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Nerdy Girls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兰生
雷克不忍心告诉她二十米的悬崖对他而言已经毫无刺激可言了。
“那你就看着我玩吧,螃蟹老爹。”她取笑着他晒红的皮肤,花了十分钟跑到当地原住民蹦极的小山丘上,“去你的,十二月!”她大笑着一跃而下,这次她闭气留在了海底,惬意地感受着海水的清凉,如海藻一般随水漂浮——“你在做什么?”
休假中的雇佣兵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她看见他眼中的后怕,“你害怕我在水里晕过去,就这么死了?”
“放松,我没事。”她搂着他的脖子,脸上全是水滴,在海底没呛水,被拎上来的时候却呛了一口,“这是你第几次救我逃出生天了?”
“你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吗?”雷克表情凝重地拖着她,在水里女孩轻的像一片羽毛。
“你会把我留给狼吗?”她大胆地去吻他的唇——这似乎吓着了他,雷克松了手,奥薇又呛了一口水才浮上来。
“下次注意。”她浮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朝岸边走了。
这里离布鲁姆不远,他们在布鲁姆镇住了一天,奥薇对镇上的珍珠制品很感兴趣,她买了几串漂亮的珍珠项链和各式各样的头饰。
“圣诞节的时候可以送给妮科,剩下的可以磨成粉涂脸。”
“她不缺这些。”雷克嗤笑,“而且你确定,碳酸钙能被皮肤吸收?”
“多谢提醒。”奥薇偏要和他唱反调,“我会一边抹珍珠粉,一边喝汽水。”
下午他们在旅店老板的建议下去了红树林,这附近一直有抓螃蟹的项目,青蓝色的壳与巨大的钳子,一个个耀武扬威, 奥薇很快捉住一只,拎起来吓唬一起的女孩们——除了他们,还有四、五个家庭在,跟着向导完成红树林之旅。
雷克只在一边看着她闹,并不打算动手抓那满地爬的东西,“哦。”奥薇抱怨了一声,一个不注意,她的手被蟹钳弄伤了。
“da-ddy,我的手弄伤了。”奥薇捧着手假装痛苦地大呼小叫,“太疼了。”
“少碰那些长相奇怪的东西。”他用瓶装水为她冲了伤口,“恭喜你,伤好之前下水项目取消。”
“太过分了——我要多抓几只螃蟹——刺身。”奥薇甩着手,继续夹螃蟹事业。
“你和你爸爸看起来真好。”同行的女孩与奥薇聊天,“不过你们长得不太像。”
当然了,亚洲人和澳洲人长到一起去才奇怪。
“是啊。”她故意朝着男人的方向,“我是da-ddy收养的邪恶亚洲孤儿。”
“你说话太好玩了。”两个女孩嘻嘻哈哈地远离了大部队找螃蟹和贝壳。
不对劲。
奥薇拖着那个叫艾米的姑娘缓缓后退,“怎么了?”
“泰勒!泰勒!有东西盯着我们,我没在开玩笑!”
“你在说什么!我的天…啊!”狼来了的故事没有出现,在艾米因为突然窜出的鳄鱼尖叫时,雷克已经跑到她们身边,手里还有从向导手中抢来的猎枪,保护性地站在她们面前,“跑!”
奥薇推着脚软的艾米向后跑——直到现在她才觉得自己当时作为人质有多省事,因为艾米简直浑身发抖,软的像黄油面团。
“往前跑,艾米!”她往前推了艾米一把,接着就地捡起她所见最大的石头跑了回去——鳄鱼正对着雷克发起攻击。
一声枪响!
雷克精准地击中了鳄鱼的眼睛,子弹摧毁了它的脑子,很快这东西就死到不能再死。
“操!”她把石头扔下,飞扑过去死死地搂着他,“我们回去吧——去他妈的澳大利亚,我不玩了。”
“你不去帝汶海抓海龟了?”雷克依然警戒着,以防第二条鳄鱼的出现。
“去他妈的帝汶海和海龟。”奥薇把眼泪蹭在他的衬衫上,“我们现在就回家。”
[综影视]Nerdy Girls c11匹诺曹效应
i wish you would
我不知道我需要父亲还是需要爱人,也许两者都需要,要么两者都不要,重点是,你怎么能确定你提供的是哪种感情呢?
