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她的一切,都是本宫的,本宫要这个丫头茕茕孑立,家徒四壁!”丧心病狂的哲哲,凤目圆睁,气得青筋直爆。
“什么?大汗要册封那个野丫头当福晋,这真是丢人现眼,你没听到处传的谣言吗?那个野丫头是草原上的不祥妖女,还有人传说,她是个南蛮子汉女,大军凯旋时,八旗亲贵在大政殿早朝,议论的都是她,她就是一个亡国妖女呀!”辰时,崇政殿,议论纷纷,慷慨激昂的群臣,在大殿窃窃私语,七嘴八舌,就在这时,威风凛凛的皇太极,穿着上朝的吉服,戴着吉冠,上了玉阶,正襟危坐在鹿角龙椅上。
“大汗万岁!”八旗亲贵纷纷叩首道。
“范文程,朕命你拟旨,册封博尔济吉特氏海兰珠为福晋!”皇太极斩钉截铁地宣布道。
“大汗,万万不可!”就在这时,坐在皇太极身边的莽古尔泰,大声反对道。
“为什么?”皇太极怒视莽古尔泰质问道。
“大汗,现在盛京城已经是满城风雨,人人皆知,此女不是蒙古格格,而是汉人冒充的,这种祸国妖女,本贝勒建议,将其送回科尔沁!”莽古尔泰歇斯底里道。
“莽古尔泰!你虽然是三贝勒,但是朕是大汗,难道朕连册封自己最喜爱的女人,你也要反对吗?”皇太极目光如炬,怒气填膺道。
“大汗,臣等跪请大汗,听三贝勒忠言!”就在这时,大殿上的亲贵们,纷纷跪下叩首道。
“退朝!”皇太极顿时龙颜大怒。
后宫,今天一大早,紫鹊喜气洋洋地出了白露宫,准备去御膳房,命令御膳房的宫人,给蓝欢欢做一些蓝欢欢喜欢吃的山楂饼和饽饽,但是那些宫人,一见紫鹊蹦蹦跳跳的来人,都瞪着紫鹊暗中讥笑。
“你们笑什么?”紫鹊脸气得绯红,大声质问道。
这时,御膳房的乌拉嬷嬷,瞪了紫鹊一个大白眼,冷嘲热讽道:“你是哪个宫的小猫小狗,也敢命令御膳房?御膳房现在要准备布木布泰福晋,哲哲大妃的御膳,哪有须臾给你那主子搞东西?你们主子要是饿,去大汗那拿圣旨,自己来吃!”
“你个小人!我们主子马上就要册封福晋了,你们别狗眼看人低!”紫鹊柳眉倒竖,气得杏眼圆睁。
“噗嗤!”紫鹊刚说完,御膳房的宫人们一个个喷饭似的大笑,那乌拉嬷嬷,鄙夷地瞪着紫鹊,飞扬跋扈地嘲笑道:“你们主子?去多罗特没有香消玉殒?还做梦以为自己是贞女烈女呀?嫁过男人的残花败柳,还想当福晋?宫里面谁不知道?”
御膳房这些家伙歹毒的嘲笑,气得紫鹊一张脸气得通红。
“你们在暗中传播谣言,光天化日诬陷我们主子!你们真是鲜廉寡耻!”紫鹊立刻哭着跑回去了。
再说紫鹊,跑到半路,正巧撞到正拿着书的苏沫儿,苏沫儿瞧见紫鹊哭得眼睛都红了,不由得十分诧异,柔声询问紫鹊道:“紫鹊,什么人欺负你了?”
