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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有娇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河西
花老太太好笑地道:“好好,奶奶会把这件事给妥妥的办好。”
花镶总觉得奶奶在笑她,转身就走了。
出门时花镶把一秋二秋都带上了,昨天傍晚,她已让一秋出去打探卫家的事。
只是在家里一直没凑出空问他,这时一出门,她便问了。
一秋早就把卫家的事打探的清清楚楚,其实有些他们之前也是听说过的,当下便道:“卫大人的母亲在他离京后,就跟席家走的很近,今年刚出正月,卫大人的母亲好像是要给席家大夫人一个远嫁妹妹的女儿和卫大人定亲。但席大夫人的妹妹嫁的是韩氏族人,他们回京后就和本家联系上了,那位韩大人谋了个工部缺,就看不上卫大人了。”
“这么说,卫谌的亲事没定成?”
一秋有些八卦道:“和韩家的没成,倒是和一个六品京官家的嫡女定。席家下人的嘴都不严,小人这一打听,才知道卫大人和那六品京官郑家小姐的亲事,还是韩家小姐在中间牵的线。”
“听说卫大人的母亲很能看重韩家小姐,一开始半点都看不上郑家小姐,而且这个郑家和前太孙妃的郑家是远房亲族,小人也想不明白,那韩家小姐是怎么劝得卫大人母亲给他定了这么一门亲事。”
“席家那边的下人说,卫大人的母亲担心他会战死前线,都把迎亲日期给定下来了,就在腊月初六,让席家卫大人的堂兄弟代迎。”
“还说”,一秋看了看少爷难看的脸色,道:“还说若是卫大人真回不来,她就做主让那新媳妇过继一个席家二少爷的孩子。”
花镶:卫谌他娘,没脑子吗?怎么会出这些昏招?
看这样子,是巴不得卫谌回不来呢?
还有在其间牵线的什么韩家小姐,怎那么不像是个好人?





农门有娇女 第198章
花镶被这些人和这些事恶心坏了,本来一开始的打算是问清了卫谌他娘给他定了或者已经娶了的是哪家女子,先去那家拜访,现在看来她还是得先去卫家一趟。
问问为母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应该庆幸的是,这个女子还没有被以卫谌的名义被迎到卫家。
卫氏一大早就让下人叫了戏班子来,院子里敲锣打鼓的热闹非凡,花镶在外面听到这动静,不由得仰头看了看府门上的匾额。
上面的确挂着卫府的牌子没错。
“敢问府里有什么喜事吗?”
守门的是两个花镶眼生的小厮,听到询问,其中一人眼都没抬,一人吃着蚕豆,看花镶穿着不错,才应付道:“我家老夫人害怕冷清,十天里八天都要叫戏班子来家热闹热闹的,您是什么人,可有拜访的帖子?”
花镶说道:“我姓花,是卫大人的好友,此次刚从前线回来,有话要带给老夫人。”
另一个小厮听到这里,也抬头看了一眼。
吃蚕豆的这小厮已经把蚕豆收起来,还算客气地道:“你等着,我去里面通报一声。”
大概二十分钟后,花镶见到了一身富贵气的卫氏。
她穿着精致的锦绣花草衣服,脸上也带着精致妆容,看起来就是个才刚三十出头的妇人。
花镶看她面色也极好,白里透红,且比之几年前的那一面,丰腴了不少。
想到卫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还记得你”,卫氏脸上带着笑容,对花镶示意道:“请坐吧,谌儿让你稍了什么话?”
花镶见过礼,侧身坐下后,直奔主题:“听说您给谌哥定了门亲事,还打算让席家的人代替迎亲,这对他和那个姑娘都是不公平的。他希望您能把婚事退了,等他回来后再做安排。”
花镶这边的话还没说完,卫氏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频频端茶,以表示不喜。
这差不多就是委婉地说滚了。
为了彻底解决卫氏在后面给卫谌出的昏招,花镶只当做没看见她的不喜。
卫氏皱着眉道:“儿女婚事乃是父母之命,我都安排好了,还能为着他一句话就去退了不成?”