——ovidia
“我不希望他活到圣诞节。”
在雇佣兵这一行,任务单方面取消酬金是不退的,奥薇想了想,她还是不能轻易放过阿米尔·阿瑟夫,“唯一的要求是这个任务别起用泰勒。”
“好的。”妮科回答,作为雇佣兵经纪人,她的专业素养是不容质疑的,“最迟平安夜,他的死讯递到你手里。”
一月份奥薇进入镇上的中学读十年级,尽管她强调了无数次她有能力自学,雷克还是坚持把她送进学校。
“你应该认识新朋友,过正常的校园生活。”这是他的想法。
只要她愿意,她很容易从转学生变成受追捧的酷女孩,鄙视学生会,清理储物柜贴上超模的海报,在盥洗室吸烟,背着大人搞到啤酒,只要是酷的事情她都做,只要别人追不上,她就是潮流的顶端。
“你好啊——爸爸。”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对雷克做了个鬼脸,“校长女士在等你——那个穿成老巫婆的就是她。”
“雷克先生,我们必须谈一谈您女儿的情况,上个星期奥薇在生物解剖实验中嘲笑她的老师‘比帕金森症患者的手还抖’,我给了她一个星期课后留校察看的处罚,但她在留校察看期间组织学生拍tiktok挑战,监护老师甚至在教室发现了酒瓶——我没有指责酒是来自奥薇的意思,但她明显需要帮助,否则她不适合在本校就读。”
校长告过状后,雷克走了出来,“你没告诉我晚回来是因为被留堂。”
“我告诉你的是这几天和朋友一起玩——我和我的朋友被留堂,等于我和朋友们一起玩,这两种情况画等于号。”
“你还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我为布茨老师手里死不瞑目的青蛙感到遗憾,她不仅毁了自己的青蛙,还把别人切好的青蛙毁了——这个别人就是我。”她耸耸肩,抱起书包,“还有,我的科罗娜日出藏在体育器材了。”
“科罗娜日出是什么?”
“你知道龙舌兰日出吧,把科罗娜啤酒喝到一半,加小瓶特基拉龙舌兰,橙汁,石榴糖浆,一瓶科罗娜日出完美登场。”像是没意识到雷克在对她生气,她斜背着书包,“试一试吗,不必龙舌兰日出差。”
“谁给你买的酒?”
“镇上有很多无所事事的成年人,我每天都能遇上几个好心人。”
“你被禁足了。”回家后雷克宣布了给奥薇的惩罚。
“就因为那个老女人的几句话?”顾不上摸摸围着她转的南茜,奥薇反问道,她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她是故意的,因为他们生活在一起后,雷克对她就像对孩子一样,她的明示和暗示他都当做看不见,被逼急了就进山几天——反正他是荒野求生的高手。
雷克的木屋被奥薇重新装饰了一番,至少看起来像个人住的地方了,她在屋后搭了一圈栅栏,把满屋乱飞的鸡养了起来,多余的鸡蛋两个人吃不完,每个周末她都会拿到镇上捐给教会——礼拜后分享的纸杯蛋糕总是需要鸡蛋的。
“因为你说谎,而且你在伤害你自己,不许再喝酒,以及吸烟。”
“你也在喝酒。”她看向门口用作装饰的一排威士忌瓶子,“这不公平。”
“是,年轻女士,我喝酒,但我不碰烟草和致幻剂,而且我不是孩子。”
“为什么你总觉得我是个孩子,你不清楚我做过什么吗?”她一步步后退,“好了,我今晚在凯尔希家睡,她家里有hbo、满冰箱的科罗娜,还有一对上夜班的父母,真正的父母,你懂我的意思吗?”
“别想了。”他走近了,把奥薇拦腰拖进了房子,南茜对着雷克叫了两声,得到男主人警告的一瞥后,谨慎地坐在门口,不再插手人类的事务。
“你凭什么禁我的足,一个没戒酒的人告诉他身边的人‘别喝酒’,这不滑稽吗?”奥薇挣扎着,雷克把她送回了她的房间——从他的起居室隔断出的一个屋子,里面的家具都是新的。
“很难说。”奥薇被放到了她的床上,还有她的书包,“校长要你写一份检查。”
“去她的,她嫉妒我而已。”奥薇背对着他,“我不写。”
“我给你纸和笔,写完它,顺利度过你的这个学期。”雷克在她的书桌里翻找纸笔,奥薇想阻拦,但是来不及了,他拉开了她的书桌,里头很乱,签字笔、笔记本、手枪、半包没吃完的m&m巧克力豆、糖纸、彩色发圈…还有阿米尔·阿瑟夫的死亡照片——一枪打穿眉心,随妮科的圣诞礼物一起寄来,她就放在书桌里,以便享受美妙的复仇感,因为雷克从不进她的房间,更别提翻她的书桌。
“你还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她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因为他的声音发着颤,“奥薇狄亚?”
