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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皓月无影
“姑姑,邝露的性子我最清楚,如果让她这样下去她肯定还是执迷不悟。”太巳拱手“还请姑姑帮太巳一回,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幸福,所以……”
“爹!”身后邝露跑来,看见了父亲果然来了璇玑宫,她听到府里人来说父亲来找陛下,要让自己离开陛下身边;邝露跑到他们跟前,看见了父亲,又瞧见了他们二人,屈膝就要跪下。
龙君宠抬手,借自己起身之势扶起邝露“不用这样,你爹就是来找陛下喝杯茶,说些政事,并无私事,上元仙子不必如此。”
“姑姑。”本想表明自己追随之心的邝露看向她扶住自己的手。
“根据我的经验呢,不要随便立誓,很容易打脸的。”龙君宠又开始不着调了,勾着邝露往其他地方走“而有些事呢千万别点破,很会很尴尬的,你这般聪明,肯定懂得;我认为呢最好的亲事、最好去处都要自己觉得好才行,俗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对吧。”
“姑姑,我没想其他的,我就是想一生追随陛下,效忠陛下……您不会连这样都不许吧。”邝露怯怯的问。
“现在知道我的话有多对了吧。”龙君宠当然知道邝露有多‘耿直’“当年我就跟你说不要用属下这个身份来,让你爹直接来提亲吧,想当年我肯定同意的,同时和太微说一声,再昭告六界他想逃都逃不了了,所以说啊,一步错就步步错,像我吧,就是当年一时心软答应给他一个一生一世,好吧,现在就是丢盔弃甲,一路溃败,举手投降了。”拍拍邝露的肩头,语重心长“你我都是连后悔都找不到的女子了,认命吧。”
“龙儿!”润玉听到她和邝露瞎掰扯“邝露,你别她胡诌。”
“我怎么就是胡诌啦?”龙君宠勾着邝露肩头,回头“哪儿说的不对?我不是对你举手投降了吗?生要做你的人,死要当你的鬼,你还想如何?”
“晚上你会知道我想如何的!”润玉又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太巳一脸菜色:姑姑,我不愿听你和陛下的恩爱,我可怜我家闺女。
邝露瞧着润玉一脸淡定,龙君宠一脸对他的‘嫌弃’:姑姑,我不会介入你们,我只愿看着他,谢谢你,不曾断了我这份心意,她也明白刚才那句强扭的瓜不甜,不是指的自己与陛下之间,而是不想父亲强迫了自己屈从了一门心不甘情不愿的婚姻……她肯定并维护了她的心意,也避免他们之间的尴尬。





香蜜之君非良人 一百五十八
绣阁。
因为婚期真的不远了,帝后的礼服必须要试衣,身高、衣宽都要先试一下,不能仓促了事。
润玉与龙君宠的大婚是天界乃至六界的大事,西方那位法尊也已经送来了贺礼,斗姆元君都说会前来参加。
润玉还是头一回踏入此处,当真正站在自己那身大婚礼服时,不由震撼又动情的看向了龙君宠:这密密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她的心意,她的情丝。
仙侍要取下给润玉试。
“我来。”龙君宠亲自过去,为他宽下身上的衣袍,接过罱从衣架褪下最里的轻袍为他穿上,穿上前手掌抚过衣领和袖口,确保没有针落下。
“姑姑就是心疼陛下,这衣服你都抚过三回了,哪有针留下。”罱瞧着她那般仔细,不由笑说。
龙君宠娇羞的晙了眼多嘴的罱,但还是仔细的抚过后再为他穿上,不由抬头看他。
润玉也含笑对上她的眸,瞧着她脸上的羞赧。
龙君宠低头,走到他身后,单手抚过他后背,再看袍边“可有哪处紧或者不适?”
“并无。”润玉回答。
罱奉上第二层夹袍,这件没有衣袖,穿在轻袍外,最美的部分便是衣襟,这部分她和氅服做了呼应,也是同样江山,图案、布局、颜色都相同,但是因为窄小所以反而更费工夫。
第三层的礼服是按帝服所绣,在衣袍下是与第二层衣襟和整面氅服呼应的江山,等三拜结束,氅服就可脱下,便露出这件,所以龙君宠也是非常用心,在很多细节上都做了很好的处理。
“这件啊就算做平日帝服也足够了,又漂亮又威严。”罱对着润玉‘犯花痴’,不过纯粹是欣赏“陛下,可有感觉不合适的地方?”
