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之君非良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皓月无影
旭凤,龙君宠要嫁给润玉了,锦觅最好也死在天帝的手中,我宁可你谁都得不到。
兜率宫。
锦觅因为突然闯入,捣乱的将很多草药都扔入了炼丹炉中,就为了问出金丹被动了什么手脚,但她这般的无礼也让兜率宫的人忍无可忍,故她被兜率宫人打了出去,老君的仙童还叫来了巡守的神将。
锦觅不服,在宫门口大喊说老君在救治旭凤的金丹中做了手脚,彦佑拦都拦不住。
金骏神将带着人赶来也听到了锦觅的叫嚷“花神,休要在此吵闹。”
锦觅不惧任何人“是老君,我要见老君。”
金骏神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还请花神自重,你也是堂堂上神,天界不比花界,能容花神如此无理取闹。”
“神将大人,不是这样的,她现在有点情绪不稳,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我立刻带她离开。”彦佑知道现在天界不比当初那般松懈。
“彦佑君,姑姑对我们说过,你是陛下义弟,让我们给你三分脸面,今日我们就看在陛下与姑姑的面上不追究花神失态之举。”金骏神将一抱拳“还请彦佑君让花神三缄其口,老老实实回她的花界去,不要在天界大吵大嚷,更何况,我们天界与魔界本就是死敌,魔尊有没有被金丹反噬,我们并不关心,相反,如果真有此事,反而还觉得是陛下深谋远虑。”
彦佑拉着锦觅,听着金骏神将有深意的话“神将大人这话,有深意啊。”
“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是姑姑留住了火神的残魄,然后借花神的手涅槃了他,姑姑想要他去鸟族,入主凤凰神宫,可魔尊一意孤行,不念旧情,不念生养他的天界,只为了与陛下一决高低便投身魔界为魔。”金骏神将昂首“当初陛下还能忍辱负重,怎么火神就不能臣服陛下了?鸟族的凤凰神宫那也是天界出了名的好地方,不能成为天帝就要魔尊吗?”
彦佑和锦觅都看着这位神将。
彦佑心中明白,这件事定然是润玉让人散播的,激起了天界众人对旭凤更大的不满,都觉得是旭凤不甘臣服而非要入魔。
“当初月下仙人和姑姑都亲自去劝他,可他一意孤行,执意为魔,姑姑还在忘川河畔被气的吐了血;我们诸人本以为火神胸襟广大,能屈能伸,如今看来也不过小肚鸡肠之辈,觉得自己是嫡子就不能臣服当今陛下了。”金骏神将身边的人也说“幸亏他没有成为天帝,不然就荼姚、穗禾那些狠毒的女人都不知会把天界搞成什么样。”
“你们还是快走吧。”金骏神将看向他们“不然事情闹大,我们不好交代,你们恐怕也不能交代。”
彦佑听到这里也知道为何他俩要引出穗禾,还利用了她的恶名消抵了旭凤的名,坐实了旭凤的优柔寡断和纵容母族之名,他在天军中的声望已经被彻底消减了,如今战神之名恐怕都只是一个笑话。
香蜜之君非良人 一百六十
几日后。
璇玑宫。
今日是龙君宠试婚服,润玉一定要在,公文可以晚些时候再看,自己个儿的美人一定要现在看。
天后婚服的规制和帝服相差无几,同样也是三层衣裙,最外是一件氅袍。
比起皇子和其他上神的白色婚服自是不同。
润玉在罱的帮助下,亲自将氅袍为她穿起,然后再将她的长发放下,走到她面前“龙儿才真是秋水为神玉作骨,万里云霓尽无光。”
龙君宠娇赧莞尔“真的?”
“自然是真的,人间有诗六宫粉黛无颜色,而在你面前则是六界粉黛无颜色。”润玉不吝溢美之词“再过几月,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了。”将穿着婚服的她搂入怀中。
“先说好,我不上大朝,早上起不来。”龙君宠歪头“就是起不来,和阿靳那会儿没什么关系,那会儿我也不上大朝的,那时候没这规矩,是后来的天帝让天后一起接受众仙朝拜,他那时抬高他的妻子的地位是为了压制我这个为夫报仇而震荡六界的嫂嫂,所以我不去,不大朝。”
“一次都不去?”润玉也是头一回听说“可帝后同朝已经是规矩。”
“不去。”做九华上神也就算了“我,想先做你的妻子,再是天后。”
润玉抚抚她的脸颊“好,你想来就来,不想我不强求。”
“陛下,彦佑君和花神求见。”有仙侍来禀告。
润玉放下手“花神?”
