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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有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个核桃
那上面发来一条信息:“行川哥哥,是我脾气不好,我不该说那些话的,你不要生气。”





宁城有川 007光冷
明雪一直睡到隔天中午,这才真正醒了过来。
秦行川贯穿她的那刻,她便失了意识,他在她体内律动抽插时,她隐隐有些感觉,能感到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也能感觉一道炙热的柱体在不停地挤开她阴道的缝隙,撞击她的子宫口。她起初疼得厉害,本能地想逃,却怎么都逃不走。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又似乎感觉到又痛又爽的刺激,令她又想避开却又想贴近,想要的越来越多。
只是那些感受与意识模糊得很,如今醒来也记不大清楚了,只觉得下体火辣辣地疼,腰上、胸口、脖颈……浑身上下都疼,散了架一般。她低头看见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又看见床单上刺眼的血迹,不禁心感空落。
秦行川不在房间里,她尝试了几回,总算忍着疼痛起了床,去拿了床头柜上手机,这才看到秦行川早前给她发的短信。
【我有事,先走。醒来后泡个澡,记得跟前台叫餐。床头柜有避孕药,务必吃了。乖。】
这两行字刺痛了明雪的眼。它们没有任何温度,冰凉得很。她放下手机,抱着双膝坐在床头,不知不觉中竟落下泪来。
女孩子的第一次,于生理上而言并不是很好的体验,除却疼痛与恐惧,剩余的那些感受渺茫得很。秦行川的不告而别令她内心更为失落与不安,她仿佛抓住了些什么,就如昨夜那般,与那个男人有最为亲密的接触。可又仿佛,她什么都抓不住了。
明雪抬手抹去泪水,起身进了浴室。
下午天气很好,阳光透过敞亮的落地窗照进房间里来。明雪拉起窗帘,靠在窗户边发呆。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明雪瞧见手机屏幕上那个名字,心口一疼。
“小雪?醒了?”秦行川的声音传过来,她沉了沉声音回了一声“嗯”。
“吃饭了吗?”秦行川又问。
明雪忽而从他的声音里抓到一些温暖,放柔了语气:“吃了,前台送来的套餐。”
秦行川是这家宾馆的至尊客户,有固定的套间,所有费用都会记到他的账下,明雪倒不担心会被催着退房,她可以继续留在宾馆,想待多久待多久。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问:“药吃了吗?”
“……”明雪握着手机的指节有些发凉,“吃了。”
那两颗药实在苦,可她不得不吃。
秦行川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明雪抬头看向窗外,那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那一头的秦行川正驾车行驶在路面上,手中方向盘一转,将车停在宁城最大商场的停车位上。他开门下车,抬手松开领扣的一颗扣子,透了口气。
一个女人缓缓从商场走出,身后跟了一个男人,男人手里大包小包的,面无表情。
女人身材纤细,面容姣好,化了淡妆更显得明媚动人。她看见秦行川,便一路奔来,踮起脚搂住秦行川的脖子:“行川哥哥,你来得真准时。”
秦行川叹了口气,抬手想拨开她的胳膊,却被她搂得更紧了,她有些不满地嘟囔:“昨天夜里我给你发信息,你没理睬我,我还以为你真的打算再也不理我了呢。”
秦行川笑笑:“怎么会。上车,我送你回家。”
女人皱起眉头:“我脚疼,走不动了,你抱我。”
“……”秦行川无奈地舒了口气,弯下身去将她横抱起来,走向轿车。
身后的男人这才提了东西跟过来,依旧面无表情。




宁城有川 008不愿
开车的事情交给了面无表情的男人,他是秦行川的助理,也是秦家养大的保镖,名叫秦雄。
陈诗瑶与秦行川同坐后座,她逛了半天的商场,有些疲了,凑近身侧男人想靠进他怀里。
秦行川挪了一挪,低声道:“瑶瑶,你如今有男朋友了,注意些。”
陈诗瑶不满的嘟囔两声,身子歪过去靠着车窗,忽而问:“行川哥哥,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分手?”
