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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现在还早,不急着走,叁人寻了个茶馆去坐,一直坐到申时中,才启程出发去小周家。
谁知刚走出茶馆门口,就被人拦住了,是宋嬷嬷。
宋嬷嬷从马车上下来,行了一礼,“少爷少奶奶可让老奴好找。”
宋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从马车上拿了个食盒下来,从食盒里头端出了一碗药。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宋嬷嬷会这么缠人,竟将助孕药大老远送到她面前来。
净姝下意识看向司南,用眼神询问他,这可怎么办,在外面也没法用符咒做障眼法呀。
“少奶奶快些趁热喝了这药吧,待会儿凉了可不好。”宋嬷嬷催促,净姝无法,只能伸手去接她手里药碗。
司南先她一步接了药碗,说道:“里面坐着喝吧,劳宋嬷嬷再去买些蜜枣来。”
宋嬷嬷见他们配合,没做多想,这就去街头买了蜜枣过来。
趁着这时候,两人寻了个角落位置,布了下障眼法,在宋嬷嬷面前装了一遭,如此才算对付过去。
茶馆里其他人看这送药看得稀奇,无奈司南拦地严实,只有帮着一起拦众人视线的小周看了全场,这下算是彻底信了司南的话,信了他的神通。
宋嬷嬷临走前,还不忘问道:“少爷少奶奶打算多久归家?明儿奴才来送药,可需要奴才另带着什么来吗?”
净姝不由扶额,忙忙摆手,“不必了,我们明天就会归家去,就不劳烦您来送了。”
“欸,那奴才在家里恭候少爷少奶奶。”
等宋嬷嬷走远,净姝可恼地跺了跺脚,“哪有这样逼着人喝药的!”
说完,转头朝司南哼了一句:“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委屈我媳妇儿了。”司南附和她说,随即赶紧扯开话题:“时候不早了,咱们快些去周家庄吧,再晚了,城门该关了。”
被事情一分心,净姝就顾不得生气了,叁人出发往城外走。
周家庄离京几十里路,走路去稍有些远,净姝身子骨受不住,只得先行去租马车。
被这种那种的事情一耽搁,等他们启程时已经是黄昏之际,等到周家庄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司南让小周回去,让他按照以前的状态吃饭睡觉,他们就不进去了,就在他去小河的必经之路等他,到时跟着他一起过去。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假狗男女碰上了真狗男女 ( )
野外不比城里,天色一暗下来,周遭在微弱的月光下瞧着更显荒芜,山地树木的影子怪模怪样,一不小心瞧见,会被吓一跳,还不时有些不知名的虫儿会突然从身边掠过,可是吓人。
净姝怕虫子,于是乎,便躲进了司南怀里去。
司南抚着她的背,笑道:“姝儿这般投怀送抱,莫不是想试试上回我说的画?”
嗯?什么?净姝乍一下没有意会到他说的画。
司南抬手指着星空,“八百里星空下,虫鸣蛙叫。”说着又指了指脚边的草,“浅草深处,一对狗男女你迎我凑……”
司南话到此处,就挨了净姝一下打,“哪个是狗男女了,你要做狗男女自个儿做去,别捎上我。”
这一生气,净姝就顾不得害怕了,从他怀里起来了。
司南笑着又把她拉进怀里,“那咱们不做狗男女,咱再换个说法。”
“换一个……天为被,地为床,明月做灯,星做缀,且听风过,树影娑婆,只见那树下人成对,月下影成双,千百遍你迎我凑,仍觉缠绵不够,只盼鸡鸣再迟迟,复颠簸,再耍千遭姿势。”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去亲她的脸,亲着还不够,大掌悄摸摸攀上了那两团儿翘挺挺,圆鼓鼓。
净姝赶紧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咱们究竟是来干什么的?赶紧收起你那些个淫荡念头,莫要耽搁了正事。”
“不急,时间还早着呢,够咱们先来一回。”
净姝正想拒绝,不料被司南先行捂住了嘴,净姝还以为他又想用强的,赶紧挣扎。
“嘘,有人来了。”司南搂着她,轻声说道。
净姝当即停下了挣扎,凝神听了听,确实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过来,是小周来了吗?听着脚步声似不止一个人。
净姝想着,那脚步声却是停了,随即便是亲嘴声,喘息声。
“狗……狗男女?”净姝轻问。
“不一定,许是和咱们一样,出来耍的夫妻也不一定,咱们偷偷瞧瞧去。”
司南说完,也不顾净姝答应与否,就拉着她往那边走,净姝无法,只好跟着他一块儿轻手轻脚摸过去。
声音听着不远,走起来还稍有点距离,借着月光,轻轻慢慢摸过去,就见一团漆黑当中有一团儿白花花在动弹,男人女人的呻吟声不断,“好哥哥,再大力些,入死我吧……”
“你瞧瞧人家。”某人朝净姝轻声抱怨,“你也学着些。”
净姝睨了他一眼,轻哼:“我学狗男女做甚?”
