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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女明星被经纪人反复爆炒 gl sm)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橙子睡不着觉
“是谁?”我明知故问,不给她含糊的空间。短短两个字让她的身体不自主地抖,仿佛已经被皮带扣抽打过一样的痛苦。她脸上现出倔强的表情,闭上眼睛扭过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眼角也渗出泪来。
我把皮带扣沿着她光洁的叁角区往下滑,挤进她两腿之间。她不安地把双腿绞在一起,下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胸前的乳头也探头探脑地挺起来。
我被那两个可爱的小东西逗乐了,伸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右边的乳头狠狠拧了一圈。这痛感对她来说一定是记忆犹新,因此轻而易举地打破她倔强的表情,她绞在一起的双腿也跟着软下来。我趁机把皮带扣抵在她的阴道口,再次柔声问:“你以前还为谁剃过毛?”
虽然我说话的态度很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却在告诉她,如果她再不说话,我就会把这块冰冷坚硬的金属强行塞进她的身体。
皮带扣不算太大,但可能是因为形状和材质的关系,仅仅是抵在门口就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她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眼泪不停地从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单薄的锁骨上。我把皮带扣一点一点往她身体里挤,每进去一分她的身子就抖一抖,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害怕。
在皮带扣被塞进一角,中间那根不算很细的金属扣针戳在她阴唇上的时候,她终于颤抖着开口,说出了我想的那个名字。
说完之后她就咬着牙放声大哭起来,鼻涕和眼泪一起流下来,也不知道是害怕我会给她更凶狠的惩罚,还是想到了以前的伤心事。
“以前是为他,现在是为我,”我把皮带扣往外撤了一点,只是虚虚地搭在她的阴道口,低声说,“我很喜欢,但是以后你只能为了我剃。”
显然她并没有预料到我会这样轻易地放过她,一边哭一边睁大眼睛回过头来看我,迷茫的眼神像个懵懂的幼儿。
我趁机用皮带扣逗弄她已经湿滑的阴唇,“只有我,或者我的东西能草你。”她的眼圈很快就又红了起来,不是要哭的那种红,而是沾染了情欲的红。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化作绵软的呻吟,阴唇之间吐出一股温热潮水,顺着皮带扣淌到我的手指上。
我当然不打算就这样让她高潮,于是把皮带扣抽出来递到她鼻尖让她闻,她羞得扭过头去,我就转手把皮带扣上的液体擦在她胸口:“现在我们来算算私自剃毛的账。你自己说说,违反主奴合约,该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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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我这几天改了改,所以前面一章也改了一下,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猎(女明星被经纪人反复爆炒 gl sm) 白衬衫3(不喜欢这个姿势那就绑成一字马再打)
她红着脸把两腿重新并拢,又扭头看了看外面,确认马路上并没有汽车的踪迹,才闭上眼睛认命地说:“主人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真乖,那就少打十下,原本准备打五十下的,现在打四十下。”我握住皮带扣的那端,在空中挥了挥,发出唰唰的破空声。
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紧紧咬住下唇,皱着眉头准备迎接疼痛。于是我一口气来回抽了她五下,她就像秋风中的枯叶,被抽打得瑟瑟发抖。
大片的红痕迅速从她细嫩的皮肤上浮现出来,还掺杂着皮带边缘打出来的棱子。
等我停下手的时候,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看了看我的脸色,又轻轻地嘶了一声。我扶着她的腰让她往中间站点,好让她的手腕不至于被勒得太难受,才重新挥舞起皮带。
“你自己数着。”我在她身上随意的抽打,不只是臀腿部位,还有她的肩背、甚至柔软的腰腹,都染上樱花般的粉色。
她的报数很快就带上了点哭腔,身子也开始下意识地闪躲。十一!十二!她在原地扭着身子,试图用不那么疼的地方来迎接我的皮带。
可很快她身上所有的皮肤都被打红了,大概是没有一处不疼,所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地方来面对我,只好拼命转动身体。
然而皮带还是一下一下落在她身上,把浅粉色染成深红色,把深红色变成紫色,交错肿起的棱状印记也越来越多。每次抽打时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腰腹部现出浅浅的六块肌肉,又随着她的扭动颤抖着隐入薄薄的皮肤下。
“好痛!”在第二十六下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哭着求饶,“好痛!救命啊!主人!”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缩成一团,却因为双手都被吊着,根本无处可缩,只能徒劳地蜷起一条腿,试图稍稍遮挡一下下一次疼痛。
第二十七下抽打落在她蜷起的那条腿的脚踝上,她惨叫着拼命往后缩,头顶的绳子被拽得咯吱作响,铁管上的锈迹都被蹭得零零落落往下掉。
我停下来揽着她的后腰把她拉回来:“站好。”她把重心放在没被打的那条腿上站好,边哭边哑着嗓子求我:“明天还有工作,你能不能不要打腿和肩膀,就是打粉底也盖不住的!求你!”
