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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我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花
他眼神一下子变得特别有神,“你得了紫薰宝座?药谷给你的?”
小样儿还挺聪明,我问:“你怎么知道是药谷给我的?”
忻阙直言不讳:“以你的修为根本打不过他,除非他愿意给你,不过……你是用什么法子让他自愿献出紫薰宝座的?”
我:“他要在我的地盘儿落户,我当然要收点儿好处不是?”
忻阙不信我,因为我竟然和药谷被关在他的仙府里。





上仙,我错了 11.吃忻阙豆腐
“喂,你收了贿赂竟然过河拆桥!”此时此刻我的手死死地抓着笼子的铁栏杆,被关在里面让我感觉很屈辱。
忻阙那张仙姿俊逸的脸上展露对我的话无动于衷,“玉帝大怒,对你很不满,虽然他将你二人交给本仙君来关押,本仙君也不可懈怠职务,你老老实实地待够三百年,到时候本仙君定会跟玉帝讲情的。”
“三百年?那时候我就老了,也玩儿不动了,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现在就出去?”我对这个惩罚很不满。
忻阙弹指变出一封喜庆的婚书,说:“有,那就是和卷帘大将那个老侄子轻敛仙君成婚。”
“什么?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还是个孩子啊喂!”我的脸都快伸到笼子外面去了。
忻阙表示没办法:“谁让你自作孽,与忘忧谷的人为伍?”
我不爽道:“我已经知道错了,可是轻敛仙君就那么恨娶吗?天庭上仙女那么多,为什么就挑中我?他肯定长的很丑,我才不要嫁给他,你有没有别的办法了?”
被关在另一个笼子里的药谷笑出了声,他躺在自己变的贵妃榻上怡然自得,笑话我:“多么可怜的小老虎呀,成了婚姻包办的牺牲品。”
忻阙斜睨了药谷一眼,洞晓天机的语气:“你不也把她当牺牲品么?”
“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药谷转过身,给自己泡了杯茶。
坐牢还坐得这么舒服,药谷还是牢狱第一人!
忻阙对药谷这种德性一点都不意外,我问他:“你说药谷如何利用我?”
如今,能对我说实话的人,也只有忻阙了吧?
“他若想逃跑,还需依靠天庭之人隐藏自身气息,否则便很容易被天兵天将找到。”
忻阙过去对药谷施了一个法术,殿内立刻就弥漫了一股羊膻味儿。
我喜欢!
“怪不得呢,我说你的羊膻味儿怎么没了!”我冲药谷龇牙。
药谷臭不要脸地笑:“就借了点你的仙气,嘿嘿。”
我噤声,心里生出一个疑点。
为什么我会有仙气啊?
似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忻阙冷笑:“死老虎,本仙君做梦都没想到,你的仙气竟然来自于……”
我无辜地问:“来自于哪儿?快告诉我。”
忻阙对我说:“算你运气好,你若有心便好好修炼吧。”
然后他就转身离开。
死忻阙,不说清楚我的仙气来自于哪里,我最讨厌被吊胃口了。
为着这个问题,我夜里辗转难眠,自行脱了本体灵魂出窍,想要找忻阙问个清楚。
忻阙不在寝殿里,我扑了个空,猜测他可能是人身睡着不舒服,就化为真身睡了吧,没承想,果真是这样,掀开被窝,一个圆润可爱的白团子就躺在同样雪白的床上。
我心下少女心爆棚,我一直都想养一个毛茸茸的小动物,虽然我有着万兽之王的本性,见了兔子就想咬,可面对忻阙化成的兔子,我就不想吃他了,总想将他捂在怀里。
我也真的这么做了……谁知道,醒来我又回到了本体,睁眼便是狭小的笼子,不见天日。
忻阙在我面前铁青着脸,我恬不知耻地问他:“为何我是在笼子里醒来?”
人家嫌弃地剜我:“皮小环,你本事大了,可以灵魂出窍占本仙君的便宜了?”
“我……你小声点儿,别让药谷听见。”我心虚地冲忻阙做了一个手势,又偏头观察药谷的动静。
就看见药谷伸长了脖子在听我们对话。
“啧啧啧,小老虎本事大,跑到仙君寝殿里去偷吃,哈哈哈哈!不错不错,让我药谷刮目相看!”他一脸坏笑。
我只觉自己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尴尬到不行。




上仙,我错了 12.争取减刑
我把忻阙给得罪了,就因为我偷偷占了他的便宜,现在我的居住环境更加窘迫了,竟然就在院子里!
