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作者:青琐
大二那年的国庆假期,祁杉一回家就看见损友贾骞坐在他家沙发上,手里抱着他家奶香味的小祖宗,一脸猥琐地哄:“青玉乖,叫爸爸!”青玉:“==”祁杉:“……”两脚踹跑了损友,祁杉淡定地抱起青玉,戳着那张小嫩脸,邪笑道:“乖,叫爸爸!”青玉:“爸爸~”两年后,祁杉遭报应了。他扶着刚刚受难的腰缩在床角,浑身上下一个大写的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叫你爸爸行不行?”青玉:“不行,过来。”补充:1、排雷:本文非父子文,伪父子都不算,文案内容纯属受在嘴贱占便宜作死。2、孩子指的是攻,没有包子。ps:攻是鬼,长得贼快!3、全文架空,无论古今,请勿考据。遇鬼日常,结局he。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前世今生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分卷阅读1
第1章回家(一)
“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天大的事也别来烦我!”祁杉吼了一句,直接挂掉了电话,缩回被窝里。
没过几秒,手机铃声再次响起,祁杉懒得接,它就锲而不舍一通又一通地断断续续响了好几分钟,祁杉不胜其烦,终于动了动手指接听。
“我说小杉子,大早上的吃枪药了!怎么这么大火气?不就约你和高中几个哥们聚一聚吗?这都快放暑假了,还不兴一起热闹热闹?” 贾骞张嘴就一通数落,连个气都不喘。
“骞子……”祁杉哑着嗓子喊了一声,这一喊直把对面贾骞惊得不行,也顾不上数落他了,连忙问:“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个调调?你又失恋了?不对啊,你喜欢的那2班的小铃铛不是刚把你拒了吗?难不成才这么几天你又让人给拒了一回?”
祁杉想说不是,但贾骞说话跟打机枪似的,让祁杉根本插不上话,“不过不是我说她,你这长得虽然不是太阳刚帅气,但按我妈说的,你这种长得俊的应该也挺吃香的,她怎么就拒了你呢?”
“你就留神积点德吧!”被揭了伤疤的祁杉喊了一句,又挂了。
祁杉最近确实火气有点大。
他已经连续做了半个月的春!梦,梦里边他被一男的摁在床上,被伺候得不要不要的,场面相当的少儿不宜。
要他是个弯的就算了,好歹看梦里边他爽成那样好像也挺舒坦,而且也就只是梦而已,无伤大雅。可要命的是他是个直的啊,他直得都要钻天了!天天做梦被人那啥那啥的像什么话!刚刚要不是贾骞这通电话,他还被人摁在床上呢!
祁杉往床上一躺,脑海里全是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的身体,沾染汗水的皮肤上一片水光,肌肤紧紧地贴在一处,几乎分不清谁是谁的。可是他看不清另一个人的脸,或者他在梦里看清了,可是梦一醒他就忘了。只记得那个人的身材不算强壮,但身量很不错,劲瘦修长,还有腹肌,他摸过了,不夸张但很结实。而且比他要高,因为脐橙的时候他俯下去想亲那个人,还得让那个人稍微低下头他才亲得到。
想到这里,祁杉不淡定了,他怎么会想去亲个男人呢?还尼玛脐橙!这鬼扯的梦做的,也太不地道了!要是个妹子该多好啊,那么香艳的场面,真他妈白瞎了!
手机又响了,祁杉怀着满腔愤懑接了。
“杉子,消火了没?” 贾骞贱兮兮地问。
祁杉的火没消,但也没理由再让它烧着,在心里骂一声“见鬼”,随它去了。“刚起床,脾气大。哥,有什么事?”
“我这都三通电话了,你还没听明白!”
“哦~~。”光顾着冒火了。
“……” 贾骞服了他,只好再说一遍,“这不都期末了吗,放了暑假咱高中哥几个聚聚?”
“什么时候?” 祁杉一边问一边下床找拖鞋,趿拉着去了洗手间。
贾骞那边听见他这边放水的声,沉默了好几秒,“……我说哥们儿,就算咱俩小时候真的穿过同一条裤子,但你也别这么不把我当外人吧,你放水这点动静就别让我听了,我这还吃着饭呢。”
“那你先别吃了,我这边刹不住。”刚说完,祁杉果然听见了贾骞放筷子的声音。
“七月十六,我问过了,那天哥几个都考完了,去外省的俩也能回来,你看呢?” 贾骞问道。
“不行。”祁杉提上裤子,“我们社团十二号要跟学姐去她老家。”
“又不是全员都得去,你较什么劲?”
