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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九千岁扶着头顿了顿,而后朝他招了招手,司南会意靠过去,任由其捧着他的脸摸了摸。
“方才天旋地转一下,我还以为是在做梦。”
接过净姝递来的水,九千岁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落座,“瞧着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义父为何会这么说?您为何会觉得我们有事?”
“也没多大的事,不过是昨夜做了个梦,心里不踏实,所以今日将事情了结之后,就找了个由头回来看看你们。”
“是什么梦?”
“梦见有人刺杀于我,长剑就要没入我心口时,你与姝儿挡在了我面前。”
净姝下意识看了眼司南,那厢九千岁还在说:“因昨日那梦干扰,不亲眼看到你们,为父心里怎么都不踏实。”
司南想了想,说道:“义父,我们刚刚在外,确实是在处理一件有关于您的事情,确实有些凶险。”
司南将刚刚的事情尽数说了出来,九千岁听着,看着门口的眼神慢慢僵直,一眨不眨,似在想些什么。
司南说完许久,九千岁才回过神来,面上露了个自嘲的笑,而后问他们:“你们可知我这九千岁的称号是怎么叫开来的?”
司南与净姝都摇了摇头。
“这称号,最先是因为皇上说的一句戏言,皇上说,若朕为万岁,德怀当活九千九百九九岁,辅佐朕打点天下。如此,九千岁这称号才被人叫开了去,皇上虽没亲封,但也知朝堂上下以此称呼于我,我对江山社稷之功,别人看不到,只有皇上知道,只有皇上知道,如今这昌平盛世,也有我安德怀的一份功劳在其中!”
九千岁说着有些激动,这些事情,他还是头一次对旁人说起。
好一会儿九千岁才平息下激动的神情,继续说道:“我承认我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滥杀过不少人,犯下了不少冤孽,可这官场之上,后宫之中,本就是个修罗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也别说谁无辜。”
“那女子只知其父是被我参了一本,落得个满门抄斩,却不知她父亲任荀州知府五年,仗着有前骠骑大将军撑腰,贪了多少赈灾的雪花银,她不知道她父只不过是一个开端,手握兵权,蔑视皇威的骠骑大将军才是皇上最终的目标,怪只能怪她父亲没有看清局势,站错了队。”
关于前骠骑大将军的事情净姝有所耳闻,前骠骑大将军在坊间有战神称号,百战百胜,后来是被九千岁把持的东厂抓到了把柄,将其推下了神坛,九千岁的坏名声,便就是这件事情彻底打响的。
因那前骠骑大将军战功赫赫,在民间颇有声望,就算被皇上处置,罗列出无数罪证确凿的罪行,绝大多数的人也都选择不相信,都认为他是得罪了九千岁,被九千岁向皇上进了谗言,才被皇上糊涂处置了的。
当时此事闹得很大,还有不少人联名上状,希望皇上能网开一面,都被九千岁派人按下了,如此一来,九千岁的恶名就彻底坐实了。
或许不止皇上知道他的功劳,老天爷也知道,功过相抵,功大于过,所以才派了司南来帮他避祸,所以才在大祸临头之前,给了他们破劫的法子。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净姝不想离开京城 ( )
“严肯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义父您一手扶持的吗?怎么又会来对付您?”司南问。
“此事说来话长了,说到底原因还是在官场之上,他想另攀高枝。”九千岁说到此处停了一下,而后转开了话题,另外说道:“他做玉枣这事我知道,也知道他这玉枣特意找西域佛教大师加持过,我只以为他是想讨好我,想提醒我记得他最初的恩情,并不知他原来是想借此来控制我。”
“那您当时又为何会拒绝他送来的玉枣?”司南问。
“这说起来还是因为你,我差人寻你许多年,没有半点消息,只以为你和那道长外出云游遭了不测,直到去年你传消息回道观说师父仙逝,不日归来。我才知道你不仅活的好好的,还继承了你师父的衣钵。咱家既入了道门,又如何再信奉佛家的东西,所以此时严肯再送佛教大师加持过的玉枣来,他越说得本事大,我越不能留。”
原来那时候,司南就在不经意间帮义父避了次祸了。净姝心叹。
“他做玉枣控制义父是为了什么呢?”净姝不解问道,她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控制我,说到底还是看我在皇上面前得脸,想借我之口,间接左右皇上的想法吧。”
“那这可真是好大的野心了。”也是,从严肯敢留下那本该处死的女鬼来看,就知道他是个胆大包天的了,如此一来,只要运用得当,又何愁其他?
