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沈氏春娘(NP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陈醋
郁云竟看着她扶在自己双臂的酥手,那指尖直直掐进自己肉间。却不知她明明情动异常,然而如今却是檀口紧闭,不肯逸出动听的声响。
他是最爱听她发出那娇娇糯糯的声响的,此时她却是一声不发,他俯身询问,“为何不叫?”
见她不答,便是加重那操弄的力道,直撞地她花心乱颤。
“回回房去”
郁云竟暗自猜测她羞涩,不肯在外头这般放浪,因而轻笑一声,“那便依了你。”
好在他原本的房间离这头不远,在自己年少成长的房间欢好想必更加美妙。
他好心情地将人捞起,“夹紧了,可别掉下去。”
便是这般一路肏干着回了房,春娘那处被磨到痒极难耐,却是因着他承担二人的重量,走得也不甚快,那粗大之物慢慢地磨着花穴,每每搔到痒处却又戛然而止。
春娘呜呜地在他颈边狠咬一口,郁云竟岂能不知她心思,“莫急,快到了,定是要让你舒爽的。”
不由加快了步子,那肉棒在走动之间更加精神,硬硬地挤在小穴里头让郁云竟恨不得便在此停下将人压在地上便肏个爽快。
“砰。”郁云竟一脚踢开房门,房间布置一点未曾改变。他无心去欣赏,粗喘着将人往床上压去。
他将她的腿大大打开,看着那处粉嫩将自己又粗又长的阳根一点一点吸含进去,额间青筋跳动,忍不住将粗筋遒劲的阳物重肏而入。
“好乖乖,真是会吸,咬煞我也。”
托着她的臀将她双腿架在自己双肩,这个姿势令小穴越发的逼仄紧致,每每抽插之间那阴囊重重打在臀间,那火热的阳物又会刮过腿根,烫得春娘直往后退。
郁云竟岂会容她退却?那赤红的男根狠狠进出,恨不得鼓涨的两只囊袋也一道塞进去好好插干一番。
“轻轻些”春娘被他半提着,双腿被架得如此高,那炽热坚硬之物在自己体内厮磨之感格外的清晰,甚至那娇嫩的花唇也被磨地阵阵发疼。
郁云竟已是被情欲覆盖,一双眼肏得发红,双臂更是肌肉微鼓,臀间肌肉绷地紧紧的,劲腰有力地撞击插干。
见她白皙的脸蛋被乌黑的发趁地越发娇嫩,且她双目微闭长睫轻颤,一声声娇吟从那唇间逸出,想必已是到了妙处。
“妖精骚货”郁云竟一阵蛮力,动作快到令人不敢置信,见她身子稍稍绷着,腾出手来按住她那花蒂,捏着那一娇娇怯怯的嫩肉,狠狠揉搓揉捏,不过片刻春娘便惊叫开来,手更是抓紧他的臂膀,无力地摇着头,小穴里头一阵又一阵的剧烈收缩,层层的嫩肉将他身下巨物包裹地毫无空隙。
“不不慢些”越是这般求饶郁云竟越是撞地凶悍,“不”春娘的声音也尖锐起来,声声媚叫让郁云竟兴奋到极致。
手指间也加快了揉捏的力道,身下的肉棒更是直插到底直击花心,内外之力将春娘连连击溃,大叫着喷出汩汩淫液。
郁云竟被她高潮之下弄的后腰直发酥,狠撞了几下亦是抵紧了花穴喷射而出。
--





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115
拿出帕子为两人清理了一番,郁云竟将趴在被面上的人拔了起来,紧紧搂进自己怀中。
好似唯有软香在怀,才能令他品尝到人间烟火气一般。
春娘本就出了一身薄汗,又被一身热气儿的人抱得不得呼吸,连连想要挣扎开去。
“莫动”郁云竟为她披上薄衫以免受凉,“许久未见真叫我想极了你,且让我好好抱一会儿子。”
春娘摸着他身上新添的伤痕,不是不心疼。却又不自觉地想起那街头巷尾广为流传的桃色流言。
“嗬。”春娘冷笑一声,“谁不知大将军备受公主青睐,怕不是受了公主之恩宠,流连忘返罢。”
听她提及此事,郁云竟心头冷汗如雨,暗中觑她神色。只是这事他亦是受无妄之灾,“那公主我都不曾近她身,便是长成何样也未曾看清过。”
“你竟还想着要近她身去?”一只手已是探至他腰间,只待他答话叫她不满,定是要让他吃些排头的。
郁云竟连连躲闪求饶,冷不防被拧了腰间软肉,他倒吸口冷气,暗叹女子惹不得!
