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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溪
程砚洲合眸,静静地感受手指被四面八方挤来的软肉包裹住的美妙触感,神情恍惚地问她:“痛吗?”
“笨蛋,你那么细怎么可能会痛?”
“我……”程砚洲耳根微红,没有反驳:“那我动了。”
柔缓地将每寸褶皱都抚平,抽出后不忘将带出的汁液抹在外缘,看她眯着眼享受的模样,程砚洲竟生出些劳有所得的欣慰感。
当真是昏了头。
手里的水越来越多,仿佛总也流不尽,噗叽噗叽地发出暧昧的声响,无不在提醒他此刻的荒唐无度,连仅存的清醒也在小穴的不断蠕动下趋近崩塌。
“痛!”傅未遥拍他:“你咬着我了。”
“抱歉。”视线逐渐恢复清明,他留恋地在顶端吮吸安抚,沉迷回堕落当中。
良久,他停下酸软的手,然傅未遥却不肯放过他,径直坐在静止不动高耸的指上,凭借着身体的起伏缓释纾解,直至滴答不断的水液流了他满满一手心,才恋恋不舍地抽离。
她懒洋洋地抱住程砚洲,全身都泛着粉,像只餍足的猫咪。
虽说暂且告一段落,可程砚洲并未松懈,他心里还惦记着另一件事。
难以启口,又不得不说。
“你站着,我没法亲那里。”
“哪里啊?”她缠着他的颈落下一吻。
程砚洲耸肩躲开,再开口时尾音有些颤抖,“刚刚摸的那里。”
是她说的,从头到脚都要亲。
此刻,傅未遥要在刚刚对他的评判后面加上一句,缺点显着,优点更胜一筹,笨是笨了点,胜在很上道。
她张开双臂,“抱我,去床上。”





富贵逼人太甚(1v1) 赶时间(h)
卧室漆黑一片。
程砚洲对房间构造不熟,也腾不出手来去开灯,凭借着客厅映照过来的光线,准确将人放到床上。
湿漉漉的浴巾砸他个满怀,傅未遥指使道:“帮我擦干。”
他倒是想说“不”,手却比大脑反应得要快,已经接过毛巾铺展开来,可才将将触到肩膀,又被她娇滴滴地喝止住。
“好凉啊。”
“我重新拿条干的。”程砚洲后背还挂着水珠,他就手将浴巾系在腰上挡住关键部位,任劳任怨地转回浴室。
方才太过匆忙,他重新找出条较为宽大的,返回卧室罩住傅未遥,抓着浴巾一点一点擦拭。
傅未遥软绵绵地伏在他肩头,“你再回来迟些,我都干透了。”
面对好没道理的指责,程砚洲置若罔闻,指挥:“胳膊抬起来。”
身兼数职,他只当自己在照顾没有自主能力的幼童。
同时抬起手,他将最后几滴水珠拭干,语气淡淡:“现在干透了。”
室友留校准备考研,偶尔会在寝室学习,为了避免回去太晚招致盘问,程砚洲捏着浴巾,委婉催促,“还要亲吗?”
最好不要,他赶时间。
上天像是听到了他无声的呼唤,傅未遥的答案果断:“不要。”
紧紧抱着他的手也跟着松开,傅未遥钻进被子里,轻掀眼皮,懵懵的:“那边有个盒子,蓝色的,拿过来。”
卧室物品很少,衣柜前的蓝色铁盒尤为瞩目,程砚洲欠身取来,放在床边:“给。”
“打开。”
作为一个尽心尽责的保姆,程砚洲无心观察盒身上的图案,按照雇主的要求扣开铁盒后朝向她。
“程砚洲,”她不耐,朝铁盒伸手一抓,“你的眼睛是摆设吗?”
尖锐边角刮过手臂带来一阵刺痒,花花绿绿的纸片落在手边床前,程砚洲用并不是摆设的双眼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皱起眉,腹下一阵发紧。
那么多避孕套,他要用到什么时候?叁年,五年?
傅未遥懒洋洋的,双指夹住一枚,递给他,“内裤尺码我还算有心得,毕竟我们家是干这个的,避孕套的尺码嘛,不好选,还是得你亲自来试试。”
程砚洲接过,并不打算试尺寸,一枚一枚在她面前换来换去,简直是天大的挑战。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接受逃不过的现实,解开围在腰上的浴巾,“娴熟”地戴上避孕套:“很合适,要先做前戏吗?”
