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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官慕容
杏枝笑道:“我这就去,小姐您别忘了服药,这药一天都不能断的。”
薛锦棠笑着说:“知道了,我什么时候断过?”
杏枝走后,薛锦棠把药丸拿过来,藏在袖笼里,将茶盏中的水喝了。
杏枝回来,薛锦棠已经躺下了:“太热了,今天敞着门睡,把纱门放下来,你睡在外间守着。”
杏枝看药丸没了,茶水也少了,捧了茶盏下去,到外间铺床不提。
室内陷入安静,薛锦棠很快就睡着了。后半夜,突然一阵刺疼让薛锦棠从睡梦中惊醒。
先是一下,接着两下、三下,越来越密集,心口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慢慢这痛楚从心头传向四肢百骸。
薛锦棠疼啊,疼得大喘气,打哆嗦,大汗淋漓。她立刻拿了药丸吞服,不一会,疼痛的感觉就消失了,刚才的痛苦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她起身坐在床边,暗夜中两手握成拳头,她确定自己是被人下蛊了,而且是非常毒的蛊。
杏枝听到动静进来点灯,见她浑身湿透像水中洗过一样,不由大惊失色:“小姐,您怎么了?”
“没事。”薛锦棠盯着她,疲惫道:“做了个噩梦。”
“不怕,不怕,梦里都是假的。”杏枝将她额前的湿发拨到一旁,喊了丫鬟抬水服侍她沐浴。
薛锦棠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想着,若真是杏枝给她下毒,这那个人未也太可怕了,潜伏在她身边这么久,竟然一点马脚都没有露。
蛊毒的解药是经过特殊药方配置的,讲究五行相生相克,存储方式特殊,就连盛放药丸的器皿都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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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如此,想要试探给她下毒的人究竟是谁,并不难。
次日清晨,薛锦棠打开五斗橱找东西,一不小心打翻了装药丸的盒子。
“哎呀,这可怎么办?”薛锦棠急道:“快捡起来。”
杏枝比她更着急:“都扔了吧,都掉地上了,不能吃了。我这就去买了药,赶紧做。少做点,先把今明两天的做出来,明天再多做点。幸好这几天日头好,能晒出来。”
“好,你快去吧。”
杏枝走了,并不知有人跟着她。
薛锦棠不放心别人,就用了薛夫人留下来的人看着杏枝,那人一会就回来了:“小姐,杏枝姑娘先去了杂货巷里一家卖鸟雀的铺子,从里头放飞了一只鸽子,然后就去了药铺。那鸽子,我已经找人截下来了。这是鸽子身上的纸条。”
薛锦棠揭开纸条打开,见上面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很显然这是暗语,防的就是鸽子被人抓到,信息泄露。
“没事了,你下去吧。”
薛锦棠心里还是很失望的,竟然真的是杏枝,到底是何人指使她。
整整一个上午,杏枝都挺正常的,到了下午,杏枝有些焦急了。
她分明是等不到消息,所以着急了。
薛锦棠道:“我等会跟舅母去鸡鸣寺见师父,他老人家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所以你们就不用去了。你帮我把官服包好,我夜里留在寺里,明天直接从寺里去翰林院。对了,药丸你也包好了。”
杏枝都答应了,把她做的药丸包好了给薛锦棠。她做药丸,只是障眼法而已,薛锦棠吃的根本不是她按照方子做出来的药丸。
每次都是世子爷做了药丸,她偷偷替换。世子爷说过,这药丸不能断,必须每天都服用的。
现在药丸没了,她的药丸根本不顶用,眼看着天就要黑了。
杏枝急得不行,送走了薛锦棠,就一直在等天黑。
夜色浓了,她立刻出了府。
薛锦棠人在马车里,就等她出来呢。虽然杏枝乔装打扮过了,但身形却是改变不了的。
她低声吩咐:“跟上去。”
杏枝很聪明,怕人跟踪,所以一直兜兜转转,在附近绕了好几个圈子,才最终上了一辆马车。
薛锦棠一直跟在后面。
其实今天把药丸打落之前,她就偷偷藏了几颗,为了防备蛊毒发作,也为了把药丸拿给师父,让师父给她解蛊。
薛锦棠本来只是失望,可随着马车朝前走,她认出这是通往燕王府的路之后,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小姐,杏枝好像要去燕王府,咱们还跟吗?”
