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乩判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蒙煮
马子晨只是晃悠悠的伸手接过两张死契,要借助月光看看上面的名字之时,只是月光昏暗,看不清上面写着什么。马子晨抬头看着徐央背负双手走着,喃喃自语道:“只要能够医治好这个女孩儿,我就送这个女孩儿回家。若是对方依旧无家可归,我只能够收对方为妾了。”
徐央只是走着,也听到对方支支吾吾的说了这些话,但是摇了摇头,随对方如何的处置这个女孩儿。
当三人慢悠悠的又走了两柱香,依旧没有看到马子晨的安宁村,并且此时已经可以隐约看到东方日白。正当三人继续赶路的时候,徐央渐渐的就嗅到空气当中散发着浓浓的花香,这花香好似熟透的水果香,并且其中还夹杂着檀香,分外的诱人。
徐央嗅到这浓香之后,感觉这种花香好似在那儿味到过的一般。当徐央摇摇摆摆走之时,猛然想到这浓香正是自己在烟馆中所闻到的黑土香,只是这香味有点清香,而黑土散发的香味有点浓厚。
徐央看到马子晨依旧是扶着那个女孩儿走路,既然自己都闻到了,想必对方也一定闻到了。徐央看着天渐渐的蒙亮了,而远处渐渐的显露出一望无际的田野。当三人来至田野后,惊奇的看到路边这些土地没有种着庄稼,反倒都种着成片成片的花儿。这些花儿都是一株一朵,或者一株数朵,有半人高;有的结出杏儿大小灰色的果实,有的是花骨朵,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艳艳绽放。花儿美丽绽放,五彩缤纷,十分的让人欣喜悦目。
徐央顺手揪了一朵红艳艳的花儿,这花儿有巴掌大,浓香越发的扑鼻,不由的说道:“难道现在都不流行种植粮食了,都开始施行种植花儿为生了吗?”说毕,又惊讶的看到有的果实上好似有一道道的伤痕,摘下一看,上面确实都有一道道竖着的刀痕,显然是被人划过的。而花骨朵的刀痕下方则是滴淌着黑汁,越加的诱人香甜。
徐央放眼看去,遍野尽是这种花儿,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朝着马子晨问道:“这些花儿都叫做什么名字啊?”
“我们这儿都叫这个东西为‘米囊(罂粟)’。”马子晨说道。(注:在清朝中后期,在目光短浅的官吏提议之下,罂粟已经在中国大面积种植了,已经远远的超越进口数量,达到自给自足,甚至还出口到别的国家。)
徐央看着对方依旧扶着那女孩儿往前走,只是那个女孩儿现在脸色稍微有点血色了,不似先前那般的苍白如纸。不过,这那孩儿还是依旧呆若木鸡一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顺着马子晨指挥着走路。徐央问道:“这米囊都是用来做什么的呀?”
“这还用问,当然是用来做洋烟(鸦片)了。”马子晨说道。
徐央将手中的花儿扔掉,知道洋烟就是黑土,不由得的心惊胆战,说道:“这洋烟现在种植这么的多,难道官府不制止吗?”
“制止?干吗要制止啊?种植洋烟就是朝廷的旨意,再说,种植洋烟比种植粮食可划算多了。不仅好种,而且产量也高,价格也好,更加的好卖。我知道你是想说鸦片危害大等语,但是朝廷都置之不理,你又何必操那闲心啊!”马子晨说道。
徐央知道对方说的有道理,自己还时不时的受到生命的威胁,还差点死在牢狱之中,自己的性命都朝不保夕,还管这事情岂不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徐央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解朝廷那个没有脑子的人出得这个馊主意,喃喃自语道:“大家都不种植粮食,都来种植洋烟,粮食的价格定会水涨船高不可,自然最后受苦的还是穷苦的人啊!”说之时,回头看了看那个女孩儿,对方不正是因为如此才被人卖来卖去的吗?
“咦!今天有点不对劲啊!”马子晨惊讶的说道。
徐央朝着四周看了看,太阳跳出东方照亮大地,就是安静的有点诡异之外,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了,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啊?”
