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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欲沉色迷
可以预见的事,要不了多久,这纯粹的白色世界里唯一一点别样的色彩也会被无情地吞噬吧。
这片只能听见风的嘶吼的荒芜平原,还会存在着其他生命吗?
鹅毛大小的雪花自由自在地飞翔,伴随着冬风恐怖的嗥叫声盘亘在荒野的上空,像成千上万振翅齐鸣的白鸥。有一片雪花的行动轨迹骤然终止了:它好像撞到了一块灰扑扑的山岩,被结满的鳞片样的冰霜钩住,再也动弹不得。
风被激怒了。它呼喊着无人听懂的口号冲锋,抓起大把的雪砸向胆敢质疑它权威的悖逆者。雪士兵听从风的号令纷扬而起,撞在这座缓缓移动的灰山上,发出犹如碰到金属上的声音。前仆后继阵亡的士兵用短暂的生命换来敌方的珍贵情报——敌人只有一个,但强大得超出所有想象。
冰和雪原像镜子般平整光滑的表面被犁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雪壳塌陷下去,中央的松雪已经被巨大的力量踩实,留下交替向前的庞大脚印。正是这庞大又充满力量的四只脚爪撑起和风雪抗衡的“灰山”。高耸的“山脊”顶破寒风,无声嘲笑它的色厉内荏。它似乎厌倦了这种无聊的游戏,仰头发出一声拉长的嗥叫,粗壮的脖颈和胸腹上,累积冻结的厚厚冰霜应声而落,像一场小型雪崩。
它的嚎叫声诚实有力,这是风的喊声所不具备的,充满野性和生命力的彰显。悠长的呼号在空无一物的冰原上回荡,使风与雪都恐惧地噤声不语。荒原上渐渐变得平静。
寂静的雪中亮起两盏金黄的灯,在雪光的映射下折射出明亮又残酷的光芒。
两只尖而长的灰耳机警地立起——它的耳朵上同样长满御寒的长毛,先是向前动了两下,接着转向后侧,侦查附近的动静。排除周围潜在的危险后,它快速又敏捷地甩掉身上堆积的霜雪,粗大的尾巴耷拉下来。
现实中从未出现过体型这般庞大的四足肉食生物,依靠多个族群维系的食物链精巧且微妙,无法容纳如此体型对应的贪婪胃口。这是一只只会出现在人类妄想里的生物,它超凡的形体代表最原始的恐惧,虽然发源古早,但历久弥新。
从北方极寒之地起源的神话古老而粗犷,带着特有的野蛮和血腥。擅长玩弄口舌的神明和女巨人媾和,生下叁个形态不一的子女。第一个孩子是头巨狼,当它张开口时,上下颚可以顶住天地。连它的孩子也是魔狼,日夜追逐太阳和月亮。在预言中,它的孩子们将吞噬日月,令天地无光;而它将吞噬众神之王,为世界敲响告死的丧钟。
小山大小的巨狼昂起尖长的吻部,突出的鼻端嗅了嗅风中的气味。它的喉咙里发出困扰的呼噜声,晃了晃硕大的脑袋。雪静静地下着,巨狼忽然低下头,抬起前爪,用尖锐的犬齿咬掉趾间雪结成的冰块。
厚重的皮毛下,紧绷的肌肉使它不停地抽搐着,血液通过心脏的泵送运输到全身。它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吼叫,脖子和肩上的毛发全都耸立起来,尽全力纵身一跳,跳到光亮的雪地上。
刺眼的雪光将它的腹部毛发映射成耀眼的银白,匀称修长的四肢离开地面,尽全力向前后伸展。它在雪地上快速奔跑,快到灰色的山峦变成一道迅疾的残影。两只尖耳向后摊平紧紧贴着脑袋,灼然生辉的金色眼瞳像两颗冉冉升起的太阳。
它跑到一处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区域,坚硬的前脚敲开雪壳,把火热的黑鼻子探进底下寻找。喷出的热气融化了积雪,一团乌泱泱的丝状物混着雪水流了出来。它猛地往后缩,警惕地打了个响鼻,一动不动地观察好一会儿,这才缓慢地把鼻子伸过去。
一大块雪顺着刨开的坑洞壁滑落,露出一张宛如用冰雪雕琢而成的面孔。长相很是奇怪,和它长得完全不同,大部分地方都缺少毛发的遮蔽。狼用前爪扒拉雪,这只古怪生物身体的其他部分也逐渐暴露出来。除了头部有黑色的毛发,其他地方的皮肤都是光溜溜的。
身长超过叁米的巨狼把耳朵挨在蜷起身体的小狼背上,听见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它认定这是一只同类,并决定把这只奄奄一息的幼崽带回山洞安置。虽然它有着不足以生存下去的致命缺陷,但却是它在这里不知游荡多久才遇见的第二个生物。