花镶道:“您说的有理,但疼爱孩子的父母,也不会这样瞒着把一切都操办了。另一个,卫家情况特殊,这样的事是不是应该问一问谌哥的意见?”
“不知你是谁?跟我家有什么关系?”卫氏将茶杯在桌子上狠狠一磕,但自矜教养,才没有说出来更难听的话。
花镶说道:“我是卫谌好友,受他之托,来向您传达他对这件婚事的否定意见。”
卫氏直接道:“送客”,转而对花镶道:“这是我家的家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插手。”
花镶道:“您这样做,是故意侮辱卫谌吗?让人代娶,还是席家的人代娶,就算他没有提早知道这消息,以后回来了,有这些前提在,他和那个被你做主娶进来的女子,能好好相处吗?”
卫氏不在意的笑了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自从这个儿子坚决不认回席家,她就知道这个儿子在乡下地方长大,学了很多乡下人的臭毛病,以后必会是一个枉顾礼仪不孝母亲的白眼狼。
若是再让他娶一个站在他那一边的妻子,以后这个卫府还有她立足的地方吗?
此前去禹州接父亲的付淑颜是卫氏最先看中的一个儿媳人选,但这个女人从禹州回来后,竟然跑去给一个郡王爷做小妾去了。
如此一来,卫氏只好把目光放到别的姑娘身上,在寺庙里结识上京述职的韩知府妻女后,那韩家女言语之间对她多有讨好,她便透露出几分替儿子求娶的想法。
哪里想到,却得知了那么大一个秘密,韩家女竟然能推测未来。
她说此次南征,自己儿子十有八九回不来。
卫氏当时就慌了,虽然她不喜这个白眼狼儿子,但她也知道这个家是靠着儿子支撑起来的。
另外,儿子再不孝顺,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怎么能让他在死后连个后代都没有。
又听说郑家姑娘八字好,更兼性子好,她当即就请了官媒,只等娶进来了。
若是儿子真的回不来,现今这么大一份家业也不至于散了。
卫氏打算得很好,今天被花镶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恨恼,已经把儿子和白眼狼完全划上了等号。
“你不必再多说了”,卫氏对花镶道:“我是谌儿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婚事在即,是不可能退的。”
花镶道:“谌哥不会认,与其日后闹得难看,何不现在及时止损?”
卫氏占着母亲的身份,说话时先就有了三分理,花镶又不能说婚姻自主,一时之间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卫氏说道:“什么叫止损?我这是为他好,万一他在战场上受了什么伤,以后也不至于连个妻子都没有。”
花镶听到这话,彻底怒了,“有你这么当娘的吗?孩子在前线,你不盼着他好,怎么能这么说?”
“送客”,卫氏冷着脸道:“我记得你出身农家,现在也是官场上的人,多学些礼仪,以后可别这样对别人家的事指手画脚的。”
站在旁边的刘嬷走出来,对花镶道:“公子,请快点走吧,气到了我家夫人,也影响您和我家公子的关系。”
花镶:……
这刘嬷一直送了花镶到通往大门的甬路上,突然说道:“您有所不知,我家夫人这么着急给少爷娶亲,是听到高人说少爷此次南征很危险,才想着娶个儿媳妇进门,日后也好有人年节时记着他。”
花镶气的,都想揉揉胸口了,忍着气问道:“就算听到什么高人这么说了,你们怎么能只想到这个?”
刘嬷叹了口气:“除了这个,我们还能做什么?”
花镶:“…那你告诉我这个高人是谁,我也有些事要他算算。”
“这高人轻易不给外人算命”,刘嬷说道,“我也不好轻易透露,您有什么想问的,去相国寺请教大师也一样。”
说完就施了一礼,后退两步离开。
看着边上扫地的下人,花镶很想问一问卫谌,在这样的家庭中,他是怎么过来的?
离开卫府,花镶就对跟上来的一秋二秋道:“我去郑家拜访,你们两个去打听打听,这京城里有什么风头正盛的高人。”
一秋二秋闻言,都很疑惑,自家少爷怎么从卫家出来就要找高人?
