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雅的书生的小说
在勤洹与李斯做完最后告别以后,田秋双指点向女人的后脑,女人身体一软便摊倒在地。
做完这些田秋开始收手,他先把女人双肩上的符纸拿掉,又解开了女人手指上的红绳,最后才把地上的法器收入背包里。
这时的勤洹早已回到了座位上,他还心有余悸,没从悲伤中缓过神来。
勤箐雪也是一脸的泪水,哭的跟一个泪人差不多,抽涕得样子甚是惹人疼。
田秋坐下安慰他二人说道:“勤爷爷,箐雪,你们也别太难过,生老病死只不过是人生必有之难,命数早有安排。”
“唉……!”
勤洹轻叹一声,用手擦了擦眼角,看着窗户外面说道:“这些我都懂,只是李斯生前我没有好好待她,为了生意东奔西跑,有时几个月都回不了家。”
“回来了吧,也是忙于工作,呆不了几天又走了。”
“唉……!”
“我欠李斯的太多了!”
勤洹说完,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用双手揉了揉脸,看着田秋说道:“小秋啊,刚才我与你奶奶商量过了,她对你与箐雪的婚事非常满意。”
“条件不变,只要你二人完成学业,便可着手准备你二人的婚事,你看如何啊!?”
勤箐雪听着爷爷的话,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就站在那里跟没事人似的。
勤洹这样说,还真难住了田秋,田秋虽然很喜欢勤箐雪,但这终身大事势必要通过父母才行,他这要是答应下来,回头他老爹一百个不同意,那他这脸可就丢大了。
田秋有点为难的回道:“勤爷爷,你的好意我都知道,可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也要先通知一下父母不是。”
“嗯,小秋说的不错,这事确实是我唐突了,要不这样,我明天就派人去你家,送去几百万的彩礼,然后这事就这么定了。”
田秋被勤洹的话搞得一时语塞,“和着我说了半天,你压根就没听进去啊。”
事情到这一步,田秋还真不好说什么,只能应许了下来,勤洹为了答谢田秋,留下他吃完晚饭再走,正好那时勤箐雪的父母,也该下班回家了。
饭菜还没有做好,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勤箐雪带着田秋来到她的房间,推开门的那一刻,田秋被屋内的装饰震惊到了。
田秋出身于农家,小时候也是与父母同住一间屋子,16以后才一个人睡,房间里就不用说了,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炕上除了被子就是叠好的衣服,连个衣柜都没有,地上放着从山上采来的草药,和一些家人吃的绿色食物,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当他看到勤箐雪的房间以后,那真是惊讶得不得了,房间以粉色为主色调,淡雅而清新很适合勤箐雪的年龄。
墙壁上请的知名画家,为她画的农场风车与向日葵,看着这幅犹如相片的画,田秋不得不佩服画家的画工。
还有就是房间内的家具,最让田秋在意的也是这些家具,衣柜、梳妆台、书柜所有的家具都不是木质的,而是一种乳白色的石料打造。
用手抚摸你可以感觉到一丝丝清凉,由你的手指尖传遍全身,使你瞬间清爽充满活力。
田看着屋内的装潢,一时间竟不知道坐哪里好,勤箐雪看出了他的顾虑,微微一笑拉着他的衣袖来到床前。
“你就坐在我床上吧!”
田秋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粉红色的床单,又注意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最后只好脱下上衣,将衣服的里面朝下,铺在床单上然后才坐了下去。
勤箐雪看着田秋的举动掩口轻笑,开口说道:“田秋,我知道你为了不让别人注意到你,所以才这样穿着的。”
“可是你没有没想过,你越是这样就越会被别人注意,在学校里,你算是第一个这样穿衣服的。”
田秋听了勤箐雪的话,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勉强回一句:“有吗!?”
勤箐雪看着如此腼腆的田秋,无奈的轻叹一声,话锋一转问道:“田秋,你刚才做法式的时候,为什么要在那个阿姨肩上,贴两张黄色的纸片呢!?”
