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伏是真的在线阅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佚名的小说
“那就切蛋糕吧!寿星先来!”虎杖悠仁连忙将切蛋糕地切刀递到他手中。
“嗯。”
长夜漫漫,筵席有散。
在作别伙伴之后,伏黑惠又送了宿傩回家。
明明路不是很远,走几分钟就到了,但俩人走得很慢,手牵手,悠悠晃着。
此时,天突然飘起了雪花,薄薄的一片,絮絮不休。
伏黑惠抬起手想接住,结果除了轻盈的雪,还有稍重的礼。
礼盒小小的,方方正正,看上去像是一个首饰盒。盒身是雪松的颜色,图案可爱,印有折耳兔子。
“十六岁生日快乐。”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宿傩说着,就将他手心上的雪轻轻堆了起来:“惠,这是冬天送给你的礼物。”
宿伏是真的在线阅读 冬日快乐(3)
新晨。
白白的雪停留在青青的树冠上,浮光潋滟,如白昼。
宿傩勾着画笔,眼尾时抬,时敛,每一寸停留的目光都是认真,直白,灼灼又如燃雪。当伏黑惠避之不及,情难自禁,融化的雪水就悄悄将他的身体替代。
发软。
又无力。
他现在就泡在水中。
水箱是玻璃制成,能容纳一人,只是手脚难以舒展。
伏黑惠裹着薄薄的袍子,下颌微仰,手心虚虚贴着玻璃。左膝被迫收拢,脚点地,依附在温热的玻璃面上,右腿轻抬,漫不经心地碰到玻璃边缘。长腿修长,匀称细腻,经过热水的浸泡从而泛起诱人的淡粉。
袍子松松垮垮,被拉扯得大开,又在水纹浮动之间展露更多。可惜雾气蔼蔼,将春光遮得影影绰绰,像是欲语还休。
“如果你头晕的话,记得告诉我。”宿傩担心他泡久晕倒,就提醒了一句。
伏黑惠点了点头,但还是说着:“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
他又在心里否定自己。
身上的衣服跟没穿一样,像是一片轻纱,本来就遮不住什么,此时经过水的润湿变得透明,透明得一眼就能窥见。于是无论是紧贴、依附,还是远离、鼓起,该看的也被看得七七八八。
伏黑惠心跳砰砰,快且大声,假如用手扑打水面,它们是一样的。
室内静谧,只有画笔在纸面游走的沙沙声。
伏黑惠默不作声,只是看着他——宿傩神情专注,执笔的手虽有停歇,但很短暂,宽大的袖子滑到肘弯,露出一截麦色的肌肤。指骨干净,以手掌向着指尖拉出流畅的线条,料峭如山脉,微有起伏。
“累了吗?右腿。”不知过了多久,宿傩忽然搁下画笔,问道。
伏黑惠试着感受了一下,因为长时间维持着抬起的动作,膝盖骨确实泛酸生麻了。再说脚尖露到外面,不被热水泡着,也是冷得像冰一样。
不太好,确实该休息一下。
但是他不知道宿傩已经画到哪了。
“还可以坚持一会儿。”于是伏黑惠这样说。
“觉得自己还可以坚持?”宿傩追问。
“还可以。”
在他作答之后,宿傩就放下画笔走了过来。
“怎、怎么了吗!?”伏黑惠一时心惊,但又不敢动作,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姿势露出太多,远看还行,如果近看,且还是俯视的角度,那也太羞耻了吧!
“还需要画四个小时,你不需要逞强。”宿傩如是说着,很快就走到他的身边。
伏黑惠立马收回右腿,想拉上衣袍,然后收拢双腿而将隐秘的部位给遮掩住。结果右腿过于酸麻,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的原因,筋脉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就在骤然收回间,电流噼啪,游走之处尽是刺痛。
“嘶、啊……”伏黑惠被疼得抽气,右腿因为抽筋而一阵阵痉挛起来。
他刚想动一下,结果被宿傩喊住了。
“别乱动。”
宿傩眉头紧锁,担忧间,又有些无奈,“我先把你抱出来。”
伏黑惠脸烫得跟云霞一样,又羞又窘,抽筋这种事情真的太蠢了,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手没入水中,发现已经不会很烫了,温温的,约莫在37摄氏度左右。再泡久一点,人估计就会受凉感冒。
“不是说了不需要逞强吗?”宿傩把他抱起来,见小孩脸红扑扑的,浑身绵软无力,除了右腿略显僵硬以外。
伏黑惠以为他在说自己的右腿,于是小声反驳起来,“那只是个意外。”
“我说的不止是这个。”宿傩垂眸看着他。
不是这个?那还能是哪个?
