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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溪
“去哪儿?”白日里,坐程成的车走,一连几公里都是一望无际的农田。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什么地方嘛,还卖关子,说得神神秘秘的。
左右闲来无事,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也好,晚上村中更显静谧,家家户户都紧闭门扉,偶尔会从亮着灯光的人家中传出几句电视台词。村中安静,尚且有些人气,可越往外走,虫鸣鸟叫取代了人声,黑黢黢的夜里,只有点点星光照亮去路。
“程……砚洲,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带我来这,该不会是要……”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冒出很多稀奇古怪的恐怖想法,要不是身边的人是程砚洲,她一定拔腿就跑。
程砚洲闻言停了下来,问:“害怕?”
她不答,反问:“还有多远啊?”
“一百多米吧,看到那个树冠了吗,就是那儿。”
看起来是不远,傅未遥弯腰锤了锤僵硬的腿,嗔怨:“可我很累。”
她生怕程砚洲不解风情直接提出回去,忙又补上:“你背我过去。”
说着,手臂已搭上程砚洲的肩头,他哪有拒绝的道理,弯腰示意她上来,扣住膝弯,轻而易举地将人背了起来。
“程砚洲,我沉吗?”
他想也不想,“不沉。”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在你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咯?”
程砚洲万万没想到,普通的问话里也能藏着那么深的陷阱,他勾起唇角,“那我重新回答?”
“不要。”不沉的反义词还能是什么好话,她不要听。
程砚洲无奈地摇摇头,轻车熟路地穿过一片玉米地,没走两步,一面绿油油的小坡出现在眼前。
坡顶,一颗古树伫立在那,树冠遮天蔽月,树干粗到一人难以抱下。
落叶堆积在草地上,晒了一天的太阳,踩上去簌簌作响。
程砚洲把外套铺在地上,方便她坐,自己则不管不顾地坐在枯叶上,身体放松地后仰。
傅未遥也学他躺了下来,头枕在他横出来的小臂上。
坡下错落分布的农田一览无余,远处村庄的灯光影影绰绰,近处玉米林里,叶子被风刮的沙沙响个不停。
闭上眼,晚风轻柔地拂在脸上,凉凉的,好不惬意。
他突然开口,示意:“你看天上。”
和在程家院子里看到的一样,漫天星光,璀璨耀眼,是城市里难以看到的美景。
程砚洲朝她靠近,手指在她眼前比划方向,“西边那颗最亮的,是金星。”
傅未遥顺着他指引的地方看过去,大惊小怪:“那个就是金星啊?”
“那边还有叁颗星星,连起来像个直角叁角形。”
“哪呢?”在她看来,任意叁颗星星都能连成叁角形。
指尖缓缓移动,循环两次后,那叁颗星星逐渐在她眼中变得清晰,她好奇:“那是什么?”
“夏季大叁角,顶角那颗最亮的,是织女星,右下的是牛郎星。”
至于左下的天津四,此情此景下,像院里单身狗自我调侃的一样,不值得提及。
牛郎织女,天文学上不会有鹊桥相会,但神话总会给他们增添一抹浪漫色彩。
“小时候不懂,只知道傻看,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
“所以你后来就学了天文?”
是啊,他的生活乏善可陈,黑夜中的星光是为数不多的慰藉,报志愿时,家中还没有出事,母亲让他遵从自己的内心,他便选了天文。
后悔吗?无数个需要用钱的时刻,他曾问过自己。
他想了想,诚挚开口:“我以后,给不了你优渥的物质生活,可能年薪都比不得你一个月的零花钱多。”
又来了又来了。
傅未遥不乐意听:“你的意思是,你配不上我,要我找个门当户对的,和中午说得一样,要分开是吧?”
程砚洲默不作声,纵然余叔叔也是白手起家,可机遇能力缺一不可,现实不是童话,他没有金手指,哪怕奋斗叁生,云阳也是他无法企及的高度。
“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傅未遥故作轻松:“那行吧,你说得有道理,我一百个同意,但是我现在又割舍不下你,不如,我去找个门当户对的男朋友,你来给我当小叁吧。”
枕着的小臂变得僵硬,即使看不分明,傅未遥也能猜得到,他的脸色必定不好看。
她继续道:“你既然那么不愿意,干嘛假惺惺地打着为我好的名义?”