虽说光线不大好,但也能看清个大概,那卖力操弄的男人分明是个光头和尚,光溜溜的脑袋在一片漆黑当中格外亮堂,隐约可见其头顶戒疤。
可没听说哪个和尚能娶媳妇的吧?
既不是正经夫妻,那不是狗男女是什么?
司南嘿嘿,“我也想与你做回狗男女,也想你这小嘴嘴说些淫荡话来给我听听。”
净姝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睡书房了。”
“这和尚既做不到六根清净,便不配穿僧袍点戒疤,也不知是哪家寺庙的弟子,若我知道了,定要告诉他们方丈听,好好惩处一番这不遵如来法教,不顾佛祖遗言的花和尚。”
净姝愤愤说着,那边呻吟声突然加大,随即又停了动静,应是结束了。
霎时安静下来,让净姝下意识捂住了嘴,担心被他们发现,等等,该被发现的是他们吧?
净姝刚想明白,只听那边又传来说话声:“你这天杀的,半月不来,叫我好生煎熬,可是另寻了娘子偷腥去了?”
“哪能呢,这不是中元节要来了嘛,寺里要准备盂兰盆会,上下都忙得很,我脱不开身,这不一有空就来喂你这小骚货了。”男人说着,淫笑出声,又说:“半月不弄,小骚货可是饿坏了吧?”
“可不是,日日夜夜想着你这大物,连梦里都是,醒来裤裆都拧得出水来。”女人很是大胆,什么言语都敢说出口,那厢净姝光是听着就已经满面通红了。
“这么馋的慌,你怎不另外寻个有缘人,早些给你解解馋?”和尚说着,丝毫不介意她另外还有奸夫。
“要死了,除非我不要名声了才会与庄子里的人勾搭。当初要不是你不要脸勾引我,我又如何会允了你,如今倒说起风凉话来了。”
“这怕什么,改明儿我帮你再勾搭一个,省得你天天盼着我来。”
“我不要,我就要你这条光和尚。”女人说着又握上了和尚的肉根,张嘴吞吐起来,不过一会儿,侍弄硬了,扶着硬物,便坐了下去,再次摇摆了起来。
头一次听人偷情的净姝完全懵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大胆,听着他们又开始的声音,一时不知该不该出声撞破,一旦撞破了该怎么办呢?将其扭送进村里?那小周的事情不就耽搁了吗?
正想着,那边又有人影过来,净姝仔细看去,看外形是小周的样子。
小周要过来了,要是被这两人发现,那他们今天的计划就泡汤了。净姝赶紧推了下司南,问他该怎么办?
“没事,咱们去将小周往另一条路引,绕过他们就行了。”
“那他们呢?该怎么办?”净姝总觉得不该轻易放过这狗男女,还是问了下司南的意见。
“咱们管鬼事,可不管偷情,他们究竟会如何,不关咱的事。”
行吧,净姝没再纠结,与他悄悄又走了。
两人悄悄靠近小周,才发现小周根本没有睁眼,分明是睡着的状态,却是不停往前走。
司南抬手在他眉心点了一下,小周便停了下来,跟着他的手势,往另一条道上走了。
叁人绕过那对狗男女,又回到原来的路上,司南再次点了下小周的眉心,小周便又自顾自地往前走了。
司南和净姝跟在小周后面,走到了那条河边。
说是小河,水面却并不窄,瞧着应是从山上下来的,一眼望不到头。
这段河域周遭有树,树枝树叶遮住了大半河面,夜里瞧着格外黑暗阴凉。首-发:yanqinggang ( )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无意巧捉奸
正看着,小周已经走到了河边,只见河水突然涌动起来,而后从水里冒出了个赤身裸体的姑娘,一步一步走上了岸,朝小周走去。
“是水鬼,并非精怪。”司南轻言。
“那现在怎么办?”净姝忙问,那水鬼可是已经在解小周的衣裳了。
“不着急,她现在离水面太近了,我贸贸然动手,她往水里遁走,顺水逃脱,我们是如何追不上的,只能先静观其变,等个好时机再下手。”
说话间,小周的裤子已经被她扒了,女人伸手抚了抚小周的肉根,那东西便硬了起来。
女人很满意他这硬起来的速度,往他脸上亲了亲,随即小周便能自主动了。
“你又来了。”小周说道。
“想你的大肉棒了,想得穴儿直淌水了。”女子说得娇嗔,让小周一听就把持不住了,哪还管她是鬼还是妖,当即表示:“我这就给你。”
说着就将女子拉到了树下,压了上去。
“好机会。”司南示意净姝在这儿别动,随即悄悄摸去了两人纠缠的那棵树下,趁其不备,将符咒贴了上去,将她收进了酒葫芦里。
女鬼一收,小周如梦初醒一般,看着面前的司南问:“公子,您怎么来了?”