虽然他觉得自己泡久了是有点晕,但也没到喊停的时候,这也不是逞强,毕竟还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伏黑惠想完,觉得自己还是占理的。
宿傩有些气笑,他不知道自己好懂得已经把心里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吗。
“觉得自己不是逞强?”
伏黑惠眨了眨眼,突然被点到心里话,有被吓到。
“长时间浸泡热水容易低血压,出现短暂性的脑供血不足。这会儿你觉得还好,再过几分钟就怕你头晕想吐,浑身难受得哭出来。”宿傩微微弯身,把人放在了沙发上。
伏黑惠本来想说自己才不会哭的,但被人放到沙发后,他瞬间就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腾地就想站起来,“会弄湿的!”
宿傩摁住他的肩胛骨,往沙发上又压近一个距离,“换掉就行了。”
伏黑惠眼睛瞪大,觉得有钱也不是这样挥霍的!
于是还想再说些什么挣扎挣扎,但是宿傩已经握住了他的右脚,“还乱动,是腿不疼了吗?”
“……疼还是疼的。”伏黑惠瞬间蔫了下来,收敛动作后,回话更像小声嘟囔。
“我说过了,惠。”
“什么……”
“跟我一起不需要逞强,更不用觉得我们之间相差十几岁就感到距离,担心我嫌你不懂事就故作大人。”
宿傩单膝跪地,掌心温热,指腹抓到他右脚的大拇趾上,又将脚掌向着自己的方向慢慢拉伸。听到伏黑惠吃痛的抽气声,才放轻了动作。
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可以迁就你,包容你,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伏黑惠顺着他的力道又拉伸了一下右腿,眼睫微垂,不敢看人,“…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宿傩轻轻叹气,然后起身找了件干净的衣服递给他换上。
湿哒哒的布料黏在身上十分不好受,何况这么透明,该露的真的完全露了,伏黑惠后知后觉又羞赧起来,庆幸还穿了一条内裤。
见他这样,宿傩不禁有些好笑,“现在知道害羞了?冬至那天是谁给的胆子脱光自己躺在我床上?”
听到他说起前晚的事情,伏黑惠脸红得更加厉害,甚至尴尬得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
“那不是……不是你自己邀、邀请我上床吗…”他回答得磕磕绊绊,明明觉得自己是在理的,但眼神还是难以控制地乱飘,虚得很。
宿傩抬指勾住他的下颌,逼迫他与自己对视,眼神意味深长,“惠惠小朋友,你才十六岁。”
“你…你不就是喜欢……老牛吃嫩草吗?”
宿傩眉梢微挑,很难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老?”
伏黑惠眨了眨眼,声音轻轻,“我爸爸36岁了。”
宿傩笑了,略略收紧捏住他下颌的手指之后,就俯身咬在他唇瓣上。
齿间尖锐,细细在软肉上研磨,听到伏黑惠轻唔一声,才用舌头舔了舔,如同舔舐伤口一样,温柔而不失耐心地安抚着。
不过几会儿,方才长驱直入,在唇腔4意掠夺起来,吻得霸道又生狠。
于是他们在亲吻中贴近身体,又在多次情感宣泄中靠近彼此的内心世界,但是这些都改不了,他们之间相差十六岁的年龄距离。
画还要继续。
玻璃缸的水也被换过了,伏黑惠换回那件袍子,浑身放松地泡在里面。
宿傩拿了一颗糖给他,包装纸撕开,递到唇边时,鼻间满是清甜的草莓味。
伏黑惠用舌头卷住糖果,然后含在嘴里。
宿傩这会儿抬指点了点他的锁骨,指腹是烫的,跟水温一样,“怎么不把送给你的项链戴上?”
他一提起,伏黑惠就想起那条挂着兔子吊坠的银链,当时觉得可爱,可爱但是不好意思戴上,毕竟男孩子戴这个被别人看到的话,也太羞耻了。而且……
“项链不适合泡水。”伏黑惠认为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这个。
宿傩默了默,似乎也觉得有道理。
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后,他看见伏黑惠百无聊赖的样子,就将手机拿过,指间拨弄几会儿,舒适缓和的纯音乐就从喇叭传出。
接下来很久,二人不再说话,只是偶尔对视一眼,然后全然沉浸在美好的氛围当中。
直到水温慢慢凉了——
伏黑惠收回酸麻的腿脚,“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他的眼神直白,定定地停留在宿傩的脸上,“你为什么喜欢我?”