“往常天刚蒙蒙亮,就会有村民出来收米囊的汁液了,但是现在天已经大亮了,为何没有看到一个忙碌人影啊?”马子晨说道。
徐央听对方这么一说,确实这儿太安静的可怕了,用手在眼前搭个凉棚张望,还是依旧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只是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鸡的打鸣声,连个犬吠声都不曾听到。徐央也是不解的看着马子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子晨看到四野没有村民,而田地当中的米囊也是在收获的季节,难道村民都在瞌睡不成?马子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徐央。
“安宁村还有多远啊?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徐央说道
马子晨点了点头,说道:“就在前面,一会儿功夫就到了。”
于是,三人沿着田间小路朝着村中走去。当三人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辰,就看到一座村庄赫然出现在视野当中。徐央跟着马子晨走着,看着村口有一棵高耸的洋槐树,一条小溪环绕着半个村子。走过小溪上面的拱桥,放眼望去,村里的民房则是错落有致的石头搭建,屋顶用草木搭建。
当三人走至村中后,依旧没有看到半个身影,马子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朝着一个房子喊道:“马大婶,在家吗?”声音刚落,阵阵的犬吠声在四周响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来回答对方。
马子晨看到村中没有人,又没有听到马大婶的回答,只是看到对方的木门开着,想要进去查看一二,但却被门口拴着的一跳黑狗给挡道了。马子晨看到那黑狗朝着自己龇牙咧嘴的嚎叫,顿时撒丫子的朝着自己的家跑去。
马子晨一边朝着家中跑,一边喊道:“张大娘在家吗?”“马大叔在家吗?”“马二蛋在吗?”“马狗子在吗?”
徐央拉着身边那个呆呆的女孩儿跟在马子晨的身后,当听到对方一路叫着人名,发现对方所叫的人名其中以“马”姓的人居多。当徐央来至马子晨所进入的一个民房后,朝着其中看去,这院落成倒凵形,前方有两件房屋,左右各有一件房屋,其他的角落则是放置农具杂物。还没有来得及细看,顿时就听到阵阵的嚎啕大哭声从房屋当中传来,心里猛地一惊,喊道:“怎么回事啊?你娘也不在家吗?”
扶乩判道 第二十一章 给女孩儿针灸
马子晨听到徐央在外面询问,顿时拉拢着脑袋,磨磨蹭蹭的走出房间,眼泪汪汪的看着对方和那个呆呆的女孩儿站立院落中央,声音哽咽的说道:“我娘不在家。”
徐央朝着各个房间看去,惊恐的看到各个房间乱七八糟,被褥生活用品扔的到处都是,好似被人给洗劫了一般,不由的想到村落遭强盗了不成?徐央看到对方的家中成了这幅模样,说道:“难道安宁村遭到劫匪了,然后将你们村的人都带走了不成?不过也没有这种可能啊!劫匪只劫财,劫人做什么?会不会是你娘出去走亲戚了?但是也不可能啊!走亲戚,总不可能一个村的人都去吧!”
“我娘眼睛有点视力差,腿也不是很灵便,很少出远门的。就算要出远门,也是在街坊邻居的帮助之下才去的。就像你说的,劫匪只劫财,劫人做什么?就算劫人做人质勒索钱财,我们穷苦人家哪有钱财可送啊!”马子晨泪流满面的说道。
徐央看到整个村庄都没有了人,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安慰道:“要么我们再去村落其他的地方找找,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的人?”
“也只好如此了。”马子晨点头说道。
三人于是离开马子晨的家中,从东边找到北边,然后又从北边找到西边,始终都不曾看见一个身影,越加使得马子晨焦急难耐,嚎啕大哭了。徐央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够看着对方泪流满面的放声大哭,从而引来四周的犬吠声跟着嚎叫。
徐央拉着那个女孩儿,跟在马子晨身后走着,刚走过一个院落,好像在院落的墙角看到一杆绿色的旗帜,不由的又回来看去。
当徐央看到那杆旗帜躺在一个屋檐下的时候,又看到那杆旗呈绿色,不由的就想起是绿营兵的旗帜。徐央连忙叫住马子晨,指着那杆绿旗,问道:“你们村落难道还有人做军旗不成?”
“军旗只能够是朝廷的总理衙门来制作,我们村里人那有这个胆子做军旗,岂不是找死不成?咦!郎中的家里怎么会有一杆绿营兵的军旗啊?”马子晨说之时,连忙朝着那军旗走去。
徐央听到这个院落是郎中的家,从而才嗅到空气当中散发着草药味。徐央看到那个女孩儿依旧是呆呆的,拉着对方走进药味最浓的房间当中,而后惊讶的看到房间乱七八糟的,中药柜掀翻着,各种草药散落一地,各种桌椅板凳也摔得支离破碎。徐央本来还要给女孩儿配药,但是现在看到草药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若是在其中挑选寻找,若是弄错了,搞不好会害了那个女孩儿。
徐央在房间当中寻找有没有针灸的不锈钢针,若是有的话,倒是先可以给女孩儿治一治。徐央翻箱倒柜的寻找来寻找去,最后才在一个抽屉当中找到一个荷包,打开一看,正是一排排长短不一的不锈钢针。徐央扶着那女孩儿做到一个凳子上,然后在对方手中放置一个烧饼,好使得对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烧饼上。
徐央回忆一下所要下针的顺序,又将数十枚针在油灯上烤了烤,然后依次下针到百会、凤池、曲池、合谷、阳陵泉、太冲、太溪。。。。。。就在徐央继续下针之时,马子晨也走了进来,看到那女孩儿半个身子都扎满了针,好似一个刺猬一般,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女孩儿,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徐央下针。
马子晨看到徐央停下手了,问对方是否下完针了,对方点了点头。又问道:“要留针多长时间?”
