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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布木布泰是蓝欢欢的妹妹,现在她也是个淫荡的女人,真是姐妹,喜花,煽动八旗亲贵,大家联合,并肩去摄政王府,骂那个淫荡不要脸的贱人!”哲哲丧心病狂,面目扭曲地大声嚎叫道。
摄政王府,因为太后下嫁的传说,煽动得那些八旗亲贵人人愤怒,大家一起围在摄政王府外,对着蓝欢欢大声辱骂,而且十分的龌蹉下流。
“哲哲这个蛇蝎妇人,趁着十四爷亲征,竟然这样疯狂的围攻王府,格格这个哲哲已经恬不知耻了!”紫鹊气得嘟着小嘴,凝视着蓝欢欢道。
“哲哲企图用辱骂来逼我蓝欢欢心理崩溃,紫鹊,我们不要与那些小人对话,关宫门!”蓝欢欢断然命令道。
宫门关了,但是哲哲的奸细,仍然越来越歇斯底里!
“格格,不好了,有人传播谣言,说摄政王与格格早就藕断丝连,格格暗中下嫁,现在京城的八旗亲贵都知道了,人人都骂我们伤风败俗!”慈宁宫,忐忑不安的苏沫儿跑进寝宫,向布木布泰禀报道。
“苏沫儿,不要害怕,这些只是谣言没有证据,真相是哀家没有嫁给摄政王,这些都是哲哲故意散布谣言,企图煽动一些人冷嘲热讽,扳倒我们,我们现在不但不要说什么,还要故意装作呆!”布木布泰胸有成竹地凝视着苏沫儿说道。
“主子,慈宁宫好像并没有听到谣言,十分镇定,圣母皇太后那,仍然一片静谧,皇上也在学习!”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这对姐妹,都是一棍子打不出血,喜花,多尔衮既然被册封皇父,我们就继续传播谣言,说多尔衮想谋反,故意造谣太后下嫁,想篡位,你联系舒尔冬,打开宗人府,与安平郡王七王爷的手下里应外合,控制京城,我们趁机再重开议政王大臣会议!”哲哲灵机一动,面目扭曲,凤目圆睁道。
再说宗人府,炫舞扬威的舒尔冬率领斥候,杀死了宗人府的护军,救出杜度和阿巴泰,这几个人,对多尔衮切齿痛恨,立即派兵占领了九门,哲哲暗中联系京城的几名王爷,准备再次上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摄政王多尔衮想造反了,前几日的谣言不是钟粹宫传播的,就是多尔衮传播的,这厮想篡位,就故意传播谣言,让皇太后千夫所指,现在他带走了全部主力铁骑,并逼皇上册封他为皇父,他要谋反了!”武英殿,早朝时,八旗亲贵,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太后上朝了!”这时,突然一声吆喝,在净鞭的萦绕下,雍容华服,珠光宝气的母后皇太后哲哲,在宫人的簇拥下,炫舞扬威地上了大殿。
这时,在京城摄政的是英亲王阿济格,因为阿济格被哲哲挑拨,以为多尔衮怀疑他,所以他竟然被哲哲收买,也答应了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众位爱卿,摄政王多尔衮独断专行,大权独揽,现在竟然又逼皇上册封他为皇父,侮辱了我们两宫太后,多尔衮真是胆大包天罄竹难书,今日哀家与几位王爷商量,准备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八旗亲贵重控朝廷!”哲哲凤目圆睁,轻启丹唇道。
“母后皇太后,摄政王出征前,已经命令文武官员,继续六部治理朝政,现在摄政王还在前线为了大清血战,而你们却趁机政变,你们这是要大清大厦倾!”一脸忠心耿耿的大学士刚林,拱手道。
“刚林,你也是满人,难道要为那些汉人说话吗?”苟骗一脸面目扭曲,满脸横肉,一张瘦脸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苟骗,你这个小人,摄政王刚出征,你就狗仗人势狐假虎威,我刚林视死如归,死了也不让你们谋反!”刚林一脸浩然正气,怒视着哲哲道。