顺从的模样比刚刚那副不情不愿要讨喜得多,傅未遥招手唤他,“要慢一点。”
迄今为止,沙发,浴室,他都和傅未遥尝试过,可唯独床上,还是头一遭,他太过高估自己,才刚压上她,连肌肤都未触碰到,莫名的兴奋让下身勒得愈发得痛。
包裹住两人的被窝,热度升得很快,开弓没有回头箭,程砚洲现下再提换枚避孕套必定要被傅未遥踢下床,他忍着不适,捧着一对兔儿亲来捏去。
孺子可教,没等傅未遥不满,他已然不再留恋嫩乳,娴熟地探指入穴,轻拢慢捻,长进短出,压抑不住的喘息响在耳侧,傅未遥望着他赤红双眸,道:“拿出来。”
“痛?”想起傅未遥嘲笑他手指细,程砚洲抿唇,应了声“好”,不再在无意义的对话上浪费时间。
揉外边总归是没错的,嫩豆腐一般,越揉出水越多,他咬着奶尖在齿间研磨,磨得水光艳艳,竟生出到底是上面水多还是下面水多的无脑念头来。
没一会儿,贪念跟着油然而生,他悄悄又探进去,紧接着再探进一根,两指并拢,彻底将褶皱撑开,小小凸起被按住,傅未遥咬着他的肩膀呜呜地叫,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喊他,“你快进来。”
他不懂,“我进去了。”
“笨蛋!”简直要被气笑,傅未遥决定先配和他的节奏,可一波一波的快感接连袭来,她耐不住,直白告知,“你不是有更粗的吗?”
暗示明确,程砚洲不是傻瓜。
他停住,额间两滴热汗无声滑落,到底是没经验,明明手指已先探过路,真刀实枪上阵时依然左冲右撞莽撞得很。
慌乱中撞到小核,又是别样的刺激,傅未遥调整着姿势,在他再度撞歪时,挺身将硬物含住。
起初卡在门口,程砚洲怔了瞬,屏住呼吸慢慢地推进,艰涩难行,他低下头吻住乳珠,直到蜜液再度渗出一汪后方才借助润滑,缓缓耸动。
他不敢用力,忍得颈下青筋四起。也不敢问她痛不痛,只得放慢步调,温柔地舔舐颈下乳边。
贫瘠的性知识中,多做前戏应该没错。
长路终有尽头,齐根没入之后,粗重的呼吸再也压制不住,一时连动作也抛之脑后,只顾埋首其中,感受着有如呼吸般微弱的蠕动。
饱满充实,果然是比玩具的体验感要强得多,他当真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慢得不可思议,傅未遥神思混乱地揽住他,耸腰:“你动一动呀。”
接下来的几乎是本能,无需教学,无需询问,柔缓地开垦,快意地挺动。
看她的眼睫越眨越密,脸颊越来越红,双眸涣散地躺在床上,程砚洲脑子一乱,尺寸不合的避孕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趴在傅未遥身上,前所未有的惊慌懊恼,齐齐涌上心头。
果然,嘲笑紧随其后。
傅未遥捂着额头,失落地问:“有十秒吗?”
不知道,他不知道。




富贵逼人太甚(1v1) 无眠
傅未遥忍住把他踢下床的冲动。
凡事都有第一次,只要下次别再那么不堪一击,一切都好说。否则,她就当识人不清,当断则断。
程砚洲还算识相,大约是意识到自己表现不好,沉默地清理战场。
她轻轻打了个呵欠,想,也不算太糟糕,至少困意被他激出来了,功过相抵。
唉,看在他前戏表现地挺不错的的份上,傅未遥将酸软的腿伸过去,“帮我揉揉。”
眼中怅然一闪而过,轻松不在,程砚洲觉得心头像是悬着把剑,甚至开始怀疑起酒店时有心敷衍傅未遥的那句“不太行”,一语成谶。
难道真的不太行?
揉腿的间隙,他将进门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从头到尾梳理了遍,最后判定,十秒应当是不止的,但他没有证据,空口白牙地解释反倒更容易让人误会他很在意似的。
罢了,傅未遥能厌烦他最好,哪怕贴上“不太行”的标签也无所谓。
手下所触肌肤滑嫩,他抛开乱七八糟的念想,专心将注意力放在腿上,毫无章法地按压。
其实,如果准备再充分些,如她所说试好尺寸,应该不会那么狼狈吧……

离开知春里时,雨已停下,程砚洲站在楼下观望,婆娑树影遮挡住的某扇窗,已经灭了灯。
推开宿舍门,坐在灯下的魏伯都惊慌地合上笔记本,眼神乱飘:“回来那么早?”
