面是我妹!”
周沉渊冷笑:“骗谁呢?你妹还怕我看?”
何小燃堵在门前,“你什么毛病?这我屋!”
主卧原本当新房住,周沉渊不回来,她自动默认是自己屋。
“这我家。你让不让?”
“不让!我都说是我妹在里头了。”
“我信你个鬼!”
一个非要进去,一个非不让进。
周沉渊认定有问题。
何小燃觉得他病得不轻。
两人开始你推我攮。
最终,卧室的门被破门而入的黑西装强行破开。
周沉渊一眼看到被窝中间隆起好大一块,看看这体型,脑袋得多大才能撑起那么大一块?
周沉渊冷笑着,他回头看何小燃,“我逮到了吧?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何小燃表情略显紧张:“敢情你是来捉奸的?”
“老子是没想到还能顺便捉个奸!”
“你就这么喜欢戴绿帽子?”
“少废话!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这次看老太爷还有什么话说……”
周沉渊说着,一把掀开被子。
何苗抱着大头盔蜷缩成一团,被子被掀开的一瞬间,何苗腿一伸,脚一蹬,脑袋一歪,昏了。
周沉渊:“…”
何小燃气得哆嗦:“我都告诉你是我妹,叫何苗!”
“你藏你妹?”周沉渊气炸了,什么毛病!
何小燃怒道:“你少骂人!我妹重度社恐,屋里超过两人她会吓晕!”
周沉渊:“……”
她妹还能跟世界接轨吗?
何小燃一把推开周沉渊,冲过去,抱着大头盔使劲拔。
“啵”一声,总算把头盔拔掉了,何苗脸色发青,闭着眼一动不动。
何小燃又是掐人中又摁虎口:“何苗?苗苗?!”
她抬头,对周沉渊吼道:“你满意了?神经病!给我滚出去!”
周沉渊默了默,他瞅了眼床上人事不省的人,谁知道会这样?他又不是故意的。
一转身出去:“哼!”
何苗的脸都被拍红了,好一会过后才缓过气,醒了。
何小燃顿时松了口气,“这房子那么多屋,除了这个,哪个都瞧不见,你非赶着往这个屋躲啊?”
何苗委屈:“来,来不及……”
何小燃拽被子给她重新盖上,“你先躲会儿,我把外头人打发了再说。”
她出去,周沉渊瘫坐在外头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见她出来,先发制人:“谁准你带人回来了?”
“那你也没说不让带啊。”何小燃往他面前一坐,“再说了,我是嫁给周家,你当我是你们家奴隶?平常这屋都没人,我独守空房多日,偶尔接我妹回来陪我一晚上都不行?少爷,大清亡了一百年了。”
“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还真当自己是我老婆?周家给的两千万,你以为是真拿来当彩礼的?这年头,谁家脸这么大,敢要这么多彩礼?”
“你家要没钱,就你这破脾气,你能娶到谁啊?小白莲?”何小燃夸张的翻白眼:“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被下药那事,小白莲是最大嫌疑人。”
“自己心思龌龊,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周沉渊冷笑:“小语整晚都跟我在一起,你想把自己做得缺德事往别人头上推,你最起码也找个像样的替死鬼。”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何小燃:“你要是判官,那得有多少冤案啊?你不能因为跟小白莲青梅竹马,就带滤镜看人。”
周沉渊冷冷瞥着她,越看越觉得何小燃碍眼。
跟这种不知廉耻满腹心机就连嫁人还要耍心眼的女人扯什么?
恐怕铁板钉钉的证据砸她头上,她都不会承认。
“强词夺理!你就干脆说,小语给我下药得了!”
何小燃翻白眼:“我可从来没觉得小白莲给你下药。”
周沉渊看了她一眼,没应声,而是突然说:“少说废话,跟我回周家。现在就走!”
“我不去。”何小燃直接说:“你刚还说了,别当自己真是周家少夫人,你现在让我回周家,是打我脸还是打你脸?”
“你以为周家花两千万花图你什么?当花瓶你都不合格!”周沉渊冷脸着,“我告诉你,以后周家有任何需要你的场合,都必须给我出现,你没资格说不。”
何小燃往沙发一瘫,“我就不去,你能怎么着?求人你还不摆正态度?”
她站起来,往桌子边一坐,吃饭,还故意回头挑选:“老子就不去!”
“求?”周沉渊被气笑,“你这就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去。不过,眼前这种似乎更有意思。”
何小燃拿着筷子抬头,警惕地看着他,他想干什么?
“超过两个人是社交大场面是吧?”周沉渊抬手打了个响指,
门外陆续走进七八个黑西装,直接站到卧室门口,齐齐盯着何小燃。
何小燃:“!”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沉渊,你还是人吗?咱俩的事,你牵扯我妹干什么?”
“你刚刚还不是把小语也牵扯上了?”
“我妹是无辜的,但是你冤枉我这件事,小白莲可不无辜。”
周沉渊冷眼瞅着她,“你哪句话可信?”
