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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亭下阿黔
只是这事,该怎么回绝呢?
越是苦恼,安歆溶就越是感到疲乏,昨夜没有睡着的份,现在全找上门来了。
突然,春熙急匆匆地出现在安歆溶的视线中。
“春熙?”安歆溶疑惑地叫道,她这次只带了李全前往慈宁宫,春熙没什么事应该不会离开承德殿。
春熙见到安歆溶的那一瞬间,好像看见了救星一般:“皇上,求你救救奴才和春萍吧。”
“春熙!你怎么和皇上说话的?”李全怒道。
“无妨。出了什么事,说来听听吧,春熙。”安歆溶本来不想这么快出头,她还想再让李全膨胀一阵时间呢,但是她必须培养春熙,所以只能捧杀李全了。
“是安陵王,安陵王驾到!非要奴才和春萍陪着他玩游戏,可是我们哪里敢啊……”敢和安陵王玩游戏啊?而且安陵王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春熙更加不愿意的是春萍去接触他。
安陵王?
……
是谁啊?安歆溶脑袋彻底当机,她完全不记得这号人物了。
李全在场,安歆溶也不好开口啊。
“那就先回承德殿吧。”安歆溶说道,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不行啊!春萍,你这样就又输了,这都第五把了。”还离外殿有一段距离,安歆溶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
“你们玩什么啊?”安歆溶好奇道。
“掷色子猜大小,输的人喝酒。”春熙不好意思地说道,他多老道啊,赌博这种事情根本不在话下,甚至他还会出千,但是面对安陵王,春熙哪有这个胆子啊。在逃开去求助安歆溶之前,春熙都好几杯下肚了。
“……”小孩子吧?安歆溶说道,“李公公,你先去叫人准备点吃食来招待安陵王吧。”
“是,老奴告退。”李全幽怨地看了春熙一眼,他没想到安歆溶竟然如此重用春熙。
待李全走远,安歆溶立马小声问道:“春熙,安陵王是谁啊?”
春熙迷茫地望着安歆溶,说道:“皇上,您不会是在开奴才的玩笑吧?”
“什么玩笑!”安歆溶没好气说道,“你快讲,简明扼要,快!”
“哦哦。”春熙只能点头,“安陵王是皇上您的皇兄,是原先的四殿下,也是最和皇上交好的亲王了。”
“名字呢?”安歆溶问道。
“这个……”春熙有些犹豫,直呼大人的名讳在宫中可是大忌啊。
“是朕问你的,快点说。”春熙平时多爱讲话啊,这时候需要他发挥,就沉默不语了。
“是……”春熙声音又低了很多,“安陵王叫安君昊。”
“行了,此事记住不要和任何人讲啊。”平时安歆溶不会如此不小心,现在是紧急情况,紧急处理。
其实有多少个“兄弟姐妹”,安歆溶还是知道的,只是她对不上号,因为她翻阅的典籍里面,并没有人际交往记录,而且也是先皇时期的笔录,珞王安元柏是很早以前就册封的,安歆溶自然知道,但是安陵王,应该是安青云登基以后才册封的吧。
“嗯。”春熙是聪明的,自然也明白有些话是不能讲的,安歆溶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做奴才的,这时候就该闭嘴。
安歆溶点点头,她果然没有看错人,春熙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搞清楚是谁以后,安歆溶带着春熙穿过花园,来到外殿门口。
殿内陆续传来安君昊轻浮的声音,就像是登徒子一般。
安歆溶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和心中只有山水的安青云能够是交好?
或许安青云并不是如自己所想的,安歆溶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安青云还是需要再去了解多一些啊。
不过,机会就这样直接送上门了,安歆溶笑了笑,真的是刚刚好。
安歆溶调整呼吸,装作一副与老友相见的模样,迈进了殿门:“隔着大老远,就听见皇兄爽朗的笑声。”
“六弟,你终于来了啊。”安君昊听见安歆溶的声音,甚是欣喜,也放过了春萍。
听这称呼,安君昊真的与安青云非常熟悉。
春萍已经被灌得七荤八素了,看见安歆溶都叠出好几个人影:“嘻嘻嘻,皇上!”
