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高h np)
作者:葡萄多汁
为了生计,宛娘进了林府,成了小公子的奶嬷嬷。她原本打算着做两年攒些钱,便出府做点小本买卖。但谁料林府的少爷、老爷个个都瞧上了她的身子……【高h,np】免·费·首·发po⑴8х.víp[⒙víp]
乳娘(高h np) 001喂奶
宛娘角色绯红,贝齿紧紧扣着下唇,一双眼媚得能滴出水来。
玉白的脖颈高高扬起,指甲陷入掌心——仿佛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她冷静下来,不至于淫叫出声。
桃红色的肚兜被人撩起,高耸的乳儿就这样俏生生地暴露于人前,两颗樱色的奶尖儿更是立了起来。
站在宛娘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绿比甲的婆子。
她肃着一张脸,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宛娘的煎熬,伸出手动作有些粗鲁的挤了挤那浑圆的乳球。
几滴白色的乳汁从樱豆里渗了出来。
空气中顿时充盈着馥郁的奶香气。
婆婆面无表情道:“奶水充足,形状姣好,皮色上佳,可。”
此时的宛娘已经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她强撑着将自己的衣衫系好,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谢婆婆。”
婆婆淡淡点了点头,领着她从一处偏门进去。
“往后你便跟在六少爷身边照顾,伺候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宛娘连忙点头。
此处是林府,淮城出了名的富贵人家,传言当年圣上下江南,路过此地的时候遇到流匪,是路过的林老爷救了圣上一命。
也因此,林府虽然世代经商,未曾有子弟入仕,但淮城大大小小的官员见了林家人都要礼让叁分。
前段时间林府为六少爷找奶娘,消息一出来,整个淮城能出奶的妇人一窝蜂全都涌到了林府门前。
谁不知道林府富得流油,对下人出手阔绰?听说在里头做丫鬟的一个月光月钱就有十两银子,要是得了贵人喜欢,时不时地还能得点奖赏。
这可是做梦都求不来的美差!
宛娘嫁人没多久丈夫就死了,奈何肚子里却留了种。哥哥嫂子早就不耐烦养着这一对拖油瓶,是以一听到消息,便打发宛娘去了林府。
没想到这一去还真的选上了。
————
这林府里处处都华贵,目之所及的每个物件都是宛娘不曾见过的好物。
她没见过世面,难免有些忐忑不安,在偏房里坐了好一会儿,终于来了一个着水蓝衣裙的婢女前来唤她给六少爷喂奶。
等见了六少爷,小娃娃水灵灵的脸蛋一下子就抚慰了宛娘那颗不安的心。
她的小宝也才将满一岁,和六少爷差不多大,见到六少爷就好像见到了小宝,让她一下子就生了亲近之心。
她撩开自己的衣衫,将饱满白皙的奶子喂进了六少爷的嘴里。
六少爷也许是饿得很了,两只小手扒住圆润的奶球,张嘴含住乳头,大口大口地吸了起来。
就连小嘴上都沾了奶汁。
宛娘怜爱地看着六少爷,取了丝帕,轻缓地将他唇边的白色乳汁擦掉。
等到宛娘都觉得有些痛了,六少爷才算是喝饱,打了个哈欠,竟是要睡了。
宛娘将六少爷放到床上,提他掖好了被褥,便准备退下。
殊不知刚刚喂奶的那一幕,尽数落到了另一个人的眼里。
林衍知道府里新找了个奶娘。
出于对幼弟的关怀,他便想过来看看,谁料冷不防地就撞到了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
模样秀美的佳人挺着白花花的胸脯,衣衫半解,通红着一张俏脸被人吸允着奶汁。
那傲人的乳儿乱颤,没被含住的另一边乳头红艳艳地立着,将薄薄的肚兜顶起了一个凸起的圆点。
仿佛在刻意勾引人去吸它、咬它。
乳娘(高h np) 002被主子玩乳
林衍身下的火龙抬了头。
宛娘刚从六少爷房里出来,没走几步便被人叫住了。
“站住!”
