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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跟书里的外挂HE了!小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佚名的小说
穿书跟书里的外挂HE了!小说
作者:佚名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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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跟书里的外挂HE了!小说 穿书

穆谦坐在梨木雕花案前,以手托腮,满脸惆怅,他正在忧心一件生死存亡的大事:他穿到一本里了!这本还坑了!他不知道其他人的结局,唯独知道他自己的,因为被他霸占身体的原主是书里一个龙套,三章不到就要领盒饭了,那意味着穆谦也马上要领盒饭了!
事情要从昨天说起,穆谦谈了三年的对象把他甩了,他难过不已,想找一本跟情情爱爱的没关系的权谋转移一下注意力,暂时忘却失恋的烦恼。
翻网站时,被首页高分榜上的《乱世孤雄》吸引了目光。
这是一本连载,首发于五年前,穆谦一看作者名字,竟然是武嚣。武嚣是影视圈的知名新生代黄金编剧,穆谦看过不少武嚣当编剧的电视剧,剧情还是很有保障的。
在网络大浪淘沙的今天,其他完结后三个月就没了姓名,可几年前的连载《乱世孤雄》的评论区还保持着每天几十条的速度新增溢美之词,其中不乏“武嚣巅峰之作”、“入坑不亏”、“百年神书”等放在其他评论区绝对会被喷出翔的评论。但这本书的评论区里出奇的和谐,仿佛众人已经认可了这些评论。
穆谦还是被社会毒打的少,竟然相信了这些评论,又冲着“武嚣”这个金字招牌,迫不及待地看完前三章,见识了作者天马行空的思路和行云流水的文笔,虽然不满书里有个第三章就领了盒饭的龙套跟自己同名,还是勇敢入坑了。
等看到一百多章才发现,这书是个天坑!评论区的那些溢美之词,不过是武嚣那群憋了一肚子坏水的粉丝骗人的把戏,他们把越来越多的读者骗进来,企图联合群众的力量,一起倒逼武嚣填坑。
可武嚣那种不走寻常路的奇葩怎么可能被粉丝裹挟。这坑,说不填就不填,掉人品也不填,反正粉丝也咬不到他!
本就失恋的穆谦早已处在崩溃的边缘,发现被坑心中不忿,一时之间悲从中来,在评论区留言,大骂武嚣是坑货缺德!
刚点了评论提交按钮,穆谦突然感到一阵心梗,电光火石之下,来到了这个世界——《乱世孤雄》的世界观里。
穆谦本来失恋了,难过不已,穿到书里得知自己角色后更难过了。
穆谦欲哭无泪,为啥人家都能穿成主角,自己就要当龙套!为啥别人穿书都带个系统,自己啥都没有!穆谦刚要开口骂系统,就听到“叮咚”一声提示音。
“尊敬的穿书用户您好,经过系统检测,您马上要对系统进行人身攻击,故对您进行温馨提示,谨慎操作,和谐用词,防掉人品!”系统带着冰冷的提示音上线了。
穆谦无语,“人品有什么用?”
系统阴阳怪气:“经过系统计算,您不需要人品这种东西!”
穆谦破罐破摔:“既然这么说话的话,我可要对你破口大骂了!”
系统:“打住!为了保障穿书环境文明有序,您在保证人品值充足的情况下,可开启系统任务。”
穆谦:“什么系统任务?”
系统:“活下去!”
穆谦脑袋一转:“那我要是狗带了呢?”
系统:“经过系统检测,您在现实生活中由于失恋酗酒且情绪过于激动已经狗带,如果您在书中再次狗带,您就永远狗带了!”
“……”穆谦突然觉得被玩了,“特么的你当我傻啊,书里的穆谦也马上就领盒饭了,老子还玩个锤子?!”
系统:“作者正在修文,一切皆有可能!作者情场得意,一高兴要填坑了呢,嘻嘻嘻!”
妈的!后面这个“嘻嘻嘻”是几个意思?笑我情场失意?
穆谦不知道是否自己因为失恋太过敏感,他竟然觉得自己被系统嘲讽了。不过他顾不上跟系统较真,毕竟想要不狗带,眼下还有求于这狗系统。
“我不想狗带,怎么办?系统大大给个提示呗!回头我给你充值,给你五星好评呦!”
