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欲沉色迷
她开始习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丈夫的胳膊打盹补眠,因为晚上总是睡不安稳。虽然常规的产检没有任何问题,但现在甚尔和惠都不敢碰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某个深秋的午后,花忽然叫肚子痛,裙子很快湿透的孕妇被丈夫火速送到医院。虽然两个孩子在出生前很安静,但出生时却折腾得厉害。惠接到消息从学校赶来的时候,花还没从手术台上下来,亮起红灯的手术室大门后传出饱含痛苦的呻吟。
一个护士抱出两个浑身皱巴巴的红皮猴子,但一直等在外头的两个男人都顾不上去看裹在毯子里的孩子,他们急切地围住护士,脱口而出最关心的问题,“花怎么样了?!”
“孕妇产后大出血,需要急救!家属在哪,快过来签知情同意书!”另一位从门后出来的护士提高音量,尖锐的女声回荡在走廊上。
伏黑甚尔手脚冰凉,话语被耳朵接收却无法传达到大脑,重重敲击心脏。
一种可怕的预感击中了他,巨大的恐惧令他一时失声。
没有花的冬天要来了。
作者有话说:后日谈是甚尔在那本东京爱情故事纪念册里夹的日记,以下是部分节选。
花,时间过得好快,蔷薇和叁轮已经半岁了。带小孩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活计,而且还没有报酬。蔷薇总是抢叁轮的奶喝,弄得他半夜叁更又哭又闹。搞不懂小孩的心思,把他们分开不愿意,在一起又打架。
到现在我才能勉强抽出一点空闲,真可怕啊,不知不觉被两只小恶魔吃掉了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本该觉得生气才是,可一想到了他们身体里流着你的血,就再也无法生气了。
当初是你把惠一手带大的,真厉害啊。对了,说到惠,他决定去做幼师,就在镇上的幼稚园。
……
隔壁的坂田老太太问我有没有开花店的打算,我想想还是算了,一家只卖蔷薇和叁轮花的花店,怎么想生意都不会好吧。
……
本来打算和你一起去参观《东爱》拍摄地点的,到时把孩子们丢给惠就好。
……
院子里的蔷薇又开了,很美。
附注:写的时候没想到蔷薇的花语是爱的思念,叁轮花是遥远的想念,也算个小彩蛋吧。
【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两只虎杖(不想分开)
悠仁离开了。
屋子里热闹的氛围消失,变得空荡而冷清。但是,她吸吸鼻子,令人心安的、属于虎杖的味道盘亘在空气里,像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沉默温柔地保护着自己。
原本因分离而变得孤单惶恐的心情渐渐安定下来,花摸摸脸颊边,还有些湿湿的。这也是悠仁留下的,知道这一点后,花心里剩下的最后一点不高兴也消失了。
小孩开开心心地跑回餐桌边,继续吃自己的那一份早餐。咬着冷掉还是很美味的猪排,缠满绷带的双腿垂在椅子前轻晃,她看着射进窗格里的阳光渐渐强烈起来。
窗台上不知从哪里飞来两只圆滚滚的小肥鸟,两团抹茶色的毛球蹲在窗台上,边蹦跳边啾啾地叫。其中一只把另一只踩在脚下,得意洋洋地用红蜡似的小嘴啄同伴的脑袋。
被压在下面的淡绿色毛啾愤怒地大叫,扑腾小翅膀把欺负自己的家伙翻到下面,它们在落满阳光的窗台上旁若无人地打起了架。
花望望扭打到一起的两只小鸟,不感兴趣地低下脑袋,继续吃虎杖为自己准备的早餐。进食的速度虽然慢,但她把所有食物都吃完了。
吃完饭要洗碗,花记得悠仁在饭后是怎么做的。她把两个人的碗筷放到一起,学着他端去厨房的洗手槽。瓷碗盘拿在手里很沉,花摇摇晃晃地走向厨房。
这个时候精力充沛的毛啾们还在窗台上打架,吵闹的叽喳声和着翅膀的扑棱声。花本来是不感兴趣的,但是窗户那边忽然响起一声格外响亮难听的“嘎嘎”声。
花从厨房里探出头,疑惑地朝声源地瞥去。先前两只毛球球不知去向,一只浑身黑漆漆的乌鸦得意地翘着尾巴,在窗台上欢快地蹦来蹦去。它很满意这块新占的地盘,挑了个好位置准备做日光浴。
