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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陈醋
她更加羞窘,她才不会说自己是想到他昨晚
“莫不是在想我?”郁云竟吃了她一个软软的眼刀,心头愈发的痒痒,“让我猜猜,莫不是在想昨晚之事?难道为兄未曾侍候周到,叫你不满?”
“那本将军更是要努力才是”
说着收紧臂膀,见她紧紧圈在胸前,火热的鼻息扑在她修长的颈边,吹起她柔软的发丝。她躲闪地厉害,“害羞了?都赤诚相见了,还羞?”
“你别说了。”春娘叫她说得面红耳热,丢了手里的勺便回身堵他的嘴。因他抱得紧,柔软的胸乳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今日未曾穿那身厚重的铠甲,而是穿上春娘亲手为他缝制的衣衫晃荡一大圈显摆于众人前。
因而那两团连绵的山峦可怜地被挤在他坚硬的胸前,他感受格外明显。身下也毫不意外地起了反应。
郁云竟在军营里待久了,未免也沾染上些荤素不忌的习性,不复以往的矜贵,豪爽起来。他大手兜住她的翘臀,用力一抬便将她往自己下身贴去。火热的硬物抵在她小腹处,雄赳赳又气势轩昂。
他勾唇一笑,“昨日未曾说,你这两团小东西如今倒是长得颇是喜人。我走之后,你这是吃了仙草了?”
言下之意便是她以前很小了?
春娘恼羞成怒,本想用拳捶他,想起他那身有力的腱子肉,摸摸收回了拳。改用手指,捏起他腰间的软肉,用力拧上一圈。郁云竟“嘶”了两声,“好了好了,不再打趣你,快放手,疼疼”
“如何学会了这招,小坏蛋?”郁云竟在她放手后箍住她的双臂,将她抵在旁边的墙上,重重压上去,小腹不断逼近,两人的下身紧密的契合在一起,二人的鼻息混夹在一起,叫两人之间气氛黏着起来。
“看我不收拾你。”挺腰一下一下重凿在她的柔软处,气势逼人,那胯下之物如蛰伏的兽藏于衣物,一个不妨便要冲上前去缠住猎物吃干抹净。
春娘被他撞得又是空虚又是舒然夹杂着丝丝疼意,喉间不自觉地逸出声声娇吟,“别下头还疼着呢。”
她娇声柔语,拒绝之语却又带着丝自己不觉察的遗憾。云竟想起她被自己疼爱到发红发肿的花穴,有点儿心虚,便缓了声势将她搂在胸前。将头埋在她的肩窝,温声哄道,“是我不好,乖乖地叫我抱一会儿。”
等着暴涨的欲望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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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渐渐消去。春娘便果真乖乖地窝在他的胸口,手环住他,如同哄孩童般拍着他的背脊。
似有一股暖流在她二人之间氤氲开去,郁云竟浮躁的心思渐定。怀中拥着她,又想起赵奕对他说的话语。
“春娘,抱歉,发生那么多事,我竟不在你身边。”春娘越是体贴越是坚毅他心中的歉意愧疚便积累越深。
“你说什么傻话,你上阵杀敌,绞杀倭寇不知救下多少百姓。成千上万的性命得以保全,你做的是国家大义,我做的是小家之全。又何来什么抱歉,你既选了报销朝廷,若是丢下正事临阵逃脱才叫我看不起。”
“”郁云竟一时哽住喉,她说得都是正理,然而他的心中歉意不减,“放心,以后再不会丢下你。我定会陪在你身边,不让你再受难。”
春娘浅笑,拍了拍他,“好我信你。”
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啊呀,什么东西着了?”
二人迅速分开,春娘窘地两腮通红,“都怪你,粥糊了”原是二人交心实在入神,丢在砂锅里的粥叫小火渐渐烧干,焦味传出老远去。
小丫头探头进来,一看二人的样貌,十分懂眼色地迅速撤出又将门砸上,“没事没事,夫人在研究新菜式,就这味儿罢了。”将欲进门的众仆一并赶走。
因而,这顿午餐便是匆匆下了几碗面,配上咸香酱菜,一餐便将就着过去了。
大进军郁云竟自昨日得逞,尝过情欲滋味,便浑身轻飘飘的,处理事务都带上漫不经心。
不过这会子也没什么紧要事务,因而看着天色渐晚便大手一挥让众人散去。“都去歇着吧,明日开始恢复训练。”虽是战事初歇,但是规矩不可卸,浑身武艺不能退。
待众人散去,郁云竟起身将衣衫抚平,褶子一并捋直。走到架子边,俯身看向盆里的水面,照了照面上并无不妥之处才迤迤然向春娘房间走去。
春娘经午间风波也没了做饭的心思,见他黄昏便至,知他怀了什么心思,又不能赶他走便自个儿起身,“已是到饭点儿了?我去看看厨下饭食备的如何了?”
