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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溪
“最近在公司怎么样?”
傅未遥一向报喜不报忧,“挺好的。”
公司上下并不知道她是老板的亲生女儿,不相关的部门还好,相关部门尤其是她实习的市场部,个个难搞,一个实习生当两个用,这倒也不难应付。只是深谙真相的总监,总是布置各项刁钻任务,绝对是有老爸的授意,她哪里好推脱。
工作堆积如山,学校公司两头跑,下班后回到家还要上老爸安排的私人授课。
整个人忙到头秃失眠,压力山大。
余致伟颔首:“先在市场部干着,明年再去采购。”
与其交给职业经理人,他还是希望自家女儿能独当一面,成为一个合格的接班人。
“嗯。”傅未遥不敢喊累,只得默默给自己打气。
其实,她有时候真的希望哥哥能出来帮她分担一些,兄妹俩共同将父母打拼来的家业守住,可傅未远像是蚌壳里的珍珠,倔强地独守在那小片画室中发光发热,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兴趣。

嘉华酒店坐落在市中心,一线江景尽览无余,程砚洲地铁坐到附近下车,无心赏景,木然地行走在人行道上,期间无心撞着叁回树。
前台电话拨进,没多久,在经理波澜不惊的目光洗礼之下,他从大厅一路往上来到门前,空气中夹杂着浓得散不开的香气,如催命符般附着在身侧,他嫌恶地皱眉,叩响门扉。
温郁奶香扑鼻,会客厅的茶几上,剩下半杯牛奶,腾腾散发热气。
傅未遥将笔记本锁好,趿着拖鞋扑回柔软床榻,她拉下眼罩,全身心地投入睡眠。
意识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她高声喊道:“怎么不进来?”
端坐在会客厅的程砚洲后背一僵,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昏暗卧室,尽管自我厌弃的情绪到达顶峰,他仍遵守约定:“体检报告只有电子档,要发你吗?”
“我看看。”
趁她俯身之时,程砚洲谨慎地拉开距离,将手机丢在雪白床单之上。
“ok,”她一目十行,确认无误后点头:“去洗澡。”
临行前,他躲在宿舍浴室纾解过,为的是今晚,她能看在自己的“无能”上放他一马。
他洗得很慢,故意在拖时间,等到从浴室出来之后,幻想中她早已入睡的场景没有出现。
傅未遥衣着整齐,盘腿坐在床边的表情有点呆滞,见他出来,涣散的双眸聚焦重新回归,她双手托腮:“我呢,很好相处,唯独一点,睡着之后,哪怕是天塌下来你也不能发出一丁点声响,明白吗?”
他垂眸:“嗯。”
“紧张?”
程砚洲摇头,语气公事公办:“现在开始吗?晚上我还要回宿舍。”
傅未遥饶有兴致地挑眉:“哦,你那么快呀?”
对于她的调侃,他置若罔闻,木着脸,拢着浴巾一言不发,发梢两叁滴水珠落入地毯,很快消失不见。
“程砚洲,”傅未遥展颜,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你在跟谁摆脸色?除了阮明珠,没人治得了你是吧?”





富贵逼人太甚(1v1) 打闹
药片在杯中沉浮,被迫张口,泛着苦味的酒液灌入嗓眼,恶魔高高在上,俯视着意识混乱的他。
程砚洲面色苍白,问:“你也要下药吗?”
这倒提醒了傅未遥,温蕴送来两瓶褪黑素,据说十分有效,现下药瓶放在包里,锁在衣帽间中,她得提前吃下,等它起效。
说做便做,她支起腿,忽然,朝他伸出手。
程砚洲不解,傅未遥晃晃手腕:“拉我一把。”
鬼使神差地,他握住她柔嫩手心,用力一拽。此刻,场景同记忆重迭,是她从天而降救他于危难之中,思及此,程砚洲语气稍软:“你要干什么?”
傅未遥没好气:“去拿药,毒翻你!”
话音刚落,程砚洲触电般松开手,傅未遥久坐腿软,本来全靠他的手臂支撑,骤然重心不稳,她身子一滑随即往前倒去。
纵然地毯柔软,一头扎地上也不是开玩笑的。
傅未遥来不及斥骂,想方设法地自救,膝盖抵在弹性极佳的床垫之上,她挥着手臂,试图抓住床沿。
意料中的摔倒没有到来,程砚洲良心未泯,在最后关头扳住她的肩膀。
额头撞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傅未遥吃痛,恶狠狠地仰起头,瞪他:“程砚洲!”