狼张开巨口,两侧尖锐的犬齿间长着平整的门齿,一根猩红粗糙、配合吻部而奇长无比的舌头摊在雪亮的牙齿中间,舌头边沿恰好能盖住后犬齿。为了不伤及娇弱的无毛幼崽,它干脆把崽子周围的雪也全用嘴铲起。
融化的雪水顺着弯曲的嘴角淌下,打湿巨狼脖颈和胸脯上丰满厚实的皮毛。它跳出自己刨出的雪坑,飞也似地朝平时睡觉的山洞方向跑去。
庵歌姬忍痛关掉正播放到精彩环节的电视,拍了拍手示意摸鱼的牛郎们该回归本职工作了。突然被这么多人盯着她有点不自在,但想到冥冥发的话,歌·笨蛋·姬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不过没等她开口,一个打扮朋克,画着烟熏妆,耳朵上挂四五个耳钉的男人开口,说着还往边上挤挤,让出一块沙发,他的音色充满摇滚风情,换句话说就是烟嗓,“歌姬小姐,坐下再聊。”
“不了不了。”歌姬十动然拒,她清清嗓子,“诸位,我有个朋友,他有一些感情上的问题。”
“嗯嗯。”沙发上排排坐的牛郎表情十分诚恳,相当专注,甚至有人从口袋里拿出了纸和笔。
“呃——还有几个算不上朋友,只能算认识的人。他们也有一些感情上的问题。”
“嗯嗯。”作为牛郎,是绝对不能问一些会让客人尴尬的问题,比如说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就是你自己啊……所以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歌姬小姐歌姬小姐,能稍微描述一下您朋友的性格吗?”这次开口的是一个穿着牛仔外套和白t恤的小奶狗,肤色白皙,眉清目秀,下垂的眼尾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啊,这个嘛,他是个工作狂。对了,还有两个女儿。”
作者有话说: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同(指有的人梦里大口吃肉,有的人现实风评被害)
最近我的xp系统越来越奇怪了,写甚尔的梦时在看有关狼的纪录片,然后觉得狼好涩,然后就想写人兽了xd
《论一个小h文作者在写车前都在看什么》
以后番外的话就隔五百珠更一次吧,这样一来大家看正文就不会不连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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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两只甚尔(如何照顾脆弱的幼崽)
歌姬设法从和夏油杰相处所得的记忆中提取有用的关键信息,但在把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全倒出来后,她又惊又怒,不敢置信这狗男人居然把个人隐私藏得这么好。
牛郎们看着她的眉头渐渐挤到一起,眉心浮现深深的竖纹。提出问题的小奶狗有些不知所措,求助地看向沙发另一边经验丰富的前辈。头牌垂在裤子边上的手五指并拢向下平压,暗示他冷静。
实不相瞒,听到这段话他脑中第一个蹦出的形象是一位有着两个女儿但疏于照顾家庭的中年男性。虽然给家里提供了优渥的物质条件,但却因为和家里人缺少足够的关心和交流被无形孤立,像一张单薄的背景板。
物质上富足,但心灵寂寞的太太一直是牛郎酒吧的消费主力。
收到暗示的小奶狗心下一定,急忙收回视线继续专注地看向客人。察言观色是牛郎的必备技能。女人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但眼角轻轻抽搐了一下,出卖了自己的内心。她的眼神锐利了起来,唇边带着一丝冷冷的笑意。
既然杰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那她也没有留情面的必要了。
就在这个一眼就能看透的无聊形象即将在众牛郎心中树立的时刻,替朋友“友情咨询”的歌姬小姐忽然补上一句,“差点忘了,那两个女儿是他领养的。”
……事情的画风走向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能让女性好友不惜重金偷偷摸摸找牛郎咨询的男人,难道……!入行没几年,资历比较浅的后辈已经露出了“居然有这种事”“是不是该报警”之类一言难尽的表情。