“还是说,有人逼你这么做?”
老爸,自然是不会的。那这个家里,手能伸得那么长的,只有一个人。至于是谁,现在纠结也没意义。
她往程砚洲怀里一钻,“有钱只是我众多优点中最为不起眼的一个,你只能看得到它吗?你就不要想东想西,好好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见他不吱声,她继续晃他:“好不好啊?”
“嗯。”无奈的应声。
嫩绿的枝干毛茸茸的,折断处流出的汁水在手心黏了许久,程砚洲看向身旁的女孩,鼓起十二分的勇气将一捧野花递了过去。
淡黄淡紫的小小花朵,气味称不上好闻,靠路边折来的野草系在一起,寒酸地拿不出手。
他期待着她的反应,偏偏又不敢去看。
“你什么时候摘的啊?”傅未遥双手接过来,放在鼻尖轻嗅,只有草木特有的清香。
“刚背你的时候。”看到开得茂盛的,便不动声色地拽过来折断,程砚洲替她将花拿得远些,提醒:“小心有虫。”
天暗,他也看不真切。
他许诺:“等回到学校,再送你旁的。”
比如玫瑰,比如满天星,比如一切一切鲜妍娇嫩的花儿。
“不用啊,不能吃不能喝的,这个就很好啦。”说罢,她抱着野花侧过身,手肘支在颊边望着他:“程砚洲,你还有别的东西要送我吗?”





富贵逼人太甚(1v1) 铂金戒指
在她期盼的目光下,程砚洲率先移开视线,咬紧牙关,否认:“没有。”
“没有?”傅未遥难以置信地欠起身,抽屉里的戒指,不是程家兄妹俩故去父母的。看清内里的程书岚又说是他哥哥的秘密,戒指本身寓意特殊,不是送给她的还能送给谁?
“怎么会没有?”她撇嘴,不高兴地胡说八道:“你外面有人了?要送给别的小姑娘?”
“怎会?”程砚洲下意识反驳,解释时的神情认真又诚恳:“我哪里认识什么别的小姑娘?”
再多的话,又不肯多透露一句。
闷葫芦最讨厌了。
傅未遥把花放到一边,抬脚跨到他腰上坐稳,两只手上下左右一通乱摸,夏日衣服轻薄,能装东西的地方不多,程砚洲无处可躲,裤子口袋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金属圆环骨碌碌地滚到枯叶上,程砚洲忙伸手去夺,半路被抢先一步的傅未遥勾到指尾。
莹莹月色下,素圈戒指随着晃动闪着银光。
“这是什么?”
“你先下来。”虽说这地方夜晚鲜有人至,但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万一被人看到,影响不好。
“那你先回答我,是送给谁的?”傅未遥用足十二分力气,稳坐不动。
他妥协:“你。”
“这还差不多。”得到满意答复的傅未遥从他身上爬下来,坐回到草地上,举着戒指调整角度对准倾泻的月光。
程书岚没看错,是有个“y”,她小心翼翼地挪动戒指,很快在内壁上的另一侧,发现第二个字母。
怎么还是y?yy是谁?
她转过身看他,一脸疑惑。
程砚洲窘迫到极点,她怎么会知道戒指的存在?戒指是某晚兼职回宿舍,路过商场时冲动购买的,是店里价格最低的一款铂金戒指,本该有一对的,可他只负担得起一只,没有设计没有装饰,只有免费赠送的刻字。
简陋,平庸,比野花还要拿不出手。
“认识那么久,都没送过你礼物。”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寝室里魏伯都周岩他们谈恋爱时,每逢情人节,都会精心挑选礼物,让他参谋。
各式各样,随便挑一个都比“刻字的铂金戒指”来的用心精致。
他不确定,又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你,喜欢吗?”
傅未遥还在纠结那两个字母,遥遥,予予?平日里根本没人这么喊她,程砚洲那么肉麻的吗?
等待许久也没等到想要的答案,程砚洲难免有些失落,他看到她捏着戒指翻来覆去地看,却始终没有把它往手上戴。
下次买礼物之前,应该问清她的喜好。
“你刚说什么?”
程砚洲的思路突然被打乱,机械地重复了遍:“你喜欢吗?”