黑色的大鸟歪着脖子张大鸟喙,尽可能地展开翅膀让每一片羽毛吸收阳光中的热量。它惬意地眨眨小眼睛,准备趁机眯一眯时,鸦科动物的瞳孔里映出厨房拉门后伸出头朝这边望来的女孩的小脸。
歪头烤太阳的鸦鸦定住了,咧开的鸟嘴边掉出半截舌头,表情跟某种拥有智慧眼神的犬科生物格外神似。
定住几秒后,呆若木鸡的黑鸟突然疯狂蹦跶起小脚爪,保持着晒太阳时的姿势转过身,脑袋另一边的小眼睛眨巴眨巴,仔细瞅瞅。
当女孩缩回头,厨房的拉门开始慢慢拉上时,乌鸦像才反应过来似的。它“嗖”地伸直脖子,嘎嘎叫着扑进客厅,一路连跑带跳顺带疯狂扑腾翅膀。
鸦鸟的叫声穿透力极强,嗓门大也就算了,关键是声音委实不能算悦耳。
飞快靠近的聒噪叫喊吵得她耳朵疼,就在厨房门马上要完全关上的时候,它眼疾手快地把嘴巴怼进门缝里,撕心裂肺的叫声戛然而止。
鸦鸦对上头顶女孩的视线,无辜地眨眨小眼睛,柔弱地轻轻叫了两声,样子可怜又无辜,“嘎嘎……”
花把门拉开一些,趴在地板上黑漆漆的一团立马从地上蹦起,揣着翅膀一路小跑进厨房,生龙活虎地围着她打转。
乌鸦瞪大了豆子大小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端详她的面容。花搬来一把小板凳,踩着凳子打开水龙头的开关。洗碗巾搭在架子上,她一伸手就能够到。女孩把抹布在池子里浸湿,挤了点洗洁精,认真擦拭起碗筷上的油污和食物残渣。
它的尾巴灵活地翘了翘,跳到花的双脚间。表现出超乎寻常同类智商的黑鸟抬头向上望,纤细的双腿上几乎看不到露出的皮肤,大部分都被崭新的绷带掩盖。
乌鸦的神情变得严肃,它轻巧地跳到地上,随后拍打翅膀无声飞到半空中。
鸟类玻璃珠般的瞳孔将前方场景尽收眼底,所有收集到的图像通过它的眼睛,忠诚传递给几个街区外的女人。
冥冥猛地停下脚步,从极动到极静,中间完全没有过渡。垂在女人左眼前的雪白长辫随惯性向前飞起,令人惊艳的面孔稍纵即逝。
无意间望见女孩的一瞬间,她的脑海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会是花吗?
电光石火间,冥冥只来得及驱动乌鸦身体里的术式,操作它挤进厨房,拼命拉近跟这个眼熟的女孩之间的距离,想要进一步观察确认她的身份。
她,会是花吗?
小板凳上的少女套在宽松肥大的衣物里,柔软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细细的脊骨和肩膀若隐若现。
现在她才注意到疑似花的少女手臂和小腿上的绷带,冥冥耸然一惊,内心深处涌现而出的强烈情绪让她暗暗地惊讶。
她知道,此时心间不断流泻出的情感不是为了那十五亿日元的悬赏金,而是为了这个……只是和花有着同样脸的女孩。
游人如织的街道上,冥冥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光滑的衣料不知何时被精心保养的指甲抓出深深的皱褶。她懊恼地皱了皱眉,强行控制住乌鸦体内暴动的咒力。
“呼,好险。”冥冥松了口气,凝重的神色出现了一丝裂痕,差点就发动神风了。女人抬手梳理奔跑中变得凌乱的发丝,鲜艳的红唇间发出细细的吁声。
她轻声说着,重新迈开脚步向前走去。“跟许多年没见的老朋友碰面,在仪容仪表上被比下去可不行。”
那个乍暖还寒的春季过去后,她和花之间就像是风筝断了线那样失去了联系。不仅是她,还有同届的庵歌姬。
能进入咒高就读的咒术师本来就少,女性咒术师更是屈指可数。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女孩们之间建立的友谊和羁绊远比她们想象的要坚固,像看似脆弱实则坚韧的鱼线,如今依旧将她们紧密相连。
冥冥真的没想到,就是在这样一个平淡无奇的寻常午后,随手洒出的钓饵会给她带来一个如此巨大的惊喜。
来得太突然也太轻松,不像是惊喜更像是惊吓。回过神后纷繁的思绪重回空白的大脑,她忍不住往坏的那方面猜测,会不会是某个组织或诅咒师下的套?女人心里一颤,上扬的嘴角下撇,疑虑压过隐约的希望。
当年小鸟游花的失踪事件闹得整个咒术界沸沸扬扬,最后被强行压下。她不相信花会死,更倾向于她被囚禁在某个地方。
那可是唯一一个拥有被天元称为“无上限”的术式,比五条悟还要前途无量的咒术师啊。多年后第一次被金钱以外的东西牵动心思的女术师抚平胸口的衣褶,高跟鞋的细跟顿挫有声。