秦行川眼眉一动,却没说话。陈诗瑶更不满,一张俏脸皱起来:“我现在已经追到俊泽了,你不用再为了我跟她在一起。”
莫俊泽是明雪的表哥,长得眉清目秀又有些书卷气,陈诗瑶高中时期便喜欢莫俊泽,只是莫俊泽一直心有他人。
这个“他人”便是明雪。明雪与他并无血缘关系,莫俊泽是莫家的养子,莫家待他很好,他从小就与明雪一块玩耍,上学后也是在一处。
秦行川目光移向车窗外的风景,脸色微沉,许久后淡淡道:“我没想过和她分手。”
“什么?”陈诗瑶直起身子,“你害怕她会回来跟我抢俊泽,所以要一直捆着她吗?行川哥哥,你不用为我牺牲这么多,你这样,我很愧疚。”
陈诗瑶说着,竟哭了起来,眼泪啼啼的,甚是楚楚可怜。秦行川心中不忍,从衣袋中取了手帕出来给她:“瑶瑶,过去的事就过去好了。一切都是我自愿,你不必自责,以后过好你的日子就好。”
他心口微微地颤,他对自身亦有些迷惑,他为什么不愿与明雪分手?
昨天他与陈诗瑶起了争执,陈诗瑶与他说,她如今有了男朋友,再不用他管她的事情。那时他也来了脾气,心想不如他们以后各过各的生活,她与莫俊泽安好,他与明雪如旧。
所以他仿佛下了决心一般,要了明雪的身子,也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明雪。
可那之后呢?原来陈诗瑶一个道歉短信过来,便能让他再度放心不下她。
*
那一夜过后的第七天,秦行川回宁城天宇集团开了个会,下午的飞机离开。这一趟他本没有与明雪见面的计划,可不知为何,车将要上机场高速时,他却叫助理掉了头,朝宁城大学开去。
临近大学,轿车需路过宁城大学的附属医院,秦行川目光不经意一扫,却看见附属医院门口站了个熟悉的身影。
在来往的人群中,他一眼便看到了明雪。
与她一道的还有一男一女,那男生将身上地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明雪身上。
秦行川的脸色变得铁青,后槽牙被他咬得咯吱响。
“停车。”秦行川的声音冰冷如霜,秦雄怔了一下问:“少爷,在这里吗?”
这条道上并不许靠边停车。
秦行川咬牙又说了一遍:“停车。”
车辆迅速刹车停下,秦行川冷着一张脸,长腿迈开下了车,迈向明雪的方向。
那时明雪正抬手将身上男生的外套摘下来,递还给那位男生。她脸色不太好,晒着阳光却透出虚弱的白。
“明雪。”秦行川叫了她的名字。
明雪转过身来看到秦行川,有些诧异,说不出话来。秦行川上前一步,长臂将她一只手拉过来,放在手掌心,皱起眉头问她:“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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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有川 009疏远
明雪没想到秦行川会出现在这里。他昨天与她发过短信,提到今日来宁城开会,只是时间仓促,就不见面了。
如今他忽然而至,倒令她有些措手不及,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明雪,这位是……?”一旁的女同学插话进来,拯救了明雪的无措。她回了神,将手从秦行川的手心里抽出来,吞吐道:“他是我朋友。”她想,以秦行川的身份,他大概不愿别人过多知道他的私事。
可没想到秦行川又伸手来将她的手握住,抬眸朝那两人道:“我是她男朋友。”
明雪:“……”
两位同学多少有些诧异,他们确知明雪有男朋友,只是不知她男朋友竟有这般不俗的样貌与气质,不由得面面相觑。
明雪眼见气氛有些微妙,深吸了口气朝秦行川道:“他们是我的同学,黄知光和齐小雯。”
齐小雯先一步反应过来,上前一步与秦行川打了招呼,又将手里一个塑料袋递给他:“既然家属来了,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在这里碍眼。明雪还要打两天的点滴,这些都是医生开的药。”
秦行川一怔,方才他便觉得明雪脸色不好,她的手也烫得很,原来是生病了。他接过药,谢了一声,两位同学便告别先行。
他们一走,秦行川转过头去看明雪:“怎么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明雪微垂眸:“没什么大事,发烧而已。”
秦行川只觉得内心有些疼,他握紧明雪的手,将她往附近停车位的方向带。明雪却扯住他,说道:“我要回学校了,你也该走了,会赶不上飞机的。”
秦行川一张脸垮下来,不再言语,众目睽睽之下弯下腰来横抱起明雪,长腿迈开步子穿过人群去。明雪惊讶不已,见周围人群皆转头看他们,不禁有些害羞地埋首于秦行川怀中。
秦雄将车停在了最近的停车位,远远见秦行川抱着明雪走来,便自觉地下车为两人开门。
一落座,秦行川的脸便凑过来想咬她的唇,她本能地往后一躲,他抬起手臂绕到她身子后方,手掌捧住她的后脑勺,使了力叫她无处可逃,下一瞬便抢占了她的樱唇。
他近乎吸吮的吻令她有些窒息,贝齿被他长舌用力推弄试图撬开。她本就因生病身体不适,眼下秦行川不顾她的不适亲吻她,另一手甚至邪恶地抚摸上她的胸口开始揉捏,这一系列的动作令她又回想起初夜的痛苦与害怕,心里委屈得很,贝齿便紧紧闭着不愿为他打开。
秦行川闯了几次皆无法闯入她的口腔中,隐隐觉察到明雪对他的抵触,便停止了攻势,唇舌放开她,手却依旧箍住她脑袋。
“小雪,”秦行川低眸看她,“怎么了?”