忻阙他果然是个小心眼的人,知道我万兽之王要尊严要面子,要我忍受着仙童们的异样眼光来付出代价,真真儿是好手段。
更可恶的是药谷那一张贱嘴在那儿挑拨我和忻阙起内哄,这不,也不知道忻阙跟他单独待了有多久,心情很阴郁地过来,血池子似的大眼颇有敌意地瞧我,我以为他要杀了我!
“忻阙,你听我解释,我……”
“解释什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么?”忻阙一抬眼,隔着笼子我都能感受到杀气。
是的,杀气,我在笼子里退无可退,便喏喏地将头低下,“好啦,我也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抱着你一起睡而已,那是因为你长得太可爱了嘛,颜值高有什么了不起?”
可能因为我夸他颜值高,愉悦了忻阙,他指尖一划,竟放了我。
“念在你是初犯,还诚恳道歉,就给你减刑十年吧。”
听到有十年可以玩耍,我高兴地跳起来,这下,我可以痛痛快快地损药谷一顿!
“但是……”忻阙一顿。
我起初的兴奋停滞下来,“但是什么?”只要让我自由快乐地玩耍,什么理由我都能接受。
忻阙用腹语告诉我:“你要利用药谷得到使用紫薰宝座的法子。”
我惊诧道:“难道你不会用?”
忻阙斜了我一眼,“笨蛋,你不会真的以为直接坐上去就完事儿?”
我:“……”
忻阙接着说:“紫薰宝座,可以增进功法,还可以转化修行者的体质,用如此珍贵的材料打造,作不得假,但我感受不到它在运作。”
我一点既透,问:“那你想我怎么做?”
忻阙嘴角勾起阴谋的笑:“你与药谷合得来,我要你套出紫薰宝座的秘密。”
我:“那你干嘛去?”
忻阙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要去闭关。”
站在药谷的笼子前,我从锦囊里掏出送给忻阙的紫薰宝座丢进笼子里。
药谷看见紫薰宝座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能告诉我,它到底怎么用吗?”
药谷笑嘻嘻:“忻阙都不知道怎么用?”
我拆穿他:“怪不得你那么慷慨把紫薰宝座送给我呢,你料定没人会用它,对吧?”
药谷否定我:“小老虎,你可冤枉我了,这紫薰宝座虽是我谷中圣物,但我也不知道它的确切用法。”
我半信半疑:“怎么会?你若不知道,也没人知道了,乍一看这玩意儿也就是普通的座椅罢了……”
“可不是嘛,真不明白你们外界人怎么就觊觎上它了。”药谷变了一个脚盆儿泡脚。
“不过它还挺漂亮的。”我幽幽地说。
药谷笑笑,似回忆道:“是呦,紫薰宝座是每一任谷主夫人的传袭之物,我娘在我二十岁时撒手人寰,给我留下了个破椅子,我呢,拿着它也没用,索性就送给你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就是寻常的物件儿罢了,我对紫薰宝座失了兴趣。
谁知药谷突然冒出来一句话,“我娘告诉我,要是我找到了想要爱护一生的人,就把紫薰宝座送给她,娶了她当媳妇儿。”
“嘿嘿,你莫不是看上我了?”我简直不敢想象性感倾城的药谷竟然会喜欢我……
他把头伸出来,脸离我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俊目饱含深情,如山泉之水:“小老虎,我喜欢你,第一次你占我便宜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得,也不用我问为什么,他自己就把原因给说了。
没套出来紫薰宝座的用处,却套出来人家暗恋我,真是……甜蜜。
闭关才几百个时辰的忻阙出来就给了我一个爆栗,并把我变回真身,血红池子大眼睛里都是鄙夷:“我就说你不靠谱,人家三言两语就把你哄开心了,然后还是没套出来紫薰宝座怎么用。”
我脾气也不输忻阙:“那有本事你自己去问他!”我虎尾用力甩,给自己状威。
忻阙用鼻子冷哼,“如果再给你减刑十年……”
“五十年!”我讨价还价。
“算了,关你一辈子。”忻阙扭头就走。
我急了:“二十年。”
他又走回来,“成交。”




上仙,我错了 13.药谷真身
我以虎身来见药谷,他仍然表现得对我一往情深,我这才相信了他是认真的。
“忻阙那厮真是缺德,好好一个妙龄女孩子,为何要变回真身。”药谷给自己变了两个持扇侍女。
侍女扇着扇子,他吹着小风,好不悠哉。
我非常认同他的话,“没错,他以为我这副样子,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药谷笑得不自然,语气里也底气不足:“当然不会了,你又不是变不回来。”
我脸色一下变了,“你果真还是喜欢我的外貌吗?”
