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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Caesar
慈悲
作者:Caesar

亲兄妹/第一人称双视角/狗血雷/部分情节可能引起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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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 慈(一)
我第一次自慰是在小学毕业的暑假。
闷热的雨天,潮湿的空气以及吵死人不偿命的蝉叫声是我对那天的全部记忆。
我觉得自己属于性早熟的那一类人。我五年级来了初潮,应该是班里最先来月经的女孩子。在她们痴迷霸道总裁深深宠爱的小言时,我已经学会了上色情网站。
每次看到“未成年禁止”这几个戳我g点的字时,我都特别激动。
那会儿还没开始整什么网络打非扫黄,不用翻墙挂梯子,轻而易举便能在淫秽色情的海洋中尽情遨游。
我上的第一个黄网叫“色情五月天”,网址是同桌给我发的。
我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复制粘贴网址,然后敲了一下回车键。瞬间弹出来张动图。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女的张着两条大白腿,中间黑乎乎一片,我没看清,也懒得看,因为她有的我也有。
我第一次见成年男性那玩意儿。我当时还不知道“男性生殖器”“阴茎”“阳具”这些学名,我只知道“小鸡鸡”和“鸡巴”。
怪不得有句骂人的话叫“你他妈长得真鸡巴丑”。确实,男人的鸡巴真他妈丑。当然,女人的逼也不好看。其实也不能说生殖器丑,主要大家都觉得那是私密的部位,有些人还觉得它们脏,就说它们丑。哎,鸡巴和逼又做错了什么呢。
我觉得我的逼挺可爱。
小黄文通常这么描述:男人的臀部快速耸动着,胯间的巨龙直捣红艷花心,汁水飞溅…场面香艳不已…
我仔细观摩了这张图半分钟。说实话,我第一感觉是恶心。
那个男人的鸡巴并不大,女人的逼有阴毛挡着,也看不见花心,更没有飞溅的汁水。就跟公狗母狗交配一样。
女方的表情还有些狰狞,看起来像在受刑。被那么龊一男的肏逼,可不是在受刑么。
我到现在也不理解,为什么大部分黄片都是丑男和美女的组合。每次看黄片,我都恨不得给男演员的脸打马赛克。
我点了动图右上角的叉,继续我的色情网站之游。花了一下午时间,我差不多把每个板块都浏览了一遍,并且摸清了自己的偏好。我最喜欢欧美色图区,亚洲影视区和乱伦小说区。
说来也奇怪。比起男女交配,我更喜欢看女女磨逼,男男插屁眼,单人手冲。除了这些,还有sm,触手…猎奇的人和机器,重口的人兽杂交…简直无奇不有。
从此,新世界的大门为我打开了。
我有两个外号,色女和淫娃。都是班里的同学给起的。真有意思,我不就偶尔搞搞黄色消遣时间么,又没当着他们的面手淫。
小学生还不算太过分,毕竟“小淫娃”这个外号听上去有那么点点可爱。
上初中后,我又有了新外号,小骚逼。这可就有点侮辱人了吧。我不就长得好看点,身材好一点,校服的裙子短了点,怎么就成骚逼了呢。
我觉得吧,可能是叫我骚逼的一群人,男的看上了我的脸和身材,想肏我,但我又不给他们肏。女的嫉妒我的脸和身材,说我骚浪贱,逼都被肏烂了。
天地良心啊,我那会儿才十四岁,虽然和高中部的“老大”谈恋爱,但我们还没拉过手呢。人家还是个清纯可爱懵懂无知的女娃娃哩。
我今年十六岁了。
我严重怀疑初中给我起外号的那群人和我上了同一个高中。他们不在给我起外号,开始给我编故事了。编我爸妈重男轻女,只疼我哥不管我。编我为赚学费沦为校妓一次二十块。编我被人搞怀孕偷偷跑去做人流…
我的天啊…他们绝对也偷偷上黄网看淫秽小说,还是青春校园版块。
我现在很安分守己的。我不谈恋爱了,不涂指甲油了,不抹劣质口红了,也不留及腰长发了,我甚至把校服的码数报大了一号。
我努力把自己装成好学生。但我成绩差,还是老师们的眼中钉,同学们的肉中刺。
算了,就这样吧。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关我什么事。
今天先搁笔,自慰日记留着下次写。
我哥从医院回来了,我得去把他送饭的饭盒给洗干净。这是我们之前分配好的活儿,我在家做饭干家务,他去医院照顾奶奶。
我得狗腿一点,毕竟托了我哥的福,我才能去全市最好的高中当垫底。
沪城高中的校长亲自给我们校长打电话,把我哥这棵唯一有希望考上好学校的苗子给要了过去。我哥还算有良心,把我也捎带走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我和我哥是龙凤胎,他比我早出生十分钟。按理说,一个娘胎出来的,智力应该没什么差距,他怎么就能考满分,我只能考个位数呢。
后来我想明白了,我脑子也好使,就是不爱念书罢了。
我知道我哥嫌弃我,不过他再嫌弃也没用,谁让我们是兄妹呢。
我还嫌弃他呢。




