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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溪
当然,该做的还是要做。过路人,请慢点到来。





富贵逼人太甚(1v1) 高中生
程书岚学习效率一向高,两张试卷她翻来覆去检查订正了数遍,才等到姗姗晚归的两人。
回来的路上,傅未遥已经和程砚洲说好,今晚呢,她先和程书岚挤一夜,都是女孩子,总不用担心旁人知道说闲话了吧。
她同意,程砚洲自然没有意见。
傅未遥还是第一次进书岚的房间,朝南向阳,比程砚洲那间要热得多,一扇老旧的落地风扇呜呜嚷嚷地转着,一会儿吹得悬坠的床单飘飘荡荡,一会儿吹得书桌前的一把,用矿泉水瓶养起来的野花枝叶颤颤。
书岚在桌前收拾杂物,傅未遥还没打算睡觉,借着影影绰绰的光打量起整间屋子来。
墙上挂着的相框格外瞩目,描金的边框隐有褪色,中央是张泛黄的合影,面容模糊的年轻女人抱着两个孩子。边角方方正正卡着几张证件照,扎双马尾系红领巾笑得腼腆的,很明显是小学生程书岚,再旁边,身着白衬衫,不苟言笑,眉眼稚嫩的,是程砚洲,初中还是高中?她不太能分清。
唯一能确认的是,程砚洲从小就是假正经,不爱笑。
她趁程书岚不注意,偷偷将那张证件照拍下来,发给程砚洲,问:“这是你什么时候拍的?”
那边八成守在手机边,回复很快,“初叁,临近中考的时候拍的。”
既然是证件照,那必定不止一张,只是时间过去太久,傅未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又问他:“剩下的照片呢?给我拿一张。”
假正经的模样当然要塑封起来,保存得长长久久。
过了良久,程砚洲回道:“找不着了,有高中的,要吗?”
“拍我看看。”
发来的照片拍得粗糙模糊,构图歪的,背景是方块字,很明显能看出证件照是夹在书里的。放大再放大,和初中那张证件照,表情如出一辙,复制粘贴都没有那么像,唯一不同的是,眼神愈加坚毅。
右上有张照片一角不慎入镜,单人桌排列整齐,一看就是在教室里。
“右边那张也拍给我看看。”
对话框的“正在输入中”停了又停,随手能拍的照片始终没有发来,傅未遥等得心焦,催道:“快点啊。”
然而,看到照片后,她却无心欣赏程砚洲的侧颜,因为,照片被人为截得只剩大头,还是半个,都不如证件照清晰。
“照片里有别的女生?”不然程砚洲干嘛大费周章地截图,直接发来就是了,指定有秘密。
“没有,照片脏了。”
借口太拙劣,反正只隔着一堵墙,傅未遥找了个喝水的理由,当即出门去找他。
傅未遥直觉很准,他的房间不大,可从敲门到开门用了足足半分钟。
程砚洲给的理由是在穿衣服,傅未遥白了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裸睡的习惯。”
她摊开手,开门见山:“照片呢?我要看。”
“没什么好看的,回去睡觉吧。”
“不好看我也要看。”
程砚洲拧眉:“那我等会拍给你。”
此刻,照片正在房间里,他却坚持等会再拍,傅未遥不满地质问:“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难不成你在教室里裸睡了?”
越说越不着边际,程砚洲拗不过她,左右为难取出一本旧书,递给她:“在167页。”
照片有厚度,卡在书缝当中,傅未遥很快翻到,轻薄的证件照一不留意滑落下来,她弯腰伸手去接,却在看清那张照片后,胳膊定在了半空。
临近高考,教室后黑板报写得都是拼搏斗志的标语,照片的中心人物是一个笑呵呵的男同学,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和程砚洲的位置隔条走道。
而程砚洲呢,靠着墙,正翻看着书本,无意出现在镜头中。
夏季校服是短袖,他执着根笔,手肘搭在桌沿,从小臂到上臂,一圈一圈缠着白色绷带。
除此之外,被程砚洲截掉的半张脸上,有块触目惊心的红色伤痕。
傅未遥顾不得去捡掉落的证件照,举着那张照片问他,担忧之情溢于言表,“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还是在高考前夕。
“摔……”
脱口而出的说辞被打断:“你可别说你是摔的,摔能摔成这样?”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你跟人打架了?”
