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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我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花
忻阙说:“我就是靠那个‘王’字认得的你。”
我闷闷不乐,假如我头上没有“王”字,那和忻阙岂不是形同陌路?
我把镜子递给忻阙,忻阙大方地说:“送给你吧。”
镜子真的很漂亮,我没有不收下的理由。





上仙,我错了 16.伤及轻敛仙君
学会照镜子后我由不懂世事的糙老虎演变为一个夭桃秾李,远山芙蓉的女子,也学起天庭仙界女子们淡扫蛾眉,璎珞掐颈,腰束繁涤,也害起了情思,想着这世间的好男儿。
若是知道我番模样给自己带来无尽麻烦,恐不会再以这般模样示人。
那日我如常去灵草院采集露珠给忻阙泡茶,因为没有结伴同行的习惯,我惹上了一位大人物。
“砰。”
脑袋撞上一个硬梆梆的胸膛,白色款式繁复的衣衫映入我眼帘,我抬眸,那人正颇有兴致地瞧我。
我第一眼感觉是,他穿白衣虽然也不错,但没有忻阙好看。
“小仙女,你撞到我了?”那人口气目空一切。
我知在天庭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撞到人自然要赔礼道歉,微微弯下腰像行礼,“仙君恕罪,都怪小仙大意了。”
一只手蓦地抬起我的下颌,逼迫我与他对视,我凝眉,他满眼的轻浮,让人不舒服,可是他声音却非常好听:“小仙女,你长得真好看。”
我打掉他的手,他讶异我的力道,冲我瞪眼:“放眼天上,没有那个女子能有你这般力气拂开我,你不是人罢。”
我微嘲:“小仙还有事,就不扰仙君晨间散步了。”
我自行晃到一旁空余的石子小路上,那仙君又张开双臂挡去我的去路,我问他:“仙君何事?”
仙君调笑:“没事便不能与你一起看金乌升起么?”
人生第一次遭遇调戏,我并不高兴,因为对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念及忻阙那张要发火的俊脸,实在不敢再耽误,我说:“小仙还有事做,也不想看金乌升,仙君可以另觅他人一起,小仙先走了。”
“不行,本仙君偏要你陪我,本仙君明白了当地告诉你,本仙君看上你了!”说着他长臂一抬抓住我的手就走。
这人真是有病,仗着自己身份强迫人,我脾气也上来了,甩下他的手,可能力道太大了吧,竟把他胳膊甩折了,我清楚地听到骨头“咯吱”响。
“小,小仙并非故意……”那仙君痛苦的模样让我知道大事不妙,我赶紧丢下他就跑,反正我在天界面生,不会有人认识我的……
回来我神情慌乱,忻阙从炼丹房打坐完出来,“怎么,你做了亏心事?本仙君的晨露呢?”他说。
我摆摆手,“我可能闯祸了。”
忻阙挑眉问我:“你干嘛了?”
我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他给我头上来了一个爆栗,“多大点儿事儿?别怕,那仙君自讨苦吃,他不会来寻你报仇的。”
这句话让我吃了一枚定心丸。
晨露采不成了,我准备便帮忻阙整理各种草药,有些草药需要清洗一番,可是人参娃娃太淘气,非要我追着他跑才听话,手执扫帚追了他三圈,他跑不过我,累得气喘吁吁在仙府门口停下,我来了一个急刹车,邪笑:“嘿嘿,被我逮了个正着,这么顽皮,我要打你的小屁屁!”
他冲我露出狡桀一笑,“嘻嘻。”
熊孩子,折腾我皮小环很好玩是吧?要你知道老虎不发威,也不可能退化成病猫!
举起巨大的扫帚我就挥下去!
人参娃娃跑起来滑不溜手,扫帚没打到,我气得扔了扫帚,手中变出一把铁掀,朝他跑的方向挥去……
“啊――”
听到撕心裂肺的嚎叫,我发现自己可能闯祸了。
我赶紧扔了打在某人脸上的铁掀,没看清受害者便落荒而逃!