水彩轻荡,波纹起伏,却在话声落下而止,收尾急促。
伏黑惠看着他,呼吸不禁放慢,只是心跳激增,紧张,但又期待。
宿傩微微抽开画笔,抬眼间,想也没想就答复了:“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很喜欢,说不出原因的喜欢。”
伏黑惠怔了怔,随后才放松似地弯起了唇角。
心脏仿佛被一层层糖霜裹住,在它消融后就彻底萦绕,甜味爆炸,充斥到身体的每一寸。多出来的那一份,半个化成蕴含笑意的眉眼,半个又化成张口时的声音。
“好巧。”
宿傩也跟着笑,搁下画笔后,又朝他走来,“我抱你出来。”
宿伏是真的在线阅读 冬日快乐(4)
平安夜那天,宿傩有事返城,但也答应了今晚会赶回来。
伏黑惠虽然舍不得,但面上不作任何表示,而是抱了抱他,“注意安全。”
即使宿傩说过他可以不用故作大人,摆出成熟的模样总觉得自己很可以,但他习惯了,独立到现在还无法做到卸下所有防备,全心全意去依赖一个人。
回到家里时,伏黑甚尔还是大剌剌地坐在软垫上,眉梢轻扬,神色八卦极了,“真跟他谈恋爱啊?”
伏黑惠关了关门,朝他走来,“不然我跟他在干嘛?”
“玩刺激呗~”
“说的什么屁话。”伏黑惠嫌弃地撇了撇嘴,又见桌子脏兮兮的,上面还有残留的烟蒂,“待会儿你自己弄干净。”
伏黑甚尔不干了,在软垫上背过身去,声音拖得长长,显得特别无赖,“当惠的爸爸太~难~了~”
伏黑惠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想难的不是他吗?从来都是爹在孩子小的时候尽心尽力地照顾着,结果从自己懂事开始,不仅要照顾这不靠谱的爹,还要照顾小小年纪的自己。
回想童年的悲惨经历,伏黑惠时刻觉得自己现在还好好活着真是一个奇迹。
“我上楼换身衣服,待会儿到镇上买些水果,下来的时候一定要擦干净桌子。”他抬起脚,轻轻推了推伏黑甚尔,声音冷冷淡淡,还带着隐隐的威胁。
伏黑甚尔不动,甚至还哀怨一声:“太惨了,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
伏黑惠:“……”
等他换好衣服下来,想跟伏黑甚尔交代一下晚饭的事情,结果逡巡一圈厅室,又四处喊人,最后都不得回应。
伏黑惠心累,看来这不靠谱的大人已经出门了,也不跟打招呼,最重要的是——桌子也没擦干净!
“迟早被气死。”他深呼吸一口气,忍住没拿着棍子满大街去找伏黑甚尔的冲动。
村落离小镇不远,步行需要半小时,但是骑车的话时间就会压缩一半。
今日天气晴朗,照得白雪皑皑,泛着波光般粼粼的碎光。
伏黑惠在路上看到什么好景色,都会情不自禁地停下来,然后拿出手机拍照,发给宿傩。
快到镇上的时候,手机嗡嗡振动,有新消息回复。
宿傩:【视频】
伏黑惠微顿,低头点开了视频。
画面轻轻抖动,拍摄的是一颗圣诞树,树上还有薄薄的积雪,又像是被戴了一顶天然帽子。风吹拂过来时,铃铛清清,灯色艳艳,忽闪忽闪着,跟星星一样。
宿傩:平安夜快乐,记得吃苹果。
伏黑惠弯了弯唇,抬起手指在键盘上编辑信息:当然,我已经在买了,给你留一个。
宿傩:可以。
宿傩:要最甜的那个。
伏黑惠:我尽力。
从镇上采购回来,家门打开,伏黑甚尔依旧不见人影。
伏黑惠轻轻叹气,将买好的东西先放在一边,然后转身去拿抹布把伏黑甚尔弄脏的桌子擦干净。
既然要给宿傩过平安夜的话,他不想过得那么平淡,所以除了买苹果外,还买了一些包装纸,签子之类。
他记得自己以前跟钉崎野蔷薇一起上过的插画课,里面就有教过如何包装平安夜苹果,说不麻烦不麻烦,但说简单也不简单。
裁纸的时候,伏黑惠发现刀片钝得跟什么一样,刮起来不仅不顺滑,还害得他的包装纸出现齿轮般参差不齐的裂缝。
“这人到底用我的刀做过什么?”伏黑惠心累。
虽然课是上过了,但落于实践,还是有些难度。
伏黑惠一个人研究了很久,不是拿签子戳烂了苹果,就是包装纸被自己暴力弄破了。好不容易将纸像模像样地支棱起来了,结果在缠胶带的时候,因为手不够用,刚刚还有点形的纸忽地就散开了。
伏黑惠:“……”
愿天堂没有包装纸。
因为生疏原因,伏黑惠花了一个小时才包好一个。
他一共买了六个苹果,戳烂了两个,包了两个。
烂的两个给甚尔吃,包好的两个就都送给宿傩吧,好事成双。
伏黑惠想着,然后起身将桌面收拾干净,把苹果先放进了冰箱。
天色暗下来时,伏黑甚尔也就回来了,风铃声夹杂愉悦笑声,由远及近。
“洗手。”伏黑惠头也没抬,从消毒柜拿出碗筷之后,就走了过去。
伏黑甚尔连声答应,却习惯性去冰箱拿酒,结果一打开,倒是看到了精心包装的苹果。
“儿子——”
他下一秒就想到了这是伏黑惠的手笔,但惊讶的是包了两个,看来即将嫁出去的儿子也不完全是泼出去的水。
伏黑惠循声望去,见这家伙大开冰箱门,手搭在上面,姿态闲懒,“是给我的平安夜礼物吗?”