“少爷,您要找的是哪方面的高人?”一秋问道。
花镶道:“算命的。”
前线是什么情况,她这个刚回来的比谁都清楚,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高人断定谌哥十有八九回不来。
与一秋二秋分开后,花镶径直去了郑家。
这郑家住在外城边上的一个二进宅院中,一大家子人挤挤攘攘的。
花镶一进去,就知道想从他们这边说服退亲,更是不太可能。
但她还是尽量分析了其中的利弊。
不过郑老爷听得有一搭没一搭的,笑着摆摆手,不在意道:“他们还没相处,怎知道就不合适?再说了,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子的话,可听可不听。卫大人现在不愿意,说不定回来后看见我女儿,就又乐意了呢。”
花镶又道:“卫大人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也没关系?”
“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郑老爷笑道:“我们家是跟他家走了六礼的,我女儿才是卫家的正室夫人,卫大人有了心仪的姑娘,纳回来做个妾好了。”
花镶:这还没正式成亲呢,就摆起岳父的款儿来了。
“您不知道卫家做主的就是卫大人吗?他如果不同意,别说你们已经走了六礼,就真的是趁他不在时迎了亲,也不做数的。”
郑老爷的脸色变了变,说道:“那我们不管,反正卫大人的母亲是同意的。”
言外之意,他就算是当家人,也不能不听母亲的话。
花镶看出来了,卫谌他娘,还有这郑家,是打定主意不顾他的想法把这事儿做死了。
她便也不在多费口舌,起身告辞。
郑夫人这才从里面出来,说道:“老爷,要不然咱们派个人去卫家说一声,早点亲迎。万一年前这卫大人回来了,此事还真有些说不准。”
但女儿真嫁过去,就不是他不同意能轻易送回来的了。
郑老爷道:“不用着急,炎朝那么远,他便是现在就往回来,也得年后才回来。”
花镶想到来时卫谌说的,如果说服不了卫母退亲,就让她不用管了,等他回来后再处理。
一时间还真有些不想管了。
现在卫母和郑家都好像已经占领了道德的高地,她一个外人,就算是打着卫谌的名义,也没有多大的说服力。
站在热闹的街上,花镶想了会儿,走到一个载客的马车前:“去内城。”
车夫把手里装水的玻璃壶往怀里一揣,就请花镶上车,继而一甩马鞭,赶着车哒哒往内城去。
花镶这才有闲暇看看外面的街景,只见小摊位上多是玻璃制品,像样的店铺都装了玻璃窗,街边还有玩玻璃弹珠的小孩子。
这些都让她的心情很快地好了起来,当初把玻璃制造方法上交时,她可没想到不过大半年的时间,玻璃就成了这么普及的用品。




农门有娇女 第199章
两刻钟后花镶站在了席府大门外。
在她印象里,席大老爷是个很明智的人,若是能说通他们家不插手,卫母找不到能代表卫谌的人去亲迎,此事应该也不成了。
按理说,卫谌现在和席家没什么关系。
但谁让他娘一直都认这边呢。
想必卫家人和郑家人想的一样,卫谌就算是卫家名义上的当家人,他也不能不认卫氏的安排。
席家内院,席越正在对席大夫人说:“我不可能代替卫谌去迎亲,您再找别人吧。”
席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怎么就是说不通呢?卫谌名下那个书坊和两间铺子有多赚钱你知不知道,卫氏可是答应了,只要咱们帮她这个忙,以后我们两家的关系就能慢慢往近里走,再说还有她在前面顶着,谁都得说我们一声义气。”
“这些都不提”,席大夫人压低声音道,“你可知道韩家小姐被得道高人点化的事?”
席越从不关心这些妇人之间的消息,但也听说过,韩侍郎女儿推测后事的手段。
“您要说什么?”席越问道。
“韩小姐算了,卫谌这次,八成回不来”,席大夫人说道,“要不然我能让你出面,让老二家的哥儿去代迎不就得了。”
“现在你出面,等卫谌战死,也好让你儿子过继到他名下,到时他的东西,不都是你的了?”