虽然已经是秋天,但因为大家喜欢看女明星穿得少,所以本着敬业的态度,她都会尽量穿得清凉些,而她现在被打成这样,不要说露腰露背,连短袖短裤估计都穿不成了。
我却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冷冷地说:“盖不住就多穿点,怎么?一天不露肉就难受?你是卖肉的还是天生淫贱?”
她本来就不善与人争辩,在这慌乱害怕的时候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张着嘴一遍遍重复:“我……我没有!求你饶了我……呜……”两片唇哭得通红,上面晶莹的水光,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
我退后一步,皮带毫不留情地挥起,打断了她的解释。“啊!”这一次她被皮带打得东倒西歪,只是靠那根绳子拉着才没有摔倒在地。
然而抽打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因为她身体的歪倒而落在她脆弱的侧颈,那里立刻就泛出血色。“呜……”她被这一下打懵了,软着脚想往下瘫,胳膊连着绳子一起被拉得笔直,双手因为手腕被勒住而变得通红。
“二十八。”我不带情绪地宣布,托着她的臀让她稍稍站好。手刚刚举起来她就哭着后退,刚刚松弛一点的绳子再次斜斜绷紧,我抓住她的肩膀试图把她拽回来,却遭遇了出乎意料的激烈反抗。
她拼命耸着肩膀躲避我的手,甚至试图用膝盖来抵住我的身体,好让我抓不到她。“是不喜欢这个姿势?”我把皮带系回腰间,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截绳子。
“刚刚是这条腿踢我吗?”短暂的休息让她喘匀了气的同时也恢复了一点理智,看到我又拿了绳子过来也不敢再次躲避,只缩着脖子任由我蹲在地上用绳子在她左腿脚腕上绕了好几圈,打出一个结实的绳结。
“我记得你可以把一条腿举起来,对吧?”我站起来扯了扯拴在她脚腕上的绳子,问她。她嗯了一声,试着伸了伸腿,却因为扯到身上的痛,抬到一半又嘶地一声垂下。
自幼学舞的人身子软,我在跟她见面之前就在社交软件上见过她自己发的一些劈叉掰腿的照片,现在想来,大概从那时候起就对她有了一些意淫。
“我来帮你吧。”我又爬上窗台,用这根绳子在拴住她手腕的绳子上系了个活扣,再跳下来缓缓地拉,她的左腿便被绳子一点点拉起,高过腰腹,高过肩膀,最后和双臂成了一个窄窄的夹角。
不管是她单独落在地上的那条腿还是高高抬起的那条腿都绷得笔直,她必须收紧侧腰的肌肉才能勉强保持平衡,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也因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很快她就意识到这个姿势的淫靡之处,又不敢乱动,想要求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双唇翕动,发出类似于自言自语的呢喃:“别……主人……”
“怎么,不喜欢吗?我怎么记得你很喜欢摆这个姿势呢?让我想想……”我走到她身侧,抚摸她大腿内侧紧绷的线条,“你不是经常在网上发这样的自拍吗?我记得有一张,还是在山上呢……”
“嗯……”她的腿绷得更紧,剃掉毛发的阴户在眼前蠕动半天,挤出一滴晶莹的液体。“这个姿势也很爽,对吧?”我用指腹把这滴液体接住,递到她眼前给她看,“每次都会像这样流水吗?”
“呜,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她意识到我将要以这个姿势继续惩罚,吓得连菊花都缩紧了。“因为你乱动乱躲,刚刚打的都不算。”我把手上的那滴水随手涂在她左乳上,一字一顿地宣布。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根特制的红色热熔胶,加粗加长的那种,然后在她眼前晃了晃:“喜欢这个颜色吗?”