怀中女孩光洁的额头上,淡红印记格外瞩目,待她坐稳后,程砚洲往后一退,道歉来得很快,“我不是有意的。”
“你要是有意的还得了。”
视线朝下,那晚的惊鸿一瞥掩在质地稍硬的华夫格浴袍中,他越后退越勾起她绵绵不断的好奇心,褪黑素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傅未遥勾起脚尖,拨开合拢的浴袍下摆。
“软的。”她如实描述。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程砚洲顾不得廉耻,“我……不太行。”
“不太行?怎么会?”先前明明那么大一团呢。
他咬紧牙关,口不择言地编织谎言:“天生的。”
傅未遥的回答超出想象。
“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说不失望是假的,她浑不在意地收回脚:“还能怎么办?凑合用呗。”
他只是她众多策略中的一环,能治好她的失眠固然好,治不好,还有云老师保底。说不定,下周约见的心理医生医术高明直接药到病除。
到那时,管你行不行呢。
她坐在床沿,细白小腿轻晃,冲他招手:“过来。”
明明没有吃药,喉咙里却涌上一股异物感,像是卡着一块不上不下的药片,梗得心口发疼。幸好临行前的纾解仍有效,身下岿然不动犹如一潭死水。
他庆幸,至少不会是在今晚。
掌心很凉,积着薄薄一层茧,程砚洲仿佛木偶一般,在她的有意牵引下,隔着睡衣覆上柔软。
临下地铁前,校友群里发布过一则兼职信息,内容是,时间是,发布人的头像是,清晰在目。
他默默地回想些无用信息,路边的广告牌,门前停放的轿车,高楼上闪烁的霓虹灯,软腻的触感稍纵即逝,意识逐渐从掌心抽离,仿佛在她胸前为所欲为的只是个同自己不相干的陌生人。
机械的动作循环往复,半晌,他面无表情地松手:“好了吗?”
傅未遥双臂撑在床上,静静看他表演:“继续。”
睡衣前襟他刚刚触碰过的地方顶翘出一小块痕迹,程砚洲离得很近,连棉质布料上轻柔的浮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失去对方的指引,手下如有千斤重,再也抬不起来。
“抱歉,”眸中闪过迷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乱心绪,他喃喃:“我做不到。”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今日傅未遥算是彻底领悟这番话的真谛。
平白耽误浪费那么多时间,她心里有气,语气自然不和善:“又是不行,又是做不到,是要我伺候你吗?”
“你要搞清楚,是我包你……”
不对,她凌晨叁点睡不着时翻看微信,看到程砚洲说不要她的钱,顺手回了句“随你”,最后也确实没给他打钱。
傅未遥心虚两秒,换句说辞:“是我约你……那,你情我愿的事,你一点力都不出,未免太过分了吧?”
“约?”
“那不然你要怎样?给你打钱行吗?”
手机就在手边,她一秒解锁,和程砚洲的聊天记录不知何时被删,他的名字输入法无法智能识别,傅未遥只得边打字边问,
“多少?现在就给你打。”她最不缺的就是零花钱。
手腕倏然被人握住,程砚洲像是尾巴被踩的猫,夺过她的手机按下熄屏,固执地将手背在身后。
隔壁会客厅茶几上兀自发出两声震动,网速比他的动作要快。
“我去帮你收钱。”傅未遥跳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兴致冲冲地往门外跑:“收了我的钱,你必须好好服务。”
程砚洲本就不情愿,仗着胳膊长,先她一步捞回自己的手机,你碰我撞,二人双双摔在沙发上。
“给我!”傅未遥先发制人,抬脚跨坐在他腰上,膝盖压住他胳膊牵制,气鼓鼓地伸手去抢。
沙发不比床宽,程砚洲不敢大幅度地动,既要扶着她防止一不小心摔下去撞到茶几,又要护住岌岌可危的手机。
他仰着头,极为艰难地操作,将转账逐笔退回。
傅未遥往前一扑,距离手机依旧很远,她气急败坏:“程砚洲!”