惊讶过后,更关心的还是,“打赢了吗?吃亏了吗?”
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经由她问出来竟莫名觉得好笑,程砚洲指着照片上的绷带:“你说吃亏没吃亏?”
惨兮兮的模样,简直吃亏吃惨了。
“你打回去了吗?”
尽管事件过去很久,程砚洲依然能记得,每个人都在问缘由,问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矛盾,只有傅未遥关心的是,他有没有打回去。
他没回答那个问题,反问:“万一,是我不占理呢?”
“啊?”傅未遥显然没想到这一茬,程砚洲会不占理?他本身不是那种无理取闹欺凌弱小的性子,除了有点假正经倔脾气爱生气摆脸色,其他毛病一概没有,会不占理?
傅未遥遗传了余致伟百分之百的护犊子,道:“你要是不占理,对方肯定问题更大。”
程砚洲将地上的证件照捡起来,同那张同班同学误拍的照片,和那些不愿回想的记忆,一同夹进书里封起,他合上书本,似叹非叹:“是啊,问题更大。”
因而,在得知书岚经受过同等的校园暴力后,他做哥哥的,即便是拼尽全力,也要将深陷泥沼的妹妹拉出来。




富贵逼人太甚(1v1) 中用
小混混们有小混混的“行事准则”,学校里无所畏惧的吊车尾们,为了所谓的兄弟义气,收了一星半点的好处,堵在他周末回家必经的路口,口头侮辱,肢体碰撞,每每都不攻击在显眼处。
吃了几回闷亏,不堪其扰,他们就像是垃圾堆里的蟑螂,不致命但很恶心。
程砚洲想过反击,可没有明显外伤作为证据,单靠自己以一敌四,还是四个打架斗殴的常客,他毫无胜算。
你永远无法估量人性的恶,背后指使的人看不惯他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是“别人家的孩子”,经常被父母老师挂在嘴边作为正面教材用来教育批评。
那个晚上,他本可以安然待在教室,可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声称身体不适,要去校外药店买药。
他们倒还没有胆子在学校里肆意妄为,好不容易抓着他外出的机会,不出所料,没走多远,还是那几个人,勾肩搭背,招摇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言语上的挑衅,他不屑做,不代表不会。被激怒的几人果然像以往一样开始动手,疼痛让人清醒,寻得机会,他趁其不备让为首的那人挂了彩,没发育好的公鸭嗓嚎叫难听至极,小路隐蔽,即便有人路过也会避之唯恐不及。
缠斗了许久,几人不约而同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程砚洲有意为之,伤的都在明处。
县城里教学质量一般,一中作为最好的学校,高考光荣榜上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亮眼的成绩,这是程砚洲唯一的优势,在证据确凿之时,他赌校方不会不管不顾。
小混混们大多欺软怕硬,仗着荷尔蒙横冲直撞惯了,一旦碰到硬茬,遭到校方严惩后,只会背后骂骂咧咧反倒不敢再招惹他。
程砚洲没有松懈,晨跑时都要比旁人多跑两圈,万一下次他们再找上门,以便于能够应对地更加自如。
“后来我去a市读书,再也没见过了。”
傅未遥听得忿忿不平,“不行,气死我了,他们现在在哪,必须得打回来。”
自以为是的风光在高考之后原形毕露。
“一个上过本地新闻进监狱了,剩下几个不清楚,各奔东西吧。”他并不关心那些人的现状,也没刻意打听过。至于始作俑者,背后撺掇的那人,高考落榜后,再无联系。
他第一次对傅未遥提出要求,“别去找他们,他们不值得你生气,过好自己的生活,别因为我的事影响情绪。”
“我还不是心疼你。”尽管程砚洲叁令五申那些绷带看起来严重,其实内里只是擦伤,可她看着还是难过,假如程砚洲能有机会在文华读书,那么她一定不会让他受伤,那么好看的一双手,在地上摩擦的时候该有多疼啊。
她又来来回回扒着他检查了遍,庆幸:“还好没有留疤。”
埋藏已久的秘密倾吐而出,程砚洲稍许放松,开起玩笑来:“如果留了疤,当初你是不是就不会提出,包养我?”
只是,“包养”二字,他依旧说得艰难。
“额……额……”这要怎么回答,傅未遥承认,她是有见色起意的成分,跟脸的关系还是有一点的。
但最主要的还是……
“其实,我当时突然冒出那种不成熟的想法,主要还是因为,因为,你头低一点。”
她罕见地羞于启齿,附在他耳边,“因为……”
“什么?!”