净姝想着,可又觉得哪儿说不通,义父能左右皇上的想法不假,可到底不是控制皇上,也不是他想升官就就升官的,毕竟有明文规矩在。
净姝正想再细问一下义父有关严肯的事情,义父却是开口让他们走了,而后吩咐下人去安排马车,回宫里去了。
看着义父离去的背影,净姝总觉得义父似乎对他们有所隐瞒,许是牵扯到官场的事情,不好对他们明说吧。
净姝摇摇头,拉着司南从义父院里离开,却不料刚出门,就被他凌空抱了起来,“大庭广众的,你又想作什么妖?”
“媳妇儿,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司南再提这事,这回净姝也没反驳了,她也不知为何会这么巧,误打误撞帮他破了局,或许一切早就注定好了,所以九千岁的宅子安在了她家隔壁。
净姝掩嘴笑道:“既知道我是你的福星,那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得放手里捧着,放嘴里含着,不许再欺负我了。”
“娘子这话说得好生冤枉,我何曾待你不好过?又何曾欺负过你?”
“前,前晚上不就是!”净姝磕巴了,想起那天晚上被他欺负得惨兮兮的模样便忍不住羞恼起来。
“夫妻俩床上的事情怎么能算作欺负呢?”司南与她辩驳,净姝一听却是赶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这人来人往的,大咧咧说这种事情,你还要不要脸了!”净姝气急,“你赶紧放我下来!”
瞧着小媳妇儿要发怒,司南只好先将她放下。
净姝赶紧整了整衣裳,摸摸头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便往前走了。
司南嘻嘻笑着,跟了上去,腻歪歪不停唤着:“媳妇儿,媳妇儿……”
净姝听得耳根子都红了,偏他一点儿没有感觉,不觉得有何丢脸,气得净姝往他手上拧了一把,“你正经点。”
司南被掐了也不恼也不怒,还是笑嘻嘻乐着,可见此时心情大好,也是,他此次来京城,本就是为着义父的大劫来的,大劫成功避过,怎么能不高兴呢?
净姝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就意味着他要离开京城了吧?
如此想着,净姝不禁泪上眼眸,这一走,山高水长,何时能再回来呢?
想着就要与爹娘哥哥分离万水千山,净姝再看司南,只觉得身边这嬉皮笑脸的男人实在可恨,一时竟有些后悔嫁给他了。
思及此,净姝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气哼哼地加快了步子往前走了。
司南还以为她是被自己逗得生气了,又追上去,只想着再耍着嘴皮子逗她几句,却不料她竟是抹起了眼泪,这下可把他吓着了,赶紧老实了。
“好姝儿,我嘴儿欠,你要生气了只管拧我来,可千万别哭呀!”司南说着,撸起袖子,将手臂递到她面前去,给她出气。
瞧着他伸来的手臂,净姝哭得更凶了,她知道司南疼她,知道只要自己强烈要求留下,他肯定会同意的,可他有他自己的人生安排,有他自己的理想抱负,他早已经做了安排,如今让她为了自己的私心,将他硬留在京城,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一边是爹娘一边是夫君,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选她都如用刀割肉一般。
司南还是头一回见净姝哭得这么凶,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能抱着来哄,“好媳妇儿,都是为夫不好,你别生气……”
净姝哭归哭,可也不想闹出大动静来,哭了一会儿,也就随着他的手,抹了抹眼泪,赶紧往自己房里去了。
净姝这一场哭,让司南难得老实了一天,只是陪在她身边,再不敢说那些个俏皮话来逗她。
一直到晚上上床,净姝面上也没露出个笑容来,这让司南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以前也没少逗她,也没见她这么生气,也不知这回怎么就戳她逆鳞了?
司南仔细回想之前的场景,回想自己的每一句话,实在想不到究竟是哪句话叫她生气了。
没有想到错处的司南不敢再招惹她,怕她一会儿又哭了起来,只得老老实实上床睡觉,只等明早再看她的情况。
司南不知道净姝是在想离开的事情,直到快睡着的时候,净姝突然出声问道:“你打算多久走?”
