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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狠狠来了百下,司南这才又和她说起事情后续,“那个乞丐用勒索来的银子改头换面,后见那男人被他吓得不敢再去私会,便起了顶包的念头,那天晚上,他学着那男人在姑娘窗下狗叫。”
“汪汪汪……”司南说着说着,突然模仿着叫了出来,声音之大,把净姝吓了一跳,再顾不得呻吟声,赶紧侧过身子去捂他的嘴。
司南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又给她的手按回她自己嘴上,继续说道:“那女子久等情郎不至,突听狗吠,心下激动,顾不得确认,便赶紧抛下了布条,将底下人拉了上去。”
“那天没有月亮,姑娘也不敢点灯,欣喜之下,初时姑娘一点儿没发现面前的男人是被人假扮的。”
“正如你方才说的,身高样貌,气味声音都能辨别是不是同一个人,只是,等姑娘发现端倪时已经晚了,那男人早就将她扒光了,按在墙上入了她的穴儿里去,就像咱们这样,那姑娘早就像你一样,被身后的人操得腿儿打颤,穴儿滴水,根本反抗不得。”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仿着自己说的加重了力道。
听着他的话,净姝恍惚间,莫名代入了他口中的姑娘,一时之间又羞又气,却又莫名爽快,一个不察就高潮了,汁水儿撒了一地。
“姑娘知道有异,因是偷情,并不敢呼救,只能被迫承受了这个陌生人的操干,乞儿见姑娘发现,也就不装了,反问她是怎么发现的。”
姑娘说,情郎比他高,情郎比他壮,情郎鸡儿没他大,没他干得有劲儿。
“那乞儿听得直笑,笑着说,小姐别看我身体瘦,我肉棒子硬邦邦全是肉,小姐别看我个子矮,我能边干边吃奶。乞儿平日里莲花落,数来宝唱惯了,张嘴就来了活,还不知因这一句话让姑娘发现了他的身份。”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气回娘家
“姑娘猜到了此人就是附近的乞丐,但她并没有作声,依然装作不知道,姝儿知道为什么吗?”
司南突然话音一转,问起了净姝。
“因为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就算知道了也没用了。”净姝忍着呻吟,小声回答。
“不是,姝儿再猜。”
净姝仔细想了想,想了想他刚刚的话,突然想到什么,羞臊道:“因为乞丐那东西比情郎的大,因为乞丐弄起来比情郎更有劲儿。”
“正是,姑娘尝过一回大物的滋味,尝过被蛮劲操干过的滋味,便瞧不上情郎那软脚虾了,与他偷欢是偷,与乞儿偷欢也是偷,何不选个更得劲儿的呢。”
净姝默了默,忍不住想,自家这混天混地的男人究竟算不算更有劲儿的那一拨。
想起以往每次,再感觉此时身上的快感,净姝默默无言,他要是还不算有劲儿的那一拨,定是有鬼了。
司南不知她的想法,继续说道:“后来呀,乞儿做起了大老鼠,白日里藏在姑娘床下不出声,只等姑娘送食来,等晚上就睡到姑娘床上去,蛮劲儿全使在姑娘身上,以身报答白日里的饭食之恩。”
“那相好的情郎躲了一阵,见风头过了,又来姑娘窗下学狗叫,可这次不论他怎么叫,那窗户都不曾打开过,情郎只以为姑娘嫌他多日不来,生气了,殊不知那姑娘正和敲诈他银子的乞丐睡在一处,裹过他肉棒子的嫩穴儿,正缠在乞儿的肉根上,粗大的肉根子正在他到达不了的深处肆意折腾,折腾得姑娘涕泪横流,自己掰着臀儿让他继续狠入。”
司南最后这一番话要素太多,听得净姝莫名兴奋,在他蛮劲折腾下,又忍不住高潮了,一股热流冲在司南的肉棒上。
感觉着她内里的紧致湿润,司南也有些忍耐不得,咬着牙又给她狠来了百下,再送她来一回高潮,才尽数给她射进去。
连着来了两次高潮,净姝腿软的站不了,依着墙往下滑,司南赶紧伸手抱住了才不至于让她坐到地上去。
搂着娇软无力的小娘子亲了又亲,司南这才满意,现下算是摸准了她的脉门了,只要恰时给她分分心,她就会忘记推拒了,看来他以后还得找南星讨教讨教怎么瞎编胡说。
司南暗自在心里琢磨着,净姝还不知这些个都是他编的,稍一回过神来,还不忘问:“那后来这事怎么传出来被你知道的?”