“没有,都很好。”润玉完全收不住笑容“龙儿做的嘛。”
一句话让在场仙侍门都娇笑起来。
龙君宠自然看见了,娇羞的又晙了他一眼。
润玉勾了一下嘴角,眉眼弯弯。
第三层的礼服外便是那件最大最重的氅服,龙君宠一个人都无法拿,需要四位仙侍一起为润玉穿上。
“重吗?”龙君宠知道这件大氅的份量。
润玉立身不动,由她们动作“比起你的心意,这点重量算得了什么?”
“姑姑,陛下还是长了几分肉了,你上次说有放宽,这次陛下试穿这尺寸还是放了些。”罱看了仙侍的记录。
龙君宠好欣慰“终于把你养胖了几分,不然外面不明就里的嗑瓜子神仙们真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润玉站在了超大的水镜前,转头“你还没把我怎么着啊?你还想怎么着啊?”
“陛下,威仪。”龙君宠暗暗朝他龇牙:青天白日的胡说什么?转到他身后看是否有哪处不好。
润玉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是在家里。”
罱看看四周“唉,陛下,您那小影子仙子呢?”今儿怎么没瞧见她人啊?天帝试婚服也不算小事,她怎么会不在?
“小影子?”润玉按龙君宠的要求侧立“邝露?”
“不然还能是谁?”罱心直口快“除了我哥和主上,估计她与陛下您也算是形影不离了。”
“小四。”龙君宠拦了她一道“认真做事。”不要多话。
罱被训斥了,低头。
龙君宠的注意力收回到润玉身上“上次太巳仙人说的话你只当听过算了,不要再和邝露说了。”
润玉伸展手臂“其实太巳仙人的话也非完全无道理,邝露在你我身边已久,虽说是忠心,可你我身边也不是非她不可,你若缺伶俐的小仙侍,岑磬一定能为你多寻几人供你挑选。”不愿他的龙儿受半点委屈,虽然邝露的确做事妥帖,但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龙君宠抬手抚平,然后看袖口“她从你做夜神就一直跟随你左右,那份心思你我皆知,可从未有过穗禾那般恶毒的心思,她甚至能爱你所爱,这份心性实在难得;如此聪慧澄净的姑娘这般的爱慕于你,就让我们保有她那份自尊心,喜欢一个人的心意又没有错。”
“你还真是豁达。”润玉又放下手。
龙君宠再看放下手时袖口的状态“这是信任,对邝露,更是对你;你什么都别说,让邝露保留一份自尊心,嗯,知道了嘛。”
“好,既然这是天后娘娘的旨意,我只能听了。”润玉难得一句戏谑。
“你已经无法回复她那份心意了,何必又要惹她一场眼泪。”龙君宠走到他面前,抬手整整他的衣襟“看到女子为你哭会高兴吗?”
“自然不会。”只是担心你会吃心,没想到你比我更顾及她“你怎么不去试你那套?”一直在忙自己这里。
“我那套不急,明天试。”龙君宠又转了一圈,笑眯眯“好看,等戴上大婚的冠冕……眼前人是心上人,心上人是天上人。”不吝溢美之词。
润玉伸手握住她的双手“龙儿,谢谢你,愿意嫁给我。”他一直心中感恩。
“看你说的,如今愿意嫁你的人可多了,邝露是头一个,小四第二个,那个花界的连翘第三个。”龙君宠突然有些危机感了“唉,这不说不知道啊,说说怎么觉得身边情敌环伺的?”
“姑姑,我可不是第二个。”罱摆手拒绝“我没有,真没有,肯定没有。”拒绝三联式,拆了龙君宠的墙脚“假情敌我也不做,我还等着看姑姑和陛下的宝宝是什么样的呢,姑姑自己说的这要是龙身就做九华州的少主,若是异兽扔给陛下做皇子。”
“你真打算让我老蚌生珠啊。”龙君宠朝这个拆墙脚的青龙女睨眼“果然是你娘的亲闺女,说的话都一样。”
“嗯,我觉得吧您一定会有皇子的,毕竟陛下年富力强。”罱摊手,一个劲挤眉弄眼“我娘说了您有延续烛九阴血脉的重要使命,估计也是因为此,老天都不让您归鸿蒙,且陛下是这么多年来您唯一动了心也给了心的年轻后生,所以一定能有个烛九阴的龙神宝宝。”随即有一握拳“陛下,加油!”
龙君宠睨眼这就会耿直的死丫头“加什么油?就他那破腰,加油,加韭菜花油还是加羌活油?”