郁云竟有备而来,怎会轻易将她放走?擦身之际将她手腕拉住,搂住她的腰肢一个回身便将她压在门板上。
门板“砰”地阖上,他伸手将锁扣住。
“这么急着跑?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何曾跑了,不过去去看看饭可曾好了。”春娘别过头去。“不急,饭一餐不食也无甚大碍。”
“我我饿了。”
郁云竟将她压向自己,“我却是饿得比你厉害,不若春娘疼我,先将我喂饱罢。”
也不知他哪里学来的荤话,竟是比之以前不正经许多。“天光尚早,休要胡来。”
“现下天长,黑得晚些罢了,早不算白日了。你看我憋成何样貌了?”挺胯撞击着她,又弯腰含住她的唇,在她口中翻天覆地一通乱搅。
春娘软趴趴地伏在他的胸口,毫无招架之力。
气氛大好,眼看着大将军便要得逞,门板被叩响,春娘被门板的震动唤醒,将他推开些。
“春娘,可在里头?”是赵奕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地传来。
郁云竟恨恨地将她松开,暗骂这狐狸明知故问,青天白日锁着门自是在做些不欲人惊扰之事。
果真不识趣。
春娘抚了抚叫他弄皱的衣衫,开了门,“奕哥哥,何”还未问完,郁云竟沉声问道,“何事?”
赵奕见他二人衣衫不整,春娘唇色润泽,明艳非常,两腮明显带着情潮,方才二人在做些甚么不言而喻。
他心中一阵发酸,面上却不露半分,笑得温和,“突然想吃凉拌海蜇了,便想着来扰你一顿饭食,却不知你在忙。那晚些时候,我再来寻你罢。”
赵奕露出失望之色,却还是识大体地选择离去。
春娘见他失落,又知这段时日冷落了他,心中不落忍,开口留他,“晚餐马上就能好,不若一道用餐罢。”想了想,“我去瞧瞧,若是有,我便给你拌来。”
她快步向厨间走去,叫两人夹在中间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还是寻个由头先走为妙。
前两日天一事件不知各位可有关注,现在是人心惶惶呀。
一到周末感觉就松散下来,而且杂事颇多。
其实好想快些更完哪。
七十二、吃味呷醋(剧情)
船上也实在无甚新鲜吃食,每日便是那几道菜颠来倒去换着做。不必大费周章,厨下便备好了饭食。
“夫人,饭摆在何处?”
“摆我房间去罢。”将盆中拌好的海蜇收盘,春娘将手冲洗干净,翠兰立马递过帕子为她擦干。
“行了,你们也自去用饭,不用进去伺候。”春娘想起屋里还有两人在等着她,恐怕那二人闹腾起来不知分寸,在下人面前丢面儿。
行路在外,不必摆派头,几人围成一桌用饭便成。几个小丫鬟把菜摆上桌,又识趣地退出去,不敢多看主子屋中之事。春娘进房时,那二人高高伫立在屋中,一人占据一边颇有水火不容之势。
“用饭了,怎还呆站着?”
