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讲个邪神引诱人妻的故事 ( )
借阴债是当地的习俗,大家伙都知道,也知道五通庙里的阴债更容易借,效果更为灵验。
可灵验是一回事,天上没有馅饼掉,这五通庙的阴债容易借却是难以还,跟钱庄的高利贷一样,利滚利下无穷无尽,子子孙孙都要供奉五通神以做还债,所以当地还有句“上方山的阴债还不清”的说法,用以告诫世人莫要贪图一时钱财祸害子孙后代。
告诫归告诫,知道归知道,但还是有那胆大包天不怕死的人在,唐显圣便就是其中一个。
唐显圣家境贫寒,父母皆是病亡,死时不仅耗光了家中钱财,还欠下了不少债务。
父母撒手人寰之后,家里便只剩下唐显圣与个十六岁的弟弟。
兄弟两个都在码头做卸货的小工,每天每人挣得个六七十文钱。
兄弟俩年轻能干,本来也不愁欠债,只想着辛苦做个叁五年就能还清了,却不曾想天有不测风云,唐显圣这弟弟一次酒后,得罪了当地的一个小混混,被小混混打了一顿不说,还被小混混反咬一口,逼着要他们赔偿医药费。
本就家穷,哪还拿得出这么多钱,他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去借钱,去借钱庄的高利贷。
可那钱庄也不是开善堂的,见他已经欠了一屁股债了,哪敢再借钱给他,没做商量就将他打了出去。
他正走投无路的时候,当地一个姓田的地主找到了他,表示可以借钱给他救弟弟,不过有个条件,他需得认田地主做父。
钱送到眼前了,一句话便能拿到手去救弟弟,唐显圣咬咬牙,便把自己卖给了田地主做儿子。
成了田地主儿子后,田地主郑重地传了一尊神像给他,说是接了神像才会给他银钱。
唐显圣很是莫名,但为了钱财,还是接了神像。
田地主倒是没有骗他,如约给了他钱,救出了弟弟,可此事过后,田地主却是又和他断了父子关系,让他又改回了唐姓。
唐显圣很是莫名其妙,不懂田地主大费周章做这一场干什么,田地主认他做儿子似乎只是想将这尊神像名正言顺传给他?
对着这个神像,弟弟提议扔了,哥哥想了想,还是先找人问了问,看这究竟是一尊什么神像。
然而还没来得及问,唐显圣当晚就做了个梦,梦见了这尊神像开口说话:“你想求什么?”
求什么?当然是求财了,现下所有的苦难,所有的不如意都是贫穷带来的,他想发财,做梦都想发财!
唐显圣只以为自己是想钱想疯了才会做一个这样的梦,却不料自从那天起,他的财运就旺了,随随便便走个路都能捡到一大笔银子。
他后来才知道这是五通神的神像。
当地人都知道五通神的灵验,也知道五通神的反噬,但这捡钱的快乐,还是让唐显圣乐昏了头,不顾危险,还是留下了这尊神像。
自此之后唐家便开始发达了,兄弟俩用着捡来的银子买了一艘小船,做起了水上运输的买卖。
而后小船换大船,一条船变两条船,两条船变叁条船,不论别人如何亏钱,兄弟俩总是能赚得盆满钵满。
这钱有了,媳妇儿也不能缺了,仗着自家有钱,哥哥唐显圣在叁十那年求娶到了当地一个秀才家的闺女。
秀才小姐年芳十六,长的貌美如花,能书会画,可是迷死了唐显圣,新婚几日,日也颠颠,夜也颠颠,就不曾让小娘子下过床。
唐显圣自己爽快着,一点不知自家初初破瓜的新娘子受不住,被他蛮横折腾只觉疼痛,不曾感觉半点快活。
听到破身的疼痛,净姝下意识就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身子下意识做出了反应,紧了紧穴儿。
一下紧夹,打断了司南的说话声,也打断了他浅浅抽送的肉棒子,司南轻呼了一口气,抱着小娘子亲了亲,“媳妇儿,你一夹我,我这兄弟就忍不住想要反抗了。”
反抗的话还没说完,那大兄弟已然反抗地动了起来,一下又入了那最最深处,抵到了花心之上。
“啊呀……”净姝呻吟回应,原先他说话时,浅浅抽送已经勾起不少春情欲念,正是心猿意马的时候,被他突地深入进去,心动气颤,不同于他刚刚蛮力弄得有些微痛,这一下是实在的舒服,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头发丝都觉畅快。
见小娘子受用,司南没做停留,连着,赶着,又给她送上更多爽快。
“那唐显圣与秀才小姐在年龄上本就相差许多,唐显圣又是个粗鲁莽汉,半点儿不知疼人,小姐心有不爽,却也只能忍耐着,弟弟不同于哥哥的粗鲁,生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
司南一边弄着一边还不忘在净姝耳边继续说,他刻意在净姝耳边说,让她别顾着舒服,再多听听他的话。
在他的刻意之下,饶是净姝被他戏弄着,也觉察到了不对劲,忍着呻吟声质疑:“他,嗯……他弟弟不是与他一样是个莽夫吗?怎的就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了?”
