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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脏,这个女人,真是脏,丑态毕露,现在连摄政王都把她休了!”清晨蓝欢欢刚恍恍惚惚的醒了,那些极鲜廉寡耻的小人,又开始故意沸沸扬扬了。
“她?妄想,先帝皇太极喜欢她?她是妄想吧?真是不知道丑,太宗皇帝喜欢的是庒妃布木布泰,这个不要脸的,还在自己妄想?”
“蓝欢欢这个贱人,就是个不知道丑的小三,太宗皇帝喜欢她?真笑人,大家饭都笑喷出来了,看看,看看,她那淫荡的样子!”外面,几个慎刑司的狱卒,似乎在指桑骂槐,极不知廉耻地议论着,嘲笑着,打击着蓝欢欢的心!
“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贼!”紫鹊也听到了这些猪狗不如的奸细的冷嘲热讽,激动的冲到了窗前,对着外面大声回骂。
“小贱人骂人,打!”几个穷凶极恶的狱卒,见紫鹊怒发冲冠,杀气腾腾地来到牢门前,举起鞭子打紫鹊。
“狗贼,你们敢打伤紫鹊,本王妃要你们不得好死,凌迟处死!”蓝欢欢见狱卒举起鞭子,顿时杏眼圆睁,明眸熠熠。
几个狱卒害怕蓝欢欢文武双全,连滚带爬逃了。
“主子,我们的心理攻击成功了,连续日夜的十几日攻击,心理诡计,逼得这个贱人已经热血沸腾,想出来打我们了!”一脸泼皮的喜花,欣喜若狂地禀告哲哲道。
“把这个贱人杀了,我们要先入为主,现在多尔衮都死了,这个贱人已经是垃圾了!”哲哲恼羞成怒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京城,议政王大臣会议重新恢复了,哲哲得意忘形,杜度阿巴泰等人也桀骜跋扈,在大殿上无法无天。
哲哲命令加重圈地,逃人,投充,剃发等朝政,同意八旗贵族,夺去汉人的田地,逼汉人投充当满人的奴隶。
顿时,京畿一带,百姓水深火热!
慎刑司,月黑风高,在夜的风中,穷凶极恶的刺客,手执长刀,飞进了慎刑司,铺天盖地地向蓝欢欢的牢狱逼近。
但是,这些人进入蓝欢欢的屋子里时,却惊讶地发现,里面没有一个人,
突然,大牢内的蜡烛全部灭了,杀气腾腾的刺客,突然吓得不寒而栗。
“狗贼!”就在这时,一声大喝后,几名蒙面侠士,手执宝剑,如神兵天降。
“有人劫狱!”刺客首领眼睛一转,大声叫道。
这时,慎刑司的官兵,名正言顺地冲进来,砍杀反贼。
“格格,这些狗贼,竟然用这种龌龊的奸计!幸好我们先躲在牢门里的一个地洞里!”躲在地洞的紫鹊毛骨悚然,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原来在大牢里的蓝欢欢思忖哲哲心狠手毒,必定会派刺客刺杀,所以暗中与紫鹊在大牢里,暗中挖了一个地洞,躲在了里面。
“首领,蓝欢欢逃跑了,大牢里没有搜到这个人!”官兵向黑衣人禀报道。
“蓝欢欢被前明余孽救走了,回去禀报太后!”首领命令道。
蓝欢欢与紫鹊躲在地洞,听着这些走狗的话。
“格格,这些狗贼走了!”紫鹊凝视着蓝欢欢得瑟一笑道。
蓝欢欢拉着紫鹊,小心翼翼地出了大牢。
逃出了慎刑司,紫鹊凝视着蓝欢欢,两人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哲哲带着喜花等人,挡在了蓝欢欢的面前。
“哈哈哈,蓝欢欢没有想到吧,我们可以预言你的阴谋,死心吧,没有人知道你是被哀家陷害的!”哲哲凤目圆睁面,面目扭曲地奸笑道。
“哲哲,你这样心狠手辣陷害我蓝欢欢,你就这么恨吗?”蓝欢欢嗔怒又笑道。
“蓝欢欢,哀家就是要害你,哀家要你没有,全部都没有!”哲哲一脸睚眦突然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哲哲,你嫉妒我蓝欢欢与皇太极,嫉妒我天真漂亮,善良精明,你想把我美好全部毁灭,你是一个恶魔!”蓝欢欢杏眼圆睁,大义凛然地怒视着狰狞的哲哲。
“蓝欢欢,哀家就是要整死你!”哲哲被蓝欢欢慷慨激昂的话,激得更加像魔鬼一样,丧心病狂地大声咆哮。
如狼似虎的侍卫,围住了蓝欢欢与紫鹊。
“蓝欢欢哀家要你生不如死!”如疯似狂的哲哲,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从空中飞下一名面如满月的侠士,举起右手,对准哲哲的脸,就是一个潇洒的耳光。
“有刺客!”喜花大声大叫,侍卫急不可耐保护皇太后,但是那名刺客,却一脸清秀,玉树临风地搂着蓝欢欢,飞上了宫墙,刺客身后的几名蒙面黑衣人,背着紫鹊,也飞上了宫墙,然后失踪!