“歌姬小姐,请问我们该怎么称呼,呃,这位先生呢?”排名第一的牛郎声音有些犹豫,男色酒吧做的是打擦边球的生意,但到底没有触及法律的高压线。政府看在每年高昂的税收上对此睁只眼闭只眼,正规的牛郎店不允许发生负接触,但牛郎可以以个人名义和客人私下见面,至于干什么事执法部门就管不着了。
前提是,这些都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要想歪了,只是……单身中年男子和两位年轻养女的组合,怎么看都大有问题的样子。
发现自己可能听见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的众人保持着诡异的安静,歌姬挑起眉毛,只觉得浑身舒爽,“他之所以收养那两个女孩,是因为——”沙发上,又害怕又想听的男人们有志一同地竖起耳朵,好奇心害死猫,奈何秘密实在诱人。
“她们是他的暗恋对象救下的。”
“哦……”起初在法律底线疯狂摩擦的咸湿同性形象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反转,瞬间变成一个饱满高大、闪闪发光的道德模范。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了,手里拿着纸笔记录的阴阳头青年恍然大悟,如果不是因为场景时机实在是不合适,他真想给这位重情重义的绝世好男人竖大拇指。
光是不计前嫌,愿意在承受如此沉痛的心灵打击后领养两个间接害死暗恋的女人的孩子,光是这高贵的品德就已然让他们望尘莫及。
既然是暗恋对象舍命救下的……等等,他瞪大眼睛,暗恋对象?居然!居然连恋人都算不上!怎么办,今天听到这样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他要哭了,真的要哭了。
“请问,该怎么称呼这位先生呢?”出于敬意,他小声问道。
“叫他a就可以了,但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歌姬摆手,她的语气陡然变得严肃深沉,注意力被完全吸引的牛郎们心中一凛,“a的暗恋对象是高专……咳咳咳,是高中的同班同学。这么说也不尽然,其实是从姊妹学校来的交换生。”
出现了!校园青春恋爱喜剧的必备要素——来自另一所学校的交换生。所以说,这种只会出现在漫画里的情节居然真的有在现实中存在啊?
“就在a发现自己喜欢上这个女孩的同时,他察觉到班上有另一个人对她同样抱有不可言说的好感,而那个人竟然是他最好的朋友b。”她摊手,所以败犬总是成群结队地出没。
这个剧情未免也太刺激了,不知不觉吃瓜上头的男人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半晌有人感慨道:“兄弟和女人,向来是最难做出抉择的啊。”
“是啊。不管最终选择哪一边,后半辈子都会在懊悔和煎熬中度过吧。”
“抱歉,没有这回事哦。”歌姬无情地戳破他们的幻想,“他们的暗恋对象完全不知道有人喜欢她,被那个笨蛋唯一放在心上的大概只有c。”
“请问……那位c先生是怎样的人呢?”小奶狗模样的年轻人又一次举起手,语气带着淡淡的羡慕。坐在隔壁大概了解这位同事一点情史的酷哥型男同情地拍拍他的肩,他读高中时也曾暗恋过一个女生,只是这段感情没能走到最后。不是所有目成心许的开端都能拥有一个没有遗憾的结尾。
你看,没人关心五条悟吧。歌姬还没高兴一秒,想到接下来要说的家伙就来气。“c的话,不过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不务正业,无所事事,搞大女人肚子不负责的人渣。”
冰天雪地里,一匹银灰色的巨狼踩着厚厚的积雪,快速穿行于肆掠的狂风里。在昏沉寂静的天空下,只能听见被狼爪踩过的积雪哗啦垮塌的动静。小山样的狼嘴里衔着一个人,黑色的头发随风摆动,途经之处没有留下半点血迹。
不远处出现一个黑点,走近看是一处深黑的洞穴,温暖的气流融化了入口的积雪。源源不断逸散着热气的洞穴像大地的眼睛,灰狼耷拉在屁股后的大尾巴翘了一下,有些为难地在洞口处转来转去。
平时大大咧咧地挤进去也就算了,反正皮糙肉厚不怕痛。只是没有皮毛保护的同类该怎么办呢?
