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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皓月无影
“好,那老君忙吧,我回了。”龙君宠已经知晓药物之名,也安抚了太上老君,算是达成了目的,便也出了兜率宫。
出了兜率宫没多久她就遇到了彦佑。
“姑姑,方便和我走走吗?”彦佑看起来很沮丧。
龙君宠走向他“好啊。”
夙夜星潭。
她有些日子没来这里了。
“我知道锦觅今天过分了,不过润玉更过分了,这般彻底干净的利用锦觅,并在事后推脱的干净。”彦佑没想到润玉会这么做。
“白薇,你告诉她金丹里多加了一味白薇,但是你走之后我就不会承认了。”龙君宠站在星潭边“事关天界声誉,事关他的名声,我自然要保。”
“姑姑,这样的润玉你真的喜欢吗?”彦佑与她同立。
“面对如今这般失魂落魄的花神,你又是何心态?”龙君宠反诘“心痛?无能为力的不甘心?还是事不关己?”
“我想帮她,但感情的事外人真的很难插手,现在魔尊避而不见。”彦佑陪着锦觅去过几次。
龙君宠轻笑“所以啊,你何必关心我和鱼儿的感情呢?喜欢一个人自然会喜欢他各种模样,我是更喜欢他过去温润的夜神模样,可每个人都会被自己的天命推着走,顺势而变也自然会有,他过去所思所谋,是为了讨回公道,报仇雪恨,伤父篡位,幽禁天后,他不悔我亦不悔,因为我不忍见天界再继续被太微和荼姚扭曲糟践了,必须有个人站出来扭转乾坤,为此他改变了很多,我知道你自觉与他不相为谋,但我会陪着他。”
彦佑转头看她。
“我不希望他有一天说出‘这一生,无论如何,都逃不掉被人鄙弃的命运,回头看,只剩下一片狼藉’的悲惨之语,我希望他的一生繁花似锦,安泰顺遂,更能长空万里。”龙君宠望着眼前的星潭“所以他要我陪着他,我便陪着他,你们看来是他束缚了我,其实是我束缚了他,除了他的身边我还能去哪儿?我十几万年孤寂着,你都不会明白我体验什么样行尸走肉般的孤独,外人看是我救赎了他,实则是他暖了我。”
“你们俩是互相温暖。”彦佑是真的无法理解她的孤寂“润玉其实很幸运,他将自己的真心捧在你面前,你最终还是收下了,也将自己的真心给了他。”
“我知道,因为祁瑶仙子的事你伤的很深。”龙君宠抬手压住他肩头“都过去了,你知道的。”
彦佑仰头笑起“是,过去了;历尽千帆才能笑看风云。”
“小娃儿蛇,敢在老身面前说什么笑看风云的话,你才多大啊。”龙君宠叩了他脑门“真是他兄弟,跟那只傻鸟一样,总是胡诌。”
“疼疼疼。”彦佑捂住额头“嫂嫂你就不能轻点嘛,怪不得他们都说你纵x过度,润玉腰都闪了。”
“滚蛋!”龙君宠龇牙“那明明是他自己不安分才闹的……”
“你要好好陪着他。”彦佑放下手,这句话说的真心“干娘知道有你陪着润玉才会放心。”
“你也不要游荡人间了,管好云梦泽也是你的责任。”龙君宠知晓他“既然过了当初的心结,就重新振作一点,你该为自己打算一下,你不同你兄长修一样的道,也可以修一个自己喜欢的逍遥道。”
“好。”彦佑享受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安定。
龙君宠拿出糖罐子“吃糖。”打开。
彦佑笑着拿了一颗“谢谢嫂嫂。”搁嘴里,真甜。
“不客气。”龙君宠自己也拿了一颗搁到嘴里。
彦佑没想到她会回应。
龙君宠依然看着前方,收起了糖罐子“我肯定要做你嫂嫂了。”





香蜜之君非良人 一百六十二
过了几日,天界传出有魔界的人私闯天界天牢救走了穗禾,还打伤了守牢的狱卒,天帝震怒,问责魔界,并限时让魔尊交出杀害先水神夫妇的凶手,不然天界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禺疆宫。
魔尊旭凤接过天界传来的问责文书,紧蹙眉头“魔界的人?”