“干嘛那么大惊小怪?你那个时候昏迷不醒,我让人把你搬到床上,他们搬完就走了,也不帮你整理衣服,我哪知道阮明珠给你灌了什么药,反正你那个裤子下面,就……”
傅未遥用手比划个幅度,瞠目:“这么大!”
“别说了。”羞于启齿的换成了程砚洲,他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是这个原因。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嘛,唉!”她故作哀怨地叹气:“哪知道,中看不中用。”
“中看不中用?”除了先前几回他因为经验不足,表现不如人意外,后面哪次不中用了?程砚洲颇不服气,压低了声音:“下午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傅未遥抵死不认,“过去那么久,早忘记了,你要是不赞同的话,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啊。”
他为难地直皱眉。
明知道程砚洲假正经,书岚就在隔壁,他是不会贸然和她做的,可她就是想挑战下他的底线。
胳膊上曾受过伤的地方在她的轻柔地抚摸下生出隐秘的颤栗,程砚洲自知坚持不了多久,忙推她出门,言辞振振:“快回去睡觉。”
傅未遥扒着门框,假装委屈地撇嘴:“干嘛赶我走,你不喜欢我了吗?”
隔壁房门关得紧,他松口气,声音轻轻的:“没有不喜欢你,赶紧休息。”
“好,那我回去休息。”她应得爽快,程砚洲隐隐觉得不对,果然,下一句又是个惊天炸弹。
眼睫扑棱扑棱的,傅未遥无比无辜:“晚上别锁门,我半夜睡醒了过来找你。”
推拒的话在柔情攻势下化作无形。
傅未遥满脸认真,正经的模样像是在做科学验证。
“看看你到底中用不中用?”




富贵逼人太甚(1v1) 木板床晃呀晃
白天很累,傅未遥沾上枕头,一觉睡得香甜。然而,睡着睡着,却突然从美梦中惊醒,她揉揉惺忪睡眼,一看,整条被子都被程书岚裹在身上。
落地扇调了低档,嗡嗡地转过来转过去,夜凉如水,她忍不住缩紧身体,拽了两下,被子纹丝不动。
透过窗看去,天是深蓝的,外边寂静一片,连虫鸣声都小了许多。
抢不到被子,傅未遥惦记起那个约定,索性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往外面走。
试探性地往里一推,程砚洲果然没锁门,他这里采光不好,伸手不见五指,凭着记忆里的位置,她迷迷瞪瞪地扑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汲取到暖意,傅未遥舒服到展平身体,所剩无几的困意消失殆尽,她夹起带过来的小包装袋,冰凉的手在被子下方摸来摸去,准确无误地握住亟待苏醒的某物。
哇,昨晚程砚洲还不好意思,她说得没错,就是很可观啊,也是她眼光好,慧眼识珠。
程砚洲白日是正儿八经地又做农活又跳水的,精疲力尽晚上还背她去看星星,身体上的疲累还是其次,心理上忽上忽下跟坐云霄飞车似的,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整个人睡到失去神志。
下身的异样躁动和晨起时很像,程砚洲浑然不觉,仍沉浸在梦里。
多亏了他睡相好,方便她施展动作,油乎乎的小玩意套上去,高高翘起的硬物和它主人平静的睡颜形成鲜明的反差。
罪恶感咻咻地往上冒,说句不合法的,阮明珠药倒他的那晚,她如果见色起意强上程砚洲,恐怕和此时此刻的场景没有区别。
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
机不可失,傅未遥想也不想,脱掉睡裙下的内裤,一鼓作气坐了下去。没有往常的前戏,初始感觉艰涩,可身体上是熟悉的,她抽了口气,手撑在床板上,花径不受控地蠕动起来,分泌出保护自己的清液来。
在她坐下来的那一瞬,程砚洲已经醒来,无法言说的快意像是劈开混沌的那道光,直冲天灵盖,在她一点一点吞下时,他差点反射性地耸腰抽动。
程砚洲仍闭着眼,呼吸匀缓自如,假装犹在睡梦中。
他的床会吱呀吱呀地响,傅未遥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他,也怕吵醒隔壁的书岚。
痒意迟迟得不到纾解,她磨磨蹭蹭地上下挺身,平时横冲直撞生龙活虎的硬物,此刻如同一只平平无奇的自慰棒,得靠自己调整角度姿势,几回下来,累得她几欲放弃。
磨来磨去,程砚洲也不好受,他忍不住开口刺激:“那么快就不行了?”