“后来小姐怀孕了,两人糊糊涂涂还不知晓,还在日夜鬼混,胡闹得厉害了,把刚怀上的孩子就这么折腾没了,那娃娃胎死腹中,让小姐血流如注,慌忙叫人救命,这才闹得人尽皆知,才知道姑娘私藏了个乞丐做小倌。”
净姝感叹着荒唐,一点没察觉这是司南编的,一边感叹一边穿好衣裳,扶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司南憋着笑,到最后也没有给她解释。
这一夜荒唐,等回到家已经五更天,等两人歇去时天色已经泛白,眼瞧着就要天亮了,净姝打着哈欠,窝进司南怀里,她想,今天定是要睡到午后去了。
净姝想着,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梦里只觉得有人在喊她,有喊小姐的,有喊姝儿的,叫得她一点都睡不踏实,揉着眼醒来,就见司南的笑脸。
净姝下意识看了看窗户,看了看天光,瞧着还是早上,随即又闭上了眼,“怎么了?才刚睡着呢。”
“邱央真大早来找咱们,怕是和柔嘉表姐的事情有关,你是要继续睡觉还是和我一起去见见邱央真?”
一听是表姐的事,净姝当即来了精神,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去!当然得去。”
邱央真比起上次见面稍白了一点,人却是萎靡了不少,两厢见礼,净姝赶紧问他有什么事?
这一问才知,汪孟两家已经商量好,中秋节孟家便正式上门纳采了。
“我听柔嘉说,安兄之前给她算过一卦,算得她与我才是天定良缘,怎么现下会有所偏差?”
司南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伸手先行掐算了一番,这才说道:“没有偏差,转机在八月,你着急也没用。”
“你就别卖关子了,就告诉我们吧。”净姝着急得不行,忍不住插嘴,一旦纳采,这门亲事可就真的板上钉钉,再改不得了。
司南拍拍她的肩,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后又对邱央真说:“你若是想事情早点解决,便去凉庄那边帮忙建庙吧。”
建庙?这事和表姐有什么关系?
净姝不懂,邱央真也不懂,问司南,司南只是摇头,什么都不愿再说了,邱央真没办法,现下这种情况也只能选择相信他,驾着马往凉庄去了。
邱央真走后,净姝又问司南究竟,想着她私下问,应该能多问出一些内情。
然而这回不论她怎么撒娇讨好,司南都不为所动,不愿多加告知,这可气煞了净姝,气呼呼就去了隔壁。
娘家离得近就是这桩好,能够随时回去,连东西都不用带,缺甚少甚都能马上差人过来拿。
净姝睡眠不足,眼下青黑,瞧着面色十分憔悴,这样气呼呼回去,把汪氏吓了一跳,本能就觉得她在安家受了欺负,那厢司南追过来,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护女儿的汪氏差使人打了出去。
汪氏还以为女儿受了大委屈,赶紧问女儿是怎么回事,一听才知原来是女儿在耍小性子,一时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用劲点了点她额头,“那你面色这么憔悴又是怎么回事?”
净姝摸摸额头,“昨夜跟着他在外处理事情,快天亮才歇下。”
说起昨夜,净姝不免又想起了那一路荒唐,顿时心虚了,脸红了,不敢正眼瞧娘亲的脸。
汪氏是过来人,见她这样,大致明白了,“行了,既回来了,便多待会儿吧,先去睡睡,中午吃了饭再回去。”
净姝点点头,看哥哥嫂嫂并未出来,奇怪问道:“哥哥嫂嫂呢?可是不在家?”
“在家,你哥打算参加明年的乡试,这些天两人都窝在院子里埋头苦读,轻易不让人去打搅。”
净姝突然想起,那天与司南偷听哥哥嫂嫂壁角时,是有听见他们在讨论秋闱的事情,莫不是那时候就在商量?
果然成了家就知道上进了。
净姝没做多想,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安心补觉去了。
一觉睡到大中午,被娘亲喊起来吃饭,净姝眨巴眨巴眼,看了看周围,并不见司南,她还以为睁眼就能见到他呢。
“别看了,他说有点事,下午再来接你。”知女莫若母,汪氏一瞧就知她在想什么。
净姝轻哼哼,心里不由得琢磨着他去忙什么了?
