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走着走着净姝发觉有些不对劲,这好似去妓院的路,因那天在妓院这条街附近围剿鬼市,净姝对周遭的道路都很熟悉。
果然,走过去就是妓院。
妓院这条街上也挂满了花灯,只是他们这儿所有的花灯上都画着春宫图,各式各样的男女交合模样,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挂在外面。
净姝瞧得脸红,捂着脸看了看周围,来的也有不少像她一样的良家女子,各个瞧红了面颊,她们身边都有男子跟着,不是独自来的,想来和她一样,是跟着夫君一起出来游玩的。
见自己不是特殊,净姝也就不挡脸了,拉着司南继续往前走。
花街最里面摆了个擂台,是其中一家妓院摆的,说是打擂台猜灯谜,凡上台猜灯谜者可以随意指个妓子,猜对一个灯谜,妓子便脱一件衣裳,若猜错了妓子便将衣裳都穿上,又重头来过,若一连猜对灯谜,让姑娘脱得精光了,便能不要钱将姑娘领进妓院房间里玩。
听得这玩法,许多人都惊得不行,纷纷感叹这玩的也忒大了些,还没等大伙儿震惊完,已经有几个男人跃跃欲试,当即就走上了擂台。
一人指了个漂亮姑娘,便开始了猜谜。
一声铜锣响,一个龟公提了一盏花灯上来,说道:“各位听好了,什么东西长在半中腰,有皮又有毛,长有五六寸,子孙里面包。”
还不等擂台上的人答,底下人就吵开了,答案无一例外,净姝面颊红红,不禁扫了眼司南的腿间,谜底是这个吗?
正想着,台上人开始回答了,阴茎,阳具,大鸡巴……说法五花八门,却是不约而同猜的同个东西。
“错了错了错了,各位都猜错了。”龟公一连否认,惹得大家纷纷质疑,“不是鸡儿是什么?”
龟公嘿嘿笑,“各位爷,你们没吃过玉米吗?”
龟公的话让场中一静,随之喝起了倒彩,台上人不服气,嚷嚷着再来。
龟公走下去,又换了一盏灯笼提上来,说道:“两个葫芦盛豆浆,只见流来不见装,男女老少都吃过,吃了多少没法量。”
大伙儿又嚷嚷了起来,只不过这回大家底气都不那么足了,怕又猜错了。
净姝看着自己胸前,也是狐疑起答案来,正看着,突然一只大掌伸了过来,扣在了她的胸脯上,把她吓了一跳,赶紧推开,就见司南讨打的笑脸。
净姝赶紧看了看周围,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擂台上,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刚刚那一下。
“你别闹。”净姝往他手上拧了一把,正说着,那边台上龟公已经出答案了,这回大家都猜对了,是奶子没错,妓子们会意,各个脱了件衣裳,露出了香肩雪颈,引得台下人直吹口哨,嚷嚷声更大了,叫嚣着龟公快些继续。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月光光,亮堂堂,夫妻俩,偷亲嘴(一更)
响应大家的话,龟公赶紧让人又换了一盏花灯上来,“各位爷莫急莫急,且听我慢慢说,这半山腰里一条沟,一年四季水滴流,不见牛羊来饮水,只见和尚来洗头。诸位猜猜这又是何物?”
“何物?你娘老子裤裆里藏着的那物!”有人当即朝龟公笑,经他这一起哄,场中气氛更热闹了,场上人被这么提醒,也都纷纷猜到了谜底。
那些个姑娘们毫不犹豫,一个个当即松开了腰带,一手扶着抹胸,一手拉着裙子,等龟公再出题。
这要掉不掉,要露不露的模样,可是勾人心地很,有人不满了,“怎的腰带也算一件?”
龟公陪着笑脸解释:“咱家姑娘身上统共也没几件衣裳,这腰带自然也得算一件,不然岂不是赢得太容易了些,爷们儿个顶个有学问,还怕多两道题吗?”
“不过两道题的事,继续!继续!”另有人和稀泥,只想快些继续,迫不及待想看姑娘们继续脱衣裳了,龟公也就顺势下了台阶,继续说道:“欸!诸位爷继续听,上边毛,下边毛,晚上毛贴毛,这个大家可要猜好了,猜对了可就能看姑娘的大白腿了。”
场下人没所顾忌,兀自猜测开了,只有台上的人小心谨慎,不敢乱说了,琢磨了好一阵才在周围人起哄下犹豫着报了答案。
各个都猜了交合,场中只有净姝纳闷,她的那处没有毛,与他们说的不一样,一时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觉得或许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不免拉了拉司南的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司南会意,弯腰侧耳过去,听她轻言细语:“相公,你可知道我那儿为何没有毛毛?”