只见春萍双眸半睁迷离,双颊酡红,时不时还打嗝,脸上浮现傻乎乎的笑容。
这是喝了多少啊?安歆溶苦笑道:“皇兄这是何意啊?为何抓着朕的宫女灌酒啊。”而且这还是大白天呢。
“这不是闲着无事嘛。”安君昊哈哈一笑,“六弟,你这宫女不错啊,要不赏赐给本王吧。”
安歆溶还没有开口,春熙先慌乱了。
安歆溶负手而立:“皇兄,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你就别为难朕了。”
“哦?原来是六弟喜欢的相好啊。”安君昊双手一摆,“那本王先说声抱歉了。”
哪里有道歉的模样啊?安歆溶也不好计较,为了一个宫女上纲上线,很明显不符合她的人设:“皇兄误会了,春萍朕是喜欢得紧,因为她把朕照顾得很好,所以朕就答应她过几年出宫去嫁给她老家的青梅竹马。”
“本王还以为六弟终于开窍了呢。”安君昊摇摇头,表示很遗憾,“六弟啊,你也该娶妻了吧。不然别人以为我们堂堂金戈国的一国之主,那方面不行啊。”
又是这个话题,安歆溶今天不想听见这件事,烦的紧。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40章 这一年一度的盛典
“春熙,你先扶春萍下去吧。”虽然生硬,安歆溶还是强势转移了话题,“今日皇兄怎么突然进京了,也不先提前告知一声,朕好先做准备啊。”
“六弟难道忘了吗?”安君昊问。
“忘了?什么?”安歆溶哪里是忘了,她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好吧。她一边走向安君昊,一边在心中吐槽,作为一个从异世界来的外来人,要从零开始了解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是一两天就可以完成的,更何况她原身对自己自己的世界都不甚了解,她现在是皇帝,每天政务繁忙,还要暗中调查很多事情,真的是为难她了。
“这一年一度的盛典啊!”安君昊很是高兴,“四方会,六弟忘记了吗?”
四方会?安歆溶依稀记得这个名词,可是,究竟在哪里看到的,她已经记不清了。
盛典吗?看安君昊的样子,安歆溶怎么觉得不是什么特别正经的“活动”,不会是簪花大会什么的,反正是和女子相关的吧。
安歆溶这样的想法的确很过分,安君昊给人的形象的确像是花花公子,所以她就直接这样先入为主认定了,当然也有她自己本身极其不信任异性的缘故在里面。
安君昊看安歆溶没有回应,忽然想起:“六弟,抱歉啊,本王太高兴给忘记了,灵芸的薨逝对你的打击应该很大。”
安歆溶没想到安君昊直接就帮自己找好了借口:“嗯……”
安君昊没有等安歆溶说什么,继续说道:“不过我们还是要看开一点,逝者往矣,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过好往后的日子。你也不必太过伤虑,本王知道你们关系好,灵芸也不愿意见到你整日郁郁寡欢。”
“嗯。”安歆溶只能点点头,安君昊说的有道理,只是她不是安青云也不是安灵芸,所以不能感同身受。
庆幸的是,安君昊根本没有任何怀疑,还以为是自己的安慰起了作用。
只是这四方会,到底是要做什么,安歆溶努力搜寻自己的记忆,她真的太困了,感觉像是要想起什么,就突然间断了。
等等,四方会,好像是金戈国最盛大的盛会,金戈国国力强盛,每一年都会举行四方会,宴请来自四方他国的能人异士,持续时间为三日,最后一日更是盛大,由皇帝做宴,别国的使者欢聚一堂,届时还会有众多的比试,真是好不热闹。此盛会是为了彰显金戈国的大国风范,也是为了加强与别国的交流。
只要想起来开头,安歆溶就全都记起了,只是:“皇兄,距离四方会还有半月之久,你这么快就进京了啊。”
“安陵州实在冷清,倒是游山涉水的好去处,六弟,四方会结束后,要来本王的安陵州避暑吗?”
