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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fut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得
冲喜(futa)
作者:我得

露华格格时日无多的消息不胫而走,短短时间,皇城脚下的茶寮酒4、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谈论这事——谁不知道十六年前瑞王为庆喜获爱女,摆了整整十天十夜的流水席?

现如今露华格格药石罔效,等心肝女儿一没,瑞王跟瑞王妃怕是要双双肝肠寸断咯!

谁也不知。

月黑风高夜,一顶红通通的双抬小娇停在瑞王府的北侧门。

架空古言,1v1,he,剧情肉,追-更po18s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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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futa) 001冲喜
“怎么迟了这么久,误了时辰要你小命!”
听到尖细的声音从轿子外面传来,僵坐着的赵银惶恐万分,用力绞了一下大腿肉,还没感觉到疼痛,猛然回过神自己身上穿着的是无比贵重的喜服,忙轻拍了拍。
可粗糙的手面儿这一拍,茧子又差点把绣面上的金丝都扯坏了。
她局促的顿住,更加惶惶。
这时轿帘子掀开。
赵银忙心虚的放下手,抬头就看到外面明晃晃两盏大红灯笼,上头写着威武的“瑞王府”叁个毛笔大字。
轿夫在外着急催促:“赵小姐您快点,错过吉时咱们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啊,是。”
下轿的时候又想起自己的盖头没盖。
来接赵银的并不是江露华的贴身婢女,只是外室伺候茶水的丫环,声音细得跟竹尖尖儿的,是个急性子,见赵银粗苯,气坏了,没耐心道:“哎哟赵小姐,都迟多久了,还管什么盖头啊!到了再盖!”
赵银只得又慌忙连声赔道:“诶,是,是。”
赵银被领着走进北门,穿过九曲长廊,一路上走的急,脚上穿不惯的绣花小鞋几次叫她差点摔跤。
不知道走了多久。
赵银感觉快把小半个皇城给绕过来了,曲曲绕绕的头也晕,终于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药香味。
在丫环姐姐指示下,赵银忙把手中的盖头盖好。
被扶着一步步进闺房的时候,她毫无防备,差点被高高的门槛儿绊倒!身上喜服佩环叮叮当当的响,吵醒了床上那位瞧着约莫十四五岁,病气缠身,面无血色的人儿。
“格格。”身为格格身边的大丫鬟,琴棋立刻用手帕压了压眼角的泪,作一副欢喜状去榻边,想搀扶那眼睛都快睁不开、御医也摇头回天乏术请求王爷王妃节哀准备后事的主子,语气轻巧的说:“格格,王爷王妃给您纳的新夫人来了。”
“赵小夫人八字硬,身体康健,只要有她在您身边您定能快快好起来的。”
赵银红木桩子似得一动不敢动。
屋内浓重的中药味几乎呛得人喘不过气来,还有红盖头,蹭得她鼻子痒痒,喷嚏就在鼻尖要打不打。
但赵银谨记着出行前阿爹阿娘说的话,瑞王府里金尊玉贵的格格快死了,明着要挑八字硬的女孩冲喜,其实就是等人一去,世后在灵堂里守守丧而已。
她只要别犯错,守丧完就能离开。
到时候别说悄无声息,就算捅出去被人知道了,女儿跟女儿家之间也没什么名节影响,还是能卖个好价,呸,嫁个好人家。
“阿——-阿——阿嚏!”
赵银到底还是打出了那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
动静之大,盖头都给打飞走了,红通通的布盖子飘起来又落下来。
视线经过那一抹热烈的红,再看到床榻上那穿着里衣、白得像是雪剔透得像是玉一样的人儿时,赵银一时忘了眨眼和呼吸。
长长的睫垂着,微动了动,像是脆弱又撩人的蝴蝶,在人的心弦上拨弄了一下。
赵银突然心慌意乱,听到自己胸口陌生的剧烈心跳声。
然后,她看到那位似雪如玉的病格格,缓缓撑开了眼看过来,那双漆黑如点墨的眸,衬得无血色的唇都娇了一份。
赵银跟她对上眼,内心不由如排山倒海的擂鼓那样躁动,突然想起阿娘说格格命不久矣,鼻子一酸,竟然忍不住一下子“哇——”的大哭出来!
一旁春草吓了一跳,挥着帕子就要打她。
“咳。”江露华轻咳一声。
春草忙住了手。
“一个十叁四岁的孩子。”江露华强止住咳嗽,帕子掩口,声音又虚又软,“凶她做什么。”
春草福了福身子,“奴婢知错。”
琴棋伺候了江露华十多年,了解主子意图,对赵银说:“赵小夫人,您快过来。”
可赵银充耳不闻,她痴痴的看床榻上那用帕子掩着漂亮小嘴、却扇着长长的睫,如丝如夜的眸子看过来的人儿,忘了哭也忘了做反应。
显然是魂被勾走了。
她想:格格的声、声音真好听……
格格是futa,弱攻强受别站错哦!第一次写古言,依旧是个肉香四溢的小甜饼。用词不考究,图个乐子,别杠、杠就是你对~
求珠珠!