田秋见勤箐雪问起这个问题,便来了兴趣,解释道:“每个人都有三煨真火,男人是三煨,女人是两煨。”
“男人的在双肩与天顶,而女人的则在两肩上。”
“要想借阳还阴,就必须暂时压灭三煨真火,不然魂魄是不会上阳身的。”
“哦,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说法呀!那你绑那两条红绳呢!?”勤箐雪听着田秋的解释,越听越好奇,完全沉浸其中。
“红绳吗!?”
“……。”
“你听说过月老吗!?”
“嗯!”
勤箐雪只是嗯了一声,然后马上想到了什么,本来就很大的眼睛一下睁得更大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月老呀!?”
田秋 第六章 激战鬼祸
吃过晚饭,告别了勤家人,田秋做上了专门为他准备的豪华轿车。
回到了家里,将背包里的法器放回原来的地方,田秋看着放在床上的新衣服,心里有那么一丝忐忑。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穿这么贵的衣服与鞋子,心中有少许的担忧,而更多的却是开心。
田秋身高1米81,体重73公斤,长相清秀,由于家庭环境的原因,使得他在同年龄里比较成熟。
他脱掉身上的旧衣物,小心翼翼的穿上勤洹赠他的新衣服,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因为换上新衣服,而变得帅气的自己。
田秋嘴角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换完衣服,他再次来到黄色的旅行箱前,拿出几件法器便走出屋子。
这时的天空已满是星辰,路上也少见行人,田秋来到那个命案现场,临进去之前,他使用右手中指与拇指,夹住两张符纸,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只是几秒的时间,他的右手猛然一抖,两张符纸竟然自燃起来,随后他用力一甩,两张符纸分别射向胡同入口的两侧。
做完这些,田秋小心翼翼的撩起隔离带,弯腰钻了进去。
进入阴暗潮湿的小巷里面,田秋明显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阴冷,他皱了一下眉头吃惊的说道:“这个鬼祸,比想象的要厉害得多啊!要是再不阻止它,恐怕我就对付不了它了!”
田秋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几面旗帜,他将上面带有将字的旗帜插在自己脚下,又将其它五面旗帜分别插在自己四周,形成一个五角星的法阵。
然后他又拿出红色的麻绳,将四周的旗帜与中间那个写着将字的旗帜,用麻绳连在一起。
做完这些,他又拿出一根蜡烛,将蜡烛点燃放在中间旗帜旁边,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八角罗盘。
田秋看了一下四周,见一切准备妥当,他便左手托着罗盘,右手伸出两根拇指放在嘴边念道:“吾法金身,千里寻音,斗转星移,八方定位。”
说完田秋右手的两根手指,在罗盘上面很有规律的写着什么。
这时罗盘表面被分为九个小转盘,分别向着不同方向旋转,发出犹如机关移动般的“咔咔……”声。
随着罗盘停止转动,田秋看着罗盘最后指向的方位,他眉头一皱说道:“可恶的鬼祸,竟然跑到市中心去了。”
“唉……!”
田秋看着罗盘一脸的愁云,鬼祸如果在郊区活动他还好些下手,可是却在市中心附近。
那里人多眼杂不好动手,他可不想明天早上一睁眼,门外站满了警察与记者。
再者说,一但动起手来,势必会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到时被那些普通人看见,这事闹得可就大了。
“这该如何是好,也不能放着不管啊,要是再任由鬼祸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还要有多少人被杀害。”
田秋脸色暗淡,他一想到死者的样子,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
田秋很善良,从小到大他老爹就教育他,要助人为乐积德行善,更要懂得知恩图报,不可以德报怨,更不能使用道法为非作歹。
田秋正在思量要不要出手,就在他犹豫时,手中的罗盘突然开始抖动,这片空间的阴煞之气也变得更加浓厚。
“不好,这个鬼祸又要害人了,如果我再不出手,恐怕今晚又会有人被害!”
田秋咬着牙心一横:“老爸,别怪我,是你从小教育我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这也算是为我的子孙积德了!”
说完,田秋咬破手指,将血液涂到脚下的旗帜上,嘴里还说道:“我以血之盟,以道之心,唤风火雷电。”
田秋说完,又将一滴血甩在罗盘上,嘴里继续念道:“清道神灌,素衣斗麻,斗转星移,请君来助!”