父亲在外吃饭,哥哥嫂嫂在自己院子里吃饭,饭桌上只有母女俩,一点都不热闹,净姝有些纳闷,哥哥竟学得这么废寝忘食,连饭食都另外吃了?
“我原也不信,但他确实进步神速,让你爹爹可是欣慰。”汪氏忍不住笑,“之前我还担心范家夫人太过强势霸道,教养出来的女儿也随了她的性子,现下总算是放心了。”
净姝点点头,范夫人确实太厉害了。
吃过饭,汪氏有些疲乏,准备去睡会儿,便让净姝也再去睡会儿,再歇一觉午觉。
净姝点头应下,可刚刚醒来,哪睡得着呢,便琢磨着偷偷去看看哥哥,看他是不是真如娘亲所说的那么努力。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签筒的妙用
午后院子里非常安静,大家都在屋里歇息,没什么人顶着大太阳在外面溜达。
净姝走到哥哥院子,守门的小厮正坐在树荫下打盹。
净姝没叫醒他,轻手轻脚进了门,她只是偷偷来瞧瞧哥哥有没有用功,这样正好了。
哥哥院子里面更是安静,一点人声都无,净姝心中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轻轻往哥哥房间溜了过去。
房门关着,透过门缝并未见人,那看来是在小书房了。
哥哥院里有个单独的小书房,说是书房,实则里面根本没有几本书,放的都是些他喜欢的武器。
净姝便又溜去了小书房。
她猜的没错,刚靠近小书房,就听了哥哥念书的声音:“……侍坐于君子,君子欠伸,运笏,泽剑首,还屦,问日之蚤莫,虽请退可也……”
没想到哥哥还真是在废寝忘食的念书,净姝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天边的太阳,非常怀疑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来的。
看哥哥这么努力,净姝也就不去打搅他了,只是踮起脚,远远往小书房开着的窗户里瞧了瞧。
只见哥哥光着膀子坐在书桌旁,手里拿着本书摇头晃脑念着,嫂嫂在旁给他打扇,瞧着可是恩爱。
净姝砸吧砸吧嘴,莫名有几分羡慕,之前不曾遇见司南时,她一直觉得自己会嫁个官宦子弟,大可能会嫁个文官,像这种红袖添香的事她没少在脑海里幻想过,那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终会嫁个小道士,天天跟着他去渡鬼。
正想着,那边哥哥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净姝再次看去,只见哥哥将书递给了嫂嫂,“这篇我记得差不多了,榕榕来考我吧。”
净姝仔细听了听,才知道哥哥这记的是礼记中的一篇文章,看哥哥这架势,看来明年秋闱还真有希望中举。
稍看了看,看到了自己想看的,净姝便收回了视线,打算离开,只是踮起的脚才放下,净姝又赶紧重新踮起脚尖,往里面看去……
那不正经的签筒怎么摆在书桌上?不是认真念书吗?
净姝还没想明白,那边嫂嫂已经给哥哥抽考完了,“记得不错。”
嫂嫂说着,伸手拿过了签筒,让哥哥抽了一支。
“玉女祝寿。”
玉女祝寿?净姝下意识在心里跟着哥哥念了一遍,并不知这是何意,嫂嫂却是会意,解开了衣襟,托着胸前两只软嫩喂到了自家夫君嘴边边去,“一对寿桃奉上,任寿公享用。”
这下净姝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个贺寿法。
思及此,净姝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胸前,别说,这两颗还真有点像寿桃。
不知不觉想起了荒唐事,净姝赶紧晃晃脑袋,将脑海里的混账念头赶走了,那边哥哥已经吃上“寿桃”了,隐约能听见嫂嫂难耐隐忍的呻吟声。
莫不是这就是哥哥进步神速的原因?只要背过了,就能有所奖励?
难怪不让人打搅,难怪让小厮守在院门口,难怪院子里没有另外下人,感情就是这么认真学习的。
净姝无语,可看得哥哥嫂嫂玩得那不亦乐乎的样子,心中莫名生出一点悔意,当初或许该配合司南耍一遭的,这签筒瞧着还挺好玩的。
净姝轻手轻脚来,轻手轻脚走,没让人发现端倪。
回到自己院里,净姝才发觉自己面上火热通红,也不知是太阳晒得,还是看哥哥嫂嫂他们看得。
净姝撑着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哥哥与嫂嫂,不由得反思起来,是不是自己太不解风情了?