“好春娘,莫冤了我,我何曾有这意思?”郁云竟看她佯装趾高气昂的样子,便知她未曾真的生气。
“陛下一提及此事,便叫我回了去,我可不曾有半点犹豫。”他急急在她面前邀功。
春娘眼光微闪,叹上口气,“只是你如今立了大功贵为将军,便是尚主也是不差什么的,堪称门当户对。”
郁云竟听闻此言冷下了脸,“莫要再说此话。”
他伸指弹了弹她的脸颊,“我对你心意如何,你还不知嚒?”
“且不提我对尚主一事并无兴趣,便是陛下对此事也定颇为忌惮。”郁云竟沉声道。
春娘思忖了一会,品出他言下之意,“古往今来帝王多猜忌,越是功高形势越是险峻。”
郁云竟见她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笑了出声,“莫怕,待战事稍歇,我自是识趣地将兵权交回以全自身。”
“当是如此。”春娘放下心来,权势固然令人心动,然而性命更为重要。
“届时我便可日日陪在你身边可好?”
春娘见他身下又有复起之势,赶忙将人推开些,郁云竟自是紧紧黏着她不肯退开的。
二人闹了会儿,郁云竟忽而想起一事。“剿匪时,我缴获一队人马,或许是多年前残害你一家的凶手。”
春娘猛地支起身子,眼里满是愤恨,“果真?”
“且还有疑虑,我活捉了几人待审过之后方能知晓。”郁云竟见她眼中盛满泪意,抚上她的背脊,安慰道,“放心,落在我手中必要审清的,待真相查明这些贼人必不会叫他们好过。”
饶是大将军再眷恋家中温情,也该将此间事了班师回朝。
贼寇顺利被缴清,于言铭也迅速行动吸收流民在周边筑城。利水工程所需工匠巨多,且修路一事也提上日程。
造纸坊亦是发展顺利,又扩大了生产以便利国利民。
若是要令造出的纸张更方便运往各地,自是要修上一条便于运输之路。
修路一事又可为多少百姓提供了做工赚钱之途,坦荡之路修建好又使得县城之货物便于通向外地,因而巨幅提高了百姓之收入。
可以预见,于言铭将迎接来的亦是坦荡之途。
将要快进咯,进入尾声。
接档文1v1《骑竹马弄青梅》
还有一篇np娱乐圈文。
大伙儿可有兴趣?不过我要存稿!么得存稿真的悲催。
一零四、临上京(剧情)
三年时间,说来不是很长,够做些什么?
于言铭自请下放立志要将落后的江城开拓清明,如今大道修成灾患减少,城民更是跟随着县令爷的政令富足起来。造纸坊将造纸术无偿献于当今陛下,天下文人学子无不受益,学术氛围更是大进一步。更不提于大人引经据典建立堤坝植树防灾,令江城在水涝干旱前毫不惧怕。
几年来可谓政绩卓越,毫不愧于初衷。一纸调令,可见以后官途坦荡。
而郁府从濒危之际,寻回了丢失已久的小少爷。郁涵之少年聪慧,自入学以来天赋绝佳更是醉心苦读,。未及弱冠竟已是举人老爷,此次进京更是为进击会试,可谓前途无量!
莫说这郁府本已飘零只余一弱妇人,谁知先是寻回小少爷,那二老爷更是衣锦还乡位比诸侯。郁云竟先是潜伏几载,与倭寇斗下数百次,终于在两年前一举击溃得胜还朝。后又平复造反贼寇,立下不世之功。陛下更是赐他异姓王位,然郁云竟急流勇退,几次推拒并且归还兵权。女皇陛下见他恳切,终于收回退而赐他侯爵,每年可领朝奉。他再未推拒,只是上奏陛下他因战事伤了身需长期静养。陛下甚为其感,欣然允之。
最最轰动一时的便是一个不知名的寡妇身在边远小城,却入了圣眼被封为女侯爵!她何德何能?而当众人得知这沈氏春娘便是造纸坊的创始者,所有造纸术皆是她所提供并将其造出。当朝纸贵且无市,沈氏春娘所造之纸质量上乘绝无仅有,她却未曾据此疯狂敛财却是无私奉献于世并不断改进,这是何等功德?