田秋念完,将双指指向罗盘,这时,罗盘上九个小转盘疯狂旋转,而他身边的五面旗帜,也开始燃烧起来。
大概几十秒的时间,田秋的额头略见汗丝,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罗盘,就在他脚下的蜡烛,犹如有生命一般跳动,即将熄灭时。
这片空间里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声音:“嘶嘶嘶……!”
“道爷饶命啊!道爷饶命!”随着几声让人难以琢磨的声响,鬼祸用根本不是人发出的声音求饶道。
但即使这样,田秋依然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就看他将手中罗盘向空中一抛。
双指放到嘴前,闭上眼睛念道:“吾法金身,素道有方,天地华宇,定我乾坤。”
田秋再次念完,他睁开双眼,这时的他,一只眼瞳竟然变成了蓝色,而在他的前面不远处。
一个黑色,身体半躬着的鬼祸,出现在距离田秋几米的地方。
鬼祸用发着绿光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田秋,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以为是那个白胡子道士,原来是个娃娃!”
“嘎嘎嘎……!”
鬼祸看着田秋咧嘴大笑,完全没有了刚才求饶的怂样,他狂笑几声,用猖狂的语气说道:“白胡子道士几十年道行,都未能把我怎么样,你一个娃娃竟然敢主动找上我。”
“嘎嘎嘎……!”
“也好,上次让白胡子老道跑了,没能吸取他的精元,这次,就由你来弥补吧!”
田秋看着不远处的鬼祸,心里有些不安,至从来到hn市,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厉害的鬼祸。
田秋表情严肃,单手插入裤兜内,拿出来时,手里已经多出几张符纸,紧接着,他手臂一甩,从袖口中探出一柄桃木剑。
做完这些,田秋不再浪费时间,手捏符纸手握桃木剑,对着鬼祸就冲了过去。
“哦……!”
鬼祸被田秋的举动搞得一愣,他还真没想到这个所为娃娃,竟然会主动出手。
“嘎嘎嘎……!”
“真是不知死活,这一点点道行,也敢主动招惹本大爷,也好,正好本大爷今晚还没吃饭,你们这些道士的精元,可比普通人的精元好吃多了!”
“雷符!”
“轰……!”
“呃……!”
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火光四起白色的电蛇发出“嗞嗞嗞”的声音,游走于这片空间里。
田秋被爆炸威力震退几十步,微喘着粗气看着一脸得意的鬼祸。
“嘎嘎嘎……!”
“小娃娃,年纪不大手段倒不少,不过比起白胡子老道,你还差得远呢。”
鬼祸说完一脸的藐视,完全没把田秋放在眼里,它十指伸开露出足有七寸长的指甲。
上身向前倾斜,脚尖用力一蹬,犹如一只射出的箭矢,直奔田秋而去。
田秋不敢大意,左手向前一甩,一张火符被他丢在半空中,右手紧握桃木剑,挑起火符对准鬼祸的心窝,就刺了出去。
这一剑之势虽然威力不大,但火对于鬼祸来说有着克制的效果,而桃木剑更是道家的法器。
一柄桃木剑,在普通人手里,也只不过就是一柄木剑,甚至稍稍用力便可折断。
可对于鬼祸来说,那可是要命的武器,其坚硬程度,也不是一般鬼祸能够抵挡的。
尤其是百年以上的桃木,越是年头越久的桃木,对鬼祸造成的伤害就越大。
田秋手里的桃木剑,是他的老爹在山林里费劲苦心寻得的,年份大概在30年左右。
而田秋出租房院里的那棵小树,就是他自己培育的一棵桃树。
这大概就是自然法则吧,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
鬼祸看着刺向自己的木剑,他嘴角上扬,直接用手抓了上去。
“啊……!”