“要半柱香的时间。”徐央说道。
马子晨点了点头,摸着下巴,看那女孩身上的针都是在什么穴位,问道:“疗程要多少天啊?”
“十天到十五天吧!”徐央说道。
马子晨蹲在地上看着那女孩儿半个身子都扎着针,正要接着询问的时候,就看到那女孩儿眼睛眨了眨,鼓着腮帮子,顿时将口中的烧饼朝着自己喷了出来,喷了自己一脸。马子晨看到女孩儿朝着自己啐了一口,想要闪躲亦然来不急了,故而满脸都沾满了烧饼碎屑和对方的口水。
马子晨正要用衣袖擦脸之时,就看到那女孩儿朝着自己傻傻的一笑,又将手中的半个烧饼砸向了自己的门面,而后满脸的沮丧,开始放声大哭起来。马子晨看到女孩儿不明何故开始嚎啕大哭,连忙朝着对方软言甜语安稳云云;而那个女孩儿哭一阵后,又开始拍手傻笑,时不时的用手朝着马子晨的面部抓着,打着。
马子晨看到女孩儿跟先前比较起来虽然有了少许的神智,神色也明显有了好转,但是依旧神志不清,傻笑傻哭。当看到女孩儿泪流满面,脸上嬉笑着打着自己,不由的抱紧对方,任由对方胡乱的打着自己。
徐央看到俩人紧紧的抱成一团,摇了摇头,可谓是同病相怜,心心相惜。徐央背负双手来至院落,正要去井边打水洗手的时候,忽然看到墙角躺着一杆绿旗,不解绿营兵的旗帜怎么会遗留在百姓的院落,难道安宁村村名的忽然消失不见跟绿营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徐央刚将那绿旗拿起之时,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两股劲风朝着自己袭来,顿时一个倒空翻躲避开,而后就听到院落门口传来一声大喝:“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在我们安宁村当中?你是不是绿营兵的士兵?”
徐央翻身落地,朝着地上的绿旗看去,只见两根翎羽箭正钉在旗帜的中央,暗道“好险”。朝着门口看去,只见两个猎户打扮的年青人手执弓箭,搭箭拉弦,怒目而视自己。两猎户也是很惊讶,没有想到对方轻易就躲过了自己的两箭,毫发未损。
两猎户正待要放箭之时,忽然看到对方身后的房间当中又冲出来一个人,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大虎小虎,你们怎么在这儿?村里的乡亲们都去哪儿了?我娘又去哪儿了?”这人正是马子晨。原来,马子晨听到院落当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连忙出来一看究竟,从而就看到是跟自己玩耍到大的小伙伴。
大虎小虎两人看清是马子晨,大惊失色,揉了揉眼睛,确认正是对方无疑,顿时泪流满面,声音哽咽的喊道:“马秀才,你不是被官府关在牢狱之中吗?怎么会出现在村里?”指着徐央问:“这个人是谁?他手里怎么会有绿营兵的旗帜,是不是绿营兵的走狗啊?”
“大虎小虎,此事说来话长。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名叫徐央。而这绿营兵的绿旗,不是对方的。我们来到郎中的家之时,对方的家中就已经遗留下这个绿旗了。”马子晨说之时,挡住了两人,防止两人放箭杀徐央。
大虎小虎听到徐央是马子晨的好朋友,而马子晨是一个读书人,从来不会说假话,也根本没有必要欺骗自己。两人慢慢的将弓箭收起,将弓挂在肩上,将箭放置在箭囊当中,朝着徐央打量,发现对方的衣着服饰款式跟马子晨十分的相似,只是对方头顶挽一个发髻,双目炯炯有神;相貌普通,但却精神饱满,好似一个猛虎俯卧在地随时会朝着自己扑来一般。
两人看到徐央镇定自若的看着自己,不由的打个寒颤,又想到对方刚才躲避自己的两箭是那样的轻而易举,好似一个狸猫一般,也不难想像对方身手一定不俗,说不定想杀死自己也是手到擒来。两人朝徐央拱手作揖,说道:“刚才都是我们冒失了,多有冒犯徐兄,赎罪!赎罪!”