明雪心绪起起伏伏,眼中盈蓄了一些湿气,面对秦行川的问题亦不知该如何回答。
秦行川后知后觉到明雪的不对劲。
那天他将她一个人留在宾馆,如今想来确实不妥。那之后两人分隔两地,明雪对他的态度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从前他很忙,总是少有时间陪她。可她总会等他,每天总会发信息与他说日常琐事,即便他有时直到了半夜才会给她回复,她却也能理解他,从未闹过别扭。
可这几天以来,她没有主动给他发过短信,有时他打电话给她,她的回应总是很淡。
秦行川已然感受到明雪对他的远离,这个认知令他开始不安。
不,不止是不安,他甚至感觉到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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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有川 010手镯
明雪久默不语,更令秦行川焦躁气恼,他手上一用力,又将明雪的脑袋捧过来,低头去强吻她。秦行川大概是幼稚到,以为能以这样霸道的方式令明雪服软。
谁不爱强势而霸道的男人。
明雪咬破了秦行川的嘴唇,血腥味灌入口腔中,秦行川不可置信,松开明雪,眼眸能够烧起火来:“明雪,你发什么疯?你跟我闹什么别扭?恼我那天肏了你吗?”
明雪的脸色一白,目光有些不安地望向定定坐在驾驶座上的秦雄。好在秦雄毫无反应。
她撇过脸去:“别再这里说这件事,行吗?”
“不行。”秦行川长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你说清楚,我秦行川到底哪里惹你了?明雪,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想他与她在一起虽有私心,可他待她并不算差,甚至算好。作为她的男朋友,他能做到的事他都做了。从前两人还在高中,他像其他男生一样,上学放学与女朋友一道走,吃饭时找女朋友,给女朋友补习功课,过年过节给女朋友买礼物,为女朋友挑选零食……
这些他都做到了,她还想要什么?
明雪下巴被他掐得有些疼,泪水便掉下来了。她想她要与他说清楚的。
“你为什么送给我和陈诗瑶一样的镯子?”明雪的目光不再闪躲,仿佛要刺穿他的灵魂。
秦行川一怔,手便松开了,脑子里的思绪开始混乱起来。
镯子?什么镯子?明雪知道了什么?
明雪低头,从衣袋里取出一个绒布袋子,将里面的白金手镯取出来放在秦行川手里,那手镯做得简约大气,中央挂了提琴形状的坠子。明雪知道这镯子贵重,秦行川出手阔绰,每次送她的礼物都异常昂贵。这镯子她舍不得戴,便一直珍藏起来。
“这个手镯是你送给我的情人节礼物,你也送给陈诗瑶一样的镯子,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明雪问他。
说来,此事是个巧合。
前天晚上莫俊泽便带了陈诗瑶过来,说要向明雪介绍他新交的女朋友。明雪是认识陈诗瑶的。高中时,陈诗瑶追求莫俊泽的事情传遍了宁城高中,后来明雪与秦行川交往后,又发现陈诗瑶与秦行川自小认识,两人是世交关系,两个家族有着密切的生意往来。
那天晚上莫俊泽与陈诗瑶请明雪吃饭,明雪去洗手间时陈诗瑶跟了过来,纤纤玉手去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洗手,露出手腕上的白金手镯,而后语气幽怨地与明雪说道:“你看我这个镯子,是不是还挺好看的?哎,其实我挺喜欢这个镯子的,但现在我和俊泽交往了,再戴它总觉得对不住俊泽。这个镯子啊,是行川哥哥以前特地找人为我设计制造的,我说太贵重了不能要,他偏要给我。”
话到这里,陈诗瑶又捂了嘴巴抱歉道:“明雪,我说错话了。你不要在意,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可对于明雪来说,这件事怎么可能过得去?