“嗯。”他淡淡应道,拉上窗帘后,反手脱下t恤。
临走前在她那里洗过澡,夏日天热,穿了一天的衣服隐有汗味,程砚洲拿上盆,朝魏伯都道,“我去洗衣服。”
“好。”魏伯都扯下耳机,神色已恢复正常,他和程砚洲离得近,隐约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椅子往后一倒,他凑在程砚洲胳膊上轻嗅,诧异道:“你喷香水了?”
“没!”他脱口而出,极快地否定。
“喷了就喷了呗,我还能笑话你?什么牌子的?蛮好闻的。”
他们宿舍四个人没一个精致的,连沐浴露都混着用,骤然闻到特别好闻的气味,魏伯都也没多想,恰逢外面下着雨,程砚洲微湿的发根他更不会当回事,哪里猜得到室友刚在外面洗过澡。
程砚洲心里早已翻江倒海翻江,他足够小心,沐浴露只挤了一点好清除掉橡胶的特殊气味,谁曾想室友鼻子那么灵,他匆忙敷衍着“没喷香水”,急急往卫生间走,生怕再多待会露出的破绽更多。
夏日衣服轻薄,程砚洲简单搓了两下换水冲去浮沫,流水再度漫过t恤,他突然发现,右肩缝合处有段抽丝,长长的黑色缝合线歪歪扭扭地浮在水面。
食指勾起线头,右肩上的小洞无所遁形,程砚洲不由苦笑,所以整个下午,他一直顶着这个小洞,衣冠不整地出现在傅未遥面前?
糟糕透了,他想。
两位本地室友今晚不在,魏伯都挂着耳机爬上床,欲盖弥彰地说起某场球赛。
程砚洲不懂球,闲聊几句后,睁着眼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t恤还是考上大学的那年暑假,妈妈给他买的,价格低廉,穿到如今已算物尽其用,桌下有针线盒,缝缝补补还能再对付着穿,可他今夜尤为懒怠,将衣服晾到阳台后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
她总是爱笑他,如果看到了,怎么也会指出来的吧。
重新洗过澡,残余的险些被魏伯都发现的气味已经消失殆尽,床铺间充斥着的依旧是熟悉的清香,购于校园超市的寻常家化品牌,同傅未遥浴室里包装高级的沐浴露,本就不该用在同一人身上。
熄灯后的宿舍格外地静,魏伯都翻身的动静很大,程砚洲听力一向很好,他坐起来,轻扣金属床沿。
二人的床铺挨在一起,魏伯都从被子里探出头:“干什么?”
程砚洲叹道,“你耳机声音太大,我能听得到。”
夜色隐藏住魏伯都通红的脸,他调低声音,打着哈哈:“学校发的耳机,质量真够差的。”
正常的生理需求,他只是偷偷看看过把瘾,没像别的寝室那样明目张胆地在宿舍放肆解决,魏伯都暗暗想,要是在高中宿舍,大家绝对凑过来一块点评,哪会像程砚洲这般,语气正经地要命,说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没持续几秒,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程砚洲说:“有网址吗?还是要下载?”
魏伯都抠抠耳朵,“你再说一遍。”
“没什么。”他躺回床上,已然后悔。
“咱俩谁跟谁啊,我微信发你。”真——世纪大新闻,全宿舍最正经的程砚洲,竟然问他要网址,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得给传过去。
魏伯都翻了翻收藏记录,问得含蓄:“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欧美,岛国?”
类型?程砚洲闭上眼,一幕幕场景闪过,最后定格在傅未遥纤细的腿上,他当保姆当上瘾了,竟有些怀念替她捏腿的时刻。
纠结半晌,最终仍是难以启齿,他低声:“随便,都可以。”
魏伯都犯难,他总不能以随便为关键词搜索吧,作为程砚洲的引路人,他有必要将自己高级的审美传递下去,唰唰两条地址发出,他说:“不露骨,放心看,有需要再找我。”
程砚洲:“……”
“我是说,你要是有那方面的需求……”越描越黑,魏伯都索性蒙上被子,嘟囔:“不说了,睡觉睡觉!”