忻阙再次问我:“何事这般慌张?天还没塌下来。”
我结巴:“我,我,我可能闯祸了。”
忻阙笑着摇摇头,“跟你说了,那些都不是事儿,平常心,别害怕。”
我点点头,“哦。”然后就去中殿招待客人。
“我的脸啊,毁容啦!哪个天杀的?”那声音的主人扯了嗓子嚎叫。
我知道这次是个难缠的主儿,但忻阙说过不是事儿,所以我便安心地泡上茶叶端给被我误伤客人,侥幸地想,他应该没看清我的脸,那么我可以推辞说仙府里遭遇了妖怪突袭。
我正为自己的想法骄傲的时候,那伤者鼻子上一道红印的脸直盯着我,还手指着我:“就是你!你这个杀仙凶手。”
然后他站起来从背后将我抱住。




上仙,我错了 17.玉帝为难
我和轻敛仙君的联系剪不断理还乱,我现下都不敢在天庭里晃悠,因为难以忍受大小仙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没想到,那个调戏我被我伤了二次的白衣仙君竟然是差点与我有婚约的轻敛仙君!
他小气巴拉地将我的罪行在玉帝面前告状一遍,忻阙回来告诉我:“玉帝很愤怒,让你过去领罪。”
我闻之担惊受怕,玉帝那个老变态,我上次拒绝赐婚现下又伤了轻敛仙君,恐怕是不好过了,说不定我将被扔下九重天摔成肉泥?
大雄宝殿气氛肃穆,我进入不敢大气喘息,若是有人仔细便会发现我略抖的肩膀。
轻敛仙君还是那一身模仿忻阙的白衣,对我不怀好意地笑。
我虎躯一震,冲玉帝磕下头去,额头在白石板上发出“咚”的声音,“虎青山皮小环见过陛下。”
玉帝在鸾座上不怒自威,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他沉声追责:“皮小环,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二次将轻敛仙君打成重伤!”
我下巴差一点儿掉地上:“陛下,小环着实不是故意的,第一次打伤轻敛仙君是因为他要抓着我的手看金乌,我甩开他的手,可能力气太大了,伤到了他,第二次也是偶然,我在追一个人参娃娃,我要打的也是人参娃娃,结果轻敛仙君进门不是时候,于是就挨了我一铁锨。”
玉帝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朕知道你无辜,但你的确酿造了恶果,若不是轻敛仙君求情,朕便要狠狠惩罚你了。”
我脑袋转向轻敛仙君,见他微笑,顿时觉着很猥琐,赶紧扭头看了忻阙才不觉得眼睛辣。
“陛下,轻敛有一事相求。”轻敛手执折扇上前。
玉帝:“哦?”
轻敛朝我的方向望了望,“陛下,轻敛想要早日定下与皮小环的婚约,为此臣就不追究她的冒失之举了。”
这话意思很明确,要么接受这场赐婚,要么这事儿没完。
我没了主心骨,看向挺拔而立的忻阙,他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皮小环,轻敛如此待你,你要知足。”玉帝说。
轻敛也一脸没正形地说:“本仙君对小环仙子一见钟情,定会待你如珠如宝。”
感觉这就是一场绑架,在天上真的不敢闯祸,没有人帮我,我举步维艰,不甘心如了轻敛的意,我跪下,“陛下,请准许皮小环回虎青山,从此再不踏足天庭,这样就再也不用担心有小环这般鲁莽的小仙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都没想到我大胆地提要求,唯独忻阙似是早有预料。
见他如松如竹岿然不动,我看着他的眼神少了几许暖意,他朝我望来,的嘴巴动了动,“皮小环……”
我撇开头不去看他。
轻敛慌了,随即说:“不可。”
玉帝看了他一眼,对我说:“天庭不似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皮小环,你总要给轻敛一个交代吧?”
我拭了拭额头上的薄汗,实在想不出万全之策,唯有缓兵之计:“陛下,请您容小环考虑考虑。”
玉帝不悦:“那你要考虑多久?用要有个时限吧?”
这便是强人所难了,我咬牙敷衍道:“请给皮小环三个月时日。”
轻敛着急了:“陛下……”
玉帝瞥了他一眼,正色道:“三个月未免太长,不如十日如何?”
我只得硬着头皮应下。
回去仙府,我求忻阙给我想个法子,忻阙还是安慰我:“多大点儿事儿,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听烦了,讨厌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遂跑去找药谷。
天界之人果真虚伪造作,药谷说得一点儿也没错,他们也就嘴上说得好听而已。
药谷还是躺在笼中贵妃榻上吹着小风,两个服侍他的侍女早已换了模样,不再清秀可人,而是妖艳十足。
我手捏一个诀,变出两坛酒,讨好地上前,忘记前段时间的不快,“药谷。”
听见我的声音,药谷身子僵了一下,接着又恢复寻常的嬉笑,我再也见不到那日他伤心决绝的模样,仿佛根本没发生过那次不愉快一样,他邪魅地勾起手指:“小老虎,别来无恙?”