“你们为什么看到我拿绿旗就朝着我放箭啊?若不是我轻易的躲开来,说不定就成为了冤死鬼了。”徐央说道。
大虎小虎二人看到徐央并没有生气的样子,顿时松口气,大虎说道:“我兄弟两人看到徐兄拿着绿旗,以为是绿营兵的士兵,故而才放箭暗算的。还好徐兄福大命大,没有丝毫的损伤,不然我们可就难辞其咎了。”
“大虎小虎,我们村里的乡亲们都去哪儿了?我娘去哪儿了?怎么就只是看到你们两人啊?”马子晨问道。
大虎小虎两人看到马子晨询问,顿时泪如雨下,嚎啕大哭,大虎含泪说道:“村里的相亲都被绿营兵的官兵们抓走了,而你娘也被官兵给抓走了。我们由于上山打猎去了,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官兵押着乡亲们离开,从而我们才逃过了一劫。等我们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村里就已经空落落的,一个人都没有了。”抹把眼泪继续说道:“我们由于担心官兵去而复返,故而这几日一直都在山上的草棚住着,不敢返回到村中。刚才我们听到村中有狗叫声,寻思官兵又来村中了,故而我们也下山看个究竟,从而就看到你们在郎中的家中。而刚才看到徐兄拿着绿旗,我们以为是绿营兵的官兵,故而才放箭射杀对方。”说毕,又朝着徐央致歉连连。
徐央不解官兵抓走村民做什么,正要询问的时候,马子晨已经抢先问道:“我们安宁村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也没有造反,更没有偷盗,他们抓走乡亲们做什么?”
“这个我们也不得而知呀!”大虎说道。
徐央看到大虎小虎二人一个略显成熟稳重,一个略显青涩稚嫩,前者想必就是大虎,后者想必就是小虎了。马子晨看到俩人也不知道官兵抓走村民是为了什么,但是想到自己的娘生死未卜,不免又嚎啕的大哭起来。大虎小虎两人看到马子晨嚎啕大哭,触景生情,也跟着对方哭成了一团。
徐央看到三人抱在一起大哭,问道:“没有想到官兵纵兵害民,烧杀抢掠,肆意抓捕无辜的百姓,真是目无王法。那绿营兵在这一带有盘踞军营吗?”
三人正哭之时,听到徐央在身边的问话,相继松开来。马子晨低头沉思之时,大虎说道:“我以前在村南一个山上捕猎之时,经常看到三三两两的士兵在周围巡逻,并且也阻止我继续的前行。有一次,我看到周围没有士兵了,趁着夜色,就偷偷的朝着前面走,而后就看到一个军营坐落在一个平原地方。而那军营士兵很多,防备很严,还有数面绿旗迎风招展。我担心被发现,又偷偷的回来了。徐兄,你问军营做什么?”
“你们村民既然被官兵抓走了,想必就是这个军营的官兵干的。你们想不想救回你们的亲人?要是想的话,我们就去劫军营如何?”徐央说道。
大虎小虎两人听到对方提议劫军营,先开始喜出望外,后儿满脸的沮丧,大虎说道:“劫军营可不是儿戏,不是想劫就能够劫的。我们只有四个人,而官兵则是有上百人,还没等我们劫走村民,说不定就会被官兵团团的围困住,到时候就插翅难逃了。”
徐央正要询问军营都是什么结构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杀,杀,都将坏人们杀死。”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孩儿半个身子都插满了针,好似一个拔了刺的刺猬一般。徐央看到是那个女孩儿自己走了出来,算了算时间,也该将对方身体上的针拔掉了。徐央来至女孩儿身边,朝着马子晨使个眼色,马子晨连忙将女孩儿抱住,防止对方乱动。
徐央看到马子晨抱紧了女孩儿,感觉对方是不是抱的有点太亲密了?徐央想归想,三下五除二就将女孩儿身上的针拔掉了。马子晨则是扶着那个女孩儿回到房间,又看到对方双眼迷离,不断的张嘴打着瞌睡,于是将对方轻轻的放在床上,为对方合上被褥。
大虎小虎也看到一个褴褛的女孩儿在众人的身后张牙舞爪的大呼小叫,当看到那女孩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后,问道:“秀才,这个女孩儿的样貌怎么跟你家娘子有一些相像啊?这个女孩儿是谁啊?”