鎏英站在他身边“如今天界的门户甚紧,普通魔人根本做不到不惊动天界的守卫入内之事,更何况魔界的人和穗禾有交情的也几乎没有啊。”大家不过是看在魔尊的面上给她三分颜面而已,实在想不出是谁会冒得罪天界的风险去天牢救她“尊上,会不会是天界借此事故意寻衅?”
“就算如此,恐穗禾人也一定在魔界,他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你派人去找一下。”旭凤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不知道这次润玉又玩什么花招。
鎏英觉得此话有理“若人真在魔界呢?”要交给天界吗?
“先找吧。”旭凤抬手烧了天界的文书。
此刻魔侍过来回禀“魔尊,天界花神求见。”
“让她走。”旭凤丝毫不留情面。
鎏英见状相劝“尊上,花神已经正式求见三次了。”
旭凤转身往里而去。
鎏英叹口气:这感情的事真是无法多劝。
与此同时,魔界虞渊一处。
固城王走入旭凤复活的山洞“这个天帝,真是会恩威并施,哼。”竟然让他暂住在离虞渊不远的这个山洞,还说要再送他一个礼物,不知是什么。
他那个随从跟着“这里是灯下黑之处,想必就算是魔尊都想不到您会在此。”
固城王狡笑着走入,走到里面一张大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位女子,看身形异常曼妙,因为盖在她身上的薄纱极薄,他觉得眼熟,定睛一看,竟然是曾经的鸟族族长——穗禾,之间她肩头光洁,薄纱下的躯体似乎身无寸缕。
他身边的随从都看的眼直了“这就是另一份礼物吗?”
固城王大笑“原来如此!多谢了,天帝陛下。”
此时穗禾幽幽醒来,对周围的一切都还没有认知,但在看见固城王时她惊惧的挣扎而起,身上的薄纱落下,她才惊觉自己身上没有任何衣裳。
看的固城王狡笑起来,横了一眼身边人“还不出去。”
那随从其实也看到了穗禾的娇躯,但也知道这份礼物自己享用不得,转身离开;离开时故意放慢了脚步,只听后面穗禾大喊起来,但是很快就变成了被迫屈从的喘息……
那人却摇摇头,对于自己这位魔王的脾性着实了解,这娇滴滴的穗禾公主要遭大罪了。
之后几日她夜夜犹如身在地狱,生不如死,被固城王整夜虐宠不止,前日青紫未退就叠加新的青紫,身心俱创,被困床笫之间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
璇玑宫,七政殿。
龙君宠在一旁已经昏昏欲睡。
润玉则依然秉烛批改公文,他虽然做了天帝,却依然经常很晚才睡,也不是改不了夜猫子习性,而是太多的事他需要处理:前些日子的招兵已经结束,各族的将士也都编入了八方天军中,八方天将府的将领们也都分别给他上了奏本,对于这些新兵如何尽快融入原先队伍中提出了很多不错的意见……
“啪。”
润玉的笔停了一下,转头看见龙君宠手里的书简落地,立刻搁下笔,起身,没有去拿落地的书简,而是横抱起陪自己的人。
“你好了?”龙君宠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抱起自己。
润玉抱着她走向外面“回去睡舒服点。”
“睡叔父?我对你叔父没兴趣。”龙君宠完全已经在强撑了“丹朱不是和缘机一对嘛。”
他寝殿。
弯腰将她放到榻上,但未让她躺下,坐下,让她靠着自己,解开她的裙服后再让她睡下,拉过云锦被盖住她,准备回七政殿继续。
“陪我。”龙君宠闭着眼,拉住他衣袖“明天再看。”
润玉拉住她的手“我还有一些,看完就回来。”
“你上次说这话,结果黎明才回来小憩。”龙君宠挣扎起身,完全是睡眼睁不开“不行,睡觉。”
“我马上就好。”润玉只能重新坐下,让她躺回。
龙君宠霸道的拉他倒在自己身上“不行,我困,别走,睡觉。”
“龙儿,龙儿,困你就先睡。”润玉知道她已经困的不行,完全不讲道理“龙儿。”
龙君宠四脚八叉的圈住了他,不让他动弹,然后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润玉叹口气:那你也得先让我先梳洗更衣吧,不过也没有强硬让她立刻松手,只有等一会儿她自己翻身,便能解脱了。
“让我去魔界一次行吗?”龙君宠突然很清醒的来了一句“我想去祭拜一下他们父子,这么多年我从未祭拜过他俩,如今我要另嫁了,突然想祭拜一下。”
“非要去魔界祭拜?”他知道东凌元君死在魔界之地,但到底是哪里并不知晓“不是想去看你的小九吧。”
“顺便……”
他翻身一压。
龙君宠目光清明,被他压在身下“……去看看魔尊被金丹反噬的凄惨模样;不过最关键的是我想在大婚之前彻底放下阿靳父子,既然要做你妻子,我自当心中只你一人。”真诚脸。
“甜言蜜语。”润玉的头发滑披在了肩头一侧,神情不佳。
龙君宠眨眨眼“那你吃吗?”
