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这个念头让他魔怔了,他魔怔的停下了脚步,魔怔得听着哥哥的挣扎声逐渐变小,直至消失。
哥哥死了,他终于死了,看着哥哥被泡得肿胀的尸体,他忍不住在背地里偷笑,可他万万没想到,父亲会逼着他假扮哥哥,只说淹死的是他,并非哥哥。
他不可置信看向父亲,那样陌生的父亲,那样熟悉的父亲,或许在父亲心里,巴不得死的是他这个笨蛋儿子吧!
在父亲的逼迫下,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个慌,说:“死的是博弘,我才是博云。”
他看到许多人的不可置信,又看到了许多人松了一口气,擦了面上的泪,再没有了方才撕心裂肺的悲伤,或许在所有人的眼中,都巴不得死了的是蠢笨的他,而不是他那天才哥哥吧。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一碗水端不平
从那之后,他在父亲的要求之下,模仿着哥哥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模仿着哥哥待人接物,模仿多了,他有时候看着镜子里那张与哥哥一模一样的脸,他会产生个错觉,哥哥其实没死,其实那天被淹死的是他。
或许这就是他那天眼睁睁看着哥哥淹死,见死不救的代价吧。
好在成为哥哥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他娶了静兰。
谁也不知道他也喜欢静兰,静兰也不知道,她和所有人一样,心里只有他那天才哥哥。
他借着哥哥的身份,满怀欣喜的娶了静兰,可他没想到这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娶妻之后,与静兰日夜相处,他时时刻刻都要装作哥哥,再没有一刻放松,哪怕在床上,他也要装作哥哥的姿态干她,还要听着她快活着不停唤着:“博云,博云……”
明明卖力的是他,却是不能拥有姓名。
他极力忍着,忍着心里的不甘,忍着心里的愤怒,可不曾想,静兰却是先怀疑了起来。
静兰以前与哥哥走的近,有许多两人才知道的小秘密,这种事情,他实在无从知道,更无法伪装,眼瞧着静兰日渐怀疑疏离的目光,他只能想尽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哥哥。
证明自己是哥哥最有效的办法便是考上举人了,毕竟博弘可是连秀才都考不上的人,如此一来,父亲那关便也能过了。
想法虽好,但他实在有心无力,天赋这种东西,不是努力就能办到的。
走投无路之下,他只能病急乱投医,会想到用这个法子,也算是赶巧了。
那天又被父亲骂了一遭,他心情不佳,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后山,走到了小潭那儿。
越靠近小潭,他越感觉到心跳加速,那种感觉很奇怪,说不清道不明,反正他就是觉得哥哥没走,还在那儿。
他心中有鬼,不敢过去,灰溜溜的逃走了,而后便去了后山的山神庙里,找了左大爷。
山神庙很小,建在半山腰处,平日里没甚香火,庙里也只有左大爷一个人,他是以前上山玩的时候,无意与左大爷认识的。
左大爷对旁的人都很严厉,不苟言笑,唯独对他是个例外,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得左大爷的眼。
自从装作哥哥的身份后,他便再没有去过山神庙里,怕被人发现。
那天他去找左大爷帮忙,将事情的经过尽数告诉了左大爷听,左大爷并不意外他没死,二话不说就同意帮他了。
按着左大爷的意思,当晚他去找了哥哥,哄着他签了契约。
后真如左大爷所言,契约签下之后,他便得了哥哥的本事,考上了举人。
之所以设计这一遭,是想将换魂的事情嫁祸给哥哥,想让父亲以为哥哥已经成了个恶鬼,只想着将哥哥拉下神坛,这样以后,父亲就不会再将他与哥哥比较了,却不曾想,父亲宁愿要一个恶鬼儿子,也不要他这个笨儿子,不惜用他的命,去换哥哥的命。
“或许在父亲的心里,只有哥哥才是他的儿子吧,而我不过是哥哥的一个附属品,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附属品罢了。”博弘轻轻自嘲笑道,说罢,走到哥哥面前,“我有时候特别讨厌这副皮囊,若是我长得和你不像就好了,也就不会成为你的替身了。”
听着博弘的控诉,房中所有人都是无言以对,尤其是耿盛,他想辩解一番,可当着两个儿子的面,却是怎么也张不了嘴,一直以来,他确实偏心博云多些。
安静之际,博弘又说:“我虽不喜欢这副臭皮囊,可要我给你,我也实在是做不到,我宁愿毁了也不想给你!”