宿舍重新恢复宁静,程砚洲抱着诚恳学习的态度点开网址。
数百米外的知春里,傅未遥睡得香甜,浑然不知,a大某间宿舍里,某个男生将整夜无眠。




富贵逼人太甚(1v1) 技术
外卖油多味重,傅未遥吃了两口后渴得到处找水喝。
冰箱,空的。厨房,没直饮水。点外卖,等水送来她已经渴死。
她是在家过得太滋润了吗,大费周章地跑到出租房里来吃外卖,还不如去公司加班吃工作餐。
是夜,傅未遥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蔚湖,家里人已各自休息,她拜托迎上来的姜姨煮碗素面安抚空虚的胃,拎着包回到房间。
等着下去吃面,她没关门,正揉着后颈,一声短促的呼声传进耳朵,二楼除了程书岚哪还会有别人,她趿着拖鞋,朝走廊尽头走去。
刚才上楼的时候未曾注意,地板上几滴鲜红色的印记,随着步伐一直蔓延到尽头那间卫生间。
门口杵着个瘦小人影,傅未遥问:“你站在这干什么?”
程书岚捂着嘴转身,眸中惊惶不定,她断断续续地说:“有……有血!”
写完试卷之后,她准备洗漱睡觉,还没进卫生间的门,便看到满地红色“血迹”,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这种场面,下意识她便叫出了声,等冷静下来回过神,空气中没有血腥气,那“血”的颜色淡得很。
是她大惊小怪了。
趁着说话的当口,傅未遥也看清了卫生间内部的状况,红色颜料洒得到处都是,尤为恐怖的是洗手池,半池的红水,哪怕知晓内情的人看了都得吓一跳。
“是颜料,画画用的。”她走过去放水,沉声叮嘱:“别惊动我爸,你去我房间洗。”
果然是颜料,和想象中的答案一致,程书岚轻舒口气:“不……不用,我来打扫。”
不止卫生间,走廊也有,不知哥哥又是哪根筋搭错,吓得人小女孩双脸通红,手腕还在抖。天色已晚,看程砚洲妹妹弱不禁风的样儿,一夜都未必打扫得完,傅未遥摆手:“让你去你就去。我让姜姨安排人上来打扫,出去别瞎说,知道吗?”
“知道。”程书岚点头应下,站着仍不动。
傅未遥抬眼,“不认识路?还要我领你去啊?”
“不是不是。”程书岚舔唇,紧张道:“谢谢你,傅小姐。”
傅小姐平日里看起来冷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其实,比她想象中的要可亲,程书岚不再推辞,回房间拿上换洗衣物。
见人离开,傅未遥烦躁地拽来花洒,将地上颜料冲得淡些,直至卫生间看起来不再像个案发现场后,方才离开。
大艺术家的背后,总有无名之辈在默默奉献,今天,又是伟大的一天呢。
吃完面上楼,程砚洲妹妹刚洗好出来,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捂着包好的头发,防止漏下水滴。
傅未遥侧身让她过去,突然问,“你多重啊?”
“啊?八十多吧?”是上学期体测的结果,最近她还没称过。
怪不得这样瘦,程砚洲是不是克扣他妹妹生活费啊,小姑娘感觉一阵风刮来就能把她吹倒。
傅未遥又问:“家里饭菜不合你口味?”
“不是不是,很好吃的,傅小姐。”程书岚声音低低的,“我本来吃得就少。”
程砚洲妹妹一口一傅小姐,同龄人中很少有人这么喊她,她听得怪异,道:“你直接喊我名字,不用小姐来小姐去的。”
“好,谢谢你,傅……”直呼其名,程书岚喊不出口,默默改成:“未遥……姐姐。”
见她没有异议,才彻底放下心,捏着衣角道句:“那我先回房了,晚安。”
试图结束这场对话。
“嗯。”未遥姐姐?比傅小姐还要奇怪。傅未遥挑眉,倒是没听过程砚洲喊过她傅小姐,未遥姐姐之类的称呼,他都是你来你去,还没他妹妹有礼貌。

傅未遥最近被指派跟在部门某位老员工后面做新项目,每天开不完的会,做不完的材料,忙活一天后贪近都直接回家,几乎不往知春里去,等到周末加班回来看到出现在家里的余童童,才恍然想起自己似乎将某个人抛之脑后长达一周之久。
余童童在,小姑自然也在,夫妻俩日子过得果然滋润,下周要去海岛度假,说是不放心家里保姆,只能把余童童托付到舅舅家。
小朋友饭前哭,饭后还在哭,哭得双目红肿,拖着妈妈的手不肯松开。
她有心劝小姑度假带上余童童,但夫妻俩不知打着什么主意,愣是不松口,毕竟是亲戚,多双筷子吃饭的事,老爸压根不会干涉。
可这哪止多双筷子,傅未遥一闭眼,鬼哭狼嚎的喊声绵绵不绝钻进耳朵,失眠,再度找上门来。
程砚洲收到微信时,正准备从图书馆回宿舍。
往返知春里至少二十分钟,回来后宿舍必定关门,他垂眸打字:“不方便。”
“怎么个不方便?”她似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程砚洲回:“宿舍到点关门。”
“有你住的地方。”
关门时间将近,图书馆里不时有人收拾东西离开,魏伯都合上书从身后拍他,低声询问:“走吗?”