扶乩判道 第二十二章 士兵突访
徐央听到大虎小虎二人说这个女孩儿像马子晨死去的娘子,也不难想象对方为何会对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儿如此的照顾有加。马子晨听到两人揭穿了自己,脸羞红,辩解道:“我只是看到对方可怜,又险些的惨遭毒手,才这么的照顾对方。”说毕,又将如何的搭救这个女孩儿的过程说给了大虎小虎二人听。
大虎小虎两人听到女孩儿的遭遇之后,恨得咬牙切齿,骂这伙人真是禽兽不如云云。徐央看着被褥里的女孩儿时不时的舔着嘴唇儿,时不时的张牙舞爪,嘴里又时不时的含糊不清呼喊着什么。女孩儿这一阵子的闹腾,顿时将身上的被褥踢翻打乱,又一次次的被马子晨重新的合好如初。
马子晨看到女孩儿终于老实不动弹了,呼吸也均匀了下来,才重重的松口气,而后又为徐央介绍了大虎小虎两人。那成熟稳重的叫马大虎,稚嫩年小的叫马小虎,二人乃是兄弟,年龄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是村中的的猎户。
徐央看到俩人腰间和背部各挂有一些打来的野兔和山鸡,说道:“我们现在虽然只有四个人,但是要想成功解救下村民,并且还能够全身而退,确实不是易事,是需要好好的谋划一番才行。只是,就看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一同前往龙潭虎穴了?”徐央自然没有把那个女孩儿算在其中。
三人听到徐央要去劫军营,虽然知道其间凶多吉少,但是若在村中置之不理,不顾亲人生死,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顿时三人点了点头。大虎说道:“虽然不知道我们的亲人是死是活,但是不见亲人一面,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徐兄乃是村外人,又这么热心帮助我们救回亲人,我们怎么会不愿意一同前往啊?就算此次没有将亲人们成功救回来,而我们又身陷敌营,若是能够跟亲人死在一起,也没有憾事了。”
“大虎,那你就将军营的大概情况说一说吧!我们早一点过去,说不定就多了一份希望,少一个无辜的村民死去。”徐央说道。
三人点了点头,马子晨搬来一个桌子,将笔墨纸砚放好,等待大虎说军营的情况。大虎小虎二人将腰间的猎物放置在门口,大虎摸着下巴,沉思一会儿,说道:“我上次去军营的时候,还是在半年前,至于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不得而知了。我就将我半年前看到的情况说给大家听吧!这军营成四方形排列,军营的外面设置有高高的围墙和密布的障拦。围墙上有士兵巡逻,而军营的外面也有执刀士兵巡逻。。。。。。”
“慢着!”徐央小声制止了对方讲话。
三人不解的看向徐央,不解对方为何要制止大虎的说话。就在三人一头雾水的时候,徐央小声说道:“大家都不要乱说乱动,外面有人朝着我们这儿来了。”
三人听到外面有人朝着这儿而来,大惊失色,连忙朝着外面看去,外面则是空空如也。马子晨正要询问徐央之时,只见对方将手指放于唇前,不让自己说话,而后则听到对方小声说道:“那伙人距离我们这儿越来越近了,我们需要赶快藏好,不然就被他们发现了。”
马子晨知道徐央虽然偶尔会开开玩笑,但是在紧急的状况之下从来不说大话,故而自己才跟着对方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幸免于难。马子晨听到对方让自己藏起来,顿时朝着房间张望,只是看到一个衣柜倒在房间,而那个衣柜只能够容下两个人藏身,而其余的地方则是不能够藏人。
徐央也看出对方疑惑来,朝着对方指了指那个衣柜,小声说道:“你藏在衣柜当中,而我则是藏在房顶的椽木上。”
大虎也看出那个衣柜只能够容下两个人,故而朝着小虎说道:“小虎,你也藏在衣柜当中。”
小虎正要辩解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哥哥不容商量的眼神,顿时就将相让的话硬生生咽下去了。小虎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四人将那个衣柜扶起,而后马子晨和小虎两人钻进衣柜当中,将衣柜的门合上。
“房顶的椽木你能够蹦上去吗?”徐央朝着大虎说道。
大虎抬头朝着房顶看去,只见头顶有一根椽木横在房间,而自己距离那个椽木则是相差一丈多高,不由的羞红了脸,不知道如何说。徐央也看出对方只顾着弟弟的安危,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朝着对方点点头,而后拉着对方,纵身一跳,顿时就落在了椽木上。
大虎只是感觉身体一轻,天旋地转,身体悬浮,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距离地面两丈多高了。徐央让对方抱紧椽木,而后就听到院落传来阵阵的嘈杂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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