博弘话音一转,突然狠厉,说完便猛地撞向了墙。
“博弘!”大家赶紧去拉,好在房间不大,大家都站得近,及时拉住了他,耿盛推开众人,抱住小儿子,嚎啕大哭起来。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叫着:“儿啊!儿啊!”
一边叫着一边哭,哭得撕心裂肺,涕泪横流。
博弘似第一次应对这种情形,有些束手无策,有些尴尬,双手都不知该怎么摆,只是任由父亲抱着哭。
那边看着的左大爷,喃喃说道:“都说父母的爱是最无私的,可有多少父母能做到所有子女一视同仁呢?他们总是更偏爱一个。”
左大爷的声音不大,只有站得离他近的司南和净姝听到了,都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他。
一场闹剧下来,也不知是司南之前一番威胁会告发他们起了作用,还是博弘一番控诉起了作用,等父亲哭完,博云叹了一口气,飘到弟弟面前,说道:“我没想到我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罢了,多说无益,我走了,爹娘虽对你不住,但我还是希望你别怨恨他们,赡养他们终老,静兰是个好姑娘,你莫要辜负了她,另外,我希望你能做回自己,莫要再顶替我的身份。”
博云说完,又是一声叹息,随之便走了,耿盛追了几步,追不上才停下,忍不住又掬了一把眼泪。
哥哥走了,博云却还是眉头紧锁,自嘲道:“现在想恢复身份,谈何容易呢。”
冒充秀才考了举人,往大了说是犯了欺君之罪,往小了说那也是扰乱考场,罔顾法纪,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他该怎么向静兰解释?他可才用考中举人打消她的怀疑,一旦被她知道真相,他今后该如何面对她呢?
司南看出他的纠结,说道:“冒名顶替这种事情是越拖越严重,现在影响不大,你和你爹主动交待,主动认错,再花些银钱从中周旋一下,说不定还能从宽处理,若拖得久了,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冒名顶替,都不会轻易饶过。至于静兰,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她只要不傻,肯定早就知道了。”
说完,又对耿盛说:“你还想博弘一直装作博云吗?让他一直活在哥哥的影子下吗?”
耿盛犹豫了一会儿,抹了把眼泪,咬牙切齿道:“走!衙门去!”
看着父子俩走远,何先生便着手给左大爷解咒,司南和净姝在旁看着,不由问道:“老先生作何对博弘那么好?”
左大爷看了他们一眼,笑道:“因为与他有差不多的遭遇罢了。”
说着,左大爷指了指自己的瘸腿,“若是你们为父为母,在生死存亡之际,只能留下一个孩儿,你们会留下一个肢体残缺的孩子还是一个四肢健全的孩子?”
不等他们回答,左大爷自己先回答了:“或许父母当时也是无奈之举,他们不是不爱那个残缺的孩子,只是现实逼迫他们不得不那么选择,但,他们当时无情的话语,时隔四五十年,我现在回忆想来,仍然觉得遍体生寒,心如刀割!”
左大爷解完咒便走了,而后净姝与司南也告辞走了,路上净姝还是不停在想着方才的事情,忍不住与司南继续谈论。
司南笑看她钻牛角尖的样子,说道:“绝大多数的父母不是不爱孩子,只是偏心而已,但他们一般都不会觉得自己偏心,或是觉得自己偏心没有问题,就像博弘和左大爷他们,因为博云是个天才,因为左大爷身残,所以他们父母觉得自己偏心没有问题,这是一种,有些父母偏心,仅仅只是因为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们更偏心那个会来事的孩子,真正能做到一碗水端平的父母,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了。”
正说着,就听街边有人在谈论:“衙门有人自首,说自己冒名顶替孪生哥哥的秀才身份考取举人。”
不必说,肯定是博弘了,没想到他们这么迅速。
听了一耳朵别人的谈论,司南和净姝才发现这父子俩在自首上另耍了心机。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与狗奸的苏娘子
与刚刚私下和他们说的有些不同,耿盛父子在衙门里交待的是,当年天才哥哥死后,父母大受打击,父亲更是患上了心疾,犯了癔症,他为了给父亲治病不得不装作哥哥的模样,谎称哥哥没死。
这些年他一直装作孪生哥哥的模样,只是为了给父亲治病,如今父亲病好,便决定将真相公之于众。
“这样说来,他这顶替便能说成孝顺了,倒是事出有因了,如今又是主动自首的,断案的大人于情于理都得网开一面,还真是好算计。”
净姝啧啧称道,随即想到什么,拍手说道:“难怪耿盛动作这么迅速,他怕耽搁了,你先去告发他们!”
