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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欲沉色迷
他见识过家族内部有多肮脏败坏,活在最底层的人往往能看到最多。
甚尔看着惠披在女孩身上外套左胸口的校徽,“毛没长齐的小鬼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变成“初中刚毕业的小鬼,你给我听好了。”
“他们会欣喜若狂地带来处在生育期的女人们,指挥她们轮流骑在你的腰上,从阴茎和囊袋里榨出没死透的精子。能给继承了家传术式的人生小孩,就算你死了她们也乐意和你做爱。”
听他说完,惠后背一冷。
“不过呢,我现在没有做爷爷的打算。”甚尔耸耸肩,“接下来就各凭本事吧,混蛋小鬼。”
伏黑甚尔驱车离开禅院家时,后排车座上挤着花和惠,以及两条毛绒绒的大犬。说是狗,但更像狼。白色的一只伏在靠近车门的坐垫上,贡献出长满细密短毛的腹部;黑色的那一只蹲在地上,两只耳朵高高竖起,湿润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面。
忽然它抬起长长的吻部,碰了碰惠的腰侧。
“喂,你干什么?”一直留神注意后视镜的甚尔皱眉。
惠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撑直手臂,抬高自己身体。单薄的布料紧紧贴在少年绷紧的腹肌,被打湿的白衬衫呈现半透明的乳白色。
黑色玉犬湿湿的鼻子碰到女孩软绵绵的小肚子,她轻轻别过头。充当毛皮垫的白狗温柔地伸出舌头,舔去脸颊和耳朵上渗出的细汗。
少年人放缓抽插的速度,淡粉色的性器缓慢进出糜艳的腿心。张着腿的少女挤出可怜兮兮的鼻音,大量混有浊白精液的体液被他带出,然后挤到合不拢的花瓣上。
惠刮蹭着糜软的内壁,拇指揉摁肿胀的花蒂。含住他欲望的穴口猛烈地收缩起来,颤栗着吐出清亮的水液。
她失禁了,长时间不间断的高潮榨干了最后一点力气,失去控制的括约肌和过于鼓胀的子宫一并促成眼下糜乱的景象。
他每每撞一下,身下的女孩就会颤抖着泌出一股,样子耻得不行。犬类粗糙的舌头刮过紊乱起伏的腹部,舔掉上面气味清淡的液体。
后座上的交欢放浪形骸,少年分开少女娇嫩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后视镜里能清楚地看到她被抬高的纤细小腿,挂在腿弯的粉白内裤,往下是圆润的大腿,腻滑的臀瓣贴着惠浅浅褪下的裤子。
昏暗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充斥着隐忍的轻喘,零星的啜泣,以及规律的肉体拍打声。半空中摇晃个不停的皙白脚掌抵住了副驾驶座,小巧的脚趾抓进驾驶座的真皮里。
直到她再也发不出声音,疲惫地枕着玉犬睡去后,磨得肿胀的敏感宫口才堪堪咬住少年坚硬的阴茎,宫壁蠕动收缩着吃掉这份来之不易的奖赏。
伏黑惠保持着深深埋入的体位,小幅度地抽顶宫壁,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然后他轻轻掰过花的脸,舔掉昏睡的少女唇边无力吞下的唾液。
“频繁的性交可以促进排卵。”
不过是一个心照不宣的借口。
落满樱花的轿车开上笔直的柏油马路,透过单向玻璃,一辆辆汽车被他们甩到身后。窗外是渐渐沉没的太阳,橙红色的浑圆仿佛能被握进手心。很快,昏沉的暮色将会奖降临,笼罩整片大地。
“不后悔吗?再过几天就是你的中学毕业礼了吧。”
他凝视着一点一点沉没的夕阳,海以宽广的胸怀接纳了它。玫瑰色的霞光里,几只白色的鸥鸟乘着海风在浪尖追逐嬉戏。
“……嗯。”
看他这么高兴,甚尔决定不告诉惠他们要去的地方恰好也有一座中学了。
他们在路上跑了七八个小时,从京都到四国的西南边。
那里有一座小镇,十几年以前,一部火遍东南亚的电视剧让这座祥和的海边小镇变成远近闻名的爱情圣地。
爱媛县,《东京爱情故事》的拍摄地。他做过不少功课,知道结局分别的那场戏是在爱媛县的梅津寺町拍的。
梅津寺町靠铜矿起家,不过为了保护当地环境早已关闭,之后这座小镇依靠观光旅游业维持经济。