慈悲 悲(一)
我叫陈悲,今年十六岁。我有个龙凤胎妹妹,叫陈慈。
名字是我爸起的。
我专门查过慈悲这个词语的意思。慈,给众生快乐。悲,将众生从苦难中拔救出来。二者合称慈悲,有慈爱与怜悯之意。
还挺有意思。
我爸生前信佛,有事没事就去拜佛,想给自己积德累功,驱邪消灾。我俩的名字估计也是他求来的。
我爸生前的叁大乐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我妈生完我和我妹没多久就去世了。我爸把我俩扔给乡下的奶奶,开开心心地娶了他的情妇。没几年,他也死了。
乐极生悲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些都是奶奶告诉我的。她是这世上我唯二的亲人,另一个是我妹。
妹妹。为什么会有妹妹这种生物,换而言之,为什么会有陈慈这种生物。
血缘这东西真可恨。
我不想每天和她同处一个屋檐下,我不想看见她,也不想听见她的声音。
更不想看见她扔在我床上的内裤。
我把床单被罩洗了好多遍,可还是洗不掉那股子又骚腥又甜腻的味道。
我觉得整间卧室都充斥着她的味道,并且越来越浓郁,怎么也散不去,怎么也挡不住。
我觉得很恶心。我恶心,她也恶心。