之前司南与耿盛的那番话,让他死了给兄弟俩换魂的心,博云一旦走了,博弘便成了他唯一的儿子,蠢也好,坏也罢,他都得保住了这根独苗苗。
现下冒名顶替的事情已经露了底,且兄弟二人都不想再伪装下去,与其被多管闲事的司南去告发,还不如去自首,话由着自己来说,还能再圆圆。
果然,不出两个时辰,便传出了判决,主审此案的大人看在他一片孝心且自己自首的份上,只是让其归还这些年冒名领用的银子,补齐借秀才举人身份规避掉的税款,褫夺了他秀才,举人的名号,另打了叁十大板以儆效尤。
这判决无疑是做到了做到了最轻,还得了个孝顺的名头,就是不知他到时该怎么和妻子解释了。
净姝摇摇头,管他的呢,她操心这么多做甚。
夫妻两人踏着夕阳,慢悠悠走在路上,打算寻家饭馆吃了晚饭再回去。
各家饭馆客栈里,无一不在讨论今日这桩自首案件,无一不在称赞其孝顺,净姝和司南两个知晓内情的人却是没插话,只是安静吃着。
入秋尝秋鲜,首选大螃蟹,这饭馆里已经有螃蟹吃了,净姝瞧着就馋了,当即点了两笼蒸蟹。
净姝吃得斯文,吃得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司南不爱吃这费劲东西,尝了一只便另吃饭了,他吃的快,净姝还在慢慢吃,便喝着酒等她。
眼见着夜幕降临,眼见着吃饭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司南一壶酒也见了底,看了眼小媳妇还在慢悠悠啃着螃蟹,便又抬手叫小二再拿壶酒来。
小二正和人说着话,没注意到他这下抬手示意,司南便起身打算自己去柜台打酒,净姝见状,奇怪问道:“你葫芦里不是有酒吗?”
“不同的酒有不同的滋味,只喝这一种多没意思。”
净姝默了,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某人在床上似乎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每次都变着花样来欺负她。
司南提溜着酒壶去了柜台,净姝继续吃着,等吃了一只螃蟹还不见他回来,净姝不由得往柜台那边看了看,就见他和一群人围在柜台,不知在说什么。
净姝看得好奇,拿着帕子擦了擦手,走了过去,这一听才知,他们这是在闲言碎语隔壁街苏娘子红杏出墙的事情。
难怪听得这么起兴,原来是听这种事情,净姝挤到司南身边,夺了他手中的酒壶,想叫他少喝点,谁知他这一壶酒早就又喝到底了。
“一下子喝这么多,又喝这么急,仔细你的胃。”净姝说着,捏着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星,便将酒壶递给了小二,让小二收了去,不让他继续喝了,而后挨着他,一块儿听起了这桩风流韵事。
这苏娘子是隔壁街苏勤旺的娘子,两人成婚七年,育有一子一女,两小儿一个五岁一个才六个月。
苏勤旺是个做生意的,时常往外地跑,一两个月不归家也是常有的事,家里大多时候只有苏娘子和叁个丫鬟。
叁个丫鬟,一个伺候的一个做活的一个专门负责做菜的。
伺候的丫鬟最小,另两个丫鬟年纪都挺大了,算是苏家的老人了。
只说中元节前一天,那苏勤旺和以前一样,赶在关城门的最后一刻回来,那时已经天晚,七月半大家都睡得早,街上早就没人了,他一阵马过,惹得不少人侧耳听了听。
街里街坊都熟,一听那驾马的声儿便听出是谁了,只以为苏勤旺赶回来是为了明日中元节祭祖,谁知不过一会儿,苏勤旺家里就传出了一阵打闹声,和撕心裂肺的狗叫声。
他家狗一叫,一旁人家的看门狗也都叫了起来,一时之间,狗传着狗,几条街的狗都嚷嚷叫了起来,这动静让附近许多人都不禁开门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这一看,才发现是苏勤旺要杀他家的看门狗。
这就奇怪了,这苏勤旺刚一到家就杀自家的看门狗做甚?