“谁说的?”他的醒来在意料之中,傅未遥才嘲讽过他不中用,结果自己反倒先掉了链子,她晃悠悠地坐下,实打实地将那根深深含入。
进得太深,她紧咬住下唇,瞥见程砚洲高仰着头,额上冷汗涔涔,不服输的那股劲冒了上来,她骑在他身上,前后地蹭弄,食指抵上他的唇,笑:“你怎么不说话了?”
撬开那张嘴,轻喘从喉中泄出。
他无暇再说话,大掌从垂在腹部的睡裙下摆钻进,拢住那方柔软,肆意地把玩,又在她再度吃下时,掐着腰不让人往回撤。
谁都不敢轻易开口,只有不识趣的木板床,偶尔会在动作激烈时,发出刺耳的响动,每当这时,傅未遥总会胆颤心惊地停下来,竖起耳朵聆听隔壁的声响。
停便停,可她紧张,花穴下意识地绞紧,几番下来,程砚洲被折磨地欲生欲死,在最后一次停下时,他猛然扣住她的后背,迫使二人贴合在一起,按着她的臀挺动起来。
抽得空,他征求道:“我先来,好吗?”
得到含嗔带怨的一白,程砚洲厚着脸皮,“让你看看中用不中用?”
自己动是要累得多,有人出力,傅未遥自然不会拒绝,但口头上的气势不能输,她轻飘飘地摆手:“看你表现吧。”
程砚洲喜欢她在上面,可太容易制造噪音,传统的姿势方便他行动,幅度放小后嘈杂小了许多,他有意控制力度,进是缓的,只在最后突击时猛然一撞,傅未遥忍不住惊呼,唇及时被他捂住。
“嘘……”他笑,“想叫的话,就咬我。”
“我没叫。”
胸乳被他变着法地揉捏,奶尖叫他含进嘴里,吸得红润晶亮,不想叫,可溢出的呻吟止也止不住。
“舒服吗?”程砚洲握着性器在花心处蹭来蹭去,进了半截又突然撤出,只搅得水意泛滥,迟迟不肯尽根末入。
“舒服吗?”他又问了遍,似乎不得到满意答复决不再深入。
“不舒服!”傅未遥才不惯着他,咬着他硬邦邦的胳膊说,“就是不舒服,不中用,就是不中用。”
程砚洲没再继续问,闲适地抽离,翻身下了床。
这一通操作,傅未遥也是没看懂,“小气鬼又生气啦?听不得实话?”
“实话还是违心话?”他穿好拖鞋,将她踢得左一只右一只的拖鞋找回来,脚尖朝床地摆好。接着拉过她的手,一把将人捞起,提醒:“扶住床沿。”
脚尖挨地,后背都朝向他,裙子被掀起,屁股上,他有意无意地揉来揉去,末了,还轻轻地拍了一下。
小穴咕嘟吐出一汪蜜液,她难耐地扭动身子,照他所说扶住坚硬的床沿。
大掌再度轻轻落下,莹润的臀肉一颤一颤的,程砚洲看得眼热不已,掰开小屁股,直直地抵了上去,找不到入口,他以手作眼,先一步探路,揉得傅未遥连床都要扶不住,两只腿软得站不稳。
满手湿滑,他顺势抹在白得晃眼的臀肉上,“说,实话还是违心话?”