系统:“作为穿越用户,您是有金手指的,您可以充分利用您知道的书中主要事件开挂,虽然作者会修文,但是这些大事件不会更改。此外,鉴于作者修文,可能导致系统宕机,为补偿用户,系统还将赠送您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选择的机会。目前,检测到作者开始修文了,系统正式进入宕机状态,请自求多福!哔——”
世界安静了。
“喂!喂?喂!什么机会?你先说清楚再死啊!”穆谦唤了几声没动静,接受了这个事实,这没什么卵用的狗系统已经进入宕机模式了!
穆谦环顾了一圈雕梁画栋,又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锦衣华服,自嘲笑笑,继承了书里原来主人公的记忆的同时,还得了个好身份——大成帝国的六皇子,当朝晋王,然而并不是什么权倾朝野的货色,一颗人人都可以捏一把的软柿子罢了。
不过,穆谦顾不上窃喜这个身份带来的荣耀,因为按照原书的进展,他活不过今晚。晚上大成安排了盛大的晚宴,招待自北而来胡旗使团,他将在晚宴上会被鸩杀,死于一种来自胡旗特有的剧毒——蔓菁。
大成顺势将晋王的死栽倒了胡旗人头上,在后面与胡旗使团就岁币等一系列外交问题交涉时借题发挥。交涉过后,成功将每年的岁币降低了二十万两,原书中朝臣给晋王之死的评价清一水的都是,以一纨绔王爷,节省数年岁币开支,功在千秋。
虽然这买卖对大成是一本万利,可对穆谦来说却是赔了个底儿掉!穆谦心中暗骂,别让爷知道这馊主意是哪个孙子出的,否则头都给丫拧下来!
正当穆谦苦恼着怎么自救时,殿外传来一阵清朗的笑声:
“六哥!六哥你在里头吗,我进来了!快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好玩意!”
穆谦抬头,来人是他的七弟康王穆诀。从原主有限的记忆中穆谦得知,这两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可谓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两个人是一样的不学无术,不过斗鸡走狗熬鹰遛鸟却样样在行。
穆谦见他,也不见外,一脸嫌弃,“怎么找到我娘亲的绛云阁来了?也不知道避讳,有啥事不能等我出宫回王府再说?”
穆诀笑道:“还不领情了,我这刚得了两只金丝雀,上赶着要分你一只,到了晋王府才知道你被宣进宫参加晚上的宴会了,这才巴巴进宫找你。好在喻娘娘这殿离我娘亲那处近,要不然你当这劳什子皇宫我乐意来呢!”
穆诀说着,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通体金黄的小雀放在手心上,笑嘻嘻献宝似地往穆谦怀里塞。那小雀还配合着发出了两声清脆悦耳的啁啾,灵巧的模样甚是喜人。
穆谦原主是个耽于享乐的纨绔,下意识让他盯着小雀挪不开眼,从穆诀手中接过来就捧在手心里逗弄。可因着有穆谦本人对生死的那份忧心在,不消片刻,就兴致缺缺了,把小雀儿往桌上一放,任它自由活动,不再理它。
穆诀自打进殿,穆谦连杯茶都没给人家倒,好在兄弟二人自小亲厚,穆诀也不以为意,自己倒了杯茶,猛灌了一口,又将茶底倒出一点在桌面上,引着小雀儿啄着玩。玩了一会儿见穆谦心事重重,问道:
“咋了六哥,有了雀儿还不高兴?还因着百鸢阁里的紫鸢姑娘不见咱们生气呢?赶明儿我就去好好学学围棋,争取咱们早日也能当上紫鸢姑娘的座上宾!你就别愁眉苦脸的了。”
穆谦道:“你可知道胡旗的使团到了京畿了?”
穆诀满是不解,“素日里你也不关心这个,怎么今儿转了性儿了?”
穆谦仔细回想了一下《乱世孤雄》里面关于穆诀的记载,笔墨不多,只知道是个没什么姓名的闲散王爷,虽然无所建树,但在连载的文里目前是平安顺遂无病无灾的,让穆谦着实羡慕,为啥当时没穿越到穆诀身上呢?
“就是晚上要参加宴会,所以想得多些。”穆谦不打算将话与穆诀说透,说了他也不会信,只得话锋一转道:“不说这些糟心的,近日除了你的雀儿,可还有别的乐子么,说来咱兄弟高兴一番!”