苏家这看门狗是只大狼狗,大家也都清楚,据说是野狼与狗交配生下来的种,当初苏勤旺买的时候没少花钱,就是为了养在家里,在他外出时看家护院的,说起来也养了五六年了,怎么会突然要杀狗呢?
热心的邻居们都上赶着帮忙,走近一看,才发现这狗的下体已经被剁了,断口处鲜血不断往外淌着。
这……帮忙的邻居们心里都不约而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忍不住往他家里面张望。
家里这么大的事情,那苏娘子不可能不出来瞧瞧吧?
这下大家算是知道苏勤旺为何要杀狗了。
只是,这狗与人……
大家都不免好奇了,有些个好事的人,便借口着帮忙,溜进去他家偷看打听去了。
虽没多久就被苏勤旺赶了出来,但那些个人还是打听到了内情,和大家想的一样,那苏娘子独守空闺,不甘寂寞,便红杏出墙了。
这出墙的不是别人,甚至不是人,而是自家的看门狗。
也是,有些大狗子胯间那狗东西,硬乎起来比人的还要大,硬邦邦的在面前晃悠,是个女人都得多看两眼,又何况那常年空旷着穴儿的深闺妇人。
“苏勤旺千防万防,没防到自己这个守门畜牲,要我说他这防什么呢,被人戴绿帽也好过被这畜牲戴绿帽吧?”有人嚷嚷着说道。
“可不是,那苏娘子平常瞧着也是个本分人,没想到私下会这么大胆。”有人附和,“几天过去了,那苏勤旺也没有要和离的意思,莫不是他是要受了这顶绿帽子?”
“这也说不定,毕竟孩子还小,离不开娘呢。”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净姝呐呐,独守空闺真的会像他们说的那样饥渴吗?做姑娘时,那么多年不也是一个人过来的?没道理离了男人就不行了吧?
净姝想不通。
正想着时,司南突然插嘴与他们说道:“不对呀,你们这话说不通呀。”
此话一出,大家齐刷刷看向司南,听他说法。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厌胜之术(3400珠加更)
“春闺寂寞这能理解,但与狗交欢这种混账事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她这种时候。”
“他家孩子一个五岁,一个才六个月,才半岁,这意味着她刚生产完半年,女子生产完,身体起码要修养两到叁个月才能同房,按你们所说,他家只有叁个丫鬟,并没有奶娘,这意味着苏娘子是自己在奶孩子,既是自己在照顾孩子,每日必定花费大量精力在孩子身上。”
“身体才恢复好,又要照顾两个小孩子,她哪还有什么精力去想男欢女爱的事情?
就算有,她也不会找只畜牲解决吧,毕竟大狼狗是活物,不通人言,更难掌控,一个没弄好,被人发现,或是被咬上一口不都得不偿失了?她为何不选择更便捷快效的疏解方法?”
“更何况苏勤旺出门一两个月就会回家一趟,一两个月又不是一两年,不至于那么饥渴吧?”
司南这一通分析,得了不少人认可,大家按着他这思路又分析了起来。
“或许苏娘子早在以前就与狗发生过关系,只不过现在才被苏勤旺发现,如此一来,不就能解释她为何会找畜牲解决了?因为有过经验,轻车熟路,对她而言,与狗交和其他疏解方法是一样的简单,因是活物,更加舒服也说不定。”也有人反驳他这一观点。
谈论之间,大家声音越来越大,不少人都被吸引过来了,围在柜台这儿讨论起了这件真相。
司南想了想,问柜台后面的掌柜,“苏勤旺每年中元节都会回来祭祖吗?”
“会,苏勤旺虽是做生意的,但与旁的走街串巷的生意人不同,他是做木料生意的,人一般不在京城,就在文桥镇的伐木场盯着,因伐木场离京远,他才不能每天回来,可若真要回来,骑马两叁个时辰也就到京了。”
这就可以解释了,两叁个时辰的路程,若真是想要,当天去一封信,明儿个丈夫就能回来了,又何至于去馋那狗东西?不至于连一天两天都忍不了吧?况且按这么说来,苏娘子明知丈夫会回来准备祭祖,还选择在那时候与狗交合,是不是有点说不通了?