八月,是一个特殊的月份,休朝会持续一个月之久,名为夏休,因为八月是最为酷暑的时节,四方会就在八月初,四方会结束以后,也就迎来了夏休。
当然不是完全不处理政务了,无论身处何方,奏折都会快马加鞭送到皇帝的身边。
但工作量会减少很多,因为夏休期间,金戈国算是迎来了一个假期,对很多文臣来说,能够放假更是求之不得。
只是背后的动作也会多起来,算是有利有弊。因为夏休期间,一般而言是见不到皇帝的,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去叨扰,也有了空间干些背地里的勾当。
“安陵州可能去不了,等下次有机会朕再去游玩吧。”安歆溶推辞道。
因为应悠之曾经献计,夏休期出使易烟国,安良宸是一个可用之才,如果可以得到他,安歆溶想必会得到很大的助力,也是考虑到这一点,应悠之也是支持让安良宸回国的。
但是接安良宸回国,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出使,好像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历数金戈国的帝王,夏休期很少会只去避暑休整,更多的是利用夏休期去做一些平日里无法做的事情,微服出巡,出使他国等等。
“六弟,夏休期你是早已经计划好了吧,看来是本王来晚一步。”安君昊哈哈一笑,显然没有放在心上。
安歆溶没有回答,只是安君昊的反应让她觉得,这个人或许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轻浮简单。
虽然可能是安青云最要好的兄弟,但也不能轻易信任啊。
“本王不会多嘴的。”安君昊又说。
安歆溶笑道:“有什么多嘴不多嘴的,皇兄今夜要住在宫里吗?”
“本王才不要呢。”安君昊略带嫌弃地说道。
嗯?这个回答倒是挺出乎意料的,安歆溶问为什么。
安君昊说:“六弟啊,你这宫里整得跟和尚庙似地,本王好不容易离开安陵州,还要进宫‘吃斋念佛’,本王还是出宫去过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去了。”
“和尚庙……”安歆溶扶额,这人还真是不辱没自己的名声啊,这宫里哪里像和尚庙了,不就是禁欲系了一点吗?
“六弟,你也是时候该娶妻了。”安君昊一脸“信我”的神情。
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个问题上面来了,安歆溶都觉得有些无语了,安君昊不会是柳珍珠派来的助攻吧?
“皇兄,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小心纵欲过度。”安歆溶“好心”地告诫道。
安君昊拍拍自己的腰,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吧,本王哪方面都可以不行,就是这方面不能不行。”
疑车无据!安歆溶真的是服了,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莫名其妙的自信?还是说男性天性如此?
“来人,叫御膳房给安陵王炖点羊鞭和鳖汤。”安歆溶喊道,既然安君昊爱开这样的玩笑,她也不能怯弱啊。
安君昊连连咂舌:“本王的六弟是长大了啊!”
哈?安歆溶完全没听懂安君昊的意思。
“以前本王开点玩笑你都脸红耳赤,现如今竟然还能调侃回来,真的是长大了长大了。”
安歆溶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靠杯!她都不知道安青云是个纯情男,早知道就兜着点了,她再这样自作主张凹人设,迟早一天会崩塌。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41章 你看见王氏一党的脸色了吗?
雨泽大师突然出现在朝堂上,显然王氏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
“雨泽大师,观星台一事朕要听你一个说法,你承上来的折子是什么意思?”别问,问就是早已排练好了的。
雨泽大师还有大用,能够拉拢到他,安歆溶自然是愿意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骗了,雨泽大师倒很心平气和地接受了这个剧本。
“回禀皇上,贫道夜观星象,此时不宜再建观星台。”
“雨泽大师,你是在玩弄朕吗?”安歆溶佯怒道。
“贫道不敢。”雨泽大师“啪”的一声跪下,“六月底的那道惊雷劈倒了冷宫的宫墙,贫道夜观星象发现有变,就起阵卜了一卦,发现运势已经改变,无需再建观星台。”
“皇上,这雨泽大师说改就改自己的话,背后是不是有歹人在操纵难说。”王璟这次可沉不住气,他的脸都快黑得可以滴墨了。
安歆溶心中冷笑,歹人不就是你们吗?贼喊捉贼都没有这么胆大的。
“是吗?”安歆溶问,“雨泽大师,那你告诉朕,你背后是不是有人胁迫你这么说的,放心,朕会给你做主的。”
“回禀皇上,贫道是修道之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操纵贫道。”雨泽大师说的挺道貌岸然的,也是,他的身份,说这样的话,并没有人会不信。
尽管朝堂上的大家早已经心知肚明,但没有人敢明说。
“爱卿,你听见了吧,雨泽大师说,没有人可以操纵他。”安歆溶故意对着王璟说道。
“皇上,雨泽大师全凭一张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空口无凭,微臣认为是不可信的,一定要彻查。”王璟说。
安歆溶怎么可能让王璟如愿呢,笑道:“你说有,雨泽大师就与你澄清了,现在你又说雨泽大师说的是假的,那你告诉朕,你到底为何如此笃定?朕相信雨泽大师不会骗朕。”况且,本来一开始也就是雨泽大师一张嘴,就要建成观星台,大家可都是乐意的,怎么现在不能建了,就要彻查了呢?