“喜欢啊!”傅未遥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喜欢了,可是程砚洲,我想破头也想不明白,yy是什么意思啊?是戒指上本来就有的?”
“不是,是我拜托店员刻的。”
“那yy,是遥遥还是予予?”
“是,我和你。”
予和砚。
他买不起两只戒指,私心想让他们俩的名字出现在一起。
“好老土。”现在小学生谈恋爱都没那么幼稚吧?但是……傅未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试,最后戴在右手中指上,拱起手背给他看:“刚刚好,好看吗?”
“手好看。”
傅未遥的手指秀窄修长,指甲圆润光滑,哪怕是系根草都是好看的。
她耳根子软,尤其听不得人夸奖,当即美滋滋地左看右看,捧道:“你眼光也很好啊。”
只是,铂金戒指的价格对于程砚洲来说,或许有些超出预算,不然怎么会只有一只,她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只要是你送的,草编的我都很开心,不一定非要买铂金的呀。”
她以为程砚洲会说“是”,可他却凝重地摇了摇头,说:“不一样的。”
傅未遥当然知道不一样,那还不是为了他的钱包考虑。算了,以后她来买也是一样,就不信到时候直接套在他手上,他敢擅自取下来?
“不一样的。”他并不擅长煽情,可仍然想让她知道挑选戒指时的所想所念,
“宇宙初生时,元素大概只有氢氦锂而已,恒星内部的聚变到铁为止。金、铂这样的重金属元素只能来自于超新星爆发这种宇宙中最绚丽的葬礼。”
院里教授授课时玩笑般提过一个不成文的说法,他那时耳中听过并未放在心上,但当路过那家店,看到橱窗中摆设的戒指,脑海中莫名闪过那段话。
他摩挲着那枚戴在她手上的铂金戒指,缓缓道出:“如果你送给女孩一枚铂金的戒指,那么,她就戴上了一块星星的碎片。”
傅未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她抬头看那漫天星光,心想,不知头顶上的星星,若干年后,又会出现在哪对有情人的手上。
家中并不崇尚奢靡,但偶尔,余致伟外出参加慈善拍卖时,会带回几件珍贵罕见的珠宝送给她,或锁在保险柜里,或摆在展示柜中,熠熠生辉。
这枚戒指和那些珠宝相比,稍显黯淡,可确是她近来收到,最宝贵最宝贵的礼物。
“程砚洲,”傅未遥翘起纤细的中指,郑重其事:“我是真的很喜欢。”
忽然转了话锋,昂头望向他,“真的很喜欢你。”
“你呢?”




富贵逼人太甚(1v1) 说 ( )
喜欢你,简单又沉甸甸的一句话。
之前他在心底问过自己无数遍的问题,如今依旧迷茫。
为什么是他?
何其有幸,整个人都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告白之中,空虚的心被填得满满的,直到手心传来酥麻的轻挠,那句“你呢?”才重新闯进心间。
家庭教育,生活背景迥然不同,程砚洲并不善于表达情感,他完全可以照葫芦画瓢,如样复述她的回答,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够真诚,难以启齿。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含在齿间,始终未能得见天日。
“算了。”傅未遥深深一叹,倒也不勉强他,闷葫芦就是闷葫芦,哪怕担忧到奋不顾身跳进水里去救她,嘴巴却像是被胶水粘住,连句好听的情话都不会说。
戒指沾染体温,触手光滑,尺寸他大抵是量过的,不偏不差刚刚好,傅未遥绕着中指转来转去,看着天边的星星不说话。
肩头倏地被扶正,她来不及反应,便撞进温暖怀抱中。耳际不知是微风还是呼吸,吹动几缕乱发,撩拨得整片后颈都不自在。
“程砚洲,你别以为抱两下就能糊弄过去。”
程砚洲不厌其烦地,将一缕缕扰人的乱发捋顺,尽数别在她耳后,白嫩的耳垂一览无余,他动动手指捏了两下,直到一抹红悄悄地蔓延开,才恋恋不舍地移开。
他很肯定地张口,“喜欢,很喜欢。”
还算上道,傅未遥偷偷笑道:“没有主语,谁喜欢谁啊?”