它又翘了下尾巴,前爪焦躁不安地扒拉着地面。更多的积雪被清理到洞口两边,露出底层冻得坚实无比的泥土。灰狼的脑袋低垂及地,鼻子里喷出潮润的气体,在沉重的冰雪气息里,狼嗅到一丝不明显的土腥味。金色的狼瞳凝视着土地,渐渐浮现出思索般的神色。
细微的人性化表情出现在体型大得异乎寻常的巨狼脸上,竟也不显得突兀,有种异样的和谐感。就像……这不是一头凭本能行动的野兽,而是一个披着兽类外皮的人类。
狼小心调整嘴中舌头和獠牙的相对位置,避免伤到脆弱的幼崽。上颚和舌面的温度软化了口腔里冻僵的躯体,唾液濡染着光滑的皮肤,它能感觉到舌头上蜷起的同类正在渐渐展开身体,像春天枝头的嫩叶。
明明是从未见过的景象和事物,却清楚地出现在空无一物的脑海中。
把无意义的画面甩到脑后,它开始向下刨挖湿硬的冻土。岩洞的入口逐步扩大,直到足够自己不用屈起四肢趴在地上一点点地蹭进去为止。
当这片土地唯一的生灵晃着尾巴钻进温暖的巢穴后,平原上的风势再度变得猛烈。雪花融化的速度赶不上堆积的速度,很快洞口堆起高高的雪堆,大地的眼睛合上了。
钻进山洞不算宽敞的入口后,里面是一条由岩石构成的通道。笔直的坡道向下延伸,温度渐渐升高。空气里水汽的含量节节攀升,皮毛上的残雪早已融化,润湿的狼毛服帖地拢在体态匀称修长的温血动物身上,它一头钻进飘出的水雾,逼仄狭窄的过道豁然开朗。
足以容纳上千人集会的圆形空间高深开阔,乳白色的雾气缭绕在从岩壁探出的尖耸山石上,山岩中丛生的苔藓历历在目,呈现宝石般浓郁的光泽,正中央的水池荡漾着清波,一片小小的雪花悠然飘落,在接触到水面的一刹那消失不见。
处在地下十几米的洞穴不显得阴暗幽深,反而明亮活泼、富有生机——这些都归功于洞顶的开口。天光和细小的雪片都从这里降下,一边是暴虐凌冽的狂风骤雪,一边是温和怡人的微风细雪,没人去深究这其中的成因,狼更是如此。
狼在冒着热气的水池边趴下,它扭过头,脑袋凑近自己的肩膀,一团裹着唾液亮晶晶的东西从它嘴里掉到肚皮上,白色中夹带着粉色的幼崽在湿漉漉暖烘烘的腹部皮毛上滚了滚,便不再动了。
它用细长的吻部把一动不动的无毛幼崽往上拱,以免落在坚硬的岩面上。瘦小的同类头朝后腿的方向侧卧在丰厚密实的皮毛中,光洁的体表沾满黏黏的口水,后背上脊柱和肋骨的轮廓清晰可见。
一回生二回熟,狼熟练地支起耳朵,歪头听它胸腔里的动静。应该没死,它放心地用鼻子蹭蹭昏迷的幼崽,舔舐它娇嫩的腰背。
严酷的生存竞争让自然界诞生的大部分幼崽都是早产儿。刚出生的幼崽排泄功能并不完善,因此需要通过外界刺激来排泄,同时也能保持身体的清洁。而大多数动物刺激后代排便的方法简单而有效,那就是——舔。
作者有话说:我觉得你们看到最后一句应该明白了吧。如果觉得不适,可以跳过,真的。
每次写h都有不一样的体验,就像逛海澜之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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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三只甚尔(少女与野狼)