“抓住蓝欢欢!”哲哲恼羞成怒,丧心病狂地大声咆哮道。
月黑风高,但是却十分的美丽,在夏天的荷叶塘前,潇洒的蒙面侠士,抱着蓝欢欢,进入了水榭。
“你是?程玉华?”蓝欢欢颦眉倒竖,弱眼横波道。
“蠢女人,还是被小人害!”这名侠士,含情目凝视着蓝欢欢,风流倜傥地掀开了面具。
“程玉华!”蓝欢欢笑靥如花。
“蓝姑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邹甄与岳月,苏克等人,都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邹大哥,苏克?”蓝欢欢十分惊愕地凝视着这些突然同仇敌忾并肩血战的敌人!
“王妃,王爷在半路被邹甄救了,派奴才先回京救王妃,王爷明日就回京!”苏克眉飞色舞道。
“邹大哥,你竟然?”蓝欢欢喜悦地凝视着邹甄。
“蓝姑娘,听说你又被哲哲那个毒妇污蔑陷害,我们在前线也不想打仗了,都回来护花了!”邹甄忍俊不止道。
“反贼就在水榭,杀!”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呸,一群心狠手辣,穷凶极恶的官兵,追杀杀来。
“兄弟们,保护王爷,杀!”苏克就斗志昂扬,将士们士气勃发,大家喊声大作,勇敢冲锋,锐不可当,与这些不知羞耻的狗贼刀光剑影,短兵相接,杀得这些狗贼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蓝欢欢看见舒尔冬,拉弓满月,瞄准舒尔冬的大腿,如风驰电掣的一箭,射中了舒尔冬,这个狗贼,屁滚尿流,捂着腿,灰头土脸地逃跑了。
武英殿,辰时,突然有人大声宣布,皇叔父摄政王凯旋回京,哲哲睁开眼睛,听说多尔衮回来了,顿时大吃一惊,气得恼羞成怒。
“太后,多尔衮回来了!”吓得焦头烂额的杜度和阿巴泰,在哲哲面前手忙脚乱。
“多尔衮,玩死他!我们已经先发制人,在京城传播谣言,人人都知道,他已经休了蓝欢欢,现在他回来想给蓝欢欢翻案,妄想!”哲哲胸有成竹,老奸巨猾地诡笑道。
多尔衮一回宫,就命令文武百官上朝,宣布皇上册封自己为皇父,废黜议政王大臣会议,逮捕谋反的哲哲等人!