“苏沫儿,今个儿叫起,我去御膳房准备给主子拿一些山楂饼和糕点,没想到,那些御膳房的小人,不但故意破坏,还冷嘲热讽,辱骂我们家主子!”紫鹊委屈地捂着眼睛哭道。
“岂有此理,你们家蓝格格也是我们家主子的姐姐,大汗的福晋,这些奴才,竟然敢故意不给你早膳,走,我带你去,打那些婆子去!”苏沫儿一听紫鹊这话,顿时柳眉倒竖,她本来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爆炭性格,立即拉着紫鹊,气呼呼地冲到了御膳房。
“哟,这不是苏沫儿姑娘吗?”那些御膳房的宫人,定睛一瞧,见苏沫儿气呼呼地拉着紫鹊进来了,顿时一个个谄媚着脸,向苏沫儿请安。
“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奴才,立刻把白露宫主子的早膳做好,给紫鹊姑娘送去!”苏沫儿抱着手,怒视着那个乌拉嬷嬷道。
“是,姑娘!”那个乌拉嬷嬷,白了紫鹊一眼,立刻命令宫人准备早膳。
再说紫鹊送早膳回到白露宫,打了细帘子,见蓝欢欢一脸忧郁,双眉紧蹙,不由得十分震惊,来到蓝欢欢面前询问道:“格格,怎么脸色这么憔悴?”
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抿嘴一笑道:“紫鹊,一大早,你听见窗外什么声音?”
“窗外?”紫鹊奇怪地打开窗棂,突然听见好像是附近别的什么宫,有妇人的大骂声,声音十分清楚,紫鹊本来以为是别的宫闹事,没想到,突然听到这些声音都是骂蓝欢欢的。
“狐媚子,妖女,野丫头,真是丢人现眼,八旗各贝勒,谁不知道她狐媚大汗,都骂成这样了,还装可怜,不要脸!”
“岂有此理,这是哪个宫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格格,我们立刻去禀报大汗!”紫鹊气得义愤填膺,大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大汗殚精竭虑,励精图治,我们不要禀报了!”蓝欢欢罥烟眉一蹙道。
“格格,我们不能被那些小人这样疯狂欺负,大汗爱的只有格格,那些宫的人,一定是嫉妒!”紫鹊嘟着嘴愤懑道。
“我们不要烦大汗了!”蓝欢欢颦眉道。
“大妃,各个宫的福晋都去白露宫闹了,我们日夜骚扰这个丫头,看见她有好事就破坏,就是长孙皇后也气疯了!”一脸自鸣得意的瓜尔佳福晋,来到清宁宫,得意忘形地向哲哲请功,哲哲顿时眉飞色舞,小声嘱咐瓜尔佳氏道:“你派人秘密去八旗各旗传播谣言,斩钉截铁说海兰珠是明朝的奸细,我们要煽动那些军属,都对这个贱人切齿痛恨,骗他们把失去亲人的仇恨,都转嫁给这个丫头头上,本宫要看看,在盛京,她怎么做人!”哲哲歹毒地从血红的朱唇浮出了诡异的奸笑。
“三贝勒,听说因为有奸细卖国,二贝勒在滦州惨败,我军死伤惨重,都是那个野丫头和明军里应外合,害我们八旗兵战死那么多人,我们去大汗那禀报,大汗却还护着那个野丫头,真是混账,三贝勒,我们和那个野丫头势不两立!”谣言传出后,果然有不少被欺骗的八旗官员,群情激奋地围到三贝勒莽古尔泰和大贝勒代善的府邸大闹大骂,莽古尔泰和代善来到府邸外,和颜悦色,安慰这些冲动失控的军人。
“三贝勒,大汗护着这个贱人,我们就派人刺杀那个贱人,现在我们大金是四大贝勒共坐大殿,三贝勒你也有责任,杀了那个妖女!”一脸愤慨的贝勒阿达理,大声煽动莽古尔泰道。
“好,我们就派刺客,暗中刺杀这个野丫头!”莽古尔泰仰面狂笑道。
再说皇太极,要册封蓝欢欢为福晋,今天大妃哲哲,一脸端庄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装作一脸贤良淑德的样子,亲自给蓝欢欢戴了流苏,蓝欢欢梳着小两把头,漆发美丽,花容月貌,在紫鹊的侍候下,回到了后宫,就在甬道上,前面突然来了一队仪仗,一个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穿着吉服,梳着两把头,珠环翠绕的女人,桀骜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贱人,见到本公主,为什么不行礼?”那个女人瞥着身边的管家为虎,凤目圆睁,大声训斥蓝欢欢道。
“大胆,这是和硕公主莽古济格格,你这个野丫头,不知道后宫的宫规吗?”为虎狗仗人势地趾高气昂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对着蓝欢欢大声叱骂道。
“公主?我们格格也是大汗的福晋,是公主的嫂子!”紫鹊撅着小嘴一脸倔强道。
“不要脸,你这个野丫头也以为自己是福晋!”穷凶极恶的莽古济,脚下的花盆鞋,杀气腾腾地步到蓝欢欢的面前,对着蓝欢欢的粉面,就是一个大大的耳光,打得蓝欢欢眸子噙泪,心中悲恸。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被欺负的这么惨,顿时怒发冲冠,立刻把蓝欢欢扶了起来。
这时,苏沫儿扶着永福宫的布木布泰福晋,正好也走进了甬道。
莽古济轻蔑地瞥了瞥布木布泰,阴阳怪气地撅着朱唇道:“这不是那个野丫头的妹妹,布木布泰福晋吗?你说说,今天你姐姐无法无天,不给本公主行礼,按照宫规,应该怎么惩治?”
