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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而后司南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嘿嘿道:“现在换我骑姝儿这胭脂马了。”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马,净姝可不想做马,强烈反对!
“好好好,姝儿不做马,那做蛇吧,美人蛇,快快,缠死为夫吧。”
得,今晚算是和动物绕不过去了。
净姝气得给了他一脚。
司南抓住她的脚丫,捏在手里揉了揉,笑道:“尥蹶子踢人的是马,美人蛇该缠着来。”
说罢,将她的腿往自己腰上缠,“现下姝儿可以使劲了。”
这天晚上是又做马来又做蛇,又做狗来又做猫,再后来小野猫被他气成了个母老虎,这才让那禽兽又做回了人。
某人不做人的下场,便是又被赶去睡书房了,只能想着法子再做讨好。
在夫妻俩的小打小闹下到了中元节这一天,净姝和嫂嫂约好了,大早出发去大明寺祈福,司南要在家处理祭祀的事情,便就没和她一块儿去,只说下午去接她,于是乎,净姝便带着六艺六礼和哥哥嫂嫂去了大明寺。
哥哥骑着马,她与嫂嫂坐马车,瞧着嫂嫂,净姝总忍不住想起那晚偷看的事情,一时心里满是荒唐念头,面上不免起了尴尬。
这一尴尬起来,净姝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嫂嫂也不是个善言辞的人,两人稍稍说了两句话,便就沉默了下来,一安静来,就更加尴尬了,净姝只得撩起车帘往外看,琢磨着该怎么打破这尴尬。
看看哥哥,看看嫂嫂,净姝莫名想起哥哥之前说和嫂嫂相识时的场景,不禁弯起了嘴角,也亏得哥哥那时长的矮,才能藏进嫂嫂的裙子里。
她哥习武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个子矮,因比同龄人要矮上一截,娘亲觉得是他体质弱,便想着让他练练武,增强体质,好长高些。
练武并没让哥哥长高,哥哥一直矮过同龄人,甚至一直以来和她差不多高,一直到这两叁年才突然抽条猛长,而嫂嫂恰恰相反,嫂嫂随了她父亲,从小人就长得清瘦,又瘦又高,现如今比一些男人还要高一些,这也是被叫做木头小姐的由来之一。
“妹妹笑什么呢?”范榕好奇问道。
“我听哥哥说,他与你初见时就钻到了你裙子里面。”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大明寺又遇鬼索命
范榕霎时红了脸面,飞快看了一眼外面骑着马的男人,伸手放下了车帘子,这才点点头,对她说:“当时我还以为遭遇了歹人,怎么死的都想好了,才知道他是净家少爷,与邱家少爷在玩闹,他,他明明答应我不说出去的……”
净姝一愣,也是,这种出嫁之前被男人钻裙子的事情怎么能说,一直以来哥哥也都瞒的好好的,连家里人都未曾告诉,那天若不是他因嫂嫂闹脾气来找司南喝酒,也不会被她套出话来。
“总归钻裙子的是哥哥,不是别人,咱们自家人知道也无妨。”净姝怕自己这话又引得哥嫂不和,赶紧找补。
范榕点点头,面上的红晕却是一直没下去。
瞧着面皮这样薄的嫂嫂,再想着那晚偷看的场景,净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要是嫂嫂知道她听过他们壁角,怕是会羞愤死吧。
净姝怕说漏嘴,一时不敢多言,范榕因羞恼也没有说话,马车上一时无言,一直到哥哥掀开车窗帘子送吃的进来。
“七八月这时候,大明寺这边的荷叶鸡最好吃。”
净煜这话是对着她们俩说的,眼神却是直直落在范榕身上,范榕刚消去的红晕又因他这视线起来了,接了他递来的东西,赶紧说道:“晓得了,你好生骑马吧,别摔了。”
范榕虽羞涩赶他,但下意识还是不忘叮嘱他小心,瞧着哥哥嫂嫂恩爱模样,净姝突然特别想念司南,自成亲以来,每次出门都是和他一起的,虽然嫌他不正经,但一和他分开,又忍不住想他了。
大明寺离得不算远,一只荷叶鸡吃完也就到了。
先去正殿上香,添完香油钱,便随着小僧去了后殿稍作歇息,等辰时去参加净坛绕经。
诵经到午时,用过素斋之后,未时继续诵念地藏经,而后众来客平分布施之物,等晚上再放河灯、烧法船、烧灵房。
晚上的仪式大多数人不会参加了,留下名字身份,交由僧人代做。
这些流程净姝都熟,早早就让六礼备好了香油钱,这就进了正殿里面,随着指引的小僧上香,却不料刚接过小僧手里的香时,就被掉下来的香灰烫了一下手背,净姝下意识就松了手,叁根香掉在了地上,摔断了两支。
叁长两短,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愣了一下,六艺赶紧给净姝瞧了瞧手上的伤,倒是不严重,只是烫红了一点儿。
净煜和范榕也赶紧上来看,净姝忙忙摆手,“没事,劳烦小师傅再拿叁根香来。”
“阿弥陀佛,香灰烫手时有发生,几位施主不必惊忧。”小师傅说着,赶紧又点了叁根香来,这一次没再烫手,顺利上了香。
而后添过香油钱后,稍作歇息,便开始了后面的法会。
到中午,吃素斋的时候,净姝突然想起来,今儿个该吃素斋戒的呀!早上那只荷叶鸡不该吃的呀!莫不是因为早上吃了鸡,才被香灰烫的?可嫂嫂不也吃了吗?
