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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有娇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河西
说着也布起菜来。
之后都没再说有关的事。
吃了些东西,陈绰跟着顾徽三人一起把花镶送到顾府。
顾徽想要请府医,花镶坚决说不用,卫谌知道她的顾忌,说道:“看镶弟的样子也不像有事,只让府医开个安神汤吧。”
顾徽看了花镶一眼,见她可怜兮兮地对自己摇头,还以为她害怕看大夫喝苦药汤,就笑着答应了,还特地交代浮玉把安神汤里放些糖。
一直等看着花镶睡了,他们几人才离开。
陈绰觉得他们对花镶有些过分照顾了,不过想起花镶那个白净秀雅的模样,也有些理解,毕竟他自己把她救下时,都想好好安慰一番。
离开顾府后,他们便直接去了府尹衙门,这时候,衙门正堂中的审讯还在继续。
府尹韩大人是京城名宿韩家的子侄,所以在京兆尹这个位置上坐得还算稳当,大部分官宦人家的子弟斗殴纷争时,有他调解,也都会给个面子,而韩昱也承这份情,在处理大户人家的事情时,自会留几分面子。
现在那几个乞丐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一旁的顾行还是好好的。
京兆府衙门外,陈绰的侍卫亮了亮腰间的牌子,那差役就赶紧点头哈腰的把他们一行人放了进去。
看到内种情形时,顾徽皱起眉,远远就说道:“已经一个多时辰了,韩大人还没审出什么?”
韩昱赶紧出来拜见,不过对上顾徽,只能敢怒不敢怨回道:“顾少,本官已经翻来覆去的问了,这些乞丐并没有看见那些给他们送钱的是什么人。”
顾徽指了指顾行,“好好地问一问他。”
本就忐忑不已的顾行听见这话,慌张道:“哥,你这是要让韩大人对我动刑?我受了伤,我爹和大伯都不会轻饶你的。”
“你自己身为读书人,却做一些龌龊至极的事,相信我爹和你爹都不会仗着家中权势袒护你。”
顾徽说着,已走进衙门大堂,踢了踢一个浑身是鞭痕烙痕的人道:“嘴巴挺硬啊,说说,到底指使你们祸害举人的是什么人?”
那人正是一开始最嚣张的王六爷,他浑身抽搐了一下,声音颤抖道:“小的实在不知道,只是两天前,有个披着斗篷带着兜帽的人找到我们,给了五十两银子,让我们在今天去荒宅那儿办一个人。”
“对啊对啊”,其他人也争先恐后地交代,“我们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只知道是个女人。”
“对了,她还说,事成之后,会再给我们一百两。”
卫谌问道:“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两?”
话落,几人对视一眼。
乞丐们忙道:“各位爷明鉴,这银子我们不敢再拿了,若是早知道她让我们对付的是众位的朋友,给一千两我们也不敢。”
听到这话,顾徽又踹了王六爷一脚,“你娘的,我兄弟一开始没跟你们说她是我顾家的人?”
王六爷抱着头缩在一边,不敢再说话。
顾徽转头,对韩昱道:“这事而还得请韩大人帮个忙。”
韩昱已经明白他们的打算,笑道:“好说好说。”
顾徽又看了顾行一眼,“他也算是帮凶,打五十杖不算严重吧。”
韩昱这才知道,顾少挺看重那个差点被害的举人,连自家堂弟都要狠打。
“来人”,韩昱到案上拿了一根刑签扔下,道:“行刑。”
顾行马上就被两个身材魁梧的官差按到一个长凳上,另两个官差拿着水火棍,半点反应时间都没给犯人留,噼噼啪啪就打起来。
顾行从懵到嗷嗷大叫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两棍子下去,他就受不住地喊道:“哥,哥,我说,你让他们住手。”
不是说不清楚吗?
几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顾行。
顾行已经疼得两眼泪花直冒,虽然他是乡下长大的,但从小就没受过半点委屈,家里人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他的,哪里能承受这么重的棍子?
“是洪紫瑶让我把花镶带出去的”,棍子还在往屁股上打,顾行也不敢讨价还价了,哭着把什么都说了出来:“她说花镶曾欺负过她妹妹,她想找几个人打花镶一顿出出气,又说咱们家的下人不好买通,买通了下人也不能顺利把花镶骗出去,想让我帮忙。我自己也不喜欢花镶,就同意了。”
“只是我没想到,她打的主意是让人毁了花镶”,顾行疼得直嗷嗷,说话都跟喊一样的,“如果知道,我肯定不会带花镶出去的。”
洪紫瑶!