“实……好好,是违心话。”傅未遥哼哼唧唧地催促,“你快点嘛。”
“好。”总算心满意足,程砚洲沉身,用力挺进,床沿是实木所制,比床板要结实得多,怎么撞都稳如泰山,一点声响都没有。
唯一的声音来源,是源源不断,不厌其烦的询问,确认,和呢喃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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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yanqinggang ( )




富贵逼人太甚(1v1) 调查
春风一度,天才蒙蒙亮。
程砚洲自她夜半闯入后,一直没合眼,看着她沉沉地睡在身边,先前所有理智的念头都纷纷抛到九霄云外,只想尽可能地多留她一会儿。
鸡鸣犬吠,一声高过一声,叫亮天边一抹鱼肚白。傅未遥蹙眉,捂着耳朵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好吵。”吵得她烦躁不已,睡眠不佳导致的坏情绪充斥着整个胸腔。
“要不然先起床吧。”程砚洲尽量说得委婉平和,劝慰:“中午再接着睡。”
“不要。”午睡根本无法弥补早起的痛苦,但又不得不早起,为昨夜的荒唐买单,否则程书岚醒来后,发现她不见了,一看竟然在自己亲哥哥的被窝里,这对小姑娘健康恋爱观的形成太不利了。
她哀怨地蹬着被子,“程砚洲,都怪你。”
程砚洲闻言一愣,可又能怎么办,感情的事本就是双方的,他当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是怪我,那我下次时间控制短一点,让你能多睡一会儿。”
“程砚洲你故意气我。”
又玩闹了一会儿,天光渐亮,程砚洲先起床,毫不留情地将她从床上揪了起来。

家里有客在,程书岚醒得比往常要早上二十分钟,夏被卷在身上,她恍然翻身,发现未遥姐姐已不在床上,院子里厨房方向传来轻微的声响,她立马起身,换了身衣服出去找人。
傅未遥已经趁热吃上第一碗粥了,旁边小餐桌上还摆着一碗散热的,程砚洲早早吃完,穿戴上那身装备又往外面去了。
“我哥呢?”
“去你二表婶家了。”傅未遥慢条斯理地剥着酱油蛋,他做早饭时,她在一旁念叨白煮蛋不好吃,家里没茶叶,程砚洲暂时先用酱油煮了两个,一个给她,另一个自己没吃,留给了书岚,现在书岚醒了,傅未遥连忙把蛋推过去,“喏,你哥给你留的,快去洗漱。”
“好。”
今天要比昨天要凉爽些,程砚洲出门劳作,她也没心思补觉,拉着程书岚去镇上转转。
程家村所属的小镇并不繁华,一条街从南走到北,很快便能走完,拎了两袋子沉甸甸的菜,回到家,程书岚打电话给哥哥一问,说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回家。
傅未遥实在觉得闷,坐在院子里抱着手机等程砚洲回来,幸好昨夜联系的那人还算靠谱,把调查的结果发了过来。
小号是新申请的,头像是个络腮胡大汉,对面那人自作主张地喊她“哥”,傅未遥也不反驳,顺势应下,问怎么样了。
“哥,时间太短了,我们兄弟几个查了一宿,县一中毕业近叁四年犯过事的都托人打听了,只有一人是叁年前毕业的,叫朱磊,在校的时候有叁个玩得好的朋友,经常在学校附近聚众闹事,狗看了都嫌,临毕业前被全校通报批评过,都对得上。”
她慢悠悠地回:“不会弄错吧?”
“哥几个办事您放心。”随后发来的有,入狱登报的照片,校园网上通报的条文,连勾肩搭背的毕业照都有,顶上刻金大字,印着毕业年份,的确和程砚洲是一届的。
“除了那个朱磊,剩下几人现在都在哪?”
一页又一页的详细介绍紧跟着发了过来,除了坐牢的朱磊,其他叁个“好兄弟”倒是经常联系,在其中一人所开的大排档里吃吃喝喝,喝多了又恢复小混混本性,为此还进过几回警局,看来树敌不少。
每天混吃等死,看起来过得很顺遂。
“看什么呢?那么入神?喊你也不理我。”程砚洲脱下草帽,随手挂在墙上,眼睛被汗水蒙得几乎睁不开。
“啊?”傅未遥正生着气,抬眼时差点没来得及收回锐利的目光,所幸是防窥屏,不必担心程砚洲发现端倪。
手里拿着一部,腿上还放着一部,程砚洲随口问:“你带了两部手机过来啊?”
她不动声色地切换页面,应道:“是啊,狡兔叁窟嘛,这部用来联系你。”
“这部嘛,”她晃头晃脑,“专门用来干见不得人的事,比如,约约通讯录里一百多个小情人啊?”
不着调。
“一百多个,听起来不多,那您慢慢约,我先去冲个澡。”
“我胡说的,你可别真信了。”
程砚洲笑着摇摇头,“嗯。”
待程砚洲走后,傅未遥谨慎地朝书岚房间看了看,小姑娘趴在桌子前正认真地学习,她放下心,继续同那人联系。
没看手机的这几分钟,那人又发来一长串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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