两人的身体因她飞扑的动作极为契合地贴在一起,程砚洲长至二十一岁从未同陌生人牵手拥抱,乍然同一副柔软馨香的躯体亲密相拥,登时面红耳热,指间松动,手机带着剩下那笔没来得及退回的转账滑落到地上。
他控制不住乱眨的眼睫,擂鼓般的心跳,以及……
“你不是不太行吗?”翻身去捡手机的傅未遥也已发现这桩意外。
仅靠系带支撑的浴袍,在刚刚的争执打闹中四散开来,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肌肤。
显然意外之喜不止这一桩,看他眉目纠结,极力忍耐的样子,傅未遥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刮过他下腹紧致结实的肌理,
“看不出来啊,程砚洲。”
竟然还有腹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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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v1) 亲近(微h)
临行前在浴室的准备,像是场笑话。
程砚洲恨自己的不争气,却始终找不到办法压制,反倒在她指腹的摩挲之下,有愈演愈烈之势。
羞耻与懊恼交织,排山倒海地袭来。
体力悬殊,他完全可以凭借力量优势将傅未遥推开,可他能吗?受制于人,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唯一能遮挡的浴袍被她叁下五除二地剥开,他屈辱地合眼,任由四处作乱的手来回在躯体上抚摸,揉捏。
像是菜市场里的猪肉,被顾客挑挑拣拣。
耳边传来她不满的抱怨:“你是木头人啊?”
看,果然如此。
程砚洲回神,执拗道:“我把钱还你。”
“那你不能消极怠工。”
嘴角无意识地抿紧,他答:“我尽量。”
约……如她所言,当成你情我愿的约,或许会好受一些。
初步达成共识,傅未遥松懈下来,躺在他身侧窝着,想想两个人关系并不熟络,又转过头,面向沙发靠背,背对着他的胸膛。
恰好是惯常自慰时爱用的姿势。
程砚洲谨慎地再次碰触,不逊于初次的紧张,心弦紧紧绷着,他悄悄将下半身往后撤离半分,可却总有一股力量迫使他再往前进。
情欲驱使下,他早已乱了章法,甚至想不起来校友兼职群的群名,入目是鸦黑亮泽的发,隐约忆起那根香槟色的发带,比窗外霓虹还要夺目。
生涩,懵懂,力道浅得可以忽略不计,傅未遥暗暗叹气,解开纽扣后抓过他的手,无奈:“你会不会啊?”
掌心挨到娇娇的一点,程砚洲倏然握拳,屈起的指节不慎抵在柔软乳肉上,滑腻腻地嵌进细缝当中。
脑子空了一瞬,再开口,呼吸沉重到语不成句。
“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是听不懂“约”的意思吗?一男一女躺在一起,不脱衣服脱什么?脱口秀吗?
傅未遥咬着下唇,深深吸气:“我该对你宽容一点。”
不会,可以慢慢教。
耐心地引导,傅未遥掰开他紧握的拳,合拢的掌心完美地贴合住浑圆,她轻声,“重一点,再重一点。”
“那里不可以太用力,要慢慢揉,用大拇指划圈呀,笨蛋……”
语调愈发绵软,嗔怪的话听起来像在撒娇,傅未遥不吝赞扬:“上道很快嘛,唔,两边一起啊。”
唾弃自我沉迷,又恐表现不尽人意。兢兢业业的初学者,使尽浑身解数只想博得她的赞誉。
或是一句鼓励话语,或是一阵挺动迎合,看那双乳,艳丽地绽放在掌心。浴袍一角磨上渗出水意的顶端,痛意被隔空撞上她腿弯的舒爽抚慰。
傅未遥瑟瑟地抖,粗糙宽厚的掌,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体验,陌生又新奇。他学得很快,有几回按在敏感点上,她险些吟哦出声。
双腿紧紧绞着,无规律的摩擦,却总是差一丁点才能攀至顶峰,着实难耐。
蓦然转身,圆乳晃荡着刮擦过手腕,程砚洲空出手去追,再回神,她已面朝他躺下,炫目的顶灯映在瓷白的乳上,嫣红梅朵刚曾抵在他的掌心,他耳根红透,手按在绵软之上,不知该如何往下进行,又舍不得松离,
傅未遥撑起双臂,散开的睡衣形同虚设,程砚洲也没好到哪去,浴袍只堪堪挡住下身,他闭上眼平复着源源不断的冲动,不敢再看。
然而闭上眼后,感官尤为灵敏,指腹似乎还残留着绵润质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身侧她在缓慢挪动,他猜不透她的下一步动作,可身体已率先替他感知。
挺翘坚硬的奶尖儿从肋骨磨到颈下,丰润乳肉弹到下巴上,下一秒,来到唇边。
面上闪过痛楚之色,他睁开眼,只见傅未遥空泛地用胸蹭他,“这也要教吗?”