“大胆刚林,来人把他逮捕!”哲哲恼羞成怒道。
“母后皇太后,先帝早就宣布过,满汉一体,您现在要逮捕汉臣,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不是忤逆先帝吗?”范文程一脸无惧地质问哲哲道。
“范文程,你这条汉狗,就是因为你们助纣为虐,多尔衮才敢独断专行,占太后便宜!”一脸丧心病狂的舒尔冬和杜度,指着范文程,大声辱骂道。
“你们汉人都是我们满人的奴才,这个大清,是我们满人的,你们企图谄媚多尔衮,咸鱼大翻身,妄想!”这时,博洛等几个八旗亲贵,大声大骂,围攻范文程等汉臣。
“范文程,摄政王妃其实就是汉女,十几年前,她就冒充科尔沁格格,潜入我大清,她是前明余孽的奸细,此事铁证如山,但是上次却被你们赖过去了,你们真是无法无天!”杜度像疯狼一样,大声咆哮。
“来人,把这些汉臣都逮捕,恢复太祖爷教我们的议政王大臣会议!”杜度和阿巴泰博洛等人,群情激奋,同仇敌忾,联袂献丑,大叫大闹,顿时大殿上一片大乱。
“七王爷所言甚善,这些汉臣,都是奸细,来人,把范文程等人缉捕入刑部!”哲哲拍案大怒道。
“格格,不好了,哲哲竟然发狂了,她命令侍卫缉捕了范先生和全部汉臣,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还传播谣言,说格格是汉女奸细!”紫鹊焦急地回到摄政王府,禀报蓝欢欢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丧心病狂,恬不知耻,她这样陷害忠良,一定会害得大清大乱,紫鹊,我们去宫里!”蓝欢欢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拉着紫鹊,一身是胆地进了皇宫。
“哲哲,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竟然缉捕了所有汉臣,你这是胡说八道,倒行逆施,你要把先帝浴血奋战的大清,灭亡呀!”钟粹宫,正气凛然的蓝欢欢,目光如炬,怒视着一脸睚眦的哲哲,大声叱骂道。
“蓝欢欢,你这个摄政王妃,干预朝政,不知道大清的祖制家法吗?来人,传杖!”哲哲一脸阴险毒辣,奸诈地奸笑道。
“哲哲,你妄想打我蓝欢欢,你妄想!”蓝欢欢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哲哲面前,抓住了哲哲的衣襟。
“摄政王妃刺杀太后,来人!”喜花见蓝欢欢生气了,顿时心中大喜,撕心裂肺地叫道。
这时,侍卫冲进了钟粹宫,押住了蓝欢欢和紫鹊。
“摄政王妃企图刺杀哀家,来人,押进慎刑司!”哲哲凤目圆睁,狰狞地咆哮道。
“主子,这次干得漂亮,终于逼蓝欢欢发怒了,正好嫁祸给她一个刺杀太后之罪!”欣喜若狂的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喜花,在慎刑司,继续攻心为上对蓝欢欢进行骚扰,要她疑神疑鬼,最后怀疑自己,对自己没有自信心!”哲哲丧尽天良地诡笑道。
慎刑司,因为蓝欢欢和紫鹊武艺很高,所以叶赫嬷嬷妄想派人刑讯蓝欢欢,却被蓝欢欢把来刑讯的宫人掀倒地下,然后举起板子,痛痛地打了这些走狗。
“嬷嬷,这个摄政王妃和她那个丫头,武功太高,我们打不过她们主仆呀!”头破血流的几个宫人,跪在叶赫嬷嬷的眼前,哭着道。
“不打她们,我们用心理攻击整她们,日夜派人监视,把她们关进大牢,然后日夜派人冷嘲热讽,审讯她们,定要逼这个摄政王妃招!”叶赫嬷嬷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蓝欢欢,死心吧,你是怎么想起我们心狠手辣的?我们就是要整你,要你疑神疑鬼!”大牢外,传来了几个丧尽天良,恬不知耻的老女人骂声。
大牢,蓝欢欢和紫鹊,睡在里面,这时突然牢门开了,几个如狼似虎的老女人,举着鞭子,大声尖叫道:“审讯了!”