润玉的目光紧紧摄住她,然后突然退开,站在榻边,抬手将偏在一处的长发往后一甩,干净利落“吃!”额边青筋微跳,不甘心的挑了下左边的剑眉,他在生气,气自己对她无底线的纵容,也气自己对她强硬不起来。
龙君宠坐起身,瞧着他霸气又绝美的甩发,神色是那般不甘心,轻笑起。
下一秒,她被人俯首笼住。
润玉的双臂撑放在她身侧,微微眯眼,表情冷峻“龙儿,既然你知道我吃你这套,就也该清楚,对你,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龙君宠不怒不惧,弯起嘴角,双臂环住近在咫尺的人脖颈,迫使弯腰威胁自己的人坐回床榻,她不容他半点拒绝的就坐到他腿上,伸出一指,从他下颚慢慢往下划,吐气如兰“我,不清楚,不如现在就让我清楚一下如何‘不会放手’?是牵着不放,还是……”贴到他耳边,轻哈气“还是十指交叉那般的,不放。”
“你说各睡各的。”润玉提醒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或者睡素的。”
她的指沿着身体中轴线停在他腰带处,手指一勾他的玉带“如何?我反悔了,要一起,睡荤的。”
“好,这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绝不会放手’。”他拉开了她内裳的衣结。
之后。
他躺在床榻外侧,睡的香甜。
龙君宠看着手腕上那串先天灵宝的人鱼泪,看了在身边睡熟的人:就在刚才他将这串生母的人鱼泪戴上她的腕上时说虽知你灵力深厚,可在魔界时还需小心为上,这珠子你便随身戴着,若遇一些难破的结界便也不怕了,且还特意说不是定情物,只是为了给她防身用,他们的定情物是彼此的逆鳞……趴在他胸膛上,指尖划过他眼角的那抹红:小傻瓜,谢谢你这般信任我,这人鱼泪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他却因为担心她而轻易给予,你啊嘴里总说不许自己离开,可自己真要做些什么又不会反对,不过你怎么不知心疼心疼自己呢?真以为自己是金子做的,就算是龙神,你也是血肉之躯,戳戳他的脸颊“以后子时我一定要让你睡了。”贴住他,抱住他,闭上眼。
于是第二日,下朝回来的润玉就看见自己七政殿的桌案上放着一张纸,上书:我身子寒,以后子时我睡时定要抱个男子取暖。
至于会不会是你,你自己考虑。
旁边的邝露也瞄到一眼,不言不语。
润玉捏着那张纸,下颚紧绷“她人呢?”
“带着罱,还有十几人去魔界了。”邝露以为他知道的,难道他不知道?“带了不少祭拜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润玉深呼吸了一下:好吧,自己选的气人精,只能宠到底了。
……
虞渊深处。
罱听着周围鬼哭狼嚎似的风声,幸好有龙君宠的结界将所有寒冷抵挡在外,不然就是她也无法久留此魔人都不敢逗留的魔界恐怖之地。
龙君宠一身白衣,抬手洒了一壶酒,那些酒在空中被虞渊的寒冷冻成了水雾,被鬼嚎的风一吹飘散而去,她抬手喝了一大口另只手中的酒“阿靳,这么多年了,我从来不参加任何祭拜你的典仪,因为你从未在我心中离开过,今日我便在你消失之处祭你,东凌元君,魂兮归兮何日兮,今当复归泣血兮。”眼泪滑落,再饮一口酒,抬手将酒坛抛洒开,弹指起,酒坛爆散成粉末,被巨大的风吹卷而起,隐约中似有龙卷而起。
罱只觉周围地脉一震,结界外出现了一座‘战场’。
烽火连天无边无际,天魔两界的人各自狠绝的厮杀着,至死方休的拼杀不绝,魔界的铁甲兵黑色的铁甲森冷,长矛上滴落的血迹,天界的将士骑着天马冲入,举□□穿了铁甲。
魔界的巨大□□铺天盖地朝天空射去,天军们的银色盾牌高耸如云。
巨大的战马嘶鸣,剑戟激荡,杀声震天,到处都是血雨腥风。
各种灵力四起,撕裂、燃烧着战场上的一切。
骁勇无比的天将们与魔界的士兵们殊死力战。
身边不停有人受伤、有人倒下,有人消亡。
罱看向并无任何表情的龙君宠:那是她的记忆,她峥嵘岁月中半生戎马中最深刻的记忆,一次次与她为敌的人也倒下,她依然昂首站立;一次次与她并肩作战的人倒下,她在心里痛哭,望断天涯。
史册中战役只是寥寥几笔,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有多惨烈,每一次的伤,每一处的疤,都在她心中刻下伤痕。
她如今这般平静无波,也许曾经在谁都不知的时候早已泪如雨下过。
“主上——”罱将一坛酒双手奉上。
龙君宠拿过,朗声令下“起!”