薛锦棠咬牙道:“继续跟。”
不到最后一刻,没亲眼见杏枝进燕王府,她绝不相信。
随着杏枝下了马车,熟练地在燕王府侧门巧了一段有节奏的声音之后,门开了。
杏枝进了门,薛锦棠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没有了。
给她下蛊的人,的的确确就是赵见深!
“我们走吧,去鸡鸣寺。”
薛锦棠手脚冰凉,心里更凉。赵见深心机之深,实在超出想象。
她按了按刺痛的心口,不再说话。
☆、98.欺骗
薛锦棠拿了药丸去见圆融法师。
圆融法师道:“里头有几味药材比较特殊,一时半刻倒没有办法替你解了蛊毒,但做出这种解药,应该不难。且把药丸放在我这里,我细细检查了再说。”
薛锦棠露出一个笑容:“好,师父,就有劳您老人家了。”
圆融法师淡淡摇头:“锦棠,在我面前,你不必强撑着了。”
薛锦棠讶然,本能地摸了摸脸颊,她的脸色很难看吗?
“你七岁那年,弄丢了你最心爱的布偶,就是这样要哭不哭强撑着。直到慧明给你找回来,你才露出笑脸。”
圆融慈悲而淡定:“不必担心,实在不行,这蛊可以引渡到其他人身上。”
薛锦棠“嗯”了一声。
她相信师父可以替她解毒,她难过并不是因为蛊毒,而是因为赵见深。竟然连杏枝都是他的人,她的一言一行,什么都瞒不住他。
出了圆融法师的房间,薛锦棠又问跟来的丫鬟:“我的脸色如何?”
“小姐,您脸色苍白,双眼飘忽,眉心若蹙,心事重重。”丫鬟担忧不已:“您别担心,郑太太就算嫁给程家老爷了,也依然会疼您的。”
“她说的没错。”郑太太走过来,握住薛锦棠的手,两人进舍里坐着说话。
郑太太叹息一声,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棠棠,舅母永远都是你的舅母。”
锦棠这孩子无父无母,可以说是她一手拉扯大的。现在要嫁到程家,她心里也十分舍不得。锦棠呢,也一直极力促成这件事,还替她拢了程紫的心。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眼看着婚期临近,还有四天,这孩子露出了仓皇的神色,郑太太又自责又心疼。她犹豫了一会,最终把心一横:“要不然,舅母就不嫁了,咱们悔婚吧。”
“舅母,您想到哪里去了!”薛锦棠哭笑不得:“您跟嫁给程伯伯,我替您高兴,并没有不开心。只是突然要跟您分开,我有些不适应,不过人总要长大的,您放心吧,我没事。”
“真没事吗?”郑太太半信半疑,眼睛在薛锦棠脸上打量:“你莫不是为了让舅母放心出嫁,就强颜欢笑?”
薛锦棠这回真被郑太太给逗乐了:“我岂是那种人。我若真不舅母嫁人,一定比阿紫做的还过分。”
“那是。”郑太太点了点头:“你小时候比阿紫可蛮横多了。只是现在特别懂事……”所以,她也格外心疼她。
“舅母过几天就要嫁到程家了,你得好好的。”郑太太吸了吸鼻子,眼泪掉出来了:“舅母真舍不得你。”
薛锦棠眼圈也红了:“我也舍不得舅母。”
她抱住郑太太,跟小时候撒娇一般,说:“不过舅母出嫁我很高兴,给我生个可爱的小表弟当我的小跟班,最好不要像郑执那样,郑执太坏了,我不喜欢他。”
郑太太脸一红,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佯怒道:“你这孩子,连舅母都敢打趣了。”
薛锦棠捂着嘴嘿嘿笑:“好啦,好啦,我真没事,您快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早点回去呢。”
郑太太见她笑了,稍稍放了心。
这时候杏枝过来了,她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小姐,那药我好像放银勺子里头了,可能破坏了药性,所以我又拿了新药来。药丸您吃了吗?”
“没有呢。”薛锦棠笑着道:“正打算吃你就来了。”
杏枝如释重负,把装药的盒子放在桌子上:“我给您倒水。”
薛锦棠神色如常地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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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举止行为与平时没有半分不同。
……
赵见深终于忙完了郑将军的接风宴与尾事宜,他猛然发觉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薛锦棠了,心里甚是想念。
“范全,她在忙什么呢?”赵见深问:“有没有让周嬷嬷带话过来。”
这时候赵见深心情挺好的,因为是时候让皇上赐婚了。
范全笑道:“主子,您也知道,郡主性格好,不粘人,知道您在忙,她怎么会像一般的女子那样没眼色来打扰您呢?”