甚尔没对任何人提起过他在这里买下了一栋屋宅。一对年迈的夫妇拜托中介将他们住了十几年的老屋子挂在网上售卖,老夫妇的女儿在东京结了婚,出于孩子方便照顾父母的请求,他们打算搬去东京。
他看过照片,是栋朴素的日式住宅,唯一出彩的地方是种满蔷薇和月季的漂亮庭院。
老夫妇提出的要求很简单,希望买下这栋屋子的人在接收后能妥善照顾留下的花花草草,他们甚至愿意酌情降价。
甚尔全款买下了这栋上了年纪的老屋子,雇了清洁工定期打扫房屋和修护庭院。
他会按时收到园丁发来的照片。春天它是碧绿的,像半透明的翡翠,夏天则是深绿的,绿色浓郁得像是要滴落,秋天它是萎黄的,地上铺满或枯败的叶子,冬天剩下干瘦嶙峋的枯枝,像一件简约的艺术品。
“孔时雨吗,我找你有些事。”
“真是难得,你居然会给我打电话。”
“我不干了。”甚尔说。
“……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该多给你找些活计的。”
站在玄关里打电话的男人抬起头,穿着棉布睡裙的少女跑过客厅光溜溜的木质地板,脚上穿着厚厚的羊毛袜,身后跟着两条大狗。看到甚尔后她一哆嗦,老老实实地放慢脚步。
她一步一步蹭到沙发上,黑白两色的狗狗把头搁到膝盖上求摸摸,女孩轮流抚摸毛茸茸的狗头,不一会儿就和它们玩得不亦乐乎。
他把手插进家居服的衣兜,“没事,我有桩生意找你。”
“事先说好没有友情价。”孔时雨飞快说道。
“嗯嗯。”男人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向客厅里跟狗狗玩耍的女孩招手。于是她走到甚尔面前,男人抬起手掌,抚摸棉布裙下微微隆起的肚子。明明才两个月,但他已然能摸到皮肉下不明显的突起。
孕妇的肚子都长得这么快的吗……照这个速度,甚尔一抖,有点不敢想孩子足月时花的肚子会有多大了。
再过一阵子,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下次不要跑得这么快。”
电话那头的孔时雨听得汗毛倒竖,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他很想问甚尔这个问题。有朝一日能从“天与暴君”的嘴里听到这么柔情满溢的叮嘱,他是不是该去买个彩票?
然后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惠什么时候回来?”花玩着甚尔的手指,看着甚尔的眼睛晶晶亮。
孔时雨:他……好像……知道了点不得了的事。
“我还有事,先挂了。”甚尔按下挂断键,毫不心虚地说:“不用等他,我带你去吃大餐。”
花点头,揪着他的t恤,穿着毛线袜子的小脚碾了碾地板,“要草莓蛋糕。”
“嗯。”他满口答应下来,孕妇提出的任何要求都该被包容,“不过……在那以前,花愿意帮我个小忙吗?”
怀孕的前叁个月和后叁个月是危险时期,不能进行愉悦的床上运动,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段时间差点没憋死的甚尔迫不及待地把惠留下的两只狗关在外头,迫于淫威外加主人不在的大狗趴在门口低呜。他反手锁上卧室门,隔音效果良好的板材把所有杂音都挡住了。
花在卧室里跪下,纯白裙摆在地毯上铺出一个规则的半圆。
这里以前是那对夫妇女儿的房间,他们搬进来后做了些改造,小小的房间布置得温馨可爱。朝阳窗户的帘子被拉上了,因此明媚的日光只能从粉色的帘底下照进来。单人的小木床上铺着干净整洁的床单,散发出一股被太阳长久烘烤后的独特味道。
床头坐着一只表情认真的轻松熊,牛骨纽扣做的眼珠正好奇地瞅着他们。
甚尔轻手轻脚地在床边坐下,奈何床板还是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跪在地毯上的姑娘用膝盖一点点蹭到他张开的双腿间,摸摸男人紧实的大腿,奇怪,她碰了碰鼓起一大团的裆部,头顶落下沙哑性感的喘息声。
这里刚刚还没有的……
“帮我……含一含。”他低喘着说,拉下裤子的拉链。在缓慢拉开的金属拉链里,一根热烫勃起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布满青筋的柱身打在女孩柔嫩的脸颊上。
“嗯……”她手足无措地握住甚尔血脉喷张的欲望,凑近嗅嗅气味,有他常用的沐浴乳的薄荷味,根部的毛发还有些湿湿的。