祁杉把手机夹在肩窝里洗手,“你懂什么?下学期哥们儿要掌管秘书部了,当然得支持社团活动。”
“不是我说,学姐老家有什么可去的?你们一历史学院的社团咋还跑去旅游呢?” 贾骞说着说着语气又开始犯贱,“不是你对学姐有意思吧?我可跟你说啊,咱学校里追学姐的可多了,当心摊上事儿啊!”
“不要用你污秽的思想侮!辱我对学姐纯洁的情谊!”祁杉开了提把手机放一边开始刷牙,含糊不清地和贾骞聊天,“学姐说她老家是座古镇,带我们去陶冶一下情操,让历史的洪流冲刷冲刷,涤荡一下心灵。”
“……我说你这动静又在干嘛呢?” 刚刚拿起筷子的贾骞沉默了几秒,问道。
祁杉吐了个泡,回他:“素啊牙。”
手机里传出贾骞的叹气声,“得了,我这饭也别吃了,听着就一股牙膏味儿。”
说完,祁杉立马听见一阵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大概贾骞真的远离餐桌了,一笑差点喷了牙膏。“要不等我回来再约吧?也去不了几天,不用一星期就回来了。”
“你可别,聚会是我提的,完事我再说聚不成?那几个孙子回来了能拿这个当借口吃穷我!”贾骞顿了顿,跟祁杉打商量:“这样吧,你带我走吧,也带我去涤荡涤荡心灵。”
祁杉漱了漱口:“那我帮你问问学姐。”
贾骞立马狗腿道:“问吧问吧,学姐那么稀罕你,肯定答应。”
“你等等啊。”祁杉挂断电话,翻出联系人里边的祁栩拨过去,铃声刚起对方就接了,温和的女声传来,“祁杉,有事吗?”
“学姐,”祁杉乖巧地喊人,然后问:“我有一同学,他想跟我们去你老家旅游,你看能带他去吗?”
“当然可以,多带个人没问题的。”祁栩笑着答应,两人又聊了些别的,才结束了通话。
“祁杉?” 祁栩刚刚放下手机,身后就有人问道。她回过头,看着对面脚不沾地飘在半空的人影,点了点头,“还有半个月,我带他回家。”
飘在半空的那人面容姣好,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只是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光,看起来有些虚幻。她见祁栩点头,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说他会接受吗?”
祁栩笑笑,倒在床上,两手交叠垫着脑袋,翘起的二郎腿一抖一抖的,“其实我也不知道。”
小姑娘低叹一声,周身萦绕的光芒大盛,一闪而过后,大变活人似的瞬间没了人影,只有她脚下的位置多了一朵萎败的莲花。
另一头,祁杉得了祁栩的允许,立马像送恩赏的大太监一样给贾骞送去了这个消息,“骞子,学姐说你可以去。不过你一路上要自觉啊,有点眼力见儿,该帮忙时千万别闲着。”
贾骞对他的语气嗤之以鼻,揶揄道:“就说学姐疼你吧,我说她真不是你姐吗?名字都那么像。”
“真不是!”这个问题,祁杉都不知道被问过多少回了。自从刚入学起,从接待新生的学姐学长,再到身边的同学,但凡认识祁栩的就没几个不问的:“如果不是姐弟,她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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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被学姐一句看眼缘给打发了。好吧,那他就当是他长得招人喜欢了。
“不跟你说虚的,有时候我真觉得,学姐看我的眼神不对。”祁杉终于洗漱完毕,拿着手机回了床上继续躺着,期间被自己老妈遇上,用眼神削了他一顿。
贾骞一听这个来劲了,催促他赶紧说下文。祁杉冥思苦想三分钟,得了个结论:“那种眼神,是一种超然于母爱的爱,特暖,特柔,特温馨,我都没从我妈那里感受过。你能想象吗?”
对面贾骞不说话了,祁杉知道,他无法想象。果然,没一会儿贾骞就说:“没法想。”还说:“你也不想想咱俩怎么长大的,你妈那个虎,小时候发起火来连我都揍!你再看我妈,我被你妈揍了她就一句话:揍得好!舒坦!你让我感受母爱?得了吧!”