这一抓,鬼祸马上发出痛苦的哀嚎,在它那干枯的手与桃木剑接触的瞬间,一团带有恶臭味的白烟腾空而起。
同时还发出犹如烤肉时的“嗞嗞”声。
鬼祸感觉不妙,马上收手躲避桃木剑的锋芒,桃木剑在它的左肋下,划过一条5寸长的口子,绿色的血液瞬间喷洒而出。
田秋见状,刺改为扫,想要将鬼祸斩成两段。
鬼祸因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价,这次它变得谨慎起来,身体向后退了一步,堪堪躲过桃木剑的锋芒。
田秋见一击落空,想都没想向前踏了一步,右手反手一扫,桃木剑划向鬼祸的脖子。
鬼祸见田秋步步紧逼,招招都取它的要害,它双眼一瞪怒声道:“你们这些臭道士少管闲事,大爷我杀的都是可杀之人,换句话说,我也是在替天行道!”
田秋听到鬼祸的话嗤之以鼻,他表情冷厉的回道:“鬼祸就是鬼祸,存于现世已经是错误,而你们还要夺取活人精元,那就更不能容你。”
田秋说完单手甩出桃木剑,直取鬼祸的喉咙,嘴里还同时说道:“燃!”
随着他的话音,桃木剑上的火符,突然燃烧起来,在黑暗的空间里划出美丽的光尾。
鬼祸看着射向自己的桃木剑,他嘴角上扬冷笑一声:“哼哼哼……!”
“看来本大爷今天是被小瞧了呢,你以为你的那柄破剑,真能伤到我!”
鬼祸一脸的不削,他抬起右手,又上至下拍向射来的桃木剑。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桃木剑被它打得失去了前行的动力,重重的摔在地上。
再次响起一声脆响,桃木剑被摔成两段。
田秋看着被打断的桃木剑,心中不心疼那是假的,他咬着牙眼中满的厉色,嘴里说道:“爆!”
“轰……!”
鬼祸被田秋的举动吓的脸色剧变,看着即将把自己吞噬的火光,它却无能为力。
田秋则是被爆炸冲击得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巷口的墙上,胸口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他设置的结界,也因为这次的爆炸被打开,巷子里现在是一片狼藉,隔离带因为被爆炸殃及,开始一点点燃烧起来。
就在田秋昏迷的前一刻,他隐约看见三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快步向他跑来。
田秋 第七章 杀人犯.
火符的这次爆炸威力可不小,动静也很大,周围的住户都被惊动了,纷纷走出家门看个究竟。
“妈的!这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放什么鞭炮!”
附近的住户走出家门,看到的却是火光冲天,当他们看见三名警察时,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说道。
“我说警察同志,那里面还再着火呢,你们到是进去灭火啊,这房子可是我租的,里面还有我的财产呢,要是被火烧了,你们可要负责任!”
三名警察看着还在着火的巷子,也不知该怎么办好,毕竟这附近可没有灭火器,更没有消防栓。
最后三名警察中,唯一一个女性警察,一咬牙脱掉外套,用手拎着衣领就冲进了火场。
后面还传来同事的劝阻声:“马队,马队,我们还是打119吧!”
市郊某个阴暗潮湿的角落,这里堆积着成堆的生活垃圾,要不是第二天会有工作人员,来这里清理垃圾,恐怕任谁都不会来这里。
这时在垃圾堆最里面,一处灯光无法到达之处,一个诡异的声音响起:“可恶的道士,差点毁了我辛苦搞来的精元。在那么小的空间里,竟然敢引爆火符,还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不过,这个小道士倒还真能干,比起那个白胡子道士,强得不是一点半点!”
“要不是最后火符的爆炸,击破了他的结界,恐怕我就交代在那了!”
鬼祸一想起满眼的火光,就吓得它一身冷汗,田秋对它发动的攻击,确实让它对田秋产生了忌讳。
不过这人的贪念是永无止境的,作为鬼祸更是如此:“不错不错,这小子的精元也定很好吃,要是能得到,我的实力一定能够大大提升,到时我就可以有自己的名字了!”
“嘎嘎嘎……!”鬼祸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开心得大笑起来,他甚至在幻想自己吸收田秋精元以后,在其他鬼祸面前,显摆自己名字的那一天。
清晨平南区案发现场附近。
一个过路的大妈,再经过昨晚田秋与鬼祸交战的地方,听到巷子角落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她拾起电话看都不看,直接按了接听键:“喂,你谁啊!?”