程砚洲盖上手机,道:“我还有一会儿,你先走吧。”
整整一周,傅未遥都没有找过他,他还以为自己已经被她放弃。今夜若去了,定然不是留宿那么简单,纵然将那两个视频翻来覆去观摩过几回,可他仍旧没把握。纸上得来终觉浅,这种事,自然是要身体力行地实践,才能有所进步。
矛盾,纠结,难以抉择,远处的灯光被阿姨一盏一盏熄灭,他坚定地回复:“今天确实不方便,抱歉。”
真是士别叁日当刮目相看,她竟然被程砚洲拒绝了?能耐不小啊!傅未遥拿上车钥匙,笑着回道:“爱来不来,我还嫌你技术差呢。”




富贵逼人太甚(1v1) 外卖
爱来不来,傅未遥说的并不是违心话,一来天色已晚,她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睡觉。二来她的确介意,嘴上说着不在乎可以再给他个机会,心里么,多多少少有点质疑自己的眼光。
她也不要求程砚洲天赋异禀,像电视里小说上一夜来个七八次,可怎么着,保质保量的一次得有吧。
再出现上回那样的情况,她怕是得落下阴影。
知春里还是要去,老爸明天出差去c省,留她一人在家和小妈大眼瞪小眼也就算了,又多出来个混世魔王余童童,这个家,傅未遥一刻都不想多待。
晚饭吃得不愉快,临行前肚子饿得咕咕叫,从家里开到知春里得半小时,时间充裕,够她提前叫份夜宵。
夜间配送时间长,傅未遥洗完澡后木愣愣地等在餐桌前,捂着饿扁的胃紧盯外卖小哥的行动轨迹。知春里的家中,姜姨替她备了许多方便食品,可她饿得乏力,一动也不想动。
临近最晚配送时间,外卖小哥的电话姗姗来迟,说是马上就到,商量着先点到达,临了语含抱歉地告知骑车太急导致餐食洒了些,让她别给差评。
“嗯,嗯。”傅未遥有气无力的催促:“都可以,快点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晕乎乎地翻看刚刚点的甜品热饮聊以解馋,不看不要紧,一看才发现,配送地址竟然默认设置成她租的那间房,估计是上次点外卖时误点的。
傅未遥立马拨电话过去,然而为时已晚,外卖小哥说已经送到,按铃没人应,他便放在了门口。
事件陷入两难境地,要么亲自动手去煮东西吃,要么亲自动脚跨过两栋楼去拿外卖,傅未遥纠结半晌,抓过一件连帽外套罩住自己。

程砚洲跨出电梯时,一位外卖小哥正同他擦肩而过。
门把手上孤零零地挂着份外卖,他掀开订单条,傅(小姐)叁字率先映入眼帘,乳白色的汁液溅在透明包装袋上极为显眼,包装盒裂了道缝,一颗橙黄色的芋圆卡在边缘。
程砚洲取下外卖,抬手按铃,久久没有回应。
早在她不回微信时就应知道不该来,自己于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甜腻奶香丝丝缕缕从包装袋中溢出,程砚洲不由想起去酒店见傅未遥的那夜,茶几上半杯没喝完的牛奶,还有她困顿的眼。
随袋附送的有几张纸巾,借着走廊顶灯昏黄的光,他扣紧盒盖,仔仔细细将漫出来的液体擦净,包装袋底部也不曾遗漏,直至触手没有丝毫黏腻,才将外卖重新放回门边。
无论她是睡着还是没来,今夜他们之间的约定到此为止。
楼下到小区正门之间会经过条昏暗小径,憧憧树影将路灯裹得严严实实,幽深僻静,是夏日里乘凉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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