慈悲 慈(二)
我叫了声哥,他没搭理我,把装着饭盒和脏衣服的袋子放在桌上就回自己房间了。
我哥天天臭着张脸。心情好的时候面无表情,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天煞孤星还可怕。
看在他没让我流落街头的份上,我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
过了没多久,我哥又从房间出来了。
他这会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了。好像撸管撸得正带劲时被人打断,突然就萎了一样。
我哥把一个不明物体丢到我身上,以警告的口吻,一字一顿道:“以后别上我床。”
我哥是不是有病啊。
谁他妈上你床了?
我怂,只敢在心里骂他。我嬉皮笑脸道,记住喽,没有下次啦!
等我哥再次回卧室后,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不明物体,厚脸皮如我也愣住了。
我的内裤怎么跑他床上了。
哦,想起来了。前两天收拾我哥的房间,整理完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习题册和卷子,我就趴他床上,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聊天软件,开始赚零花钱。
我赚零花钱的方式是和人文爱。
文爱,顾名思义,文字做爱,就是用文字和对方性交。
对方一上来就给我发类似于“妹妹,哥哥的大鸡巴硬了,想艹妹妹的小逼。”这种土得不能再土的聊骚话。
我一般直接从淫秽小说中复制类似于“哥哥,妹妹的逼好痒,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来插我。”这种俗得不能再俗的聊骚话,然后粘贴,群发。
我可以同时和五个“客户”文爱,每人每小时五十块,爽歪歪。
除了文爱,还有语爱,照爱,视爱…露的越多,价钱越高。
我呢,还是有点底线的,只做文爱生意。可能还没到缺钱缺得厉害那份上吧。
收完二百五十块钱的红包后,我悠哉悠哉地和新认识的同桌聊天,聊着聊着就趴那儿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天都黑了。
我望着天花板发呆,巨大的空虚感油然而生。
心空,逼也空。
一旦产生想自慰的念头,我便会立即安排上,搞起来。
自慰前,我通常会看色情小说,黄图或者小视频找找感觉。我把这个过程称作“热身”。
我把睡衣撩至腰间,两条腿大剌剌地张着,和生小孩儿一样。
我喜欢先隔着内裤摸我的逼,等到快高潮的时候再零距离触碰。
手淫了这么多年,我早就能很熟练地找到阴蒂的位置。它藏在两片阴唇之间,用指腹按一下会有想尿尿的感觉。
我慢慢地,轻轻地揉着我的阴蒂,等它充血勃起。最开始只是痒,渐渐地,开始有麻麻的感觉。我不由地把腿分得更开,加快了频率,并且4无忌惮地呻吟出声。
我叫的声音当然没有女优们那么大,她们实在太夸张了。比起杀猪般的嗯嗯啊啊,我的呻吟声更像母猫发春时的哼哼唧唧。
我有一个恶趣味。我会把自己的手淫过程录下来,我喜欢听自己浪叫,也喜欢看自己高潮时的表情。
我觉得自己高潮时很美。
我可能是个变态吧。
那股又痒又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心跳也再加快。我知道“极乐点”就要到了,但我停了下来。我喜欢用这种方式累积快感,然后等它们一次性爆发。
我把手伸进内裤,继续刚才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积攒的快感突然消失了,我试图加大力度刺激我的阴蒂,可它和生气了一样,只让我觉得又肿又痛。
欲求不满让我变得烦躁起来。
我把内裤脱了,换了个跪趴的姿势。我能想象出来自己的模样有多么淫荡,越淫荡越爽。
我把脸埋进我哥的枕头里。说来也奇怪,我俩的被单床罩都是我扔到洗衣机里洗的,用的都是最普通的洗衣液,怎么他的就这么好闻呢。
我毫无预兆地阴蒂高潮了。
我的小腹和大腿先是猛地抖了一下,然后因过于爽而高高翘起的臀部也陡然塌了下来。
我当然不满足只爽这么一下。于是我忍着尖锐的酸胀感,接着揉阴蒂,我还摸到了黏黏的东西,是从阴道里分泌出来的物质。这种物质叫淫水。
我没有淫水直流。事实上,泛滥的淫水和一大股精液都是不存在的。
小黄文太能诓人了。
第二波高潮比第一波更强烈,但持续的时间只有一瞬。可能连一秒都没有,我整个人和灵魂出窍了似的,脑袋真的一片空白,身体一阵猛烈的抽搐后,我四肢无力地趴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
太他妈爽了。
多亏了我哥的床,我没有很快进入贤者时间,还能回味无穷好一会儿。
我可真是个小淫娃,抱着我哥的枕头,在我哥床上自慰,完事儿还把内裤落下了。




慈悲 悲(二)
医生说奶奶可能熬不过今年冬天了。
我一年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当医生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看上去比他还要冷静。
生老病死,谁都无能为力。我只希望她能没有痛苦地离开。
虽然奶奶已经不认识陈慈了,但她知道自己有个孙女。
今天喂她吃饭的时候,她嘱咐我照顾好自己和妹妹。
她还说衣柜最下层的抽屉里放着一个盒子,里面是她留给孙女的嫁妆。
我嘴上应和道,您放心。
陈慈还需要我照顾?陈慈压根不需要我照顾。
她那个野性子,和迁徙的鸟一样,注定在任何地方都停留不久。
我们早晚会分道扬镳。

伽利略杯的决赛在十月初。班里一共有五人拿到了决赛资格。我们下周要去a大进行为期一周的封闭式训练。
我再叁交代陈慈要按时去医院照顾奶奶。可能我的语气不太好,并且比平时多嘴了几句,她看上去很不耐烦。
其实我并不担心奶奶无人照顾。虽然陈慈烂泥扶不上墙,但在正事上,她还是靠谱的。
朝夕相处了十六年,甚至可以说是十七年,我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她。
不久后,陈慈会是我在这个世上仅有的亲人。比起和她相依为命,我更愿意孑然一身。