听到这个名字,卫谌的眸光就一下子冷如冰霜。
苏栩看向卫谌,揪住他的衣领,咬牙道:“没想到这破事,是因为你。”
那天在相国寺他们和洪紫瑶偶遇的事,苏栩听花镶说了,一下子就觉得洪紫瑶对付花镶,可能有卫谌的关系。
顾徽也想到了他们才到京城时,洪紫瑶派人寻卫谌的事。
只有陈绰一个身处事外,听得糊糊涂涂的,“洪紫瑶,这个名字挺熟悉的。”
顾徽说道:“几年前被我踹到水里的那个女人。”
陈绰点了点头,“我想起来了,这个洪小姐和郑小姐是好友,我见过她几次,观面相,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人。”
顾徽冷笑道:“你那个未婚妻观面相,不也不像是个只会哭哭啼啼的人。”
……
入夜时分,洪家的主人们已经用完了晚饭,各回各的住处了,洪紫瑶刚到闺房坐下,青暖就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
洪紫瑶见她面上带笑,眼中也不禁带上笑意和自得之意,“怎么样?”
青暖压低声音道:“有小姐的巧妙安排,自然成了。奴婢的哥哥刚从那地儿回来,说是那人浑身没了一块好皮,还在荒宅那儿躺着呢。”
洪紫瑶不由的笑起来,“你说一个好好的读书人,做什么跟个倌儿似的勾搭男人。”
说完又嘱咐青暖,“让你哥哥跟着你,你还亲自去给那些乞丐把剩下的银子送去,让他们早日离京。”
青暖点了点头,却也不以为意,毕竟那人只是个小地方来的举人,就算是借住在礼部尚书府又能怎么样?到底是个客人。
现在呢,出了这样的丑事,恐怕他也不敢向外张扬。
洪紫瑶主仆之所以这样大胆,就是十分肯定,这个亏,那姓花的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更是没想到,顾徽对花镶这个朋友能有多看重。
一个举人而已,以她洪家的门第,还不是说处理就处理了。
这时黛青端了盏燕窝进来,洪紫瑶便收住了话头,这样的事,她不放心黛青知道,给青暖使了个眼色。
青暖点点头,笑着跟黛青寒暄两句,很快就退出去找她哥哥去了。
现在洪紫瑶帮忙掌家,随便一腾挪,二百两银就出来了,青暖给自家留了五十两,这事儿也在洪紫瑶那儿过了明路,因此他们兄妹办起此事来,十分尽心。
青暖到家喊上哥哥,她嫂子问,只说小姐交代了事,两人就穿戴好出去了。
青暖的哥哥提着灯笼走在前面。
尽管外面的巷子里黑洞洞的,他心里却亮堂堂的,小声跟妹妹道:“小姐再让咱们办两件这样的大事,咱家就能换个更好的房子了。”
至于某个书生会因为这件事毁了一生,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还不如他们吃顿好的重要。
青暖笑道:“你放心吧,小姐一向果断,该除的从来不手软,以后这样的事,有的是机会呢。”
青暖哥就觉得未来成了一片坦途,他们一定要忠心地用心地替小姐办事。
“走快些,宵禁前必须回来”,青暖哥提醒妹妹。
青暖便加快了步伐,半个时辰后,两人踏着月色来到荒宅外,灯笼早在进入僻静巷子的时候,为防别人注意到就吹熄了。
青暖哥直接往黄昏时和那个乞丐约好的地方走去,压低声音喊道:“东西送来了。”
他这句话刚落下,这片只有淡淡月色的地方就被明晃晃的几根火把照得通明,青暖哥一见这情况,转身拉住妹妹就跑。
只是他们跑得没有早就包围在这里的京兆府官差快,没跑多远就被摁在了地上。
青暖和她哥心里都是一阵慌乱,还是青暖很快镇定下来,努力仰着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官差们没人搭理她,拽着肩膀提起来,就押着二人向京兆衙门走去。
京兆衙门里,除了已经回去的陈绰,卫谌、顾徽、苏栩三人都在,韩昱见这三人连晚饭都没去吃,就坐在这儿等着,便让人送了些饭菜上来。
但三个人都没心思吃,那些乞丐的话,让他们的心头到现在还充斥着怒火,那背后之人,不仅要这些肮脏之人毁了镶弟,还要断了镶弟的两只手。
这狠毒,果真鲜见。
顾徽都有些后悔让官府定要审出背后之人了,他该自己审的,如此定要让那个恶毒女人尝一尝她给镶弟安排的后果。
卫谌却是从听到那些话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放置在膝上的手骨节泛着白,那恨意全被他压在了心里。
