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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以庙门为界,不管来求之人究竟是好还是坏,只要是被蛇咬伤而进庙门求治的生灵,那就治,没进你庙门求治的,哪怕就死在门槛外,你们也都不要管。”
大花蛇听罢,又思索良久,朝司南俯身,做叩拜模样,“多谢先生指点。”
从此凉庄附近多了一座山泉庙,庙里供奉无数蛇像,慢慢地,山泉庙又被人称作蛇仙庙,凡被蛇咬伤之人,来此磕头,无需用药,亦能大好。
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求欢遭拒
净姝这下知道司南为何一定要等皇上的圣旨来了,他先前用话试探蛇鬼,蛇鬼对于八皇子他们建庙供奉并不满意,说到封龙它才松口,要是那时候抛出这些话劝说,正在气头上的蛇鬼肯定听不进去,送信去宫里的这段时间,也是为了让它冷静冷静。
等圣旨来了,就算到时没有说服蛇鬼,也可以甩锅皇上,只说是皇上不允,不给它封做龙王,他便能将自己摘了出去。
这圣旨不仅是为了对付蛇鬼,还是为了对付八皇子,八皇子位高权重,为人乖张,心眼小,要是由司南开口让他供奉蛇鬼,他此时面对蛇鬼的威逼或许能够答应,可难保他事后不会心生埋怨来找麻烦,也只有他老子的话他才能心服口服。
想通这其中关节,净姝不得不佩服这厮好算计,竟是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凉庄人多嘴杂,此事很快被传开了,连带着瞎鸡复明那事,一并传去了京城,不多久京城里那些个达官贵人便都知道了九千岁这义子并非普通山野村夫,而是个有大本领的修行之人。
正央着媳妇儿来亲热的司南,此时不知,京城里,另外有关他的传言,也传的热火朝天,原因还在那天的南星先生身上。
南星先生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正说着书,嘴唇突然粘黏一起,说话不出,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提点之下,方才知道是中了方术,顿时想起了那杯茶,想起那桌夫妻,再联系起自己说的这事,才知道是被正主听见了自己的胡编乱造,遂才赶紧求上门去。
嘴巴子一好,这人又上茶馆里说书去了,这回他可不敢再胡乱编排了,却是另辟蹊径,将这前因后果都加上,便又成了个新故事。
只说原先自己说的稍有夸大,被正好路过歇脚的安少爷夫妻听见,安少爷一怒之下,所以对他小施惩戒,让他说话不得,他求爷爷告奶奶,才求得安少爷收了神通,饶了他。
说书人一张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能说成活的,说得司南那叫一个厉害,加之那天他突然不能说话的事情也确实被许多人看见,这一人传一人,便就更加离谱了。
等凉庄之事再传开,一时间流言更甚,不出几天功夫,京城上下,不论男女老少,都知九千岁的义子是个得道高人,被吹捧得快要与那活佛圣僧比肩了。
吹捧他的各位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得道高人,正觍着脸调戏自家小媳妇儿。
“姝儿,良辰美景,不来一遭,岂不辜负了。”司南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去摸正在看书的净姝,摸她的手。
净姝任由他摸着,摇摇头,“太热了,不想厮磨,再说表姐就睡在隔壁,要被听了去,我可再没脸见人了。”
“怎会,我轻轻地弄,保管不发出声儿来。”司南故意忽略了太热了的说辞,一边说着一边顺着她的手臂往上摸,只是刚摸到手肘,就被察觉到他意图的净姝躲开了去。
“我才不信你,到时候又玩赖。”
净姝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又说:“反正在凉庄这几天你都别想,表姐在呢。”
净姝不知道,这样侧着身,披衫滑落,露出半个圆润雪白肩头,曼妙身姿更显,更刺激某人的视线。
司南坐到床上,正想说什么,就见前面风光更好,她这样侧着,胸前略出褶皱,露出深深乳沟儿,随意一眼就看得他不禁气血更加翻涌,腿间大兄弟更是一柱擎天,从裤子里露出了个头头来。
“姝儿……”司南故作委屈喊她,眼神却是一眨不眨看着那微微起伏的胸口,眼神灼灼,恨不得不管不顾,这就顺着那点子衣缝钻进去,捧着那对儿可口软嫩狠狠细品。
净姝已经熟悉他的套路,连个眼神也没给他,说道:“装可怜扮委屈也没用,你最好赶紧歇了这份心思。”
“哪歇得了嘛。”司南说着,跨上床去,跨在她身子之上,指着自己难耐的大兄弟给她看。
那样青筋虬结地一根大物突然被放在眼前,将净姝吓了一跳。
净姝瞧着,又问:“没成亲前你怎么忍的?”