穆诀伸手抓了抓腮,想了半晌,才道:“前些日子寻你喝酒,你称病不肯出门,我就喊了谢二,倒是听他说了一通乐子。登州的黎氏给京畿诸州及四境发了檄文,通告黎氏的旁支出了一个逆子,还给列了诸多罪名,包括什么见色忘义,勾引大嫂,负心薄幸,抛妻弃子,以庶代宗,行事狂悖等等,告知各家引以为戒规训子弟。”
穆谦听了嗤之以鼻,“明言引以为戒规训子弟,实则让各家忌讳,不肯收容,坏了那庶子名声,让人家永无出头之日。这些世家,当真阴损至极!”
“我倒觉得,前面种种罪名都是扯淡,哪家世家公子在外头没个外室,又有哪个世家没有流落在外头的孩子,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这檄文归根到底还是得落脚到‘以庶代宗’上。怕不是这庶子太过出挑,抢了嫡出的风头,平白招人记恨。”穆诀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他也是通透之人,这些他不是不懂。只不过他们兄弟二人母亲出身寒微,身后无母族支持,只得浪荡度日,苟且偷安罢了。
穆诀本有意说些有趣的逗一下穆谦,却不曾想一下子把话题扯得严肃起来,忙笑道:“如今这世道,你我兄弟休要管那许多,及时行乐才是正理!”
穆谦对这些世家轶事只当做乐子来听,如今听到了这个登州黎氏却是上了心,多嘴问道,“黎氏那个庶子,是谁啊?”
“仿佛是叫黎豫,我听谢二说,这黎豫虽在京畿名声不显,在登州那可是颇具才名,不曾想落得这般田地。”
黎豫?一听这个名字,瞬间让穆谦紧张起来!




穿书跟书里的外挂HE了!小说 鸩杀

黎豫是原书《乱世孤雄》的绝对男主,身为黎氏的旁系庶子,却惊才绝艳,有着纵横捭阖之才。不过为人心狠手辣,手段激烈,原书写到黎豫一口气坑杀一十七名朝臣后戛然而止,却没有只言片语提及他明珠蒙尘。
“怎么是他?”穆谦蹙眉,不禁自言自语道:“从前书里没这一段啊!”
“哎呦我的六哥,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总操心别个家里的事?我定了湘满楼的全蟹宴,三个月前就预约排着了,好不容易取上号,咱可不能浪费了!明儿未时我去你府上接你,我还喊了肖三和谢二!”已经入秋,穆诀仍煞有介事的从腰间抽出折扇晃了两下,一门心思只想着及时行乐,有了好吃的好玩的,自然少不了一起玩闹到大的穆谦。
一语惊醒梦中人,穆诀说者无心,但穆谦听者有意。何必总操心别人的事,当下还是自己保命要紧,若是连性命都要都交代在这里,却还替他人枉费心机,就是个没有脑子的跳梁小丑了。
穆谦当机立断,他要逃走!现在就离开皇宫,然后远遁江湖,隐姓埋名,再也不回这大成的权利中心。就算原主尊贵如王爷,没了性命,富贵爵位就全变成了浮云。穆谦出身小康家庭,小富即安,没野心没抱负,只求保全性命偏安一隅。
“身上有银票么?”穆谦瞥了一眼穆诀,现在被困在宫里,再回晋王府,人多口杂,难免多生事端,比如从皇宫逃出去就直接溜之大吉,故而把鬼主意打在了穆诀身上。
穆诀不知他心中所想,下意识的在怀里摸了半晌,掏出来两张银票递过去。
穆谦接过来一看,一张五百两,又问:“还有么?”
穆诀在怀里摸了半天,掏出个钱袋,打开来看,有几块碎银子,连带着钱袋递过去。
穆谦接过来塞进怀里,然后摘下随身玉佩递过去:“赶明儿自己去晋王府讨,这是信物!”
