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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陈醋
春娘赶忙跪下告退,起身方走到门前,身后传来女皇话语,“若是侯爷改了主意,满朝文武随卿挑选。”
啪嗒一下,春娘被门槛绊了脚,差点没在御前摔个狗啃泥,回正身子立马快步离去,就怕女皇陛下又冒出惊人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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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125
匆忙之间同一人擦肩而过,春娘只觉一角红袍闪过,就被人拉住了手臂。
“怎这般匆忙?”于言铭一身官服,如松竹般挺秀的身材将官服撑起,如玉的面庞越发俊秀。
“无事。”在宫中自是不能多言。
于言铭亦不敢多耽搁,在袖下暗暗抚了下她的手,“这么冰,快回罢,这头事毕我来寻你。”
两人这般匆匆一面便迅速分开。
而方才调侃了春娘的女皇陛下此刻一肚子悔意,这于言铭确实有几分才学,下放之后治理之能亦展露无疑。女皇开玩笑一般问他,“这几年在外头做得不错,治理有方海晏清平,想要什么赏赐但说无妨。”
言下之意,若是想要什么官职说出来孤考虑一二,若不是太过给你个官职不在话下。
然而这位风度翩翩的探花郎却出口惊人,官职赏赐一概不提,却是求女皇为他赐婚,对象便是那新封的女侯。
上一刻,女皇还想为她赐婚。
这一刻,女皇头疼不已。
这女侯是郁云竟威武侯所求婚配之人哪!还是两年前他为推拒公主婚事时所求。
这来者有先后,女皇自是不允,“这忠勇侯孤已打算许配于郁侯爷。”
“如今一女配多夫亦不少见。”于言铭沉声道,暗恨郁云竟下手这般快。
“胡闹!你们一个侯爷一个朝廷大员,怎可同配一妻?”
“孤还指望着你入六部来为孤效力,你却”女皇很是怒其不争,大袖一甩,“你且回去多思量思量罢!”
女皇之怒不可控,甚至在殿内越思量越发觉荒唐,命人发了口谕回于家,让于国公好好教导教导自家儿子,前程与女人孰轻孰重。
国公府自又是人仰马翻,于言铭被请了家法背上皮开肉绽硬是没有松口。
“你这逆子,竟然敢在陛下面前这般放肆。”于国公气得满面通红,胡子都要乍开去,“你把事业前程当作儿戏吗?!置国公府于何地啊?!”
“家业自有大哥二哥顶着,再不济还有个嫡幼子在前面撑着,我一个庶子,本就是可有可无,本也无须国公爷如此。”于言铭虽疼至骨髓,眼神却还清亮。
于国公一愣,大怒“原来是在怨府中对你不公了?”手中家法杖又是重重落下。
待得那血迹都从衣衫内渗出来,于言铭面上血色全无,国公爷亦知不可再打,若是因伤妨碍了公务那才是大大的失算。
命人将他抬回房去,“再不准起那荒唐的念头,婚事自有父母为你相看。你只顾好自己的前程便是,陛下言下透着要你入六部,天大的恩宠,若你不知珍惜,老子定不饶你。”
于言铭轻轻撇过脸去,未有答话。国公爷亦知这庶子性子执拗,怕是不好驯服,一脑门子官司,陛下这是丢了个苦差事于他呀。
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都守住少爷了,若是有差池唯尔等试问!”
这般一来说是要去寻春娘,于言铭趴在床板上听着自家娘亲哭骂着国公狠心,又被她压着上了药疼得牙齿都打颤,自是不得成行。
“你这性子,不知像了谁,怎偏不知嘴上先认了软?”
“这死老头子,怎下手这般狠?”
数落够了,林氏又对那女侯十分好奇,“什么女子竟是让你都迷了魂,听闻是个女侯爷,颇有些才能?”
见儿子瞪视自己,“怎么,还不容为娘问上两句。”她点了点于言铭的头,葱般的指尖似要将他砸醒,“就你这呆性子,如何讨女子欢喜?”
