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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圆寸带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双月小听风
本来是让人脸红的话,可他们就在彼此怀中,更不好意思又能怎样?
“认识的也算‘野’吗?”她好学地问。
知道是在逗他,陆开仍是老大不乐意甩给她几个字,“名不正言不顺!”
哎呀,哎呀,叶蔓蔓垂下眼。
陆少爷就像根心机很深的美味大胡萝卜,永远知道怎样吊着她往前走。
叶主管被美色消磨了意志,无辜旷工。在慢悠悠吃过早饭后才又查起机票,她买了晚上航班和陆开一起回。
就这样平白多了一天休假,井绣拉着乔遇知回家了,回家这个词听上去理所当然,陆开异常认真地刷着“锦延市旅游攻略”,叶蔓蔓却说她今天有事,晚上在机场碰面。
陆开握着手机,一副被骗了的震惊样,不敢相信她竟然就这样把自己丢下了。
他倒是最后也没问这一天时间她能去哪。
叶蔓蔓离开了锦城,她坐上四年前开通的动车去了锦城旁边的c市。
现在朱涟欣就生活在这。
说来讽刺,朱涟欣在她考上大学那年只身去了南方找叶琛,到了才发现叶琛住的地方还有另一个女人,或者说他住的一直是那女人的房子。
叶琛义正辞严说他最落魄的时候是对方帮助了自己,提供给他住所,那女人四十来岁还单着,自己经营一家服装店不容易,他不能白吃白住人家的,总得照顾她的生活。
朱涟欣问,她在你最落魄的时候帮了你,那我呢?
叶琛摇头说妳别把这事看得这么重,异地他乡找个人搭伙过日子很正常,妳没经历过所以不了解,再说妳跟陆匡明那些事我有说什么吗?
朱涟欣的心灰意冷来得太迟,她当然不可能住那女人的房子,她在当天又孤身回来,之后给叶琛发了信息说咱们离了吧。
叶蔓蔓大学毕业那年朱涟欣再婚,跟对方一起搬去了c市,对方比朱涟欣大12岁,也有个女儿。叶蔓蔓对那人印象不深,再婚后朱涟欣不让她过来,两人的联系大多维持在固定时间的电话。
朱涟欣知道她来了c市非常意外,她开心地叫叶蔓蔓回家吃饭,叶蔓蔓说回家还要妳做,在外面吃吧。
在一家环境尚可,离朱涟欣家比较近的小饭店,朱涟欣将女儿打量一遍又一遍,脸上带着欣慰的笑。
叶蔓蔓还穿着昨天参加婚礼的粉裙子,她知道朱涟欣喜欢自己穿成这样,但还是要解释,是因为参加高中同学的婚礼。
朱涟欣欣喜,“妳还有同学在c市?”
叶蔓蔓说,“在锦城。”
朱涟欣的笑在脸上僵了一秒,看着自己的样子有了些许古怪,“是吗,你们也都到了相继成家的年纪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叶蔓蔓将碗碟擦净递给她,说快吃饭吧,吃完饭下午还能出去逛逛买些衣服。朱涟欣身上穿的还是她年前给她买的那件蓝色暗花衬衫,其实现在季节已经不太合适穿着有些凉了。
那件衣服看上去很新,应该是她知道自己来了才特意换上的。
朱涟欣想摇头说不要,又见叶蔓蔓只是低头很认真地擦盘子,根本没有寻问她的意思,便也把话收了回来。
小馆子菜色不错,朱涟欣见叶蔓蔓点得多了,怕要浪费,一直吃得认真。叶蔓蔓只是看着,偶尔动一动筷子。
朱涟欣染了头发,她说是因为白头发太多瞧着难看,为了遮一遮。又有些为难地问她,是不是显得古怪?
叶蔓蔓说好看,饭后让朱涟欣带她去做头发的那家店,朱涟欣以为她是想剪头发。叶蔓蔓直接办了张会员卡充了不少钱交给她,让她以后需要补色时来。
朱涟欣拿着张美发店会员卡不知所措。
“妳那么省干什么?”叶蔓蔓还是问了出来。
朱涟欣不好意思地笑笑,她那个后老伴儿的孙子最近闹着要买车,她合计着最少也得给出一半钱。说着说着又有些不解,“那孩子大学都没毕业,着急买什么车呢?”