“念清心咒,静心咒。”司南以为她愿意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企图去扯她的衣裳。
净姝察觉他的意图,先行伸手挡住,“那你念咒去嘛。”
“美人在榻,如何能忍?”
“那我与表姐睡去。”净姝说罢,推开他,下床就要走,司南赶紧拉住,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拉入怀中,抱得紧紧。
“你放开!”净姝以为他要强来,赶紧挣扎,“真不行,要是被表姐听见了,你让我以后如何做人?如何面对表姐?”
司南按下她挣扎的动作,又说:“那咱们出去做。”说罢看向窗外,靠湖那边窗户开着,从水中能看见天上的圆月,月光明亮,能够视物。
“你疯了!这儿守卫这么多,万一被发现……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净姝赶紧拒绝。
“那你说怎么办?”司南问着,手上动作却是已经按捺不住,伸手扯下她的裹胸罗裙,瞧着那白团子弹跳出来,眼睛都直了,双掌顿时袭上,抓着两大只揉捏。
净姝顾不得回答他的话,忙忙伸手去拦,却是捂住了上边,失了下面,捂住了下面,又被他偷摸了下面。
“媳妇儿,忍不住了,你就从了我吧。”司南说着话,手上动作却是一点儿没影响,脑袋也凑了上去,去吃去咬那白花花,粉嫩嫩。
净姝左右躲闪不过,反倒是被他急切动作弄得声儿颤颤,呻吟乱飞,只得恨恨骂道:“你无耻!”
“我和自个儿媳妇儿睡觉怎的无耻了?”
“你,你总是这般无赖,不顾我所想。”净姝一个着急,眼泪儿忍不住淌了下来,顺着眼角,没进了竹枕里。
在家里也就随他去了,可这是在外面,尤其表姐又睡在隔壁,万一被听到了,她以后可怎么做人?
司南没想到会把她惹哭,见到这珍珠豆子,知道她这回是真的不愿做,不敢再强来了,从她身上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裤子又穿上了。
“你别哭了,我不动你还不成嘛。”
“当真?”净姝不信他的话。
“当真!”司南此时欲望正甚,极是难耐,被她拒绝又被她质疑,莫名也有些恼,没好气地应了声,随即便下了床,到窗边摇椅上冷静消火去了。
净姝听出他口中不快,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起身将被他扔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穿上,整了整因他弄乱的床榻,对他说:“睡觉吧,等回去,你怎样都行。”
净姝主动退了一步,司南却是没应她的话,语气不太好地说道:“你睡吧,我今儿睡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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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满的某人很是不爽,本来义父安排他们来凉庄,是给他们两人卿卿我我的,她私自做主带来表姐也就算了,现还不准他碰,他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美人在怀,还得心如止水坐怀不乱,也忒为难他了吧。
净姝没想到他竟会这么生气,竟打算与她分床睡了,稍稍一愣,软了软语气说道:“那儿怎么好睡?”
司南没回答,指了指自个儿腿间还未消下去的昂扬,反问她:“你敢让我上床来吗?”
净姝一阵无言,又说:“你念清心咒嘛。”
司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随即伸手拿过一旁小桌上的酒葫芦开始喝酒。
“大晚上的,别喝酒了。”净姝又劝。
司南哼哼,“不让我干,还不让我喝酒,你也忒霸道了些。”
“……”净姝不知该怎么说了,她是怎么也说不过他的,想了想,说道:“那你喝完早点睡。”
净姝只以为他喝过酒,消了欲望消了气就好了,不曾想,他竟一大早一声不吭地走了,问守门人才知,他天色微亮就出门了。
其他人都以为他是有事去了,只有净姝知道他昨儿生她的气了,他以前去哪里都会留个信儿,今儿不曾交待就走了,说不准还在生她的气。
净姝强作镇定,让六艺六礼私下去寻人打听打听,看他究竟是去哪儿了?