布木布泰定睛一瞧,见捂着粉面,噙着热泪的,正是蓝欢欢,虽然痛心疾首,但是她凝视着蓝欢欢,鸦雀无声。
“公主,你要欺负就欺负我,不要欺负我妹妹!”蓝欢欢见莽古济在逼布木布泰,立刻大声对莽古济说道。
“她不是臣妾的姐姐诶,臣妾没有姐姐!”就在这时,布木布泰咬碎银牙,突然一本正经地大声说道。
“格格?”布木布泰身边义愤填膺的苏沫儿,顿时十分惊愕,怔怔地目视着噙着热泪的布木布泰。
“哈哈哈,真是世态炎凉,为了自己的名声,连亲姐姐都不认了!好,布木布泰,她既然不是你的姐姐,只是一个奴隶,那就按照宫规,狠狠的处置,本公主看,打一百大板,很好!”莽古济听了布木布泰的话,顿时得意忘形地仰面大笑,目视着布木布泰,一脸睚眦道。
“来人,蓝格格无法无天,欺辱公主,杖责一百!”布木布泰,咬着牙齿,突然柳眉倒竖,对着身后的哈哈珠子,大声喝道。
“混账!”就在这时,皇太极怒火万丈地虎步龙行地冲到了莽古济的面前,狠狠地打了莽古济一个耳光!
“八哥,你竟然为这个野丫头打你的妹妹?”气急败坏的莽古济捂着脸,撒娇弄痴地瞪着皇太极道。
“滚!你打兰儿,就是打朕!”皇太极目光如炬,大声叱骂道。
莽古济捂着脸,大哭大闹地走了,皇太极听到外面,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傍晚,蓝欢欢一个人坐在炕上,一脸忧郁。
“格格,虽然那些家伙都欺负格格,但是大汗对格格是最好的,格格可以安心,有大汗保护,那些小人,不敢欺负我们!”紫鹊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关切地给蓝欢欢披了熏貂譬方。
“兰儿!”就在此时,宫外传来了皇太极温暖的声音。
“皇太极!”蓝欢欢迅速跳下床,拥进了皇太极的怀里。
“兰儿,那些小人,真是混账,你别怕,朕在你身边,他们没有人敢欺负你!”皇太极搂住蓝欢欢,凝视着蓝欢欢眉眼弯弯道。
“皇太极,我知道,你雄才大略,但是现在,若是只为了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与八旗亲贵这样势不两立,我害怕,破坏了你的理想!”蓝欢欢蹙眉凝视着皇太极,深情地说道。
“朕的理想只是你!”皇太极一往情深,紧紧地抱着蓝欢欢,泪流满面道。
就在这时,突然,窗棂外,古怪的一阵烟吹进了白露宫内,宫内的蜡烛突然全部熄灭,顿时漆黑。
“大汗,有刺客!”这时,守护在宫外的马瞻超,大声禀报道。
说时迟那时快,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名黑衣刺客,手持长刀,杀气腾腾地冲进了寝宫。