这是我专门为她新买的,不过即便没见过,她也能凭着它的外形和我的表情推测出这东西的可怕。
所以她大哭着摇头,因为姿势的关系,鼻涕和眼泪都蹭到了悬空的那条腿上:“不要啊!不要!主人我知道错了!你换点别的!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别再打我了啊……”哭喊的声音随着我的接近愈发地尖锐,等我站到她身侧的时候,尾音就颤抖着变成无意义的尖叫。
不得不说她肢体协调性真的很好,被吊成这种极端的姿势她依然可以挣扎着转动身子,一边极力逃避我的眼神一边又拿余光偷偷瞟我,看我是否有心软的迹象。
我一手揽住她的腰不让她继续乱动,一手握着热熔胶的一端绕到她身后。也许是这个姿势过于温柔,她以为我要安慰她,于是停下了嚎啕,呜咽着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像大狗蜷在主人脚边时一样放松下来。
我顺势把她抱紧:“五个一组,自己数好。”没等她回答,就抡圆了热熔胶抽在她臀上。她一声惨叫,全身都像是触了电似地抽动起来。
她不断地冒出冷汗,浑身都变得滑腻腻的,又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就像一条被强行拉出水面的大鱼,甩着尾巴要从我怀里跳出去。幸好有绳子从上面吊着,她挣扎的幅度有限,我才能牢牢地按住她。
有了之前皮带的铺垫,她的臀瓣原本已经是红通通的了,这叁组打下去,那两片圆形就红得更厉害,甚至像被抛过光的牛皮一样开始发亮。
一开始她还能哭喊两句求饶的话,到后来只是叫,每一次打下去都在我耳边尖声地叫,刺得我耳膜疼。我不得不停下来,从背包里找出一个灯泡糖让她含住。
糖的上半部分恰好顶在她口腔深处,压住她的舌根,让她只能发出呜呜声。下半部分又足够窄,给她留下了用口腔呼吸的空间。灯泡糖的尾部是一根圆圆的小木棒,直直地从唇间戳出来。
她喘着粗气看我,空气在口腔和灯泡糖的缝隙中摩擦,发出像被套上笼头的野马似的呼哧呼哧的声音,还有零星的口水随着呼吸被喷出来,把她的唇和下巴都溅湿。
我走过去重新搂住她,她颤抖着想要挣扎,腰背向后反弓扭动,却最终在我把手掌完全覆在她侧腹上的时候克制住了这个不理智的想法,并且慢慢在我怀里放松下来。
我甩了甩发酸的手腕,告诉她:“屁股尽量放松,不然你疼我也疼。”肌肉绷紧的时候打上去会有很大的反震力,之前叁组打完我的虎口都隐隐发麻。
她趴在我肩头呜了一声表示听到了,我用手背把她的臀肉揉松,然后继续抽打。能看出她在努力调整呼吸放松身体,但臀肉还是会抽搐着缩成圆圆的两团,硬得像个中学生体育课上用的那种实心球,害我只能打几下就停下来帮她揉一揉。
灯泡糖的存在让她连哭泣都做不到了,因为眼泪会堵住鼻腔,所以要想保持呼吸,就只能忍住眼泪。有好几次她都被呛住,要我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好一会儿气才能恢复过来。
在痛苦中同时控制住身体和情绪的本能反应,似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十几年的练舞生涯还是给了她超强的控制力。打到差不多二十几下的时候我就不用再怎么揉了,打完一下只要稍等几秒钟,她就能在颤抖和呜咽中把臀肉放松。
她起伏的胸腔里像有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被强行压制的哭泣让她全身的骨头都在震颤,似乎随时都会碎裂。每次我觉得她快要崩溃的时候,她都最终坚持了下来,并且连泪水都只是零星的几滴,在她眨眼的时候被挤出来。
唯一不受控制的就是她的口水,掺着甜味的、源源不断的口水,不知不觉淌了我一肩膀,把我的运动外套浸得透湿。




猎(女明星被经纪人反复爆炒 gl sm) 白衬衫4(喜欢被粗大的东西插吗我也可以满足你的)
她的臀在一遍遍抽打中越来越红,像涂了劣质口红一样的颜色,抽得最狠的那一片反而渐渐发白发硬,在已经肿得透亮的臀上又浮起浅浅一层,像蚊子包,又像某种虫子的软壳。
“最后一组。”这句话说完,她像是有了希望似的,挣扎着从我肩膀上抬起头,又迅速被我的抽打击溃,再次发出呜呜的哭声。最后一下我也有点脱力,象征性地在她臀尖点了一下就停下。
她哭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惩罚已经结束,又呜咽了一阵才安静下来。我拿纸巾帮她擦脸,她被眼泪洗过的睫毛湿漉漉的,像刚出壳的小鸡的翅膀尖,幼弱而缓慢地在空气中颤动。
我又转到她侧边去看她的腿,她两腿之间早已湿透,两片小小的阴唇软软地趴在水渍里,还有透明的体液源源不断地从甬道里淌出来。