叶赫嬷嬷故意把蓝欢欢和紫鹊叫醒,然后心狠手辣地审讯,逼蓝欢欢招供,自己的刺客。
“蓝欢欢,你胆大包天,竟敢刺杀母后皇太后,快招,是谁派你的,你是不是前明余孽!”穷凶极恶的叶赫嬷嬷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你们这些小人,我没有刺杀,但是你们却不知羞耻,诋毁我蓝欢欢!”蓝欢欢一脸倔强,怒视叶赫嬷嬷!
“大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来人,打她!”几个狱卒举着鞭子,蓝欢欢精明地抢过鞭子,如风驰电掣,把那几个狱卒打得皮开肉绽!
“主子,我们就这样,心理攻击,折磨她十几天了,但是蓝欢欢仍然垂死挣扎!”喜花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还想继续挣扎,喜花,派人骂她,骚扰她,逼她!”哲哲恼羞成怒面目扭曲,大声咆哮道。
“蓝欢欢,死心吧,你要完蛋了,再给她厉害一点,逼死她!”慎刑司,审讯的叶赫嬷嬷,歇斯底里!
“狗贼,我蓝欢欢不招!”蓝欢欢一脸顽强,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蓝欢欢,你还敢顽抗,你完了,我们会在再给你猛一点,陷得你疑神疑鬼,昏头昏脑,最后精神崩溃,招供吧!”叶赫嬷嬷面目扭曲,大声嚎叫道。
“恬不知耻,你这个老女人,你就是哲哲的一条狗!”蓝欢欢柳眉倒竖,眸子里炯炯杀气。
“主子,审讯了几日,那蓝欢欢已经病了!”叶赫嬷嬷灰头土脸,跪在哲哲的面前。
“主子,我们一鼓作气,杀了蓝欢欢吧!”喜花建议道。
再说大同前线,摄政王多尔衮和多铎兄弟同仇敌忾,率领大军和邹甄浴血奋战,双方打得血肉横飞,难解难分,喊声大作,刀枪并举,多尔衮手中一柄大刀,单枪匹马,锐不可当,而邹甄也是勇敢无畏,双方打得棋逢对手,多铎和马瞻超等人,趁势率兵掩杀,双方在大同激战。
“大哥,多尔衮亲自率兵增援,我们的大军在大同城外,与清军对峙,现在双方杀得难解难分!”岳月向邹甄禀报道。
“岳月,我已经与多尔衮刀光剑影,打了一百回合,但是,我们两人没有一个人胜利!”邹甄欣然笑道。
“大哥,多尔衮围点打援,围攻我军,现在我们进不了大同城救姜镶。”这时杨业等人也来到邹甄的面前。
“多尔衮率领八旗主力,我们如果可以在大同城外,把多尔衮一网打尽,大明就可中兴了,岳月,立即派人去南方联系李定国郑成功等大明将领,命靠近大同的全部大明主力都向大同逼近,我们联合在一起,全歼多尔衮!”邹甄斩钉截铁道。
“禀报摄政王,摄政王妃在京城被陷害,押进了慎刑司!”就在双方要决战之时,突然何洛会从京城跑过来,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趁机陷害兰儿!”多尔衮心如刀绞,怒火万丈,立刻命令苏克等人,与自己迅速回京城,命令多铎等人,防守大营。
大路上多尔衮心中焦急,驾驭着战马,像疯了一样,向京城驰骋而去。
慎刑司,几十名刺客,在月黑风高的子夜,潜入了慎刑司大牢,刺杀蓝欢欢。
“格格,刺客刺杀我们了!”紫鹊十分精明听到大牢外有声音,立刻拔出宝剑挡在蓝欢欢的面前。
大牢被打开了,几十名气势汹汹的刺客,围住了蓝欢欢,蓝欢欢和紫鹊,柳眉倒竖,手执宝剑,居安思危地怒视着这些穷凶极恶的走狗。
“杀!”刺客首领一声咆哮,疯狂的刺客向蓝欢欢紫鹊杀来,蓝欢欢胸有成竹和紫鹊手执宝剑,神出鬼没。
蓝欢欢莞尔一笑。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175章 陷害摄政王妃
如狼似虎的刺客,手执长刀,向蓝欢欢和紫鹊围攻,蓝欢欢和紫鹊并肩奋战,同心协力,和敌人血战。
这么多天,心中憋着一肚子气的蓝欢欢和紫鹊终于可以发泄了,怒视这些丧心病狂的刺客,蓝欢欢手中的宝剑千变万化,上下翻飞,一柄宝剑,如龙凤一点,搠的那些大声奸笑的狗贼人仰马翻!