净姝想不通,便想着待会儿司南来接她时再问问他。
用过斋饭,几人要了间厢房歇息,只等下午法会开始。
净煜待不住,张罗着要去外面转转,瞧着哥哥嫂嫂恩爱样子,净姝只觉得自己多余,也就婉拒了哥哥的提议,她还是待在厢房里休息吧。
哥哥听她不去,没做强求,嫂嫂心细,临走不忘交待六艺六礼好生伺候。
等哥哥嫂嫂一走,房间里霎时安静了不少,窗户临河,不时有凉风吹进来,吹动发梢,很是惬意,不由得就让人眯了眼睛。
净姝坐在桌边,用手撑着脑袋小憩,梦里她又到了正殿里,跪在那个蒲团之上,双手朝上前伸,两只手心上各插了叁支燃着的香。
净姝一愣,这是什么情况?她不是在后面厢房休息吗?这是在做梦吗?
净姝心中很是清楚这是在梦中,却是怎么也动弹不了,看着面前的佛像,她不免又想到了刚刚的猜测,难不成真的是佛祖在怪罪她?那嫂嫂为何又没事?
净姝想不明白,可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诚心悔过了再说。
“我佛慈悲,信女无心破戒,还望佛祖勿要怪罪。”
一连说了好几遍,还是不能动,不过手心里插着的香倒是燃快了不少。
见有效果,净姝便又继续说了起来,一直说到手上的香燃完才停下,这时候再试着起身,便能起了。
净姝站起身,突地有些恍惚,摸了摸脑袋,只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呢?净姝想了想,想不起来,随后便走出了大殿的门。
大殿外面人来人往,与方才一样,声音嘈杂,突然她听见有人在喊她。
她循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六艺。
“小姐,您可让我们好找,六礼还在那边找您呢,咱们快过去找她吧。”
“欸。”净姝应下,还想和她说说方才的遭遇,六艺却是急匆匆的,似很着急的样子,净姝只好作罢,赶紧追上她的步子。
跟在六艺身后,七绕八绕,走出了寺庙,渐渐远离了人声,净姝心里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突听庙里钟声传来,净姝想起什么,停下了脚步,对前面的六艺说:“下午的法会开始了,我先去过去殿里了,你找到六礼再来殿里找我吧。”
净姝说罢,这就转身要走,突然又听一声小姐,是六礼的声音。
净姝回头,就见六礼站在远处朝她挥手,示意她赶紧过去。
净姝下意识抬脚又走了两步,心里怪异感更加强烈,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脑袋晕晕沉沉,让她犹如在梦中一样……对呀!她不是在做梦吗?
净姝一惊,手突然被一旁的六艺抓住了,“小姐,咱们去六礼那儿瞧瞧吧,她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意儿。”
被她一碰到手,净姝只觉得脑瓜子更糊涂了,晕晕沉沉就被她拉着往前走了。
快走到六礼面前时,净姝突觉手背上巨疼,这一下疼让她猛地清醒了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走到了大明寺外的河边,差两步就要迈进了河里。
净姝下意识看了看周围,六艺六礼都不见了,附近只有她一个人在,这是怎么回事?