花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近距离观摩男性的生殖器,东摸摸西捏捏,带着红印的小脸好奇得不行。
索性她没把甚尔的话抛到脑后,确认这个烫手的大家伙不会再搞一次突然袭击后,她小心翼翼地吐出舌头,用濡湿红腻的舌尖碰渗出几滴清液的顶端。
禁欲有一个月左右的男人万万没想到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十分敏感的阴茎兴奋地弹跳几下,吐出更多粘稠的体液。
“啊……”
少女垂头含入性器的前端,抬手把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从甚尔的角度恰好能从蕾丝边的衣领和棉布文胸里看到日渐丰满的乳肉。
孕期变化的激素正对她产生潜移默化的改变,甚尔移开探进衣领的视线,落到她挺直的脊背和挺翘的臀部。
甚尔忽然意识到:花马上要做妈妈了。
她稚嫩的温床已经有新的生命着陆,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个又红又皱的小婴儿挤过她狭窄纤细的甬道,带着新鲜的羊水和脐带来到这个世界上。
他的心头猛地一跳——花温暖的口腔包住了那里,舌面贴住鼓胀的头部和一小部分柱身,细致地卷吸每一寸皮肤。
第一次尝试口交,爽得头皮发麻,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极致的快感中叫嚣。随着喉结的上下滚动,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闷哼声逐渐变得放肆。
舌头上的味蕾尝到情动的味道,不算好吃。她撇撇嘴,吐出舔得湿哒哒的阴茎头,咬了咬下边的柱身。
“嘶——别、用牙咬啊。”
“甚尔痛吗?”花握着那根笔直起立的东西,抬头看向捂住眼睛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急忙亲吻之前咬过的地方补救,努力张嘴重新含住坚硬的滚烫。
“唔唔咕唔?(还疼吗?)”她含糊的发问被冷不丁深入咽喉的性器堵回嗓子眼,反射性干呕的喉咙紧紧夹住异物。
猝不及防之下,本就在失控边缘徘徊的性器被挤出一股精液,她下意识咽掉射进喉咙里的液体,却越喝越多。许多来不及喝下的体液反流到口腔,顺着嘴角和男人胯下翘起的阴茎淌落。
“咳咳——甚尔?”无意间让甚尔解锁了“早泄”新成就的女孩用手背擦着唇角,努力吃掉味道不算好的粘稠液体。
虽然不好吃,但因为是甚尔的味道,所以可以接受了。
他咬牙切齿地抽出早早缴械投降的欲望,粗鲁地塞回裤子里。一时说不上是欲火焚身还是怒火焚身的甚尔闻着卧室里浓郁的麝香味,脸更黑了。
“我们去吃蛋糕。”
临走前,甚尔机智地打开窗户透气,顺带发挥自学成才的反侦察技巧检查有没有留下“非正当交易”的蛛丝马迹。
桌上的果盘里剩了几个樱桃,一个大胆的想法电光石火间闪过他眼前:下次不如买点可食润滑剂试试?不过孕妇能吃吗……
“甚尔,走了啦。”穿好鞋子的女孩站直,习惯性地拉住他的手。玄关的全身镜映出他们的身影。
他回过神,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弯下腰凑近花的脸,“别急啊。”
镜子里,身材挺拔的男人托着身前少女的后颈,偏转头颅,耳边服帖的黑色短发挡住了她的脸,上了年纪的老镜子只能看到他拉长的颈线和滚动的喉结。
过了好一会,镜中交迭的人影才慢慢分开。
“好孩子出门前,要记得把嘴擦干净才行。”甚尔不紧不慢地说。
成熟的男性声线低沉而湿润,有种引而不发的强烈欲感。
作者有话说:昨晚吃了药,现在才爬起来,真的果咩捏!
奇怪,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字数。
圆了一下前面的可食润滑剂的伏笔(这真的算什么伏笔吗)
妈咪们可以在评论区留下自己关于每章字数的建议和珠珠,毕竟屑作者是真的不知道(别骂了别骂了)





【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badline——伏黑家的饭7
阅前说明:角色死亡预警!