祁杉的手机还是开的提,贾骞这话一说完,他就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卡壳一样回了头,就见他英明神武的妈站在他房间门口,巧笑嫣然,聘聘婷婷地走过来拿走了他的手机,“骞骞啊,小姨今天买了一条鱼,养在水里了,晚上过来啊,小姨杀鱼给你吃。”说完把手机扔给齐杉,又迈着端庄的步子出了门。
祁杉把提关掉,蹑手蹑脚关上房门,低声问:“骞子,还好吧?”
“还成,”贾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发虚,“就是那个‘杀’字惊出我一身汗。”
“谁叫你嘴贱?” 祁杉打击他道。
贾骞不甘示弱,立马回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七月十二号,祁杉捎上贾骞到了集合地点。这次参加活动的人数相较于整个社团来说没有很多,祁杉作为秘书部未来的部长,十分敬业地做了名单,加上贾骞一共十一人,都是部长副部以及其他社团骨干。横番竖翻,就贾骞一个闲人。
“骞子,”祁杉悄悄对贾骞使眼色,“我跟你说,这次算是我们社团活动,来回路可以报销的。你那份我们商量过了,这群人里大多数是女生,就当是雇你来帮忙拎包的,路算你工钱。自觉点啊。”说完又使了个眼色,“都是女生,你懂的。”
贾骞即刻眉开眼笑,“还是我兄弟对我好,等着,这一路上哥们儿肯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祁杉,这就是贾骞吧,好像见过。”祁栩清点完人数,走过来和祁杉打招呼。
贾骞一i向自来熟,正经地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也确实是个正经人。“学姐好,我是他表哥,我俩的妈是亲姐妹,我们也是从小到大的同学。我是考古系的,经常和他一起吃饭,你大概就这么见过我。”
祁栩对他点头,又看向祁杉,“路还挺远的,你们带够吃的了吗?”
祁杉一愣,“火车上不是有卖的吗?”
“对,不过可能不太好吃,还贵。”祁栩这样说。祁杉听后马上一脸后悔。祁栩笑着看他,抬手递过去一大袋吃的,“这个给你,社团统一买的,这是你和你表哥的份。”
一起出发去火车站的地铁上,贾骞趁着人挤人把祁杉拉去了另一节车厢。“我似乎有点能理解你那天说的话了。”
祁杉清点着祁栩给的吃的,越看越满意,随口问:“什么?”
“她刚刚看你的眼神,啧啧,”贾骞回忆着刚才祁栩看着祁杉的神情,“就像你说的,我妈都没那么看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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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时间,作者可能偶尔会有段时间守不住晚上8点20,这种时候多半会凌晨更新,所以建议小天使们白天看么么哒o(n_n)o
第2章回家(二)
祁栩的老家有点远,在十万大山的边缘稍微偏里的地方。没通高铁,社团经又支付不起机票的用,所以十一个人只能坐普通火车去。
众人早上八点上车,要经过二十三个小时的车程,次日早上七点多才到站。
十一个人里,大多没坐过这么久的火车,头一次体验硬卧的滋味。甚至还有几个压根就没坐过火车,从踏上火车的第一秒就激动的不行,闹了一整个白天,到了晚上都没过了这兴奋劲,闹腾到凌晨两三点才肯睡觉。
早上七点,闹钟敬业地响起。祁杉摸索出手机把闹钟关了,顶着一头乱毛拼死拼活坐了起来,迷瞪着眼踢了贾骞一脚,“骞子,起来干活,火车快到站了。”
贾骞差点被他一脚踢到地上去,游魂似的坐起来,一时间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其他人听到动静,也拼死拼活往上爬。过了二十几分钟,终于拾妥当,火车也到站了。
这是个小城市里的小站,祁栩轻车熟路地领着一群人去小饭馆里吃了早饭,又领着去了汽车站,坐上了途径南塘镇的大巴。
司机师傅难得见这么多年轻有朝气的大学生,新鲜劲上来忍不住和他们攀谈,“你们是大学生吧,不是本地人?我开了这么多年车,可没见过你们这么多人一起来的。”
贾骞最是自来熟,又正好坐在前面,离驾驶座近,就伸长了脖子跟司机师傅聊天,“确实不是本地人,我们是s大的学生,社团活动过来的。”
“s大啊!”司机师傅吃了一惊,笑着说:“这学校我知道,名校啊!你们可真有本事!那来这里是有什么活动?我们这里虽然地方不大,风景那真是好得没得说的。”
“这里是我们社团社长的老家,听说有座古镇,来见识见识。南塘镇,您知道吧?”