净姝懵了,而后看了看还疼着的手背,正是方才被香烫到的地方,原本一点点红已经扩散到了她整个手背,隐隐有要长水泡的架势。
净姝霎时又想起那叁长两短的香,面色一白,赶紧提着裙摆,撒丫子往远处人群跑,可不管她怎么跑,离人群还是有那么远,她急得大喊救命也无济于事,那些人似看不见听不着她这边所有的一切。
这情形,和上次在公主府竹林里的情况差不多,上回有司南救命,这回司南可没有来,这可该怎么办?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侥幸逃脱(3100珠加更)
这小半年以来,虽跟着司南处理了不少鬼事,但她到现在一点保命的法子都还不会,思及此,净姝不免心生绝望,眼泪忍不住往外流,她不想就这么死了呀!
着急之下,也不管司南在不在,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净姝都下意识大喊起了司南的名字,喊他来救命。
也不知是她求生欲太强了,还是司南真显了神通,叫着他的名字,再往前跑,就跑得动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跑到人群当中,把大伙儿吓了一跳,赶紧问她怎么了?
“有,有鬼!”净姝怕极了,其他人一听,也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而后有人大着胆子说道:“虽说今儿个是中元节,可现在光天化日的,怎,怎么会有鬼呢?”
另有人赶紧给她出主意,“夫人还是快进庙里去,寻方丈瞧瞧吧。”
这个主意得了许多人的赞同,大家帮着净姝开道,护送着她进了大明寺。
净姝在这边担惊受怕,殊不知六艺六礼他们在庙里也快急疯了,方才她突然醒来往外走,六艺六礼还以为她也想出去溜达溜达,赶紧跟上,跟着她一路从休息的厢房走到了前殿,前殿人多,一个拥挤之间她就不见了身影,可急坏了两个小丫头,赶紧通知净煜他们一起四处寻找。
大家伙听到动静过来,才知她刚刚是被鬼迷了,赶紧陪着去见了方丈。
方丈看了看,叹了句阿弥陀佛,随之去了前殿的佛像前拜了拜,从香炉里抓了一撮的香灰,放入一杯茶水里,递给净姝,让她抹在手上的烫伤处。
而后给了她一张护身符,“安夫人魂弱,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最好常在身上备着些护身的东西。”
解决完她身上的问题,方丈随后带着弟子去了河边,带着几个弟子在河边念经,以此超度了女鬼。
就这样?所以仅仅是因为她魂魄弱才被缠上的?
净姝在旁看着,已经恢复了过来,跟着看了一路,却是大失所望,怎么和司南渡鬼差这么多?不问问女鬼为何会留下执念,化作厉鬼吗?不问问她为何先让她跪在佛前,以手做炉吗?
每派法门不同,每人处理鬼事的法子也不相同,净姝失望转身要走,突然一愣,看向一旁某人,“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你看的太认真了。”
来的正是司南。
“方才吓死我了。”净姝朝他哭诉,忍不住又湿了眼眶。
司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而后拉起她的手,瞧了瞧她手背上的红痕。
“香烫的?”司南还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是听了一耳朵周围人的议论声,听得佛祖以香烫手,显灵助人。
净姝点点头,赶紧将刚刚的事情都告诉他。
司南听罢,与净煜他们打了声招呼,拉着她走出了人群,一直将她拉到隐蔽处才停下,回身抱住她,往她臀上轻打了两下,“这才分开多久就惹了事,还真是一刻都不让我省心。”
被他抱着,净姝眼泪再控制不住,又淌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了那鬼,差点就死了。”
“想让你死可没那么容易,也不瞧瞧你是哪个的媳妇儿,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先给你治治手。”
司南说完,松开了抱着她的手,又拉起她的手,解下酒葫芦,用酒冲洗了一下她手上的香灰,“你这烫伤并非佛祖显灵,而是被鬼弄的,香灰水虽也能治你这伤,但见效慢,我帮你弄一下好得快些。”
“这烫伤怎么成鬼弄的了?若不是这伤,我怕是死定了。”
“烫你手的鬼,与诱你跳河的并非同一只鬼,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净姝摇摇头,她还是不懂,想让她死她倒是能够理解,相当于是抓替身了吧,烫她的手又是何意呢?为什么烫了她的手之后又会救她呢?