司南昏昏欲睡,没反应过来她问得是什么,下意识反问:“去哪里?”
“你不是说帮义父解决完大劫,若我还没怀上孩子,就要离开京城吗?”
司南眉头轻跳,睁开眼睛看向她,“所以你一直是为了这事在恼我呢?”
净姝哼哼,言语中不免又带了几分哭腔,“咱们晚点走吧,我还没给六艺六礼找好归宿,还没看到表姐与邱央真成亲,爹爹寿辰也快到了……”净姝一桩一桩数着,又不免掉起眼泪来,赌气说道:“早知道就嫁给魏伯奕了,也就不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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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净姝的私心
看她哭得这惨兮兮的模样,听着她赌气地话,司南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给她抹了把眼泪,捏着她的肉脸颊笑道:“你这时候后悔是不是太晚了些?”
净姝哭着扑进他怀里,眼泪儿不断,抽噎着再与他说:“不后悔,只想晚点走。”
“姝儿的晚点是多久?”司南反问她。
“至少,至少等过了年吧。”
“你确定过了年你就能走得了?”
“……应该吧。”
司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抚着她披散在背上滑溜溜的黑发,“不想走就不想走嘛,嘴硬什么。”
“没有不想走,就是想晚点再走,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再走。”
“这还没走你就后悔嫁给我了,要真走了,你怕是会天天怨我。”
“我刚刚那是气话,一想到要离开爹娘,四海为家,就忍不住朝你发火了,只觉得心里又是不舍,又是害怕。”
“怕什么?”
“我只会琴棋书画,不会柴米油盐,一旦离了京城,我原有的所有优势都成了我的劣势,我只能依附于你,只会成为你的累赘,迟早让你厌烦。”
净姝想了许久,越想越觉得自己前路茫茫,一旦离开京城,也就相当于她舍弃了自己所有的优势,到时候只能全身心的依附于他,一切都要看他脸色行事,如此一来,他们俩人原本夫妻相敬,举案齐眉的平衡关系就被打破了,她也就低了他一等,一旦再闹矛盾,她可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恣意撂脸子了。
虽说他现在对她好,但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定呢?
司南摸着净姝的发,摸着净姝的脸,许久,轻轻说道:“其实从姝儿和我说不想做金灯藤的时候,我就知道姝儿到时候肯定不会跟我走。”
净姝一愣,关于金灯藤的说法,是那次处置完冯皎皎一事之后,与他在浴池里做那事的时候说的,金灯藤抱树而生,依附而长。
“我家姝儿聪慧,知道如何保障自己,只是姝儿不该对我耍心眼,有话直说,又当又立可是不行。”
“哪,哪有耍心眼?”净姝没想到会被他看穿,一时心虚,露了怯。
“有没有姝儿心里清楚,行了,睡觉吧,别胡思乱想了,暂时不会走远了,就像是前几天那样,往京城周边走一走,最多待上十天半月就回来了。”
司南说着,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了。
看他这模样,明显生气了,净姝不免有些慌了,赶紧挨上去与他讨饶:“相公,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真的是害怕。”
如何保障自己利益,保障家族利益,是她们从小就要牢记在心上的东西,在这件事上,她今儿个冷静下来,仔细琢磨了许久,明白自己不能头脑发昏随他离开京城,他留下他还是他,她离开她就不是她了,如此一想,她为了保障自己的以后,还是选择再欺负他一回。
所以先是和他生气,说不想走,说后悔嫁给他,再说不是不想走,只是想晚点走,他一听,就容易答应了,只要他答应了,不论是多留半年还是一年,其中的变故就多了,绝大可能会留下来,到时候再留下来,可就怪不着她了。
“嗯,睡吧。”司南轻轻应道,听不出有什么生气的感觉,但他背着的身子却是始终没有转过来。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净姝想了想,决定像他以往那般死皮赖脸一回,于是乎,净姝翻身跨过了他的身体,睡到了他正面对着的那边去,逼着他不看她都不成。
司南闭着眼,没有动,仿佛不知道她跨到正面来了一样,睡死了一般。
净姝知道他没有睡着,知道他是在用假睡继续冷着他,凄凄艾艾又唤了句:“相公。”
“对不起。”
司南没有应,只做睡着模样,净姝眨巴眨巴眼,拉过他放在一旁的手往自己身上放,整个儿贴进他怀里去,凑上嘴唇去亲他的嘴,一边亲一边又求求唤他:“相公,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回司南没有装死,冷冷哼了声,收回放在她身上的手,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看他冷淡模样,净姝眼泪忍不住有些不受控,伸手又抱住了他的背,整个儿贴上他的背,不停说着讨巧卖乖的话。
然,不管她怎么说,司南也没给她个反应,可见是气狠了她。
说着说着,净姝突然想到什么,面上微红,松了紧搂在他腰上的手,而后手掌慢慢下移,往他裤裆摸去,隔着裤子抓住了那软乎乎还没硬起来的东西物什。
只一下,就听他呼吸声加重了,腿间的软乎乎变硬了不少。
净姝看有效果,面上一喜,却是更红了,正想给他再来几下,却不料他先抓住了她要动的手。
“别闹,今天不想做。”司南终是没忍住,说了话,只是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他也有说不想做的时候。
净姝轻咬嘴唇,红着脸低声道:“你不想做,我想做怎么办?”