何小燃认输,指指卧室,“我换件衣服。”
何苗还在装死。
何小燃换衣服:“衣服在包里,饭在桌上,我把饭盒放好,吃晚饭你得给何时送饭。”
何苗开始嘤嘤嘤哭,“能不能不去?”
何小燃说:“你想饿死何时的话,可以。”
何苗又开始哭:“那我晚点去。”
晚点人少。
这是何小燃第一次正儿八经去周家,之前去得都是别苑。
她有预感,能让周沉渊拉着脸特地来接她,八成不是什么让人期待的家庭和睦大联欢。
少夫人她又穷又抠 第9章 小跳蚤咬不死牛气死牛
外界只知九谷文昌是当地天然景区,背靠山,门绕河,依山傍水,前后占地大约五十万平方米,却九谷文昌其实周家私产。
提起周家,不论本地还是外地,十有八九没人知道。
一旦有人知道,此人必然非富即贵。
盘山绕路,过关通行,车在一座略带古韵的高大建筑前停下。
门口有不少迎在那边,“小少爷回来了!”
何小燃从车上下来。
周沉渊下车后无意中一瞥,怔了一下,又快速别开眼。
他从来没觉得何小燃漂亮,刚刚那一瞥,倒让周沉渊觉得那丑八怪还勉强有几分姿色。
周沉渊为自己心中有这样荒谬的想法感到羞耻,他竟然觉得何小燃那脸还能看?
“哟,这不是沉渊吗?”旁边突然有人轻浮地开口,“啧,这小娘们就是你买回来的那个?不是说是丑八怪吗?这么漂亮?”
周沉渊的脸色一沉,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
他那个素以玩女人为己任的二叔,周子析。
周子析身上有些酒气,他摇摇摆摆走到何小燃身边,猛然凑到她面前,就像打量什么稀罕物价似的,仔细盯着她的脸看。
“不是说……脸上有块黑斑吗?斑呢?我怎么看不到?”
何小燃站在原地没动,脸上的神情和身体,都没有因为周子析的靠近有任何的波动。
她微微扭脸,指着脸颊一侧,“这里,被粉底挡住了……”
周子析又凑近了一些,近到他嘴里混杂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喷到了何小燃的脸上。
他突然伸手,在她脸侧一摸:“来,让二叔摸一下……”
何小燃的手握成了拳头,就在她身体要动的前一秒,突然被人扣住腰往后一拽。
她回头,就看到周沉渊铁青着脸:“跟酒鬼搭什么话?不知道避开?”
何小燃瞅他,“不是你二叔?”
“就是。”周子析再次凑了过来,拍拍周沉渊的肩膀:“沉渊啊,你这是娶了媳妇忘了二叔啊。多跟你媳妇学学,你媳妇比可比你懂事多了。”
周沉渊睨他一眼,不客气的把周子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剥掉,冷着脸,抬脚就往前走。
走了两步,回头,对何小燃冷道:“还不走?”
何小燃抬脚跟过去:“走。”
-
“太爷爷,您看起来可精神着呢。太奶奶的脸色看起来都红润了些呢。”
何小燃被单独叫到老太爷面前,乖巧又懂事,什么话好听说什么。
老太爷很高兴,他拍拍老太奶的手,“多亏了小燃啊,你太奶奶身体才能好转。”
“太爷爷正气足,太奶奶福气好。”何小燃嘴甜的跟什么似的。
周沉渊站在旁边,紧绷着脸色,一句话都没说。
老太爷心情看起来还不错,还有闲心问了问两人的生活,然后把何小燃支走,留下周沉渊在书房单独聊天:“你去一号厅里,跟那些年轻人多聊聊天,亲近亲近。沉渊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在周家来来往往的佣人眼中,何小燃显得格格不入。
谁都知道,这是个不被待见的冲喜丫头。
是周家花钱买回来的。
佣人带着她去客厅,在巨大的宽阔的客厅里,何小燃看到一帮有男有女的年轻人坐在一起,聊天说话,气氛轻松。
她刚出现在门口,就被花轻语发现了。
“小燃?!”花轻语看到她的时候,有些惊讶。
何小燃穿着米色的一字肩不规则下摆连衣裙,腰细腿长,脚上还蹬着同色系的中跟鞋,头发扎成了高马尾,让她那张脸完全露了出来。
化了妆的脸上,原本还有些黑色的地方完全看不出来,一张脸又白又嫩,皮肤格外的光滑透亮,让她那章五官精致的脸看起来漂亮惹眼,又欲又纯。
“她就是何小燃啊?”
“是谁说她是个丑八怪的?”
“是当初算命先生说的,说脸上必须要有黑斑什么的……”
没想到本人脸上根本没有黑斑。
花轻语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着急:“小燃,你化妆了吧?变漂亮了呢,你用的什么粉底啊?你脸上那么大一块黑斑都看不见了。真好!”
这话一说……
“我说呢,原来是用粉底盖住了啊?”
“啧啧啧,那得用多厚的粉底才能盖得住啊?”
何小燃走过去:“要粉底啊?回头我拍了照片发你啊。”
花轻语离开让站起来,小心地挪动腿,往旁边让了让,“你坐这。沉渊呢?”