郁云竟与赵奕对视一眼,不提方才二人又在房中对了嘴仗,此刻是谁也不服谁。只面上摆出笑,在她面前露出天下太平的样儿。暗中又下了决心,必要将对方比下去才会大快人心的。
春娘见他二人不知在摆什么名堂,一左一右站着又都是高大的身材,颇有门神的架势。也不理会他二人发癫,自顾拂了衣摆落座。今个人炖了酸萝卜咸鸡汤,香气四溢,一入鼻便叫人垂涎,食指大动的。
赵奕抢先在她右手边落座,尤嫌二人离着远了,提着凳又往她那边挪了几分。郁云竟看了他一眼,也不知他在得意个什么,难道有人同他抢?淡然地在她另一边坐下。
“这汤炖的不错,你不是最爱鸡汤?尝一尝味道如何。”春娘舀了大半碗递给赵奕,示意他赶紧喝,不要坐她身旁做小动作。
赵奕见她先递给自己,不由面上大喜,隔空递给云竟一个眼神,得意非常。“嗯……果然鲜美非常,好喝。”故意发出响亮的声响,见他面色不渝,“嗯……这酸萝卜够酸,果真难寻的美味。”
春娘深觉他十分浮夸,额角沁出汗滴来,转头对上郁云竟略带委屈的眼神。“我记得你爱那鲜鸡汤,不喜这类腌制肉。你且再忍段时日,待回家了我选了顶鲜嫩的再炖与你喝,可好?”有人能将自己的喜好铭记在心自然是叫人暖心。
郁云竟握了握她的手,离去时在她手背轻抚两下,温言道,“都听你的便是。”
这下轮到赵奕在一旁发酸,入了肚中的酸萝卜似是都在发酵,酸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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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冲上来,团团酸涩在他周身环绕。见他二人柔情蜜意将他丢在一边,很是不得劲儿。
握着勺子在碗里打转儿,他盛了一勺在嘴边吹凉了,喂到春娘嘴边,“这烫甚是入味儿,味美且不油腻,春娘你尝尝。”
“今日这菜也爽脆,多吃些。”云竟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她碗里,歪着头看她吃完才满意地去夹另一道。赵奕自是不甘示弱,也跟着喂了不少汤进她口中。
二人叫着劲,却是苦了春娘,“停,我自个儿有手,都自己吃。若是饱了,且都回自己房里头去。”郁云竟与赵奕这才安分下来,乖乖埋头用餐。
几人漱过口,下头的小丫鬟又将桌子清理干净,一时无话。也不似家中宅院,闲来无事还可逛逛院子打发时日。
“不若我们来下棋?”春娘也不愿再房里大眼瞪小眼儿。“只是有一人要落空。”
“无碍,我看着便是。”赵奕如此识大体,令春娘都侧目。待他黏在春娘身旁,半搂着她的腰观棋时,郁云竟才暗骂此人阴险至极。特特是他脸上挂着刺目的笑,手又在她腰间不安分地挪动时。
几局棋下来,郁云竟边拾棋子边说,“赵兄,这局换你上如何?”赵奕笑着摇摇头,“我棋艺不佳,还是算了,我在一旁看也是一样。”
何止是一样,时不时环住她,又将头窝在她的肩膀处凑去看棋。假作不懂在她耳边轻声询问,被她推开不过一会儿又粘了回去。郁云竟抓着棋子的手恨不得扔出几枚将他那张厚颜无耻的面皮击穿。
春娘不觉察他二人的暗斗,她聚精会神下着棋,赵奕这么粘了一会得不到回应也失了趣味。趁她不注意,手从她衣衫下摆偷偷伸了进去,在她大腿处摩挲两下。春娘落下棋子的手一颤,落定后偷偷伸手拍了一下他。
他也太过大胆,云竟还在眼前他竟然敢
她瞪他,他却咧着嘴角笑,眼里波光艳艳里头盛着她的倒影。不禁晃了神,郁云竟察觉到二人之间的汹涌,摆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握成拳,浑身冽出寒意,满目凶光。
正是剑拔弩张之际,门外来人小心翼翼地叩响门板,似是隔着门都察觉里头的暗潮。“将军,副将寻您有事。”
“啪”的一声,棋子落回罐中,郁云竟看了赵奕一眼,不甘地往门外走去。
春娘打开他作乱的手,“你作甚么?”
“你的眼里只有他,我不喜欢。”赵奕抚过她的眼,“我怕我怕你被他蛊惑,便要丢下我。”
“你又在说些胡话,我何曾会这般?”春娘不自在地垂下眼,她对郁云竟的感情确实有不同,他们自年少时便伴着成长日日相对,也曾有懵懂之情。眼下他又一身伤病地回来,她自是会偏袒一些。
“他整日里粘着你,恨不得日夜钻你屋里头,若不是我今日来,怕不是他又要呆一整晚。”赵奕知他二人感情不同一般,他更要警觉提防,时时来她面前不让她忘了自个儿才好。
“况且他那性子,野的很。瞧你身上,被他成什么样儿了?”他随手拨了拨她的发,颈边的红痕便显露出来。
“没没有的事儿,今日我想早些歇着,你先回房罢?”春娘心中暗暗叫苦,若是这两人连番上阵,她怕不是教他们吃的骨头都不剩?
“让我瞧瞧,他可曾伤了你?”
这两日天气渐热,她早早换上了薄纱裙,轻薄的很他一扯便松散开来。露出一边香肩,肚兜半隐半藏,透白的肌肤点点红痕十分明显还留有不少牙印。可见交欢之人有多迫切,二人交缠又有多激烈,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赵奕疼惜地为她一一抚过,又怜又妒,冰火交加。
“恰好前阵子机缘巧合得了药膏,用在这上头顶顶有效的,今日便试一试,嗯?”
本打算更两章的,但是家里有个小东西,真的很影响码字哇,啊啊啊啊啊啊。
天一事件,非法出版销售被判刑了。
于是很多作品都下架了,大家有没有注意到?