“狗胆包天!”皇太极龙颜大怒,拔出床前的腰刀,与如狼似虎的刺客勇敢大战,蓝欢欢躲在皇太极的身后,帮助着皇太极。
“大汗!”就在这时,荣儿和马瞻超冲进寝宫,挡在皇太极的面前,漆黑中,双方肉搏血战,打了半个时辰,所有的刺客,都被皇太极和马瞻超等人砍死。
皇太极命令点燃蜡烛,检查这些刺客,马瞻超仔细打开这些刺客的蒙面,却发现,这些刺客身上,都有大明锦衣卫的金牌。
“这些是明朝奸细?”马瞻超狐疑道。
“兰儿,你没受伤吧!”皇太极立刻抱着蓝欢欢,一脸关切地端详着吓得不寒而栗的蓝欢欢。
次日辰时,皇太极在早朝上,怒视一脸桀骜的莽古尔泰,昨晚,马瞻超虽然发现那些刺客身上都有明朝锦衣卫的金牌,但是马瞻超十分精明地发现,这些刺客,不是被杀,就是自杀,他们脚下穿的靴子,都是盛京的靴子,而且,马瞻超还在刺客的衣襟内,发现了蓝衣。
“莽古尔泰,你竟然胆敢派刺客刺杀兰儿!”皇太极虽然怒火万丈,但是他忍耐着三思,还是韬光养晦,对着莽古尔泰,笑容可掬。
“大汗,不好了,格格一个人出宫了!”皇太极回到白露宫,突然,马瞻超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呈上了蓝欢欢的信笺。
“这个丫头,又逃跑了!”皇太极看了书信后,顿时皱眉道。
今日辰时,蓝欢欢听人们传说,明朝的崇祯皇帝,下旨抓了内阁大臣钱龙锡,还下旨把袁崇焕押到菜市口凌迟处死,蓝欢欢知道,这就是历史的真相,听着耳边,别的宫的宫人们冷嘲热讽,大声讥笑的声音,蓝欢欢突然斩钉截铁地写了一封信笺,遗给皇太极,然后暗暗去了马厩,牵了小白,驾驭着小白,赶去了北京。
“大汗,蓝格格被那些小人欺负,怒不可遏,她本来又倔强,小孩子发怒,自己跑了,”荣儿对皇太极拱手道。
“这个丫头,自己跑了,现在她跑哪了呢,一旦有危险,朕怎么办?真把朕急死了!”皇太极心如刀绞一筹莫展道。
“大汗,蓝格格会不会又进关了?”马瞻超思忖道。
“这个蠢女人,听说袁崇焕要被崇祯凌迟,难道她去北京了?”皇太极痛心疾首道。
再说蓝欢欢,带了干粮,驾驭着小白,化妆成明军,来到了关内,暗暗进了邹甄的大营。
今晚,蓝欢欢一个人,蹑手蹑脚地潜入到了邹甄的营帐,窥视着邹甄正在大帐里看书,立刻小心翼翼地步到了邹甄的身后。
“你?”邹甄惊诧地一回首,仔细一瞧,面前古灵精怪茕茕孑立的,正是得瑟的蓝欢欢,顿时欣喜若狂。
“蓝姑娘,你怎么来到我的大帐了?”邹甄乐不可支地凝视着蓝欢欢,欣然大笑道。
“邹大哥,听说你们打了胜仗,但是崇祯那个狗皇帝,不但不放袁督师,还下旨,要在菜市口凌迟袁督师,邹大哥,袁督师是一个好人,我们是不是去京城,劫法场?”蓝欢欢一脸郑重地对邹甄说道。
“蓝姑娘,今晚,我正忧心忡忡这个事,我和何可纲将军都策划好了,明天逃出大营,回京城,在菜市口劫法场,救袁督师!”