犬科动物的舌头和猫科有所区别——它们的舌头上没有倒刺。因为猫科动物需要用倒刺来舔掉骨头上剩余的肉渣,而咬合力惊人的犬科只需要连骨带肉统统嚼碎咽下。
孤独生活在风雪中的狼用整个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触碰幼崽。它放低头,试探性地吐出细长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没有长尾巴的小屁股。分布在鼻子周围的胡须末梢轻轻触碰薄弱的皮肤,特殊的高敏度毛发告诉它刚出生的崽子还没长出结实的骨头和肌肉。
温热、软弹的粉红色舌头舔过微微突起的尾椎,尾椎骨衔接下方圆圆的小屁股。真的没有尾巴诶,它用胡须和鼻子确认了这一点,一股怜悯疼爱的情感油然而生。孤独太久的狼毫无隔阂地接受未来同伴没有尾巴的既定事实——尽管对狼而言,少条尾巴相当于人类的缺胳膊少腿。
它抖抖毛绒绒的耳朵,迟疑地向股间探入又湿又滑的长舌。没有尾巴影响倒不是特别大,记忆里只有风霜和冰雪的狼单纯地想,用来尿尿的东西总该有……吧?
纯金色的瞳孔猛然缩紧,鼻子不安地翕动几下,扭过头把吻部探入幼崽股间的狼浑身僵硬,具有丝绸般光泽的厚实皮毛因为极度的震惊全都立了起来。
伸长的舌尖没有碰到预想之中的东西,相反,幼崽的腿间平滑得不可思议,好像生来如此。
没有那个东西该怎么尿尿?狼傻了,这个问题超出了它的认知范围。正想着是不是该把枕着自己后腿背朝向它的幼崽翻过来仔细检查时,它突然意识到幼崽瘦巴巴的胸腔已经好一会儿没有明显的起伏了。
狼惊慌失措地把耳朵贴过去,用力倾听生命存活的证明。索性心跳声依旧微弱,但和之前相比已然平稳不少。它深深吸了口气,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屏住呼吸的缘故。今天一天受到的惊吓比过去所有日子加起来的都多,狼吸吸鼻子,想跑到外头的冰天雪地里嚎几嗓子,再吃两口雪冷静冷静。
潮润的水汽弥漫在地下洞窟中,幼崽光溜溜的体表凝出细小的水珠,被温暖的皮毛和水雾包绕的惨白皮肤泛起柔润的血色。要不了多久,它留下的气味记号就会被冲淡。幼崽没有能让气味长时间逗留的毛发。
诚然像这样得天独厚的环境适合栖息和居住,但一直不能建立起稳固的气味羁绊的话,狼总感到有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通过为彼此梳洗皮毛,同类间的纽带才得以建立,持久稳定的联系会一直持续到其中一方死亡为止。
只是……和不能建立稳固的羁绊相比,它觉得帮没有小棍棍的崽崽尿尿更要紧。清澈见底的温泉源源不绝地冒出热气,宽敞明亮的地洞里萦绕着朦胧的白雾,一头灰白相间的巨狼侧卧在水池边,屈起的修长四肢牢牢将缩成一团的少女拱卫在腹部白色的皮毛上。
即便是最勇敢的猎人,在面对这般体格庞大且强壮的野兽时也会心生战栗。这纯粹是身体求生的本能在作怪。橄榄核形的眼睛的颜色让人联想到黄昏将近,它的眼神里生来就有狡猾与凶戾。此时这双野性十足的眼瞳放松地半睁半闭,里面流淌的戾气似乎也变得温和起来。