冲喜(futa) 002私心
琴棋给春草使了个眼色。
春草立刻堆着笑去“搀扶”赵银,暗中却使劲儿的拧了她一把。
“啊!”赵银吃痛的叫出声,回过神。
春草哪想到她敢叫,忙用更大些的声音压过:“哎呀赵小夫人您当心脚下!”
赵银耳力好,被她这一吼都忘了痛,远离些后直点头。
穿着那身贵重的、沉甸甸的喜服走到床边,赵银不敢坐,很拘束的拿眼神偷偷的瞥格格。
看一眼那细腻的皮肤,再看一眼那长长的睫,看她垂着的水润黑眸,咳得殷红的脸颊,心里一揪一揪的疼,恨不得替她难受。
“坐这儿。”
虚软的声音传来的同时,手也被一阵细软的微凉覆盖。赵银惊得屏住了呼吸,不敢置信的瞪着看她!
江露华自打叁岁起就在吃药,一身大大小小的病没好过,手腕细得不堪一折,皮肤白得通透,她哪有那个力气拉过赵银,无非是对方配合。
等赵银坐下,她问:“你叫什,咳咳,咳!”
“格格!”一旁琴棋急了!在看到主子咳完后掩住了手帕,藏起那点血色后,悲从中来,却强忍住哭意劝她:“格格您先别说了,不急这一时,赵小夫人嫁进来就是一辈子陪着您、伺候您的,来日方长,格格保重身体要紧。”
“哪还有什么,来日方长。”江露华压住咳嗽,看向赵银。
大喜之日,身为新娘,赵银虽然是穷老百姓家的女儿,也还是要盛装打扮的梳洗一番的。
只是她不知道脸上的白粉没擦匀,东一块西一块的,外面天暗瞧不见,格格闺房里十数盏油灯亮堂堂,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全像个调皮的孩子抹了面粉玩。
江露华看她皮肤黑黄,手指粗糙,行为举止笨拙拘束……只一双眼睛澄澈明亮,情绪全写里头。
——这是正心疼呢。
可在此之前她们素未谋面,好好的怎么还心疼上了她这个半截身子入土了的人?
江露华:“好妹妹。”
赵银浑身僵硬不敢大喘气,好像自己稍微粗鲁点,就能把面前虚弱又漂亮的格格给惊着,可偏偏又憋气久了,涨得面红耳赤,最后才学着从嘴缝里小声的挤出一句:“姐姐……”
看她木讷老实的样子,江露华经不住轻笑出了声,她侧眸轻道:“棋儿……”
琴棋忍着泪福了福身子,“是,奴婢在。”
“我累了。”江露华本来想叫贴身丫环把赵银送走,自己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再让无辜孩子白白搭了一辈子。但看着面前赵银穿着一身火红大婚喜服,一双眼里藏着千百种担忧和委屈,又有些舍不得……
她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恐怕已经活不过今夜。
等到了地府,便尽是些魑魅魍魉,这样漂亮的颜色想再看,也是没机会了。
只一寸私心就让江露华改了接下来的话:“让小夫人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赵银看到她们一个个离去时都偷偷用巾帕擦眼泪,心中不安,抓紧了江露华的手,又感觉细细凉凉的仿佛一下要折断,忙松手,“对对对对,对不起……姐姐。”
“不妨事。”
江露华浅浅的笑,又轻轻伸手覆在她上面,“你手里热,握得我好舒服。”