司机师傅没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扶着方向盘的手忽然抖了一抖,车子也就跟着他抖了一抖。贾骞歪斜着坐的,这一抖差点被抖到地上,大热的天起了一层毛毛汗,“师傅,怎么了这是?”
司机师傅有点尴尬地哈哈一笑,“没什么,地上有块石头,刚才想避开它来着。刚说什么?南塘镇啊,那可是个好地方,在咱们青阳市数它风景最好,现在这时节你们来着了,南塘里边开满了莲花,美得哟!我小时候去看过一回,到现在都没忘了。”
祁杉坐在靠近车窗的位置,倚着窗户打盹,可能是昨晚睡得太少的缘故,到现在他脑子里还是浆糊。尤其是坐上大巴之后,越来越感觉没神,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听司机说到这里,强打神顺嘴问了一声:“怎么听您的说法,好像您就只见过一次似的,既然好看怎么不常去?本地人不是应该挺方便的吗?”
司机师傅一噎,好像被他这句话问住了,欲言又止地过去了大半分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大概是家里的大人后来不让再去了吧。”这时候,一直没开口的祁栩倒是说话了。按理说她也是本地人,和司机师傅应该很有的聊。
果然,司机师傅听了这句话,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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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见老乡,语气都亲近不少,“哟,这姑娘也是本地人,看样子家里大人也跟你说过?”
贾骞和祁杉听了半天,一点重点没听着,对他们那个大人说的话倒是忽然很有兴趣。
“你们这边,家里大人都说什么了?怪神秘的。”一个正在吃零食的女生终于头一个没忍住问了,说出了所有听众的心声。
“也没什么,”祁栩道,“就是说咱们被侵略的那些年,青阳市也没幸,但就只有南塘镇,连一把火都没烧起来,大人们都说这事邪门。南塘镇是一千四百多年前官拜丞相的祁延恒的故乡,他告老还乡后回了这里,南塘镇也因此渐渐成了青阳第一大镇。当年不光是侵略者,更有不少人看中了南塘镇里的古物,尤其是祁氏的祖宅,想着借国难发一笔横财,但是……”祁栩忽然顿了顿,听得正投入的众人齐刷刷憋了一口气。
“但是,听老人们说,踏进南塘镇的外人都死了,一个活口都没留。那几年,南塘镇里边的人也不出来,整个镇子像是根本没有人一样。几年之后,日子安定了,镇外的人才发现南塘镇有人出入。但也没什么人敢进去了,也就胆子大的小孩子会去南塘玩一玩,不过后来也会像司机师傅这样,被大人教育得不会再去了。”
“真有这么邪乎吗?学姐,你不就是南塘镇的人吗?”之前问话的女生又问道,祁杉顺着声音看了看,好嘛,果然是社团里最八卦的严扬。
祁栩摇了摇头,“几十年前的事了,谁知道真假,听听就得了。现在不挺好的吗,这几年也会有人来旅游的。”
“那祁氏的祖宅还在吗?一千多年了得破成什么样子,是不是都被政!府划归文化遗产了,我们要是进去得买门票吧?”贾骞身为一个考古系的学生,这会儿才终于有了点自觉,想到了点不同的。
“不用门票。”祁栩笑说,“怎么可能真是一千多年的房子,这么多年修来修去的,除了地基也没什么一千多年前的东西了。再说当年传得那么玄乎,文化局的人就不太敢来,后来一拖再拖,就没信了。”
正说着,司机师傅面色有点复杂地提醒他们到了,十几个人赶紧拿好行李下车。
把人放下,大巴渐渐又驶远了,过了好一会儿,车上才有个上了年纪的阿姨开口:“这群小年轻的八成是不知道前段日子南塘镇闹鬼的事,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进去了……”
司机师傅也觉得有点不是个事,但听说齐栩是南塘镇的人,刚才也不好意思明说你们家闹鬼了,都别去了。那么一会儿的犹豫,人就下车了。
算了,刚才那小姑娘是南塘镇里长大的,应该不会出事吧。
另一头,正在往南塘镇走去的一行人里,贾骞终于展示了一把自己的雄武有力,自告奋勇替女生们分担了大件小件的行李。
祁杉无打采地耷拉着眼皮,看他累得够呛还强行装逼,好心接过了一部分帮他拿着,嘴上却没忘了挖苦:“装逼装大了吧,看你这熊样儿!你这是想大面积撒网重点捞鱼吗?一个女生都没落下,人人都有东西在你手里,你野心够大呀!”