“婚礼之后她的消息就不多,不过也是几次去了魔界。”龙君宠也意外“既然她又拉着彦佑来找你,恐怕是有事要说,我想大概是想观礼穗禾行刑,如今卖一个好给花界也没什么关系;我这里也快好了,等一下过去。”
润玉耐下性子“好,那你等会儿过来。”便离开了绣阁。
来到殿外,就看见仙侍领着他俩入内。
彦佑看见了润玉“那个,我又来了,姑姑呢?”
润玉对于他这个义弟宽仁的很“在试婚服,虽然是她亲手所制,不过也要看一下,你怎么来了?”
彦佑看了身边的人一眼“有些事,想问问你。”
润玉看了一眼彦佑身边蓝色衣裙的女子,看见自己也不见礼,充满了一种抵触“那到旁边说吧。”也不去七政殿了。
七政殿外花园内的石桌边。
彦佑看着周围的花,他在下界都听到传闻,说璇玑宫内一夜之间开满百花,美不胜收“这么多花,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以为自己到了花界呢。”
润玉左手中指按住壶钮,水流悠然而下,手腕带动手指,恍如描摹着一幅精致的工笔画,一点一点,一笔一笔从心底晕染而出,以大拇指、食指、中指,呈“三龙护鼎”,力道轻缓柔匀地端起瓷盏,不破茶魂,淡然“龙儿有先花神的灵力,所以才有此景,想说什么?”喝了茶,抿入唇,吞咽下。
锦觅魂不附体的失魂模样,说是跪下,不如说是瘫下“既然姑姑也有花神之力,就请陛下革除锦觅花神之位,锦觅愿意用花神之位换陛下一句实话。”
润玉听出了她空洞话语中的有的讥讽,看向彦佑“她又怎么了?”
彦佑看向润玉“我们去看了穗禾,她告诉我们,有人在老君的九转金丹里做了手脚,导致旭凤现在正承受金丹反噬之苦。”
润玉又喝了一口茶“旭凤的修为蒸蒸日上,就连他自己都不在乎这区区的反噬之苦,花神此举未免杞人忧天了。”
锦觅怨恨的看向润玉“这么说陛下是承认了。”她思虑了半宿,在能指使太上老君的龙君宠和润玉之间最终选了润玉“那日姑姑为了陛下也拿了药,她本来是要夺我这颗的,可是太上老君阻止了,说她自有她的那颗。”也是此事让她确定龙君宠并不知情。
“花神,本座能体谅你此刻的失心之语是出于伤心,只是容本座提醒你,你是天界花神,就算与魔尊有过旧情,那也是前尘往事了,你还是要以花界为重,听闻花界众芳主与你都情同母女,你如此不知轻重,若有损伤恐伤了她们的心。”润玉此刻还有些许耐心。
“天帝陛下,您,还想利用我,为您做些什么吗?”锦觅目光含泪,却也是有几分怨毒的眼神。
润玉扔下了茶盏“花神,你这是跟本座说话的态度吗?”
“天帝陛下,请告诉我金丹被做了什么手脚,您若是觉得我还能为您做些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做。”锦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哪怕他已经是天帝“或者,再,再去帮您,杀谁吗?”
“花神,你还真是有恃无恐啊。”润玉眯起眼“想说什么就说吧。”你今天拖着彦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
锦觅挣扎着起身“那个所见梦到底是怎么回事?披香殿里的梦录为什么会没有了?陛下,我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我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已经被您利用干净了,所以求求您,告诉我真话,告诉我金丹到底被做了什么手脚。”
“我利用你?”润玉嗤笑“花神认为你有什么地方能让本座利用干净?”
“是,你有姑姑,有九华州,你什么都有,要兵有兵,要人有人。”锦觅如同幽魂一般站着“可你还是利用我爹被杀一事,准备了三年,因为你知道有一件事姑姑怎么都不会帮你做,那就是杀了旭凤!所以你就利用起了我,因为我是旭凤身边的人,你知道姑姑与我亲近,你任由我自由出入璇玑宫,就是想让我对你不设防备,你明明只喜欢姑姑一人,却还是看似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与我的婚约,因为你不想让爹爹站到了旭凤那边,你就是要拉着爹爹,你任由我和旭凤发展,不仅是为了让我拖住他,更是要让姑姑心疼你,怜悯你的处境,因为你知道姑姑最疼爱你,你让自己在与我的婚约上变成受害者,让姑姑对旭凤产生厌恶,让她最终就算知道你要对付旭凤也不再阻止。”说到这里锦觅举起了手,指着润玉“我不知道姑姑受伤一事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计里,但是姑姑去了上清天后,你便为了迷惑先天帝的频繁出入花界,与我见面,有意无意的诱导我,让我心中更坚信是旭凤杀害了我爹爹,你不仅是个布棋的高手,更是一个赌徒,大婚之日,你其实已经准备好了八方天将,姑姑也已经准备好与旭凤一战,可你却还布置了一个赌局,你赌的就是旭凤会闯进来,你赌的就是被你误导了三年的我会杀了旭凤,对吗?”