再则她于农工一道亦有见地,慈善更是兼顾可谓当世女子之楷模。被封为女侯当之无愧,且这爵位并无封地朝奉领个虚名罢了,因而并未掀起甚大波澜。
春娘获得如此圣恩自然要上京拜谢陛下,正巧郁涵之亦是上京备考,如此便是凑了一路。
郁云竟本在京休养,听闻消息特意寻陛下言明情况回乡迎家人回京。
于言铭对于春娘想要甩开自己独自上路表示十分不满,因而隔天便丢下府中一众仆下赶到了郁府。
管家大人看着府衙狼藉一片,欲语还休只得默默安慰自己,罢了罢了为了女主人,老夫便劳累一会儿又如何?
春娘看着府中已收拾好的包裹,其实不算太多,因着郁云竟在京有置业,此次上京无须准备过多行李。
只是这府中住了十数年,此次一去归期不定,倒叫她心中格外不舍。
只这愁绪方起,便被这几人尽数搅散。
缘起春娘的贴身丫鬟翠兰来喊了摆饭,郁家叔侄二人竟是为了一个位置争个火热。
于言铭早早地坐定在春娘身侧,另一个位置自然格外抢手。叔侄二人互不相让。
“本将军年长,这位置自是当我坐。”郁云竟觉得理所当然。
郁涵之岂会想让,“人言尊老爱幼,涵之年幼,坐这位置更加妥当。”
于言铭风淡云轻举杯品茗,看着十分闲适。
吵吵嚷嚷半日也无结果,谁知门外一人长身而入,“既是这位置引得你叔侄不睦,在下自是愿为分忧。”
竟是远出归来的赵奕一屁股坐定,留下叔侄二人面面相觑。
其实在这里完结也没啥不妥?(尔康手)
--




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116
吵吵嚷嚷一顿饭又用过了,似是预感要在京城久留,郁涵之叔侄二人被春娘打发回去各自整理行李,“此去路远,多做准备才不至于疏漏。”
目光触及赵奕,赵公子是何许人也?新晋的皇商,一个神色便知别人想法,他连忙摆出劳累的神色,“连轴转了好几月,真是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呢。”
他这般装腔,且脸色确实不似作伪,春娘自是不好再赶他走。况且这一去许是长久不能见面,她也想着能补偿他一番。
她又看向县令爷,于大人此刻正端坐着目不斜视地看古籍。看似目不转睛,其实他坐那一刻钟也不曾翻过一页。
春娘见他全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未曾多与他计较,算是默认了这二人的心思。
毕竟这两年多来,这种行径早已成了常态。
等收拾完行李的郁云竟和郁涵之急匆匆回来,厅堂早便没了人影。
“定是那两人奸猾,将春娘骗走了。”
郁涵之暗骂那两人卑鄙吃独食,全然忘了昨日叔侄二人将她闹到半夜被赶出房门的事儿了。
因而今日他们俩再不敢胡来,只能悻悻地回了房早些休息。
只是长夜漫漫,如此寂寥又该如何度过呢。
浴池的三人便无此烦恼了,春娘只恨自个儿方才心软,允了这二人留宿府中。
如今县令爷与皇商赵公子得寸进尺,看她进了浴室,竟也堂而皇之地跟了进来。
浴房撞了地龙,池子造的又大又深,此时放满了烫水水汽弥漫,将春娘半笼在烟雾之下。
若隐若现的躯体更加动人心弦,赵奕耐着性子将自己清理干净,费了好大的心力才忍住不冲上前去一把将人抱住压在身下狠狠冲撞一番。
于言铭则是慢条斯理下了水,缓缓向她走去,面上风轻云淡甚至还问了去,“可要为你拭背?”