“是啊,”说完这句话药谷赶紧捂嘴,想要补救,“小老虎,我的意思是,咱们一个人身,一个野兽身,如何能开花结果?”
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我点点头,“是啊,忻阙这人,还真是阴险,他以为我化为老虎,你就不喜欢我了,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全部,对吗?”
药谷微笑,俊眸里有着宠溺,“他是在拿人性打赌而已,他是想让你看到我的真面孔,从而对我死心,不再听我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舔了舔爪子,审视他。
药谷:“没错,天庭之人一向狡猾又虚伪,你可不要学他们。”
我皮小环是谁?望香山之主,秉持着与众生灵和平友爱的原则,怎会做一个虚伪狡猾之徒?
药谷这么一说,我俩关系又拉近了几分。
“我发誓,我绝不学忻阙那套虚伪为人的做派。”我举起一个毛茸茸的手掌。
药谷:“小老虎,想看我的真身吗?”
我说:“你不就是一只羊吗?”
药谷摇摇头,“非也,非也,似羊非羊。”
“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最讨厌有人吊我胃口了。
药谷:“你自己感受下。”
一条水亮油黑的大尾巴从笼子栏杆里探出来,软软的,又透着股韧劲儿,药谷头部也化成羊首,张口獠牙,森冷地吐出信子,自脖颈处都是蛇身,一半羊一半蛇的模样,我不寒而栗,其真身让我根本想不到与之前俊美男子有什么联系。
他蓦地直盯我:“你嫌弃我了吗?”
我撒谎:“怎么会呢?”其实声音都有点儿颤抖。
但是我颤抖的四肢出卖了我,药谷很受伤,他语气一下子淡下来,低气压席卷我,“果然你和他们都是一样的……虚伪恶心。”
“不是的……”话还没说完,我忍住胃里的汹涌,夺门而逃!
我从小到大最怕蛇了,斗天斗地斗不过蛇,药谷的真身让我忆起儿时被差点儿被蛇吞的景象,那时我天不怕地不怕,路遇巨蟒缠着我好朋友豹子的躯干,我拔刀相助,上去就给了巨蟒一爪子,挠破了它的鳞甲,它便报复要吞掉我,血盆大口冲我而来,腥臭味儿扑鼻,我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要不是爹爹……
我眼泪哗啦啦如同掉线的珠子,多年不愿重提的往事给了我心脏一个重击,吐了一地酸水的我虚弱地伏在地呜咽,为了不让忻阙座下仙童看见我的窘态,我快步闪进一处静谧的宫殿。
“呜呜呜――”
我放肆大哭,昏天暗地连带打滚。
怎么都原谅不了自己。
“吵死了!”
某个声音传入我耳,我以为是幻听,哭音问:“谁?”
没人理我,于是我放心大哭,泪珠子如河流汇聚……
“够了,莫要在哭了,哭得老子心烦。”
那人这么一说,我委屈极了,“谁还没个伤心难过的时候,发泄不行啊?碍着你了吗?”
那人先是沉默,后又说:“碍着我睡觉了。”
这也不是我的地盘儿,我毛爪子拭目,哽咽道:“不哭就不哭,我也睡觉。”
一阵沉默。
只有睡觉才能封闭我的悲伤,可我刚要进入梦乡与周公会见时,“喂,皮小环。”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我耳。
我呼噜还没响起,舒适的地面让我满足地嘤咛一声。
“喂,皮小环,快起来。”
某人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正中“王”字。
我“嗖”地立身,愤怒嘶吼:“吼唔――干嘛?”