“你这般闹得厉害,你知那女子同你一般心齐否?”林氏又道,“这婚姻大事自是讲究你情我愿的,总要二人一道使力才是。”
林氏自个儿年少时吃了亏,家里行商更是做至皇商高位,为了前程将她许给国公爷做了妾,虽嫁妆万里又有何用?儿子才高却碍于庶子身份只得落嫡子一头,若要功成名就只得靠自己苦心谋求。
对于儿子婚事,自是希望他找个可心的,暖暖他这冷心肠,自然不能是他一头热将来吃受委屈。
“这是自然,我心中有数。”于言铭暗自捏了捏被角,被娘亲说中心事,他在心中说着,她定也是与自己一般的心思。
定然是的。
而那头春娘回府却未等来于言铭,只当他被琐事绊住,又不敢轻易扰了国公府,只递了两句话去,未得到回应虽不解却暂时无暇多虑。
原是这大考在即,郁府上下皆为少爷紧张筹备着。
这天气阴冷,考场条件艰苦自是要准备充分,那衣裳要特制保暖便利的。吃食亦不可太随意,要好克化方便用开水烫了食用的,否则吃坏了肚子亦或是冻坏了身子,前功尽弃。
这几日便是郁涵之有那不安分的心思亦是被春娘挡了去,“大考当即,却还有这等子心思?”
自是被他按在身下好好吃了吃嘴上的香液,手亦是不老实地在她香肌游走了数圈才罢休,粗喘着道,“若是榜上有名,母亲自要好好奖励儿子一番才是。”
灼热的气息将春娘惹得面红耳赤,差点没软了身子在他面前,娇斥道,“还不回屋去好好温习,若是定不饶你。”
这般娇娇的训斥,看得郁涵之浑身发烫,无一处不叫嚣着要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品尝一番。
却还是按捺下这般欲望,俗话言金榜题名洞房花烛才是人生两大喜,若是归到一处,滋味定然胜却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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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现在看的人数骤减,好没动力心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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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126
看着郁涵之顺利入了考场,春娘才安心地转身离开。若无意外,涵之当是榜上有名,毕竟名师教授又天资聪颖,这回几名老师都赞同他下场。
马车慢悠悠地通过拥挤的街道,春娘思及国公府便在不远处的长荣街,扬声对外头说道,“去长荣街沐国公府。”
结果翠兰哭丧着脸回来,“夫人,听门房说于大人被国公爷打伤了如今躺在床上养伤呢。而且于大人还被禁了足。”
春娘大惊坐直了身子询问,“这是为何?”
“门房说是不知何缘故。”
“这样罢。”春娘思量着,“你带了多少银两?拿处一锭五两银,请他代为送个信。”
幸而车上备有纸墨,简单询问两句便封上口,“去吧。”
那门房起初不肯,见了五两银却是眼都挪不开了,思量着不过是传封信罢了,转瞬又应了下来。
“得咧,小的保证送到公子手上。”
春娘也知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音讯,便吩咐道,“回罢。”
郁云竟虽早早卸了兵权,陛下却不愿寒了人心仍让领了官职,因而此时他仍在当值并未归家。
春娘连日忙碌紧绷的神经如今一松懈,整个人都松软下来,将人都打发了出去,自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沉睡过去。
正睡得香甜,却见一块巨石压向自己,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忍不住伸手去将这重物推开,谁知那石头还长了手与她推搡。
一怒之下,她猛地蹦起,将那巨石压在了身下。
突然她听闻一声轻笑,被惊醒过来,只见郁云竟含笑被她压在身下。
一身笔挺的官服亦被蹂躏得不成样,领口处更是在拉扯之间大大开着,只听郁云竟说道,“不过半日未见,如何夫人急切成这般了?”
春娘轰的脸热,撑起身来便要爬下去,却被他一掌禁锢住,将她向自己小腹处压去。
他甚至抬动腰腹深深抵住她,“可感觉到?此处憋得都快起火了,这火因夫人而起,该由夫人来灭一灭?”