说到这里,席大夫人很是高兴,席越却恼了:“我是没什么产业,但也不用您这么算计。代迎的事,我坚决不答应。”
席大夫人正要再说些什么,一个嬷嬷快步进来,低声道:“夫人,有人上门把您和卫氏商量好的事跟老爷说了,老爷很是气恼,就要过来了。”
席大夫人脸色变了变,这事儿她是瞒着老爷进行的,就是儿子这里,也是前两天才告知。
其实一开始,这场浑水她是不想趟的,但卫氏摆出来的那些好处,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且卫谌十有八九要战死的,听卫氏哭哭啼啼透露出这个消息后,她也特地去找韩家小姐打听过。
韩小姐可是说了,卫谌战死,有八成的可能。
此前,韩小姐预测了不少事,都是十成十的准,好几户人家都靠着她的指点避了祸,说卫谌八成回不来,差不多就是说一定回不来了。
席大夫人自然想给自家儿子争取一些好处。
况且,这又不会让儿子损失什么,卫氏还应承了以后每年都把书坊的利润分给她儿子一成。
要不是卫氏不喜欢现在的二弟妹,也不回来与她商量这事。
席大夫人想得明白,此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她还是不敢在事前告诉大老爷。
丈夫当初既然没有让二弟坚持认了卫谌回宗,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让儿子出面去占他家的便宜。
等到亲迎后,丈夫知道了也不会再说什么。
却没想到,有人会把此事捅到他跟前。
席大夫人有些慌,对席越道:“越儿,待会儿你要帮娘说说话,就算分了宗,你堂弟也是我们席家的后代,咱们这是帮亲人的忙,不丢人。”
席越道:“真不丢人,您用这么强调吗?”
说完就走了,在外面和父亲遇见,还道:“您劝劝母亲吧,儿子不愿意被人耻笑。”
席大老爷沉着脸,大步走向正房,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大夫人委屈地哭声。
花镶这时已经回到家中,早前被她吩咐去打探高人消息的一秋二秋已经回来了。
家里还有个花镶没想到的人。
“少爷,您回来了,卫大人家的陆管家来了,等您好一会儿了”,花镶一进门,二秋就跑过来说道。
花镶点了点头,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高人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二秋忙道:“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个高人就是工部侍郎韩大人的女儿,只是一般人轻易请不到她出手。”
花镶说道:“待会儿再细说”,说话间来到客厅,对起身迎出来的陆管家道:“好久不见了,听谌哥说现在让你负责一艘海船,这是才回来?”
陆管家是卫谌独立立府后特地买的管家人,为人周全稳重,他的妻子吴氏也很有能力,管着后院的采买事宜。
可以说卫谌不在的时候,这两口子能一手遮天。
不过卫谌在用人之前,一向谨慎,长期的信任不说,几年的信任陆家夫妻还当得起。
“小人两日前回来的”,陆管家跟花镶见了一礼,这才跟在她身后,重新进了客厅。
花镶回来之前,花老爷子在这里陪着客人,此时便起身道:“你们慢慢谈。”
陆管家道:“老爷子慢走。”
花镶请陆管家坐下,“有什么事说吧。”
“听内子说,花少爷您上午去了卫家,想必老夫人在筹办的事您也知道了。”
陆管家说道,神情间有些后悔:“早前少爷去禹州任官,便把家里两个铺面和书坊收取分成的事都叫给了小人,老夫人想接手,小人没交,为此老夫人没少为难在内宅伺候的内子,想要把这些账目要回去。”
“小人受少爷之恩,便只听他一人的,却没想到老夫人想了这般釜底抽薪的办法。”
花镶道:“她给谌哥娶妻,是为了拿管家权?”
陆管事道:“有很大的可能是为这个,还有一部分可能是看不惯我们夫妻两个。少爷不想让老夫人操心,现在不给管家权可以说是孝顺,若是日后进了少夫人,再不给管家权就要受人诟病了。”
“这话或许不该小人说,但是老夫人这般行为,让人耻笑少爷还在其次,那郑家女也实在配不上少爷的人品。老夫人完全瞒着少爷办亲事,少爷远在外朝,小人是必要拦一拦的。”
说着站起身来,“听内子说,花少爷今日见老夫人,也是想帮少爷拦住此事,小人这才前来寻您商议。”
花镶示意他坐下,问道:“你可知道韩家小姐?”