辞退家政阿姨和园丁后,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的甚尔承包了日常家务和照顾庭院的任务。孔时雨的效率很高,邮递员送来的包裹里还友情附赠一本《东京爱情故事》的纪念册。
夹在扉页里的纸条像是随手撕下来的,潦草地写了两句,没有署名:你还意外是个老派浪漫的人啊,伏黑,有空去梅津寺町的车站转转,不去怪可惜的。
甚尔把纸揉成一团,对准五米外的垃圾桶正准备扔出去。抬起的手臂停在半空,过了几秒,他沉默着摊平纸张,默默夹回册子里。
在他颇为豪放不拘小节的照料下,从春天步入夏季的小花园一改往日精致婉约的风格,奶油般娇嫩的花朵肆意盛放,压弯了枝头。
后院里的花开得过于繁盛,抱着不用白不用的心态,他干脆每天都折一把,刮掉细刺后插在客厅花瓶里,浓郁的馨香浸透了空气,丝丝缕缕地渗入落地的窗帘和发丝。
芬芳扑鼻的蔷薇成为镇上许多人对新搬来的伏黑一家的初步印象,一家叁口都很年轻,年纪最大的伏黑先生看起来也不超过四十岁。
前不久转到久万中学就读的转校生是他的儿子,面容清秀不苟言笑的少年给人一种很不好接近的感觉。
擅长照顾花草的伏黑先生有一位非常美丽的太太,循香而去的街坊邻舍中有几位曾有幸见过她一面,隔着占有欲极强的伏黑先生和满院的蔷薇。再多看一会的话,吃醋的伏黑先生会随手折下一束花枝赶人了。
那么伏黑先生的儿子在学校里整天冷着脸的原因也找到了——毕竟父亲新娶了一位漂亮的小夫人,而后妈的年纪又跟自己差不多大,作为前妻留下的孩子,再装作怎么不在意的样子,心里总归有些不舒服的吧。
莫名其妙被同学和老师“重点关心”的伏黑惠:???
气温一天天升高,日历上划满红色斜杠的一页被翻过。显怀的小孕妇换上更加凉爽的丝绸睡裙,被子也换成轻薄舒适的蚕丝被。
放学回家后惠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检查花的情况,连日的高温和体内迅速发育的胎儿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她沉睡的时间越来越久,吃饭时眼睛也常常困得睁不开。
“伏黑同学今天怎么没来上课?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在老师办公室外听到他像要去医院的样子……”
“啊?他身体不舒服吗?”
于是伏黑惠同学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多了一个身体不好的标签。
“您的夫人身体各方面指标不错,只是缺乏一些活动。”女医生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有空请您带她多出去转转吧,适当的运动对生产也有帮助。”
伏黑甚尔神情凝重,眉头紧皱,或者说陪同孕妇就医的两位男性家属表情都慎重得过分,像在什么千钧一发的拆弹现场而不是医生诊疗室。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孕妇倒是没心没肺地摸着肚子,神色很放松,一时间让人搞不清到底是谁生孩子了。
“请问什么运动比较合适,一天控制在多少的运动量比较合适,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伏黑惠拿出笔和纸。
“呃,其实不必如此……”她明智地选择改口,“散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两位家属的神色终于放缓不少,只是……医生困惑地想:伏黑先生怎么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
惠重重踩在心猿意马的老爹脚上。
“啊对了,现在叁个月是可以做b超看到胎儿的,需要我帮你们预约一下吗?”
“是的!”父子俩异口同声地说道。
护士用b超探头在孕妇涂着耦合剂的肚皮上缓慢滑动,拉起帘子的小隔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仪器灰蒙蒙布满雪花点的屏幕上。
甚尔难以置信,震惊地叫:“怎么长着四条胳膊和两个脑袋?”
本来还想说恭喜的护士小姐姐:……
听见里头混账老爸发言后冲进来的惠:……
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伏黑先生,请您不必慌张,这是双胞胎。”
叁个月的危险期一过,晚上偷摸爬起来搞夜袭的男人和少年在二楼走廊中部的卧室门前撞了个正着。
双方在走廊上僵持不下,珍贵的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一人一次?”