贾骞累得脸色通红,汗水流成了河,却还嘴硬,“你懂什么?我这要是只帮了那两个漂亮的,那其他人对我不得有意见吗?那不成了明摆着的冲着美色去的了,现在这样才好,这才叫深明大义!”
“行吧,你继续明大义吧,我就不奉陪了。”说完拎着行李加快步伐,丢下贾骞自己走在队伍最后,一个人奋起直追了。
下车的地方其实离南塘镇还有段距离,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到。众人速度不同,十一个人愣是稀稀拉拉拖拉了老长一段距离。最前面的祁栩和最后面的贾骞隔了能有一里地。
等贾骞像头老黄牛一样气喘吁吁地与众人汇合,一抬头,冷不丁被不远处的一片建筑闪了眼。“卧槽!这整个镇都是片古建筑群啊!这是穿越了吧!”
凭着贾骞那半吊子的专业知识来看,这绝对是一千多年前冯氏王朝盛期的建筑风格,且保存几乎完好。这要是被他小姨夫看见了,估计要死赖着住在这里不走了!
跟贾骞相同,其他人看着这个古镇,也是长时间回不了神。连拿出手机拍照都顾不上,只管用一双眼拼命地看,就怕一个眨眼眼前的这片建筑就不翼而飞了。
“杉子,嘿!走了!”呆了半天,其他人回过神后都跟着祁栩走过了牌坊,就剩祁杉仍然像丢了魂似的傻站着。贾骞低头看看自己两只手满满当当提着的行李,没办法只好给了他一脚,“看花姑娘呢,这么入迷!”
祁杉怒,回头还了他一大脚。
两个人边闹边走,穿过青石板路,不近不远地跟着前面的人在一座座宅院间拐来拐去,终于看见他们停在了一座大宅子门前,祁栩正在敲门。
“骞子。”祁杉忽然开口。
贾骞正跟掉进米缸里的老鼠似的四下里看,眼珠子都快不够使了,不大走心地应了一声,“怎么了?”
“我看过这里……也有可能来过这里。”祁杉的语气有点不太肯定,但自从进了镇子,总有种感觉告诉他确实是这样的。
贾骞听后却没怎么在意,“没睡醒吧兄弟!做梦呢?”
被他这么一说,心底那点虚无缥缈的感觉都被扼杀了,祁杉瞥了他一眼,满眼鄙视,“日!”抬脚跟上了祁栩他们。
祁栩敲门后等了一会儿,门内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厚重的朱漆铆钉大门开了,一群人就像乡巴佬进城一样,大气不敢喘地看着门里的漂亮小姑娘,听她说:“回来了。”
第3章回家(三)(捉虫)
“我的天!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穿越了!这个地方真的太神奇了!”严扬叫得有点激动。
祁栩跟着那个开门的小姑娘准备午饭去了,其他人人生地不熟的,又不会做饭,在这种古董似的深宅大院里也怕给人碰坏了东西,不敢造次,就被祁栩留下了。众人放好了行李后,忙不迭地聚在前厅里交流感想。
“说真的,咱们一路走过来就数这所宅子最大了吧,这会不会就是他们说的祁家的祖宅?” 一个男生这样说,语气里掩不住的全是兴奋。
一行人里,除了祁杉和贾骞外,还有两个男生,开口的叫林凡,另一个叫陈东乐,据说,这个林凡是祁栩的追求者之一。
祁杉瞥了他一眼,林凡说出这句话,多半是被祁栩这座宅子闪瞎眼了。祁杉喝了口酸梅汤,拿了把大蒲扇摇啊摇,“我觉得是,就这地方,租给剧组拍戏都够标准了,这要是学姐真的肯租,好好发展成个影视基地,那每年挣的钱还不得拿卡车运进来?”
祁杉说着前面的话,林凡听得眼睛越来越亮,但听到后面两句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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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察出不对了。这明显是祁杉在讽刺他,他只能讪讪地笑了笑,不说话了。
祁杉轻轻嘁了一声,继续摇他的大蒲扇。贾骞看着两人,戳了祁杉胳膊一下,两人对视一眼,双双起身,“让人两个女生做饭怪不好意思的,我们去看看,打个下手。”说完就出了前厅,踅摸着厨房去了。
“杉子,你跟那小伙不对付?” 穿过抄手游廊的月洞门,贾骞一边四下里参观,一边问祁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