宛娘怯生生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
她才刚进府,认识的人五根手指头都数得出来,但面前男子这身华贵不凡的衣料、腰间佩戴着的精致玉佩,都在彰显着来人的身份。
定是林府的主子无疑。
宛娘行了个礼,头埋得低低的,声若蚊蝇:“见过主子。”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恰好能从领口的缝隙里窥见那抹雪色。
沉甸甸的,两团绵软挤出一道纵深的沟壑。
他突然往前走了两步,将本就不长的距离进一步缩短,近乎要与宛娘相贴。
宛娘吓了一跳,步伐慌乱,本能地往后退,背脊贴在了廊间的圆柱上。
惊慌的样子像极了在林间迷路的小鹿。
林衍身下热如铁,面上却还是一派沉静之色,面容俊朗坚毅,眸中带着审视,语气低沉:“你是何人?”
这副严厉的派头更像是在拷问犯人。
宛娘本就胆小,被林衍黑着脸的神色一吓,更是话都说不连贯了。
“奴……奴是六少爷的奶娘,”她磕磕巴巴地解释,“今日才进的府。”
“哦?”男人敛着眉,身子往她的方向探了探,高大的身躯将她的身形完全笼罩住,不动声色地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奶香。
“衣衫解开。”他的声音冷淡。
宛娘错愕地抬起了脸。
这样露骨的话换作平常,宛娘一定会认为对方是登徒子,绝不会听从。但是如今……
宛娘又看了他一眼。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半点轻浮之色,望向她的眼神也格外平静,仿佛刚才说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
似是等得久了,男人的语气又多了分严厉与不耐烦:“不解开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也是,宛娘心道,林府的少爷就算是要摘星星、摘月亮也使得的,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又怎么会纡尊降贵、特意来打她一个平凡奶娘的主意。
她内心已然松动,但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一个成年男人袒胸露乳,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还没等她给出反应,男人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拽掉了她腰间的系带。
宛娘惊叫一声,连忙拿手去遮住胸脯,藕节般的手臂却被男人动作粗鲁地钳住拉高,锁在了她的头顶。
那双黑沉沉的眼里满是警告凶狠,宛娘哆嗦着身子,眼眶蓄了泪,却是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他一只手钳住她,另一只手直接钻进桃色的肚兜里,握住了那团绵软,肆意揉捏,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捻弄。
宛娘身子一颤,腿心渗出了湿意,呼吸全然乱了节奏。
林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将那乳尖玩得硬如小石,声音冷冷:“怎么不出奶?”
乳儿在他的手下变换各种形状,乳肉更是从他的指缝中挤了出来。
宛娘一张小脸红透,控制不住地动了动身子,声音呜咽:“奶……奶都给六少爷喝干净了……唔啊……主子别捏了……”
乳娘(高h np) 003求二少爷吸吸奴的奶
她忍不住挺了挺胸,那模样倒像是自己迫不及待地把奶儿往男人手里送。
宛娘羞愤地偏过了头,眼里落下泪来。
她怎会、她怎会如此淫荡!
“撒谎!”男人忽然撤回了手,拉开与宛娘的距离,脸上似是蒙了一层寒霜,“你分明没有奶水,是贼人谎称奶娘混入林府!”
“说,你的目的是什么?背后又是何人在指使?!”林衍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掐住她的下颌,“若是不解释清楚,我便让你今日被人横着抬出林府!”
宛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听男人要处死她,整个人都懵住了。
她连衣衫都来不及系上,哆嗦着跪在地上,满脸都是惶然无助:“奴……奴真的是奶娘,奴不是贼人……”
她的解释太苍白无力,显然打动不了林衍,他转过身,厉声道:“来人!”
