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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邹少侠,立刻带着弟兄们走!”袁崇焕目光如炬,痛心疾首地眼睁睁看着那么多血气方刚,正气凛然的青年为了救他,被穷凶极恶的侍卫惨杀,顿时心如刀绞,他大声对着邹甄命令道。
“督师,今日若是我邹甄就不出你,我就和督师一起死!”邹甄痛不欲生道。
“邹甄,走,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我袁崇焕就是死了,我的鬼魂也会保护着辽东,关宁铁骑,为了大明的百姓,一定要活着!”袁崇焕慷慨激昂地大声喝道。
“邹少侠,走,我程本直与督师一起成仁得仁,虽然朝廷冤枉督师,但是你一定要带领弟兄们活下去,继续保卫我大明江山!”程本直噙着热泪,大声对邹甄喊道。
“不,邹大哥,一定要救督师!我们绝对不让那些奸佞小人,气焰嚣张!”蓝欢欢杏眼圆睁,一脸大义,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打得靠近她的敌人屁滚尿流。
“蓝姑娘,走!”悲愤的邹甄,见温体仁和周延儒的走狗越来越多,悲恸长叹一声,抓住蓝欢欢的素手,飞上了大墙。
菜市口,尸横遍地,恼羞成怒的温体仁,凶狠地命令,将在场还没死的劫法场侠客,全部斩首,何可纲在手下的保护下,悲痛欲绝地撤走。
“杀了袁崇焕!”周延儒和梁廷栋两个奸贼,瞪着一脸冷若冰霜的袁崇焕,气得青筋直爆,撕心裂肺地大声咆哮道。
菜市口,袁崇焕被凌迟处死,凌迟了大半天,听说,袁崇焕被斫了一千多刀,疯狂的百姓,争先恐后要买袁崇焕的肉吃,程本直也悲壮牺牲!
“蓝姑娘,听说督师被斫了一千刀,才悲惨被害!”小憩在驿站里的邹甄一脸悲恸,站在蓝欢欢的面前。
蓝欢欢的身子突然感到麻痹了!
“邹大哥,我们杀一个回马枪,去菜市口看看!”突然,悲愤的蓝欢欢,泪如雨下地屹立起来。
菜市口,三日后,天空下着大雨,菜市口上,血肉横飞,袁崇焕已经变成骨架,他的人头,还挂在旗帜上,死不瞑目!
“督师!”撕心裂肺的何可纲,跪在袁崇焕的人头前。
“蓝姑娘,快逃吧,东厂的走狗追杀来了!”这时,心急如焚的邹甄跑到了黯然神伤的蓝欢欢面前。
“邹大哥,我们勠力同心,杀出去!”蓝欢欢一脸英雄气概地目视着邹甄和何可纲,大家一声何满子,杀向了城门。
“杀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城门外,扬着祖大寿的大旗。
“祖将军来救我们了!”何可纲顿时欣喜若狂。
那祖大寿,手持大刀,对着守城门的士兵,如砍瓜切菜,凶猛砍杀,须臾,蓝欢欢和邹甄何可纲三人骑着战马,飞出了北京的大门!
京城郊外,大家痛心疾首后,邹甄询问蓝欢欢道:“蓝姑娘,督师已经被害了,我们还要收复永平,你回盛京吧!”