叶蔓蔓便没再说话,朱涟欣弄错了她生气的点,赶紧讨好地补道,“不过我都把妳结婚要用的钱存着,谁也拿不走。”
叶蔓蔓停下,望着朱涟欣笑得僵硬的脸,半天点了点头。
朱涟欣就又高兴了起来,自说自话她是绝不会给孩子添麻烦的,要不是为了她的女儿,她也不会再嫁。
叶蔓蔓说,“我不介意跟妳一起生活。”
朱涟欣过来人一般,“妳要结婚的,哪有带着妈结婚的道理?我有伴儿了,男方家也放心些。妳不懂,这些事年轻人不会考虑,但家里大人都在心里算计。”
叶蔓蔓就笑了出来。
她笑得还很开心,朱涟欣愣愣地,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话。
“这么盼着我嫁人?”她问。
以往说到这个话题,她都是不接话地跳过,今天却突然来这么句。朱涟欣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她愿意提就是一件好事。
“这话说的,女人哪能不嫁人!”朱涟欣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在催她。
叶蔓蔓“哦”了声,深以为然地点头,又问她,“嫁谁都行?”
朱涟欣犯了难,她支支吾吾低声,“妳总不会受了欺负。”
“那倒是。”
这个话题戛然而止,叶蔓蔓认真给她挑着衣服,朱涟欣心思不在这,连价钱都没有细看,直到叶蔓蔓提着大小购物袋眼看都要将自己埋进购物袋里。
朱涟欣接过她手中重物,试探着问,“是小徐?”
叶蔓蔓一时没懂,“那是谁?”
“妳大学时的那个男朋友啊!”朱涟欣也只知道她这一个男朋友,猜无可猜。
这一说叶蔓蔓就有印象了,她带着点无奈看朱涟欣,“不是说嫁谁都行吗?”
“那最好也是找小徐那样的,老实点的,”朱涟欣忍不住又语重心长起来,“男人啊,长相好是没有用的,能不能赚钱也是其次,世上哪有那么完美的人?关键是对妳好……”
“其实还是有的,”叶蔓蔓说,“长相好,会赚钱,对我好。”
朱涟欣露出怀疑神色,有些不安,“妳确定?你们认识很久了?人品都考察好了?”
叶蔓蔓点头,“确实认识很久。”
朱涟欣长吐口气,“那是最好,那是最好。小徐以后妳再不说感情上的事,其实妈妈很担心。妳要求那么高,怎么好找?”
叶蔓蔓将朱涟欣带进了新的店里,店门前有面全身镜,她无意看到镜中自己。
成熟的大人模样。
如果妳在太年轻时就已经遇到了最好的,又怎么还能随随便便?
回去的动车上叶蔓蔓小口喝着苏打水。她曾得过很严重的神经性胃炎,那之后胃就落了病根,时时都要注意。
当心理问题转成生理问题,才知道得不偿失,结结实实长了个教训。
动车提速,原本三四小时的距离现在半小时就能到,她和其他人一样刷着手机,在微信里百无聊赖浏览一圈,看大家发的昨天婚礼照片。
祁真见到了陆开本尊,当天就把他的新号拉进群里,然后无情地踢掉哈利波比。
被自己遗弃的陆开在群里跟他们闲扯了一天,瞧得出是真的无聊了。
刷着他们聊天记录,叶蔓蔓唇角带笑,又无意地落在陆开当下头像上。
那一排冬季银杏。
她脑中什么信息闪逝而过,她向窗外望去,路边的树木因车速成了道金色幻影。
金色重重叠叠盖上银霜,勾起似乎已很久远的记忆。
有一年伯贤组织去c 市参加英语竞赛,当时的大巴走得就是这条路。
那年冬天银杏树被厚雪盖了去,她和陆开在羽绒服下偷偷牵手。
看呀,那些树还在。
叶蔓蔓点开群聊,人生中少有的手比脑子快,难以抑制。
蔓点:我想你了。
k:那就来呀。:)
蔓点:脸皮真厚,怎么知道是在对你说?
k:因为我一直在等妳呀。
k:机场真冷,妳快一点。
叶蔓蔓不确定他后补的那句和前一句有多大关联。
他总是足够狡猾,一肚子坏心。
林珑:???
林珑:不是,今天要去度蜜月的人是我,您二位别抢戏行吗?!