“这样吧,咱们从头开始做分析,首先你要明确一点,佛是慈悲为怀的,这种大庙,不是阴庙,供奉的都是正经神佛,不是邪神,肯定不会为了点小事来惩处人,不会因你吃了荤腥来祭拜,就责罚于你。”
“其次你要想到今儿是什么日子,盂兰盆会本就是超度亡灵,布施饿鬼的时候,进庙的鬼怪不会比人少,怕是你油着嘴巴进庙,让同样来祭拜的鬼不满了,才出手小做惩戒,用香烫了你的手,而后让你在梦中离魂去佛像前赔罪。”
“可是嫂嫂不是也吃了嘛?怎么就盯着我欺负?”
“你命格弱是一个原因,我估摸着是因为那鬼的实力太弱,只欺负得到你,所以后面看到恶鬼害你,它想救你也无能为力,只能用痛觉让你清醒过来,无法帮你从那恶鬼手下逃脱。”
净姝点点头,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想了想,又问:“那我后面能跑出来又是怎么回事?是你在帮我吗?”
“算也不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名字其实是我道号,念着我的道号,便能借我之力,这也算是个咒,就和佛家念南无阿弥陀佛一样,你那时候随便念个菩萨的法号,念个神仙的法号都能借力逃脱。”
“所以我是误打误撞念了你的道号才侥幸借力逃脱的?你就是这样知道我这边出事才赶过来的?”
司南点点头,“我们不比神佛,不会有很多人求助,自然一探就知是谁在召唤,还记得牡丹当时对汪掌柜的承诺吗?牡丹让汪掌柜有事相求时点着香在门口唤她名字,那其实也是一样的。”
净姝点点头,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
说完这些,司南开始给她施咒治手,一道咒语下去烫伤处就恢复如初了,而后拉着她进了庙里,向大殿的小师傅拿到了她之前摔断的香,往偏僻处施法召来了烫她手的那只鬼。
来的是个老太太,瞧着有几分严厉,一切确实如司南猜测的那般,净姝手上的红痕是这老太太烫的。
这老太太刚死半月,家就住在大明寺旁边不多远,生前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常在大明寺礼佛,哪怕做了鬼,也不忘来此参拜。
净姝他们进来时,正好撞上老太太,老太太见她们满身荤腥气来上香,一时生气就出手惩治了一下她们。
老太太刚死,并非恶鬼,能耐有限,只对付得了魂弱的净姝,便把他们一行的过错都惩治在了她身上,才让她后来又魂魄离体在大殿以手做香炉赎罪。
听净姝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就放她走了。
却不料自己这一下教训招了外面河里水鬼的眼,她刚把净姝的魂魄放回去,那水鬼就惑了净姝的心智,将她诱去了寺外。
眼看着那水鬼将净姝诱去跳河,她想救她,却是没有办法,只能用她手上的伤来做提醒,以痛清醒了她的神智。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长舌妇冤死贞洁女,小和尚误人又误鬼
“说起那水鬼也是个可怜人。”老太太说完来龙去脉,不由感叹了一句。
“您认识那水鬼?”净姝问。
“她也是这附近的人家,唤作烟娘,我们街里街坊都熟悉,加之她与我一样是信佛之人,初一十五没少在庙里见面,所以还算熟识。”
“她当初是怎么死的?”净姝有些好奇,便继续追问。
“被个长舌妇冤死的。”
事情还要从几年前说起,那时候烟娘才嫁过来不到半年。
烟娘的男人是个药郎,经常上山采药,那时刚刚开春,山上冰雪还未完全融化,她男人去山上溜达,想看看去年留下的药苗长势如何,却不料在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打滑摔下了山,掉进山脚下一个水塘里淹死了,烟娘便这么成了个寡妇。
寡妇门前本就是非多,烟娘人长得俊俏,难免招蜂引蝶。
周遭好些街坊邻居怜她年轻守寡,都劝她改嫁算了,烟娘却是打定主意要给夫君守节,为此,烟娘贞洁的名声在附近也是出了名的。
可恰恰是因为她贞洁,所以后来她被邻居王大娘造谣偷汉子后,为证清白便跳了河。
“那王娘子是附近出了名的长舌妇,惯喜欢搬弄是非,她非说烟娘在家里藏了个野男人,说常常能听见烟娘家里有男人的说话声音,一开始大家都不信,可架不住她一个劲儿说,有些人便当真了,一些个本就对烟娘有色心的男人,都借此上门去调戏烟娘,烟娘不堪受辱,就跳了河。
没多久那个调戏她的男人也死了,大家都觉得是烟娘的报复,那王娘子怕了,担心烟娘也会找她来索命,便自掏腰包请了大明寺的僧人为她超度,却不知她还弥留人间,还成了厉鬼。”
净姝听罢,摇头叹道:“人言可畏呀!”