“老太爷留他说话呢。”何小燃不客气地在花轻语旁边坐下,丝毫没有自己跟这帮人格格不入的自觉。
而眼前这些人,分明也是带着嘲讽、鄙视乃至恶意地观察她。
花轻语笑了笑:“太爷爷就是最疼沉渊。”
她伸手给何小燃倒了面前的茶水,“喝点热水吧,晚宴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呢。”
何小燃瞅了眼茶水,看她一眼,“这水我能喝吗?可别喝完了让我钻厕所啊!”
花轻语一窒,随即笑道:“哎呀小燃,你真会开玩笑。”
她看何小燃一眼,突然发现什么似的说:“小燃你等一下别动,你这里有脏东西!”
说着,花轻语快速从包里掏出湿纸巾,不等何小燃拒绝,在左侧脸上使劲擦了两下。
何小燃被气得不轻,她刚化的妆啊!
周沉渊怕她丢脸,特地带了个人过去给她化的啊。
妈蛋,小白莲段位也不高,就跟小跳蚤在牛背上蹦跶似的,但咬不死牛气死牛。
她不就是想把她脸上的粉底擦掉,让她露出黑斑让这帮人嘲笑吗?
其他人的眼睛早已雷达一样在何小燃的脸色看,那颜色真不大容易看出来,本就是褪到快没颜色了。
她瞌睡眼,问小白莲:“你是擦掉了东西呢,还是擦出了东西呢?”
花轻语盯着她的左脸看了一会,抿抿嘴,表情很受到打击,“我帮你擦掉了。”
“那我可是谢谢你啊。”
-
“侄媳妇儿!”
何小燃闻了一阵小白莲满身茶味,跑出来透口气。
结果刚出来,周子析就跟了过来。
何小燃看他一眼,“二叔?”
周子析的视线快速打量了她一番,从脖子到胸再到屁股,原本以为是个丑八怪,没想到格外的漂亮的水灵。
有关何小燃的传闻周子析听过不少,其中以她和周沉渊被人在厕所捉奸最为轰动,这么骚得嘛?
他突然伸手去拉何小燃的手,“侄媳妇儿,听人说,当初你跟沉渊在厕所里搞过?”
少夫人她又穷又抠 第10章 想把二叔推楼下摔死
还真是满脑肥肠的货。
何小燃伸手把马尾辫的发梢甩到后面,借着抬手的瞬间避开周子析。
她看周子析一眼,对他一笑:“二叔庄重呀,屋里那么多人呢,看见了怎么办?”
周子析嘿嘿一笑,露出猴急的神情,“那侄媳妇儿觉得怎么着好?”
何小燃轻轻理了下周子析的衣领,对他一笑:“二叔,对不住了不能陪你,我去下洗手间,我把手机忘女厕第三隔间了呢。”
她掠过周子析,临离开的时候,眼神轻轻一瞥,嘴角含笑,走了。
周子析热血沸腾。
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又贱又骚。
要是正经媳妇,周子析自然是不敢的,可何小燃算什么货色?
不过就是老太爷找来给周沉渊当通房丫头使唤的,周家哪个正经夫人不是出生名门?前有晏家后有怀家,那就是专门养贵女的门第。
一个买来的丫头,别说他搞上一搞,就算被周家男人搞遍了,也没人在意。
周子析算是那种没什么道德观的人,只要看上眼,能玩的,他才不在乎。
出生在周家,就注定他有这样的资本。
哪怕他是个酒囊饭袋,身边也成天围绕着那些名门世家的精英贵公子们,只要他一个眼神,多得是把自己女朋友、姐妹、甚至女儿送给他搞。
周子析不缺女人,但他缺刺激。
-
空阔的卫生间飘着淡淡的清新,地面光洁一尘不染,轻慢的乐声若有似无的传来,每个隔间的空间都大的离奇,布置也极为新奇。
一个身影快速溜了进去,门口有人按门口电子屏,电子屏上循环滚动着“正在清洗消毒”的字样。
门被周子析的人体贴得关上。
三号隔间感应器显示有人,周子析伸手推开,快速钻了进去。
何小燃脱了鞋,背对周子析站在里面,后门巨大的镜子倒映着她面前的手术箱,何小燃正慢条斯理往手上戴手术用的手套。
“侄媳妇儿,这是什么东西?”
何小燃低头一笑,手里拿着针管,轻轻一推,有药水从针管里喷出,“这个呀?当然是助兴用的。”
何小燃转身,笑眯眯地看着周子析,“二叔这么有兴致,我给二叔还原下我跟沉渊的现场。”
周子析看着针管,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最喜欢给那些口口声声不愿意的女人弄这些玩意,看着她们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求他上,他自己可不喜欢这些东西。
家庭医生说了,这些玩意伤意识,这期间生下孩子都容易出问题。
她朝前走了一步,“二叔,来嘛。”
周子析被她勾着,不想答应又耐不住,喘气声都显得急切:“不用打这玩意,二叔保证然给你欲仙欲死,日日惦记着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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