“邹大哥,你要我也像袁督师一样,被害得名声狼藉,然后被虐待致死吗?”蓝欢欢双眉紧蹙道。
“但是,我们还要到前线!”邹甄劝说道。
“邹大哥,我不回盛京了,我们一起去永平!”蓝欢欢突然凝视着邹甄,抿嘴一笑。
祖大寿率领铁骑,回到永平前线,这时阿敏的八旗军,正在永平外烧杀抢掠,大家来到永平外的一个村子,只见村内一片火海,哭喊惊天动地。
“这些无耻的鞑子,杀男人,抢女人,一个好好的村子,就一天被这些禽兽毁了!”邹甄怒发冲冠,痛心疾首道。
“阿敏这厮,与哲哲狼狈为奸,传播谣言,诬陷我是奸细,邹大哥,这次,我要报仇!”蓝欢欢咬碎银牙,驾驭着小白,来到邹甄的面前。
“蓝姑娘,阿敏屠杀了这个村子,说明八旗军已经从永平出来,妄想与我们野战,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埋伏,然后消灭他们!”何可纲一脸沉着道。
“何将军所言甚善,我们十面埋伏,骗阿敏那厮来与我们决战,所以我们应该先引敌人追击,邹大哥,你率几百步兵,故意锣鼓喧天地向永平前进,冒充来救永平,阿敏看我们只有步兵,一定自鸣得意,率骑兵全部进攻,到时候,我们引诱阿敏进埋伏,然后用红夷大炮,轰击那阿敏!”蓝欢欢古灵精怪,一脸郑重地对邹甄说道。
次日,张牙舞爪,得意忘形的阿敏,气焰嚣张打着正蓝旗的旗帜,率领一群耀武扬威,杀人放火的强盗,冲到了永平城外。
“贝勒爷,明军全是步兵,看到我们的骑兵,都跑了!”一个包衣打千禀报阿敏道。
“好,这些小明军,真是一塌糊涂,命令全军总攻,追杀孙承宗那小子!”阿敏得意地仰面奸笑道。
再说八旗兵,气焰嚣张地追杀邹甄,平原上,万马奔腾,人喊马嘶,到了中午,耀武扬威,飞扬跋扈的阿敏,来到一个山丘前,眺望见明军都上了山,顿时仰面讥笑道:“这些蠢南蛮子,竟然躲在山上,妄想居高临下,来人,点火烧山!”
“嗻!”阿达理得意洋洋地打千道。
就在阿敏桀骜跋扈之时,突然,山上炮声震天动地,瞬间,四周杀声震天,炮弹齐射,瞬间在八旗兵骑兵阵中凶猛爆炸,刹那间,骑兵糜烂,血肉横飞,那些十分骄傲的八旗兵,被风驰电掣一般的红夷大炮炮弹打得鬼哭狼嚎,人马炸飞。
“贝勒爷,我们中了明军的埋伏,明军埋伏了红夷大炮!”吓得战战兢兢的阿达理,跪在阿敏的面前。
“老子跟他们拼了!”仰面大叫的阿敏,命令八旗兵冲锋,埋伏在山丘上的炮兵,和足智多谋的孙承宗,用千里镜,清楚地看见阿敏气焰嚣张丑态毕露的鬼样,立即命令炮兵开炮,顿时,那阿敏的战马被炸飞,人仰马翻,阿敏吓得狼狈逃跑。
“呔,阿敏小儿,我是邹甄!”再说那阿敏,割须弃袍,丢人现眼地逃跑,部队逃到河边,突然杀声震天,从斜刺中,杀出一支骑兵,一马当先的正是邹甄!
“逃!”阿敏吓得失魂落魄,跳进河里逃跑,后金军惨败。
“蓝姑娘,你真是女中诸葛,这一仗,杀得那阿敏小儿,狼狈逃跑!”明军喜气洋洋,红旗满山,眉目欣喜的孙承宗,站在蓝欢欢的眼前,一脸敬服地向莞尔一笑的蓝欢欢拱手道。
“老督师,你德高望重,蓝欢欢只是一个小女。”蓝欢欢眉似春山,迅速扶着孙承宗,笑靥如花道。
“禀报督师,斥候调查,那阿敏撤回永平后,就率兵退出了永平,逃回关外!”这时,一名部将,来到孙承宗的面前,拱手禀报孙承宗道。
“好,督师,我们终于大胜,这一仗打得后金兵大败亏输,鞑子不敢再侵略我们了!”邹甄眉目欣喜道。
“但是,督师,那阿敏在逃跑前,竟然丧心病狂,命令屠杀全城百姓,现在永平城内,尸横遍地!”部将忽然心如刀绞道。
“阿敏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孙承宗,捂着胸口,痛心疾首道。
“督师,我和邹大哥先潜入永平,看看永平现在的真相!”蓝欢欢一脸沉着,向孙承宗拱手道。
下午,蓝欢欢和邹甄,骑着马,化妆成夫妻,潜入了硝烟弥漫,哭喊惊天动地的永平,呈现在眼前的惨景,让他们不寒而栗!