两侧的廊桥上立马奔出了几个家仆。
“参见二少爷。”
“将这贼人……”
宛娘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求生的本能让她立马跪行几步,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袍袖。
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小宝怎么办?小宝还那么小,不能没有人照顾。
林衍声音顿住了,半侧着身子,凝视着跪在地上的宛娘。
他的眼神是那样冷,那般的不近人情,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生畏惧。
可是此刻她不能怕,一旦退缩了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宛娘红着眼睛,近乎祈求道:“二少爷,您听我解释,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衍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直到宛娘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才恩赐般的摆了摆手,方才进来的奴仆会意地退下。
他从宛娘的手上拽回袍袖,看向她的眼神犹如一潭死水:“说。”
宛娘颤着手将自己的小衣撩开,用手托了托自己另一只乳,仰着一张红到滴血的脸蛋,在林衍的注视下颠了颠乳球,轻声道:“这一边……这一边是有奶的。”
林衍的眸子暗沉得吓人。
宛娘见他没说话,害怕这位二少爷又要叫人进来将她拖走,连忙用白嫩的手掌挤了挤自己的乳儿,试图挤出奶汁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也不知道苍天是不是故意和她作对,明明饱胀的奶球却怎么也不出汁。
她急得鼻尖都冒了汗。
林衍喉咙干哑,闷声道:“站起来。”
宛娘现在脑子里半点主意都没有,自然是二少爷说什么就做什么。
她人生得娇小,头才到林衍的胸口,林衍弯下身子,呼吸尽数喷到了宛娘的奶尖儿上,眼睛盯着那樱豆:“你说的奶呢?”
“在……在里头。”
“那怎么不流出来?”林衍拍了拍雪色的乳儿,打得它上下轻晃,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玩弄,宛娘足尖都绷紧了。
“也许,也许是堵着了。”
林衍看她一眼,“那怎样才能通?”
宛娘愣愣地看着他,模样有些傻,引得林衍忍不住扬起了眉。
她忙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看男人,声音细细的:“奴喂奶时孩子一吸奶水便出来了……”
剩下的话宛娘说不下去了,总觉得这般,这般好像是自己在刻意勾着主子喝自己的奶似的。
“吸一吸就有了?”
宛娘闭着眼睛点头。
男人离她的距离更近了一些,高挺的鼻尖抵住她软嫩的乳,嘴唇含住羞怯的乳珠,舌尖在上头缓慢地舔。
宛娘忍不住夹了夹腿,陌生酥麻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二少爷别舔了。”她双手向后环住廊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至于身体无力地软倒下去。
林衍置若罔闻,舌头在乳珠上拨弄,戏耍够了又拿牙齿轻轻碾磨。
宛娘哪里经历过这种磋磨,腿心湿了一片,她脑子晕乎乎的,嘴中急道:“别舔了嗯啊………二少爷您……您吸一吸。”
她往前挺着胸,丰硕的乳球晃出一波白浪,踮着脚卖力地往男人嘴里送,声音还带着哭腔:“求求您了,求您吸吸奴的奶水。”
男人的巴掌突然落在了她挺翘的臀上,用力一拍,似是在惩戒她的放浪。
屋内,六少爷陡然哭了起来。
稚童哭声纯真,而一墙之隔的她却在白昼之下,如同最淫贱的妓子一般,哀求一个男人来吸她的奶。
宛娘脑中一片空白,身子陡然一颤,奶水竟然被刺激得喷了出来,灌了男人满嘴。
乳娘(高h np) 004里裤湿了
林衍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双眼晦暗地看着她。
宛娘眼瞳放空,张着娇红的小嘴喘着气,隐隐还能窥见粉嫩的小舌。
回廊尽头传来了脚步声。
宛娘心下大乱,若是被人看见她与主子做出这等事,只怕这林府容不得她!