“别,别这么叫我。”她不敢抬头看雷克的表情,脸孔因为窘迫而发热,磕磕巴巴地解释,“他该死,那是个人渣,我很早就下了任务,妮科只是拿钱办事…”
“你让妮科瞒着我?”他冷笑,“我不知道妮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阿米尔·阿瑟夫是我的仇人。”她咬牙,“你没必要知道。”
“奥薇狄亚。”他叫她的全名两次了,显然是对她的所作所为愤怒到极点,他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接着发泄似的连砸了几下。
“你希望我是个正常的阳光孩子,可该死的我不是!”她捧着他的手——指骨外的皮肤已经砸出了血,“我是冷血、邪恶、被收养的女孩,如果你后悔了,你可以随时割开我的喉咙,把我喂给南茜。”
雷克推开她——以不会让奥薇受伤的力道,他几乎要被她气笑出来,他脱下了夹克,上身只剩一件舒适的t恤,“转过去,奥薇狄亚,趴在床上,手抱头。”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认真的吗?为了一个人渣惩罚我?”她气急败坏地咆哮,“别妄想我会听你的!”
“惩罚?不,惩罚是给我自己的,给你的只有管教。”他重重呼气,花岗岩一样的身影挡在她面前——窗户、门、床底,无路可逃,她受过训练不假,可是对付专业的雇佣兵,别做梦了。
“别让我说第二遍。”
“操!”她按他说姿势的趴在床上,听见他解腰带的声音,“我恨你。”
他拉下了奥薇包括内裤在内的裤子,停留在她的膝盖,没有预警,也没有让她报数或者控制惨叫之类的废话,皮带直接抽了下去。
奥薇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她可以很倔,只为了与他对抗,而且她不认为雇人杀死阿瑟夫是一个错误,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帮她自己连带他一起报了仇。
说不清是第二十下还是第叁十下,奥薇咬着床单,眼泪直流,死不松口。
雷克抬起女孩的下巴,他一直关注着她,她把嘴唇咬破了,眼里里全是眼泪,脸颊不正常的发红,“向我保证,除了自保,你不会杀人。”
“不。”奥薇坚定地摇头,“因为你有可能遇到危险。”
“是吗?”他的眼神冷下来,把她的枕头拿了过来,“咬着…直到你觉得自己能保证为止。”
这次打的比之前要重得多,几乎每下都见了血,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奥薇的脊椎都在发抖,意识都因为迭加的疼痛而模糊,事情才停了下来,除了无意识的闷哼,她连一声求饶也没有。
“向我保证。”他摇晃着奥薇,眼中满是无奈与痛苦,他没办法再继续了,“该死的,你从来学不会听话是不是?”
“是。”她的眼睛因为哭泣而肿起,“而且现在我恨你。”
“很好。”雷克抱着她去浴室冲洗伤口,以便之后上药,她全身是汗,死了一样蜷缩着。
“你硬了吗?”在他为她涂酒精的时候,奥薇忽然冒出来一句话。
“没有。”其实有点,不过是因为激动,并不是因为他对她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操,别碰我。”她咒骂了一句,“我更恨你了。”
第二天奥薇依然不能起床,为教堂送鸡蛋的任务变成了雷克的,他一夜未眠,清晨冲澡的时候还听见奥薇在骂他。
“如果他们问我为什么没去,就说我得了感冒。”奥薇咬牙切齿。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们是因为你被打了屁股。”雷克把早餐放在她床头,不太美味,但是能吃。
“你去死吧。”她把床头的木刻冲他扔了过去。
“别是咯咯女士。”木刻是他用军刺刻出来的一只鸡——咯咯女士本尊目前正在屋子的后院悠闲地晒太阳。
“离我远点。”她用被子埋起自己,“我还没原谅你。”
“我知道。”他点了点头,把咯咯女士摆在她的书桌上,“我猜生活给我们上了一课,抱歉,我决定戒酒了,希望我这么做对你来说是正确的。”
“终于。”她从喉咙里哼了一声,“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
[综影视]Nerdy Girls c12踏板效应
willow
我爱你,绝对地,要是你不爱我,也无所谓,我们之中总有一个人要放弃。
——ovidia
当奥薇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直接与一只算上脚长度约十公分大蜘蛛脸对脸相互凝视。
“泰勒?泰勒!你在吗?我需要你。”害怕震动影响蜘蛛,她不敢乱动,逡巡观察着可能趁手的武器。
意识到他可能去镇上还没回来,她只得想办法自救,早餐的刀叉还摆在床头——很好,她试探着伸手去够餐刀,谁也不想惹怒一只带毒的生物。
“怎么了?”雷克推门进来,她鼓起的勇气瞬间化成泡沫,连滚带爬地单脚蹦下床,龇牙咧嘴地摔倒在他怀里,“有蜘蛛在我枕头边!”