大殿外,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八旗亲贵,大声大骂,企图干扰破坏。
“王爷,哲哲这些狗贼,您一出去,他们就趁机兴风作浪,这些小人,竟然全出动了!”对哲哲等无耻小人的矫枉过正,十分愤怒的刚林范文程等人,见多尔衮回来了,异口同声,向多尔衮禀报道。
“多尔衮,皇上的圣旨没有用,哀家已经废黜福临,拥立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为皇帝,你不是皇父!”就在多尔衮器宇不凡地步进大殿时,帷幕突然掀开,一脸凤目圆睁的哲哲,跋扈地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母后皇太后,你竟然敢擅自废立皇帝,并勾结杜度阿巴泰等奸贼,利令智昏,把一个大清朝廷弄得乱七八糟,内忧外患,你是作恶多端,本王是摄政王,辅佐皇上,你无法无天,甚至倒行逆施,使得大清乌烟瘴气,现在本王要缉捕你!”多尔衮一身是胆,怒视哲哲道。
“多尔衮,我们已经拥立十一阿哥当皇帝了,你的皇父摄政王没有用了!”就在这时,一脸张牙舞爪的杜度和阿巴泰,手执宝剑,挡在了哲哲的面前。
“哈哈哈,你们两个小人,也想兴风作浪!苏克,杀了他们!”多尔衮胸有成竹,一脸霸气地命令道。
苏克手执宝剑,率领护军,冲进了武英殿,杜度与阿巴泰的护军,也挡在了面前,双方剑拔弩张。
“多尔衮,既然你回来了,哀家一个人,也不废黜皇帝,安平郡王,七王爷,明日,我们在武英殿,重新拥立福临!”哲哲见多尔衮的主力都回来了,知道自己暂时消灭不了多尔衮,突然一脸狡黠的笑,一团和气道。
“哲哲,本王的王妃被人陷害,把她放了!”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大声道。
下朝后,在摄政王府邸,多尔衮与蓝欢欢重逢,仔细端详着明眸皓齿的蓝欢欢,多尔衮大喜过望。
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对多尔衮说道:“多尔衮,哲哲这个毒妇,阴险毒辣,你一定要有备无患!”
京城,多尔衮凯旋回京后,大街小巷,谣言满城风雨,一些奸细挑拨离间,到处一派胡言,传说多尔衮休了蓝欢欢。
“这个贱人,不要脸,摄政王又休了她,她那么讨厌,没有人喜爱她!”八旗命妇向哲哲行礼时,冷嘲热讽。
“多尔衮,哀家有锦囊妙计,能害你不得好死,这个妙计就是蓝欢欢,哀家只要逼死了蓝欢欢,你就悲痛欲绝,那时,哀家就能把你一网打尽!”回到钟粹宫后,一脸睚眦的哲哲,怒视着喜花说道。
摄政王府,蓝欢欢从慎刑司逃出后,突然身子很差,多尔衮十分焦急,命令太医诊脉,蓝欢欢病恹恹地躺在寝宫内,黯然神伤,眺望着外面的墨竹,听着夏天的雨,蓝欢欢悠然一笑。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176章 元妃帕
母后皇太后哲哲狡黠地躲开了多尔衮的再次反攻,而蓝欢欢回到摄政王府后,却一天天憔悴,因为每天黯然神伤,蓝欢欢已经躺在床上。
“喜花,哀家扳倒多尔衮,就要逼死蓝欢欢,这么多年了,这个贱人被我们玩弄的,真是惨!若是弄死她,也是让她不得好死!”哲哲凤目圆睁,狰狞地目视着喜花。
“主子,多尔衮现在没有我们陷害蓝欢欢,废黜皇帝的证据,他妄想扳倒主子,那是妄想!”喜花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骂,哀家已经让这个蓝欢欢众叛亲离,我们就一点点给她再重点,逼死她!”哲哲芊芊玉指执着棋子,胸有成竹地下在棋盘上。
钟粹宫,心狠手辣的舒尔冬与杜度阿巴泰等人,都拱手建议哲哲道:“打死那个贱人,真是不要脸,因为这个贱人,我们的计划前功尽弃,多尔衮回来救这个贱人,我们竟然被逼与多尔衮和谈了!”
“众位亲贵,蓝欢欢这个贱人,我们就是要监视着她,盯着她,逼她死,而且这次,我们要先入为主,比这个贱人快,要比她更快,骂死她!”哲哲丧心病狂地睚眦嚎叫道。
“嗻!”一群走狗,打千叩首。
窗外传来心狠手毒的老男人声音,穷凶极恶的官兵,冲进了蓝欢欢开的粥棚,到处搜查!