另,popo的排版搞不懂,总觉得好乱。
七十三、奇药效(h)
“不用我”春娘从他手中拉回些许衣裳,艰难地遮住自己,“过两日便好了。”
“那要等到何日?”赵奕拔开瓶塞,“那人吹得神乎其神,将这药夸成仙药一般,来试一试。”颇有些显摆宝贝的意思。
白里透粉的肌肤就这样从松散的领口露出来,赵奕探手至后方将她的肚兜解开,两只挺立的乳儿俏生生立着,随着主人轻颤两下,格外惹人怜爱。
乳尖儿受了凉渐渐挺翘起来,旁边艳红的吻痕夺目刺眼。赵奕的手指刮过红痕,像是要将痕迹擦去。“这处需得揉散才好的快。”寻了这么个由头便将手覆上整只乳儿。
滚烫的掌心覆在上头还叫人挺舒服,掌心按在郁云竟吮出的红痕上,画着圈揉弄,揉着揉着便失了方向,揉去了别处。乳尖儿在掌心的玩弄之下俏立起来,“瞧这可爱的小家伙。”
赵奕甚至喜欢这两团嫩乳,在手里玩上半个时辰都不会腻烦。整只手拢住,揉捏搓玩手感又是爽滑嫩弹,叫人爱不释手。揉捏成团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他顺手将乳头架在指缝中,又捏又拉时不时还要附下身去尝两口,吮地吱吱响,沾着口水晶亮晶亮叫人羞得没眼瞧。
春娘蜷着腿儿,无力地推开他,实在叫他吮的发疼,“说好的上药,如何你又在做这些?”
“啊忘了说,这药是用在那私处才有效。”赵奕终于想起正事,“多亏春娘提醒我,让我来瞧瞧是不是伤得厉害?”
他将大腿轻轻打开她蜷起的腿,轻声哄道,“是不是疼的厉害,这药涂上说是半日便好,乖乖的。”
春娘确实走路都磨地那处发疼,半推半就便由他褪下她的衣裤。就这么大喇喇地将私密之处展于人前,到底还是羞人的很。她拿纱裙半掩着面,两腿也微微缩着。赵奕摸了摸她柔嫩的大腿根,“乖乖,打开些,你这般可没法看到伤处。”
郁云竟那厮,果真是刚刚开荤的狼崽子,那粉嫩的花穴儿被他肆虐得呈艳红色,娇嫩的花瓣处都被他生生磨破了皮。花穴贝肉微微红肿,惹人怜。
花穴周围白嫩的肌肤更是被磨红,大腿内侧也微微发红,还有吮出的好些吻痕。一看便知二人又多激烈,赵奕又羡又妒,却又恨他不懂怜香惜玉,将人“疼爱”成这番模样。
“你竟由他胡闹。”他不由责怪,却见春娘脸色发烫,目含春情,便知她亦是沉溺其中。一时间又是别样滋味,心口堵堵的很是憋闷。难道他竟如此威风厉害,别人便技不如人么?
他伸指挖出一块药膏,清亮的药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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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些许青草香气。觉察出她有些退却,挡住她合拢的双腿,“别怕,涂上便好。”
微凉的药膏刚触及肌肤,春娘便是一个瑟缩,“凉”大腿微微发颤,连花穴都因受到刺激微微并拢。随着他的涂抹,穴口张张合合,十分怯怯。
赵奕觉得有意思极了,故意逗弄小穴儿,沾着药膏在穴口和花唇上逗留引得其颤颤巍巍又可怜巴巴。晶亮的药膏挂在上头,像是流了泪十分娇弱。
外头一圈一会儿子功夫便得了,赵奕眼神微黯,又挖了一大块药膏,涂匀在他手指。“里头想必更是磨得厉害,一会儿别怕。”
手指甫一触及穴口便感受极致柔软,还有一股强劲的吸力吸住他的指尖,指引他更加深入。又软又湿的贝肉含住他的指尖,不断地吮吸像极贪吃的小嘴儿。他轻笑一声,手指轻搅几下,惹来更加快的吸吮。
渐渐深入将药膏涂抹于肉壁之上,甬道内壁轻颤又极快地攀附上来,将他两根手指紧紧含住,每动一下便泛出黏腻的水声,一声一声入人耳暧昧至极。
“春娘,瞧你下头的小嘴儿多馋,手指都吮得这般厉害。”他越发得劲儿,两只手指进进出出搅出不少春露,穴肉欢快地跟随着细长的指进进出出,咕嗤咕嗤响个不停。
春娘挡住他的手臂,却叫他弄地越发沉浸情潮之中,挡着的手臂渐渐失了力道改为抓着他,无力攀附随着他动作加重又渐渐加紧。