“这不应该呀,既请了人超度,又怎么还会成厉鬼呢?”司南插嘴说道。
“许是那小师傅本事还不到家吧。”老太太兀自猜测,她经常出入大明寺,对庙里大大小小的和尚都熟悉,还记得给烟娘超度的是个叫明禅的小法师。
明禅家贫,兄弟姐妹又多,他父母不得已,只能将他送到大明寺里,求方丈收留,方丈慈悲,也就将他留下了,给烟娘超度时,他还不到二十岁吧。
“从小练的本事,十来年的功夫,不该连个刚死的鬼都超度不了吧?”司南不信,他也是从小练的本事,刚死的鬼人性未泯,是最容易渡化的。
“你们有所不知,那小师傅因家贫才入寺,心里对做和尚是有所怨言的,不过是待在庙里混日子罢了,旁人不知晓,我常来大明寺礼佛,与他们熟稔才清楚这些。”
“既然不想做和尚,那便还俗好了,反正他已经长大了,也有能耐养活自己了,何必再待在寺庙里误人又误鬼呢。”
净姝忍不住抱怨,司南却是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说完这些,老太太见他们没有问题,便就告辞走了。
方丈那边超度也已经结束,因这下耽搁,下午的法会推迟了一个时辰,等散场时已经酉时了,不多久就该天黑了,大家都不愿走夜路,法会一结束,便陆续离开了。
净姝出了刚刚的事情,范榕也有些害怕,赶紧张罗着回去,也不让净煜他们骑马了,都坐到了马车上来。
街边的摊子也早早的收摊了,他们一行过去,司南掀开车帘看,问净煜:“荷叶鸡你是在哪买的?听你们一直说荷叶鸡,把我都说馋了。”
“他家荷叶鸡卖的好,基本上过中午就卖完了,你想吃还是明日再来吧。”
净煜说着,给他指了指那家位置。
大家顺着他手指看去,就见一个招牌,上写着,孙记荷叶鸡,两扇门旁各挂了一个小牌子,上写着药膳。
“荷叶鸡原是道药膳呀。”净姝叹道,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司南,“那烟娘的丈夫不就是个药郎?”
“我下去看看。”
司南撩着袍子下了马车,去敲了敲孙记的大门,很快有人来开门,与老板聊了两句,司南便又上了马车。
“和药郎没有关系,荷叶鸡是他们家祖传的手艺。”
“你问这个呀,早说呀,这我知道。”净煜每年夏天都会来此买荷叶鸡,与老板还算有几分交情,除了荷叶鸡秘方不知道,其他的都门儿清。
“他家叁代都是做荷叶鸡的,夏季用新鲜的荷叶做,其他季节用晒干的荷叶做,新鲜荷叶做出来的最好吃,几年前他父亲还在世时,我也吃过他父亲做的,没他手艺好,他父亲死后,他接手做,才把荷叶鸡名声做响亮的。”
“每到夏季,他家荷叶鸡都会供不应求,我今儿买的这只,还是昨日特意找他帮忙留的,就是想给姝儿她们尝尝这好味道,没想到弄巧成拙,差点害了姝儿。”
净姝无言,往年哥哥就给她买过了,尝过了,这回哪是想给她尝,分明是想给嫂嫂尝。
“说起他家荷叶鸡,以前还传过一件鬼事,因他家荷叶鸡卖的好,不少人眼红,想打听他家秘方,有人说他家的荷叶鸡之所以好吃,是因为他家的荷叶都是用山泉水养出来的,所以才好吃,为此,不少人学着他用山泉水养荷,还有些人直接去他家荷塘里偷荷叶,但没有一人成功偷到过。
而后就传出了他家荷塘有鬼守着流言蜚语,孙老板否认了这个说法,他说那是他专门请的看塘人,小伙子身手好,才被那些做贼心虚的人误认为是鬼。”
身手好是能做到神出鬼没,尤其是晚上。
“他家荷塘在哪?”
“就在那边双峰山的山脚下。”净煜又指了指,说完,不免问他们:“你打听这个干嘛?”
“去瞧瞧那守塘人究竟是人是鬼。”
司南说罢,叫停了马车,随即抱着净姝下去了,两人骑马去了双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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