“……”王璟答不上话来,今日的事情本来就出乎他的意料,他完全没有收到这方面的消息,自然是没有准备的。
邓茂哲,王璟往后瞄了一眼,他脸上毫无波澜,好像早已预料,这么说,邓茂哲是故意为之了?
王璟在心中恶狠狠地想,邓家果然不安好心,愿意加入王氏的麾下,都是假的,既然如此,那往后就别怪他王氏不给邓家留几分薄面了。
“皇上,末将认为,雨泽大师突然变卦,其中必有缘由,必须彻查!”卢既明真不愧是镇国大将军,头就是铁,现在根本没有人敢替王璟说话,卢既明就站了出来,他一定是最忠诚的那个走狗。
“既然爱卿说到这里了,朕也就不得不提了。”安歆溶早就知道肯定不是一个两个,对策也早已想好。
卢既明愣住了,他出来替王璟说话,就是出于鲁莽,自然完全没有想过安歆溶会说些什么别的。
“卢将军啊卢将军。”安歆溶把早已准备好的折子扔到了卢既明身前,“你自己看看吧。”
“看……”卢既明脸色凝重,拿起了这份折子,几秒后,他连忙跪下,“皇上饶命啊,此事……此事一定有诈,还请皇上细查。”
“查?”安歆溶冷笑,“这人都已经到几百里外的惠江了,你是打算让那些兵马都攻到城外才告诉朕是真的?”
“末将……末将不敢。”卢既明的声音都在发抖。
“卢既明,你身为堂堂镇国大将军,看来这心早已不在朕这边了。”安歆溶冷冷道,“来人,把卢既明带到大理寺,彻查卢家。”
卢既明手中的折子掉到了地上,他已经百口莫辩了。
王璟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自然是听明白了二人的对话,那批人马,就是晋王消失在落曦城的那些,就是为了借观星台修筑一事进京,好一举拿下京城。
可是王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批人马移动得极其隐秘,是怎么被发现的呢?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了,长孙伍。
能够那么快发现落曦城人马消失,是因为长孙伍一直在关注大练兵马一事,所以也就很快禀报了应悠之。
长孙伍是为数不多的中立派,比起柳氏和王氏,他当然更愿意相信应悠之。
而且看皇上对应悠之的态度,他明白,估计王氏和柳氏相争的日子也快到头了,他也不过是一界莽夫,他更愿意和应悠之站在统一战线。
王璟一时之间孤立无援,根本没有人替他讲话,也没有人敢支持他。
柳氏的代表柳承晖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好像此事与他们无关。
王璟明明之前探得口风,他们也是愿意建成观星台的,王璟还嘲笑他们目光短浅,怎么突然之间就都变了。
难不成是偷偷和皇上串通好了?这个可能性王璟不能排除,毕竟柳氏的靠山就是皇上。
可是……王璟低着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应悠之,理应来说,应悠之最近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今天却是一言不发,这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啊。
此事,不会是应悠之一手策划的吧!王璟发现自己好像突然对应悠之的定义开始模糊了,应悠之他本来并没有放在眼里,在他眼里,应悠之就是个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屁孩,应殊同也是贯彻和平主义,该说他无为还是中庸呢?反正王璟说实在话,也并没有觉得应殊同是多大的阻碍,那么儿子又能够比父亲好上多少呢?