赵奕见她春色满面,娇声阵阵,柔软的身子依附着他着实惹人疼爱。心间越发柔软,他笑着从她穴中抽出手指,啵的一声十分清亮,她睁开迷蒙的眼,眼里有迷茫更有浓重的欲念。
她软软地“啊”了一声,疑惑地看着他,见他戏谑又登地涨红了脸。双腿不断厮磨着,不断夹击已解难耐空虚。
“再里头涂不上药膏,只能让它帮忙了。”
挺翘的肉根被他释放出来,上头涂满了药膏,在灯光下晶亮闪着光泽,冠状处格外水亮只因上头占满了欲水。
“你”春娘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他竟会如此行事。
在她惊讶之际,他已是破开重重障碍,顶开花穴一入到底。 就着化成汁水的药膏与泛滥的花潮,进入地格外顺畅。一出一进间,叮铃作响,娇声连连。
“说好的只上药你出去”只是这话说得绵软又带着几丝颤,推拒的手更是无力极了。
“嘘我轻些,这不是在与你上药么,乖,定不让你疼的。”赵奕抚过她的唇瓣,身下动作轻缓,知她那处娇嫩不敢多使劲。
那药膏清凉涂在伤处确有奇效,只是不知那里头含了什么成分,竟在二人磨合交欢之间渐渐升了温,火热热的叫二人更加沉迷。春娘只觉这般慢慢厮磨却让她花穴里头更加空虚瘙痒难耐。她双腿环上他的腰肢,嘴里亦是发出似嗔似泣之声。
赵奕觉察她的异样,见她唇色发艳,两颊桃粉双目盛有似水柔情几乎将他溺毙其中。她的腿紧紧盘住他的腰,甚至伸手将他拉住她的胸前。
从未有过的热切将他点燃,起伏的山峦就在他嘴边,伸出舌便能卷住其中一颗,舔弄吮砸,奶头在口中渐渐挺立,另一只手中被紧紧握住的乳儿却软地似乎要化去,柔嫩地不可思议。
两边的山峦在他口中不断被疼爱着,乳桃儿微颤,在口中盛开绽放,被吮成嫣红挺立在空气中。
赵奕更是挺腹加重了力道,在春娘娇呼之中不断加快撞击速度,立志要将药膏为她涂满整个小穴儿。
插地又深又重,直至二人耻骨相抵,囊袋都紧紧堵在穴口他才作罢又迅速抽离换个角度又是如此深凿进去。
因着要每一处都能涂上,他寻的角度亦是刁钻极了,扭着臀儿飞快地变化着角度,直直往里头撞去。
春娘阵阵低吟,指尖掐进他背脊,实在是又酸涨又舒爽,头皮都一阵阵地发着麻。便是如此她仍是觉得痒极了,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撞击,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回响在房中更是有香甜的气息充斥着房间。
二人似是不知疲倦春娘被他翻来覆去换了好些姿势都十分乖巧的配合,也不如以往般叫着累。待到床单浸湿,二人连番高潮一场酣战才算止住。
春娘不及清理已是闭着眼在他怀中睡去,赵奕餍足地抱着她,回响那老板一脸神秘对他说,“必有奇效,定让老板满意。”原是这般机巧,这药竟还有催情之妙用,不愧他花了重金寻得。
只是,还需叫大夫瞧瞧,不可伤了她身才是。
他用薄被将她盖住,传了热水为她擦拭,又重涂了一层药,只是这次不敢再往里头涂,只在外头浅浅涂了一层。
赵奕:顺利吃肉(get√)
郁云竟:莫名其妙被关门外???
七十四、鸳鸯戏水(h)
自春娘被郁云竟二人接连几日按在床板上胡闹了几日,特特是赵奕仗着有药膏助兴,每每都要玩出花儿来。
春娘痛定思痛,终于下定决心不让二人近身,便是他们寻了由头来她房内,不出一刻钟必定要被她轰出门去。
前几日终于离了水路,开始走陆路,春娘忙吩咐人打了几桶热水洗了个痛快,因海上淡水实在珍贵,每日只草草洗过就罢,把她难受的不行。
“你们自去忙,把该收拾的都收好,缺什么赶紧上街采买,留一个小丫头一会子添热水便是。”春娘见她们在海上闷了好一阵子,今日终于到了个热闹小镇,便给丫头们放放风。
翠竹也恢复的差不多,在身旁伺候着,她不放心小丫头冒冒失失, “那我留下罢,翠兰带着那帮疯丫头出去,切记万万不可惹事,带上几个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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