司南没想到净姝会突然问他这事,倒是给他问不会了。
倒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子下边无毛俗称白虎,说是在性欲上格外如狼似虎,欲求不满,且克夫,事实证明这说法是错的,这小娘子要是能欲求不满,他每回哪还用想方设法哄着她来,至于克夫,更是无稽之谈了。
司南想了想,凑到她耳边说:“大多数人有,少数人没有,这个没关系,和汗毛,头发一样,有些人多有些人少。”
司南说着,温热的气息撒在净姝的耳廓,热热痒痒,麻麻酥酥,等他说完,净姝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腿有些软,不自觉往他身上靠。
司南知她耳朵敏感,看她这样,就知她被撩拨到了,便伸手搂住了她。
“别,这么多人呢。”净姝想推开他,可这一下实在身上发软,实在无力。
“没事,没人注意咱们。”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掩着她的脸,抱着她走出了人群,走去了街角偏僻的角落,那边擂台上传来震耳欲聋的嘘声,一听才知是大家猜错了,刚刚那谜底并非交合,而是眼睛,上睫毛,下睫毛,睡觉闭眼毛贴毛。
“你干嘛?拉我到这儿来做什么?”净姝警惕看他,经这几步走,她恢复了力气,赶紧挣扎他钳制在她腰上的手。
“你可别胡来!”
“知道,就亲亲,不做其他的。”司南说着,嘴巴早就迫不及待挨了上去,迫着亲上了她的唇。
听着那边猜谜的热闹人声,净姝怎么也无法沉下心回应他的吻,等他亲过两下,就赶紧催促他算了。
司南还没过瘾,如何能放,只做轻哄,哄着她再亲一亲。
两人正讨价还价时候,突听一声笑,紧接着响起了琴声,净姝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抬头看了眼,就见对面二楼的窗户打开着,有一位老先生站在窗边。
老先生虽在笑,在弹琴,但眼里并没有神,瞧着应是个瞎眼,看他模样打扮,应是那间妓院里的琴师。
老先生两指快拨,先是弹了一段琴,随之唱道:“满天的星星圆月亮,滚烫的手掌软胸脯,叫声妹妹我心肝儿肉,越亲越好你莫害怕,哥哥今晚不拜月,哥哥今晚不拜神,专拜妹妹两个圆馍馍,欸,圆馍馍,白又白,软又软,只能尝,不能咬,嘬一口,哎哟哟,各个月饼都尝遍,都没有妹妹的奶子甜。
妹妹妹妹好妹妹,不急不急不要急,咱们躲着慢慢亲,咱们躲着慢慢耍,你耍耍哥哥腰间的柴,哥耍耍你腿间嫩生的穴,干柴插进穴儿里,哥哥给你做马骑,叁更半夜咱四条腿,颠来颠去直颤颤,妹妹快活得直喊娘,哎哟哟,我滴娘啊,我滴娘呀,我要这大鸡巴哥哥做我的郞……”
……净姝没待听完,一手捂脸一手拉着司南赶紧走了,那盲琴师估计是把他们当做私下偷情的野鸳鸯了。
不比净姝羞恼,司南反而笑出了声,还想继续听完。
“有长生不老药那前车之鉴在,你还不做收敛!”净姝小声斥他。
“就亲个嘴而已,不打紧。”司南并不以为意,指着那边人群当中说:“你看看人家。”
什么?
净姝脸上红的不行,一直低着头走路,怕被人瞧见,他这一说,才抬头看去,就见那猜谜的人群当中,已经有好几个男人被场中的气氛激得压不住枪,各个裤裆都顶了起来,胆大的更是直接掏出了家伙物什自己撸动了起来。
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脱了裤子弄了?