我亮出手上拿的酒坛子,也不为那日向他致歉,怕哪壶不开提哪壶,惹得对方不开心,连朋友也做不得。
“想和你喝几杯,你不会介意我打扰了你的雅兴吧?”
药谷微笑:“怎么会呢?”




上仙,我错了 18.忻阙发难
“这么说,你是为了玉帝赐婚的事来找我的?”药谷饮罢一坛酒,说。
我点点头,不掩饰自己的本意,“没错,为此,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只要不过分。”
药谷哼笑,仿佛不相信我能抵得起这个人情,我也确实没有拿得出手的礼,害怕说不动他,我心狠一狠,对他说:“只有你能帮我了,如果你能让我摆脱赐婚,我愿意把紫薰宝座原物奉还。”
药谷一听,嘴巴一勾,身子往前倾,“哼,有点儿意思。”
我:“怎么样?这个交易不错吧?”
药谷不太满意我的提议,他自己提了一个条件:“紫薰宝座搁我这儿也没用,不如你放我走。”
见我犹豫,他摇摇头,又喝了一坛酒,“那就算了,就当你没来过,咱俩一个继续待在笼子里,一个等着嫁人。”
忻阙的笼子我也不知道怎么打开,它没有门,想必不是用钥匙打开。
药谷又说:“我若出去了,也可带你回虎青山望香山,或者你想远走天涯我都可以帮你,怎么样?”
对啊,我若能离开天庭,以后岂不是还能快快乐乐自由自在地生活不收管控?届时轻敛仙君想跟谁成亲跟谁成亲,全然不用祸害我。
于是我应下药谷的要求,“可以。”
“这个给你。”药谷从栏杆里扔出来一个小瓷瓶,“这笼子忻阙没三日便要用法力重新加持一遍……只要让他昏睡过去,我便能脱身牢笼。”
我捡起来,略担心地问:“确定它只是让忻阙昏睡,不会对他有什么伤害吧?”
药谷皱眉,“它只是一种迷药,你想办法让他吃下去,”他手上又出现一瓷盒,“这是玲珑香膏,你抹在身上以防万一,忻阙他就算发现也奈何你不得。”
我精心装扮了一番,想要在最后与忻阙相处的时光里留个好印象。
他最近仿佛更忙了,不是炼丹就是炼丹。
“忻阙,我带了你最爱吃的胡萝卜来了。”
走进炼丹房,盘腿而坐的忻阙白了我一眼,我陪笑:“还带了你最爱吃的肘子。”
忻阙这才理我,“本仙君什么时候说过爱吃胡萝卜的?本仙君不爱吃素。”他招招手,示意我拿了吃的给他。
我离近了,惹得他诧异,他鼻子动了动,“什么味道?”
“大概是我向花仙讨要来的脂粉吧,好闻吗?”我转了一个圈圈,扶鬓。
他不语,啃肘子啃的起劲儿,我第一次发现他啃肉的模样真是养眼极了。
就那么看着他,直到他倒在我怀里,他眼皮疲惫而疑惑,我将平放在地上,低声说:“对不住了。”
刚要迈开步子,我袖子一重,回头竟是忻阙左手攥着,他竟还能醒着?
“你意欲何为?”他无力地说出了这句话,血眸几乎完全闭合。
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没中迷药。
忻阙睡着后,药谷使出全力要撞开笼子,我兴奋地在门口守着,以防某个不开眼的仙童撞见我们的好事。
“不行,笼子禁锢力是弱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打不开。”药谷停下施用法力。
我问:“是不是忻阙压下了你的功力?”
药谷:“不是,我明明用的是九分功力。”
我明白九分功力已经是最大,最后一分功力是用来保命的,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会使出自己全部功力,如果九分功力都不能将笼子震破,药谷可能一辈子都要待在笼子里了。
可怜的药谷。
“忻阙那厮狡猾如狐狸,定然是在我身上做了手脚,小环,你赶紧把紫薰宝座从忻阙那儿拿回来。”药谷双掌抓着栏杆说。
我问:“得了紫薰宝座你就能逃走吗?”