她没有去与陈诗瑶争辩什么,对于她而言,该给她解释的是秦行川。她当时便想问秦行川,可当晚她淋了雨发起烧来,加之秦行川一直与她说,他很忙,她便一直没有机会问。今天倒是择日不如撞日了。
此时她看着秦行川有些发白的脸色与躲闪的眼神,仿佛已经看到了答案。




宁城有川 011矛盾
秦行川深知,如若他坦白一切,他便要失去明雪了。明雪性子看似温和柔软,实则刚硬得很,她坚持的事情无人可以劝离,她想放弃的东西亦无人可让叫她重新拾起。
如果他告诉她真相,她会离开他,从此与他再无干系。而后她会遇见别人,爱上别人,与别人交往……
秦行川脑海中闪过方才那个男同学为明雪披衣服的情形,他连别的男人对她这种程度的接触都无法接受,又怎么能接受她在别人怀里撒娇,甚至在别人身下承欢……
绝不可能接受。
“小雪,”秦行川神色上、语气里尽是柔情,抬手捧着明雪的脸,“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秦家与陈家交好,我从小就把诗瑶当成妹妹看待。以前她生日的时候,我找人给她做了个镯子。后来我跟你交往,总想送你点什么特别的礼物。我想不出来,便去找设计部的人,他们拿给我这个镯子的时候,我根本没想起来我送给过诗瑶一个一样的镯子。”
秦行川一向骄傲自信,他自认以他的实力与背景,根本不必也不屑于以谎言获取什么东西。可在明雪这里,他总能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谎言,如今甚至信口编出这样的故事来。
明雪听他这样的解释,虽说这个解释与陈诗瑶的说辞能够对应上,可她并不能完全相信他。同样,她亦无法完全相信陈诗瑶。她陷于矛盾中,无法找到确切的答案,亦不知自己想要怎样的答案。
秦行川指腹抚过她的脸颊,为她轻拭去她落下的泪水,指尖又去抚过她的唇,那上面还沾着她咬破他嘴唇后留下的血迹。他轻声去哄:“小雪,我不知道你这么介意。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何况,我把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还不信我吗?”
明雪有些惊讶地看他,怎么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又委屈又无辜?她思维又浊又乱,加之身体不适,疲累得很,垂下眼眸道:“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我好累。”
秦行川舒了口气,他想,今日他大概是逃过一劫了,便伸手将明雪揽进怀里:“累了先睡吧。我带你去我那里休息。”
明雪脑袋沉沉,可心底到底还是抵触秦行川的,便从他怀中挣脱出来,靠向车门闭上了眼眸。秦行川开口叫秦雄开车,目光落在明雪有些苍白的脸上,挪动身子靠近她,又伸手过去将她揽入怀里。
秦雄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切,心里默念:小祖宗们,系好安全带行吗?
*
入夜已深,明雪虚弱地躺在被子里,指节时不时抓住被子的边缘,似是做了什么噩梦。秦行川坐到床畔,抬手为她理了理被汗水润湿的黑发,眸光渐沉。
这里是秦行川在宁城郊区的别墅,秦行川带明雪来此后,叫来私人医生为她仔细检查过。医生的说法与医院写的病历并无太大差别,她的虚弱出汗是发烧症状转好的必经阶段,按时吃药好好休息几天,身体机能便能逐渐恢复。
明雪一身衣服被汗水浸湿,秦行川为她换了两次睡衣,眼下才清爽一些。
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秦行川低头去看了看熟睡中的明雪,为她拢紧被子,出了卧室到楼下去接电话。
来电的是秦行川的好友傅子恒,这个公子哥自由惯了,家有产业不愿回去继承,倒是拿着钱投资天宇集团的业务,平日里有事没事就在秦行川的公司乱逛。
电话一接起傅子恒便一通骂,骂秦行川没有出席今天下午的商务会谈,让他这个爱自由的公子哥只能顶上:“是不是又是为了诗瑶大小姐?你说你为了她都做了多少蠢事了?哥跟你说,女人只会影响你拔剑的速度!”
