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猎(女明星被经纪人反复爆炒 gl sm)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橙子睡不着觉
一个天生的奴。我又一次在心里想,如果换了其他任何一个s,都会毫不犹豫地插进去。但我克制住了这个冲动,把腾出来的那只手覆在她的耻骨上。
拇指和食指在黑森林中摸到她的阴蒂,与她强烈的欲望形成对比的是,小小的一点羞涩地藏在肉里,如果不仔细寻找就会错过。
按住它的瞬间,她的呻吟猛然变得大声,与我的双唇紧紧贴合在一起的阴道口阵阵跳动,一股股的潮水从里面涌出来。
这一次我大口地吞咽,一边用舌头顶开她试图闭合的甬道口,一边用力吮吸,像个贪婪的婴儿吮吸母亲的r汁。
她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沙哑的喘息。我抬起头,把一只手覆在她的阴户上轻肉,另一只手扶住她无力垂下的那条腿。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跳动,我感觉自己的掌心像是拢了一只调皮的小青蛙,时不时把它滑腻腻的头顶在我手心。
我爬到她唇边吻她,满嘴的咸味让她皱着眉往后仰头逃离这个吻,然后又吃吃地笑起来。她伸出两条胳膊圈住我的脖子,雪白的一排牙齿咬住下唇,露出她招牌式的笑容:“你真好……”
我也忍不住笑了,擦掉满脸的水渍:“你也好乖……现在要乖乖地躺好,我给你上药。”她连忙点头,我取来芦荟膏在她乳头上厚厚涂了一层。
敷在臀部的冰袋已经完全化了,三道鞭痕还是肿着,我看了一下,最后那一下原本有点组织液渗出,现在也已经停了。
拿了点云南白药给她涂上,又用红花油给她肉脚底和膝盖。她高高肿起的脚底淤痕密布,只要一碰到那些紫黑色的淤痕,她的脚趾就会蜷紧,像只受了惊的刺猬。
“真的要坏了。”她一边努力抑制颤抖,一边笑着说。“还能走路吗?”我有点担心地看着她。“……可以吧,我很能忍的。”话是这样说,但我看出其实她也不太确定。
“不然明天找借口推一推”我犹豫着问。“不行,”她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会让品牌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次合作的对象是一个知名轻奢品牌,我也花了一番心思才促成了第一次合作,如果能够变成长期合作,对她以后的资源都会有好处。
“那好吧,等会儿我送你回房间。”只能盼着这种程度的肿胀能在一晚上迅速消除了,好在脚底原本就不显眼,明天拍摄也都是长裙,不会看到膝盖。
她撅起嘴抱住我撒娇:“我不回去,我要在你这睡。”“乖了……”我拿酒店的浴袍裹在她身上。“我走不了,脚疼。”她笑嘻嘻地耍起赖皮。
“而且我们都是女的,就在一起睡怎么了?我们关系好不行吗?”她理直气壮地补充道。她说得有道理,我最后还是让她留在了房间里。
“其实我觉得小李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临睡前她突然说起她的小宣传,“她最近怪怪的。”我也猜到了,而且这也是她今天在最后几分钟时没有坚持住的原因。
“你怕吗?”我问她。“嗯——还是有点担心的。”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于是我抓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点安心:“没事,不行我们换个宣传,换个年纪大一点、不太敏感的。”“好……”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第二天,她脚底的肿已经看不太出来了,我一路搀着她到拍摄场地,那条绿裙子被她穿得风情万种,我想昨天的一番辛苦确实是有用的。
其他人都在惊叹她的美丽,只有我一直盯着她的脚。高跟鞋上的那双脚,和平时一样纤长白皙,只有我能看到她的腿每走一步都会轻微地颤抖。
就像用尾巴换取双腿的小美人鱼,即便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但却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刀剐般的疼痛,而被痛苦浇灌出来的花朵,总是会美得不同寻常。
整整一天的拍摄,到了下午她一直在流汗。“摄影棚太热了。”她笑着对每个人解释,我则守在旁边,一到补妆的时候就帮她擦汗递水。
晚上十点才下班,从停车场到房间那段路我是把她抱回去的。“你说,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会不会说我耍大牌”
她今天的妆容优雅又艳丽,即便现在有点脱妆,精心叠上去的颜色被汗水晕开一点点,却依旧美得令人惊叹。尤其是当她抿着嘴在我怀里笑起来的时候,脸上闪耀出的光彩完全不输任何一个一线女明星。