“禀报大人,这是摄政王妃赈济灾民的粥棚,你们不能搜查!”一脸愤懑的管家,一身是胆地挡在粥棚前。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也想做人?屁!装好人,砸!”张牙舞爪的官兵大笑,把粥棚给砸了。
“禀报大人,在粥棚里抓到前明余孽!”一名官兵向小官禀报道。
“大胆,竟敢隐匿反贼,都逮捕!”桀骜跋扈的小军官狰狞地叫道。
“格格,大事不好,我们开的粥棚查到了反贼,苟骗的人又来了!”摄政王府,愤怒的紫鹊对蓝欢欢禀报道。
“紫鹊,关门!”蓝欢欢蹙眉命令道。
“无耻,摄政王妃还想骗人,她是好人?看她见了人就一脸恶,真是厚颜无耻!”
“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在粥棚里隐匿反贼,想害死我们全城人!”次日,武英殿,文武百官,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一派胡言!”这时,器宇不凡的多尔衮,步上了丹墀,一脸杀气,这些刚刚还哄堂大笑,沸沸扬扬的官员,顿时吓得毛骨悚然。
“再听到有人传播谣言,杀!”多尔衮愤慨地命令道。
次日,摄政王府,紫鹊向多尔衮告状,说有一些八旗命妇,在觐见之时,故意指桑骂槐,冷嘲热讽,陷害蓝欢欢。
多尔衮下令,把这些命妇的丈夫押进刑部!
“快,哀家定要比多尔衮更快,要他们来不及反击,逼死她!”哲哲更加如疯似狂,她一脸灭绝人性,更加不择手段地指挥着走狗们,开始了传播谣言。
“摄政王妃?她?神经病,一个疯女人?谁陷害她?”审案的何洛会来到慎刑司,询问那些八旗命妇,这些小人立刻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开始泼皮无赖。
“王爷,凶手十分狡猾,那些人,竟然污蔑摄政王妃有疯病!”何洛会向多尔衮禀报道。
“鲜廉寡耻!”多尔衮义愤填膺,勃然大怒。
“好,蓝欢欢怀疑了,现在我们要骗蓝欢欢,骗她以为,京城人人都在骂她,她已经是千夫所指,气死她,喜花,快,我们要先发制人,在蓝欢欢说话前,把她的东西全部夺回,都是我们的!”哲哲恬不知耻,丧心病狂,不择手段地大声尖叫道。
喜花目视着一脸恶魔,面目扭曲的哲哲,指挥奸细出了皇宫。
京城,蓝欢欢勾结反贼的案子,因为哲哲的心狠手辣的污蔑,变得更加恐怖,喜花的奸细,在京城,故意装神弄鬼,四处搞风搞雨,闹得满城风雨。
“紫鹊,哲哲这个丧心病狂的妖婆,都是骗我们的,她的走狗故意制造假象,让我们疑神疑鬼,风声鹤唳,挑拨我们与朝廷同僚的关系,让我蓝欢欢恨别人,这个鲜廉寡耻人面兽心的妖婆,我们一定不能让她得意,哲哲倒行逆施,最后是玩火自焚!”蓝欢欢听了紫鹊的禀告后,对紫鹊说道。
“主子,摄政王妃勾结反贼的案子,我们已经趁火打劫,煽风点火,雪上加霜,并且颠倒黑白,你就安心吧,就算蓝欢欢知道我们的计谋,但是她上奏折,她的文章都是我们的,没有人会想到,蓝欢欢还想垂死挣扎,死心吧!”喜花自鸣得意地对哲哲禀报道。
“启禀摄政王,江南反贼李成栋已被明正典刑,这个三姓家奴,在生前,确实勾结京城的亲贵,并且笼络贿赂了京城许多亲贵家眷,奴才在摄政王府开的粥棚里,搜查到了摄政王妃的四万两黄金!”次日武英殿,辰时上朝,一脸郑重的苟骗,向多尔衮禀报道。
“王爷,摄政王妃竟然真的与反贼勾结,还收了四万两贿赂金,真是罪恶滔天,请摄政王大义灭亲,将摄政王妃明正典刑!”大学士冯铨,安平郡王杜度,趁机争先恐后禀奏道。