那坚硬之物挤进双腿的缝隙间,强硬地抵弄了两下,将她撞得一阵发软趴在了她的胸膛。
只她一跌又将那挺翘的胸脯送至他嘴边,隔着轻薄的中衣,郁将军便迫不及待地含住一颗舐咬起来,将那中衣晕湿一片。
春娘这几天本就将近来潮,那胸膛鼓涨涨地几欲要将肚兜都撑爆,如今被揉捏啃咬着,越发敏感起来。
禁欲许久的二人没一会儿便难以自抑地缠在了一处,隔着裤子郁云竟便在她腿间厮磨起来,摩擦撞击着缓解自己那阳物的胀痛感。
就在那衣物都要被那粗壮之物磨出火星之时,郁云竟终于嫌碍事一般将它们尽数除了去。
床幔瞬间被拉下,围成一处小小的秘地,将暧昧情事都困在其间。
便是一处小小的娇喘都似在耳边放大,更勿提那身下娇蕊在那灵活的指尖下绽放娇啼。
抽插的黏腻水声令春娘娇羞了面容,更是不好意思地夹起了双腿,不再让他的手指肆意地进出插弄。
“放松些。”郁云竟在她穴内搅了搅,将她侍弄地双腿发双,微微一用力便将她的腿打开,露出粉嫩之色。“这般湿了,下头这张小嘴儿定是馋极了。”
言罢,便将那硬挺巨硕抵在那湿漉漉的穴口,“需得用我这巨物喂饱她才是。”
缓缓在穴口浅浅抽送几下,待得那小穴儿适应了这阴茎硕大的头部,猛地将那龟头直送插进去,春娘惊呼一声,受不住这般大的物件儿侵入。
又粗又硬的阳物缓缓塞满了整个小穴儿,但那物又长还剩下一半在外头蠢蠢欲动。郁云竟绊住她的肩头,汗滴沁出额头,“且放松些好让哥哥进去。”
小穴儿受了刺激骤然收缩,将甬道弄得又紧又热,许久未释放的阳物实在受不得这般紧致刺激,郁云竟只得缓下攻速。
抱着她的腰腹浅浅抽动起来,见身下女子舒爽地松开了眉头,闭眼享受起来,便又猛地用力将肉棒撞送进去。
这般出其不意地一入到底,春娘脚尖绷直抵抗这突如其来的深重撞击,几乎将她小腹都要肏开去。
她蹙起眉头,抱住他结实的臀瓣狠狠掐了数下,娇声道,“轻些。”
郁云竟在她面上亲了数下,哀求道“好乖乖,我实在忍不得,便让我好好疼你一疼。”
“那你且缓些,我吃受不住。”
娇娇软软的嗔怪更让他身下之物愈发精神抖擞,他嘴上应着是,却一把将她的腿儿大大的分开,将它们挂在自己的臂弯。
看着那娇嫩的小穴儿被自己的巨物箍成大大的圆孔,肉唇吞吐着自己的大肉棒,郁云竟兴奋地撞击着那一处湿软之地,恨不得溺在其中再不出来。
春娘无力地承受着他这般如疾风暴雨般的侵袭,小腹更是酸酸涨涨要被他的巨物堵满击穿。
她下意识地捂住小腹,甚至能感受那巨硕的硬物将她的小腹顶起鼓鼓的一处。
偏郁云竟不知餍足一般,每一下都要入到最深处去,将她的花心都撞得颤颤栗栗。
春娘贴着他精壮的胸膛,感受他雄壮有力的心跳,感受他在自己身上凶猛的撞击抽插。
好似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烙上了他的印记,小穴儿更是流着水儿紧紧包裹着他的物件儿,咕嗤咕嗤发出激情的声响。
“春娘好春娘额嗯”郁云竟越撞越快,快感难以控制地席卷全身。
他激动地将她的腿推到她的胸前,将自己的硬物更加贴紧她的穴口,毛发相缠耻骨相抵,重重狠狠地肏干着,恨不得将自己亦融入她的体内。
囊袋狠狠撞在二人的交合处,分开时又拉出黏黏的丝线,很快又撞击贴合在一处发出巨大的响声。
“啊啊慢些”春娘小腹酥软,显然已是被撞得承受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娇吟。
“好乖乖,别夹,要射了”郁云竟感到一股热液淋浇而下,他的尾骨一阵发酥,他俯下身紧贴着她,含住她的乳尖儿奋力啃咬,身下连续地凶猛抽送,终于抵住她的耻骨释放而出。
好半晌他才缓缓从里头抽出半软的性器,在她耳边撒娇般,“你竟夹这般紧,犯规算不得,须得再来一回才行。”
郁大将军自是不承认自己竟这么快缴械投降,须得再振雄风一展傲绩才是。
郁大将军:(挺胸)我可不是秒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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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我三次元真是跌宕起伏,堪称多事之秋,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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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127
郁云竟慵懒地伏在她的身上,浑身散发着情欲气息,眼底是深沉的欲念浓到化不开。
他臂膀微收,肌肉线条绷紧着,欲要再度进攻之时,门外传来声响。
“将军。”门外急促地呼唤。
“何事?”火热的欲望戳在户门之外,急切地跳动着,郁云竟绷紧身子,喝道,“何事?!”