冲喜(futa) 003陪睡
赵银不傻,看见刚刚被她一握,格格白嫩的手背上留下圈红印子好一阵没褪。
全是她害的!
心里面正惶恐,却觉手背上软软的滚过夏日溪水一样凉爽,看着那白缎子般的手在自己黑红黑红的手背上轻轻摸弄,赵银咽了下口水,局促万分,又止不住的心跳如雷。
“我喜欢热的。”
露华格格今日说的话,已经比以往数十天加起来还要多。
她体力不济,又十分疲乏,知道这眼睛一闭或许再没有睁开的机会,那透着殷红的指尖便轻轻绕到赵银掌心中。
赵银粗糙厚实的皮肤让她感到新奇。
指尖试探的轻挠,得来赵银浑身僵直的反应,江露华弯眸,只是那娇软的笑容中有挥散不去的虚弱和死气。
“怕死人么?”
赵银用力点点头,想到什么,又忙不迭的猛摇头。
她来守丧的,怎么能怕死人。
“罢。”江露华怕她今晚好好抱着个人,一觉醒来成了抱着个死人,往后夜夜不能安眠,那也着实可怜了。便放过了她,只说:“端凳来,陪我睡这一会儿吧。”
赵银连连点头。
带一身喜服上的佩环,叮叮当当的跑过去端个圆面儿的红木凳子回来,放在床榻边上。
眼见凳子低矮,坐上去势必要让贵重的喜服拖地上。
赵银踌躇,正要问露华格格怎么办,抬头却看到那漂亮的水眸已经合上,悄然入睡。
赵银从小被打到大,在家中都是寅时洗衣淘米烧火做饭,爹娘舍不得用驴子,就叫她推着磨盘磨豆浆。等天明鸡叫,她早已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但哪怕这样,有点小差错还是要被她娘一顿打骂,说她蠢笨如猪。
为了少顿打,从小养得耳聪目明,一点动静就能让她醒过来。
所以这片刻睡梦,察觉到一点动静后倏得睁开了眼。
烧了过半儿的大红喜烛,昏昏晃晃的。
赵银想起自己因八字硬连夜嫁进了瑞王府,再看床上的露华格格,竟然是睡梦中脸白若寒霜,抖着唇说冷!
这天儿还没入冬,屋内已经烧着两盆旺旺的炭火。
赵银脱掉喜服只穿露胳膊露腿的短打都要出汗,格格身上盖着加了绒丝棉絮的锦被,怎么还叫冷?
忽然想起临行前爹娘私下的话。瑞王府管家前两天在棺材铺里订了棺椁,买了挽联和送葬用的黄白纸钱,王爷和王妃早被这事打击的双双卧病榻,只王府管家负责了一手操办。
连赵银,都是管家信了一个老道士的话差人遍寻来的。
看来格格熬不过今夜了……
连太医院的大夫早说药石无用,赵银红起眼,粗鲁的拿手背抹去一把泪,想起露华格格先前说“你手里热,握得我好舒服”,立刻搓暖手心,再小心翼翼的轻轻握住睡梦中喊冷的江露华的手。
她是粗莽,面对个细致如白玉般的人儿,瞻前顾后,谨慎轻拿轻放。
但不知怎么的,后面变成脱掉了绣鞋上榻、隔着锦被拥住那凉凉瘦瘦的身子。
【格格这会儿还弱着,接下来会慢慢好,她还要调教小色痞忠犬呢!赵银不是那种壮壮的婢女,文案说的“强受”不是体型上的哈,后面会讲哦~】