全城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地上都是被踩死的婴儿,后金军还没有全部撤退,有的后金军,竟然丧尽天良地用长矛,戳着婴儿,在大白天玩,抢掠妇女的现场,让人满腔怒火。
“弟兄们,抢钱,抢女人!”一群群像流氓的后金兵,厚颜无耻地驮着大哭的妇女,押在大车上,如狼似虎的骑兵,冲进屋子,疯狂地剥女人的衣服,惨叫声震耳欲聋。
“阿敏这个灭绝人性的东西!”邹甄义愤填膺,举着宝剑,勇猛杀向那些抢掠的后金兵。
一柄宝剑,出神入化,上下翻飞,后金兵哭爹叫娘,屁滚尿流。
蓝欢欢一眼看见一个八旗兵,像强盗一样,疯狂追杀一个穿着袄裙的小姑娘,她顿时柳眉倒竖,手执长剑,追在那个禽兽的身后。
“小美人!”突然,屋子内,传来了那个像流氓一样的八旗兵的恶心声音!
“狗贼!”蓝欢欢杏眼圆睁,怒气填膺,凌波微步,飞进屋子,手中的宝剑一斫,那个八旗兵的头就飞出了窗子。
“小妹妹!”蓝欢欢立即抱着那个女孩,只见那个女孩,呆若木鸡,裙子上都是血。
“蓝格格,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又被爷控制了!”就在蓝欢欢保护着那个女孩,将那个女孩送给邹甄后,回首步到一条小路,突然,她的面前,一匹战马拦住了她,骑在马上,那个鹰钩鼻瘦脸的蒙古人,正是多罗特贝勒借赛!
“借赛,你没死?”蓝欢欢顿时吓得不寒而栗。
“哈哈哈,上次皇太极把爷刺下马,但是爷盔甲硬没有受伤,后来看见明军大败,就投奔了大金二贝勒阿敏!现在我借赛,还是多罗特的大汗!”借赛气焰嚣张道。
“朝三暮四,厚颜无耻!”蓝欢欢瞪着一脸飞扬跋扈的借赛,柳眉倒竖道。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38章 回科尔沁
“蓝格格,你只有与爷回多罗特部,现在,你在盛京是身败名裂,四处都传播谣言围攻你,人们都相信你是一个不祥之人,但是爷不相信,爷永远宠你像个大宝贝!”借赛突然一本正经地注视着蓝欢欢。
“这小子,现在投降阿敏的两蓝旗了,我不如暂时韬光养晦,与他在这大营里,再趁其不备,逃回盛京,或者逃到邹甄的大营里!”蓝欢欢明眸一转,沉吟道。
“蓝格格,大金兵要撤出永平了,你跟着爷去多罗特,爷保安全!”借赛狂笑道。
“好,借赛,本姑娘一口吐沫一个钉,你迅速下令,不准士兵抢掠百姓,我明日跟你回去!”蓝欢欢一脸郑重道。
“好,一言九鼎!”借赛顿时喜不自胜。
再说次日,借赛的兵与借赛,退出了永平,蓝欢欢坐在借赛的马车上,外面还有骑兵保护,这时,蓝欢欢暗中窥见,永平城内的大火渐渐被灭,她心中思忖,必定是邹甄和孙承宗的明军已经收复了永平。
“借赛这个小子,本姑娘用什么法子,能让邹甄大哥来救我?”蓝欢欢心中焦急,她掀开帷幕,看见车辕下的印子,她精灵鬼怪地抿嘴一笑,突然将手中的米和自己的玉钗仍在车辕外。
过了一个时辰,心急如焚,忧心忡忡的邹甄因为蓝欢欢在城内失踪,迅速率领军队出城四处寻找。
“将军,这条路上有马车的车印!”这时,一名士兵来到邹甄面前禀报道。
邹甄全神贯注地调查了这条路,就在这时,邹甄驾驭的战马,突然低着头,沿着路,开口吃东西,邹甄仔细端详,发现地上撒了一条路的米,他顺着这些米,一直追,最后在路上发现了蓝欢欢头上的玉钗!