祁真:那两个人请把群备注名改一下,晒就再晒得光明正大些。
陆开:想妳。:)
一堆人跳出来闹着合力一起把陆开的话顶上去,看着牙酸。
叶蔓蔓出神地望着窗外,想到一会就能见到他。
这可真好。





姐,圆寸带杠 第 97 章
加了几天班,叶蔓蔓问陆开是否可以去他家做客,陆开当然欣然同意。
陆开租住当地村民家独立小院,院内两间房,正房是给自己住,偏房被他改成了工作间。
叶蔓蔓来过一次,从大门进的感觉有点新鲜。
小院比她上次来时规整不少,堆在院角的木屑不见了,石制圆桌摆了套茶具,旁边是顶黑色炭炉,其中火星已经燃起,炉上同色铁纹茶壶的壶嘴里喷出白烟。
天冷下来,小院里那株齐楼高的桂树上结了沉甸甸的一串串金黄小花,被相对巨大的绿叶遮遮掩掩,像群羞于见客又闹闹腾腾的髫年小娃。风一吹,麦穗样的小花摇曳起来,小娃娃们掩着嘴,憋着叮叮当当的笑意。
上次她来时,这桂树还只是一片青绿。
叶蔓蔓伫在树下。金桂如针,飘在石桌,飘进浅盅,就茶一同饮下,像初秋一场温暖甜蜜的梦。
陆开拿了些点心出来,正见她望着桂树出神。阳光由树网间穿插而过,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她眉目柔和,像心甘情愿坠在场横纵交错的梦中。
那时陆开真想问她一句,妳看到了什么?
“树是房东种的,妳就是再喜欢也搬不回去。”他将点心摆上小桌。
叶蔓蔓静静看他熟练洗茶,明明是看上去很有力量的指节,把玩那几个小杯子时动作轻巧,连点声响都没发出。
陆开只穿了件蓝色套头衫配牛仔裤,散发种懒洋洋的气息,可当他看自己,眼底又含着点精明的算计。
他没打算藏,她偏要当没看见。
“这可真是个好地方,陆医生挺会享受。”她过去坐下。
“休息的时候就喜欢摆上这么一桌,敞着门,谁路过都进来喝几杯聊聊天,”陆开垂眼倒茶,悠悠道,“有年纪大的村民还要给我的木工指点两句,今天是妳来了才关了大门,闭门谢客。”
“我不也是客?”叶蔓蔓赏由他推来的白瓷杯,蛊浅宽口,杯壁润泽剔透,其中茶汤隐隐泛红,煞是好看。
陆开为自己倒茶的手一顿,抬眼不善瞧她,“妳别气我。”
在别人地盘总要低人一头,叶蔓蔓识趣地不再说话,拿了块点心小口吃着,吃出了草莓夹心。
她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见陆开一扫之前气鼓鼓,瞧着自己双眼含笑。
“那家疗养院还真的开始卖点心了?”她惊讶。
“说是销量还不错,”陆开见她这么快就明白过来,笑意更深,“但考虑到患者正常作息,产量不高,现在还有点供不应求了。”
他扫她面前未动茶杯,淡淡道,“妳胃不好,也是可以喝些普洱的。”
叶蔓蔓手中点心酥皮掉了块在桌上,她低头,又抬头,泛金睫毛带着天然的懵懂,欺骗性极强。
明明就那样狡猾,被戳穿了又做出无辜姿态。
陆开不理她的惊讶,喝他的茶,又继续道,“早上吴大爷钓鱼回来,给了我一尾鲤鱼,中午正好做了。妳喝些茶吃点点心将胃养一养,一会好多吃一些,不要辜负吴大爷一番心意。”
吴大爷一番心意的确不能辜负。
叶蔓蔓执起茶杯浅酌一口,茶汤艳丽茶味香浓,是陈普的厚实,“你打算怎么做?先说好,蒸煮炖这些年吃得太多,已经腻了。”
陆开托起下巴,铁壶的蒸汽虚化掉他唇角那点笑意,一双眼还是湿润润的,“如果妳肯听话,以后每天都有糖醋红烧吃,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诱惑实在很大,他想管着她,这个风险也实在很大。
叶蔓蔓便不接这话,陆少爷怡然自得喝起茶来。
小院外传来孩子追跑的脚步,桂树金黄花串蠢蠢欲动。
半晌,叶蔓蔓说,“其实今天来找你,是有事。”
陆开静听她讲,她便往那操作间望了眼,说,“你答应做东西送我,还算数吗?”
“我答应妳的事,自然永远算数。”不过这还是很让他意外就是了,“妳想好要什么了?”