教是不用教的,只是,他可以吗?迟疑间,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奶尖之上,勾得人心痒难耐,傅未遥等不得,借势挤进唇齿中央。
“不准咬!”
湿热的舌无师自通,搅出暧昧水声。背很滑,他扣着肩胛,乳肉当即进得更多,他犹嫌少,却也懂得过犹不及,只盯住小小一颗,极尽逗弄。
世事变幻无常,没等嘬吻几回,她乱晃的腿不偏不倚夹住横冲直撞的硬物,那里只经过手,骤然闯入陌生境地,甚至再往上,是他想也不敢想的隐秘之处,一闪而过的念头,连带拔起无数罪恶感。错综的复杂情感下,他再也支撑不住,惦记着不能咬她,抿着奶尖失控松关。
时间仿佛静止……
“确实不太行。”她下了定论。
傅未遥告诫自己要宽容,教不会再骂也不迟,可只差一点,他却如此……不堪一击,扰人兴致。
怒气裹挟最后通牒,“程砚洲,今晚我要是出不来,你别想从这出去!”
和下午射完后的空虚不同,在她放完狠话之后,欲念再度拔地而起,叼住红润的乳尖,他舔舐地更为卖力,双手同时抚上,捧着它们,合拢又松开。
傅未遥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半途被打断的兴致重新续接,大腿内侧的肌肉隐隐泛酸,脚背绷到极限,几欲抽筋。
两边被他吻得晶亮,雪白上一抹淡淡红痕,不知是唇还是手留下的印记,舌苔重重刮过乳晕,
程砚洲抬眸,看她颤栗,看她潮红的颊迷蒙的眼,不自觉抚上她紧咬的唇,贝齿骤松,拇指按过丰润下唇,他情不自禁地吞咽津液。
终归是不敢亵渎的,他凭什么?
不过,她应当是舒服的吧?
快感密布,如潮水般涌来,傅未遥夹紧腿,呜咽了声,咬住离自己最近的胳膊。
好硬——
轻颤渐止,双眸恢复清明的傅未遥毫不留情面地将程砚洲推开,看到自己留下的牙印,即将脱口而出的那句“你走吧”临时换成句不确定的,
“你走吗?”




富贵逼人太甚(1v1) 卫生间(微h)
语调平缓,不徐不疾,在程砚洲听来,是在赶人无误。
他背过身用纸巾简单处理了下糟糕状况,走是要走的,只是,太多了……回学校要经过的电梯,地铁,皆是密闭空间,气味岂是能轻易遮掩的。
开口有些艰难,他问:“借用下浴室,可以吗?”
“不可以。”她歪头,眯着眼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我要先洗啊!”
会客厅里每分每秒的等待于程砚洲而言都是煎熬,腥膻的特殊气味无不在提醒他刚才的荒唐。
他都干了些什么?
百转纠结的心思一直持续到从浴室里出来,卧室的灯全部熄灭,床上隆起一团身影,傅未遥似乎已经睡着。
他尽量放轻动作穿好衣服,便签纸上寥寥几笔的留言,写下又擦除。
算了,何必徒增牵连?
“你怎么还不走?”笔尖落在纸上的沙沙声,扰得人心烦,傅未遥推高眼罩,侧躺在床上看他,
“你怎么还不睡?”