“太坏了。”他拍拍她的肩膀,确认她能站好,然后去处理她床头的‘小家伙’,“你很幸运,这家伙一般不主动攻击人。”他打开窗户,用她的餐刀把蜘蛛挑到窗外,“不过被咬一口也够受的,你知道吗,在野外,这种蜘蛛烤熟之后味道很好。”
“你吃吧,都给你吃。”她扶着门边,捂着怦怦跳的胸口,“你不能把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人放在家里。”
“我没有。”他咧开嘴笑。
“你——你没去镇上对不对?”奥薇再一次咬牙,“我就知道。”
“纸杯蛋糕少两打鸡蛋死不了人。”他满不在乎,“我把它们送给老吉尔了。”
“没浪费就好,至少给了需要的人。”她点点头,一瘸一拐地回到床上。
“我不会把没有自保能力的人留在家里。”经过雷克身边的时候,他对她说道。
“当然了。”她的语气嘲讽又甜蜜,“别忘了我是因为谁才没有自保能力的。”
第叁天妮科来了金伯利,雇佣兵泰勒·雷克的休假时间够长了,她给他带来了新任务,她来的时候雷克正在门口给南茜洗澡,因为奥薇说屋子里一股狗味儿,而她现在不方便剧烈运动。
“那孩子呢?”妮科推了推墨镜。
“在里面睡觉。”雷克把南茜捞出水盆,南茜欢快地绕着妮科跑了几圈,抖了她一身的水。
“在十一点?”妮科扫了一眼手表,怀疑地打量着他,“你不会把那孩子睡了吧?”
“看在上帝的份上。”雷克靠在门口的台阶,一脸无奈,“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浑蛋?”
“非常浑蛋。”妮科居高临下,双手环抱着胸,“告诉我你没把那女孩睡了。”
“我没有。”他举起双手,促狭地笑,“如果是真的,我现在不应该在门口,而你会看到‘十二点前禁止打扰’的牌子。”
妮科微微翻了个白眼,算是信了,“我带了新任务给你。”
妮科的直升机降落时奥薇已经醒来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嗨,妮科。”
妮科对她颔首示意,“上午好。”
“你带了‘工作’来吗。”她基本确定了,所以问句用了陈述的语气。
“是的。”妮科冷着脸,“但某人拒绝了。”
“去吧,泰勒。”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奥薇拿网球扔给南茜,“你还有一群小妞儿要养,在你回来前,我会照顾好她们的,但你最好活着过来,否则我可能会吃掉你的小妞们。”
“你确定没关系吗?”他倦怠地倚在门边,眼睛明亮而闪烁。
“你无聊到快生锈了。”南茜把球叼了过来送到她手里,她把球抛给他,网球被稳稳接住,“别以为我不知道。”奥薇走进了浴室,不再加入谈话。
“所以,任务可行?”妮科的眼神投到雷克脸上,他来回抛掷着网球,无谓地点头,“嗯。”
浴室传来水流声。
“你完全陷进去了。”妮科忽然开口,“你知道,一旦有了家庭,你要考虑是否继续留在这行的问题。”
“我知道。”他再度点头,“但我们不会变成那样。”
“别自欺欺人了。”妮科翻了来到这儿的第二个白眼,微不可查地叹息,“自从我认识你,泰勒,你从未用那种眼神看过任何人。”
“也许你认识我还不够多。”
“你戒酒了?”她注意到餐桌周围再没了开封的威士忌,而他身上不再弥漫着酒气。
“昨天的事。”他低着头,像做坏事被老师抓个正着的大男孩。
“别再犯傻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你还好吗?”雷克在雅加达街头给奥薇打电话,有时差,所幸不太多。
“今天吗,还不错。”他听见水流的声音,猜测她应该在浴室里。
“出去过了?”