“蓝姑娘被鞑子兵抓走了,弟兄们,跟我追!”邹甄顿时大惊,立即驾驭着战马,大声命令道。
再说那借赛,自鸣得意地摇着头,驾驭着战马,命令手下立刻回多罗特,在晚上,这些人在一片森林内驻跸,子夜,突然人喊马嘶,杀声震天,那借赛下马眺望,竟然看见了明军的大旗。
“混蛋,明军追来了,丁伯,立即命令兄弟们都换上明军的号衣!”原来这借赛当初随着邹甄投奔明朝,部下都发了明朝的号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借赛的兵,都换上了明军号衣,等到邹甄带着士兵追到面前时,仔细一看,但见这支军队全部都穿着明军衣服,不由得十分震惊。
“将军,是不是那些鞑子兵还在前面?”部下对邹甄拱手道。
“弟兄们,迅速追击!”邹甄焦急地命令道。
再说次日辰时,蓝欢欢一夜没睡好,竟然没有盼到邹甄的救援,她心中十分诧异,那借赛却得意忘形,命令队伍继续向多罗特启程。
几日后,借赛的军队回到了多罗特,借赛飞扬跋扈,自己又当上了大汗,立刻命令丁伯带人在大帐张灯结彩,准备今晚与蓝欢欢大婚!
蓝欢欢穿着小袄,披着熏貂披风,下了马车,她双眉紧蹙,眺望着豪华的多罗特大帐。
“王妃,请进!”几名眉目如画的小丫头,搀扶着蓝欢欢,下了马车。
“丫头,你叫什么?”蓝欢欢和颜悦色地目视着面前这名大丫头,柔声询问道。
“王妃,奴婢名叫雅真。”大丫头欠身道。
“好,我们进大帐吧。”蓝欢欢乐不可支道。
这时,在大帐内,立着一群借赛的姬妾,每人都瞪着嫉妒的眸子,目视着茕茕孑立的蓝欢欢。
“这个女人,不就是草原传说的那个不祥妖女?名声太脏,贝勒爷竟然又把她娶回来了,真不要脸!”几个妇人,咬着耳朵,七嘴八舌地议论道。
这时,一名借赛的福晋,扭着腰来到蓝欢欢的眼前,咳了一声。
“野丫头,给本宫捶捶腰!”那个福晋,装妖作怪地瞪了蓝欢欢一个大白眼。
“借赛,出来!”蓝欢欢不理这个故意来欺负她的女人,立刻回头对着帐外大声喊道。
“小宝贝,借赛来了!”蓝欢欢刚喊一声,那个借赛,就欣喜若狂地进了大帐。
“借赛,你骗本格格,你不是说娶本格格为唯一的王妃吗?怎么这大帐立有这么多女人?”蓝欢欢上前,揪着借赛的大耳朵嗔怒道。
“大宝贝,这些都是爷的姬妾,你是爷唯一的正妻!”借赛立刻抱拳道。
“借赛,今天不大婚了,我要你在几天内,把这些女人都赶出多罗特!”蓝欢欢仰着头道。
“这?”借赛顿时满头大汗!