“杀死她!”更加疯狂,灭绝人性,残暴卑鄙的刺客,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像疯狗一样围攻!
“狗贼!休要欺人太甚!”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荣儿飞下慎刑司的狱墙,率领侍卫,向那些刺客无畏进攻,终于从包围中,救出了蓝欢欢和紫鹊。
“摄政王妃,去我的衙门!”荣儿抓住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柳眉清秀道。
话说蓝欢欢和紫鹊,被荣儿保护着,冲出慎刑司,隐蔽在了荣儿的女官府邸,那群如狼似虎的刺客,与慎刑司的官兵,穷凶极恶地追杀,但是到了荣儿的府邸,却寻找不到蓝欢欢。
“主子,荣儿率领几个侍卫从慎刑司救出了蓝欢欢!”苟骗向哲哲禀报道。
“好,荣儿终于被我们逼得多管闲事了,命令侍卫,搜查女官府邸,若是找到蓝欢欢,哀家就趁机一鼓作气,把这些反贼都杀了!”哲哲丧尽天良道。
“主子,多尔衮已经听说蓝欢欢被我们押进了慎刑司,他已经撤军回京城了!”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好,舒尔冬,你的刺客可以在半路,就把多尔衮刺杀了,喜花,你去外面传播谣言,要把蓝欢欢说得丑态毕露,四处挑拨,说蓝欢欢已经被多尔衮瞧不起了,已经休了她这个摄政王妃,哀家要这个贱人,所有的都没有,都是咱们的!”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哲哲,咬牙切齿,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丧尽天良的哲哲心腹,立刻去大街小巷传播谣言,四处制造假象,好像全京城的人都晓得,蓝欢欢伤风败俗,丢人现眼,并且编造蓝欢欢所谓变态,到处欺骗不明真相的人。
“摄政王妃已经被摄政王休了,真是不要脸!”皇宫人人自危,而大同前线,多尔衮正急不可耐地驾驭着战马,心急如焚地向北京赶去。
“呔,多尔衮!”就在这时,突然从路上铺天盖地杀出十几名刺客,向多尔衮围攻而来。
京城,一群泼皮老妇女,围在女官府邸前,大声辱骂:“臭不要脸的,出来,摄政王已经休了你了!”
“做梦,摄政王讨厌你没有人喜欢你!”这群厚颜无耻不择手段的小人,日夜围着荣儿的府邸大骂,气得荣儿就要出去把他们杀死!
“荣儿姐姐,不能造次,这些畜生,就是想激我们出去,然后再想诡计陷害嫁祸我们!”蓝欢欢一脸精明,劝说荣儿道。
哲哲在京城,越来越泼皮龌蹉,她的心腹,也更加有恃无恐,恬不知此,但是这时,多尔衮却在半路被刺客围住,刀光剑影,拼命血战!
“王爷,这些畜生不如的狗贼,不是明军,好像是两黄旗的人!”苏克一边与这些刺客血战,一边禀报多尔衮道。
“这些刺客是哲哲控制的,哲哲这个阴险歹毒,丧心病狂的毒妇,竟然在半路埋伏了刺客!”多尔衮怒火万丈,双目圆睁。
“弟兄们,杀,杀出一条血路,与主力会师!”苏克目光如炬,手中的腰刀神出鬼没,上下翻飞,但是,那些刺客密密麻麻,把自己与多尔衮围在垓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矢射穿了那个凶恶的刺客胸口,从多尔衮的包围圈外,突然杀出一支骑兵,这些侠士上中的马刀左右盘旋,大刀阔斧,杀得这些刺客哭爹叫娘,外面杀声大作,多尔衮顿时神采奕奕,手执大刀,单枪匹马,杀出一条血路。
“邹甄?”多尔衮驾驭着战马,手中的大刀横掠敌人,杀得敌人血肉横飞人仰马翻,驰骋到这名救他的将军眼前,仔细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位多管闲事,突然拔刀相助的人,竟然是明朝兵部侍郎邹甄!