实际上,水下的场景是他那处高高扬起,已是饥渴难耐了。
春娘闻言转身趴伏到浴池边缘,临转身前嘲弄一般地看了眼他昂扬的下身,勾了勾唇角。
于言铭瞥见她的笑容,心下荡漾好似轻羽抚过,胯下巨茎抖动两下,想必亦是忍得十分痛楚。
只是他本就动机不纯,为了擦拭了几下便心猿意马起来。将她的发丝拂到前面,露出如玉般的背脊,脖颈伸出完美的曲线,轻轻地擦拭几下便泛了红。
于言铭在红痕处心疼地亲吻了两下,春娘被痒地直跑。玩闹间她挺翘的臀擦过那滚烫的硬物,摩擦之间挺立地越发嚣张了。
他压着她,跨间巨物紧密地贴着她的股间,沙哑着声音道,“后背擦好了,该前头了。”
狰狞的巨兽蛰伏在她背后,他时不时挺胯抽动两下,肉棒划过股间细缝想要顺着此处插进那娇嫩的小穴。
说是为她擦身,却是连浴帕都丢开了去,直接用手为她擦拭。从她身后环住她,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双乳被他握在手心不住揉弄,大言不惭道,“此处甚是娇嫩,须得仔细服侍。”
手心鞠了水,往上头淋了,水花沿着乳儿滴落,一滴水不及滴下挂在娇嫩的乳尖上。
赵奕眼光微闪,沿着池边走来俯身含住那欲滴未滴的水珠儿,意犹未尽地咂弄两声,“真甜。”
不知是说的水抑或是她的乳儿。
于言铭见他过来,抱着春娘转了个圈儿,自己背靠着浴池让她面朝外头。
这般一来,春娘便被他二人前后夹击,双乳被赵奕捧在手中,沉甸甸的异常绵软滑腻。
他俯下身去含住那两只樱红的果子,轮番疼爱着她们,惹得春娘一阵轻颤。
而于大人则是继续为她清理身子,手探进大腿内侧,被滑爽的肌肤所吸引,忍不住在那处多徘徊了片刻。
在那处温存了许久,冷不防地将指尖探入那娇羞的花户,四处的水流随着他的手指深入一并涌进她的花道中。
手指不住地搅动,小穴里的嫩肉齐齐被拨弄开,热情地吸吮着他的长指。春娘腹背受敌,不一会儿便受不住二人的撩拨。
追新更多好文群7/8^6/0^9/9^8^9^5
于言铭已然将手指加至三根,模仿着性器进出插弄,更是不停地在寻着她的敏感处。
听闻她声音都变了调,便知她是得了滋味,越发对着那处发力,春娘随之瘫软在二人中间,呻吟着小死一回。
赵奕接过向他倒来的春娘,递过药膏给于言铭,于言铭挖了一块涂抹在她后穴之处。
春娘被那膏药凉的一跳,于言铭压着她,“莫怕。”
仔细地在穴口研磨,而后探进一指未曾擅动,待那夹紧的后穴稍稍放松了些,他才缓缓抽插起来。
后穴不比前头,必须仔细开拓方可承幸,待得三根手指尽数挤进那幽窄之地,于言铭看向赵奕。
赵奕将她挂在自己腰间,握着自己身下的昂扬直直插进那已然微微开口的花穴。于言铭则自身后抵住开拓好的后穴,随着赵奕的抽插,缓缓将那粗壮之物挺进。
春娘被二人抱着,身下被塞地满满涨涨,刚开始是极不适的,他们每挺动一下,她都似要被顶穿一般。
赵奕扶着她的腿,像是跟于言铭较劲一般,进出得极是凶猛。而这甬道本就紧致,如今前后皆被粗大之物堵满,显得更加幽窄。
二人一进一出配合地极有规律,只是同在体内冲撞,难免隔着薄膜相碰,叫两人越发激动兴奋。
浴池水花四溅,皆是被二人的撞击冲起,一时浴池只回荡着暧昧声响。
赵奕本就久旷,春娘此时又是紧张又是被撞地小穴紧缩,多重刺激之下难以自持地喷射而出。
春娘亦是被他最后冲刺那几下撞到妙处,于言铭察觉她的轻颤,咬住她的耳垂,“等我一道。”
捧住她挺翘的两团绵软,撞击地越发猛烈,同她一道攀上顶峰。
感觉我有结尾综合症。
一到尾声就格外难写啊。
感觉停得太久,是不是木有人看了
--




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117
翌日一早,浩荡的车马从郁府门口出发。就如同三年前那一幕,只是两次的远行方向截然相反,心境也全然不同。
赵奕同他们分别,此次只他一人留下,奇怪的是他脸上却未见不舍反而挂着淡淡的笑意,于言铭疑惑地看了他两眼,翻身上了马。
待得半个时辰后,他便知晓答案。原来赵奕这般轻快地与他们道别,盖因他本就打算着尾随他们而行,从没想要独自留在江城。
这奸商,果真奸猾。
昨夜还借此示弱,佯作可怜,将春娘骗去风流快活了大半夜,轮番花样使着上。
也不知都是哪里寻来的,竟一点不知与人共享。
几个人皆是对他怒目而视,赵奕权当不见,他御马来到马车旁,叩了叩窗。帘子里露出春娘讶异的脸庞,赵奕翩然一笑,“正巧走一批货,方才想起竟是与你们同路,紧赶慢赶才追上你们呢。”
一番话说得好听,说什么方才想起,明明是蓄谋已久才对。春娘自是不会信,只是从昨日开始便微微失落的一角慢慢被他的笑容挤满。
热热闹闹的一行人很是招眼地走过数座城市,若说没人盯上他们是假,只是他们这里有大将军带队守卫又有朝廷命官坐镇,再不要命的也不敢动这队人的主意。
随着不至于散漫拖延,却是一路悠闲地路过最为富庶的江南地带。
赵奕提议在此逗留两日,“这一路奔波,如今时间宽裕,不如在此地游玩两日。也好让大伙儿缓缓神,如何?”