不多久,六艺六礼回来,才知道,他是去帮着八皇子他们建庙去了。
净姝不知道,她不让某人好过,某人就不让八皇子他们好过,天刚亮,就驱着蛇鬼把八皇子他们从床上吓了起来,威胁着动工建庙去了。
不知道的净姝偷偷松了口气,只以为是自己多想了,觉得他应该没那么小心眼,让人送了饭食过去给他。
可不曾想饭食又原样拿了回来,六礼说:“姑爷说已经随八皇子他们吃饱了。”
“噢。”净姝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后与表姐下棋也心不在焉,连连输了好几把。
柔嘉只以为她担心司南,便提议说:“咱们也去瞧瞧建庙吧。”
净姝正巴不得呢,赶紧依了表姐的话,放下手中的棋子,拉着表姐去了山泉那儿。
山泉附近挤满了人,做活的多,伺候的下人更多,都是给八皇子他们嘘寒问暖,遮阴递水的,这排场,瞧着一点儿不像是惩罚,偏八皇子他们还叫苦连天。
净姝看得好笑,可看到司南时,就笑不出来了。
这厮看见她来,竟然忽视了过去,竟都不过来打声招呼。
这下一旁的柔嘉意识到了不对劲,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净姝哪好意思告诉表姐真相,只说:“没什么,昨日他想喝酒,我不让,他就生气了。”
“不过喝些酒,为这个闹别扭不值当。”柔嘉劝她。
净姝胡乱应下,眼神一直落在司南身上,可不论她怎么瞧,他都不曾回个眼神过来,可见是还在生她的气。
柔嘉陪着净姝看了会儿,越看越觉得事情并不像她说的那般简单,想了想,又劝:“有事好好说,别和他闹别扭,坏了感情不值当。”
“我才没和他闹别扭,明明是他和我闹别扭才是。”净姝扭着帕子气郁,不过是让他忍几天罢了。
“那你哄着他些,才刚成亲,别闹了嫌隙。”
净姝点头应下表姐的话,有心主动与他搭话,又担心人多眼杂,叫人看了笑话,只得先和表姐回去,等晚上他回来再说。
焦心等到晚上,天色擦黑他才回来,净姝赶紧上前去迎,他却是避过了她的触碰,径直去了房里,拿了换洗衣裳就去了浴房。
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净姝面上强撑的笑容垮了下来,揉了揉脸,又强打精神跟进了浴房,殷勤说道:“你累了一天了,我帮你擦背吧。”
说着便去拿他手中的布巾。
司南躲过她的手,拒绝:“不用,我自己洗就是了。”
说完还往一旁挪了挪,拉开与她的距离。
看他如此避之不及,净姝再忍不住,眼泪霎时溢出眼眶,委屈道:“不就是让你忍几天嘛,值得你这样生气?”
司南一脸无辜,问她:“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按你说的做吗?”
说着伸手给她抹泪。
“我哪有这么说?”
“你不让我碰,我自然要避着你些,不然撩拨起了,我又会忍不住对你动手动脚,到时候你又要嫌我。”
“……”净姝自知理亏,一时无言,随后又说:“那也不必你这么避吧,早上一声不吭就出了门,在山泉时,你看见我来也不搭理我,回来还避着我。”
“精力旺盛无处发泄,大早上又支棱起来了,你不让我碰,我自然地想法子消耗一下,这才去帮忙建庙。在山泉那里,我一身汗味,怕你嫌弃,本来就不爱我碰你,别更嫌弃了,至于现在,我倒想问问你,既然不让我碰,又作何来招惹?仗着我疼你,就这么欺负我呢?”
