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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溪
即便是甜蜜的折磨,也该有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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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v1) 水杯
“哥?”
卫生间的门敞开着,程书岚举着两只手,绕过怔愣的哥哥,道:“笔漏得我手上都是墨水,你让我进去洗洗。”
“嗯。”耳边还回荡着傅未遥满不在乎的回答,轻飘飘的一句“看我心情”,程砚洲摇摆不定的心再度沉进谷底。
书岚弯着腰,仔细地搓洗指缝,黑色液体混杂泡沫流进下水口,莫名让他想起她身着的那件衣裙。
“哥,”程书岚关上水龙头,犹豫半晌后开口,“我在学校的同桌,家里有家花店,最近很缺人手。”
婷姨对她很好,说是感恩妈妈之前的接济,如今只是投桃报李,时不时提起当年吃百家饭时借住在她家的趣事,为的是让她放宽心住下。婷姨的丈夫忙碌,不苟言笑,平时很少碰面,但回回他都很和气地叮嘱她好好学习。
可纵使千好万好,毕竟是别人的家,暑假长达两个月,拖地不用她帮忙,擦桌子也不要她擦,每天蹭吃蹭喝,程书岚住得浑身不自在。
“说是包吃包住,平时只要负责看店收银就好。”说到最后,程书岚的声音越来越小,尽管花店的工资很低,但她依然想为家里出点力。
程砚洲拧眉,他没办法提供给书岚更好的生活环境,债主催款的电话愈加频繁,最多只能再宽限叁月,到那时,学校的奖学金应该能发下来,只是还完债后,再去支付书岚的学费恐怕会捉襟见肘。
住在外边所谓的花店,他无法陪伴左右,比起脸面,自然是妹妹的安全更为重要,有前车之鉴引以为戒,他不想妹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你先安心住着。考上大学,以后才会有更多的机会好好报答婷姨的恩情。哥答应你,下个寒假,攒到钱后,咱们在外面租房住,好吗?”
“我都听你的。”程书岚轻轻点头,拾起哥哥肩上一根长发,愣了瞬,刚想问话却被程砚洲打断。
他说,“刚刚那题我看你还是有点迷糊,再跟你说一遍吧。”
“好,我去换根笔芯。”
程砚洲吁了口气,欠身捡起掉在地上的长发,复又松开,由它落回地上。

午饭摆在圆桌上,余致华拎着小儿子余童童耳提面命:“吃饭的时候老实点,别惹你舅舅还有小予姐姐生气。”
余童童咬着指头,哇哇大叫:“我不要吃饭,要吃糖!”
“吃个屁!”要不是家里那口子不顶用,真不想把这调皮捣蛋的孩子带在身边。
左劝右哄总算把孩子带到餐桌边老实坐着,余致华觑了眼陌生的兄妹俩,没吱声,没过一会儿,问:“小予还没下来?”
余致伟道:“要不你去看看?”
余致华扯出笑:“二哥,我不过随口一问。”
座位安排得刚好,余致华为示亲近,刻意坐在二哥身旁,余童童年幼,自然挨着她坐。
另一边,程佳婷和程家兄妹依次坐开,中间留下的两个座位,是给傅未遥兄妹俩的。
傅未远不下来吃饭,有个位置必定是空的,程砚洲本以为她会避嫌地坐在小朋友旁边,谁知身侧椅子一动,傅未遥不偏不倚坐定。
她换了身衣服,涂鸦t恤宽大,牛仔短裤隐在其下,纤长的腿交迭在一起,她托腮:“爸,晚上我不在家里吃饭,去学校有点事儿。”
吱——
锐声刺耳,小朋友握着刀叉乱挥,傅未遥掀起白眼:“余童童,你皮痒啊?”
余童童瞬间噤声,上回拿虫子去吓小予姐姐,舅舅脸色很不好看,他年纪虽小,却也懂得哪个能惹哪个不能惹。
余致华忙调和,夺走余童童手里的刀叉,随口问道:“哎,小予你衣服蛮好看的,哪里买的?”
傅未遥不假思索,“网上九块九包邮。”
“又说笑,是c家和那个谁谁设计师的联名款吧?”