“邹甄,我们是敌人,你竟然救我?”多尔衮英气逼人地问道。
“多尔衮,虽然在战场上,我们势不两立,但是我邹甄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恬不知耻的小人阴险毒辣!”邹甄一脸英雄杀气,向多尔衮拱手道。
“是个英雄,邹甄,你应该已经知道兰儿在京城被小人陷害虐待了!”多尔衮欣然拱手道。
“多尔衮要是要我帮忙,我们就一起回北京!”邹甄气宇轩昂地笑道。
再说京城,舒尔冬的人回来禀报哲哲,说在回京城的大路上,多尔衮与苏克已经中了他们的埋伏,全部被刺杀,哲哲顿时喜不自胜,更加飞扬跋扈,气焰嚣张,她戴着东珠朝冠,穿着雍容华贵的东珠朝冠,耀武扬威地上了太和殿,今日,狼子野心的她,将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然后名正言顺地垂帘听政,独断专行!
太和殿,哲哲正襟危坐,张牙舞爪,她经过不择手段的阴谋,终于扳倒敌人,顺利控制了大清,俯视那些谄媚的文武百官,已经丧尽天良的哲哲,竟然十分的志得意满。
“哲哲,你真是煞费苦心,你这个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妖婆!竟然这么鲜廉寡耻,勾结敌人,在半路埋伏,刺杀摄政王!”就在哲哲得意忘形之时,慷慨激昂,正气凛然的大学士范文程,冲进了大殿,怒视着跋扈的母后皇太后哲哲。
“范文程,你这个汉臣还敢谋反?摄政王已经在前线为了大清牺牲,你们就是再义正辞严,也没用,多尔衮已经不在了!”哲哲凤目圆睁,狰狞地大笑道。
“哲哲,你只是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圣母皇太后没有上朝,你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一脸愤懑的何洛会,也指着哲哲大声道。
“布木布泰已经不是太后了,哀家要废黜小皇帝福临,拥立十一阿哥!”哲哲贪婪地奸笑道。
承乾宫,恬不知耻,丧尽天良的叶赫嬷嬷,率领一群穷凶极恶的宫人,冲进了娜木钟的寝宫。
“大胆,你们这些狗奴才,我们主子是懿靖太妃!”一脸义正辞严的不花,挡在娜木钟母子的面前。
“哈哈哈?太妃?没有人看得起你,你自己想想,什么地方不晓得你们?来人,把十一阿哥抱走!”心狠手辣,面目扭曲的叶赫嬷嬷一脸为虎作伥,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几名穷凶极恶的宫人从娜木钟手中抢走了大哭的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出了宫门。
“来人,懿靖皇太妃水性杨花,僭越祖制,和奴婢不花,一起杖毙!”叶赫嬷嬷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女人,面目扭曲,大声宣布懿旨道。
几名有膂力的宫人,把娜木钟与不花掀倒地上,剥了大氅,举起大板子,穷凶极恶的劈下,娜木钟与不花惨叫着挣扎,但是腰部以下,已是皮开肉绽!
“且慢动手!”就在这关键之际,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在苏沫儿的搀扶下,进了承乾宫,叶赫嬷嬷一看是布木布泰,不但没有停止,还一脸鄙夷道:“圣母皇太后,明日你就不是皇太后了,现在主子命令把这个贱人杖毙,你不要多管闲事!”
“大胆,你一个老妖婆,竟敢辱骂太后!”柳眉倒竖的苏沫儿一手劈过叶赫嬷嬷的脸,重重打了这个老女人一个耳光!
