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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官慕容
沈大夫人自然不敢说二话。
今天真是意外之喜。她也没想到燕王妃竟然不认识薛锦棠,燕王妃温柔和婉,想必不会狠狠惩治薛锦棠。不过只要燕王妃说一句薛锦棠撒谎骗人,他们沈家就能说薛锦棠无德来退亲。
……
第二天校庆当日,薛锦棠与杜令宁一早就装扮妥当,用了饭,就来到桃李阁右间等候。
桃李阁说是阁,规格上却抵得上大殿,内里十分宽敞,平时阁门紧闭,只在宴庆大典时才启用。
女学生们在右间等候,不一会就听说燕王妃懿驾到了,燕王世子、安穆郡王也来了。
听到燕王世子的名字,有好些个女学生们都不淡定了,一个个粉面娇羞,目露期盼。胆子大的,甚至用满含期待地声音跟同伴交流燕王世子如何器宇轩昂、如何俊美逼人。
杜令宁也见过赵见深,她低声道:“燕王世子长得俊,身份高,洁身自好身边从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这些人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也不想想,就是不看身份,光容貌这一项,她们也配不上。”
薛锦棠“嗯”了一声:“小声点,被她们听见就不好了。”
“听到了又如何?”杜令宁嘻嘻笑:“我说的是实话啊。莫非你觉得这些人能配得上燕王世子?”
“配得上也好,配不上也罢,那是她们的事。那是燕王世子,咱们还是少议论的好。”
薛锦棠心情不佳,杜令宁也感觉出来了,她就笑着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别的事情。
等候的女学生们轮流出去了,没过多久就轮到她们丹青组了。五个妆容一样的小姑娘来到大殿中央,共同画一幅巨大的百鸟朝凤图。这幅画她们练习多次,到了场上只要画出来就行了。五人并不因为熟练就掉以轻心,上周坐的是北平府最尊贵的女人,她们五人,哪个人出错其他人都会受到牵连。
好在五个人都发挥正常,很快就到了尾阶段,百鸟朝凤图画出来,满座夸赞。
燕王妃召五人上前去说话。
能被选出来展示才艺的,除了画技过关之外,容貌也一定不俗。五位小姑娘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千娇百媚,各有风采。可美人之中还有美人,同样的装束,薛锦棠就是生生压过另外四个人,让人不由自主把视线都落到她的身上来。
她更娇更艳,真是闭月羞花,国色天姿。
赵见深本来就一直打量她,此刻有了机会,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也察觉到弟弟安穆郡王的眼神了,心里十分不快。
这个小姑娘,这样的容貌,就该抱回家娇养着。就像心娇养一朵牡丹,他浇水施肥、修剪枝叶,给她阳光雨露,让她对他一个人绽放,别人都不能欣赏她的娇姿。
薛锦棠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却只装作不知道。
燕王妃声音轻柔不失威严:“画得很好,赏。”
有人捧了匣子过来,上面有五支玉簪。
五人领了玉簪,谢赏退下。
燕王妃突然开口:“哪个是薛锦棠?”
薛锦棠不知发生何事,停下脚步,上前一步:“民女是薛锦棠。”
“哦?原来是你!”燕王妃语气里带了轻微的不悦,冷笑道:“你打着本王妃的名头,对外说我很喜欢你,留了你抄经?我竟不知还有这样的事。”
燕王妃语气很严厉,带着质问。众人屏气凝神,大殿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赵见深眼眸沉了一下。
他不介意她说出真相,只要她说,不、只要她看他一眼,他就站起来护着她。
只要她跟他在一起,哪怕是在这种不情愿、被逼迫的情况下,他都认。
他是男人,她是他的女人,他有义务护着她,纵容她,原谅她的一切。
她会怎么做呢?
薛锦棠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过了一会,寂静的大殿里,响起她清冷的声音:“民女有罪。”薛锦棠并不推脱解释,她跪下来,给燕王妃磕头:“是民女胡言乱语,愿受王妃责罚。”
赵见深的手突然紧紧攥着扶手,手背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脸色也深沉的吓人。
这小女子好大的胆子!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知不知道她面对的谁?这样认罪,她的名声就坏透了。
燕王妃一声冷哼,眼神犀利:“原来你知道自己有罪!小小年纪满口胡言,是该罚。”
薛锦棠再次以头点地,声音沉稳,没有丝毫的犹豫:“民女愿受惩罚,绝无怨言。”
赵见深脸寒的能刮下一层霜来。她宁愿受罚,宁愿背负不好的名声,也不愿意向他求助。这个小东西,真狠!