“啊,是吗?小姑眼光真够毒辣的。”说明平时没少逛。
菜已上齐,话题止于此,傅未遥挟着筷子只夹自己爱吃的,不巧看到一道不常见的菜式,清爽的凉拌木耳上浇了几勺赤色辣酱,左手边程家几人碗碟里均沾上少许酱红。
她好奇味道,便伸手夹了片。
程佳婷好心提醒:“小予,那个挺辣的。”
“是吗?”傅未遥偏头望向身旁的程砚洲,咬字同刚刚在卫生间里如出一辙,问他:“好吃吗?”
腿上酥酥痒痒,桌布将她的小动作遮得严实,他偷偷按下她乱挠的手,面不改色地回望:“好吃。”
两种不同意味的好吃,这种自然是味觉上的,而洗手台前的那种,是心理上的。
这才诚实嘛,傅未遥咽下木耳,妈呀,好辣!
满杯水下去毫无效果,七窍简直要冒火,还得强撑着不让小妈看出端倪,舌头刺痛,她忍得辛苦,格外眼馋余童童面前那罐牛奶。
程佳婷在给余致伟倒水,余致华哄着余童童多吃口蛋羹,程书岚埋头数米饭,无人看向这边。
程砚洲握住面前没动过的水杯,不动声色地将它同傅未遥的空杯调换过位置。
傅未遥轻哼,飞快地睨了他一眼,但因双眸辣得泪汪汪,毫无震慑力可言,她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地饮下,沁凉冲散辣意后,看起掀翻蛋羹的余童童来,都觉得顺眼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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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余致华和兄嫂坐在客厅喝茶闲聊。睡完午觉的余童童抱着平板噔噔噔跑下楼,钻进妈妈怀里,稚声稚气的:“妈妈,这个单词什么意思啊?”
“要死哦,又偷吃糖。”她接过平板一看,好家伙,原版纯英文小猪佩奇。
这一句对话极长,余致华英文平平,那点知识早八百年还给了老师,一眼望去好几个单词都不认识,她梗住:“等等,多少集,妈妈给你找个带翻译的啊。”
年纪小,词汇量浅很正常,余致伟一向看重子女教育,见余童童看起原版动画不太吃力,慈爱地摸着他圆溜溜的脑袋瓜,问:“你姐姐呢?不认识的单词去问问她。”
余童童舔着糖,瞳仁又黑又亮,大声道:“姐姐在忙!”
余致华好歹读过中专,她不认识的单词,余致伟更答不出来,在座的叁位,只有程佳婷学历最高,她不愿掐尖冒头,让丈夫同小姑难堪,手腕一转,指着外头花园,道:“童童,你去找那位哥哥问问。”
余致华一门心思在云阳站稳脚跟,平时无暇管教幼子,成绩方面全靠家庭教师补课,最近听说又气走一位,程佳婷心念微动,泰然自若地聊起程砚洲,
“砚洲学天文的,英文很不错。”
余致华昂起头,目光始终跟着落地窗外的小小身影。不久,余童童喜滋滋地跑回来,捧着平板咯咯笑。
余致华跟着看了两段小猪佩奇,方才不经意地问程佳婷:“你那外甥,哪个学校的?”
“和小予同校。”
“哦。”那来教童童是绰绰有余,余童童期末考得一塌糊涂,她正发愁找不到合适的家教,左右学历过得去,试试也无妨。
闲聊完后,余致华带童童回房,路过傅未遥的房间时,发现她的房门没关,童童溜得很快,她思索片刻,转身敲响房门。
余致华固然想卖个人情给小嫂子,但前提是,程佳婷介绍的那个男孩,品行不能有问题,否则把童童带坏了,她找谁说理去。
傅未遥正伏在案前看书,听完来龙去脉后,丢下一句:“就那样吧。”
“什么叫就那样?你们不是同校么。”余致华知道侄女对程家人有偏见,正是如此,她的说法必定比程佳婷要客观得多。
“小姑呢,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童童的家教老师,还要麻烦你这做姐姐的,先给掌掌眼。”
“啪”地一声合上书,傅未遥似乎被她说服,漫不经心地描述:“木讷,寡言,无趣。”
老实就好,余致华舒口气,又问:“抽烟吗?喝不喝酒?小伙子相貌不错,感情史混乱吗?”
傅未遥按捺不住轻嘲,“小姑,你觉得一个书呆子会那些吗?”