“苏沫儿,你敢打老娘?”毒辣的叶赫嬷嬷,一脸睚眦道。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在布木布泰的身边,如海龙在天,一脚把叶赫嬷嬷踢出了寝宫,众人吓得两腿颤抖,定睛一看,竟然是弱眼横波,抿嘴一笑的蓝欢欢。
“摄政王妃!”娜木钟顿时欣喜若狂。
“谭泰,哲哲趁摄政王在前线,妄想有恃无恐,兴风作浪,本宫不信摄政王被刺杀了,你迅速去前线,找到摄政王!”布木布泰一脸镇定地命令固山额真谭泰道。
“主子,大事不好,蓝欢欢联合布木布泰,在承乾宫救了娜木钟,他们妄想反击!”喜花心急如焚地来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已经臭名远扬的女人,还敢垂死挣扎?你立刻出去,把这个贱人出来的事传播,煽动全京城的人,都去辱骂这个贱人!”哲哲恬不知耻,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是个疯女人,没有人信她,没有人晓得,她就是神经兮兮的!大家一起骂她!”在哲哲奸细的煽动下,京城顿时群情激奋,争先恐后的八旗子弟,围住了摄政王府,冷嘲热讽,大声大骂。
“格格,不好了,哲哲派人缉捕了东我格格!”慈宁宫,迫不及待的紫鹊,跑进了暖阁,向蓝欢欢和布木布泰禀报道。
“东我格格,她是多尔衮和小玉儿的女儿,哲哲这个阴险毒辣的老妖婆,竟然虐待一个小女孩!”蓝欢欢顿时心如刀绞,怒气填膺。
“你这个小丫头,你阿玛是反贼,你也是小反贼,来人,打!”钟粹宫,面目扭曲,丧心病狂的哲哲,凤目圆睁,怒视着被引诱到宫里的东我格格,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你这个残暴的老太婆,我阿玛是大清第一巴图鲁,不是反贼,你才是反贼,你反咬一口,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颠倒黑白!”东我格格也是名倔强的女孩,她柳叶眉一竖,潇洒地反攻了哲哲的恐吓。
“大胆,你这个小贱人,竟敢骂长辈,打,重打七十大板!”气得青筋直暴的哲哲,走火入魔地大声嚎叫道。
“慢!哲哲,你这个老妖婆,竟然连一个小女孩都要虐待狂!”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一身是胆,杏眼圆睁,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站在了哲哲的眼前。
“蓝欢欢,不要再挣扎了,没人相信你!”哲哲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哲哲,你要杀就杀我蓝欢欢,把东我哥哥放了!”蓝欢欢冷若冰霜地冷笑道。
“好,蓝欢欢,你是自投罗网,来人,把这个刺杀哀家的刺客押进慎刑司!”哲哲仰面大笑道。
蓝欢欢为了救东我格格,被哲哲再次逮捕进了慎刑司,一心害死蓝欢欢的叶赫嬷嬷,更加不择手段,日夜虐待蓝欢欢与紫鹊。
“快,要比蓝欢欢更快,要她疑神疑鬼,要她精神崩溃!”心狠手辣的叶赫嬷嬷,丧心病狂地命令走狗们,审讯蓝欢欢与紫鹊。
“不要脸!什么摄政王妃,自己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看得起你这个贱人!”窗外,传来极其鲜廉寡耻的小人奸笑。
几天,日夜,那些八旗亲贵,故意在慎刑司外,沸沸扬扬,窃窃私语。
“主子,现在京城的八旗亲贵,不但不同情蓝欢欢,还一个比一个,幸灾乐祸,蓝欢欢这次是死定了!”自鸣得意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骂死她,不要脸的蓝欢欢,就她也敢反击哀家,真是螳臂当车,喜花,命令苟骗,日夜审讯蓝欢欢,我们不要铁证如山,就这样整这个贱人,每天编一些这个贱人所谓的变态故事,到处传播,一定要整得她臭名昭著,人人皆知!”哲哲像一个妖婆一样,魔鬼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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