陆管家道:“怎么不知道?老夫人这般坚持给少爷娶亲,也有她的功劳,听内子说,她推测后事,说我家少爷此次南征,很大可能回不来。”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他都要带家里的下人去炎朝寻少爷了。
后来老夫人又弄出给少爷娶亲的事,陆管家心里才疑惑。
详细问了妻子当时那韩家小姐的说法,他才有几分明白。
韩家小姐很可能是提前和老夫人串通好的,不这样,怎么能光明正大的在少爷完全不参与的情况下给他娶亲?
因此陆管家刚回来便又跑了一趟南边的禹州府,想先找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帮忙劝劝老夫人。
没想到少爷的好友亲自回了京城,陆管家心里总算稳当了些。
花镶问道:“你可查过这个会测后事的韩小姐?”
陆管家点头:“查过,这个女人,似乎真有些玄乎的本事。”
要不然他听到妻子的转述,也不会当时就要去炎朝找少爷。
“柳御史,年前来京述职的严知府,都靠着她的预测躲过一场祸事。”陆管家说道,“不过这些事柳家和严家都瞒得很严,具体是什么祸事,我诸番打听都没有结果。”
花镶端起茶杯,喝着茶想了会儿,说道:“前段时间,京城有没有什么足以牵连全家的大案。”
陆管家一拍腿:“您这么说,还真有一个案子,去岁凉州大旱,这凉州和藏原两府的冒赈案被揭露出来,皇上震怒,牵涉入案的官员足有五六十个。”
“而这个严知府,现在是苏州知府,曾经在藏原做过两任知府……但冒赈之事他竟没有牵扯入内。”
陆管家越说越悚然,“花少爷,难道天底下真有能预测后事的人?要不然,这…”
“都是只是我们的猜测罢了”,花镶说道,“那柳御史和严知府现在的情况如何?”
“这个小人倒是不大清楚,只听说他们躲过了祸事,约摸还是原任吧。”
花镶笑了笑,严知府这一直在知府任上,如果没有意外,早该升到京城了,可述职后还是没有往上动一动的话,很可能皇上没找到他参与冒赈的证据,却也是对他怀疑的。
想到这里,花镶决定再在京城多待一天,明天求见一下,去皇上面前进个谗言。
现在诸多线索都证明了,卫母将卫谌完全当成个不存在的人给他张罗婚事,韩家小姐一直搅在其中推动。
那么不管是因为什么,花镶都已确定这个女人对卫谌有敌意。
所以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能预知,花镶也都要把她给摁下去。
宫里,陈绰也拿到了下面人查到的信息,看过之后,便有了几分决意。
既然柳家和严家都靠着韩家女的提醒先抹除了证据,那他就让人把韩家女抓到诏狱审一审。
看看到底是韩家女能预测,还是韩家有鬼。
陈绰日日在宫里,又要处理各种国事,当初虽然觉得柳御史和韩知府可疑,他也没和一个女子联系上。




农门有娇女 第200章
没想到只是起兴一查,就查到了这些。
深觉自己对外面了解太少,陈绰想专门置一个秘密部门,就负责搜集宫外的流言、打探信息……
“知道花爱卿女扮男装,还能在具体的案情传到京城前提醒柳家和严家,这个韩家女,有点意思啊。”陈绰笑着自语。
外人都以为十几个饥民到京城告状才掀开了冒赈案,实则在一个月前,凉州同知的女儿就已经来京喊冤了。
陈绰决定好好查一下整个韩家,第二天早朝后就接到了花镶的求见折子,于是第一个便见了她。
花镶打了一晚上草稿,面见皇上后,很顺利地就达成了进谗言的成就。
花镶前脚出宫,后脚大理寺少卿黄固就被传了进去。
然后当天中午都没过,正在工部的韩侍郎和正在家里招待贵女的韩诗,就都被大理寺的衙卫抓紧了衙门。
花镶在家里收拾南回要带的东西,听到二秋急吼吼传来的这个消息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做奸臣的潜质。
这次去禹州,苏家夫妻两个要一起跟着去看看苏栩,因此他们没有坐客船,而是乘坐的苏家海船。
花老爷子和花老太太都很放心,直接给她收拾出来两大箱行李,吃穿用行无一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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