得到准确答复后,程佳婷答应从中牵头。
“主要是周末,不用耗费很长时间,但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容易,别看才二年级,孩子小坐不住,说不得骂不得,还要看到明显的成绩进步。她们家不缺钱,报酬丰厚,你不行,有的是人顶上。”
新的兼职没着落,程砚洲正发愁,他郑重地道谢:“婷姨,谢谢你的帮忙。”
“我只是随口一提,能不能把握住机会还要看你自己。”将余家的情况简单说明后,话题又转回他的身上,程佳婷问道:“保研有把握吗?”
“嗯。”他点头。
其实从程佳婷的角度,并不建议家境贫寒的程砚洲走科研这条路。但他当年报考之时,哪能料到之后家庭会遭逢骤变,欠下债务呢。
她微微颔首,“你考虑清楚就好。”
与此同时,房间的另一边,傅未遥几乎要被余童童缠死。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糖!”
衣服要被拽烂,傅未遥摆起姐姐的谱,吓唬他:“小孩子吃太多糖会烂牙的!”
“啊——”余童童扑上来拉抽屉:“刚刚明明在这里的!”
傅未遥任他趴在抽屉上吸气,然而里面除了些纸笔杂物,别无其他。
得不到满足,余童童一根筋地央求:“小予姐姐,我再跑一趟是不是还可以吃颗糖?”
她装糊涂:“听不懂,你要跑哪里去?”
“哼哼——”余童童学猪叫,“就是小猪佩奇啊,哼哼。”
目的达成,下回要使唤他下回再骗呗,反正小孩子忘性大,傅未遥装傻到底,无辜得紧,“姐姐没看过小猪佩奇呢。”
余童童的小脑袋瓜彻底懵圈,小予姐姐怎么回事,明明是她找给他看的呀。
最后,被闹得没法,又不能真放任他吃糖,傅未遥只能叁十六计走为上策。
考上a大之际,老爸担心她住不惯宿舍,在附近为她购置了套新房,午饭时和爸爸提的回学校指的便是回她自己的家。
傅未遥拿上车钥匙,特意避开余童童,谁知走到楼下,发现厨房里,小妈正在给程砚洲装吃食。
眼珠一转,她立马调转步伐,绕到书房冲正在忙工作的老爸交待:“外面雨下得很大呢,晚上我就不回来了。”
余致伟往窗外看了眼,毛毛雨而已,他沉声叮嘱:“开车当心点。”
“知道。”傅未遥刻意拿捏着怪调,撇嘴:“那个程砚洲怎么还不走,该不会也要在我们家常住吧。”
余致伟目不斜视,继续盯着屏幕:“不会。”
这件事程佳婷同他提过,程砚洲暑假在天文台实习,有宿舍住,来也只是看望妹妹,不会久留。
“那行,爸,我先走咯……”
“等下,”余致伟叫住她,夏日常有阵雨,家里距a大公共交通不便,兄妹俩在外求学不易,女儿既然回那边去,不如顺路将程砚洲带上,省得路上平白淋雨。
傅未遥扭头就走:“他不会自己打车吗?”
“傅予!”余致伟面露不愉,送不送是其次,女儿当真不愿他自然不会勉强,只是这何不食肉糜的态度实在让人失望。
最后,傅未遥脑袋嗡嗡地听完一场授课,不情不愿地在父亲的监督下,在惊呆的众人前,以饱满的精神友好的态度热情邀请程砚洲搭她的车。
同她设想的,招招手说句“跟我走吧”的酷炫场景相去甚远。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演过头了——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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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v1) 快递盒
雨势渐大,路上行人寥寥,a大向来不允许私人车辆进入校园,即便是暑假也不例外,傅未遥将车停在路边,朝副驾垂眸不语的程砚洲道,
“有个快递放在东门的二号快递柜,你去取下。”
“嗯。”他闷头解开安全带,从随身携带的双肩包里拿出一把伞来。
张扬的橙色,同他沉闷性格并不相配,伞面上的logo模糊,依稀辨得是某款家喻户晓的方便面品牌。
程砚洲的手已触到门锁,她突然开口:“你猜我买的是什么?”
不寄到家里,反而多此一举地寄到学校,大老远地跑过来拿。
“不猜。”
傅未遥露出一个极浅的笑,不含任何戏谑,她将视线缓慢下移到他的裆处,定住:“没量过,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呢?”