叶蔓蔓吸了口气,她第一次翻过矮墙落进这小院,就被院中模糊的熟悉感震住。
她想,陆开一定是请动了某种玄学力量来搞她,一定是的。
“我想要一把躺椅。”
……
这么务实吗?陆开见她起身,两手比划了下高度,自说自话,“大概收起来时这么高,可以展开人躺上去,要结实柔韧,用不畏风吹日晒的那种木头来做。”
“妳说得,像是妳已经见过这样一把椅子,为什么不直接买下来呢?”
叶蔓蔓便莫名盯着他,还有一丝埋怨。
“你就说,能不能做。”
“能——”陆开拉了个长音,“就算从头学起,也要做出这样一把椅子,不过妳得容我点时间琢磨。”
“不急。”
叶蔓蔓在这小院里绕了圈,屋檐下有口大水缸,她好奇过去,看到了她的午饭。
叶蔓蔓目不转睛看鱼,陆开就目不转睛看她,他喜欢看她在自己的地盘肆意闲逛。她伸手要去逗鱼,谁知那鱼脾气挺大,或是误会以为她是在投食,游上来猛一跃将水溅起老高,泼洒在地砖上。
逗鱼的人被吓得后退一步,显是没料到肥鱼能有这么大力气。
陆开看了个满眼,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走过去,边嘲笑她,“妳怎么跟只小猫似的。”
叶蔓蔓憋着气,想自己刚才样子的确丢脸,“你这院子里,就差个猫啊狗啊的。”
陆开做出惊讶样子道,“妳怎么说得跟他们一样?吴大爷好几次都说要把他家新下小狗送我只,说在这住着没人家里不养狗。”
“那你怎么没要?”
陆开严肃摇头,“我还单身呢。”
……
她知道他是在勾着自己问,她不该上当。可是,这也太叫人好奇了。
“有关系吗?”
“当然有的,妳没听过民间老话吗?单身男女一旦养起宠物,就很难再找到伴侣了。”
他说得那么认真,她都要怀疑他们可能生活的不是一个“民间”。
“你得相信科学。”
陆医生并不气馁,也不知对宠物有什么偏见,非要将她说动,“这种情况其实在心理学上也是说得通的,人的情感转移可能无意识对宠物依赖加深,而宠物忠诚乖顺不求回报,习惯了这样的模式会让人对寻找异性共同生活这件事的渴望降低。”
陆医生理直气壮地瞎掰起来,“我很满意自己当下对异性渴望度极高的状态,不需要这种情感转移。”
“说点明白的。”
“我不伺候动物,就想伺候妳。”陆开上前点,没管那坏脾气的鲤鱼将水溅他脚边,他极有逼迫感地贴近她,“妳总不能天真以为,到了我这还能平安离开?”
叶蔓蔓睨着眼瞧他。
陆开最抗拒不了她这种眼神,他凑过脸去,被她躲开。
陆少爷皱起眉来,听闻在林珑的婚礼上他亲过她,那时不躲,这会倒躲了?
叶蔓蔓退后一点,背就抵上了墙。她不是无处可躲,只是为了将他看清些。
在他闹脾气的眉间多停了两秒,叶蔓蔓慢声说,“陆开,养条狗吧。”
陆开被这平淡几个字定在原地。
他心脏急缩,直接反应在了瞳孔。
那一刻他的表情有些吓人,惊骇过后是瘆人的狠厉。好像要应了他那句玩笑,不让她平安离开,或者说不让她离开。
他用了极大的抑制力才没让自己扑上去。
“这就是妳的答案?”妳深思熟虑的结果?
叶蔓蔓没说话。
他的脸黑到像是得了重病,医者不能自医。
“我不会养狗的,什么也不养。”他的狠劲最后变成了个有些脆弱的低头。
他本就没想过她必须要合自己心意不是吗?
这也是可能的。
只是这些日子以来,他总以为……
陆开像是决意孤老于此,大不了成了桂树下一具风干的尸体,那么委屈。
叶蔓蔓不由伸手,在他脸颊温柔地动动拇指,好声问他,“只是让你养条狗,怎么反应这么大?咱们一起养还不行吗?养只金毛,跟哈里波比做伴。”
陆开一把抓下那只手,人忌大悲大喜,偏他两样先后发生。
他嘴巴动了动,叶蔓蔓笑得狡猾,漂亮的脸有着全世界最可恶的表情。
他不敢相信。
“掌握别人的生杀大权,感觉如何?”