面前蹲着一位白衣蹁跹星眸跃动的美少年,我的虎睛冒出两颗桃心。




上仙,我错了 14.与忻阙诉衷肠
忻阙星眸中鄙夷之意尽显,“你个花痴。”
我抽嗒鼻子,哭泣之后有点儿后遗症,看起来还要哭的样子,“嘤……”
“别哭了,难看死了。”忻阙毒舌让我如坠冰窟。
我撇撇嘴:“我没哭,只是要花时间缓过来而已。”
忻阙:“咳,药谷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让你哭成这样?”
见他一副巴不得我倒霉的德行,我敷衍道:“他没有做什么,是我自己有问题。”
忻阙还不肯放过我,继续追问:“到底何事?”
我不愿讲,扭过头去。
但是人忻阙有办法呀,他想知道的会用一切办法得到答案,比如利诱,“减刑一百年。”
我眼刀“唰唰”飞向忻阙,他为了一句答案,一百年说减就减,我费心从药谷那儿挖掘紫薰宝座秘密都不如一句话值钱啊!
忻阙读懂了我的眼神,无所谓的语气:“本仙君说过,本仙君并没有想要软禁你的意思,而且还会放宽惩罚力度,争取让你出牢,回答我就是给你机会,你若不抓紧……”
若不抓住这机会,等禁闭一过,我便是老姑娘了,我当然要抓住这次机会,“药谷的真身很可怕……羊面蛇身,我看见他,就想起爹爹,他……呜呜呜!”
忻阙抚额,“你别哭行不行?话还没有讲完。”
我抽泣,脑袋一顿一顿,“呜,我忍不住……我爹爹死得好惨,他是被巨蟒活生生勒断脖子窒息而死的,脖子断了,他的头歪了还一直盯着我,叫我别看,他不想我看见他死时候的惨样,然后,然后他就一点一点被咽进去……”
忻阙沉默了。
我也不哭了,因为眼泪流尽了,真的流不出来了。
半晌,忻阙一句话打破沉默,“你母亲呢?”
母亲吗?
我自小便没有母亲,问了父亲,他说母亲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不是死了,她还活着,但还不如死了。
一只手拍拍我的脖子,催促道:“快说,减刑一百年。”
那就一共减刑两百一十年了,我悲恸地看着忻阙血眸:“我从生下来,母亲就离我而去,魂魄被一个熊瞎子封在眼睛里,那熊瞎子因此才能够视物。”
忻阙激动,俊目中有什么东西戳人心扉,“再减刑五十年,告诉我你母亲是怎么被熊瞎子封进眼里的?”
我:“是一只瞎了的黑熊怪闯入望香山,四处撕杀本地成了形的妖精,我母亲道法高深,怀着我的时候动了胎气,只能使出三分功力,那黑熊怪道行在我母亲之上,我母亲不敌,最后一口气逃回洞府,在父亲的帮助下生下了我,黑熊怪本想吃了我一家,是母亲求他放过我和父亲,作为代价,她愿意把灵魂交给黑熊怪,代替他的眼,黑熊怪动心了,也答应不再伤害我们。”
“那时候,之所以你父亲没有牺牲,是不是因为你还小,即便是你父亲代替她牺牲,她也撑不了多久了,不如让你父亲来抚养你长大?”忻阙深沉地将故事结尾说完。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
忻阙叹了口气,一下子将我虎头抱在怀里,我能感受到他肩膀在抖动。
脖颈处传来湿气,我不舒服地扭动,他察觉了没有怪我多事,反而调整姿势让我的虎头能够靠的更舒服,我问他:“你怎么了?”
他鼻音浓重:“没怎么。”
我毛爪子揉揉他的胸口,“你哭了。”
忻阙闷闷道:“我没哭。”
我耿直:“你哭了。”
忻阙:“你才哭了,傻蛋。”头抬起来的时候,泪珠子从眼眶滑落到鼻翼下。
我指着他奚落道:“你还说你没哭?死要面子。”
要是换成以前见到忻阙这只兔子哭成这般模样,我定会幸灾乐祸地宣扬一番,让他面子没地儿搁。
可是我笑不出来,这种不愉快的记忆一旦被挖掘出来,就很难摆脱阴影,不明白忻阙为什么会对我的故事产生同感,都流泪了,不像是假的。
他将我变回人身,双手捧着我的脸,血眸子不再冷漠,而是温柔,连声音都带了温度,“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兄弟。”
“嗝~”
为什么是好兄弟而不是好姐妹?