难免想歪,惊讶于她的胆大妄为,程砚洲如坐针毡,半分钟都呆不下去,他握紧伞柄,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雨中走。
快递取来,方方正正的纸盒,比想象中要大,许是店家注重客人隐私,仅从外观很难看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看来终究还是逃不过,他收伞,面色灰白地坐回车里。
傅未遥看了眼快递盒,继续道:“应该提前问问你,喜欢哪个牌子?”
是吗?程砚洲不以为然,站在她的立场上,一个玩物的喜好,很重要吗?
他系上安全带,认命般问:“去哪?”
傅未遥在知春里租了套小两室,和老爸为她购置的新房隔着两栋楼,之所以租房,自然是因为算下来,相较于长租酒店租房会便宜很多,她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每一分都要精打细算。
“户型正采光好,周边配套设施齐全,距离a大东门步行只要十分钟。”她将中介话术原封不动地转告给程砚洲,递上门禁卡:“以后你就放心在这住下。”
“等待你的临幸?”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程砚洲语塞,接过门禁:“我不住这,你有需要我再过来。”
“随你。”说完她不忘自夸:“你看,我很尊重你的。”
快递盒捏出指痕,他一声不吭。
傅未遥当他默认,转头提起快递,“你快试试合不合适。”
“不用。”市面上售卖的肯定符合大部分人的尺寸。
她坚持,“那你比划一下。”
户型正采光好,窗帘敞开,遥遥能望见对面某户人家窗户亮着灯。
程砚洲不愿横生枝节,拆开快递,道:“我去卫生间。”
“可以。”租房全程交由中介,傅未遥还没亲自看过,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参观参观。
开发商统一的装修审美在线,地板桌椅擦得一尘不染,床单被褥日常用品,都是阿姨按照隔壁自己家一比一复制的,相似到不看户型大小,老爸来了估计都会错认的程度。
她很满意。
另一边卫生间里,程砚洲捧起冷水洗了把脸,沁凉水珠坠入领口,他怔愣地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沉沉叹气。
正值青春年少,看着周边成双成对,程砚洲也曾幻想过恋爱生活,不过那应当是在将家里欠债还完,书岚大学毕业之后,他稍有些存款才敢考虑的事。
无论人生有多少条分岔路,彼时的程砚洲都不会想到自己会踏入这条岔到万劫不复的路,无路可逃。
不拿傅未遥的钱,只是块光鲜的遮羞布,改变不了妹妹靠着傅家捐物进入文华中学的事实。
以色事人,换取利益,他还不如菜市场里的猪肉清白干净。
多想无益……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程砚洲掀开纸盒,想象中四四方方的小物品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四条内裤!
内裤?他翻转过纸盒,云阳二字携带一朵俏皮的云彩赫然入目。
没有任何赠品,仅是四条颜色不一款式相同的内裤。搞半天,是他在自作多情。
傅未遥正巧溜达到卫生间,她敲门:“怎么样?合适吗?”