“好,蓝格格,明天,爷让你看不到这些女人!”借赛肝胆俱裂道。
晚上,蓝欢欢只命雅真在大帐内,和自己一起睡,那些别的奴婢没有一人能进帷幕。
“贝勒爷,阿敏贝勒的命令来了,命令我们和他一起回盛京!”借赛气急败坏地出了大帐,这时,丁伯来到借赛的面前,向借赛打千道。
“阿敏,爷是多罗特的大汗,他喊爷,就像喊他家一条狗!”借赛恼羞成怒道。
“贝勒爷,如果我们没投奔阿敏,金国是不会同意我们多罗特当大金的藩国,东山再起的,我们去盛京吧,这样大金就会把多罗特全部还给贝勒爷,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丁伯劝说借赛道。
“好,明天我们就回盛京,只带蓝格格那丫头和爷一起去盛京觐见皇太极,你派人四处造谣,说蓝欢欢这丫头已经和皇太极势不两立了,蓝欢欢和皇太极割袍断义,现在是我借赛的王妃!”借赛得意忘形地仰面狂笑道。
“你知不知道,科尔沁的海兰珠格格和大汗反目成仇,上次在盛京离家出走,听说已经变成多罗特大汗借赛的王妃了!”一时间,盛京酒楼驿馆,三人成虎,满城风雨,一些奸细,潜伏在内外,传播谣言,诬陷蓝欢欢,贼喊捉贼,装神弄鬼。
“大汗,奴才在盛京外调查到了一些蓝格格的传说,外面有人传播谣言,说蓝格格要和大汗反目成仇,现在已经变成借赛的王妃!”盛京皇宫,皇太极日理万机,双眉紧皱,这时,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打千禀报道。
“一派胡言,兰儿不会和朕分手的!”皇太极目光如炬,悲痛欲绝。
“大汗,自打蓝格格离家出走后,大汗就日夜想念格格,臣派斥候暗中调查,听说那多罗特贝勒借赛,投奔了二贝勒,现在与二贝勒带着士兵,已经回到盛京郊外,蓝格格就在那借赛的身边!”马瞻超一本正经地禀报道。
“借赛和阿敏率领大军到了盛京郊外,那永平四城呢?”皇太极顿时火冒三丈。
“禀报大汗,大贝勒和十四贝勒,从前线回来了!”这时,侍卫进来打千道。
“命他们觐见!”皇太极双眉阴霾,立刻命令道。
须臾,代善和多尔衮进了书房,向皇太极拱手道:“启禀大汗,阿敏丢了永平四城,在撤走前,屠杀了永平所有的百姓,烧杀抢掠,作恶多端,他还得意洋洋,自称有战功,两蓝旗撤回时,车子上,战马上,违旨掳掠了许多妇女,而且,大汗在永平封的几名汉官,也被阿敏斩杀!”
“阿敏这个狗东西,竟然敢违朕的旨意,打仗前,朕已经对部队三令五申,要军纪严明,不许扒妇女衣服,大军进城要秋毫无犯,而这个狗东西,竟然故意杀了永平朕封的官员,还屠杀投奔我大金的永平百姓,他这一屠杀,我们大金就是臭名远扬,以后谁敢相信我们大金?”皇太极顿时目光如炬,大动肝火!
“大汗,二贝勒阿敏,早就有谋反的阴谋,这次他竟然光天化日,违反圣旨,屠杀已经投降的我大金城池,而且,他在滦州永平,惨败于孙承宗,但是他的奏折却胡说大胜!”多尔衮一本正经地拱手道。
“阿敏这个小子,早就想谋反了,从天聪元年,朕就命令改革,但是这个阿敏,却暗中命人在朕的背后骚扰破坏,去年还派人传播谣言,擅自娶了科尔沁的女人,多尔衮,你立即命令三贝勒莽古尔泰去城外,宣旨命阿敏在城外驻跸,不得进城!”皇太极满腔怒火,命令义愤填膺的多尔衮道。
“哥,为什么要在大汗面前告阿敏的状?”多尔衮出了崇政殿,一脸奇怪的多铎询问多尔衮道。
“多铎,皇太极这几年,虽然故意韬光养晦,依然与三大贝勒同朝受贺,共治国政,但是四大贝勒共治国政,已经是行将就木了,阿敏和莽古尔泰两大贝勒根本就是自拉小山头,各旗成了各个贝勒控制的诸侯国,再说阿敏和莽古尔泰这两旗,和大贝勒的两红旗,都桀骜跋扈,自己圈地抢农庄,皇太极的圣旨,在他们眼前,变成了一张草纸,所以皇太极一定会趁机扳倒他们,然后独裁皇权!”多尔衮认真地对多铎说道。
“十四哥,我看你不但是因为皇太极要独控大权,而是想趁机落井下石,让皇太极相信我们,先发制人,抢到朝廷的大权,还有,你也为了海兰珠,蓝格格吧,阿敏那个东西,就是传播谣言,诬陷蓝格格的凶手!”多铎,目视着双眉紧锁的多尔衮,幽默一笑道。