问完小周才意识到自己并非在自己家里,而是在之前捉鱼的河边,顿时吓了一跳,忙问司南怎么回事?
“和我们猜测的差不多,只一点不同,她是水鬼并非鱼精。”
司南说完,走到水边,伸手朝水面画符,嘴里念念有词,只见水面无风起了涟漪,而后司南伸手一抓,水面涟漪又停了。
随即司南又走回小周身边,将攥拳头的手按上了小周的眉心,小周只觉得身体震了一下,而后便觉得神清目明,再没有了先前的疲累感觉。
“行了,给你把掉了的那一魂找回来了,去找个大夫调养一下身体,补足元气就行了。”
“欸!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小周以为这就完了,正要走,却看司南还站着不动,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晃了晃。
听里面水动,司南问道:“你是何来历?怎么会成水鬼?”
女鬼并未说话,里面水声却是激烈动荡了起来,她似乎是想挣脱出来。
司南又晃了晃酒葫芦,“你最好老实配合,我这酒葫芦你待久了可是要魂飞魄散的。”
说完,等了一下,女鬼还是不愿说,只是一直不停冲撞葫芦,想要逃脱了去。
司南没再等,将葫芦又挂上腰间,随后拉上净姝,招呼小周往回走。
“不管她了吗?”净姝小声轻问,担心被葫芦里的女鬼听见。
“那可不,她自己不愿配合,我只能将她化了,正好给我祭法器了。”司南笑着说,净姝却是明白了他的做法,这是在吓唬那女鬼呢。
净姝想着,不由看了一眼他腰间的葫芦,这葫芦除了睡觉洗澡的时候,他都不会离身,也不知究竟有什么妙用?
看来得找时间好好问问他究竟了。
叁人慢悠悠地往回走,看天色,估摸着已经是子时了。
净姝突然想起什么,问司南:“现在城门关了,咱们怎么回去?”
“公子夫人若不嫌弃,可往我家暂住一宿。”小周先行说道。
“太晚了,你哥哥嫂嫂都已经睡了,还是不打搅了,我听说你们这附近有个什么庙宇?”刚刚那个和尚敢大晚上的来偷情,寺庙离这儿肯定不会太远。
“正是,有间红叶寺,过了我们庄子再往前走一里地,看见岔路口往上去,走到头就是红叶寺了,我四叔就在里面出家,法号忘尘,您二位若有什么事情可寻我四叔帮忙。”
“你四叔怎么出家了?”赶路无聊,司南与他闲话。
“我四叔出家的时候我还在襁褓之中,具体为何我也不知道。”
说完这些,叁人一时无言,只有司南酒葫芦里面不时传出声响,小周张了张嘴,想要替其求情,但终是没有说出口来。
走到原先碰见狗男女的地方,净姝立马又张望了过去,那两人已经走了。
再往前便到了周家庄,此时深夜时候,庄子里却是意外得都点着灯,这让小周都惊了,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司南想到什么,嘴角轻勾,跟着小周一块儿进了村子。
循着人声过去,发现村里的人都聚集在祠堂里,小周赶紧拉过一个人问:“怎么了这是?”