药谷面带颓丧:“不能,但能够让我进去躲一躲。”
我:“你要躲进紫薰宝座?我倒不知紫薰宝座还有这等用处,你为什么要躲进去?”
药谷后背揽着栏杆滑落坐在地上,说:“忻阙不会放过我的,他要把我炼成丹药。”
我也吃惊了一回,忻阙不会这么凶残吧?虽然听说过炼丹有拿妖灵动物做引的,但我没见过有人这么做,药谷,他不属于妖也不属于灵,忻阙是要拿他开先河吗?
“不,这样太残忍了!”药谷也算是我认识的朋友,我得去找忻阙说说。
说曹操曹操到,门口白色身影分明,来人俊脸上有一双血池子的大眼,那眼神流露出失望,我胆怯了。
“残忍吗?皮小环,你忘记你父亲的死了吗?那段记忆不残忍吗?”忻阙冷冷吐出一句话来。
不能忆起那段记忆,那是我无法愈合的痛,我不知道为什么杀一个人,忻阙要揭我伤疤。
太过分了,我仇视地看着他:“你要拿他炼丹,这等同于杀生,你为了杀生还扯出我父亲的死做理由,忻阙,我对你太失望了!”
忻阙血眸埋着阴郁,对我说:“你什么都不明白,若你知道真相,便不会再袒护他。”
他眼神太恐怖,我退后,身后笼子里的药谷扒着栏杆冲忻阙凶道:“有什么事冲我来,你不要欺负小环。”
忻阙笑了,俊面上洋溢着冰冷,“药谷,这个时候你还好意思假惺惺,哦对了,你马上就要命丧本仙君之手,慌了吧?”
然后他又转身对我说:“你迷昏我是药谷的授意吧?”
药谷:“是我。”
我对忻阙求情:“你可不可以不杀药谷?他无非是惹了你不快,你何必赶尽杀绝呢?”
忻阙听了表情更可怕了,“本仙君很期待一会儿讲出原因,你会是什么表情……”




上仙,我错了 19.拿药谷炼丹
“你所维护的人,他极有可能是你的杀父凶手,四十年前,药谷望香山历劫被六道天雷击中,虽留得一命,却被打回原形,为了尽早恢复元气,只能以猎物充饥,那日,他见到你父亲便起了歹心。”忻阙血眸看着我。
我心下一窒,不敢置信地望向药谷,“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的父亲是被药谷之父药显吃了的,他们家族不吃寻常动物,专捡有道行的生灵吃,父子俩都是一个德行。”
忻阙的意思,是药谷明知是我的仇人,却隐瞒不说?
可是,四十年前我见到的那条大蟒不是羊头,药谷是羊头啊,看头也知道不是同一条。
忻阙见我不信,又说:“你可以去天柱上查四十年前历劫者的名字,上面的确有药谷的名字。”
药谷解释:“我是四十年前在望香山历过劫,可我没有吃任何东西,而且我的伤势也不重,我也没有猎食的这段记忆,忻阙,你纯属污蔑。”
忻阙:“你口说无凭,你骗得了皮小环,却骗不了我,那日望香山只有你一条黑蟒历劫,这如何解释?”
见忻阙言之凿凿,我赶忙飞身去天柱看一看,发着金光的天柱上时刻记录着历劫的修行者,我在某一个角落找到了药谷的名字……
“药谷,是你吗?”我眼红红地看着笼中的药谷,拼命咬住自己的牙齿,不然牙会打颤。
药谷窝在贵妃榻上,神情落寞,“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我那日什么都没吃。”
忻阙:“什么都没吃?哼,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父亲当年也说过不是他,他什么也没吃,明明我就在眼前!后来你父亲承认罪行,你真是连你父亲都不如。”
我问忻阙:“可是药谷的真身是羊头蛇身,吃我父亲的那蟒蛇是蛇头,你说,会不会是他父亲害了我父亲?”
忻阙不耐烦,他脸色发青,“你对他是不是还有遐想?他父亲可没有来过望香山。”
“可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能证明药谷的罪责,万一杀错了呢?万一凶手另有其人呢?”我扯着欲拉药谷去炼丹的忻阙。
他脾气暴躁,极有可能迁怒他人。
“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你给我走开!”他眼眸更殷红,生气的时候瞳孔收缩,让人胆战。
被推在地上的我想要追出去,却被门口的禁制弹开!