“是,我也为了蓝格格,还为了宫中的布木布泰福晋,她们两姐妹,现在在宫中身败名裂,都是那个阿敏,传播谣言故意破坏害的!”多尔衮突然咬碎银牙道。
再说莽古尔泰,去郊外命令阿敏大军不得进城,在郊外驻跸,阿敏顿时惊慌失措,而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借赛,也心中忐忑不安。
“丁伯,皇太极不会因为我借赛抢了蓝格格,不准我投降吧?”借赛战战兢兢地叫来丁伯询问道。
“大汗,皇太极要杀的不是咱们,而是那个狗胆包天的阿敏!你知道吗?派人暗中散布谣言害得蓝格格身边名裂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阿敏,蓝格格就是因为冷嘲热讽,流言蜚语,被气得离家出走,现在皇太极知道真相了,能放过阿敏吗?”丁伯一脸奸笑道。
“对,都是阿敏干的,蓝格格给阿敏挟持了!”借赛一脸奸笑地点头道。
“此外,我想,皇太极不给阿敏进城,恐怕是已经准备关门打狗了,这么多年,阿敏一直在朝中桀骜跋扈,反对皇太极,皇太极虽然心中愤怒,但是一直表面羁縻,暗中钓大鱼,这个阿敏现在胆大包天,光天化日屠杀大金百姓,违旨谋反,这次皇太极不会饶他,阿敏进城后,就请君入瓮,不得好死了!”丁伯诡笑道。
“好,这时我们拍马的最好机会,咱们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立刻写一篇奏折,秘密送给皇太极,举报阿敏在永平谋反!”借赛眼睛一转,八字胡一吹,三角眼一眯,得意忘形道。
“大汗,多罗特贝勒借赛的奏折!”子夜,皇太极还在书房批阅奏折,突然,马瞻超送上了借赛的奏折。
皇太极打开仔细阅读,顿时十分惊诧:“马瞻超,这个借赛,落井下石,举报阿敏在滦州那穆太被孙承宗包围的时候,坐观成败,暗中阴谋谋反!”
“哈哈哈,这小子,在这关键时候,给大汗呈上了阿敏谋反的铁证!”马瞻超心花怒发道。
“好,马瞻超,你派人今夜趁机逮捕阿敏,明日,朕要在大政殿,审讯这个反贼!”皇太极拍案大喜道。
次日辰时,马瞻超带着阿敏进了大政殿,在大政殿上,八旗亲贵一个个鸦雀无声,人人都瞪着阿敏。
“皇太极,你过河拆桥,从前为了帮你登上大汗的宝座,我们兄弟呕心沥血,现在你大汗做的高兴,竟然兔死狗烹!”阿敏一脸桀骜,仰着头,飞扬跋扈道。
“阿敏,这次永平战役,你乱指挥,致使我八旗大军大败,死伤惨重,更丧心病狂的是,你竟然在撤离永平前,命部下屠杀永平我大金百姓!”皇太极目光如炬,怒视着趾高气昂的阿敏,大声斥责道。
“永平那些汉人,都是故意投降我们大金,孙承宗和祖大寿反攻,他们与明军里应外合,我大军撤退把他们屠杀,是杀敌人!”阿敏一脸无赖道。
“胡说八道!阿敏,朕早就下旨,约法三章,命令部队不许屠杀,不许抢劫,但是你却故意违旨!投奔我大金的百姓,你竟然都杀了,以后,我大金就失去了人心!”皇太极怒发冲冠道。
“皇太极,人心能当饭吃吗?军队怎能不杀人,只有抢钱,抢女人,士兵才会精神振奋打仗,再说我大金开国后,军队都是攻进城后,自由烧杀三日!”阿敏不但不认罪,还张牙舞爪。
“阿敏,大汗的圣旨,是笼络百姓,国以民为本,你屠杀百姓,把大汗也弄得身败名裂,你这是故意谋反,再说,你阿敏在永平打仗前,一派胡言,说我们大金军队弱,不能和孙承宗的西洋大炮打,最后弄得士兵溃乱,都是你的错误!”多尔衮义愤填膺,浓眉倒竖,拱手斥责阿敏道。
“阿敏,你们正蓝旗和镶蓝旗,一向各自为政,违反圣旨,从前和我讨伐朝鲜,你竟然阴谋在朝鲜自己称王,你这是谋反!”这是贝勒杜度也一脸愤懑地拱手告了阿敏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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