“没有证据,你们就逼本王惩治王妃?”多尔衮目光如炬。
“王爷,我们吏部在调查贿赂案件,都是精益求精,臣没有发现,李成栋曾经贿赂摄政王府,苟骗的奏折,纯属流言蜚语,胡说八道!”吏部尚书陈明夏,义愤填膺道。
“王爷,我们有铁证!在粥棚,的确查到了四万两黄金!”狗苟骗一脸气焰嚣张道。
下朝后,大学士范文程和几名正气的大臣都为蓝欢欢而义愤填膺。
“苟骗和冯铨这两个奸佞,已经被哲哲收买,企图将这个案子逼死,陷害摄政王妃,而摄政王妃被他们害死,也就连累摄政王也被打击了!”刚林焦急道。
“刚林大人,我们一定要找出铁证,证明摄政王妃是被人诬陷!”范文程斩钉截铁道。
“喜花,要把这个案子搞得扑朔迷离,一定不能让范文程这些人为蓝欢欢翻案,就算装神弄鬼,我们也要拼死咬住蓝欢欢,断然诬陷她就是前明奸细,就是与反贼勾结,就是淫荡无耻,水性杨花,我们要比多尔衮快,要在他们查出证据前,用铁证如山,整死蓝欢欢!”哲哲害人害得性起,眼睛瞪得通红,丧心病狂地目视着喜花与舒尔冬,沉着地指挥道。
慎刑司,刑部,抓到犯人后,苟骗命令,用重刑逼这些犯人开口,并且死死地陷害蓝欢欢,斩钉截铁污蔑蓝欢欢,就是与反贼勾结!
“大人那些摄政王府的丫头都招了,粥棚就是蓝欢欢开的,四万两黄金,就是摄政王妃收的!”慎刑司,狱卒母狗眼一脸马屁地向苟骗禀报道。
“好,这些人证一定逼死摄政王妃,小子,若是这次逼死了那个贱人,主子一定论功行赏!”苟骗大喜过望道。
“一派胡言,你们这些奸佞,真是肆无忌惮,本王有铁证,可以证明,摄政王妃是冤枉的,那个粥棚,确实是摄政王妃所开,但是粥棚内藏匿黄金和反贼,是阴谋!”多尔衮看了刑部的奏折,拍案大怒,大骂了苟骗等人。
“王爷,现在铁证如山,有人招供,请王爷下旨,缉捕摄政王妃!”苟骗叩首道。
“白日做梦!本王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欺负本王的王妃!”多尔衮眼睛的的通红,一脸杀气,一身是胆道。
钟粹宫,哲哲继续在阴谋害死蓝欢欢她不择手段,日夜煞费苦心,妄想日夜对蓝欢欢打击。
“喜花,虽然多尔衮庇护自己的王妃,不让刑部缉捕她,但是我们可以趁机煽动那些看热闹不明真相的人,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贼喊捉贼,围攻王府,辱骂多尔衮庇护王妃!”哲哲狰狞地命令道。
因为哲哲的收买,那些中毒太深,又不明真相的八旗子弟,一个个趋之若鹜,争先恐后被喜花收买,群情激奋地围在摄政王府前,冷嘲热讽,歹毒地辱骂,逼得蓝欢欢日夜不安难过。
“不要脸的女人,狐媚摄政王,摄政王这次名声狼藉,都是你连累的,不祥之女,还不要脸的赖,假象?人人都看着你!”一群无耻小人的冷嘲热讽,残暴的人身攻击,让蓝欢欢受到了重大的侮辱,精神崩溃。
“格格,那些被哲哲收买的小人,都是猪狗不如,您不要因为他们的狗叫而生气,那都是哲哲的奸计!”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蓝欢欢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美目盼兮,渗着泪珠,郑重地对紫鹊叙述道:“紫鹊不要恐惧,那些皆是哲哲制造的假象,哲哲虽然老奸巨猾但是她的奸计,我已经完全醒悟,哲哲是派了奸细,故意煽动怂恿,制造一些辱骂嘲笑的假声音,欺骗那些不明真相得人,让他们以为我已经众叛亲离,虽然我蓝欢欢病了,但是我心中对她的阴谋,是全部知道!”