我脑袋摆脱他的手,“你为什么听了我的故事会有这么大反应?你认识我的父母?”




上仙,我错了 15.忻阙赠宝镜
原来,忻阙的父母跟我的父母有一样的遭遇,都是在望香山身亡,他也是亲眼目睹了父亲的窒亡,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小仙童,没什么本领,不能为父报仇。
所以他现在一直在找杀父母的仇人,那日她去望香山觅食也是顺便的,只是为了找熊瞎子和巨蟒。
没想到碰到了我。
我从来没有想到忻阙竟然与我有这般相似的遭遇。
出于同病相怜,他安排我住进了豪奢的宫殿,还好吃好喝招待,赠我宝衣首饰,还允许我参加仙酿大会。
若是没有看药谷的真身,我绝对是要去他面前炫耀一番的,然后看他笑话,现在关系闹掰了,我就默默地自己一个人乐。
我是第一次参加天庭的仙酿大会,各方神仙都来了,每个人仙气飘飘,都是精心打扮一番的,我颇为长见识地跟忻阙说:“天庭果然气派,他们打扮也太隆重了吧?”
一位美娇娥流苏挂满身,玉带绫罗,飞天髻珠翠满目,莲步生风,特意在我与忻阙面前走过,还与忻阙打招呼:“忻阙仙君,待会儿您定要尝尝摇揺的莲花酿,这是精心为你准备的。”
她矫揉的声音带着几抹造作,我听着鸡皮疙瘩掉一地。
忻阙淡漠:“嗯。”
可能习惯了不近女色的忻阙这番态度,那女仙不再纠缠。
我打趣忻阙,“你认识她?”
忻阙斜了我一眼,“不认识。”
所以忻阙愿意理人家,完全是出于礼貌吧,发现忻阙是个礼貌的孩子。
但后来我发现,他不仅不认识某仙女,还不认识好多仙友,什么易安仙君、连水仙君、云洛仙君等一票仙君他都不认得,奇怪的是,他只记得声音。
怎么会有这样的神仙?
落座后,忻阙跟我说:“我有面痴症。”
“所以你不会连我也记不住吧?”我失笑。
忻阙说:“不啊,我肯定能记得住你。”
为什么就独独记住我了呢?难道他暗恋我?
白衣翩然,霞姿月貌,他举手投足间都露出十分优雅,桀骜不驯的剑眉给人一种高冷距离感,还法力高强……如此完美的人喜欢我?
肩膀被人一撞,将我打回现实。
“你在意淫什么呢?”忻阙端起白瓷杯递给我,精致的俊眸让我的心万马奔腾。
不知不觉双方就离近了,我问他:“你方才还没回答我,如何只认得出我一个人?”
忻阙说:“你从不照镜子的吗?”
这跟照镜子有什么关系?他不会是想说因为我丑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就跟忻阙割袍断义!
说起照镜子,我还真的没照过,也不晓得镜子是什么模样,心下好奇,便想讨一个镜子来玩儿玩儿。
忻阙叫我自己变一个,我说不知道怎么变,他便叫我观察仙会上的各方仙子们,我发现她们有的手上拿着铜制或者金银制精致小圆盘,时不时就照一照,然后巧笑倩兮。
我也变一个,是一个银色的小圆盘,和别人的相比,少了一个手柄,我想着,既是圆盘,大概也不太计较什么手柄不手柄的吧,我跃跃欲试地拿给忻阙看。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般神奇的物种。”忻阙鄙夷态。
我不满:“怎么了?镜子难道不是这样吗?”
忻阙无语地从广袖里掏出一面金镜子,镜背面有镂空雕刻,美轮美奂,还镶有宝石几许。
然后镜子的正面是一个可以看见人的小圆片,“你自己照照。”
我白痴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哎,里头有我耶!”
忻阙好像被我逗笑了,他一直摇头,“你再照照,看能发现什么?”
乍一看瑞凤眼,洋梨脸,远山眉,含珠唇,还有一个梨涡在我脸上,笑起来艳若桃李,大美人的额头之上有个若隐若现的“王”字,看起来颇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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