“是呀,这斯文男人不是唐显圣的弟弟,新娘子刚嫁过来,根本就不知道唐显圣的弟弟长什么样子,只是听说唐显圣家里有个弟弟,便误以为这个出现在内宅里面斯文男子就是唐显圣的弟弟。”
“什么!”净姝一惊,恰此时司南肉棒子顶上,顶到里面爽快之处,竟是一下就爽快到了极致。
“相公,相公……”净姝被突然汹涌而来的高潮击得失神,全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不停叫着相公,语无伦次。
“欸,相公在,相公在。”司南亲着她潮红的面颊忍不住笑,果然还是这样慢慢戏弄小娘子最是有趣。
净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回过神来,赶紧又问:“可是那五通神变的男子?不应该呀,唐显圣不该没介绍过亲弟弟给妻子认识吧?还有下人呢,新娘子初来乍到不认识,他们总该认识吧?”
“他家才刚发达,家里除了兄弟俩就没有旁人了,原先兄弟俩都常在船上,在水上飘着,买了大宅子也没有住,也不放心给人家看着,只是落了锁空着,等这娶媳妇的时候才着急忙慌打点,生意离不开人,哥哥回来成亲,弟弟则还留在船上打点着生意,根本没回来过。”
整个宅子里人都是初来乍到,不清楚内情,又互不熟悉,等唐显圣过了几天新婚日子又回船上,家里悄无声息混进来个斯文的白面公子大家也没做怀疑,见夫人喊小叔子,便一直误以为这也是自家的少爷。
这假小叔子与丈夫完全相反,斯文模样与新娘子少女怀春时心目当中的郎君的一模一样,日日相处,新娘子根本做不到波澜不惊,只想着若是当初嫁的是弟弟就好了。
小娘子心动了,却是不敢胡来,然那白面郎君本就是五通神做的幻象,待察觉到小娘子动心,当晚就摸去了小娘子院里,敲响了小娘子的房门。
“嫂嫂嫂嫂,可是歇下了?”司南说着,突然变了语气,仿着斯文声儿说话。
此话一出,只觉得净姝穴儿里头轻缩了一下,司南知道,她这是紧张了。首-发:po1.xyz ( )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净姝索欢hhh
小娘子刚刚歇下,听见他的声儿,当即又坐了起来,心下欢喜又慌慌,忙忙问道:“这么晚了,小叔有何事?”
“嫂嫂,我手上不小心扎了根刺,如何都弄不出来,还请嫂嫂用绣花针帮我挑出来。”
“怎的扎刺了?”小娘子问着,赶紧起身就要开门迎他进来,下了床才意识到自己穿着寝衣,不便见人。
稍作愣神,小娘子停下了脚步,问他:“怎么不找旁的丫鬟的帮你挑?”
“她们不敢轻易下手,唯恐不小心伤着我会受责罚,我原也不想来麻烦嫂嫂的,无奈现在太晚了,医馆都关门了,要找大夫还需明儿去了,只得来求嫂嫂帮个忙了。”
小叔子的声音听着可是疼痛,小娘子只以为严重,赶紧穿好衣裳,开了门。
他只穿了一身白色的寝衣,胸膛敞开,露出了大半,说不出的风流肆意,瞧着也是从床上刚下来的。
小娘子眼神微愣,随之轻呼一声,羞臊非常,赶紧要背过身去,却不料被小叔子先行拉住了手。
“嫂嫂快帮我瞧瞧。”小叔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到她面前,话语间一点不觉暧昧,小娘子便只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了,一时羞窘,故作镇静捉着他的手瞧了瞧。
房门口光线弱,刺又小,一时竟没有看到,小娘子便请他进房里坐,对着桌上的油灯又看了看。
还是没有看到,小娘子正要再问小叔子究竟,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两人俱是一愣。
瞧着面前英俊郎君,小娘子心跳控制不住加速,眼睛稍垂,落到两人拉着的手上,便更加红了脸,只觉得今夜此时此景比她洞房花烛夜那晚更是良辰美景好时光。
小娘子心潮澎湃,可心知自己身份,心知对方身份,明白海底月不可捞,心上人不可及,不敢有何僭越之举,只敢在心里遗憾,若当初嫁的是弟弟就好了。
小娘子努力平复下心中的躁动,问他:“刺在哪儿,我怎么没有瞧见?”