冲喜(futa) 004好吃么?
赵银睡了十四年来最好的一觉。
梦里香香的,软软的,有花儿草儿凉凉的溪水往身上蹭,她被蹭的舒服,发出声音,低头嗅一嗅花,还想吃一口,张嘴就咬到了凉凉的什么,倏然睁开了眼。
这一睁眼,对上双弯弯的乌亮的眸。
赵银呼吸窒住,大脑嗡嗡,只以为自己没睡醒梦见了天上仙女。
“还叼着,好吃么?”
轻而软的声音透着甜,还有丝打趣儿,随着话音出口,那双透亮勾人的眸子笑意更深。
赵银忽然感觉嘴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凉凉的,甜丝丝,在舌面上调皮的轻轻扫过,等回过神来那是什么,简直如挨了五雷轰顶!
她连连往后躲,最后大大一声“咚”的撞在墙上!
江露华惊着,她只是图好玩才逗人的,被舔得湿漉漉的手当即抓上去、关切的急问:“可撞疼了不成?”
赵银哪敢看她,羞得黑皮下面红耳赤,疯狂摇头!
这才卯时一刻,撞出的动静却足够大,引得外面看守的小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看!
小丫鬟以为主子没了,伤心到眼泪都攒在眼窝窝中,进了里屋,却见她们格格一夜过后精神气反而好许多,顿时欣喜不已,福了福身子:“奴婢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格格万福金安!”
道了福她便提着小裙子兴冲冲往外跑,步子轻快得像是要飞起来似得。
都道回光返照回光返照。
小丫鬟不懂事,瑞王妃听闻女儿一早的精神像是已经大好了,伤心得快哭晕了!被瑞王半搂半搀的带到女儿的闺房外,她才擦了擦眼泪,忍着悲痛问自己的侍女:“几位贝勒爷还没过来么?”
“回王妃的话,叁位贝勒爷都已经在路上了。”
“再去催一催。”
“奴婢遵命。”
迈进屋内,瑞王妃眼泪又止不住,凄凄的哭着喊道:“我可怜的渺渺呐……”
珠帘一打开。
好好坐在红木桌边吃茶的江露华抬起头,唇边浮着浅浅盈盈一笑,但她没有起身,只坐在椅子上,朝哭红泪眼的妇人福了福身子,“请额娘安好。”
她的脸儿还白着,声儿还细着,弱柳扶风身姿羸弱。
可精神气的的确确好了许多。
瑞王妃惊得眼泪都悬在眼里!
这时,急匆匆赶到的几位贝勒爷也进了房,一个个喊渺渺妹妹,被瑞王爷一下子打发了,“赶紧去宫里请御医来!”
医术精湛的老御医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的。
他只能把出露华格格的脉象确实较之前平稳许多,虽未强健,但早不是大限已到的微弱脉象。
他啧啧惊奇,世上竟有如此神丹妙药,能救一个将死之人?
还是王府管家激动的一下跪地上,连连叩头,“菩萨显灵菩萨显灵!谢谢老神仙庇佑我们露华格格!”
瑞王见他这样,忙叫他起身回话。
管家这才说了冲喜之事。
冲喜?
冲喜好啊!
不对,那位冲喜的小夫人呢?
见众人找赵银,江露华微微红了脸,轻轻动了动脚。
赵银还盘坐在红木桌底下,温热干燥的一双糙手隔着白袜裹住那双娇小的玉足,专心致志,浑然不觉外面人讨论了什么。




冲喜(futa) 005软乎
“银儿。”露华格格暗声轻叫,尽量不让对面的额娘和阿玛听见,同时小心的踢了踢赵银,可她桌下也没长眼,不知道踢到了哪,隔着薄薄的袜套碰到了软软的一小包。
她用脚尖在那上面蹭了蹭。
那软软的一包能是什么?
赵银的胸脯!
赵银被蹭的心慌意乱,面红耳赤的往后躲。红木小桌下的空间毕竟有限,哪怕她是个十四岁的姑娘家,急急忙忙的一退,就从盖着的桌布里滚到了瑞王妃的跟前、滚进了众人眼里。
瑞王妃与她大眼瞪小眼。
江露华也没料到能出这样乌龙,一时不知道该作何表现。
气氛僵住的时候,她起身盈盈一福,细细软软的声音解释当前状况:“额娘,是女儿簪子掉了,托小夫人帮忙找找。”
都不需要对口供,等赵银看过来,露华格格还有些病态的小脸上浮起个笑。
她朝人轻眨眼,软软的声音听着有几分嗔意,“找不见就罢了,地上凉,你还不快起来。”
地上凉?
赵银回过神,看到露华格格只穿着袜套踩在地上,心里一惊,忙要爬起来过去。
但琴棋比她快点,着急道:“格格您怎么能不穿鞋子。”
“一时急忘了。”
“您身子骨这样弱,可不能好一点就糟蹋。”
说话间,瑞王妃和瑞王纷纷去关心女儿。
坐地上的赵银无人问津。
老管家扶起她,“小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管家老伯。”赵银局促道歉,就转头看里面。格格已经被哄回床上,被众人围着关怀,她声音轻小却很耐心,漂亮的眸子总带一点点笑的模样,乖巧又温顺的样子。
赵银低着头走出屋外。
格格好像死不了了,她待七天就出府的计划夭折。
不过也好。
赵银支着脸儿,忍不住痴痴笑,露华格格那仙女般的人儿,能活下来真是件大好的事。
病了十几年的身子一夕之间突然好起来,要说是因为一个冲喜小丫头,瑞王妃是不信的,她恐乐极生悲,见女儿神色渐染倦意,忙住了众人,让女儿多歇息,吩咐婢女好生照顾着。
她叫上老御医,却没瞧见那个模样扮相比王府粗实丫鬟还差的小夫人。
管家说小夫人在外面。
瑞王妃走出去,便见赵银没规没矩的蹲着,姿态极其不雅。
瑞王妃皱眉。
真是不成体统!
听管家说,这赵银是街尾卖豆腐那户人家的小女儿,从小懂事,家里的活儿争着抢着干,前些年冬掉结冰的护城河里头都没死,硬是打着哆嗦一路回来,当晚发了阵热次日便好了。八字非常硬。
“听说我额娘找你问话了?”露华格格还是那把软软细细的声音,只不咳了,气也长了些,她朝赵银轻轻拍了拍身侧的床榻,“坐过来回话。”
赵银挪过去,小心翼翼的坐下,谨慎的回答:“瑞王妃只跟我说了些王府规矩,然后叫我好好照顾格格。”
“照顾什么。”格格一手儿端捧着脸,近近的看着赵银那黑乎乎又透着红的面皮,一时得了趣般,柔弱漂亮的眉眼舒展开,轻轻笑着说:“我这身子骨,指不定哪天就被阎王爷收了,祂只舍得叫我多活一两日呢。”
“格格别说这样的话!”
“那我便不说。”江露华握住她,又伸手去摸她的脸蛋,柳眉轻轻一蹙,“真是奇了,不是脸。早上踢你一下,软软的,比这脸蛋软乎呢,踢着你哪了,可疼着没有?”