见几人犹豫,又劝道,“我在这儿有个庄子,正好歇歇脚。”
人都说江南富足,这一应的服装用品都与别处不同,要更为大胆先进。例如这大寒的天气,此地的女子们还都身着飘逸之衫,那领口开得极低,将那婀娜的身子展露无遗。
说到这儿,不得不提的便是这里遍地的秦楼楚馆,鼎鼎有名的扬州瘦马便是源于此处。
到得晚间,春娘劳乏的身子也恢复了元气,主动提道,“不如出去见识见识江南繁华,听闻此地晚间景致颇美,不如领略一番。”
晚间确实美,灯火相映火树银花更有荡糊游船,夜夜笙歌。
只是这等风流场所,未免太过鱼龙混杂。于言铭与其余几人面面相觑,本想拒绝,但是见春娘兴致勃勃便也未曾回绝。
他悄声对赵奕说,“寻一个干净些的。”
赵奕应下,他自是不会让她进那污糟之地。
春娘见他们同意,欣然回房换装。待得她一身男装打扮出来,几人都傻了眼,这身衣衫虽潇洒却是修身,将她身形勾勒地愈发出挑。唇红齿白长身玉立,竟是比平日更加打眼。
几人顿时心生悔意,只想此刻便将人塞回房间好好藏起,再狠狠疼爱她一番!
春娘手腕一抖,将折扇抖开,翩翩佳公子般吩咐道,“还不带路?”
郁云竟眼皮一抬瞪视赵奕,眼中责备,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赵奕亦是十分懊悔,却不愿与他示弱,你不也未曾阻挠。
一行人一看便知非富即贵,进了那清馆自是有人笑意盈盈地相迎。
“几位贵客雅座请?”
不同于其他声色场所,这里的妈妈并不谄媚也不骄矜,热情的尺度把握地刚刚好让人并无不适。
这里也不乌烟瘴气,因而春娘对此地观感甚好。这清馆也是如其名,大多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绝无强迫卖身之事,聚集在此的也多文人才子。若是有被清倌瞧上的才子,被邀上一夜春宵,更是极为体面之事。
对弈,抚琴,吟诗,做什么的都有。
台上更是有人吟唱起舞,在座的无一不挂着放松的表情,显然对此很是满意。
只是郁云竟四人就没这般兴致了,只因那妈妈经验老到,一双利眼早便识破了春娘身份,更看出几人隐隐以她为先的态度。便特特安排了位白净少年服侍在她左右。
其他人身边自也放了姑娘,只是妈妈留了个心眼,只让姑娘们伺候倒酒上菜,不许做逾矩之态。
这少年则不同了,怎么会看不出春娘女子之身?妈妈既吩咐了要服侍好人,他便殷勤备至,周到细致却又不可以逢迎。
细心地为她温上一壶酒,为她讲些当地人情趣事,春娘极爱听这些市井风趣,被逗地盈盈笑着。
少年不愧是常年混迹于此,被大将军几人灼灼盯着亦是不曾俱怕。仍一脸带笑地为她说着趣闻,不卑不亢的气度到让春娘刮目相看。
“姑娘不如尝尝这青梅酒,极是清爽味淡的,吃不醉人。”细长的指递来一杯酒。
春娘被戳穿身份亦不恼,只是这杯盏上的画作令人面红。只见上头男女交缠极尽暧昧,一套杯盏竟是画面各不相同,姿势各异。
果真令人惊叹。
少年见她兴起,自荐剑舞一曲,春娘见他面如冠玉像个文人,却不知他还有这一手,连连称好。
少年一袭宽袖白衫,风一吹轻袖扬起,飘飘欲仙。握剑起势,极有力道绝不是绵软无力的花架子。
随着鼓点出招换式,缓急有度翩若游龙。
这一剑舞令所有人都沉迷其中,舞毕掌声雷动更是有叫好声不断,甚至有女富豪洒下千金买他一夜春宵。
少年笑笑未曾答话,回到春娘桌前,春娘亦是看呆了去,连连称赞更是大方地赏下银票,“年少才俊,不外如是。”
1...3233343536...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