“好,这才是好汉,邹大哥,我蓝欢欢也与你一起去劫法场!”蓝欢欢一脸大义凛然的气概道。
“蓝姑娘,今晚,我们就骑马,逃出大营,回京城!”邹甄眉开眼笑道。
蓝欢欢出了大营,骑上小白,和邹甄,穿着黑衣,驰骋出了大营。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37章 救袁崇焕
邹甄和蓝欢欢,骑着战马,驰骋在广袤的平原上,他们过了长城,进入关内,蓝欢欢在驿站小憩了一夜,耳边萦绕着那些害人者装神弄鬼的丑态。
“蓝姑娘,又做噩梦了?”蓝欢欢朦朦胧胧睁开眼睛,邹甄已经和颜悦色地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邹大哥,我是做了噩梦,在盛京,我被小人盯上了,每天造谣破坏,那个凶手,就是皇太极的大妃哲哲!”蓝欢欢双眉紧蹙,柳眉倒竖,秋波嗔怒道。
“世态炎凉,这个乱世,什么坏人都有,蓝姑娘,听说你在草原就被人追杀了!那个凶手也是哲哲吗?”邹甄询问蓝欢欢道。
“也是阴差阳错,哲哲要害死我的原因,就是我爱皇太极!”蓝欢欢蹙眉道。
“蓝姑娘,一个姑娘家,在江湖上路见不平,我担心你有危险!”邹甄一脸担心道。
“哈哈哈!”蓝欢欢用帕子捂嘴悠然一笑道:“邹大哥,女孩子也应该志在四方,我不会留在皇太极身边,做皇帝的奴隶!”
“蓝姑娘你真是一名巾帼英雄!”邹甄欣然大笑道。
两人驾驭着马,与何可纲带领的几名江湖兄弟,在宛平会师,大家一帆风顺地潜入了京城,因为孙承宗在滦州打了大胜仗,后金兵撤出关外,京城此时正张灯结彩,庆祝所谓胜利。
“崇祯这个狗皇帝,敌人来的时候,糊里糊涂,东窗事发,现在敌人自己撤了,他却自鸣得意,满口盛世!”蓝欢欢轻蔑地看着北京城内的花灯,抿嘴一笑道。
“蓝姑娘,我们在驿站住下,听说明日午时,崇祯就要把袁督师和程大人押到菜市口凌迟。”邹甄一脸悲壮地目视着愤懑的蓝欢欢道。
“明日午时,我们在菜市口的大路前,劫法场!”蓝欢欢拍案道。
深夜,驿站外面,突然出来几个鬼头鬼脑的人,秘密在驿站外面监视,在驿站内,一些家伙,故意七嘴八舌,口若悬河地吹牛,话中却指桑骂槐。
“邹大哥,这些家伙好像是东厂的走狗,因为明日午时要处斩袁大人,所以今晚,东厂的走狗,都埋伏在这里!”蓝欢欢眼睛一转,一脸郑重地对邹甄说道。
“蓝姑娘,我们没有危险,朝廷害怕有人想劫法场,所以先派了一些东厂侍卫,我们隐蔽在驿站,明日午时,趁其不备,挡住囚车,在大路上劫法场!”邹甄目光炯炯,胸有成竹地笑道。
今晚,大家都睡不着,明日能不能顺利救出袁崇焕,关系到大明的生死。
“邹少侠,我们若是救出督师,督师是我大明的长城,只要督师和孙大人这些忠臣在,鞑子就进不了关,百姓就不会被屠杀!”何可纲对邹甄小声说道。
“是呀,但是温体仁和周延儒那些无耻小人,已经在各地到处传播谣言,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诬陷督师是汉奸,听说现在整个大明,有许多百姓都被欺骗了!”邹甄长叹道。
蓝欢欢黯然神伤:“袁督师为国家力挽狂澜,精忠报国,但是因为几句谣言,竟然也身败名裂,当年岳飞也是被莫须有的罪害死的!”