“还能怎么,忍着,就像以往你不想做的时候,我都忍着。”
你何时有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想方设法哄着来,逼着来的!
净姝哼哼,可现在只敢在心里反驳,不敢再和他顶嘴。
想着他以前的手段,净姝决定效仿他以前,今儿个做一回女流氓。
如此想着,净姝微微站起了身,跨坐上了他的身上,逼得他不得不躺平了,不得不睁眼看着她。
在他的视线中,净姝轻轻扯开了衣带子,露出了里面的红肚兜,露出红肚兜上的两只鸳鸯来,臊着脸问他:“这鸳鸯绣的可好看?”
司南冷哼:“哪里好看了?”
净姝只想着他要么说好看,要么说不好看,没想到他会不按常理出牌,一时怔愣,待反应过来,慢慢又解了肚兜带子,将肚兜脱下,露出两只圆润饱满,一手横托两只,又问他:“那这两个好不好看?”
“往日看只觉可爱,如今看只觉可恶。”
司南这回是如何都不上道,冷眼淡漠瞧着她搔首弄姿,半点不为所动,和平日里那个色令智昏的色胚完全是两个人,这让净姝又觉头疼又觉挫败,只觉得自己像是个不要脸的跳梁小丑一样。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讨好相公&套路媳妇儿h
他那冷漠的视线让净姝只觉得自己在自讨没趣,面上的红晕因此褪了不少,羞涩换做了难堪,让她下意识扯着衣襟遮挡住裸露的两团,难堪地想从他身上下来。
净姝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正起身从他身上下来,司南却是暗地扯了扯她脚下的被子,将刚刚起身的她又跌了回去,刚合拢的衣襟大开,两团儿白嫩好一下跳,看得某人眼都直了,却是不能表现出来,继续装着冷漠模样。
那厢净姝只以为是自己脚滑了,又要再起身,突然,她察觉到了不对劲,屁股下的那软东西不知何时变硬了?硬邦邦顶在她腿心。
净姝下意识看向他的脸,他还是冷淡至极的模样,和身体上的反应完全是两个极端。
思及此,净姝停止了要从他身上下去动作,又坐回了他的腿间,故意坐到了他硬邦邦上面,扭了扭腰,用穴儿磨了磨他的硬东西,她能清晰感觉到那东西在她臀下变得更加硬挺。
再偷偷看他神色,只见他皱眉微皱,似在隐忍。
知道他只是口是心非净姝就有主意了,慢慢加快速度,用腿间嫩肉不停去磨他那硬邦邦的大东西。
净姝没想到这样磨一磨自己竟也很舒服,稍稍动了动,她能感觉自己腿心子已经湿了,在她动作之间能清晰感觉到腿间带有水意的黏糊感。
自己动有自己动的好处,能寻着自己舒服的地方弄,穴儿压着他的硬邦邦,变着角度来磨自己极舒服的那一点儿,他舒不舒服不知道,净姝是舒服极了,咬着唇儿才能压下嘴边的呻吟声,不多久就忍不住哼哼着高潮了,失力趴在了他胸膛上轻轻喘息。
净姝还是头一回自己磨得高潮,不由伸手摸了摸腿间,裤裆那里已经湿透了,把他裤裆那地方也弄湿了一块,湿裤子皱巴巴,将他那物的形状完全显露了出来,隐约能见其颜色,若隐若现跟没穿似的。
净姝正想伸手去捉他那东西,不曾想他先开口说道:“舒服了吧,舒服了就老实睡觉吧。”
说完,也不管她应不应,就将她从身上弄了下去,自己一翻身,又背对着她睡了。
再吃他一记冷落,净姝懵了,他都这么硬了,还是不要吗?