情意开了闸,后面的再说出口似乎不再困难。他说得很慢,心无旁骛:“程砚洲,喜欢,傅未遥。”
再普通不过的一句告白,程砚洲却打心眼里没底。
怀抱分离的一瞬,他忍不住向她确认,“我这样,会不会很轻浮?”
“还好。”傅未遥认真地评判,说着想起些什么来,问他:“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轻浮吗?”
程砚洲神情一凛,自我审查了一番后毫无头绪,忙问:“什么时候?”
她坐在平铺的外套上,两只腿交叉,清了清嗓子,悠闲地模仿起某时某刻的某段对话。
“舍不得出来。”
说完还不忘补刀,“程砚洲,舍不得从哪里出来啊?”
下午的情事还历历在目,一时半刻哪里忘得了,程砚洲不加多想便能忆起那一幕场景。
昏黄的光线,燥热的气息,滑腻的皮肤,以及房中若有若无的,特殊的味道。
当时是情之所起,现在细想,的确有几分轻浮。
他保证道:“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说了。”
“你是榆木脑袋吗?我喜不喜欢你感受不到吗?”
他只记得,说完那话后,花径骤然收紧,绞得他险些丢盔弃甲。
下午事情发生地突然,总担心出门的书岚会突然回来,说尽兴,但仍有不足之处。眼下四方静谧,不失为个补偿的好时机。
她还没试过在野外呢。
“不行。”程砚洲拒绝得果断,这块坡地突出,村中只要站得高些便能轻易望到这里,再说,偏僻是偏僻,但又是通往隔壁村的必经之路,保不齐有晚归的村民路过。
傅未遥四处查看,指向坡下的玉米地,“那里,总行了吧?”
“不要胡闹。”玉米叶子粗糙乱长,他倒是无所谓,她皮肤娇嫩,万一划破刮伤,平白受罪。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是环境不行,还是你不行啊?”
“你就当作是我不行吧。”
一番话,怼得傅未遥哑口无言。
“我发现,你这会儿嘴巴倒是挺能说,既然你那么能说……”傅未遥脑子转得快,很快又想出另一个好主意。
她躺回草地上,闭上眼睛,“程砚洲,我们做过那么多回,你最喜欢哪一次?”
脑海中一帧帧镜头闪过,或是在浴室,或是在沙发上,每一次都很喜欢,他很没出息地起了生理反应,道:“问这个干嘛?”
她不理会,叹道:“每次都在床上,很无聊的,你难道不想在草地或者玉米地上试试吗?”
倒也不是次次都在床上,程砚洲并不上当,“还好吧。”
“还好是什么意思?想还是不想?”
面对她的追根究底,程砚洲无奈道:“不方便,被人看到不好。”
想,是人的本能,他并非圣贤,喜欢的女孩子躺在身边,一点想法都没有才奇怪。
“那,就不脱衣服啊。”
程砚洲不理解:“那怎么做?”
“靠想啊,想象一下,现在完全与世隔绝,不会有人路过,你会怎么做?”
会怎么做?程砚洲阖眸,躺在她身侧,试探道:“亲你,可以先亲你吗?”
“当然,但你得轻一点,上回亲得我舌根好麻。”
“好。”好似进入了冥想空间,想象中的场景一一具象,在无垠星空下,在青绿草地上,他不用顾忌是否有人经过,不用担忧她的美好被人窥见。
肆意地吻她。首-发:po1.xyz ( )




富贵逼人太甚(1v1) 玉米地的诱惑
嗡嗡——
手机上持续不断的消息提示,让人无法忽视。接收到现实生活中独有的信息,暧昧旖旎的泡泡一戳即破。
发消息的人并不知道这边的一举一动,她做完试卷背完单词,纠结了老半天,才给哥哥发去询问的微信。
“谁呀?”傅未遥见他看着手机沉默不语,难免好奇。
“书岚,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还有……”尽管微信里妹妹额外嘱咐过不要让未遥姐姐看到,程砚洲依然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家里空间小,问我晚上怎么安排,要不要让她去程安家借住一夜。”
收拾好的房间只有两处,原本他房间里的床和书岚房间里的是一样的,后来青春期发育,原本的床伸展不开,母亲才给换了张稍大些的。
明明有家,却要到别的地方借住,村里没有秘密,稍加打听便能猜得一二。
傅未遥也不愿让他难做,“大不了叫个车,我晚上去县里住好了。”
此一时彼一时,只要程砚洲不和她置气,短暂的分开也不觉得难熬。
他身高腿长的,再像凌晨一般窝在椅子上睡一夜,肯定吃不消。
“太晚了,不安全。”程砚洲放心不下,可要是让她和书岚睡一起,也不妥当。书岚睡相差,都快高中毕业的大孩子,半夜睡熟了还能从床上掉下来。
他轻轻一笑,“没事,你晚上还是睡我房间,我回去把地拖一拖,铺张凉席就行了。”
傅未遥很担心,“会不会很凉啊?万一睡出毛病来,吃亏的不还是我。”
“……”总感觉怪怪的,希望只是自己多想,他安慰道:“睡一夜无碍的。”
“好好的床不睡,你干嘛睡地上。”傅未遥知道程砚洲这倔脾气顾虑多,“大门一关,谁知道你是睡地上还是睡床上?”