“嫂嫂,刺其实不在手上,在心里,嫂嫂……”小叔子说着,突地握住了她的手。
小娘子震惊看向他,不敢置信。
“嫂嫂便是那根扎在我心上,叫我疼得死去活来,无法入眠的刺。”
世上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了吧?
小娘子心下控制不住欢喜,可又不禁苦涩,他们俩人如今的身份,终究是不可能的了。
“这混账话可切莫再说了……”小娘子训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叔子拉进了怀里。
“嫂嫂,你就帮帮我,帮我挑挑心尖上这根情花刺吧。”小叔子话音未落,温热的吻已经落到了她的面颊,颈间,叫她忍不住颤抖。
他吻得急切,小娘子不禁紧张又欢喜,不同于丈夫亲吻带给她的恶心感,有的只有欢喜,叫她舍不得推开,不知不觉就回应起了他的亲吻,感受着他所有的一切。
他的手指不似丈夫粗糙,抚摸在她身上,不会蹭疼她的身子,他的手掌也不似丈夫的蛮力,不会捏得她肉儿发疼。
“他揉着亲着,都恰到好处,手指撩拨耳后,胸前,胯间,都会惊起小娘子阵阵颤栗,小娘子头一回尝到了什么是男人女人之间的乐趣,在他唤着叫着嫂嫂的声儿里,被他压在桌子上,狠入了进去……”
司南说到“狠入”,腰上便也使了劲儿,破开穴儿里面层层迭迭的嫩肉,深入了进去。
“欸!”净姝正听得入神,被他这样一顶,禁不住呻吟出声。
“小叔子瞧着斯文,身下这孽根却比丈夫那个莽夫还要大,小小肉洞里头被满满当当塞着,却是一点儿不觉得疼痛,只有舒服,比之洞房花烛那晚简直是两个极端,舒服得不像话,叫她忍不住缠上了小叔子的腰,配合着他的狠入。”
肉棒子卡在穴儿深处,司南说着话,却是不动了。
净姝听着邪神扮小叔子与嫂嫂乱伦的戏码已是动情,又被他这样作怪逗弄,十分忍耐不住,忍不住扭了扭腰,无声催促他快些动。
司南明白她的示意,却是故作不知,只是揉着她的乳儿,拨着她硬了的乳珠珠,继续说:“自这一夜癫狂过后,小叔子心上这根刺算是拔了出来,可嫂嫂心上的刺却是扎得更深了,平日里一旦背过人去,便与这小叔子肆意欢好操穴,再没有了顾忌。”
“然,好景不长,肆意半月,唐显圣回来了,还特意带回了亲弟弟,好叫叔嫂俩互相认认。”
“这一认可就坏事了,小娘子这才知道那白面郎君根本不是小叔子,自己是被那白面郎君骗了,更是被他骗去了清白。”
净姝又不禁紧张了,替那小娘子紧张。
“小娘子心慌了,不敢说与丈夫听,可她不说,架不住另外有人提,下人们难免就提到了家里另一位少爷,这一说,所有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唐显圣兄弟大怒,小娘子哭哭啼啼,只推说自己初来乍到认错了人,被人骗了,并不敢坦白还被他骗了身子。
唐显圣兄弟俩信了,没再追问,只怒着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寻找那冒充之人。
唐显圣没有把事情往五通神身上想,自是找不着那白面郎君,此事便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不了了之了,只交待下人们好生守好门,莫要让人钻了空子。
奸情瞒了过去,小娘子松了一口气,却不料当天晚上她刚服侍夫君睡下,那人又来了她房间。
知道他是冒充,小娘子如何敢再与他胡闹,却也不敢与他闹出动静,只催促他赶紧走,若是吵醒了她丈夫,必定是要打死他们俩个的。
“打,且让他打。”男人笑着,一把抱过了小娘子,将她抱去了床上,故意放到了唐显圣身边,压了上去。
“就在唐显圣床上,在唐显圣的身旁,男人又将唐显圣的新婚妻子扒光了衣裳,从后又入了唐显圣只尝过一回的嫩穴儿里去,半点儿没做收敛,完全不怕弄出动静吵醒唐显圣,大开大合肏干了起来。”
“相公,你动动。”净姝被他的话带着,控制不住脑补了一番,想着那些个淫乱的场景,只觉得腿间汁水儿不断,偏他那物卡在穴儿里不动弹,一点也不给她解解馋。
“姝儿想要了?”