司南只想哄着净姝继续想法子投怀送抱勾引他,却不知净姝与他想的完全不同,净姝只想着他都那么硬了还是不想做,看来是真的不想弄了,她继续弄下去怕是会更讨他的嫌,于是乎,只能先依着他的意思不弄了,老实睡觉,等他消气了再说。
想着这些,净姝在心里不免叹了口气,而后爬到床尾,绕过他,下了床。
司南稍稍睁眼,看着她下床的动作,心里暗笑,还以为净姝想以退为进,直到看着她打开衣柜,拿出干净衣裳,才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一时气郁,哄这么两下就不哄了?就这?就这?
这下某人又后悔刚刚把她推开了,怎么也该半推半就的,难得这小丫头主动一次,自己都湿好穴儿了,错过这回,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司南后悔不迭,却又不甘就这么算了,一时十分纠结,净姝却是没有察觉到某人的怨念,拿了干净的裤子就去浴房了,很快换了裤子出来。
净姝再上床来,某人却是长腿一伸,拦着不让,随即指了指自己湿漉漉的腿间。
净姝一拍脑袋,她倒是忘了,他的裤子也被弄湿了,赶紧转身又去了浴房,拿了块湿帕子来,而后又从衣柜里帮他拿了条干净裤子出来。
看她拿来的这些东西,司南也想拍脑袋,他的意思不是想换裤子呀!
事已至此,司南只好将计就计,躺平了身体,却并不接她递来的湿帕子和裤子。
看他这样,净姝有些狐疑,他这是想让她帮他换裤子?
净姝没做多想,赶紧上前一步,帮他换裤,只是,这厮一面让她脱裤子,一面又不配合她抬臀抬脚,让她好生艰难才将他身上的裤子扒下来。
那大东西还硬着,直挺挺的贴在他肚皮上,看着那大东西,又看了看刚被她扒下来的裤子,净姝又做狐疑,他这是什么意思?
净姝略有所想,一手拿过湿帕子,一手扶着他那大物,仔细帮他擦洗起来。
肉棒子在她手中轻跳,又长了两分,差点儿没握住,他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轻轻地一声,若不是她仔细听着,怕是会忽略了。
净姝这下确定了,这厮方才是故意说不要的,是还想让她继续哄他的手段。
净姝心中哼哼,突觉有视线盯来,抬头看去,就见原先还不做搭理的某人现正目光灼灼看着她。
不待她开口问怎么了,他先开口说道:“你用嘴帮我弄出来,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嗯?净姝一下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视线再看了一眼那往外溢汁儿的硬邦邦才明白他的意思,霎时摇了摇头,“这不行,你别想。”
这多脏呀!
“看来姝儿不是诚心想道歉的。”司南说着,拿过一旁的干净裤子,自己叁下两下穿上了,随后又一转身,背朝她睡了。
看他又背过身去不做搭理,净姝有些着急,可一想到要用嘴弄他的那东西,又说不出答应的话来。
“用手不行嘛?”净姝与他打商量。
某人冷哼一声,拒绝与她商量,净姝无法,只好闭了嘴,不过话说回来,他刚刚都那么想要了,她不信他还能忍住,且看他还能忍多久。
想到此处,净姝拿过扔在一旁的湿帕子,又下了床。
司南看她下床,就知她没有上套,不免叹气,好不容易抓住了个机会想试试她上面这张嘴的滋味,竟是没成功。
司南正琢磨着该怎么继续哄她答应,那边净姝又回来了,却是没有往床边来,先去了梳妆台前,拿了支玉簪把披散的黑发都盘上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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