末了不忘刺他:“假正经。”
左右是程砚洲睡,不是她睡,她捡起地上的外套,支起身子,没好气地唤他:“还不走?”
傅未遥迎着风往坡下跑,耳边呼呼的,下行惯性所致,她停不下脚直往前冲。
才刚踩上和坡地脚感不同的土面,腰上一紧,程砚洲自后方抱住了她。
“别生气了。”
“我可没有生气,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小气啊?”
她往前迈一步,后面紧贴着的躯体步伐一致地跟着她,傅未遥又好笑又无奈:“抱那么紧,不担心你的同乡看到不好吗?”
路两侧玉米叶子比人还要高,下坡时他提前看过,左右都无人,哪里会有什么同乡看到。
心情不悦,有担忧,还有欲求不满,傅未遥像点了火的炮仗,噼里啪啦地念叨:“我想和你做的时候你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你想抱的时候,我凭什么要配合你啊?”
行至中途,茁壮的叶苗将月光挡得严严实实,杆与杆之间的缝隙黑洞洞的,风刮出的声音显得尤为恐怖,说归说,她反倒紧紧握住程砚洲的手臂,生怕他率先松开怀抱。
“哎——”不小心踢到块石头,她突然向前打了个趔趄。再一转身,扑到他怀里,“程砚洲,还是你背我回去吧。”
贴合得近,刚刚没有发现的小细节显得格外明显。
反正四下无人,她大着胆子,一手抚上凸起:“承认吧,假正经!”
话音一落,谁也没再继续说话,穿林打叶的风也放慢了脚步。
他知道家中妹妹在等,他知道走夜路的未必只有他们两人,可隔着裤子的触摸,在那一瞬点燃了苦苦压制的欲念。
既然担了假正经的名头,不坐实岂不辜负良辰美景。
一垄垄的田中,细心找寻总能找到一处缝隙稍大,容一人通过不成问题的所在。
打横抱起她时,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得比脚步声还要沉,叶子划在裸露的手臂上,又刺又痒也浑然不觉,脑子里仅剩的念头都儿童不宜。
颈上有野花残余的淡雅香气,他轻嗅,又重重地吻上,再一路下移,拉链顺滑无比,领口贴着柔嫩的肌肤剥开,露出娇娇软软的一对乳来,
捧在手心,难以自持。
亲到两只都颤巍巍地抖着,他方又沿着脊骨一寸一寸地抚摸,大掌往下,轻巧地钻进贴身内裤中,柔软不相上下,在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
湿意蔓延开来,指尖沾上少许,他附在她耳边,“想吗?”
傅未遥早已乱了心智,伏在他怀里,呜呜咽咽,“怎么办?”
她没有预判的能力,早知道该把行李箱拉着的。
程砚洲故意顶她,玩笑愈加不着边际:“一会儿你是想站着,还是想躺着?把那件外套铺地上好吗?”
傅未遥分不清真假,茫然地望着他:“你认真的?”
头顶依稀还能看见点点星光,他隔着内裤在外缘揉了片刻,手心的湿险些拢不住,程砚洲含着她的唇瓣忘情地吸吮,最后亲在鼻尖,偷偷牵起唇角,“骗你的,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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