净姝点点头,没有再做矜持,实在想让他动动了。
“那姝儿求求我。”
“求求,求求你了……”欲念上头,什么都顾不得了,净姝娇声娇气求着他动。
司南忍不住笑,亲亲她的脸,“那还要听吗?”
要,她还想听最后是怎么解决这邪神的呢。
“鱼和熊掌怎可兼得,姝儿只能二者选其一,要么听,要么做。”
……这是又被他戏弄了?
感情这么长的铺垫都是为了戏弄她?
净姝想明白过来,可恼捉过他的手咬了一口。
司南被她咬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大声了,笑着耸了耸腰,轻磨两下,催促她赶紧做决定。
想要是想要的,可是也想听呀,净姝好生纠结,一时不能做决定。
突然,净姝看着面前带着她牙印的手想起了什么,拉过他的手指,张嘴含住了,按照上回那样舔了舔。
只一下,司南呼吸就急促了,待多舔几下,他便再忍不住,卖力耸着腰,失控顶弄了起来。
嗐,怎么会有人喜欢被舔手指?
感受着他的失控,感受着他的蛮力,净姝又不禁在心中感叹,随之更卖力给他舔起了手指,以此控制着他的动作,控制着他的劲儿快快往她穴儿里面使,恨不得这就被他捣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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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准了某人的弱点,本以为可以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然而事实证明是她多想了,某人很快就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了身下,拿回了主动权。
“媳妇儿,对,再用舌头卷卷。”司南还是爱着她嘴里这下舔,舍不得就此停下来再逼她选择是做还是听,肉棒子半点儿没有留力,磨着穴儿里头每一处细肉花痕,两根手指头则在她嘴里胡乱搅,搅和得净姝闭不拢嘴,口水儿控制不住从嘴角往外淌。
净姝对他这攻势完全招架不来,只能被迫承受,承受着他手指头的搅弄,承受着他大家伙在体内的疯狂抽动,承受着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再一次又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这一下爽快,让净姝失神忘我,失控在他背上留下了指甲印,长长几条,都破了皮,见了血。
背上的疼痛更刺激到了司南,愈发凶猛,凶猛着又来了百下,才甘心将精儿全部喂给她。
“要……要命了……”净姝回过神来,下意识叹了一句。
这一句话让司南忍不住翘嘴笑出了声,这才满意将肉棒子从她的穴儿里退了出来。
原本细细一道缝,嫩肉当中针尖儿大的一个孔,生生被他戳得合不拢来,不住往外淌着白液。
看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水,司南很是满意,抱住了小媳妇儿又亲了又亲,随即拉过她的手,瞧了瞧她修得整齐的长指甲。
“媳妇儿,你这指甲也忒长了些,挠在身上忒疼。”
“你,你是活该,哪个叫你闹得这么狠。”净姝还在轻喘着,没有完全缓过来,不过一边说着还是一边看了看他背上的指甲印,瞧着那道道血痕也是心惊,赶紧让他去柜子里拿药来抹。
“这不是你求着我干的吗?怎的又成我活该了?”司南按着她的话去取药,还不忘继续反驳她的话,“媳妇儿,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净姝没法反驳,刚刚那一遭,确实舒服惨了,现在肚子里还是麻酥酥的。
想起方才,净姝不禁咬唇,随即看了看他腿间那物,看着因他走路不停甩动着的丑东西,方才当真感觉肚皮都要被他捅破了。
净姝哼哼,没做回答,转开话题做起了刚刚鱼和熊掌的选择题,当然是要听故事了。
“姝儿可真是越来越狡猾了。”司南寻来药膏,交给她来抹。
还不是被你逼的?