罱得令,三声击掌。
跟随罱而来的火系灵力者引动全部灵力于一处。
龙君宠也引动自己修炼的雷系灵力引入火球中。
那火渐渐燃烧出现了一条巨大的火龙,在虞渊上空盘旋翻转,火龙脱离了火系灵力者的掌控,如同自己活了一般飞腾起来。
罱看的分明,渐渐起的巨大火龙身边出现了一条幼小的龙,不由再度看向龙君宠。
那一大一小的火龙都朝仰头的龙君宠飞去,将她缠绕在起。
龙君宠伸出手“阿靳,能成全我吗?”摸到了那条火龙的龙眸上“你会成全我吧。”
那条小火龙绕到了龙君宠的手臂上。
“孩子,都是娘的错,是我没有发现你,没能留住你,是娘的错。”龙君宠任由它缠绕“你若不甘,就重新来找我,做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好;孩子,我好想你,想你爹,还有你。”泪眼迷蒙“好想你们,可是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大火龙停在她身边。
龙君宠再度仰起头“阿靳,这一世我还有多久我也不知,来生是否还会再见你,我更不知,只是我知道你要我好好活着,不是为了缅怀你,而是快乐的活着;可是没有你,还失去了孩子,我真的一点都不快乐,哪怕在高位,哪怕手握天界或者妖界的生杀大权,我都不曾快乐过,阿靳,我带那孩子去看你,你是否在生气,所以不肯接受他?还是在责怪我选的人不好?”
火龙的龙首就那般靠近与她对着。
“可我舍不下他,阿靳,我舍不下!这么多年我从未有过这样的舍不得,我只想‘得’,不想‘舍’,我起了贪念,不行吗?”龙君宠从容的望着火龙“我不是来恳求你,只是来告诉你,我要得到这个孩子!”原本悲泣的表情坚毅起来“我,决定了,做他妻子,做他的天后!”
眼眸一凛,周身的冰蓝色灵力盘旋而出,将那条火龙包裹吞没。
伸出手臂,那条绕着她手臂小火龙也同样变成了冰蓝色。
龙君宠长袖一挥。
两条冰蓝色的龙瞬间化为了冰尘,在虞渊的风中消散开来。
也在此刻,罱和同来的护卫都抬手将手中的祭奠经文朝空中抛洒而起,经文上的经咒变成了金色的字体,浮在了空中,一声声祭奠的话语就由那些浮于空中的金色字体传出,念完一句,消失一句。
安抚着在虞渊内失去的所有生命。
也不知是不是这些经文的关系,虞渊中那总是如同哀嚎一般的巨大风声更巨大了一些,到最后甚至振聋发聩,罱都不由捂住了耳朵,在巨大的风声中罱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一声——龙吟。
龙君宠仰着头,任由冷风将她的衣服吹的飒飒作响,将她的长发吹的四散,也不曾移动分毫,犹如一支不倒的天军旌旗。
仰头,起了一声长啸。
这次是真实的龙吟,未有悲悯,只有抗争。
罱怔怔的看着那位熟悉又陌生的九华上神,自己最




香蜜之君非良人 一百六十三
出了虞渊。
罱和其他人都不由提高了警惕,面前的魔尊带着十数人站立在虞渊出口。
龙君宠还是继续往前走,视而不见的从他身边走过。
“姑姑。”旭凤在她从身边走过时,轻轻唤了一声。
龙君宠停了脚步,但依然背对,没有说话。
旭凤转头看向走到自己背后的人“原来真的在虞渊,东凌元君当年与魔界大战的身陨之地。”
“何止是他,当年死在虞渊的天族人数不清了。”龙君宠依然背对他“翾武帝也曾在那里战过。”
“你从不祭拜他,看来是下定决心要嫁给润玉了。”旭凤看着她,但也依然站在原地“姑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这么多年,那么多人喜欢你爱你,甚至为了你连命都丢了,你都不曾动心。
“魔尊是为了与我探讨‘爱情的真谛’才来的?”自己对鱼儿的感情是如何为何要当众告诉你这位魔尊。