周五下午是竞赛班的家长会。
班主任知道我的情况,便放我早早回家,临走前嘱咐我下周的考试平常心就行。我点点头说,我会尽力的。
班主任对我有知遇之恩,把我从叁流学校里挑了出来,还总是当着全班人的面夸赞我有天赋肯吃苦。
我受之有愧。别人努力为之得到的成绩,我必须要全力以赴才能得到。说自己没有天赋,并非自谦,我不以其为傲。天赋这东西太虚,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从某种意义上,班主任是我的指路人。无论将来我何去何从,我都永远感激他。
我刚收拾完书包,就看到陈慈站在我们班门口东张西望。
班里的同学也在看她。
陈慈总能把中规中矩的校服穿成…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看上去完全不像学生。
只要她出现在人群中就能引起轰动。 有唏嘘,有嘲谑,甚至还会有谩骂。
但她好像毫不在乎,总是笑得很张扬。…无法无天,没心没肺。
我从来没见过她哭,她好像生来没有这种表情。就好像我生来不会笑。所以我再怎么理解不了她,也不会怀疑我们就是亲兄妹。
我们都一样,天生缺失某种情绪。
我看见陈慈兴奋地冲我招手,旁若无人地喊我哥。
我背上书包走出教室,问她有什么事。
她挑挑眉,把一个女生推到我面前,“带嫂子来看你啊!”
我懒得搭理她,想绕开她们。
陈慈无赖地拦住我,“还黑着脸干嘛啊?人家小姑娘想你一星期了,给我个面子呗。”
陈慈有种毫无缘由的自信,她似乎觉得自己很重要。我为什么要给她面子。
这个女生我见过几次,她是班里一位女同学的好朋友。据说在我来之前,那位女同学一直独占鳌头。
女同学之前要过我的微信号,应该是替她这位朋友要的。但我几乎不用手机,自然也没有微信号。
希望我的无礼能帮我斩断一切没有必要的社交。
女生似乎觉得尴尬,就进班找她的朋友聊天了。
陈慈帮我整了整校服的衣领,模样轻佻道:“哥,我来给你开家长会。”
她脑子有病,我不会和她一般见识。
她跟在我身后,用一种做作腻歪的声音喊我,好哥哥,等等妹妹啊…这么多天没见,妹妹可想你啦,哥哥就没有想妹妹嘛…
陈慈。为什么会有陈慈这种生物。为什么我要和她有血缘关系。