穆诀一脸迷惑地接过玉佩,不知道他六哥在玩什么把戏,又推了回去,“咱哥俩还算这些,当弟弟孝敬你的便是。”
穆谦也不同他客气,摆摆手示意自己还有事要忙,让穆诀赶紧滚。
哥俩素来亲厚,穆诀知道他这个哥哥是个没耐性的,也不欲再久待,唤了小厮放下给金丝雀配的鸟笼便要离去。临走还再三与穆谦确认,两人明日要同去湘满楼吃酒,等穆谦不耐烦地点了头,穆诀才一脸满足的哼着小曲离去。
待穆诀离开,穆谦开始盘算起来。穆谦的母亲喻昭容因着出身寒微,儿子封了王爵,才堪堪封了昭容,居住在地处偏僻的绛云阁。而出了绛云阁往南,绕过阳嘉殿,就是南宫墙,这一片值守的禁军较少,巡城的禁军来得也不勤。
夕阳西下,约摸再半个时辰便要有人来催促前往晚宴,因着胡旗使团已到,皇城诸门解严,穆谦进宫参加晚宴都是登了记的,想要光明正大地从宫门逃走肯定是不成的,只得另辟蹊径。穆谦谴了随从,只说屋里憋闷,要独自走走,让随从务必看紧了康王带来的金丝雀,然后借着夜色的掩护,避开巡守的禁军向着南宫墙走去。
不消片刻,穆谦已然踱步至宫墙下,见四下无人,仔细对着宫墙打量起来。红墙约摸三丈高,若是直接攀爬,肯定要费一番力气,还不见得能上去。
正在惆怅之际,穆谦发现天无绝人之路,前方不远处便有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树干倾斜,树枝已然伸出宫墙之外,若是攀上树干,再沿着树枝向外爬,便可成功攀出宫墙。
穆谦从初中开始学习散打,到如今十八岁,已积累了六年基础,这具身体的原主素日里蹴鞠马球玩得欢,爬屋上树的事也没少做,身体非常健壮,攀爬一棵大树不在话下。
穆谦扫视一周,趁着周围寂静无人,手脚并用,不过三两下已然顺着倾斜的树干爬了上去,爬上树干,稍微停歇片刻,缓了口气,然后仔细顺着树枝出了皇城。
因着树枝茂密,天色已晚,穆谦看不清树下光景,只凭着记忆知道这边城墙下不是护城河。既然不是水,穆谦狠了狠心,一咬牙从树上跳了下去。
刚一落地,就只听“咔嚓”一声,还是自己身体发出来的!穆谦踩到了什么东西,瞬间崴了脚,直接摔到了地上。
穆谦踩到了一个人!那人也被从墙上掉下来的穆谦砸得不轻,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脚踝上一阵接一阵的剧痛直冲天灵盖,痛觉战胜了理智,穆谦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妈的哪来的小瘪犊子!人家打篮球你垫脚就算了,老子跳墙你也垫脚,你他妈活腻歪了是不是!敢坑我?前门一条街,也不打听打听谁是爹……”
这边的又是跳墙又是骂人的动静最终惊动了巡城司的巡视队伍。
等穆谦骂累了才发现,巡城司神风营的都指挥使裘云正领着神风营的兄弟们举着火把,满脸困惑地瞅着他。
穆谦下意识想要站起来,可挣扎了半天,脚上疼得实在厉害,靠自己根本爬不起来。裘云赶忙上前把人搀起来,转头吩咐手下,斥道:“还不赶紧去请医官,一群没眼力见儿的东西!”
虽然裘云听着穆谦骂了须臾,但是并没听懂穆谦的话,只依稀能辨认出那些话都不能算好话。他负责京畿皇城外巡守,与穆谦这种整日里闲来无事晃荡在京畿十八坊的闲散王爷很是相熟。无他,往日里穆谦穆诀两兄弟与一帮世家纨绔时常过了宵禁还在街上游荡,为了不上御史的参奏折子,明里暗里塞了裘云不少好处。
等被众人搀着起来,穆谦才缓过劲来,顿时觉得自己大意了,口吐恶言的同时,竟然一时不查引了巡城司的人过来,心思一转只得道:
“康王下午送了本王一只金丝雀,没看住给飞了,本王去树上逮时,不成想跌了下来。”
裘云尴尬地笑了笑,指着衣衫褴褛躺在地上的那人问道:“那这……”
穆谦仔细打量才发现,地上那人已经奄奄一息,满脸脏污,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显然被自己砸得不轻,顿时有些后悔。一来恨自己蠢,没忍住疼,把事情闹大,被巡防营逮了个正着,二来觉得有些讪讪的,明明自己从墙上跳下来砸了人家,害人家遭了无妄之灾,还被自己骂了一通。
只不过,瞧着那人的模样,快不成了,也不知道方才骂他的话,他听进去了几句。
穆谦摸了摸鼻子,“本王,本王那是不小心,踩到他了……他还好吧?”