“将她带下去。”燕王妃声音不重,却不容置疑。
薛锦棠不知道燕王妃会如何处罚她,但是最坏也不过是挨打吧。她怕疼,但是也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挨打可以扛过去,沈家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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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借口退亲,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薛锦棠跟着燕王府的嬷嬷走下去,突然听到身后一声熟悉、低沉的声音响起:“母妃且慢。”
薛锦棠身体僵硬了一下。
赵见深淡淡道:“母妃您忘了,前段时间你让儿子找几位闺秀抄写经文,薛小姐也是其中一位。她并没有撒谎。”
燕王妃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倒是母妃的不是了。”她摆了摆手,让嬷嬷下去。
她并没有让闺秀抄写经文,但是儿子是她的主心骨。儿子这样说,她自然要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的。
“薛小姐也是实诚人,竟然一句都不分辨。”燕王妃嗔怪赵见深:“幸好你今天来了,否则我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燕王妃让人端了一碟子果酥给薛锦棠压惊,让她退下去。
薛锦棠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赵见深一眼。
赵见深暗暗冷哼,她对自己狠,对他也狠,他却不能像她那么狠,看着她受辱受罚无动于衷。疼她护她,连个好脸色都换不来,真不知她的心是什么做的。
薛锦棠回到右间,杜令宁赶紧握了她的手:“吓死我了,幸好有惊无险。”
她又笑:“燕王世子对你真是不错。上次你跟沈芳龄打赌,也是燕王世子帮的你吧?”
她眼睛在薛锦棠身上打量,十分八卦:“你们是不是……”
“不是!”薛锦棠把手抽回来:“你别乱说。我是有未婚夫的人。”
杜令宁见她白着脸,气色很差,就道:“好,好,好,我不胡说,你别生气。”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认定薛锦棠跟赵见深一定有什么事。燕王世子多好啊,又英俊,又洁身自好,就是为人清冷了点。就是因为他为人清冷,却屡屡出手帮助薛锦棠,更显得他对薛锦棠有心。
锦棠必然是碍于沈家的亲事所以不愿意接受。那个沈七公子有什么好的哟,沈芳龄不是个东西,沈七公子更是不分青红皂白。
要是能退亲就好了。
以燕王世子的本事,要沈家退亲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52.求娶
薛锦棠被燕王妃质问,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揭过去。一直到结束,校庆都没有再起波澜。
送走了燕王妃的懿驾,女学也放假了。
薛家马车在女学门口等候,要接薛锦棠、薛锦莹两位小姐回去。薛锦莹没有上薛家的马车,而是上了姚师爷派来的马车,她笑的趾高气昂:“我今天要去姚家给表妹庆祝生日,劳烦你回去跟祖父祖母说一声。”
薛锦莹牵头,姚师爷在中间架桥,给薛家介绍了好几笔大生意。薛锦莹在薛家的日子越来越滋润,俨然是最受宠的小姐了。
薛锦棠也笑:“我一定把话带到。”
明天府试的结果就要出来了,陈知府、姚师爷会如何,全看个人的运气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官府就来人了,说薛锦莹跟姚家的几位小姐一起关在府衙大牢,她一直嚷嚷着说自己是薛家人,不是姚家人,府衙的差役确定了之后就让薛老太爷去牢里领人。
薛老太爷气得脸色铁青,领了薛锦莹回来就让她禁足。薛锦莹心术不正,但也不过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她的心机手段在内宅够用,可到了府衙大牢面对那些如狼似虎的差役,就不行了。又惊又怕又恼,薛锦莹回来就病倒了。
薛老太爷觉得她病得正好,病了省得她再去女学丢人现眼了。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到女学给薛锦莹办了退学手续,让她好好地在家里养病。