“一人一次。”
安谧的夏夜褪去了白日的灼灼热浪,清凉的夜风徐徐吹动帘下的薄纱,让美梦染上恬淡的玫瑰色香气。
他抚上女孩冰凉滑腻的肌肤,像抚摸洁白的瓷器。她屈起四肢,保护臃肿的腰腹,甚尔按了按花的小腿,有些浮肿。
木床轻微的咯吱声混入窗帘的沙沙声,朦胧昏暗的房间,缝着蕾丝花边的裙摆被一只手无声地推高,堆在缓缓起伏的腰侧,露出因受孕变得愈发饱满的臀瓣,仿佛在欢迎他们。
小巧的棉质内裤被少年的手指勾住边缘,褪到腿弯。拉下贴身衣物的瞬间,伏黑惠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少女白若透明的腿根夹着一朵还未绽放的的淡粉花蕾,屈起的指节轻巧贴住沉睡的花朵。薄软的花瓣虚虚闭拢,稍一用力便向两侧张开,惠的指背碰到了干燥的柔嫩穴口。
他绕着那里轻轻打圈,指甲刺激穴口周围薄薄的黏膜,很久没有被撑开的入口小得几乎看不见。
宽松的睡裤里胀硬的性器支起一个小帐篷,口袋中的避孕套早被体温捂热。欲念像水沸时的蒸汽般升起,但惠只是浅浅戳入一个指节,耐心地逐步扩张。
好在回忆的洪水一旦开闸,即便是深深陷入梦境中的身体也会对熟悉的抚触作出相应的回馈。她的声音里带着不自知的轻喘,又像是梦呓。狭窄的单人床上挤着叁个人,而她的嘴里挤着自己和另一个人的舌头。
手指和甬道缠绵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粘腻得像在接吻。真正发生在唇舌间的交缠反而低调极了,甚尔捕捉到塑料包装被撕开时的刺啦轻响。
和成天待在家里能叁天两头找花解决问题的甚尔相比,惠是实打实禁了整整叁个月地欲。能忍到现在才进入正题,他也佩服小鬼的忍耐力。
眼尾发红的少年轻喘着收回手,指上闪过微弱的水液反光。他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套戴上,然后一并侧躺下来,笔直的欲望对准湿软的入口,扶着她的腰慢慢插了进去。
好棒……被吃下去的地方如同浸泡在暖洋洋的泉水里,他挺动腰胯,耳后烧起热火。刚进来时咬得很紧,但过一会黏膜和褶皱就柔媚地缠上,隔着薄薄的乳胶套都能体味到销魂蚀骨的吸吮感,像没有吃饱的婴儿讨要食物。
侧入的姿势可以更好地把握进入的程度,避免伤到肚子里的胎儿。甚尔的手按在花衣襟下柔软的乳肉上,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小兔子主动往他手心里跳。上下夹击的双重快乐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呻吟声也变得高亢响亮。
惠斜向上轻柔地推挤紧致的宫口,没有进入,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让它回忆之前被教育的记忆,紧闭的小口不一会儿就翕张起来,吐出汩汩爱液的同时懂事听话地吸啜起少年人笔直上翘的阴茎头部。
小床吱嘎吱嘎地叫到后半夜,惠摘下沉甸甸的安全套,打结防止精液溢出。被磨得湿漉漉的花瓣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休息一下,合不拢的穴口又被插入一根粗长的欲望。
肚子里装着两个小家伙的姑娘捧着圆鼓鼓的肚皮,像一只被分开双腿仰面朝天的小青蛙。拉开的腿根被剃光毛发的光洁耻部撞得啪啪响,跪在床边摆动腰胯的男人握着她的大腿,好让欲望入得更深。
花下意识地直起身体迎合他,惠的手指陷入白腻的胸乳,挺立的乳尖戳着他的手心。粗暴的疼痛教育显然比温情的鼓励教育让她记得更深。
但不知她的丈夫用了什么方法,被父子轮流侵犯的年轻妈妈始终没有从梦里醒来,或许是潜意识里也在渴望性爱的欢愉。半软的阴茎拔出去的时候,她着急地绷紧肌肉,惠听清她含糊不清的声音,嫉妒地吻住那张吐出挽留言语的小嘴。
协议作废了,花是被……醒的。床下丢着好几个装得满满的套子,床单弄得皱巴巴,颜色深了一个度。
从某些方面来说,进入性爱安全期的孕妇没有例假的困扰,对某些取向特殊的人群而言,摄入大量营养变得前凸后翘的丰腴身材反而更具诱惑。食髓知味的年轻父子得空便拉上帘子,和肚子浑圆的小妈妈在屋子里干那事,变相补齐了孕妇每日所需的活动量。
某日年轻的后妈被继子放在洗手台上检查胸部,身高和身材都有隐隐向父亲看齐的趋势。惠埋首在花涨了好几个cup的胸前,轻轻吮吸一侧的乳尖,一股温热的液体落到舌面上。
他愣了几秒,吐出红嫩的突起,轻轻揉弄几下发育的小兔子,艳红的乳尖渗出几滴稀白的奶液。
意识到自己刚刚喝下了什么后的惠脸瞬间红透,正巧这几天花的胸口又涨又痛,现在一下子流出东西后一下子变轻松许多。见他只是呆呆地盯着胸前看,花忍不住抬手覆住惠的手背,把没出奶的另一边往他手里送,“惠,另一边,也要。”
伏黑惠没有回答,但他的身体远比嘴巴诚实。
秋天临近,院子里的花开始渐次凋落,枯黄的叶片脱离枝梢,铺出满地绚烂的金黄,像是逝去前最后的绽放。
不知不觉花的预产期也快到了,沉重的负担让纤弱的母亲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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