“不会,这都是我分内的工作。”我转开眼睛,开始找卸妆棉准备帮她卸妆。“是工作吗?”她听起来有点失落。
“当然是工作,”我违心地冲她笑,“我说过会尽全力帮你,无论做什么,只要能帮到你,我都会去做。”心甘情愿,我在心里想。
她的目光闪了闪,然后也笑了起来:“那我就安心享受了。”她倚在洗手台边闭上眼,任由我帮她洗漱。
我甚至让她坐在浴缸里帮她洗澡,又给她热敷、擦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让我们b很多结婚多年的夫妻都更亲密,坦然面对彼此的每一处yin干死部位,却始终守着一条看不见的界线。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也理解她的想法,但我很清楚我的身份,一旦把爱这个字说出口,很多东西都会变得复杂。
而我更喜欢简单,我对她的责任仅止于工作和肉体,对她也是一件好事。虽然此时她还处于低谷,但我能预见到她一定会越走越高,这个时候绑住她,以后一定会有无穷的麻烦。
所以我又一次无视她的渴望,简单的晚安吻后就是道别。“那你也早点睡。”她在床上侧着身子,笑眯眯的样子看不出一丝芥蒂。
她是个很敏感的人,我不用把拒绝说出口,只一个躲避的眼神就能让她明白一切、接受一切,甚至还会帮忙遮掩暧昧的气氛。
“晚安!明天十点的飞机,我八点带早饭来叫你……你想吃什么?”明天还要去别的城市工作,为了让她多点休息时间,我尽量买了最晚的航班。
她犹豫了一下,大概是想问为什么买这么晚的机票,平时都是赶早班飞机,甚至凌晨就出发的。话似乎是到了嘴边,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我想她应该是明白我的心思的。
“我想吃包子……”她眨着眼睛提出要求,“要吃六个包子,肉包子。”“好。”我笑着关上门,当然知道她吃不掉,但满足她这种小小的无理要求,也算是我对她的一点点补偿。po18xsw.com(po18xsw)
--





猎(女明星被经纪人反复爆炒 gl sm) 白衬衫1(女明星把自己剃成白虎)
膝盖和脚底的伤养好没几天,她就进组了。女演员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我则被留在公司里继续跟进和她有关的商务活动,有空的时候还会给其他人帮忙。
那是一个悬疑题材的网剧,剧本、卡司、制作班底都不错,可以说是她签进我们公司以来,公司给她争取的第一个优质影视资源了。
她是女主,戏份很重,所以每天从早到晚没有什么休息,我俩的联系理所当然地少了起来,只偶尔一两张盒饭的照片和寥寥几个字的抱怨:“今天没吃饱”,或是“这个盒饭很好吃”。
跟着她的生活助理有时候会给我发些片场的花絮,视频里的她不是穿着男款的t恤或者衬衫,就是明显不合身的帽衫卫衣。这些衣服或黑或白,长度到大腿的下摆把短k遮得严严实实。
不知道片场的男人们是怎么想的,反正在我眼里那两条腿看起来好像什么也没穿,就这样光溜溜地到处晃。
偏她还毫无羞涩的自觉,一出了镜头就咧着一口大白牙疯笑疯玩,衣摆随着她的跑跳动作被掀起来,就能看到裹在紧身短k下饱满的t线。
一定有很多人在看她,我每次这样想的时候,就觉得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我丢掉了家里所有的旧工具,一样一样地买了新的,每一样都是她喜欢的颜色、她喜欢的材质、她喜欢的形状。
我从没想过我会如此地了解一个人,即便只是抚摸那些小玩具,我都能想到她会在这些小玩具面前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她会如何地脸红、如何地辗转呻吟、如何地痛叫、又如何地在高潮中喃喃自语。不知不觉,新的玩具就挤满了我的小柜子,我的购物欲却一日b一日旺盛。
从盛夏到初秋,就在我快要透支完一整年的专项购物预算的时候,公司通知我带她去参加某个品牌的新店开幕式。
品牌是公司长期合作的,原本是另一个女明星的事情,但好像是因为她档期推不开,又或者是不耐烦为这种事跑一趟,就把这事丢给了我的女明星。我仔细规划了行程,买座位最舒适的航班,提前一天打点了行李去她在的城市接她。
到的时候剧组正忙着,我在人群外远远地看她,她穿着一件白色男款t恤站在床边和男演员对戏,像一朵长在公园草坪里的小雏菊,慵懒随意,又莫名其妙地惹人怜爱。
我忍不住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的那件过于简单的白t恤,也许那天她并不是随便穿,而是认真挑选了最衬她的衣服。
演员们和导演对着一把绳子b划半天,我看他们实在外行,忍不住走过去。刚迈几步她就看见我了,兴奋地冲我招手,小碎步扑过来挽住我的手肘:“你来啦?我们正在拍绑架戏。”
“这是我的经纪人刘丽,这是导演,这是周胜哥,我们的男主角。”她把我介绍给所有人,又笑嘻嘻地问我,“我们正愁这绳子怎么弄呢?提点儿意见呗你!”