净姝在心里哼哼,并没有说出口,嘴里只是催促他快些讲后面的故事。
“闹出那么一番动静,唐显圣睡得再死也被吵闹起来了,睁眼就看见自家小妻子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卖力肏干着。”
男人见他看来,不仅不怕,反而挑衅地朝他笑了一笑,可是将唐显圣气着了,当即挥了一拳头过去。
唐显圣本就是个粗人,常年做着活,力气比一般人的要大,砂锅大的拳头挥过去,男人却是一点不怕,连躲闪都不曾,生生挨了他一拳。
想象当中的惨叫声没有,男人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反倒是把身下的小娘子吓得失声尖叫,不住向丈夫求饶。
唐显圣吃惊不已,不信邪又连挥几拳,男人仍是不躲不避,由着他打,一点不觉得疼痛。
唐显圣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也意识到自己打不过他,赶紧呼人来帮忙,却不料,不管自己怎么喊,都没喊来人。
唐显圣心中疑虑更甚,明明院子里安排了不少伺候的下人,不应该一个个都睡得这么死呀,难不成旁的人都遭遇了不测?
唐显圣胡思乱想,摸不着头脑,只能一个劲儿打那人,怼着他面门薄弱之处打,打他的眼睛,鼻梁。
许是摸准了他的脉门,连击几下,当真将男人脑袋上砸出了一个深坑来。
可不曾想那人脑门子都打碎了,却是不见一滴血,更别说死了。
英俊的面容被毁去,男人面上的阴邪笑容却是越来越甚,配合着他面上的伤口,愈发显得诡异。
“鬼……有鬼!”唐显圣被吓得屁滚尿流,那小娘子也吓着了,更是挣扎,却是怎么也逃脱不开,身子被他按着,小穴儿被迫不停套着那怪物的肉根子,被那怪物狠狠干着。
唐显圣吓坏了,顾不上那被怪物蹂躏的妻子,赶紧冲出了房门。
等唐显圣带着人再回来,男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被肏干得失神忘我的小娘子,赤身裸体被冲进来来的人看了个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小娘子这下也不敢瞒了,老老实实将事情都交代了。
根据小娘子交待,这男子被她当做小叔子安置在西园子里。
男子一般白天甚少出门,要见他也都在西园子那边,他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香火气……
“不是不让你们去动西园子吗?”唐显圣大怒,因西园子里面供奉着五通神的神像,他怕出差错,离家之前还特意交待她不要去动西园子。
“那人一开始就住在西园子里,我便一直以为西园子是给了小叔子住,你才不准我去动的。”
小娘子的话让唐显圣兄弟俩心中都不由得咯噔了一声,昨日寻找那男子的时候,西园子他们也都找过,那边除了五通神的神像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想起刚刚的诡异场景,唐显圣不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随即想起了坊间关于五通神的诸多传言。
五通神是财神也是淫神,惯喜欢变做美男子淫人妻女……
想明白这些,唐显圣也就明白了这其中种种,那白面郎君大可能是五通神变的,他的报应来了。
唐显圣的眼神慢慢落到妻子身上,落到装点讲究的房间里,他在心里问自己,究竟是要钱还是要女人呢?
细细看过房间各处,唐显圣在心中下了决定,要钱!只要有钱,要什么女人没有?这秀才小姐,若不是他有钱,又怎么娶的到手呢?
心里下了决定,唐显圣便拿着香烛元宝去了西园子,打算与五通神商量了一下,问他能不能放过他妻子,他愿意给他买来另外的女子,供他消遣。
“都这样了唐显圣竟还不知悔改,他的报应,为何要别的无辜女子来还?”听到此处,净姝忍不住呸了一嘴。
“你别急,听我继续说。”
“唐显圣哪有与五通神做商量的资本,五通神根本没同意,反倒是要求他每过半月要给他找个新的女人来做消遣,还不能是特意买来的青楼女子,只要成过亲的良家女子,五通神只喜欢淫人妻女。”
“为着钱财,为着泼天富贵,唐显圣只得答应了五通神的条件,不仅将自己的妻子奉上,还每半月要找来新鲜的良家妇女来供他淫乐。”
有钱能使磨推鬼,用钱封口,也不愁找不到女人,到此,事情以唐显圣的退步好似已经解决了,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解决,唐显圣自己愿意带绿帽子,用绿帽子换银子,可他弟弟不愿意,他也不愿意弟弟跟着他一起做乌龟王八蛋,不愿意自家弟弟受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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