叶蔓蔓笑出声来,有些放肆,充满复仇快感,不像个好人。她想说,还行吧。
陆开根本没打算等她回答,他现在已经恨死她的回答。
每一个字都能要了她的命!
揽过她狠狠吻上去!让她再逗他,让她再敢躲!
叶蔓蔓起先还能将笑由唇缝溢出,被他吞了个干净,也就闷闷地,只能由他摆布。他手臂挂上他肩头,身体相贴,他的心跳似将一辈子的情绪都浓缩于此,如果她不乖顺安抚,他就要炸给她看。
两人吻了好一会,桂树在风中发出“哗哗”声,阵阵桂花香顺风而来,比不上她在自己背上温柔的抚摸。
陆开恍惚觉得,这大概就是他此生最幸福的时刻。而后赶紧啪啪打脸骂自己乱想些什么,他的此生才刚刚开始。
他贴着她的唇,含含糊糊低声问她饿不饿,能不能晚点吃饭,他想先带她参观他的房间,就是她背靠着的那间。
叶蔓蔓轻笑,尽量做好奇状,问他的房间有什么,这样着急。
我的房间乱糟糟,只有一张床尚且整洁干净,而且非常宽大。
哦,这样啊。
门被推开,又再合上。
天大亮着,屋子里静悄悄,坏脾气的鲤鱼甩了甩尾巴,才不要被吃掉。




姐,圆寸带杠 第 98 章
叶蔓蔓的办公桌上每天都多出一束鲜花,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那还是叶蔓蔓和乔遇知传出外遇说之前的事情。
叶蔓蔓对待那些姹紫嫣红的花有自己的办法,她会把花里夹带卡片取出让人不清楚是谁送的,然后将花摆去茶水间,当一束普通装饰。
对方与自己无怨无仇,当场拒收太不好看,这么一顿操作下来,送花的人换过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后来有了个乔遇知含泪挡在前面,茶水间的绿化工作才算有了收尾。
久不见这99朵玫瑰的排场,除财务部外,同层其他科室也很兴奋,茶水间又要变得芳香宜人,速溶咖啡都伴着玫瑰香多了手冲韵味。
可这次叶主管却表现出十足小心眼,那抱起来能将她遮住的大花束每天占据她办公桌后面窗台显著位置,以她桌子为界线,别说跨过去碰一碰那花,十足靠近闻一闻味道也要收费的架势,下班后更是抱孩子一样抱着她的花招摇过市,被问是谁送的则但笑不语。
于是不出一礼拜,财务部年轻主管终于被人拿下的消息传遍整间公司,不少人却去跟人力部打听内幕,问乔遇知是否整天萎靡不振,两人见面该如何尴尬。
结果被人力部甩了白眼。
乔遇知和叶蔓蔓依旧时常在咖啡厅高调同桌,总算有人信了之前另个版本的传言,他们是两家交好,并不是两人交好。
而叶主管那神秘男友的身份,则在她与乔遇知的谣言不攻自破后成为大家饭后又一猜想,想象的角度五花八门,实在是叶主管平时做事过于特立独行,很难琢磨她的口味。
首先她也会因为收到花而开心,就很让人意外了。
为这事,乔遇知也调侃过她。叶蔓蔓有口难言,只好苦笑。
蔓点:半个月了,可以了。
k:不行,这才哪到哪,人家送一年的都有。
蔓点:那不是没追到的吗,你这鱼都钓到了,不需要再喂。
k:……
k:能不能换一种说法?
蔓点:陆先生真想宣示主权,送花不如送自己。
k:……
蔓点:^ ^
k:这两样又不冲突,你们那个公司乔遇知那样的不是挺多的吗,不高调点我不放心。
蔓点:那你打算高调多久?
k:为图保险也要49天。
叶蔓蔓对着手机笑出声来。
蔓点:这是作的什么法?
k:能把妳拴在身边一辈子的法。
陆开去了外地参加研讨会,他又可怜兮兮说自己只能通过送东西这种方法刷存在感,她不能这么快就厌烦了自己。
明知他是在卖惨钻空子,叶蔓蔓也只得忍着每天用玫瑰花泡澡,将自己泡出一身恋爱的酸腐味,配合着他高调。
其实她在偷偷计算他回来的日子,甚至想过,要不要在他回来那天提前翻进他的小院,给他惊喜。
当然这样的想法是不能透露给本尊的,恐怕陆先生要按捺不住,提前将自己邮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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