还没等她想出应变之法,男人便将她捞进怀里,大掌按在她的脑后,用胸膛将她狼狈的模样遮住。
宛娘轻轻地抓住他胸前的布料,长卷的睫毛颤动,连头都不敢抬。
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冷冽的气味。
来人是常在六少爷身边照顾的侍女阿杏,今日几位少爷难得都回了府,小厨房忙得转不开,她想着王婆子会带着新奶娘过来照应,便放心去小厨房搭了把手。
她心中掐着时间,算着六少爷应该吃好了便折返回来,谁料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六少爷的啼哭声。
阿杏小跑着疾奔进来,却不料见着了二少爷。
二少爷就站在回廊左转弯那处,偏过头神色冷淡地吩咐了句:“照顾好六弟。”
阿杏答了句“是”,不敢耽搁连忙推门进去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响,宛娘这才松了口气。
林衍低头看她:“可以松开了。”
宛娘似是被热水烫了一般连忙放开手。
她脸上满是红云,羞怯道:“谢……谢二少爷。”
“嗯,”林衍双手负到身后,声音低沉,“既然到了林府,往后要稳妥行事,切不可如今日这般冒失。”
这话落在宛娘耳里,便是在指责她太过愚笨,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还要让堂堂少爷配合她,去吸她一个下人的乳。
宛娘的脸色霎时白了,连二少爷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魂不守舍地回到林府给自己安置的小偏房里,坐下来的时候下体一凉。
她燥红着脸脱下里裤,里面已经全然被她流的淫水给打湿了。
宛娘忙从行李里找了干净的换上,准备等天黑了,她再悄悄出去把脏裤子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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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衍冷静了许久,等到胯下那根热物完全消下去才跨步进了主院。
叁少爷林子朝将扇子一合,眉眼飞扬道:“我怎么说来着,二哥向来排场大,这桌子上人要是不坐满,他是万万不会来的!”
林衍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林子朝却是半点儿不怕,还咧着嘴朝他露出了个极为灿烂的笑。
“好了,”坐在主位上的是林家的当家家主林安平,相貌英伟,目露威仪,“人已到齐,上菜罢。”
用膳期间林家主分别问了问儿子们的情况,虽然面无笑容,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家主对于几位少爷还是很满意的。
除了六少爷尚在襁褓、五少爷还在念学堂外,其余四位少爷皆已成年,平日多在外跑商,各有各的忙碌,像今日这般齐聚还真是少有。
等主子们用完膳,奴仆们便各自去后院小厨房领自己的那份食物。
住在宛娘边上的是个圆脸丫头,名叫春桃,人长得喜庆,能说会道、和善得很,特意邀了宛娘一同去小厨房。
她一路叽叽喳喳,逗得宛娘忍不住露出笑意,心里头的阴霾也散去了大半。
“你可长得真好看,”春桃的眼里都是羡慕,“我和你同岁,十七了还没找到婆家呢,你都嫁人生了孩子了。”
她压低声音凑到宛娘耳边说小话:“要我说,你身段比老爷几个姨娘还要生得好!”
宛娘红了脸:“尽是胡说。”
她一个下人又怎么比得了府里的姨娘。
“我可没瞎说,”春桃咂咂嘴,“你男人可真是有福气。”
宛娘死了男人的事并没有和春桃讲,毕竟才认识不久,也不好交谈得太深。
领了饭后两人在门口分开,等夜色深了,宛娘便拿着一个小盆,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乳娘(高h np) 005冒名顶替
她打了一桶井水,润湿皂角,借着月光细细揉搓。
宛娘今日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一是因为旷久了,二是因为她从来没受过这等滋味。
她命苦,生在一个破落家庭,若只是家贫也就算了,偏偏爹娘都是狠心的,为了给弟弟凑娶媳妇儿的钱,随意就把她配了人家。
死去的丈夫是个病秧子,娶她本意也是为了冲喜,行房事时宛娘半点都不快活,反倒累得很——男人不能动,还要靠她自个儿在上头摇晃。
他从来都没摸过她的乳儿,更不要说含着了。
男人死后,本就对她不和善的哥嫂变得更加刻薄,细细想来这段婚事除了让她拥有了小宝,旁的都是一团糟。
小宝白胖可爱,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像是黑葡萄,不少婆子见了小宝都说他长了一脸聪明相,看着就是个读书的料。
想到自己的孩子,宛娘心里头就像掺了蜜。
等她在林府多做两年,攒足了银子就出去盘个铺子,她厨艺不错,开个早餐门面应该绰绰有余。
盘算着这些让人高兴的事,让她的动作都轻快了许多。
将衣服上的水拧干,宛娘端着盆往回走。
林府很大,又是按照江南园林的样式建造的,回廊与小道尤其多,明明出来的时候宛娘特意记了路,但是越走她就越对自己的回忆产生了怀疑。
是这条路?