“你想多了。”伏黑惠神情淡漠。
伏黑甚尔站直了,有些意外,“不是吗?”
伏黑惠本来想说不是,但脑子灵光一闪,他稍微清音,然后如此说道:“先不说是不是,你觉得我包的苹果好看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好丑。”
伏黑惠哈了一声,皮笑肉不笑,显然觉得问他是一个错误决定。
经过包装的两个苹果被拿出来,伏黑甚尔捧着它们来到自家儿子面前,“别摆出这幅表情啊,还有假话你没听。”
“你说的话都不中听。”伏黑惠白了他一眼。
“假话就是——”
“我不听,你闭嘴。”伏黑惠打断道,又见他捧着苹果一脸浮夸的样子,就撂下碗筷过来把东西抢了过来。
“这是送给宿傩的。”
伏黑甚尔惆怅起来,“就知道是这样。”
夜晚十点。
伏黑惠趴在窗台,枕着身下软垫给宿傩发消息,从看到他说“快到了”之后,心情情不自禁激动万分。
伏黑甚尔吃着被签子戳烂的苹果,神情稀松,无聊地看着电视画面。突然’腾‘的一声——他看到伏黑惠急急忙忙地从垫子起来,然后用手捋顺头发,又整理衣服,还抬起膝盖穿好袜子,总之将自己收拾得特别干净。
“啧。”他轻轻发声,嫌弃溢于言表,“反正都要被弄乱。”
“你懂什么。”伏黑惠瞪看他一眼,抱着苹果出门前,还留了一句:“人老了,吃完苹果就赶紧睡吧。”
门合起来的时候,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又带着伏黑甚尔骂他“臭小子”的声音传来。
伏黑惠忍俊不禁。
摸出手机看消息时,见宿傩说自己已经到家了。
对门灯光熠熠,窗户掩起,雪花纷纷扬落,叩响张贴橘色的玻璃。
伏黑惠抱着礼物小跑着,裹着一层风与霜,来敲开主人家的房门。[1]
“平安夜快乐。”宿傩将门打开的时候,伏黑惠立刻将礼物推到他面前,声音略带笑意。
宿傩笑了声,“平安夜快乐。”
话音落下,他便接过礼物,也将赠送礼物的人拉入怀里。
室内开了暖气,没有丝毫冬日寒冷。
伏黑惠踮起脚尖跟他接吻,唇舌交缠间,又觉得热的不只是这屋,还有宿傩的唇。
当吻结束,宿傩用手指摁了摁他沾湿的唇瓣,猩红眸子似笑非笑,正看着他,“我今天吃了苹果。”
伏黑惠被吻得七荤八素,一时间没反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又说了下一句——
“但是你最甜。”
伏黑惠脸色腾地烧红了,这人是从哪里学来的土味情话!
宿傩这会儿垂头,看到礼物之中,还夹了一张小小的卡片。拿出而看时,明亮灯光下,纸面字迹清隽,笔画线条利落流畅。
“我……这是我无聊写的。”伏黑惠见状,不禁心悸起来,手指不安绞起,觉得这时抢走撕掉已经晚了。
宿傩倒是饶有兴趣,甚至轻轻启唇,念了起来:
“冬,树倒”
他每说一个字,伏黑惠的脸色就红一分,心跳怦然,跟随他字句的起伏而躁动难平。
“雪倾落”
宿傩念着文字,时不时却垂眸,看着他。
声线低冷,故意轻言慢语的,调子拖长,懒懒地拖长。如同猫尾扫过裸露的肌肤,明明一触即离,但是留下来的痒意,能从一处一直游离到心口。
酥,难忍。
伏黑惠想逃走。
那张唇张开,又合起,一首诗却念到了尾声:“积水绵长,迢迢比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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