一开始骂了几句的苏栩现在也安安静静的。
这安静很快就被从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推嚷声打破了,三人几乎同时站起身来。
青暖和她哥看到这些人最后把他们带到京兆府,心底顿时就凉了半截,再看到衙门堂上站着三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更是直觉不好。
韩昱在后面的屋子里歇着,因为此案有太孙的交代,顾家的小霸王还在外面等着,往常这个时候早回家的他现在连官服都没敢脱。
师爷过来传话说人带到了,韩昱立即放下茶盏,快步来到正堂。





农门有娇女 第102章
当惊堂木一拍,青暖兄妹两个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
他们二人无不在心里构思这时去荒宅的借口,心里却都清楚,很有可能根本行不通。
果然,韩昱瞅了他们一眼,半句话都没多问,扔下刑签就要先打二十大板。
不过一刻钟,所有的事实就都被从这兄妹两人口中挖了出来。
听到交代,韩昱心里啧啧,为洪侍郎掬了一把同情泪,把女儿养得这么狠毒行事还这么肆无忌惮,洪侍郎这个刑部侍郎只怕要做不成了。
仅是因为人家小书生长得好就要用这手段毁了人家,洪家的家教是不是根本就没有?
韩昱一边啧啧,一边发签让官差去洪府拿人。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举人,他或许会在中间和和稀泥,让人去跟洪侍郎那边说一声,只让洪家赔人家些银钱便罢,现在么,有顾徽在旁虎视眈眈地看着,必须是把洪小姐带过来过堂了。
顾徽看了眼那些已经停下板子的官差,对韩昱道:“韩大人,这些贱奴敢算计就要参见会试的举人,难道只二十大板就算了?怎么着也得杖毙一个吧。”
韩昱下意识就想说顾少爷太狠,但是想想大夏律,陷害举人,的确该斩的,更何况这还只是两个奴藉,当下连发好几签,看了看下面的两人,说道:“这个丫鬟,接着打。”
如无意外,这女子是要判罚流放西北的,对于女子来说,流放是比斩头更重的刑罚,这个时候被杖毙了,倒是干脆。
却不想,卫谌说道:“还是仗男子吧,毕竟女子娇弱。”
韩昱看过去一眼,只见这说话的人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好像刚才这话就跟讨论晚饭先吃什么比较好一般,让他心里不由得一抖。
这届举人,果然一个个的都是狠茬子啊。
“不要打我哥”,青暖疯狂叫喊,背后血淋淋的,却还是坚持爬起来朝堂上磕头,“求求大人了,这事都是我鼓动哥哥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韩昱唏嘘道:“早知如此,你为虎作伥时怎么不替花举人想想。”
说着摆了摆手,执杖的官差就接着打还摊在地上的青暖哥。
洪紫瑶满面怒气地在四个官差前面走进衙门大堂时,青暖哥已经没了声息。
“小姐,求您救救我哥”,青暖听到脚步声,转身就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涕泗横流地喊道,“我家只有我哥哥一个男丁,不能没有他啊。”
洪紫瑶看了眼趴在一片血泊中的青暖哥,眼睛就是狠狠一缩,前世后来成为洪府大管事的赵和,就这么没了?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洪紫瑶也不见礼,直接质问,目光还向卫谌那边掠了一下。
韩昱差点笑了,洪家这个女儿倒是挺傲的,连他都敢质问,当下喝道:“洪氏女,你的婢仆指认你买凶陷害进京赶考的举人,你可认?”
洪紫瑶自然傲了,她是得天造化者,这个前世大半生都在京兆尹这个位置上没挪窝的韩昱算个什么,听到这话,她半点不慌,说道:“大人说什么,小女子不明白。”
韩昱勾着唇角一笑,吩咐道:“把这银子拿给洪小姐看看。”
如果此事在之前压下去了,那自然不是事,但现在么,既然审理了,就不是一句不明白不知道那么简单的。
看到那包她亲自去账房支领后,又交给青暖的银子,洪紫瑶双瞳一缩,却还是坚持道:“小女子真的不明白大人在说什么。”
坚持不认,还能有什么办法?