裘云手下的小兵赶忙上前查看,在颈下探了探,又估摸着位置在胸前摸了摸才道:“回殿下,人还有气儿,大略看着,肋骨好像被您踩断了几根。”
“咳咳!”裘云赶忙瞪了那小兵一眼。小兵心领神会,忙改了口:“哦,不是,这乞丐不长眼,竟然躺在皇城下睡觉,害得王爷跳墙,哦不,从树上掉下来崴了脚,着实可恨!”
穆谦听了未置可否。
“要不,咱们送您进宫歇歇?医官马上就到了。”裘云跟穆谦打着商量。
穆谦好不容易从宫城里逃出来,怎么肯乖乖被送回去,忙道:“别别,时辰不早了,别惊动了宫里让众人跟着忧心,劳烦都指挥使遣个兄弟送本王回府,再派人去宫城里支会一声,只说我伤了,晚宴须得告假。”
裘云无有不应。
等软轿到了,裘云搀着穆谦上轿,掀帘的瞬间,穆谦瞥了一眼被众人选择性无视的昏迷之人,见他书生打扮,衣服已近褴褛,袖扣脏污,绲边磨破,面黄肌瘦,形容削骨,犹豫了一下说:“劳都指挥使也请个大夫为他瞧瞧吧,今日他是被本王连累了。”
裘云点头称是,一个眼神过去,才有两个小兵去搀那人。
穆谦上轿回了晋王府,医官看后要他修养个把月。穆谦盘算着日子,一个月功夫该定的事宜早就敲定了,到时胡旗使团差不多也该离京,自己闭门不出,肯定能把这祸事躲过去。
有了医官的脉案,穆谦索性直接向宫内称病,又向门房支会了一声,晋王病愈前闭门谢客。顺道还吩咐府里管事的,借着给康王未出世的孩子打项圈配饰的名义,多打了一套纯银餐具,以后餐餐必用。
等一切吩咐妥当,穆谦的心才定下来,估摸着这被鸩杀的劫难如今算是过去了,沉沉睡去。
寅末卯初,穆谦被一阵嘈杂之声扰了清梦,刚要扬声斥责,却被自己贴身小厮正初在寝房外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
“王爷,宫里出大事了!康王……康王殿下他……他薨了。”
穆谦忙坐起来,唤了正初进门,急切问道:“你把话说清楚,诀弟他怎么了?”
“听说是昨夜迎胡旗使团的晚宴上,胡旗使团骄奢跋扈,一言不合就在咱们康王的酒里下了毒,昨夜太医院忙了一夜,也没救过来,刚过子时,殿下就薨了……”正初说着哭了起来。
穆诀与原主穆谦是打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为人和善没架子,不仅康王府,就连穆谦的晋王府上上下下都喜欢他,如今穆诀乍一辞世,连带着晋王府里也陷入一片哀伤之中。
穆谦听了正初的话愣在当场。
穆谦虽然刚来书中一日,与穆诀不算相熟,可原主与穆诀十八年的感情却是真真切切影响着他的。穆谦与穆诀两人年龄不过相差几个月,此刻穆谦眼前浮现的都是原主自小与穆诀在一起逃学、一起作弄先生,一起听曲儿打马球、玩蹴鞠的情景,昨日穆诀得了金丝雀来同他分享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一夜之间,竟然……
若是按照原来书里的进展,昨日死在宴会上的本该是他自己,可是他逃了,却是让穆诀为他挡了灾!
穆谦突然感觉心口绞痛,头晕目眩,眼前一黑,直接从床上栽了下来。




穿书跟书里的外挂HE了!小说 援手

“殿下……殿下……医官!快请医官!”
穆谦脚上有伤,又急怒攻心,不消片刻就发起热来。恍恍惚惚中听着府里的下人乱作一团,医官来来往往,穆谦足足昏迷了一日,待到再次醒来,已是翌日清晨。
顾不上行动不便,穆谦能动弹后,立马喊了正初及一队亲卫,启程去了康王府吊唁。
一进康王府,便是一片凄风苦雨,白绸挂了满院,白色丧幡伫立灵堂外侧,秋风过处,丧幡若无根之萍,随风摇曳。自院里远远望去,穆诀的一妻一妾正跪于奠堂之侧,为前来吊唁的王公贵族木然还礼。
穆谦瞧着这般景象,心中郁结,止步不前,正初和亲卫仲城只当他脚上伤痛,更加仔细地搀着他。待三人入内,见了穆诀的妻妾,特别是已经身怀六甲的康王妃林氏,穆谦心下更是愧疚,总觉得穆诀是为自己挡了一难,才不幸身死,康王府落得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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