程砚洲拉开门,还给她:“我不需要。”
依旧是推拒。
别的傅未遥不敢夸海口,云阳的内裤那可是业界顶呱呱,“用的棉是最好的,委屈不了你的小兄弟。”
那晚在酒店,程砚洲去洗澡,她拿药回来。虽说她们家是卖内衣内裤发的家,但她没有随意偷窥别人私密衣物的习惯,是程砚洲他自己把内裤放的位置太明显。
和他身下一样,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旁人她是管不着,但程砚洲绝对不可以穿云阳竞争对手家的内裤。
理由荒唐到让人无言以对,程砚洲只能认栽。
他想,以后从头到脚,从保暖内衣到袜子,认准云阳,总挑不出刺来了吧。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避孕套,今晚再度逃过一劫。
心态顿时轻松不少,程砚洲背上包,“那我先走了。”
还没到门口,傅未遥接下来的话硬生生止住他离去的步伐。
“走?”她语带嘲弄:“我一次性交了叁个月的房租,只是为了看你换内裤?哦……还没看上。”
“程砚洲,别磨磨蹭蹭的,你是先脱上衣?还是先脱裤子?二选一。”
她完全尊重他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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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v1) 行不行(微h)
幼时贪玩,程砚洲常和叁两伙伴在山涧中摸鱼逮虾,五指插进淙淙流水中,鱼儿在指缝中游来荡去,伸手一抓,只能握得满手细腻石沙。
顷刻翻手,又搜罗到两颗鹅卵石,被水流磨得圆润光滑,握在手心当中舍不得撒开,直至回家迫不得已要吃饭时,才会将它们珍之重之地藏在文具盒中。
他时至今日才明白,有些东西和鹅卵石不一样,握住之后,不仅割舍不开,甚至希望时光能够在此刻暂停。
湿漉漉的脊背挡住大半滚烫水流,雾气蒸腾,狭小的卫生间烟气弥漫,他弓着腰,分神吻上锁骨时,能看到她柔顺长发上,扑了层细密水雾,偶有几缕湿润发丝,调皮地贴在柔嫩肩颈,弯弯绕绕的,缠得他几欲喘不过气。
如果说,上午在傅家二楼卫生间中,他还称得上游刃有余,此刻的程砚洲,只剩下不知所措。
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取悦她,将两只兔儿揉得莹润,奶尖舔得娇嫩,她也软得像一汪水般倚在他怀里低吟。
怎么得到的评价却是——
“程砚洲,你到底行不行?”
说实话,傅未遥得承认,程砚洲有两把刷子,不止是在性事上。
酒店那晚,虽然入睡很迟,但的确是近来少有的能睡个整觉的夜晚。
一次或许是偶然。
然而上午和他在卫生间里放纵过后,回到房间她竟升起一丝困意,饭前小憩了二十分钟,实属罕见。
他的功效比任何药片都显着。
当然,缺点也很显着,比如现在,一男一女未着寸缕地抱在一起,他仍紧盯着某一处不放,舒服是舒服,但他稍微变通一下会怎样?
样样都要教。
程砚洲并不重欲,生活中有太多比性欲更重要的事等着他来做,没有时间,没有心思,只会在精满自溢弄污衣裤时感到些许困扰。
周边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孩子,耳濡目染多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只是一时间很难突破心理防线。
面对傅未遥暗戳戳的嫌弃,他理屈又无可奈何,“那要怎么做?”
再换人,未必能找到比他还合适的,傅未遥拥住他,身体贴合,彻底将胸乳隐藏起来阻挡他的攻势,她仰起头,眨眼:“从头到脚,都可以碰,碰的地方都可以亲,懂吗?”
热水溅在她红润脸颊上,程砚洲如她所言,抬手拭散水珠,另一只手,缓缓搭在曲线有致的腰际,抚摸,一下又一下。
而后,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触到弹润的臀,屈指捏住又松开。
他的手掌很大,毫不费力地将浑圆的臀抓在手里,揉捏时,难免会偏移角度,再偏下去,他……
还是想亲亲软绵绵的胸。
可那里已经被她遮得严实,蹭在他的胸膛上,不论是压紧还是错位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算了,还是依着她的想法来。
手掌沿着大腿来到前方,他怔忪片刻,问:“里面也要吗?”
“你说呢?”
他很坦然,“我说不要。”
傅未遥在他背上重重挠了下:“我说要!”
那便要吧,分开紧紧并合的双腿,他犹豫了一瞬,探出根指浅浅研磨。花核柔嫩,软软地吸附在指尖,那种感觉很奇妙,他又探一指,捻住肉球揉捏。
傅未遥腿抖得厉害,险些要站不稳,从搂着程砚洲的腰换成揽紧他的脖子,依然不奏效,或许是地砖太滑,她控制不住地往下沉,语不成句,“你……进步很……大啊。”
程砚洲面上依旧冷静自持,可他知道,后背如若不是有热水冲刷,应当早已被汗液浸湿,他趁机展臂环紧细腰,将梦寐以求的乳珠含入口中,聊以解渴后,问:“再里面,也要吗?”
“你说……呢?”
哼哼唧唧地抱着他,哪里还有寻到半分刚刚的嚣张霸道。
“好。”他停下来,将注意力全数倾注在指上,寻到一处狭窄入口,“是这里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他灵活地操纵,沿着湿滑甬道,将长指齐根推进了紧致花径。
“好深……”傅未遥难耐地呜咽,催促:“你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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