“奸佞颠倒黑白,从岳飞到督师,都是被莫须有的谣言害死!”邹甄突然觉得有些像世界末日。
次日拂晓,蓝欢欢和邹甄,何可纲,以及弟兄们,化妆成大婚的花轿,吹吹打打地来到了菜市口的大路,今日清早,袁崇焕和程本直的囚车,从大牢出来,那些狱卒,一路上锣鼓喧天,站在路边看热闹的百姓,都拿着臭鸡蛋和烂菜,对着袁崇焕和程本直,乱打乱砸,到处都是骂声震天动地。
温体仁和周延儒梁廷栋的奸细,故意隐蔽在人群中,联袂献丑,煽动不知道真相的百姓,闹事臭骂,弄得大街上鸡犬不宁。
大明朝末年,最丑态毕露,最龌龊,最丢人现眼的冤案,在菜市口开演了。
“汉奸,无耻,鼻青脸肿,打死他!”丧心病狂的臭骂,如同山崩海啸,那些已经狂热的人们,指着一脸毅然的袁崇焕,讥笑大骂,站在酒楼上的百姓,听见有这么多奇怪的人在冷嘲热讽和臭骂,都莫名其妙。
“骂的不错,给你银子!”在一个旮旯角落,鲜廉寡耻的周延儒和温体仁手下的管家,趾高气昂地给那些骂完闹剧的奸细银子。
“温大人,钱龙锡也被抓了,听说也要处死,但是,皇上没有下旨!”温体仁三角眼眯着,正趾高气昂地坐在太师椅上,得意忘形地眺望着袁崇焕的囚车,这时,温体仁的走狗,谄媚地来到温体仁的身边禀报道。
“钱龙锡这老小子,就是不死,也扒他的皮,现在,我们传播的这个谣言,真是干的十分漂亮,以后没有人知道袁崇焕是被冤枉的,这小子以后就是死了也是千夫所指。没有人相信他的话,那个程本直,竟敢敢帮袁崇焕说话,弄死他!宁可我付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温体仁仰面狰狞地奸笑道。
“是,大人!”管家一脸马屁道。
“你们什么人,今天菜市口要杀人,你们竟然送花轿?”就在温体仁和周延儒两个奸贼志得意满之时,突然,大路上,一片混乱,囚车在大路上被一顶花轿堵住了!
“大人,大事不好,路上有人闹事,可能是反贼!”吓得战战兢兢的管家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温体仁的眼前。
“岂有此理,什么花轿,来人,把那花轿的新娘拖出来,重打一百大板!”龌蹉凶狠的温体仁,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蹦三尺高。
“是!”那些为虎作伥的卫兵,听说要扒新娘的衣服,一个个精神振奋,穷凶极恶地冲到花轿前,对着吹吹打打的送亲队伍,如狼似虎地大叫道:“滚!你们什么人?官府要斩罪犯,你们竟敢拦路,大人有令,把新娘拉出来,扒了衣服,打一百!”
“大人,我们送亲,不知道官府要斩罪犯,饶命!”媒婆和几个家属,大哭着跪下求饶。
“小的们,把新娘拖出来!”一脸狰狞的管家仰面大笑,三角眼一转,那小头一摇,瘦脸一回,睚眦地咆哮道。
瞬间,几名穷凶极恶的侍卫,冲向了花轿。
“滚出来!”几个侍卫抓住新娘的柔荑,觉得很白皙,故意大声恐吓道。
谁知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柔荑突然一回,抓住了侍卫的左臂,新娘膂力一执,迅速把那侍卫的手架在背后,痛的那侍卫如杀猪一样怪叫。
“邹大哥,趁其不备,动手!”蓝欢欢手中的宝剑一戳,将那侍卫戳倒地上,她如同风驰电掣一样,飞出花轿,对着邹甄和何可纲等人悠然大喝道。
“杀!”埋伏在酒楼上的江湖少侠,如神兵天降,飞下酒楼,送亲队伍中,何可纲手持长剑,出神入化,上下翻飞,瞬间杀得那些官兵哭爹叫娘,屁滚尿流。
“袁督师!”邹甄定睛一瞧,看见袁崇焕的囚车,她顿时满腔悲痛,脚下轻功,迅速冲到了袁崇焕的囚车边。
“无法无天,要造反了,来人,抓住这些反贼!”气急败坏的温体仁和周延儒,一蹦三尺高,对着战战兢兢的侍卫,大声嚎叫。
霎时间,那些穷凶极恶的侍卫,举着大刀长矛,疯狂地围攻蓝欢欢和邹甄等人。
“杀!”邹甄怒发冲冠,大家同仇敌忾,杀得那些狐假虎威的侍卫,血肉横飞,这时邹甄正好看到躲在酒楼上的温体仁,一声何满子,手持长矛,勇敢地投掷向那吓得屁滚尿流的温体仁,只听温体仁怪叫一声,就从酒楼上连滚带爬,逃了下来。
正午,菜市口的东厂侍卫越来越多,邹甄和何可纲身边的兄弟,大半阵亡,邹甄挡在蓝欢欢的面前,拼死保护蓝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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