“你给我等着。”润玉抬手捏捏她脸颊“罱,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的。”晚上就让你亲身体验自己是不是小破腰。
“嗯,臣和整个九华州都完全相信陛下。”罱也用力点下头,证明自己对他的信任与期盼。
龙君宠对于将自己视于无物的两人万分‘不满’“你,婚礼不许来。”
“陛下!”罱立刻向另一个当事人润玉恳求“我能作为男方亲属去吗?”
“能。”润玉立刻笑起“除了通告六界,还有邀请那些仙君上神参加婚典,我还打算在天界、太湖、九华州三处设宴,同贺你我新婚大喜。”
“搞大了。”罱听出来了,不过也听出了他对这次大婚的重视,不像上次几乎全是别人去做,他则全身心负责‘造反’事宜。
“我已经将时间空出,既然你明日试婚服,那等一下我们把请帖的纸定一下,负责婚典的礼官是呈上了几种,可我都不是很满意。”润玉对这个的重视程度前所未有。
试衣之后,润玉换回银白色帝常服,牵着龙君宠去往七政殿。
七政殿内。
龙君宠的面前摆放着众多的澄心堂纸,颜色倒是不少,不过看起来都不是很好看。
润玉瞧她看了半天,面露难色“都不喜欢?”
“嗯。”龙君宠点头“还没有我的拜帖颜色好看呢。”
润玉想起九华上神的拜帖,那是金红色的一种纸,上面还有龙纹,华贵隆重,据说是她做天后时东凌元君特意为她选用的。
龙君宠也想起了这件事,抬眸“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这些澄心堂纸的颜色太黯沉了,就是这几个红色,也看来有点黯。”大红色全然的红,粉色又黯淡,多得是蓝绿“我记得我见过一种猩红色,非常漂亮,我们可以用正红、猩红做拼色贴,加上金色封,再做一种属于你的冰蓝色纸,上面加银色封,红色纸上刻印应龙龙形,冰蓝色纸上刻九阴龙身,然后给女仙的用冰蓝色请帖,给男神的用红色请帖,你觉得可好?”
润玉觉得这个主意好,索性做出自己风格的喜帖“好,就依龙儿所言,我让他们去做,然后拿给你我审看。”他不介意大婚的用品贵重多少,只要她喜欢。
“陛下,固城王来了。”煦走入,拱手禀告。
坐在润玉身边的龙君宠起身“他?看来是找到绛珠草了。”过了好久,都快要不记得有这号人了。
“宣。”润玉将她重新拉坐回身边。
龙君宠有些挣扎“鱼儿,我还不是……这不合规制。”
“婚讯通告六界了,你就是天后。”润玉不许她起身推开“我的,天后。”
固城王走入“拜见天帝陛下,九华上神。”看见上次还侧位的龙君宠已经坐到了润玉身侧,立刻改口“陛下恕罪,是小王疏忽了,是见过天后娘娘。”
润玉笑了一声“固城王此刻求见,想必是找到了天后娘娘提出的物什。”
固城王伸手,掌中露出了一只透明的琉璃容器,里面是一株暗绿色的植物,植物上结着绛红色的果实“火神虽然烧毁了离川所种植的大部分绛珠草,但幸好还有一株幸免于难。”
“如何培植?”龙君宠起身,走过去,拿走他手中的琉璃容器“我想以固城王你的聪明,应该明白我要的不是一株。”捧看着被封在寒冷琉璃容器内的植物“真美,鱼儿,你说是不是?”果然是越美越有毒。
固城王就觉一股冷冽的香气因她走动而进入鼻间:这六界第一美人,果真是又美又香,比起上次看见她,如今更多了一份娇娆,那穗禾公主与她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怪不得天帝对她如此爱不释手……
润玉盯着固城王,目光冷峻。
固城王发现了润玉警告的目光,收回自己的心思,现在还是魔尊之位更重要“天后娘娘这份心思,小王自然懂得。”拿出了一本书册。
龙君宠伸手就去拿。
固城王缩了一下手“姑姑,这草是见面礼,不过这书册……既然你我双方有心合作,小王已经奉上了我的诚意,那天界是否……”
“这草是不是绛珠草,也未可知。”润玉手一展,现出茶具,斟了两盏“固城王的诚意还真有待斟酌。”
固城王如今虎落平阳,但对润玉的怀疑也薄怒“天帝陛下是什么意思?”