剃光了毛的阴户存不住水,那些水便全部顺着笔直的大腿往下淌。我跟着水流的方向往下看,那水痕越过膝盖一直淌到脚踝处才渐渐干涸。
“唔……”她还是不太习惯被如此细致地审视,喉咙里发出沙哑低沉的抗议,身体却始终不敢移动。甬道里的水在我的注视下反而越发汹涌,汩汩地往外淌。
我把叁根手指紧贴在她光洁的阴户上揉,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她甬道口也越来越软,每次经过都会让我的某根手指在那里陷一下,似乎稍不注意就会滑入更深处。
“啧啧,你流了很多水你知道吗?被打得爽吧?”我把手指伸到她面前调笑她。她红着脸想躲,头扭到一半想起来嘴里还含着糖,又讪讪地停下。
我故意冷笑了一声,她因为误会了我的意思,有点理亏地低下头,我就在她眼皮底下抓住她的胸揉了几下,顺便把手上的黏液擦干净。
她再抬头的时候连额头都是红的,而且就这短短一会的工夫,混着糖汁的口水又淌得到处都是。她下巴的皮肤都微微泛起红来,我想帮她擦擦再继续,却发现身上携带的纸巾已经用完了。
于是我捡起她的小挎包,在里面翻找起来。她的挎包里东西摆得还算整齐,很容易我就找到半包纸巾,还在夹层里翻到了迭成一小块的主奴合约。
我把那张纸抽出来,正要再跟她强调一下里面的条款,却恰好露出同样放在夹层里的避孕套。
“避孕套?”我把那两个蓝色的小东西掏出来,举在她眼前问她,“你带这玩意儿干嘛?还带两个?”
“说吧,你都和谁用过这些套套了?剧组里的人?你的那个男主角?”我并没有期待她的回答,只是发现又找到了一个折磨她的新理由,于是一口气问下去。
不过那个男主角确实挺有魅力,我白天的时候就觉得她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了。她当然拼命摇头,想要把糖吐出来为自己辩解,又吐不出来,于是急得眼睛都红了,灯泡糖的棍子在她唇间不停晃动,看起来倒像是她正在被一个灯泡糖侵犯。
“不是他?那是谁?不会是导演吧?不不不,你应该不喜欢胖子,那是摄影师?摄影师长得挺秀气,是你的菜吧?”
我一边随意地用胡乱猜测把她描述成一个淫乱全组的荡妇,一边把拴住她脚踝的绳子拉得更高,让她抬起的那条腿紧贴她的双臂,整个身体几乎竖成一条直线。
强迫的拉伸让她痛苦地呻吟,不得不主动转过上半身,用被绑住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小腿。她的脸因此也紧紧贴到小腿上,而且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
我撕开一个套套,把刚刚打过她的热熔胶放进去。热熔胶太细了,完全撑不起套套的形状,尴尬地在里面晃荡。
于是我又从包里找出两根同款的热熔胶,一根黑色一根白色,一边把它们一起往套套里塞一边问她:“是喜欢男人的粗大吗?没事,我也可以用粗一点的东西插你,也很爽的。”
她呆呆地望着那叁根把套套撑得满满的热熔胶,几秒钟之后才回过神来想要摇头,可是她的姿势让她连摇头都很困难,只好满脸惊惶地转着眼珠。
“怎么?他们的鸡巴没有这个粗吗?没事的,你已经很湿了,塞得进去。”我拎着套套的边缘走到她身边,把油腻腻的硬物抵在她的阴户上一下一下地往里顶。
“说说呗,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鸡巴,我去买点假的,配合一下你的兴趣。”我越说越来劲,细细描述起不同的性器形状来。
其实她这个姿势会让阴道口被绷紧,因此更加敏感紧窄,叁根热熔胶根本挤不进去,只能把她戳得乱晃,根本站不住,只靠上方的两根绳索承住她的体重,因此绳索也不停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随时会断掉。
“你看看你,自己掰着腿等着被草,真是淫荡啊?怎么样,被热熔胶草得爽吗?”她的表情随着绳索的响声越来越大而变得更紧张,而我则因为她的紧张而变得兴奋。
“怕绳子断吗?怕的话就努力吃下去啊?装什么纯情?还是只喜欢吃男人的肉棒?啧,拍个戏都要带套,你把剧组当什么了?红灯区?”我几乎是贴在她耳边用语言羞辱她,泪水顺着她通红的脸颊往下淌,她的下面也不停地流出水来。
“你就不要太挑食,就假装它是鸡巴嘛,很粗很硬的但是龟头很小的那种。它的主人可是个急性子,再吃不下去就要硬闯了,日完前面还要日后面,把你身上所有的洞都草烂,明天不要说工作,连站都站不起来。”
“到时候大家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被草坏的,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你很好草?到时候连剧组的扫地大爷都会排着队来草你,你的两个套套可不够用。”