冲喜(futa) 006别弄
赵银一想起来那会儿的情形就脸红,忙低下头去。
常年干家务的黑黝黝一个小姑娘,别扭起来就想哼哧哼哧喘大气,可又怕吓到面前玉做似得的格格,只能憋着低低的声音说:“没,没踢着哪……”
“你说没踢着,那便是一定踢着了。”格格还想要说,急得掩帕轻咳两声,缓过来才说完话:“叫我看看。”
赵银头摇成拨浪鼓。
江露华看她这样,渐渐的松开了手。
赵银半晌没听到她的动静,有些担心,小心的抬头看她,却见露华格格轻轻蹙着漂亮的眉头,神色凄凄哀伤。
“格格……”
“罢了,我看什么,一个将死之人,你疼也好,不疼也好,我一个无用之人能帮得上什么?”
赵银心轻轻一揪,不忍看她这样情绪低落,忍不住出口说:“怎么会,格格大富大贵,会长命百岁的!而且我的确疼,只要格格摸一摸就好了,格格很有用。”
江露华闻言眼波轻轻一转,看向她时,仍是水光潋滟的忧伤模样。
她问:“那是踢着你哪了?”
赵银于是略僵硬和踟躇的指了指自己胸口。
江露华于是伸手去,隔着衣物,胸前也是平平坦坦的,哪里软乎了。
“银儿你诓我么?”
“不、不不!”赵银慌张的直磕巴,握住那细软微凉的手往旁边挪了一点,挪到胸脯处。露华格格神色疑惑,顺势捏了下,觉得手感对了,道:“是伤到这?赶紧拿我妆匣里的冰肌膏来。”
“不,不用格格。”赵银耳根爆红,“这、这就已经好了,我不疼了。”
“胡闹,你不愿拿,我便自己下……”露华格格作势要掀开锦被下榻。
赵银见状哪肯,忙替她把那漂漂亮亮的小膏盒拿来。
“衣服脱了。”
“我,我自己擦就……”
江露华看向她,仍是楚楚可怜又受伤的模样,“银儿果然是在嫌我没用?也罢,我一个将死……”
“我脱!我脱我脱!”
赵银立刻解开腰带,脱下短打。
脱了最外面这件,里面连里衣亵衣都没有穿,入目就是不算白皙的身躯,还有胸前那两个圆圆的饱凸出来的娇乳,小小的乳头正深陷在红晕中。
江露华怔看了片刻,缓缓朝她伸出手。
赵银见状忙把药盒打开递到她手里。
露华格格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让人脱衣服是要擦药的,垂着眼,长睫扇了一扇,过了会儿,才用指尖挑起软软的乳膏,再笑看她,轻嗔道:“银儿坐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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