因为王璟可以确定,皇上一定不可能是自己查到这些的,因为她的地位使然,很多东西她一定是无法直接接触到的。很有可能是身边有了别的助力,应悠之此人要好好查一查了。
今天这场闹剧,轰轰烈烈地开始,却又无声地落幕了。
安歆溶坐在高位得意地望着应悠之,那个意思仿佛在说,你看见王氏一党的脸色了吗?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42章 这几天,应悠之很是奇怪
应悠之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自然是看见安歆溶得意的神情了。
今天这出戏完全是安歆溶自导自演的,就结果而言,非常成功,不仅完美解决了观星台一事,还重伤了王氏的势力,把卢既明这一大助力拔除。但过程而言,对应悠之是没有好处的。
应悠之并不想这么快就露出自己的獠牙,他还想再隐匿一段时间,如果被王氏盯上,对他而言非常麻烦。
应悠之也是个很害怕麻烦的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扮猪吃老虎了,这一点上,他和安歆溶非常相配。
本来应悠之是这样认为的,他和皇上非常合拍。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是从放祈愿灯的那一天起吗?应悠之更愿意相信那是安歆溶的无心之举,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呢?甚至是生气,这些情绪让应悠之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
有时候应悠之甚至会在想,安歆溶如果是女子就好了,这种天方夜谭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应悠之的脑海中,简直是无稽之谈啊。
这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每当应悠之开始找理由的时候,就会想起安歆溶过分小巧的手掌,她的手臂肤白细腻,身高也不算出众,平常的衣袍宽大也掩盖不了她娇小的身躯。总之,应悠之快被这种想法给折磨疯了。这两种完全自相矛盾的想法,不断出现在应悠之的脑海中,这很是奇怪,应悠之和安青云自小就认识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件事,却突然有一天因为无意间瞥见她的手臂,就产生了这种失礼的想法。
长城不是一天建成的,聚沙成塔,应悠之自己也明白,会爆发这样的想法,一定不可能只是因为七夕那一天的那一次放灯。那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应悠之自然是不会在安歆溶面前表现什么,本来观星台一事完美解决,他应该高兴的,现在却根本无暇顾及。
退朝之后,应悠之还杵在原地,没想到李全喊住了他。
“应丞相,皇上有请。”
“嗯。”应悠之的反应慢了半拍,他不知道安歆溶叫他做什么,所以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微臣叩见皇上。”
“李公公,你先下去吧。”安歆溶叫道,直到内殿中只剩下应悠之和她两个人,她才喊应悠之起身。
“皇上,您叫微臣过来,是有什么要事相商吗?”应悠之开门见山地问道,他内心是有一点点忧虑的,难不成皇上发现了自己的心思,这是不可能的,但不能排除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安歆溶叹了一口气,指向旁边的椅子:“爱卿请坐吧,这件事朕苦恼得很,所以只能请爱卿过来帮朕想想办法。”
应悠之心中疙瘩了一下,不会吧……应悠之完全是做贼心虚的心理,就感觉安歆溶无论说什么都是在指向他。
待应悠之落座,安歆溶说道:“爱卿觉得,朕是不是该立后了?”
应悠之的脸色更加紧绷了,这难道是隐喻内涵他吗?
应悠之扯了扯嘴角,问道:“皇上为什么突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朕就开门见山了,太后想要把朕的表姐嫁给朕做皇后,摆明了就是想要借此绑住朕。”
应悠之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原来并不是说自己。
应悠之思绪飞快,问道:“请问是柳露雪小姐吗?”
“就是她!”安歆溶咬牙道,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爱卿认为,朕应该怎么办?”说实在话,安歆溶是想要推脱的。
“如果是柳小姐,皇上一定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的,所以万万不可立柳小姐为后。”毕竟皇后需要的是母仪天下,贤良淑德,柳露雪本人怎么样不知道,但传闻非常不好听,安歆溶要是立她为后,老百姓会怎么想。
“朕知道,可是太后那边怎么交代啊!”这也是安歆溶苦恼的地方,“朕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了。但还是觉得不妥,所以才会找爱卿过来。”
应悠之问:“皇上的办法是?”
“娶一个适合的女子,这样可以堵住太后的嘴,也不会沦为笑柄。”这个办法好是好,问题是柳珍珠的嘴哪里那么好堵啊,柳珍珠看样子是铁了心要把柳露雪往安歆溶身边塞了,而且这人选怎么办?成为夫妇,那房事不是说想躲就可以躲的,到时候又传出什么不举的传闻就更加难办了。安歆溶现在还无法完全信任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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