我接过那捆绳子,把它们松松绕到她肩膀上:“其实就是几个点,捆上就不能动了,但是要注意安全的话,要避开这几个位置。如果在这里多缠几道,就会看起来很紧,但不会绑得难受。”
绳子的手感很好,光滑硬挺有韧x,表面由涤纶材料编织而成,里面应该是有好几股内芯绞在一起,虽然还不到手指粗细,但非常结实。
我一边随手在她身上指点,一边想着这绳子如果直接勒进她的皮肤,一定会印下极漂亮的花纹。围在我们周围的几个人露出赞叹的表情,周哥还好奇地问她:“这么捆真的不难受”
她摇摇头,两只眼睛都笑成半月牙形:“好奇怪啊,真的没什么感觉,看起来绑得很紧吗?”
“刘姐怎么这么厉害,这种知识都知道!”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她就嚷嚷起来:“她啊,家里是杀猪的,她在老家捆过猪,哈哈哈!”她嘻嘻哈哈地在原地蹦了蹦,关于捆猪的玩笑让大家都笑起来,话题也被成功地岔开。
我暗暗在她的后腰掐了一把,笑着从人群中退了出去:“不影响你们拍戏了,我在外面等你。”短暂的商量过后,他们很快又拿黑布把她的头蒙起来,开始正式拍摄起来。
演员的世界我真的不懂,开机以后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即便只是远远地看着,也觉得她的挣扎和慌张是真的,男主角眼里压抑的爱意是真的,她的眼泪也是真的,真到心里的火又烧起来,怎么也按不灭。
这场戏结束之后就接着拍下一场,接下来的戏有很多台词和内心戏,一个镜头要拍很多遍特写,她的眼泪也掉了一遍又一遍。
我一边从监视器里看她的眼泪以不同的方式掉下来,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瞟被丢在角落的那捆绳子。真的是很好的绳子,也很适合她,我在心里默默计算在我的行李里,有哪些是能和这绳子完美配合的。
迟到的午饭过后就是转场,下午的戏在郊外一个周围五里都是荒地的烂尾楼里,拍她被绑匪挟持的戏码。
不知道怎么回事,演绑匪的两个群演一见到她就变得笨手笨脚,短短几个镜头拍了好几遍都没过,她只好陪着他们磨戏,绑着手在光秃秃的水泥地上被拖来拖去,任人宰割的模样。
任人宰割,我光是在心里默念这四个字都觉得两腿之间在发热,那两个傻乎乎的群演却总是局促不安,好像导演真的在逼迫他们犯下什么了不得的罪行。
好在群演的戏份是真的不多,两个小时以后导演皱着眉喊了声过:“就这样吧!换地方!”稀稀拉拉几声应和过后,剧组就像蚂蚁搬家一样有条不紊地往外撤。
下午没有她的戏了,因此拖拖拉拉的她并没有引人注意。我开着车带她吊在车队的最后,在某个车流较多的路口悄悄拐弯,绕回了那栋烂尾楼。
她还穿着这场戏里的皮衣皮k,都是短小紧身的款式,把纤细的手腕、脚踝和腰都大喇喇露在外面。后腰上贴着硕大的纹身贴纸,是一只彩色的蝴蝶,光看身形就是个叛逆少女的形象。
叛逆少女眯着眼睛笑,在长满青草的停车场里冲我伸出手,很贴心地拉我跨过几块横在地上的碎砖,又避开草丛里的碎玻璃。
我们牵着手回到二楼,之前拍摄的地方。地上不知道是谁丢下的烟蒂还有淡淡烟味,我从背包里掏出转场时趁他们不注意从道具组“借来”的绳子,示意她脱衣服。
这部剧里她演的角色还算比较复杂,并不是单纯的叛逆,因此从正面看她的造型还是挺清纯的。薄薄的空气刘海遮住眉眼间的艳丽,托在腮边的发尾向内弯出整齐乖巧的弧度,让她看起来像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她也真的咬起下唇露出羞涩而期待的神情,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我还来不及思考她这个表情的含义,她已经开始一件件把衣服脱下。