龙君宠隔空取出一颗绛珠草的暗红色果实,递到固城王面前“吃了,就是诚意,固城王你要我天界替你出兵,不会以为只拿一株草就行了吧,我想以你的修为一颗绛珠草应该不会要了你的命,回去调息几天应该就行了吧。”
固城王惊瞪面前的绝色美人。
龙君宠手里的琉璃容器已经放在了桌案上,她一手捏着那粒果实,一手摊开“要么固城王你吃了这颗果实,要么把种植的方法交给我。”
固城王握紧手中的书简“姑姑,如果我告诉众人天帝要我找寻绛珠草之事?”
“那我就告诉众人,固城王来找我们之事,那绛珠草早已绝迹在魔界,如今又被新任魔尊烧毁,所以我才说了这种几乎不可能做到的合作条件,可偏偏固城王找到了,但是我天界觉得此事实在阴险,所以并未答应固城王的合作,故固城王恼羞成怒,将要与我天界合作的事宜告知与众。”龙君宠逼近他一步“您如今是被魔界通缉,此事传出去,你说你会不会再被我天界通缉?”挑眉。
“龙君宠——”
“啪!”润玉手中的茶盏猛的拍下“固城王,是否与你合作,本座并未给你明确答复吧;天后的闺名,还请固城王,慎言!”天帝威严加上疼爱保护之意毫不掩饰。
固城王恼怒异常,却对这对天家男女毫无办法“看来陛下并无真心对小王合作。”
“合作也要看和谁,如今魔尊名声上有你们魔界大长老擎城王支持,身边还有过往魔界三王中仅剩的卞城王父女马首是瞻,收编了固城王您过往的所有手下,征战收服魔界大小部族。”龙君宠捏碎了手中的绛红色果子,一股暗红似血的汁液自玉白的指尖落下,红白的那般明显,有种诡异的美“固城王,你到底有何自信让我与你合作?”
固城王气恼就想回走。
龙君宠掩袖轻笑“陛下,当初鎏英公主说魔人自有傲骨,我还不信,如今算是信了,固城王果然是有傲骨,就是没什么脑子。”
“固城王。”润玉对着龙君宠笑起,明白了她的意思“这绛珠草必须长在魔界,但我天界之人进出魔界必然被人侧眸,若有人能忍辱负重,在魔界培植绛珠草,以供天界使用,这般自然可以与天界长期合作,或许天魔大战之后有些人的愿望就能达成,只是需要时间。”那书册要不要也就无所谓了。
固城王的脚步停了。
龙君宠和润玉一同看他反应。
固城王紧紧握住拳头,回转……
过了一个时辰,固城王从七政殿走出,不由回头看了一眼清冷的宫阁:太微,你我都曾想一统六界,可这愿望,你我是真的再也不可能达到了,如今我能拿回魔尊之位才是要紧,不过,我必须另外找个能够自保的办法,不然真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灭灵箭,得想法子再弄一支灭灵箭,防身用,这天帝和魔尊果然是兄弟俩,一个通缉自己,一个彻底的利用自己,都这么难缠。
他必须要有能让这二人都惧之的防身利器。




香蜜之君非良人 一百五十九
天界,天牢。
彦佑通过罱这层关系带着锦觅进入了关押穗禾的牢狱中。
穗禾已经被废去了全部灵力,形同凡人,当看见彦佑和锦觅站在了自己牢狱外,挣扎的起身“你们,来看我的笑话啊?”
“是啊,你让自己变成了笑话,我自然要来笑上一笑。”彦佑对于曾经践踏了自己真心的女子再无半分眷恋“听说天帝还要削去你的仙骨,再将你挫骨扬灰。”
“来吧。”穗禾大笑“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了!”
“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彦佑摇摇头。
“要不是龙君宠,你们谁都拿我无法,我会帮助旭凤一统六界,成为他的魔后。”穗禾张开手臂“都是龙君宠,都是她!”最后狰狞大叫。
锦觅瞧着丧心病狂的穗禾“我会亲自向陛下请求,亲眼看着你被挫骨扬灰。”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穗禾叫了起来“没有别人帮忙,你做得好什么?你忘了?过去你在天界就知道到处找人要灵力……我知道你恨我,现在却无法手刃我,很生气吧。”
锦觅的目光若是刀剑,如今穗禾真是万箭穿心了。
“其实说起来杀害你爹爹的人是你才对吧。”穗禾刺激着锦觅“心痛了吧,要怪就怪你自己,明明和润玉有婚约,却还总是要来纠缠旭凤,让我不得不想尽办法来拆散你们。”
锦觅转身“走吧,彦佑。”这种死不悔改的女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锦觅,你这些日子常去魔界,可旭凤依然没有原谅对吧。”穗禾似乎冷静下来了“想知道原因吗?”