净姝震惊非常,站住了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人家是人家,咱们是咱们,只往好的比,哪有往不好的比的。”
说话间,净姝打量了一下全场,那些个有女伴的男人,各个都挨近了不少,一眼看去,良家女子与妓子的分别很明显,妓子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完全没有羞意,身上衣裳松了也不怕露出来,反而主动挨着男人身上去,接过了钱就能主动拉着人家手往衣裳里摸。
反之那良家女子各个羞得满面通红,不敢抬头。
“这样当众淫乱,衙门不会管吗?”净姝有些狐疑,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她以前都不曾听说过。
“不知道,反正要管早就管了,不然他们也不敢这么嚣张,你瞧着了,这里可都是成双结对来的,另还有什么规矩也说不定。”
净姝想了想,随之晃晃脑袋,“管他什么规矩,我们反正管不到,不掺和就是了。”
净姝不想再看这淫乱场景了,只觉得他们失控模样,不像是人,各个都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看得她又觉害怕又觉恶心。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鬼抬轿(二更)
见她嫌恶,司南也就没做强求,应了她的话,顺从跟着她的步伐往外走了去。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刚走到街口时,迎面来了顶轿子,四人抬着,一旁有丫鬟跟着,看这排场倒是不小,想来是哪家妓院的姑娘出外回来了。
这种出外净姝听过,朝廷规定在职官员不能出入烟花之地,所以就有了这种上门伺候的事情了,小轿子接走姑娘,伺候完了再送回来,也不知这姑娘打哪家府上回来的。
如此想着,净姝不免看了看天色,估摸现在是戌时中,这不是还早着呢,这就送回来了?
胡思乱想着,净姝只觉得眼睛有点子花,抬手擦了擦眼,看看别处觉得好了,便继续往前走,司南却是站定了脚,“媳妇儿,这顶轿子不对劲,咱们瞧瞧去。”
“不对劲?哪儿不对劲?”净姝不明所以,再次看过去,只觉得眼前又花了。
“看他们的脚。”
净姝下意识眯了眼,仔细看向他们的脚,侍女的脚有裙子挡着,看不完全,那四个轿夫的脚都是踮起来的,只用脚尖在走路,这确实奇怪,姑娘家为显得体态轻盈,倒是有踮起脚走路的说法,这四个五大叁粗的大老爷们踮着脚抬轿子,这属实是有些说不过去。
看着看着,其中有个轿夫突然回过了头来,猛地一下,把净姝吓了一跳,这一瞬间,净姝看到的根本不是男人脸,而是个女人的脸,那狠厉模样,仿佛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
“相公!”净姝本能往司南身边靠,司南伸手搂过她扑过来的身子,抚了抚她的背,“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就不该给你喝酒,行了,回去吧。”
净姝一噎,司南这话什么意思?
“那几个人都被厉鬼附身了,才会踮着脚走路,你觉得眼花,觉得看不清他们,是因为你看到了他们身上重迭的两个魂魄了,这时候不要看他们本人,要看他们的影子,你再看看。”
司南一边搂着她往前走,一边解释给她听,让她再偷偷看。
随着他们继续走,那轿夫们也都继续往前走了,净姝按着司南的话,偷偷看了一眼,才发现他们的影子与他们的肢体摆动不一样,影子似是在挣扎,却是怎么也挣扎不过。
“很久没碰到这么厉的鬼了,我先给你画道符。”
指点净姝看完,司南加快脚步,拉着她快速转过一个街角,走到角落,司南咬破手指,在净姝手心里各画上一道符。
“左手攻,右手守,你记着。四个轿夫,一个丫鬟,再加轿子里的人,一共有六只鬼,你要小心点。”
头一回这样对付鬼,净姝心里很没有底,点头应下司南的话,心脏却是怦怦直跳,紧张得不行。
“除了鬼,你还得要提防人,这毕竟是在妓院里,万一乱套了,你要小心有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你,趁乱将你掳走了可就不好了,为夫教你两招,一招撩阴脚,一招插眼睛,不要留力,全力打就是了。”
净姝点点头,正想说让他放心,就又被他亲了上来,这回净姝没有推拒,由着他亲了个满意才松开。
“好,走了。”司南抚了抚净姝的颊边的碎发,便拉着她又回了花街。
花街还和原先一样热闹,并没有受刚刚那顶轿子影响,一路追去,追到了一家妓院门口,轿子停在门口,人都已经不见了,倒是巧了,这间妓院,正是刚刚那个瞎眼琴师所在的那间,二楼窗户已经关了,那琴师想来已经走了。
两人扮着一般嫖客进门,今晚没有易容,净姝只得尽量低着脑袋,借着司南的怀抱挡着脸,以免让人认出来。
妓院里的客人不多,大多被外面的擂台吸引去了,是以他们一进门,那老鸨子就热情似火的迎了上来。
老鸨子倒是不介意他带着个姑娘,也没少公子哥儿带着红粉知己来嫖娼的,只问他可有相熟的姑娘?是点名陪还是要一一过目挑选?