她是刑部侍郎千金,这京兆府敢给他动刑吗?
韩昱没再理会她,反而对青暖道:“那些乞丐已经指认你是之前给他们送银子的人了,你现在还不认吗?”
想到被杖毙的哥哥,青暖浑身一抖,跪趴在地道:“奴婢认了。”
“你一个丫鬟,哪里来的这么多银钱?还要去陷害举人老爷,你不知道大夏律规定,谋害有功名者最重可判斩立决吗?”
青暖心里知道她不能把小姐交代出来,如果那样的话,他们一家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然而她又没勇气去撞柱。
正天人交加时,就听洪紫瑶道:“青暖,这事儿真是你做的?难道你打着我的名义去账房支取了银子。”
很明显地引导青暖的说法,但如果青暖坚持不把她供出来,京兆府就只能恭恭敬敬把她送回去。
韩昱其实也知道这点,冷笑道:“洪府这真是管家不严,一百多两银子,一个丫鬟说支取就能支取了。”
一旁,卫谌行礼,“大人,学生有话要说。”
经过刚才,韩昱下意识地就对这个举子很客气,点头道:“你说。”
“既然一个丫鬟都能轻易支取一百多两银子,那是不是意味着,洪府富有到根本不在乎区区一百两。”卫谌垂着头,语气依旧淡淡的,“但据学生所知,洪大人只是一个侍郎,月俸三百两。三百两供一个大家庭开销已是捉襟见肘,洪家却能随意支取一百两银子,就是不知这份儿财大气粗是哪里来的?”
“卫谌,你在说什么?”洪紫瑶听出不对劲儿时就大声喊了出来,意图打断卫谌的话,但他还是不紧不慢把话说完了,洪紫瑶只觉脚跟一阵发软,差点跌倒在地,瞪着红红的眼眶看卫谌,“你这是要把我们家都逼死吗?”
卫谌根本不看她。
洪紫瑶赶紧对韩昱道:“大人明鉴,我家并没有富裕到不在乎一百两银子,只是这个丫鬟打着我的名义行事才让她钻了空子。”
青暖猛地抬头,看向一脚把她揣进深渊的小姐。
韩昱因着卫谌那番话,却是心思微动,本来只是因为有太孙的观照,顾小霸王的时时紧盯,他才定要帮花举人找出真凶,怎么都想不到,仅仅是因为一句话,他就找到了把洪侍郎拉下来的口子。
韩昱摆手道:“来人,事情未明,先送洪小姐回府。”
心里已经决定上书陛下,请来大理寺和他一起审理此案,一个丫鬟都能随意支取一百多两银洪府,是该好好查查了。
顾徽和苏栩都看出来韩大人有了别的打算,就因为卫谌那一番话,可能一个大员就要这样落马了。
两人眼中带出几分笑意,拱拳退下。
洪紫瑶还在解释,这样的情况下,要么她就认了,她是不惜耗费一百多两就要毁一个举人的一生,要么她咬死不认,皇帝可能对她家的财产状况起疑,派人查。
让她认下陷害花镶的事,是万万不可能的。
洪紫瑶心存侥幸,大户人家谁家没有几个铺子,皇上就算派人查,又能查出什么。
韩昱还真怕这洪家大小姐把先前的罪名认下的,毕竟主人家能支取一百多两银子,是很不稀奇的事。
但让他庆幸又感慨的是,洪家大小姐只是一直解释,却半点没又把陷害举人的罪名认下的意思。
韩昱摆了摆手,让人请洪紫瑶出去。
直到这时,洪庆甫才匆匆赶来,洪紫瑶一见父亲到来,立刻双眼含泪的奔过去,“爹,你怎么才来啊?”
洪庆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对韩昱拱拱拳:“韩兄,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让你这么匆忙地趁我不在家时把我女儿带过来过堂?”
韩昱笑道:“洪兄言重了,我没有故意趁你不在时才去府上带人,不过是因为事关即将参加春闱的举子,我必须立刻查清楚了。”
说着看了看洪紫瑶,“洪兄这位令爱,却是坚决不认,如此我这不是就要放她回去了吗?”