润玉阴郁的看着控诉他的花神。
“你把所有人都当成了你的筹码,你真的是太可怕了!”锦觅虽然颓唐却还是深深控诉“陛下,您真的是高手,你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还让他们认为你是全天下最干净、最正直的人,是你,是你让我亲手杀了我最爱的人,是你让我杀了凤凰,是你让我杀了那个最爱我的人!”
彦佑回头,龙君宠已经走出了,站在他们身后。
“陛下,你现在已经是天帝了,也得到了所有想要的了,而且很快就要和最爱的人成亲。”锦觅哭着继续控诉“现在六界上下都仰慕你、敬重你,姑姑也只爱你一人,江山、美人,你什么都有了;陛下,你也深爱着一个人,更知道失去最爱之人的痛,我什么都不想要,什么花神,我从头到尾想要只有一个凤凰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杀了他?!如今凤凰已经不爱我了,他恨我!他重新爱上了你的龙君宠,你高兴了吗?!你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润玉一掌拍下,整张石桌四分五裂。
“你这样的人根本不懂得爱是什么,你根本不配谈爱,根本不配得到爱,不配得到姑姑那般的好女子。”锦觅却也歇斯底里的喊着“你只是一个凶手!”
龙君宠站到了彦佑身边“难道喜欢小九的女子最后都会失心疯了吗?”穗禾杀了洛霖,锦觅如此激怒润玉,到底谁给她的勇气敢这么和天帝说话?她那位和太微谈过情的娘吗?
彦佑也是震惊的“大概吧,我也不太清楚啊。”
润玉反而嗤笑了她,起身,昂首挺立“花神是真的失心疯了,想要激怒本座杀了你?然后给魔尊寻一个本座实质残暴的名声?真是可笑,花神这般不顾生死,为魔尊筹谋,真是让本座感动,可惜魔尊如今根本不知吧。”勾了一遍嘴角“还有一件事,花神听我的天后说过,陨丹,她在大婚前一晚就阻止过你,你本可不参加大婚,可你还是来了,是你自己杀了旭凤,恐怕魔尊现在并不知道此事,若此时有人从旁提醒,不知道魔尊对花神还会不会顾念旧情。”
“那还不是你三年来你反反复复的提醒着我旭凤杀了我爹爹的原因!”锦觅怒吼“你不许我放下对旭凤的仇恨,利用关切的话语让我的心充满了黑暗,我从未见过比你更可怕的人。”
“花神这推卸责任的手法还真是熟门熟路。”润玉蔑视着眼前这轻易就能被煽动的女人“我提醒的你?是吗?但凡你有一点信任旭凤,本座说什么有用吗?明明就是你自己,打心底不相信你的旭凤,怀疑他杀了你的父亲,所以才会在陨丹已经取出之后依然来大婚,你说本座设下赌局,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你是想嫁给本座,让旭凤痛苦吗?那青丝呢?青丝之事本座从来没有想过,以青丝为引,而后一刀命中其精元。”他笑了“花神这一招真是让本座都赞叹不已,花神,是你,是你自己对他没有半分信任!”
锦觅楞了。
“旭凤为何会如此对龙儿念念不忘,不是因为她的貌美,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怀疑过他,无条件的信任他,不管我设计了什么,她的心意都没有改变过!”润玉厉声“虽然我嫉妒的发疯,可是她没有动摇过,一丝一毫,都不曾怀疑过旭凤;她只是他的长辈,尚能如此信任,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最爱旭凤,那么请问,最
爱旭凤的你对他的信任呢?!”
呆立的锦觅眼泪落下:润玉的话字字如刀,声声扎的她无力反驳。
龙君宠走到了润玉身边“彦佑,带她走吧,别再来了。”
“姑姑。”锦觅看见她,冲了过来“姑姑,他被金丹反噬了,你救救他啊。”
“觅儿,觅儿。”彦佑真怕锦觅激怒润玉,赶忙上来拉住她“我们回去,我们先回去。”
“姑姑,你喜欢旭凤好不好?他什么都没有了。”锦觅却如疯魔了般“姑姑,旭凤那么好,他是最无辜的,你为何不能喜欢他呢?”