好像有些不对。
宛娘抿紧了嘴,只好尽量往有亮光的院子走。
若是真的自己走不回去,问一问其他的奴仆就是了。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让宛娘看到了人影。
那是一个穿着粉色裙裳的女子,手上端着红木盘,站在半月形的拱门外头,似是在踌躇,半天都没进去。
宛娘连忙小跑过去,等走的近了,便看清了女子脸上的泪水。
这一下宛娘也没有办法问路了,伸出手抚着她的背,细声问:“你这是怎么了?”
粉衣女子含着泪看了她一眼,犹豫道:“你……我好像没见过你。”
宛娘解释:“我今日刚进的府,晚上出来洗衣裳走岔了路……”
宛娘后面又问了她一些情况,劝慰了她几句,但女子却半点儿都没听进去。
女子看着宛娘月光下那张秀美的脸,宽大衣衫也没办法遮住的好身段,以及那双澄澈含着善意的眼睛,心头冒出了个主意。
她也不想害宛娘,但人都是自私的,刀落在脖子上没办法骗自己迎上去送死。
“你是哪个院子的?”粉衣女子做出一副关怀的模样。
“我住在后置院那边。”
粉衣女子暗松了一口气,后置院里住的都是一些做闲散工的,譬如小厨房里的备菜仆役、管大院的洒扫奴才,总之和上头的贵人碰不了几次面。
就算是吃了亏那也得咽到肚子里,没人帮着申冤。
“我常去那儿,可以领你过去,只不过,”粉衣女子软了声音,哀求道,“姐姐能不能替我将此物送进去。”
宛娘有些为难,粉衣女子流着泪说道:“白日里我惹了主子生气,如今实在不敢进去招他烦,姐姐就替我送一趟,放桌上就好,动作快些没人注意的。”
宛娘最是心软心善好说话,见她哭得那么可怜,又说会带自己回院子,咬牙一想不过是替人送东西走一趟,也不可能出什么事儿,便答应了下来。
粉衣女子喜不自胜。
宛娘哪里知道,这端盘上放着的圆盒里装着的是调情的油膏,粉衣女子则是安排过来给五少爷通人事的。
乳娘(高h np) 006这是女子的阴穴
目送着宛娘进去,粉衣女子低下头喃喃:“其实也不算害了你,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这好事。”
做通房丫头可比做普通婢女有盼头,伺候得好了,往后还能提名分当个妾。
若不是她已经心有所属,早就和别人私定终身,她也不会把这事让出来。
宛娘刚一推开门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屋子里没有所谓的五少爷,反倒站着一个婆子并两个长得壮实的婢女。
她愈发不敢抬头,婆子刚从她手上接过托盘,她立马福身告退,谁料婆婆却道:“五少爷喜欢静的,你且忍着些。”
说完便有一道手刀落在她后脖颈,宛娘立时软了身子晕了过去。
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被脱下,换上了身轻薄的红纱衣,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如墨长发散落肩头,眼上还蒙了一条白绸带。
手腕、脚踝上系着绸布,绸布的另一端则是被系在了黄梨木架子床上。
婆子净了手,先是给她喂了一颗药,这药名为“黄鹂丹”,是富贵子弟寻欢作乐时常用来凑趣的,女子服用后两个时辰内口不能言,只能发出若黄鹂般的婉转娇啼。
今日是五少爷头次,婆子自然要面面俱到,不能让宛娘乱嚎乱叫,扰了少爷的兴致。
随后婆子取了调情的润膏,一点一点地将它涂抹在宛娘的乳珠上,又拿了一个圆形的玉柱,裹了膏药后慢慢推进了她的穴里。
小穴被迫撑开,可怜巴巴地往外吐着水。
宛娘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下那处更是鼓胀瘙痒的厉害。
她意识还未完全回笼,眼前白茫茫一片,只有耳边传来的人声渐渐清晰。
“这是什么?”声音介于成熟与稚嫩之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哑。
“这是女子的阴穴,用来与男子交媾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