脱下来的衣服按照外套在下内衣在上的顺序被码在一个水泥墩子上,随身的小挎包和低帮的小皮鞋也整齐地摆在旁边。
等到她把黑色的安全k和内裤一起脱下之后,我才明白她的扭捏从何而来:她偷偷把自己的阴毛剃光了。
她小心避开地上的水泥碎块,走到我面前挺起平平的胸脯,有点骄傲又有点忐忑地笑,像个期待被表扬的小学生。
我费了点劲才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她雪白的下半身挪开,盯住她的眼睛问她:“主奴合约第二条,写的是什么?”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于是我往前半步,伸出食指用力戳了戳她干干净净的三角区:“第二条写的什么?”指尖上传来细腻嫩滑的触感,一点毛根都感觉不到,可见她确实剃得很仔细。
她被我戳得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完全收起,凝成了一个难堪的样子。我面无表情地看她,戳在她身上的指尖隔着皮肉用力往骨头上按,她痛得缩了缩肩膀,眼里闪出泪光,但终究没哭出来。
“奴……奴的身体归主所有,主可以随意处置奴的身体,奴不经主的同意不得对自己的身体做任何改变。”她一开始还有点结巴,几个字以后就越来越流利,显然是用心记过这些条款。
合约签订的时候我说过一句,要把这合约随身携带,时刻背诵,但其实这只是个用来恐吓新人的套话,我也并没有期待她真的照做,所以她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微笑着松开手指,示意她伸出手来。她松了口气,以为自己过关了,于是高高兴兴地把两条胳膊平举抬到我眼前。
我简单做了个两手首缚,让绳子在她手腕之间形成一个褐色的镣铐,另一端则被我牵在手上。就像牵着一匹小马,我拉着她绕着烂尾楼的二楼慢慢走了一圈。po18xsw.com(po18xsw)
--




猎(女明星被经纪人反复爆炒 gl sm) 白衬衫2(吊起来审问)
这地方感觉废弃了挺久,地面粗粗抹了层水泥,连平整都谈不上,墙面也没有粉刷,有的地方还露着钢筋和预制板,所有东西上面都落满了灰土。
剧组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用心收拾,地上随处可见被踩扁的烟蒂和餐巾纸,还有他们刚刚拍摄时在地上留下的脚印。
她踮着脚小心避过那些垃圾和脚印,但几步路走下来脚上还是沾了好些黑灰,看起来有些狼狈。她脚趾上红色的指甲油却显得更加鲜艳,仿若十朵在泥尘中摇曳的罂粟花。
恰好看见地上几道隐约的拖行痕迹,我便指着那印子问她:“被不认识的男人拖着走,是什么感觉?”
她随口答道:“就是拍戏啊,能有什么感觉?他们一直笑场害我都累死了。”“那现在呢?光溜溜地被我牵着在这走,有什么感觉?”我深深看她一眼,甩了甩手里的绳子,转过头去看外面。
烂尾楼的门窗都没有装,有一面甚至连墙都没有,就这么空荡荡地朝着外面。她不由自主地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外面的荒地,我借机凑到她微红的耳根低声说:“你说,他们要是突然发现忘带东西,又回来拿怎么办?”
她像是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猛然一惊,下意识抬起胳膊护住胸口想往墙边躲,绑住手腕的绳子因此被绷得笔直。我忍着笑扯动绳子,强迫她走到中间的空地上:“你躲什么?不喜欢被人看吗?那为什么天天在剧组里不穿裤子?和现在有什么区别?还不是都被人看光了?”