完成任务的黑鸟飞到流理台上,往边上一蹲就不动弹了。乖乖噤声的乌鸦不再那么讨人厌,
花把冲洗干净的碗筷放到架子上晾干,转身从板凳上跳下来时冷不丁看见手边黑乎乎的一坨。
鸦鸦扭着屁股往花眼皮底下蹭,始终缩着脖子不吭声。她默不作声地盯着这只黑鸟看了一会,走到冰箱边。
和乌鸦共享视野的冥冥看着她从冰箱门里拿出一盒酸奶,撕开上面的盖子。一张沾着酸奶的塑料杯盖被放在装死卖乖的大鸟面前,做完这件事后,花小口抿着杯子里的酸奶,向厨房外走去。
悠仁走前有说,冰箱里的酸奶可以随便喝,珍惜食物的小孩舔掉上唇的酸奶,心情忽然低落。
可是悠仁不在,酸奶好像也不好喝了。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鬼鬼祟祟的尾随者,手里拿着酸奶的女孩穿过客厅,上到二楼去找悠仁的卧室。悠仁不在,在雏鸟效应下,缺乏安全感的花自发寻找少年气息最浓郁的地方寻求庇护和安慰。
花旁若无人地推开一扇房门走进去,冥冥轻易就从房间风格和个人物品得出这里属于男孩或少年的结论。地上放着睡过的被褥和枕头,女孩弯下腰,喝了没几口的酸奶被随手放到地板上,她抱住乱糟糟的被子,吃力地拖到床上,团成一座小小的堡垒。
总之是一个年轻的异性……等等,是异性?!
最后她捡起被虎杖睡出浅浅凹陷的枕头,飞快钻进被窝,像小松鼠躲进自己装满橡树子准备过冬的小窝,蓬松的枕头牢牢堵住和外界连通的洞口。
冥冥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面对卷成一只大福的被窝,乌鸦的爪子和尖喙实在有些无从下手。
“虎杖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虎杖,老师在叫你啊。”坐在虎杖后面的女生把手放在嘴边,小声叫着前桌的名字。
“啊咧?”托腮望着窗外发呆的少年放下手,茫然对上站在课桌前的老师。
他手忙脚乱地站起身,不慎带倒了座椅。“哇啊!非常抱歉!老师!”
戴着老花眼镜的国语老师用教鞭敲了敲他的桌子,“没事,下次注意。同学们,我们把课本翻到第……”
虎杖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知道老师是在提醒他。少年飞快翻开课本,只是心思又一次飞远了。
不知道花现在怎么样了,满肚子忧虑的虎杖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作者有话说:首-发:seyuwen (woo16)
【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一只夏油杰(夏油老师的爱心厨房)
看花的熟练程度,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啊……乌鸦吃了一惊。难道失踪的十几年里,她一直和不知名的年轻异性同居吗?联想到用于包扎伤口的绷带,冥冥越发控制不住内心糟糕的揣测。
身经百战的女术师把眼下搜集到的所有线索和情报一并统合整理,在某个年轻单身男性的家中,她发现一位长相和花十成像的年轻女孩,穿男士衣物和帮忙洗碗碟的行为都暗示他们之间的关系十分亲密。
但少女很瘦,从身上包扎的部位和绷带数目来看,极有可能遭受过许多伤害。如此矛盾的现实将冥冥的思路引向一个最为糟糕,而且极有可能是真相的设想上:长期的虐待甚至可能是性侵,让花患上了斯德哥尔摩。
冥冥之中,有个微小的声音却在极力反驳这个猜测,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怎么也拨不开迷雾,抓住最关键的一环。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被自己遗漏了,陷入思索的女人路过一条影廊,玻璃墙后立着一株挂满照片的树,纷披的相片组成斑斓的树冠。
忽然间,冥冥觉得周围和身体深处有一种看不见的、不可形容的躁动,像两条平行延伸的铁轨在某个点上交叉重合,立于节点之上的女人仿佛听见远方火车遥远的汽笛声。
她完全错了!