就在我持续胡说八道的时候,热熔胶居然噗嗤一声陷进肉缝里,虽然立刻又被挤了出来,肉缝却因此松松地张开,露出里面通红的软肉。
我抬起眼睛笑着看她,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羞得把脸藏到小腿后面躲开我的目光,连哭都顾不上了。我用两根手指把她的肉缝分得更开,然后把热熔胶顺着已经打开的小洞往里塞。
这一次热熔胶顺利地没入大概一个指节的深度,把她的两片阴唇都挤得变形。随着热熔胶浅浅的旋转进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每次进入的也比上一次更深。
我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去看她的时候她又立刻闭上眼睛不敢看我。我一边继续用叁根热熔胶操弄她,一边伸手去抚摸她光溜溜的叁角区,那里的皮肤原本就特别细滑,这时候又被淫液和汗水浸得滑不留手,摸起来就像刚刚蜕完皮的蛇,既妖媚又温顺。
她的呻吟被灯泡糖闷在喉咙里,变得低沉压抑,却有种粗糙的甜味,好像撒满砂糖的蜜饯。热熔胶的抽插没有进行太久,很快她的身体就抽搐起来,整个阴户都一张一翕地跳动,每次拔出热熔胶的时候都有水从里面喷涌出来,甚至会溅到我的裤管上。
一次高潮后她的身体都软下来,我趁机把热熔胶往更深处顶,她抱着自己的一条腿疯狂扭动,像是想要躲避,又像是想要迎合,头发凌乱得不像样,口水也蹭得到处都是,我必须要掐着她的腰才能继续。
热熔胶被她吃进去叁分之一以后就顶到了尽头,再也不能深入。我的手一松开,她的身体就不自主地试着把那粗大的异物往外推,热熔胶被挤得一歪,眼看就要掉下来。
我赶紧伸手把它推进去,又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掐了一把警告她:“夹好!”她呜咽着点头,阴户那里的软肉一缩一缩,挤出几股淫水以后就把叁色热熔胶夹得紧紧的。
我又抬手试了试灯泡糖,感觉它已经很松动了,便捏着木棍在她口中旋转抽插,好让它化得更快一些。
含了这么久的糖,她的口腔也疲惫不堪,无法合拢也无法张开,只是半张着任我蹂躏。化了小半的灯泡糖撞在牙齿上,发出格格的脆响,口水沿着木棒淌到我手指上,黏得粘手。
我舔了舔粘在手指上的口水,原来这个橙色的糖是柠檬味的,甜中还带着酸,难怪她流了这么多口水。
她盯着我舔手指的动作,红扑扑的脸蛋上满是害羞,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喉骨还不自觉随着我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我舔完手指又捉住湿漉漉的木棍,把糖往她口腔深处送,顶得她直翻白眼才放过她。在我的努力下灯泡糖很快就化到足够小,我拍着她的脸颊帮她放松咬肌,然后掰着她的下巴把糖拔了出来。
她嘴里猛地涌出一大股口水,直接漫得我满手都是,她自己也被呛得咳嗽起来。我一手扶住夹在她下面的热熔胶,一手捏着她的腮帮子揉。
“感觉怎么样?嘴巴痛不痛?”我等她渐渐安静下来,问。“唔,还可以……屁股感觉好热……”她狼狈地喘气,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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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绕到她身后去看她的臀部,一看才发现不好,之前被打得发白的地方皮肤已经开始发干发皱,似乎随时会渗出血来。
来不及把她放下来了,我赶紧从包里翻出婴用护臀霜,用食指挑了一大坨弯下腰细细地涂。她软着嗓子哼哼唧唧起来,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以为是护臀霜太凉了,就把它们先在手心搓热,再往她身上涂。
可她的哼唧声反而越来越大,而且渐渐染上媚意。我无语地直起腰来骂她:“你怎么回事?涂个药也把你爽死了?女明星都这么饥渴吗?”她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羞得闭上嘴,反而干脆大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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