“宫里来人传话,问那桩案子的事。”战战兢兢的回答声。
箭在弦上却不得不收,郁云竟额角青筋暴露,愤愤地离身穿衣,下身戳起衣衫十分嚣张。
看着躲在被窝偷笑着的娇软美人,郁云竟便是一肚子怒火也消失殆尽,他捏了捏她柔嫩的面颊“让你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郁侯爷便带着这身欲火未消的肃杀之气出了门。
春娘清理干净自己又歪在榻上读会儿书,看到精彩处不自觉笑出声来。
于言铭来时便看到这幅场景,美人的身影印照在窗纸上,如画中仙子,时有柔柔的笑意传出。
被这冰冷天气冻结的身躯亦被这暖融融的笑所消融。
他抽了抽她手中书卷,春娘未反应过来,只当郁云竟回来同她玩闹,“莫要闹了~”
软软娇娇的嗔怪。
于言铭这几日在家所受的冷遇委屈,在这一刻皆被忘却。他捏着她的书继续往外抽,见她头也不抬,竟是同一本书吃起了味儿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什么书竟这般着迷?”
“哎”春娘蹙眉抬首,触及他微微发白的面孔,有些吃惊,语带惊喜道“怎么是你?”
于大人吃味,搂住她问道,“你以为是谁?”
“不是只是听闻你被国公爷禁足之事。”春娘小声道,却骤然被他掐紧了腰,春娘有些吃痛覆在他后背的手不由收紧。
“唔”于言铭发出一声忍耐的闷哼,额角沁出汗滴。
“怎么了?”春娘想起国公府门房所说的,少爷被国公爷打伤了。
她挣脱开他,掀他的衣裳,“我看看伤得如何。”
身上缠满了绷带,点点血迹晕开在雪白的绷带上,不用拆开便知伤得不轻。
春娘轻轻抚上,眼中流露出心疼之色,“怎会伤得这般重,国公爷下手也太狠了些。”
于言铭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再看,“无碍的。”
“国公爷无缘无故怎会这般责罚与你?”
他未作回答,思量着是否将原委尽数告知。
未等他想好,春娘便已猜测着,“可是因为我?”于大人此次有功而归,在陛下面前颇有脸面,国公爷轻易不会这般对他。
若是有什么让他父亲勃然大怒,唯有他沾染上了自己这个寡妇。
“嗯?”春娘见他不答,追问着。
于言铭点了点头,一眼不错地看着她,注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就怕她下一句便冒出一句,“算了吧。”
若是真听到这样的话,他亦不知该如何回应,可是内心竟有些抽痛,害怕着听到她轻言放弃。
害怕她轻而易举地斩断二人之间的情意。
“这可怎么办呢”春娘呢喃着。
于言铭心中忐忑,想要堵住那张红唇,让她莫要说出残忍的话语。
“可是怎么办呢,国公爷虽怒极,我却不愿退让。”春娘仰着头直视着他,眼中是认真,“我虽心疼你受伤,却不愿你轻易向他们妥协。我是不是”
有她这句话,便胜却了无数。
他这几日每日提心吊胆的担忧,瞬间化作无形,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在意展现无疑。
她同自己是一样的。
她不会轻易便弃了自己。
于言铭无声地抱住她,想要将她揉进骨血,让她感受自己血液中的涌动。
“莫要说这些傻话,我只需你与我共进退便知足了。”
于言铭仍是激动不已,心间直泛着甜,连日来的担忧此刻全然化作甜蜜愉悦,再没有哪一刻比这时更叫他舒畅快活。
一向自持稳重的探花郎竟将她整个抱起在空中饶了数圈以平复激动的心情。
“啊你疯了,牵扯到伤口可如何是好?”春娘连忙要去看有没有伤口绷开。
“你便是我的药。”于言铭吻着她的唇瓣,“你在我身旁便药到病除。”
他将她压向榻几,极尽缠绵地舔咬着她的唇,手不规矩地伸向她的衣内。
“不不行。你还伤着”春娘软软推拒着。
“嗯”
拒绝的话语尽数被吞吃入腹,只余唇舌交缠之声。
周末考两天试,可能要停两天惹。
反正完结就这么几章的事了。