这……大家都迟疑了,“难不成此事还有什么内情?”
这谁能知道呢?
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司南又问了下小二,“苏家这几天可有什么反常的事情?”
“有,听他家邻居说,苏勤旺杀了狗之后,便一直闭门不出,第二日中元节连祖宗都没有祭,反而关着门一直在家里敲敲打打,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大家还以为他在和妻子闹脾气,可听声响又不是,一连几天了,他都没出过门,也不知他家究竟如何了。”
司南眼神稍凝,而后突然转移话题对净姝道:“天色不早了,咱们结账回去吧。”
“客官不再聊聊了吗?”小二一听他要走,赶紧开口留,还想听听他的见解。
“不聊了,聊来聊去都是猜测,也不知真假。”
司南说罢,拿银子出来结了帐,便拉着净姝走了。
走出门,净姝赶紧问他:“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是不是要去苏勤旺家里看看?”
司南点点头,“我看他这是得罪同行了,被人用厌胜之术害了。”
“厌胜之术?”净姝不懂。
“厌胜之术,魇镇,镇物,厌而胜之,是为厌胜。”
净姝摇头,不懂,还是不懂。
“那鲁班术可曾听说过?”
这倒是听说过,传闻中,鲁班术是鲁班所创,其书分做上下两卷,说是上卷做好事,下卷做坏事,所以一般有造房动土之事,大家都得好吃好喝供着工匠们,以免得罪他们,他们会暗中下术。
“这说到底就是一种巫术,所谓上卷做好事,下卷做坏事这说法并不准确,术无好坏,专看使用的人罢了,也不知那苏勤旺得罪什么人了,竟让其用这样的狠毒的术法祸害他家人。”
司南说着,走到一家正在关门的铺子前,向其打听了一下苏家的位置。
按着他的指点,一路过去,很快寻到了苏家。
一个小院子,不算大也不算小,大门与周遭其他人家不同,很干净,还打了蜡,瞧着应该是才整修过。
司南抬手敲了敲门,不多久,有个女声问道:“谁呀?”
“苏勤旺可在家?我有笔生意找他。”司南找着借口。
“我家主子这几日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千两银子的大买卖,你主子也不要?”
此话一出,门里面霎时没声了,随即说道:“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一声。”
又等了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个二十六七岁左右的男人,想来他就是苏勤旺了。
苏勤旺眼神疲惫,满身灰尘汗水,瞧着是在做活的样子。
“苏老板这么晚还在忙着呢?”
苏勤旺不想和他们闲聊,随意点了点头,以做回答,便开门见山问道:“二位想订什么木料子?想订多少?”
“我俩并非是来买木料的,而是想和苏老板另做桩生意……”司南说到此处,压低了声音,“厌胜之术的生意。”
此话一出,苏勤旺眼神突地狠厉,不善问道:“你们怎么知道?”
“还是进门再说吧。”
苏勤旺没说话,犹豫了一会儿,这才让开身,让他们进来家里。
院子里面狼藉一片,连青石地砖都被挖了出来,看来苏勤旺这是挖地叁尺在找镇物了,难怪累得满身大汗。
进了门,司南先行表明身份,而后向他们说了下之前的听说与猜测,如此才算让苏勤旺彻底放下了防备。
“夫妻七年,我妻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是知道不疑,她绝无可能会做出狗奸之事,定是被人害了。”
“想到是何人做的吗?”
苏勤旺摇摇头,“现只知道此术肯定是在叁月前,我家翻修的时候被人下的术法,只是,翻修的那几个工人都是我自己手下的伙计,各个都跟了我好些年了,我实在不知他们哪个这么恨我。”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看着满院子狼藉,这样盲目寻找镇物不是个办法,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了解一遍再来判断为好。
“家里除了你夫人外,其他女眷可有受到影响?”
一般像这种厌胜之术,会对所有住在屋子里的人都有影响,肯定不会只祸祸一个。
“除了跟在我妻儿身边照顾的香云,另两个丫鬟都遭了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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