旭凤抬头看了眼魔界永远极光也黑暗的天空“我是想请姑姑喝酒,只是如今没有这个资格了吧。”
“锦觅给你的篷羽,你用了吗?”龙君宠倏然回眸,眼冰似霜。
旭凤一怔,随即“没有,我不会要的。”
“这是要她依然心存内疚,还牵挂你啊。”龙君宠轻笑一声“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倒也是贴切你们俩了。”
“与姑姑也切,远日之毒、十万天雷皆为了他活下来。”旭凤也是一笑“可是他有为你做过什么?哦,跳了天机□□台,还有人间的割喉相随。”
龙君宠淡然嗤笑“罱,走了。”转回,就走。
“现在不喝也许真的喝不到了,天帝问责,说我魔界的人私闯天界天牢,救走了穗禾,让我限期内交出她,不然不会罢休,看来这次他是打算主动出击了。”旭凤没有行动阻止。
“你知道我的脾气。”与魔人没什么好说的。
“我母神好吗?”旭凤走过去几步“我就是想知道她好不好,我不问她在何处,若真有大战,还请姑姑护她周全。”
“你可真知道什么戳我心。”龙君宠再度停住了脚步。
旭凤笑起“你却不知我心如何。”
“锦觅知就行了,旭凤,其实你可以这么想,爱上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也许对润玉来说也是一样。”龙君宠这次完全转过了身“我还能活多久我自己都不知,他爱我越深若失去后就会越痛苦,不是吗。”
“可他至少得到过。”旭凤也转向她“一份最真挚,绝不背叛的爱。”
“小九,锦觅为了知道金丹有什么问题,当面质问鱼儿,其实已经激怒了他。”龙君宠实话告知“只是不能自断了臂膀让你得力,所以他依然没有处罚她,但这种容忍一定没有下一次了,你若不用篷羽解除金丹反噬之伤,她肯定会以身犯险再做些傻事,你真想等到彻底失去她才后悔吗?”
“喝酒吗?”旭凤拿出了她的鹿皮囊“你说过下棋找润玉,喝酒要找我,对我而言,下棋要找你,喝酒也要找你,那才是人生快意。”因为和她下棋或者喝酒,她都不会保留。
……
忘川河畔。
旭凤和龙君宠一人一坛,都单臂拎着喝完,然后痛快的将空酒坛旧地砸碎。
旭凤抹去了嘴边的酒渍,莫名的舒畅起来“我复活至今,突然觉得今日方才痛快。”
龙君宠也用宽袖抹去了刚才倒入嘴里又溢出的酒“那就告诉你更让你痛快的消息,你要做哥哥了。”
旭凤这回是震惊“什么?”
“你当哥了,荼姚怀孕了。”龙君宠目光清明“我知道你把人间翻了遍,还是没找到他们,他们的确在凡间,可你想过没有,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你的人找到的时候,荼姚过去的仇人,或者想邀功的人自也就找到他们了;他毕竟已经是天帝,杀母之仇众所周知。”
“你没说笑?我,我母神她……”
“其实你不是旭凤。”龙君宠看向忘川河“当初为了救太微,怀着身孕的荼姚以上神真身盛了玄穹之光,害那个在她腹中的‘旭凤’还未出生就……随后她的身体就差了很多,才让簌离生下庶长子。”那都是前程往事了“后来我以一种药交换了她手中的太湖,才有了你。”
旭凤站到她身边,一起眺望忘川“她,幸福吗?”
“她跳下了临渊台,被我救后对我说让我消除你们,只保留廉晁。”龙君宠这次拿着是小酒坛,喝了一口“那不是因为恨你,而是为了保护你,她自知若她留有记忆,一定还会怂恿涅槃复活的你夺回天帝之位,所以当知道我握着你的残魄后,她主动要我消除她对你们父子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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