“我那知道这个手机的主人在哪,我是从地上捡的,好了,你也别跟我墨迹,要手机可以,拿500块钱手机就还你。”
大妈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今天对于平南区警局来说,是个大喜的日子,警局门口平日里清净得很,可今天却是热闹非凡。
市里的,省里的,好多大人物出现在平南警局,局长这会儿乐得,脸上的肌肉都快抽筋了。
“吴局长这回可是大功一件啊,省里都拿这几件案子没辙,却被你老吴给破了,这明年进市局,恐怕也是板上定钉的事儿了!”
吴局听到这样的话,笑得更加开心了,不过他还是装作很谦虚的回道:“诶,那里话,那里话!”
“为国家,为人民,这不就是我们身为一名警察该做的吗,市局不市局的还要听上级安排。”
“不过我吴成羡可以这样说,只要是发生在我片区的案子,我局全体上下,一定全力以赴,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精神,案子不破绝不回家!”
“哈哈哈……!”
“说得好,说的好啊!我们警局内部,就需要像你老吴这样的老干部,来给那些新人立一个标榜。”
大学内一间课堂。
勤箐雪看着手机屏幕,她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忧,网络新闻上报道的内容,竟然是最近几起杀人案,被平南公安分局成功侦破。
而杀人凶手,竟然是某所大学的大一生,根据调查,此人还曾是这一界的状元。
看着这些报道,勤箐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当她的手指滑动屏幕,出现一张嫌疑人的相片时。
她再也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吓得身边听课的学生一哆嗦。
她也顾不得老师与同学那差异的目光,拿着手机便走出了教室,第一时间打给勤洹。
勤洹正坐在公司,与他的几个股东商议事情,电话突然响起,他只是抱歉了一下,便走出会议室。
接起电话,他微笑的说道:“田老弟难得想起我啊,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
勤洹刚说道这里,电话那头传来田秋父亲生气的声音:“咱们闲话少叙,我问你,我家那犊子现在在干什么!?”
勤洹被田秋的父亲问得一愣,以为自己找田秋的帮忙事败露了,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还不等他回答,电话那头又传来田秋父亲的声音:“我知道这小子是闲不下来的主,背着我一定会去抓鬼祸!”
“所以在田秋离开家以后,我给他做了一个法印牌,只要他有生命危险,法印牌就会显现。”
“可是昨晚法印牌突然碎了!村里又没有电话,我连夜跑到乡里,给田秋打了不知多少电话,可就是没人接!”
“刚刚终于打通了,却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她也不知道田秋的下落。”
田秋父亲说道这里,语气明显没刚刚的那种气愤,他焦急的说道:“老勤,我没求过你,你能不能帮我找到田秋。”
说着说着,田秋父亲声音有些哽咽,他抽了一把鼻涕继续说道:“哪怕是具尸体,我也要看看是不是我家田秋!”
勤洹一听这话是脸色剧变,手机差点脱手掉落,从田秋父亲的语气里,他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他赶忙回道:“田老弟你放心,我勤某人纵使倾家荡产,也会找到田秋!”
“你给我半天时间,只要田秋还在hn市,我都给你把他找出来!”
勤洹放下手机不敢耽搁,推掉了公司所有会议,发动所有关系,必须在今天下午3点之前找到田秋。
同时还发出去一张田秋入学时的相片,方便下面的人寻找。
这张相片不发还好,这一发,在第一时间就找到了田秋,只是这个消息被勤洹看到,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而这时,他的孙女勤箐雪也打来了电话。
勤洹接听电话,那头传来勤箐雪焦急的声音:“爷爷,你看到今天的新闻了吗!?”
“田秋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爷爷你定要帮帮田秋!”
“箐雪,你别着急,爷爷现在正处理这件事情,我相信田秋绝对不是杀人犯!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我这就与你马叔叔联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勤洹也是心里着急,根本不等勤箐雪答复,只是简单安慰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学校里的勤箐雪,这会还哪有心思上课,出了校门拦下一辆出租车,便赶往平南区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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