司南与她掰扯,心中却是在暗笑,小兔子终于进圈套了,不枉他做了一天的戏。
听完他的解释,净姝才知是误会了他,对于他的指控,略略有些心虚,“我,我哪有嫌弃你碰我。”
“要是不嫌弃就不会每次都拒绝我了,每次都是我缠着你来的,我昨夜反思了一夜,想明白了许多,既然你不喜欢做,那以后每月只做叁次,月初月中月末……”
说到此处,司南顿了一下,想到什么,又说道:“忘记算上你每月来月事的时候了,那就每月两次吧,月初一次,月末一次好了,你要是还觉得多,那就每月一次好了,等回去我就搬到隔壁房去。”
听他说得这样可怜巴巴的,净姝不知该怎么回,每次推拒他,那都是因为他不分场合地点乱来,他要是老实些……等等,老实?这个词儿与他根本不搭边吧?
净姝狐疑看了看面前这个纯良的夫君,想了想,应下:“既然是你决定的,那就这样吧。”
净姝怀疑他的目的,试探着应下了他的话,看他是什么反应,却不料他只是点了点头,自顾自地洗了起来。
洗完出来,一起吃饭,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给她夹菜,却是不坐她旁边了,坐到了她对面。
净姝没作声,且看他待会儿上床会如何。
草草吃了饭,收拾收拾,净姝先行上了床,不曾想,他又到了摇椅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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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床睡吗?”净姝忍不住问。
“不了,我怕我忍不住,到时被你踢下床。”
这下净姝心里有些摸不准他究竟是不是在做戏了。
正想着,又听他说:“这摇椅不错,改明儿买一把放家里偏房给我睡。”
净姝心中更是动摇了,但终究还是忍住没做声,只是轻轻嗯了句,便躺下睡了。
净姝心中七想八想,琢磨着他的真假,根本睡不着,只是躺在床上假眯。
约莫躺了半个时辰,突听摇椅那边传来响声,抬眼看去,就见他大步往浴房那边走,看着是去起夜的样子。
净姝又闭上眼。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出来,净姝有些狐疑,不是小解吗?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出,大解也该出了吧?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出来,净姝不免好奇,轻轻下了床,走过去看了看。
只见亮着一盏小灯的浴房角落里坐着个人,正是久等不出的司南,他靠着墙壁,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右手捏着块红布,包裹着自己的硬东西,上上下下摩擦着,不时发出声闷哼。
净姝没想到他会自己偷偷一人在浴房里疏解欲望,他手中的红布,分明是她今日换下来的肚兜。
瞧着他可可怜怜自己抚慰,净姝抬脚走了进去。
司南假做被她发现模样,赶紧站起身,穿上裤子,解释道:“实在忍受不住,才用你肚兜解解馋。”
净姝没说话,径直扑进他的怀里,呜呜道:“我若是嫌弃你,就不会嫁给你了。”
埋头在他怀里的净姝不知道,某小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某小人也不知道,净姝现在是在假哭试探。
净姝是很想相信他说的话,可直觉告诉她,他就是装的。
“你若是不嫌弃,就不会不和我做了。”司南接着演。
“都说了是因为表姐在隔壁睡嘛。”
“你不用解释,我都懂。”
看他还不打算露出真面目,净姝想了想,决定主动出击,说道:“我方才做了个噩梦,我梦见有虫儿钻进了我的腿心,你帮我瞧瞧吧。”
“什么?”司南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净姝假做羞涩,又说了一遍,这可喜到了司南,只以为是她上套了,以为还有意外之喜,差点笑出声来,好在及时稳住了。
若是平常,司南肯定会发现端倪,可现在温香软玉在怀,精虫上脑,让他失了防范,真信了她的话,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这怕是不好,得赶紧瞧瞧。”
司南故作正经说着,手上动作却是半点儿没有拖泥带水,一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手摸上柔软娇嫩的小穴儿,迫不及待好几下揉,专逮着那柔嫩敏感处下手,不多时就将小小穴儿摸得汁水淋淋,滑滑溜溜,让净姝腿儿发颤。
“外面不曾摸到,怕不是钻进里面去了,我用手指头帮你探探。”
说话间,司南将一根手指嵌了进去,感受着里面缠人嫩肉,腿间大兄弟不淡定了,司南一边用手指头给她拓宽,一边自己握着大兄弟轻抚。
净姝垂眼看了看他手上的动作,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说道:“还没有摸到吗?那应该是没有吧,只是个噩梦吧。”