她眨眼,闷闷不乐:“我睡不着。”
况且,还不到十点。
室内极暗,没掩紧的门透来几缕光线,照亮她仅余一根细带的肩膀,那里,他刚刚有亲过。
“我……”程砚洲垂下眼撕掉便签,起身往外走,“我先走了。”
慌不择路的模样,像是背后有野兽在追。
“莫名其妙。”她嘟囔了句,翻身继续酝酿睡意。

程佳婷又收到老家寄来的两箱快递。
村中人情往来密切,这回是……清点一番,表叔寄来的均是些耐于存放的粗粮腌肉,并上自家做的几罐酱菜和辣酱。
粗粮腌肉可以留下,只是辣酱,余致伟一家人吃不来,她原本也不爱吃,从前那是迫不得已,毕竟辣酱配饭要比食堂便宜得多。
表叔心意不好辜负,程佳婷想到程砚洲,寻个周末喊他来家里拿些带回学校。
程砚洲惦记着能看一眼妹妹书岚,哪有不同意的。
不曾想,周末一早,一同登门的还有傅未遥的亲姑姑,余致华。
傅未遥和小姑的关系一般,余致华是她奶奶的老来女,打小宠得无法无天。
两人差了十来岁,她小时候总被小姑逮住,不是揪辫子就是捏脸。家里条件有限,小姑还总借生活费的名头问老爸要钱跑去跟中专里谈的男朋友看电影。
电影没白看,男朋友升级成小姑父,夫妻俩都在云阳任职,管些行政方面的工作,仗着股份分红,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上个月才换了新车。
爸爸和小姑在书房谈话,喊她几回,傅未遥都借口睡懒觉没去,谈来谈去无非又是升职加薪那点事,人总是不知足的,撬不开老爸的口,想跟她打感情牌,门都没有。
她宁愿去逗逗那位正在教妹妹物理题的,程砚洲。
小妈给程书岚安排的房间没有独立卫生间,不过家里鲜少有客人留宿,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目前独属她一人。
温水汩汩流出,程砚洲擦干手,面前镜子上不知何时溅上两叁滴水珠,他用纸擦干,直到表面看不出任何水痕,才侧身去拧门锁,刚想开门,一股外力扩开门缝,傅未遥闪身挤了进来。
“好久不见啊!”她挥手,笑得粲然。
哪有好久,才叁天不到。
那晚以后,傅未遥没再联系过他,他退回的转账,她也没再继续发来。
这是她家,遇到她并不意外,只是卫生间里,不适合谈话。
“先出去。”他说。
“不要。”说着,已伸手环上他的腰。
程砚洲避开,一本正经:“书岚在外面。”
“怎么?”傅未遥挑眉,“这是我家,我用个卫生间还要经过你妹妹的同意?”
程砚洲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
黑色连衣裙,包裹住玲珑曲线,无心一瞥,女孩领口下的春光便深深刻在脑中,怎么也甩不开。
“被人看到不好。”
傅未遥靠在门上,声音压得很低:“不想让你妹妹看到的话,那你……”
“倒是快一点啊!”
镜子里倒映出他困惑的脸,傅未遥捉住他的手,牵至自己胸前,“今天不用再教了吧?”
不等他触碰到,门外突然传来噔噔两声叩门,书岚细声细气的,“哥,你好了吗?”
傅未遥握住门把手,作势一拧。
“没有!”程砚洲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冲门外道,“你把联考的试卷先做了,等会我来改。”
“噢。”
听脚步声远去,傅未遥背手解开身后拉链,领边丝质风琴褶绽开,露出里边裹着丰润雪乳的黑色内衣。
她没再继续解下去,扬着下巴催促:“快点。”
腿后触到洗手台,凉得她浑身一凛,索性盘腿绕着他的腰。掌心撑在台面上,傅未遥挺着胸脯,看着刚刚还义正言辞说要出去的人伏在她胸前捧着一只乳亲得意乱神迷。
他的眼睫很长,在睑下投出一片阴影。
濡湿的舌尖细细描绘挺翘的一端,傅未遥咬紧唇,挺过细密的爽感,逗他:“好吃吗?”
“唔。”含混不清的回答,他意图逃避,埋首其中吮得啧啧作响。
裙子滑落到腰间,内衣堪堪挂在臂弯,他的t恤皱成一团,两人在这一方小天地里,交颈缠绵。
镜子里,飘扬的长发从指缝中溜过,程砚洲看着自己的大掌不断摩挲,将对方雪白的脊背染上成片粉色。
听她唇边溢出破碎的呻吟,程砚洲忙伸手捂住,妹妹就在一墙之隔,门外走廊,谁知道谁会不经意走过。
傅未遥瞪他,呜呜哇哇说话间,舌尖不慎舔到他的掌心。
程砚洲红着脸松开,“别叫。”
“就叫。”她故意作对,欺身咬上他的锁骨。
牙印浅浅一排,润湿t恤领口,留下暧昧水痕。
双手挪到腰际,程砚洲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内衣,裙子,刚刚脱掉的衣物一件一件整理回去,合上最后剩下的拉链,他正色:“还要多久?给我个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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