这是一条错误的思路轨线,所以载有真相的火车不可能从这经过。看不见首尾的黑铁路线从打结的地方断成两半,笼罩在真相上的迷雾被擦去,全新的谜题浮现。
自己之所以能够一眼认出,完全是因为女孩和十几年前就读咒高时期的花长得一模一样,乍一看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她真的被久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就连这点都没意识到。
所有的结论和推想都被推翻,一切重新回到起点。冥冥的不安加深了,希望从她攥紧的指间悄悄溜走。
她会是花吗?还是说,只是一个酷似好友的普通人呢。
心神不宁的冥冥松懈了术式的操控,片刻的功夫,乌鸦的眼睛里失去了神采。它在地毯上蔫头耷脑地缩成一团,藏在翅膀下的脑袋有气无力地吐出两声嘎嘎,随后再无声息。
冥冥苦笑,她可没有像夏油杰那样得天独厚的天赋,黑鸟体内的术式一旦发生紊乱,必然会发动神风,区别只在威力大小,唯一的办法是趁爆炸的威力还在可控范围内,提前结束术式对象的生命。
鸟类温热躯壳无声冷却,乌黑的翎羽下渗出猩红的鲜血,如果有人对遗体进行解剖,会发现它体腔里的全部脏器碎成了均匀的混着血的烂泥。
不管怎样,冥冥决定亲自过来一趟,一个计划渐渐在她脑海中成形。至于任务?反正又没有时限和违约金,谁管他。
花环住膝盖,屈起的双腿挨着胸口。头枕着干净的被面,呼进呼出的空气里满是清爽的气味因子。密闭的狭小空间被女孩的体温和吐息很快焐热,被窝里的虎杖浓度飞快上升。
她把脸深深埋进悠仁睡过的被子里,好像又回到大男孩温暖的怀抱。
而且被子很软,比悠仁硬硬的胸口要舒服,花迟钝地想。
温暖舒适的被窝是睡意萌芽的不二温床,眼皮越来越重,意识缓慢下沉坠入深沉的梦里,她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发出呼唤,感觉陌生又熟悉。
稀薄的浅梦伸出纤细的触角,轻柔地牵引着少女的意识落入梦境主人的怀抱。
她肩上一沉,有人从背后亲昵地搂住她的腰,纯白衬衫的袖口上折到肘,露出肌骨匀停的小臂。温热的掌心轻轻贴住小腹,是恰好能一手掌握的程度。
夏油杰有些意外,惊讶于这次演绎和记忆的贴合程度。他张开修长的五指,隔着单薄的衣物不规则轻点着腹部各处知觉敏锐的皮肤,以此试探她的反应。
蜻蜓点水般的点触让怀中的女孩不安地轻呼,她弓腰收紧腹部,好像要从他的手心逃走。
他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黑发黑眼的男人缓缓颔首,高挺的鼻梁蹭过细软的发丝。浅浅的香气在鼻尖萦绕,轻而易举地勾出被珍藏在灵魂深处,令他甜蜜又痛苦的回忆。
前所未有的完美,几乎等同昨日再现。
尽管男人声线里透出些许疲意的沙哑,但语气很是柔和,“这次的表演,我很满意呢。”
容貌相当清秀的青年轻声说着,眼底的神色却异常冷淡。夏油杰撩起女孩笔直柔顺的长发,摩挲着圆润可爱的肩头,就连衣物的样式和材质也一五一十地真实复刻了出来。
他潜意识回避了记忆上浮的可能,转而开始考虑醒来后要不要留下这只咒灵。难得有一只能自主完成以假乱真的拟造,或许留下尸体作为藏品保存会很不错。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侧过脸,半闭的黑色眼眸挑剔地审视她的侧脸,从漂亮的眼睛到可爱的鼻子。
忽然间,一张精致动人的小脸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她扭过脸庞和身后的男人对视,双眼水雾迷蒙。
目光相触的瞬间,夏油杰不明原因地紧张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了他一会,然后好奇地凑近僵住不动的青年,嗅嗅他的脖颈。
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陌生的黑发男人猛地压了上来。他堵住女孩微微张开的嘴唇,舌尖急切地探入口腔,卷住她迟钝的舌头。
先前轻柔抚摸腰腹的手掌用力地朝他所在的方向按,女孩绵软的腰臀与青年紧绷的胸腹亲密地相贴,美妙的触感几乎是瞬间唤醒体内沉睡许久的欲望。
他知道自己脸色苍白,心跳得飞快,灵魂深处有被击溃的感觉,可他无法自抑喷薄而出的强烈情感。
夏油杰觉得他们好像只接吻了一分钟,可是这一分钟却像永恒一样漫长。他恨不能把内心所有的痛苦都倾吐到花的味蕾上,让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混蛋也好好体味一下这些年她施加给他的折磨。
青年望着她,望了又望,眼睛深处冷淡的神色完全融化了。他把她搂在怀里,又吻了吻她红肿的唇瓣。喉咙里积压了千言万语,最后出口的只有一声叹息。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沉默了一会,他的眼里掠过一丝闪光。夏油杰轻柔地触碰着她的脸,勃起的欲望抵进柔嫩的腿根,用体贴轻柔的声调循循善诱,“来点奶油饼干吗,花?”