净姝说完,推开他,就要穿衣,被司南眼疾手快拦下。
“一根指头哪摸得到,我多放一根进去仔细摸摸。”
司南说完,不等她应,又加了根指头进去,两根粗粗壮壮的指头一通搅和,直让净姝发颤,腿儿彻底站不住了,若不是他紧紧抱着,怕是要摔了去。
“两根指头也没有摸到虫儿,许是手指头短了些,没顶到最里头,虫儿藏在了最里面。”
净姝默默翻了个白眼,听他瞎编。
“不如我用这大棒子进去探探吧。”司南一面说着一面就要往里面顶,净姝抓着他那大物,不让他得逞,“你这样进去,怕是会将虫儿顶到更里面去。”
“这好办,我用这大东西,狠狠将里面的虫儿捣成肉泥,你到时也被我顶得爽歪歪,一喷水儿就都冲出来了。”司南忽悠着,只是没想到话音刚落,大兄弟就被她掐了把,顿时疼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忙忙伸手救出自个儿兄弟。
“真当我傻呢?”净姝哼哼,将脱去的衣裳又穿好,便要走,看他还弓着身子,做疼得不行模样,略有些迟疑,说道:“你别装了,苦肉计也没用。”
净姝只想着以前也这般掐过他的手,也没见他这么疼,殊不知这处儿摸着硬邦邦,却是受不得掐。
司南疼得说不出话来,才意识到自己是入了她的套,这回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净姝只以为他还在装,没做多看,便回了床上,只想着自己不搭理他了,他装下去也就没意思了。
净姝躺在床上,却是听着那边的动静,迟迟没有听到他出来的声音,又不禁担心起来,莫不是真伤着了?
想着他刚刚的样子,净姝终是又下了床,又去了浴房,偷偷看他在磨蹭什么。
就见他背着身站在烛台面前,低着头,看着胯下,双手不停动着,嘴里还碎碎说着话。
夜里静,远远地也能听清他的说话声,“……明明瞧着温柔可人的,下起手来也忒黑了……”
司南察觉她又过来,话音一转,故意愤愤说道:“什么温香软玉,都他娘的放屁,娶个媳妇儿只能看着,只能捧着,我这哪是娶媳妇,分明是娶了个祖宗……”
“你这是后悔娶我了?”净姝突然出声,司南假装被她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她。
司南很快恢复镇定,提好裤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语气不好地回了句:“后悔有什么用,还能把你退回去啊?”
说完就与她擦身而过,坐到了摇椅上。
“安司南你混蛋!”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后悔的话来。
司南摇晃着椅子,并没看她,“我就是混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见他这副冷漠模样,净姝气急,气呼呼走到他面前,踹了他一脚,“我才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司南猛地站起身来,伸手过来,净姝还以为他要回手,下意识转身要跑,谁知刚跑一步,就被他拦腰抓住了,被他搂进了怀里,狠亲了好几下。
“你后悔也晚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想逃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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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姝挣扎了两下,想起刚刚他的话,默默又停了抵抗,任由他触碰亲吻,只是言语还是哼哼:“你不是也后悔了吗?”
“我后悔也晚了,我生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鬼,逃脱不得了。”
“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气话,气你谋杀亲夫。”
“我哪有!”净姝不接他这黑锅。
“你那样狠掐我那儿,还说不是,差点儿你就得做寡妇了,活寡妇。”
“很严重吗?”净姝有些吃惊,又有些狐疑。
“可不是。”司南说着,抓上她的胸,“我要是那样狠掐一把你胸脯,你疼不疼?我那儿瞧着硬邦邦,可也是肉做的。”
“那要不要寻个大夫来瞧瞧?”净姝着急了,顾不得那么多,赶紧去摸他裤裆,抓住那软东西细摸,看哪儿伤着了。
“不要,丢人,你给我摸摸,看硬不硬得起来就行了。”
说话间,那软东西已然硬了起来。
司南拉出她的手,“行了,能硬起来就没事。”
说完将她放下,让她回床上睡去,他则又坐回了摇椅,等着鱼儿主动上钩来。
小鱼儿没动作,想了想,终究是没逃过他千层套路,咬上了他的钩。
“万一其他地方还有问题呢?”净姝挨着他坐下,伸手又抓住他那物,上上下下帮他侍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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