“你还不知道呢,你哥撞破了你堂嫂偷人,把那对奸夫淫妇捉了回来,你伯公正审着呢。”
原来啊,今天小周梦游出来,又被嫂子听见了声响,嫂子这回没给他瞒,推醒了他哥哥,将他连日来的异常告诉了他哥哥听。
哥哥一听他这事,只以为他是跟着什么狐朋狗友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当即来了气,穿上衣裳,拿上棍子,就追了出来。
哥哥与嫂嫂说话稍稍耽搁了一阵,等他追出来的时候,小周已经走出好远,夜深路黑,视线受阻,看不了多远,哥哥四周寻了一阵,没有找到,便打算回去,打算等小周回来时再和他算账。
正要走时,突听一女声失声喊道:“我的亲哥哥,都射进来吧……”
一个庄子里的人,都沾亲带故,这声音大周一听就听出是谁了,下意识以为弟弟每夜溜出来是与堂嫂偷欢,当即怒上心头,握着大棒子就顺着声音过去了。
恰此时月亮藏进了云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气急的大周也不待看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谁,就用手里的棒子打了下去,将这对儿狗男女一顿好打。
等他发泄完心中怒火,才意识到这男人的声音根本不是弟弟的声音,仔细一看,才知是他误会了。
虽不是弟弟,但到底与人偷情的是他堂嫂,大周琢磨片刻,不顾他们连连求饶,将他们两人强行带了回去,将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净姝没想到事情竟会这么巧合,正听着,祠堂里面安静了下来,那和尚与堂嫂熬不住打,交待了这桩奸情的前因后果。
堂嫂唤作芳娘,嫁进周家庄已经十叁载有余,膝下并无儿女,夫家却是不计较,只因其夫是村里出了名的病秧子。
其夫唤作周家明,是村长的孙子,村长便就是小周口里的伯公。
事情还得从去年年底说起,那时村子里去世了个老人,按照规矩,请了附近红叶寺的和尚来超度,和尚便是那时候与芳娘勾搭上的。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和尚诱人妻,佛祖背黑锅
村里面的规矩,凡有人家有人去世,村里面其他人都会去帮着打点,虽说着是帮忙,但实际上大多数的人都是去凑热闹的。
那天周家明和芳娘子一同去了那户人家家里,周家明因会写字,帮着在做人情登记,芳娘子便抓了一把瓜子,这儿聊聊,那儿凑凑,与人闲话家常去了。
当时正值年底,深冬时候,不用农忙,大家伙都闲散着,也就都来了这处凑热闹。
外面冷得很,大家伙便分做男女两个房,窝在房间里烤火,芳娘子也与一些个大姑娘小娘子凑在房间里闲聊,说着说着,突然有人注意到一娘子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当即嚷嚷开了。
点点紫痕,嫁了人的姑娘们都知道那是怎么弄上去的,这一说起来就止不住了,大伙儿起哄着说起各家房里事来。
芳娘子听她们说得那般快活,不免想到了自己的夫君,夫君体弱,身量比一般男子矮,腿间那物也小,即插即射,根本无甚快活滋味可言。
想着这些,芳娘子一时心中难受,生怕她们的话扯到她身上来,便趁她们没注意赶紧往外走了。
谁知这一下走的急,没看路,竟撞着了一个人。
是主家请来超度的一个和尚。
“你不在念经,跑女客这房来做甚?”心里不好受的芳娘子先发制人呵斥。
和尚没说话,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叹了句阿弥陀佛,说道:“我是受佛祖指示来的。”
“受佛祖指示?”芳娘子对他的话很是莫名。
“正是,佛祖指示,叫我送根来给小嫂子。”
芳娘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和尚看了眼周围,先行动手,拉过芳娘子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裤裆。
只一下,芳娘子如火烫手一般收回了手,慌张骂道:“你这秃驴好不要脸……”
芳娘子慌张之际,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只听和尚不急不慢又叹了句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见得小嫂子日子难耐,特给我指示,叫我送根来与小嫂子,也叫小嫂子尝尝人间极乐好滋味。”