杜令宁高兴的不得了:“……她不是喜欢仗着姚师爷作威作福吗?在薛家也就罢了,在女学也不知道敛,到处宣扬说自己有个好舅舅,是知府大人身边第一人,现在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当初她宣扬多么高调,现在就有多少人冷嘲热讽。好好的小姑娘,进了府衙大牢,名声就臭了。
本来去女学应该是傍晚去,因为杜令宁约了薛锦棠去圣慈皇后庙逛一逛,两人一大早就出了门,打算好好玩一玩。
到了庙里,小姐妹两个手拉这手跪拜,杜令宁虔诚低语:“圣慈娘娘在上,保佑我能女学顺利毕业,以后嫁一个如意夫婿,不求大富大贵,但求他能对我一心一意。保佑锦棠婚姻顺利,举案齐眉。”
她说完了,等了一会,没听见薛锦棠说话,悄悄睁开眼,薛锦棠嘴唇微动,正默默说着什么。
“希望圣慈娘娘保佑薛氏锦棠能顺利毕业,毕业之后与沈家退亲,早日回到京城。”
手刃仇人,与纪琅相聚。
她与纪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年前定下的亲事。后来两人又结识了沈鹤龄,三人几乎天天腻在一起,是非常好的朋友。
她死后重生在同名同姓的薛锦棠身上,没想到这副身子的未婚夫竟然是沈鹤龄,更没想到他们一见面就会闹得如此不愉快。
这几天她深思熟虑地想过了,她身上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她说了沈鹤龄也不见得会信。她跟沈鹤龄是对立的两面,这种情况下,不如不相认。
两人分别拜了圣慈娘娘,准备从前朝后每个殿宇都玩赏一遍,从后门下山。
走出主殿,两人沿着回廊走,前面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携手并肩,脸上都挂着对幸福生活的向往。
有一个白面无须的文士从对面走过来,看样子像是认识她们。
杜令宁不认识,她觉得那个人必然是认识薛锦棠,她去看薛锦棠,薛锦棠的脚步顿住了,嘴角挂上了一丝苦涩无奈。
白面文士不是旁人,正是赵见深身边的第一太监范全。他走过来,面带笑容,既有春风般的亲切又有下人的恭敬:“薛小姐,我家殿下有请。”
昨天刚扳倒陈知府,赵见深今天应该很忙才对,薛锦棠没想到他今天竟然这么闲,她逛圣慈娘娘庙都能遇到他。
杜令宁双目圆瞪,嘴巴大大张着能塞下一个鸡蛋:“锦棠……”
薛锦棠见她吓着了,忙说:“没事,你别怕。”
“我不怕。”杜令宁抓着她的胳膊催促:“我们快去吧,不能让殿下等久了。”
她就知道以锦棠的美貌,燕王世子就不能不动心。这下子好了,有了燕王世子插手,锦棠可以跟沈鹤龄退亲,再也不用受沈芳龄的气了。
范全领着薛锦棠来到一个幽静之处,他站在门口:“请进吧。”
薛锦棠走进去之后,范全体贴地把门关上,带着杜令宁去了另外的房间等候。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薛锦棠心头也是一个咯噔。这个时候她想退出去,也是不能了。
“见过殿下。”
薛锦棠刚屈膝,手腕就被他抓住,赵见深稍稍用力,将薛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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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搂在了怀里。
薛锦棠呼吸不稳,虽然全身都在抗拒,却怎能抵得过男人铁臂铜膀。
赵见深抱着她坐到椅子上,把人按在他腿上。两个人贴的紧,下面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薛锦棠面红耳赤,羞愤欲死。
“殿下。”薛锦棠恼羞地挣扎:“放我下来。”
她生气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用谦称了。
赵见深两手箍着她纤腰,把美人抱在怀里,根本舍不得松手。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不放,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两下。
“别动!”
他声音哑了,把脸埋在她颈窝。
顶着她的那个东西比刚才更大更硬更烫了,男人脸涨红着,额上都是晶莹的汗珠子。
薛锦棠就真的不敢动了。
过了好一会,赵见深才冷静下来。他只是想叫她过来好好说说话,一时没忍住抱了她,差一点就擦枪走火了。
赵见深不敢抱她了,松开了紧紧箍着她腰肢的手。
薛锦棠如蒙大赦,滚落在地,她就地跪下,跟赵见深磕头:“殿下乃天潢贵胄,民女出身商户,只会辱没了殿下。自惭蒲柳质,何敢慕芳草。殿下龙章凤姿,他日自有良配。”
她跪在地上,全身都在抗拒。她就这么厌恶他?