慈悲 慈(三)
我和我同桌是难姐难妹。
转到沪城高中以来,我一共参加了叁次考试,第一次我倒一,第二次她倒一,第叁次我俩并列倒一。
同桌是个特别有意思的小女生,就是有点恋爱脑。她说她和我哥就是校园言情小说里的男女主,高岭之花男主与傻白甜女主的cp简直不要太好磕。
我没忍住大笑,和她说,你还算符合女主设定,至于我哥那狗逼样儿,可就拉倒吧。
同桌不允许我说我哥坏话,竟然在我这个妹妹面前各种洗白加吹彩虹屁我哥。这不是脑残粉向黑粉死亡安利自家蒸煮的窒息操作么。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同桌认清现实,我苦口婆心道,瑶妹儿,你千万别以为我哥是那种成天不用功还能考第一的学神,他可是天天刷题刷到凌晨两点,连刷牙都他妈在背单词。你也别幻想他是被土豪爹遗弃的私生子,认祖归宗后就能坐拥亿万家产。我们的畜生爹死好多年了,我俩从小乡下泥巴堆儿里长大的。
同桌是个小富二代,不知人间疾苦啊。
我实话告诉她,我哥这种人不可能像咱们一样游戏人间,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他不会也没资格和你玩儿恋爱游戏。
他必须要比别人拼命,才有可能过上体面的生活。听清我说的,仅仅是有可能而已。
同桌眨眨眼,好像听进去了,也好像什么都没听懂。
上课铃响了,我拍拍她的背,走吧,天真可爱小公举。
我安慰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棵草呢。
数学课上,我正睡得天昏地暗,同桌把我叫醒了,一副异常认真的神情。
她问了一个我从未思考过,也不会思考的问题。
那你呢,你们不是兄妹么,你怎么能天天醉生梦死,挥霍青春?
我注意到她用了一个特别美好的词语,青春。说实话,我觉得这俩字特矫情。
我怀疑我同桌看多了青春疼痛文学,一出口就酸了吧唧,让我不知所云。
不过她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的一个故事。小男孩问大胡子爷爷,爷爷,你晚上睡觉是把胡子放在被子外还是被子里呢,大胡子爷爷本想明天给小男孩答复,结果当天晚上被这个问题困扰得睡不着了。
我也被我同桌的问题给困扰得辗转反侧,连摸逼都没感觉。
我起夜上厕所,我哥房间的灯依旧亮着。这都快五点了,看样子他应该打算通宵。
他这学期要参加几个重要的竞赛,听瑶妹儿说,只要拿到奖,就拿到了保送资格。有保送资格就相当于双脚迈进名校大门了。
啧啧,我哥天天这么拼,活该他成绩好。
我应该是没睡醒,犯癔症,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我哥的房门。
我晃晃悠悠到我哥身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鬼哭狼嚎道,哥,呜呜呜,你以后有大出息了一定要忘记你妹妹…咱俩以后好死不相往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我还真挤出几滴眼泪,全抹在了我哥后颈上。
我是不是有病啊?我就是个神经病,大变态。
这么温情无限,感人肺腑的时刻,我竟然觉得我哥身上的味道…怎么说,不是普通的那种好闻,和催情剂一样,让我不想松手,让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
我他妈发春发到我哥身上了。
实不相瞒,我想和我哥搞一搞。
啊啊啊,我想让我哥肏我!




慈悲 悲(三)
不知陈慈又发哪门子疯。
天还没亮透,她披头散发地闯进我的房间,双手勒住我的脖子,鬼叫了半天,还蹭了我一身鼻涕眼泪。
陈慈的泪和我的笑,都是世界上最假的东西。
大脑连着几小时高负荷运转,我的体力有些透支,实在不想和她计较,便任由她蹂躏我的脖颈和衣服。
过了一会儿,她不出声了。
她竟然把脸埋在我颈窝…两条手臂还勒着我的脖子,站着睡着了。
我喊了几声陈慈,恐吓她,再不松手就把她扔出去,让她流落街头。可她依旧没动静。
我怀疑陈慈之所以脑子不正常,是因为小时候发烧把脑袋烧坏了。
她的种种行为都让我匪夷所思。
她张口咬了我的脖子。她应该没用劲儿,我并没有感受到强烈的痛感,只有口水的湿黏和牙齿磕碰皮肤的痒意。
我很抗拒和他人近距离接触。但陈慈与我的零距离接触,并没有让我产生不适与恶心。
我心里再不乐意也得承认,血缘这东西真的强大。
我难以理解陈慈的所作所为,但我也无法理解自己的反应。
陈慈在吮吸我的颈侧,鼻息喷洒在那一片,湿,暖,痒。
我产生了错觉,仿佛回到了十六年前,置身于母亲的子宫中,还是个未成型的胎儿。
我和陈慈还是受精卵的时候便在一起了。我们是千分之一概率的孪生子。
此刻,我无法忽略身体的反应。
我勃起了。对着我的孪生妹妹。
我感受到我的阴茎一点点地充血肿胀变硬。我想把它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我想握住它上下撸动套弄。
陈慈?我叫陈慈,我让她松手松嘴。
她突然大笑起来。她松手了,站在我面前,捂着肚子嚣张地笑着。
哥,哈哈哈哈,又被你妹给唬了吧!
笑累了,她直起腰,舔了舔嘴唇,挑衅又得意地看着我。
我第一次发现,她的唇色很深,像是涂了口红。
她像只刚食饱餍足的吸血鬼。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想把发硬的阴茎塞进她嘴里,塞进我妹的口中。




慈悲 慈(四)
我忍不住咬了一口我哥的颈肉。他一动不动,毫无反应,完全不在我的预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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