“方才下轿的是哪位姑娘?”
“您可真是有眼光,那是我们这的水儿姑娘,出了名的水汪汪,水灵灵,尤其是下面,又粉又嫩又多水,操个两下就能喷出泉儿来。”
“行了,就是她了,你速速把她给我带来,另准备些画画的物什来,小爷倒是要看看你这水儿姑娘汁水儿究竟有多少,看能否让小爷做出一副美人图来。”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扔了锭银子给老鸨子,老鸨子一见真金白银,当即又热情了几分,赶紧应是,这就去找水儿。
司南看着老鸨子走远,看着她敲响二楼中间一扇房的门,这才跟着龟公去了房间。
用龟公呈上的笔墨纸砚画好了符咒,便偷偷与净姝摸出了房间,寻到了刚刚老鸨子敲门的房间。
门关着,里面传出很大的呻吟声,声音很熟悉,正是刚刚那老鸨子。
老鸨子这是被鬼迷了?
司南没急着进去,全场看了一眼,就见他们刚刚待过的房间门口站了个红衣女人,看来他们前脚走,女鬼后脚就来了。
血样红色的衣裳,衬着苍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冶。
司南眯了眯眼,“附身在水儿身上的是个女鬼。”
只见她敲门无人应,正要推门进去,正好龟公过来,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龟公先行推门进去,水儿紧随其后,并带上了门。
司南与净姝正看着时,身后的门开了,司南与净姝速速回头,就见刚刚见过的一个轿夫和丫鬟。
他们各个赤身裸体,神情似笑非笑,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两位客官里面请。”
他们似没在意刚刚在路上见过他们俩,直接做请,请他们进去。
净姝捏了捏双掌,看看司南,见他没有直接动手的意思,也就配合着他假做糊涂模样,顺着他们请的手势进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面,另一个轿夫正在卖力肏干着老鸨子,满屋子都是老鸨子淫荡的呻吟声。
“啧啧啧,我说你怎么迟迟没有带水儿姑娘来呢,原来是自己在这儿先爽上了。”
司南状似无意笑道,走到老鸨子身边,趁那卖力的轿夫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张符咒就拍上了他的肩。
轿夫应声而倒,其他二人见状,赶紧出手相助,司南将净姝推开,自己迎上,黄符做攻,酒葫芦做守。
净姝心知自己帮不上忙,赶紧躲开,不让他担心。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瞎儿爷搭救(三更)
“醒醒,你没事吧?”净姝一边注意着司南那边的动静,一边轻喊着用手背推老鸨子。
老鸨子颤着,抖着,迟迟没有反应,净姝正想加大力度推她时,老鸨子突然睁开了眼,锐利凶狠的视线把净姝吓了一跳,下意识就用手上的符咒打了过去。
一巴掌打在老鸨子肥奶子上,只听一声惨叫,一团黑气突地从老鸨子的面门钻了出来,随即便朝净姝扑了过来。
“相公!”净姝赶紧向司南求救,慌乱之中也分不清右手还是左手,只能将双手都挡在面前,便又是一声惨叫,与刚刚不同,这声更为凄厉,刺得人耳膜发疼。
净姝闭着眼,不敢用手去捂耳朵,直到司南夸她干的不错,才敢放下手。
再睁眼,刚刚那一团黑气已经不见了,老鸨子和那轿夫都昏迷着,司南还在与那两个人交手。
想起刚刚老鸨子突然睁眼的一幕,净姝现下并不敢靠近他们,唯恐又有鬼怪从他们体内窜出来。
打斗正是激烈时,门开了,那水儿姑娘带着另外两个被附身的轿夫来帮忙了。
“糟了!”
司南赶紧转攻为守,往净姝那边退去,一手护住净姝,一手甩过袖子,将原先藏在袖子里的朱砂尽数挥了出去。
朱砂随风散开,迷了全场,趁他们躲避朱砂之时,司南又将刚刚所画符咒再全部打出,将他们打得满场鬼叫,一时间除了水儿身上的鬼,其他鬼怪都被打了出来,全是女鬼。
司南正想用葫芦收鬼,然还来不及打开葫芦,那水儿姑娘就攻了上来,且直朝净姝这薄弱之处袭了过来。
司南与之交手几下,才发觉自己低估了她,这女鬼不似寻常厉鬼,已经有所道行了!
这不成,这招架不来,只得先退!