赵见深被勾起了怒火,伸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你说的没错,本世子他日的确会有良配,会娶一个身份高贵的世家女子为妻,可这并不妨碍本世子喜欢你。”
薛锦棠惨然又愤怒,没有忍住,两只眼睛里都是惧。
见她小脸惨白,赵见深先心软了,他再次抱她起来,坐到他身上:“不逗你了,我既然喜欢你,又怎么舍得委屈了你。你放心,我是真心要娶你,让你做我的世子妃。”
喜欢她是不假,但是娶她为妃他之前没考虑过,可现在却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说出来也挺好,真娶了她,放在家里,日日守着看着,多好啊。
他声音比刚才软了一些,薛锦棠觉得他应该是有理智的,就道:“殿下厚爱,民女感激不尽,只是民女身上有婚约……”
“那又如何?”赵见深一声冷哼:“沈家一直想退亲,你莫以为我不知道。而且你也并不想嫁给沈七,我知道这不过是你的权宜之计,你只是想用沈家的亲事敷衍你祖父,等你毕业了,你就想退亲,是不是?”
薛锦棠身子一僵。这人竟然连她的想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见她脸上有震惊之色,赵见深有些得意:“锦棠,你乖乖嫁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他低下头,在她白嫩的耳垂上香了一口。不满足,又香了一口,干脆含着轻轻咬。
被他抱着,亲着,她没有任何的自由。
“殿下,民女心里没有殿下,我不喜欢殿下。”薛锦棠忍着难受,忍着想哭的冲动:“求求您,放过我吧,您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她纤细的手抓着他的衣领,不许他继续亲下去。
“你心里没有我?”赵见深冷笑:“那你还穿了与我同色的衣裳,与我游玩,在路上安排了婆子卖簪子,下山后又让那卖凉茶的老翁明示暗示提醒我?”
薛锦棠被他的强词夺理气得要窒息:“那些人是殿下安排的。你又何必诬赖到民女身上。”
能看出来是他安排的,她还不算笨。
赵见深掐着她腰,将她举起来,分开她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他搂着她,让她看着他:“锦棠,你嫁给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身份地位,富贵荣华。前世她汲汲营营,不就是想要至高无上的地位吗?他可以给她的。
他不介意她有野心,也不介意她的过去。
四目相对,薛锦棠看到男人眼里的火苗与势在必得。他缠着她,好话歹话轮番上阵,哄的吓的一起来,就是想让她点头。
她不能啊。
她有婚约,有喜欢的人,她青梅竹马的纪琅小哥哥,他在京城等着她呢。
她死了,他该多难过啊。她想早点回去,想报仇,也想跟纪琅在一起。
如果纪琅忘了她,有了旁人,那她就不跟他相认了。就让他以为她死了。可纪琅若是一直等着她呢,她跟纪琅没有见面,可她就是能感受到纪琅在等着她。
她不喜欢赵见深,他位高权重,杀人如麻,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殿下,您放了民女吧。强扭的瓜不甜。”
赵见深心里有些气,长这么大,头一次对人这样的低声下气,好说歹说她就是不答应。
他喜欢她,舍不得她伤心才会这样。他真以为他是个好脾气的人,是个谦谦君子,不会现在就要了她?
“你想在女学、想去京城、想进宫,甚至想要……其他的东西,我都可以满足你。”赵见深压着脾气哄她:“你答应跟我好,我不逼你跟我成亲,什么时候你想成亲了,点点头,我立刻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你进门。”
“你想象,在燕京,未婚的男人里面,还有谁的身份能高过我?”
赵见深知道薛锦棠是个攀龙附凤的,就拿身份哄她:“便是以后去了京城,你想要的东西,我也不见得不能给你。”
前世他差点就成为太子、皇帝了,这一世那个位置他是一定要得到的。到时候,她就是他的皇后,他们像太.祖老祖父与圣慈老祖母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死了让别人给她也盖一座庙。
“锦棠,你跟我好吧。”
薛锦棠实在是怕了眼前这个男人,冷起来杀人不眨眼,缠起来嘴巴跟抹了蜜一样。可是她真的不喜欢他。
薛锦棠从他身上下来,跪在地上磕头:“殿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赵见深意识到她又要拒绝,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民女不想嫁给殿下,不管真话假话。”
“你好的很!”