它目光专注地凝视腹上昏迷的少女,像是在思考从哪里先下口比较好。脸半埋在后腿皮毛里的少女弓着背,肢体柔软纤白,透出淡淡的粉意。屈在身前的胳膊挡住盈着水光的双乳,手里还抓着一小撮毛发。灰色的狼首用吻部拱了拱她的臀瓣,蜷缩起来的、修长的双腿微微伸直。
她的下半身被推到覆盖着皮毛的胸肋上,并紧的双腿微微错位分离,腿心有一丝粉色时隐时现。它久久凝视那条淡淡的粉白细线,轻轻用舌头舔了一下。安静伏在狼身上,像是睡着一样的少女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
微微分开的大腿互相磨蹭,连带那条细浅的缝隙也蠕动磨弄起来。里面鼓鼓的,好像还藏着什么。眼看娇小的躯干又要像之前那样蜷缩起来,狼及时把鼻子插进她的腿间,少女柔腻的大腿夹住生着短毛的长吻。
这时它才抬起一直耷拉的脑袋,湿润的鼻头沿着腿内侧的皮肤上移,直到抵住软软的腿根。她支吾了两声,眉毛微蹙,但垂落的眼帘始终没有掀起。这里同样被毛发和空气中的水分弄得湿湿的,干净的细缝因为被迫分开的双腿而张开一点,里面也是稚嫩的粉红色,像一个没有长好的开口。
灵活柔软的舌体从一侧翻卷而上,平薄的舌缘刮过缝隙两边的鼓包。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含混的呻吟,音节都粘在一起。下身传来湿痒的古怪感觉,间或夹杂着毛发的扎感。双眸仍旧紧闭的少女攥紧手边的狼毛,鼻息开始变得急促。不安扭动的腰腹下,一根湿滑的深红色狼舌在腿心时隐时现。
透明的唾液均匀抹在耻骨和内侧腿根上,晶莹的黏液渗入粉嫩的内里。女孩唇边泄出一声哀软的气音,亮晶晶的细缝中,两片娇小的瓣叶被拉了出来。像毫无生气的雪中忽的冒出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濡滑火热的舌头吸卷住软弱的花瓣向下拉扯,紧接着松开上顶,滑入失去保护的腻软蕾心。
她偏头抵住身下温热庞大的带毛野兽,眼睫下渗出晶亮的泪珠。舌尖戳入娇弱的黏膜中缓慢搅动,沉睡的神经末梢震颤不断,表面火热的异物正不断在里面留下鲜明的形状和气味。
刺激得充血的内膜色泽转深,狼舌挤压摩擦过的地方渗出丝缕的水液。回缩的花瓣包住卷成锥形的舌尖,它像是这份无意识的回应刺激到了,立直的尖耳快速噗哒着,喉咙里冒出低沉的呜呜声。
狼逐步扩大被舌头照顾的地方,花瓣上方的一块突起被压在舌下来回推挤。一阵阵尖锐刺激的酥酸感传递到脚趾,它轻松分开少女因快感持续打颤的双腿,可以不用受任何钳制地舔弄腿心盛开的玫红色花蕾。
湿粉的花瓣向着两边张开,花缝里是浓郁的深粉。灰狼规律地舔舐微开的穴口,卷走黏膜中渗出的水液,最脆弱的地方被反复刺激的少女断断续续地呻吟喘息,小腹开始不受控地痉挛。酥麻的快感不断堆垒,被无意间推向甜美顶点的少女绷紧了脚尖。
就在深浅不一的灰色狼皮上,像鱼一样优美流畅的莹白腰肢抬高了,雪白而优美的裸体到达了峰顶,殷红的穴口抽搐着吐出一股股稠亮的爱液。她抽噎着放松身体,泪水从紧闭的眼眶里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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