想着这些,又想了想以往和司南做的时候,虽说她每次推拒,但哪回没叫他得逞,哪回没有被他欺负得凄惨兮兮,就像昨夜,被他压在不知哪户人家墙下狠干了一回。
又想起昨夜,净姝面上更红了,忍不住夹了夹腿,昨儿算是解风情了吧?
正想着,门被敲响了,吓了净姝一跳,赶紧问道:“谁呀?”
“小姐,是奴婢六艺。”
原来是六艺,净姝轻轻松了口气,心里却是失落,还以为是司南那厮呢。
“什么事?”净姝一边问着,一边又看了看镜子,看着自己嫣红的面颊,十分心虚。
“回禀小姐,上回随净煜少爷一起来家的客人又来了,嚷嚷着求见少爷。”
上回……净姝稍想了想,应是那个徐寅吧,他不是舍不得财色双收吗?怎么又来找司南了?
“他找少爷,你便差人去找少爷,来找我做甚?”想起上回自己被徐寅身上符咒影响那失态的模样,净姝面上更红了,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那徐寅每回都恰好是她心中动欲念的时候来,她可不敢单独去见他,万一又被惑了心神可不得了。
“少爷不知去了何处,寻不见踪迹,那人瞧着实在可怜,奴婢便想着来问问小姐您。”
“可怜?”上回见他不过是精神萎靡了些,短短不过几天能有多可怜?
“他,他满身长疮,浑身流脓,恶臭得不行,瞧着快要不行了。”
这么严重?听六艺这话,净姝心中不免有些狐疑,可一时也不敢去亲眼看看,担心自己的安全。
净姝想了想,对六艺道:“少爷没回来之前,别让丫鬟们靠近他,有什么事情都让小厮们去处理。”
等六艺应下,净姝又说:“回去把首饰盒里那块巴掌大的玉佩拿来给我。”
按司南那天说来,玉佩和葫芦是他师父留给他的两件宝贝,葫芦那么厉害,这玉佩应该也不会差吧?
拿着这块玉佩防身,应该就不用担心受徐寅身上的咒所影响吧?
净姝大胆想借此试试玉佩的效用,那厢六艺并不知道她的想法,很快就按她说的,将玉佩送了过来。
净姝拿着玉佩看了看,深呼吸一下,抓紧玉佩就出了房门,往大门口走了去。
刚出净府大门,远远的,就见徐寅坐在那边安府门口,奇怪的是他并没坐在屋檐阴凉处,而是坐在太阳底下,任由太阳晒着。
“他身上恶臭,奴婢不敢请他进门,怕污了府邸。”六艺解释道。
净姝点点头,往那边走了走,果然,刚一走近,就闻见了臭味,不同于茅房的臭,更像是肉类坏了的腐臭味,令人有些想作呕。
净姝捂住鼻子,强忍着恶心臭味又往前走了几步,看清了他身上,这才明白过来六艺说的满身长疮,浑身流脓的样子,只一眼,她就差点呕出来,赶紧往后退了退。
他身上露出来的部位,没有一处好地,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疮,最大的快有拳头大小了,不少已经破裂,往外淌着红红黄黄的脓水,恶臭的脓水还吸引了不少苍蝇,绕着他乱飞,那模样当真是让人恶心的不行。
净姝受不住他这可怕样子,逃似的又退回了净府,吩咐六艺:“少爷回来之前,不准任何人靠近他,他那脓疮万一会传染可就糟了。”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花柳病
六艺应声退下,净姝连喝了两杯香茶才压下刚刚被那一眼瞧出来的恶心劲儿,也不知那徐寅这几天究竟遭遇了什么,怎么短短几天功夫就变成这副模样了,那脓包长的都快没个人形了。
净姝正摸着胸口缓解恶心,殊不知这一幕正好被午觉起来的娘亲撞见,还以为她有孕了,赶紧招呼人去请大夫。
“娘,不是,我不过是刚刚被个浑身长疮的人恶心到了。”净姝赶紧解释,可这一说,又下意识想起了方才那场景,忍不住又作呕了一下,这一下,更让娘亲觉得她是怀孕了,不顾她的解释阻拦,赶紧让人去请了大夫。
净姝解释无用,只能依着娘亲的意思找了大夫来,让大夫把了把脉,确认没有怀孕才作罢,才让娘亲信了她刚刚的话。
“什么人竟恶心得你这样作呕?”汪氏不由得好奇,也想去瞧瞧,净姝忙劝:“娘,您还是歇歇吧,千万别去看,太恶心了,更何况他身上南洋的邪术,会对人有所危害。”
一旁收拾药箱的老大夫听她们所言,也好奇插嘴问道:“少奶奶说的可是那跪在安府门口的人?”