“小嫂子若是信,今晚子时便来村口等我,若不信,便只当浪费了佛祖一番慈悲,阿弥陀佛。”和尚念着法号,手却是又落到了胯间,隔着衣裳握住了自己的大根,故意将那大物的形状露给芳娘子看。
和尚说完,没做多留,便就走了,只留下芳娘子心乱如麻,坐立难安。
面热心跳的芳娘子不知道,方才她们窝在房间里谈论那事的时候,这花和尚就偷偷在外头瞧了,早就将屋里大姑娘小娘子的表情尽收眼底,也看到了她面上的落寞。
都是附近人家,和尚也清楚他们家的情况,稍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大概,见她偷偷溜走,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便故意撞上了她,用花言巧语哄了她一番。
芳娘子知道自己不该听信和尚的鬼话,可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刚刚触过的硬邦邦大物,想着刚刚显露出的那形状,光是想想那样大的物什,插进自己穴儿里去捣腾,便就不受控地流了一腿儿骚水。
心乱如麻到了晚上,眼瞧着子时就要到了,芳娘子一点睡意都无,看了看一旁睡着的夫君,可想可想他此刻就坐起来,给她两巴掌,将她脑子里的那些个邪念打出去。
睡着的周家明不知道妻子的纠结,不知道那被邪念裹挟着的妻子,终是没有抵过心中的欲念,轻轻下了床,悄悄走出了房门,去了村口,去相会了秃和尚。
深冬的夜晚很冷,冷得芳娘子直打哆嗦,但她还是迈着步子,踩着积雪,去了村口。
她不停在心里说服自己,说服自己,那和尚真是佛祖派来给她的,她想,只一次,就一次,就让她尝一回大东西的滋味就好了。
她也是这么与和尚说的,和尚轻笑了一声,没有应,只让她脱衣裳。
芳娘子手哆嗦得厉害,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的,几下都没解开衣裳上的纽扣,和尚看得好笑,一把搂住了她,大掌直往她胸前招呼。
芳娘子还是头一回被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胸脯,不同于丈夫的轻柔动作,和尚弄得格外猛烈,只几下,芳娘子便觉得穴儿湿透了。
和尚的手也不似丈夫那般冰凉,滚烫又干燥,摸在她那未见过丈夫以外男人的胸脯上,略显粗糙,可她却是极为受用,等再摸到她腿心里,便更觉其妙。
和尚的身子滚烫得厉害,那硬根更是火热,烧火棍似的捅进了她热烘烘的灶膛里,顶开了丈夫到不了的最深处,那一夜和尚的精液混着寒风混着雪,深深射进了她的体内,她那时才体会到何谓女人的快活,那时她也清楚知道,知道这事情不可能只有一次,若能天天尝这快活滋味,叫她死了也是甘愿的。
从那之后,只要一有机会,她就和和尚厮混,因周家庄离寺庙近,和尚也乐得和她做。
听完两人交待,围观的父老乡亲们各个都义愤填膺,叫嚣着要将这奸夫乱棍打死,要将这淫妇浸猪笼。
村长迟迟没说话,拿着烟袋锅子吧嗒吧嗒地抽着,听他们叫嚷,好一会儿才用烟袋锅子敲了敲桌子,众人便闭上了嘴,可见其在众人面前的威信。
村长正欲发话,被周家明先行打断,“爷爷,夫妻一场,我不想赶尽杀绝,让她拿着休书离开就是了,至于这和尚,还请您帮我去红叶寺讨个公道。”
周家明说得很平静,面上一点没有波澜,只是他此话一出,大家又吵开了,坚决不同意他这么放过这奸夫淫妇,一定要将其浸猪笼。
大家争论不休,那厢周家明看了一眼赤身裸体被绑着的妻子,随后便起身走了。
祠堂里面还在争吵着,净姝看着落寞离去的周家明,与司南说道:“他未免也太镇定了吧?”
“嗯,我看他像是早就知道妻子与人有染了。”
净姝点点头,夫妻二人,同吃同住,若真有异状,要发现应该不难,再说芳娘子与和尚私会不是一两回,难免会有出纰漏的时候,只是净姝不懂,他若是早就知道妻子与和尚有染,那为何不早戳穿他们的奸情?此番又为何要饶她一命?
“谁知道呢,许就是因为他自个儿说得那句“夫妻一场”吧,夫妻多年,自是有些情分的,才不想赶尽杀绝吧。”
夫妻两人猜测着,只有周家明自己知道,妻子那些年在他身下承欢时的失望神色,从第一回看见,他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司南听着祠堂里众人吵闹声音,略有所思,提溜起腰间的酒葫芦,晃了晃,问道:“你莫不是也是被浸猪笼死的,所以才会不甘死去,成了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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