龙君宠抬手一展,锦觅昏了过去。
彦佑抱住她“多谢姑姑。”
“你告诉她,我过几日去看她。”龙君宠摇摇头“来人,将这里收拾一下。”牵着润玉走入七政殿,关上门。
润玉对被喊而过来的仙侍命令“洒扫三遍。”
香蜜之君非良人 一百六十一
殿内。
润玉径直往里走:这个花神,真是晦气。
龙君宠跟着往里走。
“说起来当年你会中瘟针之毒也都怪那个蠢货。”润玉气的在桌案前踱步“如今我给足她面子,她还敢这般不知死活,真以为我不敢动花界那些人吗?”要不是因为当年夜幽藤的恩情,他早就发作花界那几个了,竟敢当着他的面让龙儿喜欢旭凤,当他是无物吗?
有人此刻推门。
“出去!”润玉现在正在气头上。
门外的邝露刚迈入的一只脚缩了回去。
“小露儿,快进来,是石榴糕吗?快,拿来,我正巧饿了。”龙君宠倒招呼她入内“你别那般凶啊,她昨日不是说膳厨要做石榴糕给我们尝尝鲜的嘛。”
邝露这才小心翼翼,含胸入内,将东西放下后就走。
龙君宠拿起一块暗红的糕点“好了,您继续生气。”我则开始吃糕,咬了一口“嗯,酸甜正合适,您继续您继续。”
润玉深呼吸了一下“看我如此生气,你就光顾着吃。”上次是吃藕饼,这次是石榴糕。
“那小葡萄秧子在我眼里就是个还没脱奶味的苗儿,跟她生气,不值当啊;至于你的生气嘛,根据我的经验生气虽然伤肝,不过既然生气了火气就要全部发出来才好,不然憋在心里更是内伤,做神仙有时候也需要大开大合。”所以您就生气呗“等生完气,你该看公文看公文,我则正好去小憩一下。”
润玉走到她身侧“吃饱了就睡,天后娘娘的小日子过的惬意。”掰了一点她手里尚未吃完的石榴糕放入嘴里“甜了点。”
“吃甜的心情好。”她就爱吃甜的。
才说罢,一个吻落到她脸颊“的确,吃甜的,心情好。”润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就是最甜的那个。
龙君宠捂住脸颊“你,想干什么?大白天的。”然后‘紧张兮兮’的护住自己胸口。
润玉坐到她身侧,又与她同坐一处“龙儿……”
“我不在乎。”龙君宠先开口“不管你是诡计赌徒还是棋局高手,我既然选择就不会后悔,其实天界历代天帝中你算纯情的了,哪怕就是阿靳,他也有自己的算计,自己的谋划。”继续吃糕。
润玉给她沏茶,将茶盏递给她。
龙君宠接过,抿了一口“锦觅说她只要一个凤凰,可你我不能如此啊,什么都不管不顾;她是可以将小女儿心态喊成似乎是天地间唯一的鸿蒙誓言,可我不能,我不能只要一个夜神,我要新的天帝,一位能将太微所腐坏的天界扭转过来的神祗。”
润玉抬手摸摸她披散在背上的长发。
“说是算计,我何尝不是算计了你。”龙君宠放下山水茶盏,回眸看他“让你被困在了这九重天上,困在了这无尽的忙碌中,所以斗姆总是说我放不下,我是放不下,放不下他为此送了命的天界,我怎么可能放得下,我这半生都和天界纠缠在一起,都变成了一种习惯,怎能看着它继续被太微和荼姚祸害下去。”
润玉靠住她“所以你得陪我一辈子,虽说我甘愿被你被困在了这里,可你也得负责到底。”
“老君给我的金丹没问题吧。”龙君宠继续吃糕“那次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丹丸是一样的,我拿哪颗都可以,说,加了还是减了?”
“龙儿认为呢?”润玉让她猜。
“加了。”龙君宠脱口“因为减除可能让金丹失效,旭凤无法复活我一定不依不饶你,所以一定是加了一位与他体质相冲的大寒之药,不过寒性的药有很多种……你想个法子消除葡萄果子在兜率宫外的大嚷吧,老君的名声不能坏,且,若连帮你的人你都无法护着,这以后谁还敢为你效命。”
“龙儿有什么好法子?”润玉探身过去。
龙君宠转眸他已经近在眼前“你也靠的太近了。”
“更紧我都靠过了。”润玉似笑非笑着“你要是敢去魔界,我就把你锁在璇玑宫中。”
“大白天的,不要随便给我使美人计。”龙君宠离他远些“就你我武力值的对比,你确定能锁我?”