“再者,郡主的舅母二嫁,郡主自己也忙得团团转。正好,这两天,您闲了,郡主也闲了,她一定等着您去找她呢。”
嗦了半天,其实就一句话:薛锦棠这几天连问都没问您半句。
范全若是直白地说出来,主子必然不高兴,主子不高兴,就会拾他。
他现在也知道自家主子的毛病在哪里了,说话净捡好听的说,实在不会说,就把郡主一顿夸,准没错。
赵见深微微笑了笑,眼中浮出温柔:“是啊,她一向聪明懂事。”
那次他昏迷不醒,她实在担心才过来看他的。
本来赵见深想去看看她,突然又停下来,问范全:“皇祖父说要试探她,试探的内容让我来想,还不许告诉她。我想这试探要新鲜有趣,能展现出她与众不同的品格,还要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给她一个惊喜,你说该怎么试探比较好?”
要是这样把她叫过去,告诉她圣上要赐婚了,这还有什么意思可言?
范全想了想,笑着说:“得到的太容易,就很难有惊喜,如果横生波澜,郡主脱颖而出,那就不一样了。”
赵见深摸了摸下巴,暗想,横生波澜?
他笑了笑:“去备马。”
一炷香后,赵见深接到了薛锦棠,几天不见,两人好一顿黏糊。
心里想着赐婚,赵见深就很难控制自己,却不得不忍着,到最后反而是他主动推开薛锦棠,等身体平复了,才把她抱怀里。
“你想我了吗?”他声音哑哑的,有压抑的情.欲。
薛锦棠笑着瞪他:“没有!”
赵见深不信,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没有才怪。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他突然把脸色一拉,不说话了。
薛锦棠觑了他一眼,慢悠悠地端了茶水喝。
“你就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薛锦棠哼了一声:“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到。”
赵见深犹豫了一下,抓了她的手,低声道:“皇祖父说要替我物色世子妃,已经挑了好几家闺秀了。”
“棠棠,对不起。”赵见深愧疚道:“我跟他说了,我心里只有你,但是皇祖父说要综合考量,还说要亲自考验,会让闺秀们都在一起比赛,哪个最优秀哪个就嫁给我。”
薛锦棠脸色一寒,没说话。
“你别生气。”赵见深慌了:“我心里只喜欢你一个,自然不会喜欢别人,你这么优秀厉害,那些庸脂俗粉怎么会是你的对手?我在旁边给你呐喊助威,你一定会赢的。”
薛锦棠脸色更冷:“你是说,让我跟那些人竞争抢夺你?”
“别生气,别生气。”赵见深亲她的嘴:“你只要打败那些人,就能永远拥有我了。”
薛锦棠气极反笑:“我什么时候说要永远拥有你了。既然嫁给你这么麻烦,那就算了吧。”
赵见深急了。
这怎么跟想象的不太一样啊,她不应该撸起袖子说一定要把那些人打倒赢得美男归的吗?怎么也不该是这么个冷漠的反应啊。
难道她心里竟然真的没有他一丝一毫的地位吗?
赵见深懊恼了,这是什么馊主意啊,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罢了!”他正色道:“我明天就进宫,跪在皇祖父宫门前,求他回成命,让他给咱们赐婚。他若不答应,我就跪到死。”
他看着薛锦棠,观察她的反应。
薛锦棠无比严肃地点头:“没错,你就该这样。”她眼里真是一丝一毫的波动都没有的。
赵见深心头一个咯噔,有些慌。
他一直以为她心里是有他的,他昏迷的时候她去看他,她分明是很担心他的。他也坚信,不管有多少困难,她都会陪着他一起扛。怎么才遇到这么小小的阻碍她就放弃了。
难道这些日子都是他一厢情愿,她其实根本不喜欢他?
赵见深不敢深想,此刻却不得不想,想着想着,心就开始疼了。
车内陷入沉寂。他胸口起伏,喉头混动,过了好一会才语气艰涩地问:“棠棠,你真不想嫁给我吗?”
薛锦棠没回答,赵见深的心沉到了谷底,酸涩到了极点。他极力忍着,脸色还是落下来了。
薛锦棠看着,只觉得可笑,他装出这么一副受伤的样子给谁看!