“忻阙,你不能这样!”
药谷无力反抗,那个笼子是一个杀魔的法宝,他在里面肯定对付不了忻阙。
炼丹炉里燃起熊熊火焰,似能体验忻阙的心情,火舌争艳地冒出炉口……
我欲用法力破除禁制,也许是心中意念太重,有人感知到我的意愿,有人在门外破除了禁制。
门开了,一袭白衣入目,是他。
“你……你来干嘛?”
对方对我的态度不满:“怎么,对待恩人这样说话呀?那我把禁制重新封上好了。”
“别!”我跑出门外。
那人追问我:“唉?你要去哪儿?”
我来不及告诉他,直奔炼丹房。




上仙,我错了 20.忻阙以身相护
忻阙亲自坐镇,我来了也被挡了回去。
轻敛仙君接住飞出来的我,心疼地为我撩了乱掉的鬓发,说:“忻阙仙君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小环你跟我去吧。”
我没空跟轻敛仙君掰扯,脑中萌生一个想法,似乎轻敛仙君也不是一无所用,“轻敛仙君,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轻敛一脸任君差遣的表情,“自然可以。”
闯入炼丹房,见忻阙双腿盘坐于蒲团上,额头上都是汗珠,炼丹炉盖子之上发出绿色的光。
我双腿颤抖,已经来晚了,恐怕药谷已经成灰了,“不可以!”
忻阙睁眼,只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时候,炼丹炉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绿色的光从炉子的小口渗出来,我带着侥幸祈祷药谷不要有事。
电光火石一瞬间,忻阙朝我扑来,我躲闪不及,被他抱着飞出了门口,遗憾的是,炼丹炉爆裂,从里面流出了岩岩浆体,还有三昧真火,火星子在空中飘,炼丹炉被炸成碎片,我感觉自己被包裹在一片青草叶香气里,我眼里是盛盛的火光!
炼丹炉炸了,忻阙的仙府毁了一半儿,他受了重伤,化为原形,因为在危急时刻他用护体禁制将我隔除危险之外,我毫发未伤。
“忻阙,你醒醒!”我摇了摇怀中背后被皮肉裂开可以看见血肉惨不忍睹的兔子。
眼泪由簌簌而出逐渐演变成奔流大海,心疼,愧疚,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我胸臆,这一刻我恨不得自己去死。
“呜呜呜呜――”
同样侥幸躲开危险的轻敛仙君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安慰我:“小环,你别哭了,哭得我心肝儿都疼了。”
我没理他,只有哭泣才能发泄我现在的难过,并且我边哭边抱着忻阙跑,我要去找天医救治他。
“天医不在,不如仙子你改日再来罢。”守门仙童对我说。
我问:“他何时才回来?”
仙童:“这个小童并不知,也许三五日,也许十天半个月,我家仙翁一向随性。”他看了一眼我怀中奄奄一息的兔子,同情道:“你不过是医治一只小兔子,也不用出动我家仙翁,灵草院就有仙草可以治它这灼伤。”
听了仙童的建议我马不停蹄地赶到灵草院,将忻阙放在地上,他趴在地上不动,就跟死了一样,我边上药边流眼泪。
仙童说就算是重伤昏迷,最多三日伤患也会有醒着的时候,这三日我衣不解带地抱着忻阙,忻阙还是没有转醒,而天医还是没有回来,我急得吐出内丹,忻阙并不吸收,我强行将内丹按入他体内。
手掌接触到他血肉模糊的背后,他终于弹动了一下,我欣喜若狂,“忻阙你醒了?”
有了内丹里多年积攒的元气,肯定能保住忻阙的命,可我现在力气仿佛被抽离剥尽,来不及使出护体术便两眼一黑,倒下的时候我感觉一双温热的手臂接住了我。
“你别哭……”空灵的声音充斥在我脑。




上仙,我错了 21.情愫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忻阙的寝殿里,身下柔软的软烟蚕褥十分舒适,教我做了个好梦。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开轻纱薄幔,某人一身红衣如火出现在我眼帘中。
他另一只手端着一碗粥,喂到我的嘴边,“快吃罢。”顺便扶我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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