被连番拒绝,赵见深的耐心也被磨没有了。他喜欢她,把她当自己人,才会哄着、护着。好话说尽,心捧到她面前,她不屑一顾。
都怪他太宠她了,把她惯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是他的娇妻,那她就是他的仇人。她没有良心在先,也不要怪他无情在后了。
“你走吧,一个月之期还未到,你随时可以反悔。”
他这样轻飘飘地放过了她,薛锦棠有些不敢相信。他声音低哑凝着怒气,脸色阴沉沉的吓人。薛锦棠总觉得以后怕还会发生什么。
她爬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在庑廊下,整理了衣服头发,才去见杜令宁。
“殿下让我把庙里画的底稿整理成册给他。”薛锦棠解释道:“接下来这几天我有得忙了。”
杜令宁不信,薛锦棠也没指望她信,不过她知道杜令宁面冷心热,她这个鬼样子杜令宁一定不会再问。




娇宠记 分卷阅读99
杜令宁不动声色地打量她,怕她被赵见深欺负了,晚上洗澡无论如何也要跟她一起洗。薛锦棠明白她的意思,也没有拒绝。
杜令宁见她身上皮肉洁白无瑕,奶白色的身体泛着绸缎一样的光泽,知道薛锦棠没事,也就放下了心。
还好,燕王世子不是衣冠禽兽。
……
教授算术的杜先生患了重病,沈鹤龄暂且代替杜先生教算术。算术课的女学生们可高兴了。有些人是见沈鹤龄容貌俊秀心生爱慕,就算没有爱慕之心的,谁还不喜欢看俊朗的七公子呢。
沈鹤龄对女学生们一视同仁,没有多看薛锦棠,也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给她小鞋穿。
薛锦棠见他脸色如常,说话声音清朗,知道上次喝酒的事情他没有大碍,也就放下了心。
另外一件让她放心的事,是赵见深真的没有再找过她。一个月的期限已经过去了,他没再出现。
薛锦棠觉得自己这张脸虽然长得不错,但赵见深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估计就是一时兴起,她屡次拒绝伤了他的颜面,他恼羞成怒就把她丢开了。
庆幸的是他恼了、怒了,却没有对她痛下杀手。她见识过赵见深拾人的手段,也知道他说一不二的性子,因此并不敢忌恨他,反而感谢他不杀之恩。
没有薛锦莹时不时地找茬,又有杜令宁在一旁陪伴,薛锦棠的日子过得很自在。
这一天算术课结束,薛锦棠拾好东西除了课堂院子,没走多远就被人叫住了:“薛小姐,请等一等,我有事跟你说。”
薛锦棠的脚就定住了,沈鹤龄拜外祖父为师之后,就住在薛家,她跟沈鹤龄说是朝夕相处也不为过。听了好几年的声音,她怎么能认不出来?
他声音清冷,人也清冷,只有在对亲近的人说话时才会柔和下来。现在他声音冷冷的,乍一听很客气,其实是很疏离。不知道他叫住自己做什么。
薛锦棠转头,看他:“七公子有什么事?”
现在两人不是好朋友了,薛锦棠也不像从前那样亲密地唤他阿鹤。
在她回头的一瞬间,沈鹤龄眼睛眯了一下。觉得她神态有些眼熟,像盈盈。
这个人叫薛锦棠,跟盈盈同名同姓。不过两个人容貌完全不同,眼前的人太艳太娇,桃李般的明媚,牡丹般的脸庞,让人无法忽视。特别是现在,她站在阳光下,这样回眸看他,没有刻意去笑,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却能牵引人的心神。
是个美丽的姑娘,眼眸跟盈盈有几分相似。
要不是他心里头有了人,娶了她也无妨。
只是他喜欢的人是盈盈,前薛计相的孙女,也叫薛锦棠。
盈盈长得也美,跟薛锦棠却是不一样的美。薛锦棠娇艳,盈盈清灵。她单纯如小鹿,清澈如溪水,笑起来两个浅浅梨涡,虽然是单眼皮,眼睛却大大的、圆圆的,可爱极了。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盈盈住进了他的心里。不过盈盈跟纪琅两情相悦,他只把这份爱埋在心底,做她的大哥哥,守着她,护着她,并不奢望其他。就看着她笑,看着她嫁人生子,他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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