秦行川两指置于眉间揉了揉,过了许久说道:“明雪生病了,我走不开。这几天公司的事情有劳了。”
“什么?是明雪?我说你演戏是不是演过了?”
傅子恒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好一会儿没听见秦行川说话,又嚷起来:“不是吧?秦大公子,你来真的?别啊,玩玩可以,肏腻了换一个,女人都一个样,你要是当真了就完了知道吗?还有你们秦家那种变态的阶层观念,你爸妈要是知道你认真的,肯定会扒了你的皮,再把你的女人扔到东南亚去卖淫,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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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有川 012初遇(小h)
“我没有说我认真了。”秦行川并不清楚自身纠结何在,他不愿失去明雪,却也不愿真的给明雪什么承诺与未来。
他享受明雪爱给他的甜美与愉悦,却不愿交出他的真诚与坦然。
傅子恒又说了些什么,秦行川没有心思去听,匆匆挂了电话,再走回明雪睡着的卧室。
明雪已经醒了过来,直起上身抓着被子,额上皆是汗水,似乎是因噩梦惊醒。
秦行川走过去:“做噩梦了?好一些了吗?”他坐到她身后,从背后拥她入怀,她身体尚有些微微的热,贴着他的胸膛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明雪抬眸:“梦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她回过头去看他,“你应该不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了。”否则他不会在与她交往的叁年里没有提过只言片语。
秦行川确实不记得了。他想,初次见到明雪,大概是陈诗瑶指着明雪与他说,“那就是莫俊泽喜欢的人,行川哥哥你追到她,莫俊泽就不会总是想着她了”,他那时甚至没有看清明雪的样貌,就那样去追了。于他而言,明雪是怎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给陈诗瑶造成障碍。
“那么久的事情,是不太记得了。”秦行川采取了一个模糊的说法,在明雪这里蒙混过关他一向拿手。
明雪笑笑:“是很久了,已经这么多年了。”
这么多年?不过叁年而已,怎叫“多”?秦行川心生疑惑,却很快忽略,转而去注意起她有些烫又散着清香身体。
她刚生了病,身子软绵无力,肌肤上又泛起薄薄的红,虚虚地靠在他怀里,柔软的肌肤隔着布料也能叫他心术不正。
秦行川翻过手背贴贴她的额头:“烧退了。”
明雪眨了眨眼睛,再去看他时却见到他眼中幽深的光,而他的手正来回摩挲她的腰腹,手掌熨帖一般过去,仿佛要擦出火花来。
她脑子昏沉沉的,身子做出反应要躲,可哪里躲得掉,男人的手已经抚上她胸前的两团白兔,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缓慢而柔和地揉捏。
明雪脸色酡红,像夕阳隐退后的天空,他的揉搓带来的酥麻感令她心底生虚,一颗心提起来。她穿的是睡裙,领口很低,布料透薄,白兔顶上那颗粉嫩樱桃隔着布料都能看清。秦行川很容易便将大掌从她的领口伸入,将她的浑圆整个握在手掌心。
明雪微微吃痛,喉间发出一声低吟,抬头祈求男人:“不要了……我病还没好的。”
“乖,我不做什么。”男人说着“不做什么”,食指与中指却夹住她的凸起,狠狠一捏,拉扯起来又放开,小樱桃回弹回去,触得她又痒又疼的。
明雪本就初经人事,身体敏感得很,秦行川这般捏弄她,没一会儿她浑身便像是进了温火慢熬的炉子里,燥热又干渴。
秦行川低下头,湿润的舌尖伸出来,一点一点在她后脖颈上舔舐,而后两瓣嘴唇咬下去,吸吮一口,在她白嫩脆弱的肌肤上啄出了红痕。
明雪手指节紧紧抓着被子的边缘,想将自己裹起来好避开他的捉弄,但这很不现实,男人上下其手,两只宽大的手掌自她睡裙下摆而入,肆无忌惮地捏揉她胸前柔软的奶子,她的柔软在他的手下被捏成各样形状。
[今天更早一点。肝不动了肝不动了,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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