“我穿了裤子……”她停下来辩解,却发现自己恰好停在之前拍摄勒索镜头的椅子前面。这个椅子周围半小时前还站了一圈人,地上残留着的脚印凌乱地迭在一起,显示出之前的拥挤。
她再低头看看现在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脸色顿时红得像番茄,辩解的声音也渐渐低下去。“是吗?我看你就是爱被别人看。”
“我没有……”她低下头看自己的脚趾,小声嘟囔。“你剃毛不也是想给人看的吗?你现在来说说,什么时候剃的毛?为什么剃?”我在这张曾经绑住她的椅子上坐下,用手上的绳子在她小腹上来回地蹭,试图加深她的羞耻感。
她不安地并拢双腿,声音有点发软:“那……那是给你看的……我听说你要来找我,想让你高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高兴?”我用指腹在她的叁角区上画圈,尽情感受着不同于别处的柔软。指尖扫到更靠下的肌肤时,她的小腹就会阵阵绷紧。
“……他们都说喜欢……”她眼神有点涣散,下意识地回答。这句话一出口她突然惊醒,后悔已经来不及,只好满脸懊恼地举起被绑在一起的手腕打自己的嘴。“他们是谁?谁说喜欢?”我当然不会放过她,在语言上步步紧逼。
“……”她抿起嘴唇摇头,一副说出来就没有好结果的样子,又怕我生气,于是蹲下半个身子,讨好地冲我笑。如果她长了条尾巴,这时候一定已经摇得呼呼作响了。
“不说是吧?”我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拖到一扇小窗边,这里的墙上有一截锈迹斑斑的铸铁管道伸出来,恰好横在窗户前面,应该是排水管道。
我比划了一下,高度正好,于是爬上半人高的窗台,把手上的绳子从铁管上绕过,尼龙表面摩擦在锈迹上,发出疏松的嚓嚓声。
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处境,只是有点担心地看着我,甚至还抬起被绑在一起的手臂想要扶我一把:“你小心点,别掉下去了。”
我拉着绳子从窗台上跳下来,绳子猛地绷紧,将她的双臂高高拉起。“哎呦!”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叫出声来,整个人都被绳子拽着后退了几步。
我趁机又把绳子往下拉了拉,末端栓在一截还没来得及灌水泥的钢筋柱子上。她就这样被吊在铁管下方,要稍稍踮着脚才能踩到地面。
初秋的下午,即便是阳光照不到的室内也不觉得凉,我的手心甚至渗出汗来。她仰着脸朝铁管上看,挪动脚步站到不那么难受的位置,又踮着脚努力伸展身体,好让胳膊不被拽得太厉害。
她原本就身形修长,双臂向上伸直立在,整个人就更显得细瘦,像一只从乡野误闯进城市的白鹭,慢慢地转着头颈假装镇定,黑漆漆的眼珠里却有藏不住的慌乱。
等她看起来略略放松一些,我才继续之前的话题:“现在愿意说说吗?他们是谁?都有谁说过喜欢你把毛都剃光?””她还是咬着唇不说话,眼珠骨碌碌的转,可能是在计算到底做什么选择最划算。
我解下牛仔裤的腰带,随手打了个空响:“那我可打了啊。”腰带是新买的,两指宽的黑色小牛皮,柔韧有弹性,打在身上的触感肯定也很好。
皮带发出的脆响让她脸色发白,可能是太久没挨过打,她居然胆大包天地跟我讨价还价:“我说了你就不打我了吗?”
我冷哼一声,把皮带倒转过来,捏着金属扣的那一端举在她面前晃了晃:“跟我讲条件?你想尝尝这头的滋味吗?”冰冷的金属光泽映在她眸子里,让她打了个寒颤,连忙摇头。
“那还不快说?”我提高嗓门问她。她舔了舔嘴唇,迟疑着报出几个名字,我一边听一边把皮带的金属扣贴在她身上,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滑动,从乳尖到腰腹,又从腰腹到她并拢的两腿之间,皮带扣很快就被她的体温暖热。
看她在我面前细数曾经其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尤其是那些名字里有几个是我听过甚至见过的人,我脑子里几乎有了完整的画面。
“所以你都为他们剃过吗?”等她红着脸说完,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我又接着问。她困惑地睁大眼睛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的态度。
她以常理揣度我,以为我问她的过去是为了找个惩罚的理由,并且一定会勃然大怒,但对我来说,了解她的过去意味着我跟她又更亲密一层,而且我更在意的是她有没有敞开自己,从肉体到精神,都不再有防备。
她目光闪躲地摇头,却掩饰不住慌张的表情,于是我用皮带扣在她叁角区的尽头来回打转,继续逼问她:“一个都没有吗?”
“……有……”她艰难地开口,整张脸都胀红了,额角甚至现出一点青筋,极不情愿的样子。一个名字立刻从我脑海里跳出来,他是个挺有名的富二代,和他的恋情大概是和她有关的最有名的八卦。
她的那段恋情最后闹得很不愉快,那个富二代的朋友还向媒体讲了好些她的坏话。那段时间她的坏名声甚至路人皆知,她事业的低谷有大半也是因此而来。
12345...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