“格格,我去禀报十四爷,让十四爷打死那些狐假虎威的禽兽!”紫鹊柳眉倒竖,泪如雨下道。
“主子,大喜,我们找到蓝欢欢勾结反贼的铁证了!”钟粹宫,喜不自胜的喜花,趾高气昂地拿着黑材料,来到哲哲的面前。
“好,我们早就把蓝欢欢的身份历史查个清清楚楚,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当年先帝驾崩前,就与那个前明邹甄藕断丝连,还曾经在关宁铁骑中,帮助袁崇焕,与我大清军对峙,这个首鼠两端的贱人,真是伤风败俗,但是我们那个傻先帝,竟然还为她悲痛欲绝,贱人,哀家一定要她死,把她千刀万剐!”咬牙切齿的哲哲已经如疯似狂,凤目圆睁面目扭曲。
“蓝欢欢,这次哀家一定要你不行,一定要把你一网打尽!”哲哲一脸毒辣道。
蓝欢欢还没有从忧郁中病愈,哲哲的第二次总攻又开始了,喜花等人,按部就班,传播谣言,装神弄鬼,把蓝欢欢二十年每年勾结反贼的黑材料,都调查得有鼻子有眼,然后对准蓝欢欢忧郁的思维,开始残忍的进攻。
“贱人,哀家要你变成一个铁证如山的反贼,要天下人都千夫所指!”哲哲命令苟骗来到钟粹宫,亲自指挥苟骗,对蓝欢欢进行恬不知耻的陷害。
“主子,这太残暴了!奴才怕有人会怀疑!”苟骗看了哲哲的懿旨后,心急如焚道。
“反正这个贱人不要脸,我们就编造她所谓淫荡我龌蹉的变态故事,在外面传播,没有人会同情摄政王妃,也没有人不会相信,这些都是皇亲国戚八旗子弟传播的,那些愚民,没有人能想到,我们竟然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已经歇斯底里,的哲哲,竟然还得意忘形地仰面奸笑。
“摄政王妃原来真的与反贼邹甄私通,摄政王竟然被戴了绿帽子,连先帝也戴绿帽子了!”无聊的谣言,立刻传得家喻户晓,外面传来让人恐怖的哄堂大笑声。
“摄政王,您就算爱美人不爱江山,也要为了大清皇室,处死摄政王妃呀!”群情激奋的八旗亲贵听了那些谣言后,人人惊愕,争先恐后冲到武英殿,向多尔衮禀奏。
“谁在传播谣言,欺人太甚,本王就杀了他!”多尔衮火冒三丈,拔出宝剑,怒视着异口同声的八旗亲贵。
“多尔衮,哈哈哈,现在已经铁证如山,真是丑态毕出呀,好一个贞洁的美人,好一个科尔沁第一美女,原来这么的淫荡,这么的卑劣!前明奸细,先帝竟然被她骗得一往情深,还为了这个贱人变成了疯子!”哲哲丧心病狂地看着那些大声嘲笑,七嘴八舌的亲贵,顿时欣喜若狂,她歇斯底里地冲进奉先殿,来到了皇太极的灵位前,大声地嘲笑道。
“我们就是死,也要弹劾摄政王妃,要把她明正典刑!”看了蓝欢欢勾结前明黑材料的八旗亲王,人人怒气填膺,这些人,群情激奋,上朝后,就疯狂地呈上奏折,举报摄政王妃。
“摄政王,现在蓝欢欢已经人人皆知,而且是激起了群怒,若是您再不大义灭亲,可能这些人就要灭你了吧!”自鸣得意,凤目圆睁的哲哲,面目扭曲地步到多尔衮的面前,蛇蝎地张开血红的朱唇。
“哲哲,你要权力,你就杀本王,你害一个无辜的女子,你还是人吗?”多尔衮目光如炬,怒发冲冠突然失控地抓住哲哲的衣襟,大声喝道。
“摄政王,你太冲动了,你要打哀家吗?”哲哲阴险狡猾地瞥着已经愤怒的多尔衮。
“摄政王,您不能再包庇那个疯女人了,现在天下人人都看着你,下旨吧,将摄政王妃明正典刑!”杜度故意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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