锦觅一直往外走。
“你不要以为龙君宠是什么好东西,更不要小觑了一个对初恋之人重新燃起的心意,龙君宠是旭凤心里不敢对外人而言的秘密——”穗禾大叫了起来“不要以为你们爱的多深多浓,在他心中九华上神才是他不敢向外人言语的秘密,他亲手画过一幅画,之洲图,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窕窈淑女,何时回眸;可那时候他害怕这份违逆伦理的情意,将其视为自己的羞耻,所以便将那幅画封禁了起来,却没有毁掉,锦觅,你不管怎么弥补都无法抹去他心中被你从背后捅了一刀的阴影,可同样是恋人,在那场闹剧似的大婚之时,龙君宠站在了润玉的身后,她手中的刀剑只对外,你觉得看在眼中的旭凤会做何感想?”
锦觅停住身,回眸。
“魔界的琳琅阁你应该也进去过,你觉得那真是他刺激天帝的一个武器吗?”穗禾盯住锦觅“她当年将旭凤带入军营,在魔界的时候,有一次旭凤对我和鎏英说起了往事,当年他有一战久攻不下,并且造成了腹背受敌之态,当初的天帝与我姨母派了多少救兵都被那里恶劣的瘴气毒烟还有如风刃一般的气流所阻,是她带着九华军不顾生死前往营救,后来旭凤和我们说过他永远忘不了看见龙君宠从天降临的那一幕,当时他身边的人不剩多少了,是龙君宠站到了他的身后,与旭凤背靠背,一起杀出了重围,你觉得他为何要对身边人说起此事?”
“锦觅,你别听她胡说,她到现在还是想挑拨你和旭凤的关系……”
“她和旭凤还有什么关系?杀父还是杀身的关系?”穗禾哈哈笑起“我和旭凤再无可能,而锦觅,你也没有可能了;琳琅阁就是证明,润玉可以,旭凤怎么就不可以了?”
“我们走吧,别听她胡说,她就是挑拨离间,这心机、狠毒谁比得上。”彦佑拉锦觅。
“龙君宠早就对旭凤说我才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你觉得旭凤为何不追究到底?”穗禾再度大喊“当时负责调查此事的润玉又为何没有调查出我来?”
锦觅拉开了彦佑的手,走了回去“旭凤想要保护在毗娑牢狱的母亲,是也不是。”
“对,他宁可让你父亲死的不明不白也不愿意彻查真相而危及姨母。”穗禾笑看她“还有润玉,锦觅啊,你虽然蠢,却也因为这份愚蠢成为一颗很好用的棋子,我杀了洛霖如今想想也是为了润玉做嫁衣,三年筹谋,他也与你有所接触,这期间恐怕说了不少似是而非的话,让你更加坚信旭凤才是杀害洛霖的凶手吧,他跟随龙君宠身边多年,自然知道她的话并不假,却丝毫不查,反而让旭凤是凶手的流言在当时的天界甚嚣尘上,让旭凤本就因荼姚所累的名声在天界更加一落千丈,花神你到底有多蠢啊,蠢到报错杀父之仇,更是变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被他人利用干净后丢弃一角,再无半点怜悯。”
“你说了再多也毫无作用。”锦觅给予她悲悯与同情“改变不了自己要被挫骨扬灰的事实。”
“金丹里被人动了手脚。”穗禾突然给了她一句。
锦觅蹙眉:什么?
“你复活旭凤的金丹里一定被人动了手脚。”穗禾突然落下泪来“旭凤不让我往外说,我发现他的身体曾经冰冷刺骨,他也异常痛苦;我曾经试图夜闯天界,但是被人发现了,天界的门户比起我姨母时紧了不知多少分,我没办法去兜率宫,更没法去质问润玉,锦觅,我虽恨透了你,但是我还是爱着旭凤,如今我快要死了,金丹反噬就托给你去办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锦觅上前好几步,激动异常“凤凰,凤凰他……”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穗禾轻笑了下“我没有那么不堪,事关旭凤,我是为了嫁祸他杀了你的父亲,但那只是为了拆散你们,而不是让你杀了他,所以此事上我没有说谎的道理。”
锦觅转头就跑向外间。
“锦觅,锦觅!”彦佑不能细思,也追了锦觅出去。
穗禾的轻笑变成了诡谲之笑:锦觅,你能是润玉的利刃,如今也该让润玉尝尝你这把利刃的滋味了,去和润玉闹吧,最好激怒天帝让他杀了你,这样你就和我一样了,谁都不会得到旭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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