“嗯……”
夏油杰轻轻地笑起来,这一次,接吻的对象变成了耳朵。
“我保证,”他咬着花的耳尖许诺,指尖顺着脊背中央的凹陷向下滑动,落到末端的尾椎骨上,“会很好吃的。”
冥冥停在一栋看似平平无奇的传统住宅前,保密起见,她先放下了帐。
“自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皆数祓除。”
普通人肉眼难见的黑色帐幕笼罩住整栋房屋,女术师瞥了眼门口的铭牌——原来这户人家姓虎杖啊……真是讽刺,可以入药的植物却被用在伤害他人身上。
她的手里拎着一只塑料袋,里面装有从药店买来的一次性采血针。验明真身的计划说来也不难,不过是采集两人的血样进行dna比对,检验报告出来后,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冥冥推开前门走入前院,整洁的草坪显然是有人精心打理,中央的石板路笔直通向屋子的正门。
虽然有点不想承认,那个海胆头的小男孩居然是花的孩子,但不得不说,在这件事上,伏黑惠跟花的血缘关系真的帮大忙了。
一只乌鸦落在卧室的窗台上,警觉地四处张望,搜寻可能潜在的埋伏和威胁。初步确认安全后,冥冥踩着乌鸦跳到二楼的卧房窗外,踮起脚后跟蹲在窗台上,隔着明净的玻璃窗俯视床上隆起的被子。
静静等待一小时后,她轻轻碾了碾发麻的脚尖,悄然推开窗门。
现在是时候采样取证了。她戴好医用的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摸进房间。那只死掉的乌鸦还躺在地上,冥冥决定待会再处理乌鸦的尸体,首要任务是采集到女孩的血样。
为求万无一失,事先她还用采血针在自己身上试了试效果,弹针并不是很痛,声音也相当轻。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一点一点地把手伸进去。冥冥摸到了女孩握成拳的小手,捏住不知是哪一根手指的指腹,轻快地按上采血器。
轻微的弹响声过后,她紧张的神情松懈了下来。被子下依旧没有动静,冥冥转身捡起死透的鸦鸟塞进塑料袋,满足地盯着采血装置里提取的血样瞧。
大功告成。
接下来就去找马上要入学东京高专的新生伏黑惠吧。
作者有话说:追-更:seyuwen (woo18)
【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两只夏油杰(手把手教学生做料理)
在那个黄昏时分的教室,你抓住了我,把我变成你的猎物。
“首先……要准备好充足的原料。”
夏油杰抚按她纤细的颈项,温柔又不失强硬地让她抬高头颅,向后倚在自己的胸前。这些年蓄养的黑色长发披在他的身后,单从青年的背后望去,几乎看不见他怀中娇小的异性。
轻盈的女孩被单手捞起,脚尖微微离地,身上与夏油杰相同制式的纯黑校服几乎和他融为一体。柔软的身体似乎因为失去支点变得紧张了,她不自觉地揪住颈上那只手的衣袖,抬起迷蒙的眼睛望向夏油杰。
他心头一颤,这个姿势像极了谋杀。被扼住气管、即将窒息的被害人正与罪犯作着最后的斗争,哪怕她的抵抗虚软无力,只是徒劳。一个即将走向死亡,一个即将坠下地狱。
夏油杰愕然于自己的想象,抚在颈侧的手腕一时失去了力气。他的手被花拉下,滑到了线条柔软的胸前,教室里亲密依偎的两人姿态间多出一丝隐晦暧昧的情色意味。
隔着单薄的夏季校服,他清楚地感觉到依偎在胸前的那对肩胛骨是如何震颤发抖的,就像一对发育不完全的蝶翼。
细细的脊背和小巧的臀瓣贴着身后轮廓分明、健实坚韧的胸腹肌群,她还是留在夏油杰脑海里的模样,小小的一只,可爱又稚嫩。
所有人的时间都在往前走,唯独在花身上似乎失效了。眉目清秀但不会让人认错性别的青年收拢手指,温柔地包覆住乳肉。随着他缓慢揉动的掌指,女孩藏在衣物下的蝶翼颤抖得更厉害了。
被反复抚摸的地方升起陌生的感觉,很快从胸口蔓延到身体的其他地方。她茫然地轻喘着,脚有些站不住。倒进他怀里的小姑娘眼角泛起红晕,从启开的唇瓣间可以望见微动的腻红舌尖,那样子就好像……在向夏油杰主动索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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