司南当即决定退走,正想着该如何逃脱之时,突然传过来几声琴声,和方才他们听过的琴声一样,是叁弦琴的声儿,但不同于刚刚的轻松,这琴声明显多了威压感,水儿几个身上的鬼似也感应到了,明显狂躁了起来,攻击渐渐失了章法,司南趁机还了几下手,伤了那水儿身上的鬼几下。
那女鬼吃了几下打,一时也不敢恋战,恨恨看过他们,便下令走了。
到此时,净姝才算看清楚为首女鬼的真实面容。
是个约莫叁十来岁的妇人,面上神情狠厉,一旁追随她的是四只女鬼,等等,怎么少了一只鬼?四人抬轿,一个丫鬟一个水儿姑娘,不该是六只鬼吗?现下算上水儿也只有五只鬼。
净姝还没想明白,房门被人打开了,才知弹琴的正是方才唱色曲儿打趣他们的老琴师。
“多谢老先生搭救。”
听得他们声音,老先生一愣,随之笑道:“倒是巧了,又是你们两个,竟还是道上的人。”
“晚辈安司南,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哎哟哟,原来是安少爷,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小老儿名号不值一提,给个面子的都叫瞎儿爷,安少爷若不介意,这么叫就是了。”
两人报过身份,稍聊了两句,便开始治疗伤者。
几个轿夫都是太和镇陈家的人。
陈家是个买卖人,家中银钱不少,时常来京里做买卖,一来二去谈买卖的时候就认识了这水儿姑娘,陈老爷爱极了水儿姑娘这水汪汪的穴儿,每回来了都要点水儿姑娘来做陪。
日子一长这陈老爷便成了水儿的老主顾,两人之间还真玩出了几分真感情,只可惜陈家夫人不是好惹的主,怎么也不让水儿这妓子进家门。
这次陈夫人回娘家过中秋,说要七八天才回来,她这一走,陈老爷就来了顶小轿子,接走了水儿姑娘,接回去过中秋,却不料陈夫人念着家里的事,念着一家人要团圆,提前一天便赶了回来,赶回来全家人吃团圆饭。
团圆饭自是没吃成,陈老爷挨了两耳光,水儿姑娘也连夜被打发走了。
太和镇离京城不算远,也不算近,按脚程得走个一个时辰,轿子酉时从陈府出来,在路上歇过两次,稍微耽搁了一会儿,这才现在到。
好在今儿中秋城门关得晚,也不怕太晚了进不来。
“会不会是那陈夫人想要我性命?”水儿姑娘忍不住插嘴打断他们的话,问司南他们。
“暂不好说,你们再仔细说说回来路上,尤其是两次停下来歇息的时候,可有发觉什么不对。”
“有……”司南话音一落,就有个轿夫表示有,只是看了一眼水儿姑娘,又没了声音,似不敢说。
“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们不说,也就别怪我们不救了。”
净姝气愤说道,说完便就拉着司南离开,听刚刚他们的交待,她不免同情陈夫人,只觉得那陈老爷和这水儿姑娘实在可恶。
见他们要走,轿夫们急了,赶紧说道:“刚上轿子的时候,水儿姑娘气不过,一路与丫鬟说了不少辱骂我们夫人的话,一直到说干了嘴才停下,让我们去寻水给她喝,这才有了第一回歇息。”
“好不容易寻回来水,她又说不想喝了,哥几个心里气,却也不敢对陈老爷的心头肉发火,只得继续往前走,再抬轿子,明显更吃力了些,像是坐了两个人一样,所以没多久才有了第二次歇息……”
“你们胡说八道!”他们说到此处,水儿生气打断,“我是骂了那陈夫人不假,也让他们去寻了水,可他们却并没有帮我去找水,假意去了一会儿,就又回来了,脱了裤子便让我嘬他们的臭鸡儿,让我用他们精儿止渴,我若不应,他们就要把我和丫鬟扔在荒山野岭喂野狼,不信你们问蛮儿,他们肯定是受了陈夫人的指使,才会故意在半路糟践我们,说不准这鬼怪也是那陈夫人搞的鬼。”
蛮儿便是水儿的丫鬟,她承认了水儿的说辞,她连带着也被这几个轿夫用臭鸡儿戳了嘴,现在嘴里还有一股子难闻的味儿。
不过对于主仆俩的指控,轿夫们抵死不认,不承认对她们做过这种事,那水儿一急,直接脱了衣裳,露出底裤,露出穴儿给大伙儿瞧,肉穴儿里还摸得出他们射进去的精儿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