“龙儿这是打算与我校场上见?”润玉眼中含有警告。
“我更打算和你云榻上见……停啊,跟你说了大白天别勾引本上神,我还是很有原则的。”白日宣x的被禁止“你离我远点,如今跟你说点正事怎么这般费劲?我们刚才说哪儿了?对了,老君。”然后打开润玉放在她腰间的手“老君的名声不能毁,反正魔界那位肯定不会自己来找他的,如今我们只能说花神因痛失所爱,伤心过度了,这娃,命苦啊。”
“本座的命更苦。”润玉不许她继续同情那葡萄秧子“我本该和你云游四方,俗事不理的,是哪个心机深重的把本座困在了七政殿里?如今连碰都不能碰了。”手被她打疼了。
龙君宠起身“你给我好好处理公务,真是,以后白天七政殿我是不是就不能来了,你真想让我又做一回魅惑君王的妖姬啊。”人家明明就不是“七天不出门,那是我缠着他吗?明明他就是跟你一样缠着我,从今天开始我们睡素的,不,还是各睡各的。”还是眼不见为净,搁眼前的话他伸个手腕、露个锁骨,自己就扛不住了。
润玉瞧着她‘溜走’“去哪儿?”
“去瞧瞧老君,安抚一下那老道。”龙君宠一幅我真是为你操碎了心的模样。
润玉心里哼哼:什么安抚老君,就是去问他放了哪味药“这石榴糕呢?”
“太酸了。”龙君宠已经走出门。
润玉手指点打在桌面上:花神如此胆大妄为的来闹是听说了金丹反噬的事,他们来之前去见过穗禾……微微眯起眼,手指依然那般有规律的轻点桌面:穗禾,穗禾,穗……“煦。”
“陛下。”煦站在了他面前,拱手。
“我记得当年穗禾为了夺回鸟族去找过固城王,此事你可知?”润玉略微抬眸,看向煦。
煦点头“知道,固城王提出的条件穗禾并未答应。”
“既然固城王看得上她,你知道该怎么做了。”润玉并不打算轻饶了临死还想使坏的穗禾。
煦没有立刻回答,但也在润玉能接受的时间内恢复“是,属下会办好此事,请陛下放心。”
……
兜率宫。
龙君宠到时,太上老君正在指挥兜率宫里的仙童将刚才被锦觅弄乱的药重新整理,看着这一地狼藉,龙君宠很想揍死锦觅,因为有些药材真的很难得,到底谁给她的胆子敢来闹兜率宫。
太上老君瞧见她到了,赶紧过来“姑姑,这,这,真是……”
“你先整理,然后开张损失的单子,你这里有些丹药是各府急需不可停炼,我九华州若能补齐便替你补齐,我做不到的,过几日我自会去花界问长芳主索要。”龙君宠神情严肃“那孩子和魔尊的误会虽然澄清了,可感情似乎还未修复,所以葡萄秧子伤心过度了,又听闻穗禾说了金丹反噬的事,老君就多担待些了,”
“惭愧,惭愧。”太上老君请她到正殿一叙。
有人奉上了茶。
太上老君看着茶盏“花神大闹兜率宫就是想知道金丹缺的哪味药是什么,那姑姑前来?”
“是多出来那味药。”龙君宠对丹药也是熟悉“我更想问我的金丹没问题吧,这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可不会只是摔摔药罐子那般简单了,这兜率宫留不留着住,真不敢保证。”
太上老君苦笑出来“您那颗是给陛下备的,谁敢增减什么,更何况姑姑自己不是闻过了吧。”
“苍耳子、蔓荆子、青黛、白薇、甘逐……”龙君宠报了一串大寒的草药。
太上老君的呼吸微微变动“白薇。”
龙君宠笑了下“此事都是花神伤心过度而听信了穗禾的挑唆,老君怎会做出如此之事,我手中同一炉的丹药亦是证据,更何况若真不愿他复活,又何必让老君给花神丹药呢,老君自当一如往昔,您的丹药对天界至关重要,我还想给鱼儿炼制一炉益正气壮脾胃的丹药,陛下的安危事关六界。”潜台词:这不该添的还是不要添了。
“是是是,姑姑所言甚是。”太上老君知道龙君宠会将此事抹去,大家缄口不言就对了,但是她也说了只此一次,然后定了一炉要让天帝服用的丹药也是对外表面天帝对花神之语并未相信,为他正名“姑姑方便时遣人将方子送来,我一定加紧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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