“是的,去打了一针阿斯利康疫苗,确保我对病毒免疫。”
“你知道注射疫苗后不能碰水的事吗?”
“我还没那么傻。”她在拍打水流,“我没泡那只胳膊…不!南茜,我不是让你跳进来!”
一阵嘈杂后,她精疲力尽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中午。”他的声音染上笑意。
“好的…因为如果明天中午你不回来,我就要开始对你的小妞们下手了。”
“别是咕咕女士。”他似真似假地嘟囔。
“当然不是,我会先从小菠萝小姐开始吃,如果你没能按时到,你将在我的午餐桌上发现她…泰勒,你受伤了吗?”
“一点点,皮外伤。”
“很好,我替你预约了疫苗,如果你又中了弹,就不能注射了。”
“好孩子。”
“别谢我——我要吃晚饭了,对了,吉尔送来了一只库卡给我,我能养着吗?”
“它看起来可爱吗?”
“超级可爱。”
“那么就养着吧。”
“因为它可爱吗?”
“因为你要养。”
奥薇吃过饭后顺手给新伙伴短尾矮袋鼠洗了个澡,喂了她一点菜叶和水果,小东西并不怕人,甚至主动凑过来讨食物。
“为了不被后院的女士们啄成蜂窝,以及躲开想要你一口的南茜,看来你晚上得跟我睡了——我要叫你泰勒丝。”奥薇不怀好意地笑,“你知道泰勒·斯威夫特吗,我喜欢你金色的小耳朵,你想吃一块苹果吗?”
抱着啃食苹果的泰勒丝来到泰勒的房间——她准备了一个铺满干草和棉絮的纸箱,“我想抱着你睡,但我担心睡到一半被弄脏床单和毯子,不如我们在这里睡——至少如果我控制不住你,毁的不是我的小木床,我今天累坏了,所以,晚安。”
今天是雷克离开的第叁天,她可以趁他不在悄悄溜进他的房间过夜,他的卧室简单到粗糙,纯粹的军旅风格,窗台上摆着一排木雕,咕咕女士、咯咯女士、小菠萝小姐、灰姑娘、甜姜花…每一只都有名字。
“别用那种羡慕的眼神盯着她们,你早晚会有一个的——他早晚会把怎么用军刺刻木头教给我。”
雷克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回了家,车停在距木屋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奥薇已经睡了,没必要把她吵起来,他希望看到明天一早她惊讶的表情。
蹑手蹑脚地脱下外套,顺便制止了欢快的南茜闹出动静——谢天谢地,南茜聪明地没有叫唤,雷克进门就倒在了床上,他身上的伤口还有点疼,但诚如他所说的,只是皮外伤而已。
他摸索着一把扯过毯子,一个古怪的东西滚了过来,还热乎乎的,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儿,被他拎在手里吱吱地怪叫。
“泰勒丝,你要去哪里?”一只胳膊从毯子另一头探了出来,女孩含糊不清地说,“别乱跑…”她在他的胸口附近摸来摸去,大概是察觉到手感不对,哼哼了几声,“…没有苹果,叫也没用。”
雷克决定先不追究‘泰勒丝’的事,把小袋鼠放在了地上,找不到香软小伙伴的奥薇不满地翻了个身,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
“…你闻起来好像…我的天!”她局促地尖叫了一声,“泰勒?”
“是的。”因为窗帘的缘故,屋子里一片黑暗,“我不想吵醒你,显然,我失败了。”他无奈地起身。
“别走。”她凭直觉拉住他的手,“我可以分一半床给你。”
“你要分我的床给我?”
“好吧,你能分一半床给我吗…因为我的毯子洗了,全都洗了,连换洗的一起洗了,所以…”
“你不觉得鼻子变长了吗?”他好笑地摇头。
“我的鼻子好得很——你怕什么呢?”她主动缩到一角,“睡吧,你和我都累了,如果你赶走我,那么我今晚一定睡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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