洪紫瑶张了张嘴,不敢把刚才那些话告诉父亲。
韩昱和洪庆甫向来政见不合,见面就是拱手打个招呼的交情。
洪庆甫觉得韩昱太不把他放在眼里,就算事关举人又怎么样,提前与他知会一声,还能处理不好吗?
“这件事,洪某记下了”,洪庆甫说道,“如果没事,我这就带小女回去了。”
韩昱抬手道:“洪兄请。”
连具体是什么事都不问问,也难怪能养出来这么个自大的女儿。
是不是觉得洪家地位够高,一个小举人在你们眼里就跟个小蚂蚁似的?
但是你都没看见,这旁边还坐着个出身更高的顾少吗?
洪庆甫还真没多看,临走前看到青暖的情形,又道:“这是小女的大丫鬟,韩大人动了如此重刑是想屈打成招吗?”
韩昱说道:“洪兄有所不知,小弟这里人证物证俱全,可惜你家这丫鬟的嘴有些硬,无奈之下才动了刑。你掌刑部,看看小弟这刑罚可有不妥?”
见他说话如此阴阳怪气,洪庆甫说道:“韩兄只要不是借题发挥就好。这丫鬟我可能带回去?如果还未审结,便留在京兆府。只是我女儿是我掌珠,下次,韩兄不要一声招呼不打,就把我这个三品大院的女儿给押到京兆府。”
韩昱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结仇了,要是之前,尽管有太孙的交代,他可能也会担心一二,但现在却是巴不得他蹦跶地更高一些。
“好说好说。”
洪庆甫冷哼一声,甩袖就走,洪紫瑶见刚才很神气的京兆尹在父亲面前半句话不敢多说,顿时心下大安,赶紧就跑了出去。
走之前,却是看向卫谌一眼。
她不想轻易放弃这个前世爱她如宝的人,或许明天要约他出来单独谈谈。
想起那个身为男人却妖里妖气的花镶,洪紫瑶就恨得牙根痒,也不明白,不过是找人收拾收拾他,怎么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
到了洪府,刚下轿,洪紫瑶迎面就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白皙的脸颊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洪紫瑶懵一瞬,才反应过来似的眼泪簌簌而落,“爹,我根本没有做那些事。”
洪庆甫冷冷看她一眼,“回去就把你手头的管家权交给陆姨娘,至于你,禁足半年。”
说完转身就走,
“爹”,洪紫瑶哭着喊道,“你怎么不把事情问清楚就这样定女儿的罪?”
回答她的却只有渐走渐远的脚步声。

花镶睡了大半下午,起来就到了晚上的饭点儿,让一秋到大门处问了问,卫谌他们三个还没回来,她不由就有些担心。
一秋便叫上钟诚,一起去京兆府瞧瞧情况。
花镶只好先吃饭。
那边刚刚买下房子的卢鹤正高兴着,还不知道花镶上午时遇到了什么,而花镶也不想把上午的事宣扬出去,等卢鹤夫妻过来这边说话,问她卫谌、苏栩去哪儿了时,她就找了个借口。
卢鹤也没怀疑,接下来跟花镶说起外城的房子还有好几处不错的,他让牙人尽量帮忙留着了,等春闱后带他们一起去瞧瞧。
花镶点头应付着。
杨氏心思细腻,看出来她有心事,坐一会儿就拉着卢鹤主动告辞了。
花镶起身送他们出门,恰在这时,卫谌、苏栩、顾徽走进了凝云院,去京兆府瞧情况的一秋、钟诚在后面跟着。
一刻钟后,四人坐在餐室里,厨娘送来几道刚炒出来的热菜和一盅鸭血粉丝煲便退了下去。
花镶问起案子的进展。
顾徽大致说了说,又对花镶道:“镶弟你不用管,这件事我们能处理好。”
这个隐患必须拔出了,要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要为镶弟带来什么麻烦。
见他们都是一副你不用管的样子,花镶只好催促他们快吃饭。
之后,这件事渐渐就淡了下去,花镶除了会偶尔又梦到当日的情景,已经完全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进入二月,顾府全员都忙碌起来,入场后要用到的各种东西都备了起来,顾夫人亲自监督,就连老夫人,每日也都会让她那边的厨子送些营养又美味的饭菜给他们和顾徽吃。
考前几天,花镶都想放松一下的,这天便让顾徽带着他们去太子府就一个月前的事拜谢一下
走出顾府后,都不禁有一种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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