popo是不是限我流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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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128
于言铭不复往日的稳重,连日来的心焦担忧俱在这一刻尽数释放在她身上。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熟悉的香气,于言铭感到十分安心,压制了多日的欲念也随之加深。
手里揉搓的力道渐渐控制不住,唇舌用力吮吸着春娘柔软的香甜的唇瓣,如狼犬一般凶狠勇猛。
春娘被他吮地唇都发疼,喉间发出呜呜的声响,乳头儿都被他手掌刮得发疼,偏他还不知收敛,奋力地揉捏着。
她抬掌欲将他拍开些,却思及他背上的伤,只得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些。
二人终于分开,春娘粉腮带泪香喘阵阵尤惹人怜,她锤了捶他的胸膛,娇声撒娇道,“疼呐”
于言铭点了点她水润的唇瓣,轻笑着“我倒忘了,夫人如同娇花儿一般,需得怜惜,一碰便疼的。”
这般摸着蹭着,于言铭鼻端发出的气息都能将她灼伤。他压着她,那硬到极致的物件儿抵着她的柔软处。
他忍不住用力撞了两下,愉悦中却夹杂着痛楚,他皱着眉弓起了身子露出痛楚的样子。
原是他动作太过剧烈,竟然牵扯到了伤口。
春娘连忙将他搀扶起,微红的面颊带上两分忧色,“大人这可怎么是好?”
她想扶他坐下,却瞥过他受伤之处,欲言又止。于言铭自是看懂她的忧虑,面上有了几分尴尬,他清咳一声,“这几日皆是趴着歇息,不可坐下。”
这腰腹不可太过用力,又不得躺不得坐春娘目光触及他被高高顶起的衣裤,不由红着脸犯了难。
已是憋得这般厉害了,难道能等那物自个儿消停?
于言铭看她泛着红的樱唇,此时微微张着尤其惹人注目。他伸指触了触那柔软,喉头一阵发干喉结剧烈滚动起来。
他眼底的欲逐渐浮起,“如今境况特殊偏又耽搁不得,只委屈夫人上头这张嘴儿劳累片刻了。”
春娘自是不愿,却禁不住他软磨硬泡又卖乖卖惨,顺着他的力道便在塌边坐着。
那胯下的巨物正对着她的脸面,一股浓重的阳刚之气袭面而来,春娘微微屏着气息,怕闻着这味儿便要软了身子。
掀开衣袍,那巨硕阳物竟已洇湿了那薄薄的亵裤,白色的布料透着湿润,那大大的头部狰狞地抵着裤头,形状清晰可见。
于言铭拉着她的手为自己释放,她拉下裤头,整根东西弹跳而出砸在小腹之上拍出声响。
狰狞乖张的肉棒弹跳数下,粗筋换软吐着水儿。春娘看着那硕大的头占满清粘的液体,晶亮而衬出骇人的尺寸来。
扑面的麝香气息让春娘微微一窒,喉头不自觉地吞咽着,只觉这般大的物件儿如何能吃下?
于言铭挺了挺腰,那粗挺之物亦跟着颤动两下,春娘眼角一抽,唇角微张,竟是不知从何下口。
于大人心焦难耐,轻轻抚了她两下,双手覆住她的后脑将她往自己身下送来。
火热滚烫的阳物几欲要将她的唇灼伤去,那伞状的头部微湿,抵住她的唇缝,待她放松之际便顶开而入。
粗硕的阳物尝到唇之柔软温热,更是攥着劲儿往里头闯去。奈何这物尺寸着实惊人,便是入了小半儿便将春娘的嘴给堵满了。
春娘只得腾出手来握住剩下的半根,在手心里爱抚摩擦着,更是照料到他那两只绷紧滚圆的囊袋。
于言铭品到舒爽滋味儿,自是不甘于小半阳物享受,使着巧劲儿将自己的巨物往她口中送去。
粗硬的毛发抵到她的面颊,擦出红痕来,那浓重的男性气息更是闯进春娘的鼻息。
上头小嘴儿被肉棒大幅度进出着,伴着这浓浓的气道,春娘不自觉夹着自己的腿儿,感受身下沁出的蜜水儿面颊不由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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