老大夫姓张,在京城名声也算是响亮,尤其擅长看妇道人家的病,加之他的医馆离她家近,这么些年,家里人有个头疼脑热也都是找他来看,因此与他还算熟识。
净姝点点头,“正是。”
“邪术不邪术小老儿不懂,但他身上的脓包小老儿还是能瞧出来的,他那是花柳病,已经病入膏肓,若是早个一年两年,在刚发现的时候及时治疗,或许还有治好的可能。”
是花柳病?净姝想了想,也是,他那样与人荒唐,与妓院里的妓子不是一样?自然也有得脏病的可能,只是听老大夫的话,这病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发作起来的。
“我前几天见他的时候,他身上还不见有脓疮,有什么会导致病情加快吗?”
“花柳病通常会最先长在私处,慢慢遍布全身,最后全身溃烂,恶臭不堪而亡,这个过程大概两到叁年左右,并不会突然因此病亡。”
“也就是说,他突然病发得如此迅速是另有原因?”
“这不好说,每个人体质不同,同种病,有的人死的快,有的人死的慢,一般来说,身体健壮的人总是能撑得更久些。”
那就更不对了,徐寅是六扇门的侍卫,有武功傍身,自是比一般人体格更好些,他不该比一般人撑的更久些吗?
老大夫也想不通,想了想,本着医者仁心,决定去给那徐寅瞧上一瞧,看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净姝赶紧拦下好心的老大夫,“他身上还被人下了咒,怕是不仅仅是花柳病这么简单,张老大夫您还是别管了,万一因此受了牵累,可就是我的不是了。”
净姝说完,赶紧让人去账房取了诊金来给张老大夫,而后亲自送张老大夫出了门。
走到门口,净姝下意识看了眼那边安府,就见那徐寅面前站着个人,那不是司南又是哪个。
一见司南,净姝顾不得再招呼张老大夫,赶紧往司南那边过去,唯恐错过司南解决此事。
越走近,那恶臭味越浓,净姝捂着口鼻都受不得,不得已,远远就站住了脚,那司南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站在徐寅面前,也不知是不是他鼻子有问题。
司南看到净姝,没与徐寅多说,先行往净姝那边过去。
徐寅见此,还以为司南不帮他治,赶紧追上,他这一靠近,恶臭袭来,让净姝是又伤鼻子又伤眼睛,那恶心模样吓得净姝下意识转头就跑,差点就将身后走过来的张老大夫撞倒了,亏得司南快跑了两步,伸手扶住了他们俩个,才没跌作一团。
净姝刚站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那靠近的徐寅熏得又要作呕,赶紧捂住鼻子,躲进了司南怀里。
“徐寅,你先躲开点。”司南摆摆手,示意他往后退,那边张老大夫则赶紧打开药箱,拿了瓶药丸子出来,递给司南,“这是小老儿特制的温香丸,能够帮少奶奶压压恶心劲儿。”
司南谢过,赶紧喂净姝吃了一颗。
浓浓的香味在嘴里散开,净姝这才好受一些,才从司南怀里出来,十分不好意思,不明白问司南:“怎么你们都没事?就我这么大的反应?”
“尸臭味更难闻,我以前没少帮人下葬,早就习惯了。”司南解释道。
“小老儿从医数十年,经手过不少恶疮脏病,没少见过这种情形。”老大夫也跟着解释了一嘴。
难怪了,不过之前和六艺一起过来,她的反应似乎比六艺也要大一些,六艺总不得也习惯了吧?
净姝有些想不通,小声问张老大夫:“大夫,我当真没有怀孕吗?会不会诊错了?”
司南一听怀孕二字,眼神下意识看到了她肚子上。
“小老儿从医数十年,还未把错过孕脉。”
那难不成真的是她体质问题?
“下午发生什么事了?”司南插嘴打断了她的思考,净姝便将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南听完,问她:“玉佩呢?”
净姝赶紧从怀里拿出来,“这呢。”
“你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玉佩在阻止你靠近徐寅。”
这下就能解释通了,要没有玉佩,她或许会像上回一样,情不自禁贴到他身上去……要是真贴到他身上,不得沾一身脓水!
光是想想那场景,净姝便忍不住白了脸,还好拿了玉佩。
“行了,没事就好。”司南收了玉佩,拉着她去了徐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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