不就是演戏吗?谁不会啊。
“哈哈。”薛锦棠哈哈一笑:“真把你给骗到了啊。”
赵见深身子一震,眼中的惊慌少了大半,惊喜地看着她。
薛锦棠扑到他怀里,勾住了他的脖子:“如果我不真不想嫁给你,你会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他真没想过会怎么办?
因为想一想他心就疼。
赵见深的身子还有僵硬,却紧紧搂住她,像拥抱失而复得的珍宝:“那我就把你强娶啊。你忘了我是谁啊,燕王世子赵见深,我强娶你,你跑得掉吗?”
“跑不掉啊!”薛锦棠哼道:“那我就不跑啦,既然皇上要比赛,那就比赛好了。我还会比不过那些人吗?”
赵见深心里涌起温暖,动情地唤她名字:“棠棠,你真好,真好。”他捧着她的脸,将唇落在她额头、眉心、脸颊、唇瓣。
比赛什么的,不过是为她造势而已。不管怎么样,她都必须要嫁给他。
而薛锦棠想的,与他恰恰相反。既然他要强娶,那她就想办法,让他娶不成。
燕王世子要娶妃,这可真是轰动京城的一件大事。
燕王眼看就要被立为太子了,那燕王世子日后也将会是太子、皇帝。
有适龄女孩子的金门绣户、簪缨望族,都跟沸腾了一样,想尽办法要给自家女孩儿报名。
闺秀们也私底下讨论,燕王世子不是对薛锦棠情有独钟的吗?为了她,连李凝仙的青睐都置之不理,怎么他要选妃?
难道说燕王世子厌弃了薛锦棠?
或者是薛锦棠拒绝了燕王世子?
管她呢,不论如何,燕王世子跟薛锦棠没戏了,她们就有机会了。
有好几个女孩子自恃美貌、觉得自己容貌跟薛锦棠有些相似的女孩子忍不住心中窃喜,燕王世子必然喜欢她们这种明艳款的女孩儿,她们希望很大。
也有人泼冷水,燕王世子既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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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锦棠断了,说不定因爱生恨就厌恶这样的人,反而会改变口味喜欢上清秀脱俗的女子呢。
于是,选妃还没开始,闺秀们就开始互相倾轧,互相泼脏水了。
赵见深喜闻乐见,越轰动人越多,他的棠棠赢了就会越受人瞩目,皇祖父就会越满意。
范全忧心忡忡:“主子,明天就是报名的最后一天了,郡主还没去报名。”
她会不会不去啊?
“你懂什么?”赵见深对薛锦棠很有信心:“重头戏都要压轴,明天再去也不晚。你去,把筹码下更大一些。”
原来,外头的赌局已经赌开了,赌薛锦棠会不会去报名。
大家都不看好薛锦棠,说她一定不会去,所以赔率也从一赔三,上升到了一赔十。
赵见深就押了很多银子,与众人唱反调,说薛锦棠一定会去。
范全把银票交给底下办事的人,实在很担心,若郡主不去,赔钱是小,主子伤心丢脸是大。
范全突然心头一寒,主子那么喜欢宜兴郡主,跟走火入魔了一样,若宜兴郡主不去,那可真是……不敢想,不敢想,他还是不要想了。
与此同时,薛锦棠也下了赌注,她还让郑太太、程石山、程家兄妹都下赌注了。
“明天我就去报名,这回咱们狠狠地赚他一大笔。”
郑太太疼她,什么都随着她,自然满口答应,而且谁嫌银子少啊。既然那些人拿锦棠的名头设赌,那就让他们狠狠输一回。
程青程紫本就钦佩薛锦棠,心里把她当成崇拜的对象,见她竟然做这种事,跟他们一样也会调皮,也会生气,就更喜欢她了。
程紫把所有的零花钱都押上去了,还跟她爹借了不少银子,更是放出豪言,等赢了钱,给薛锦棠买宝石做颜料。
薛锦棠看郑太太跟程家人相处和谐,一颗心也就彻底放下了。
郑太太偷偷问她:“你真想嫁给燕王世子?”
“不想。”薛锦棠摇摇头:“您放心吧,我就是想赚一笔而已,真进去比赛,我就走走过场。”
郑太太有些怅然:“其实燕王世子真不错。就是身份太高了。”
薛锦棠不小了,翻过年就十七岁了,的确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她想了想,笑着问她:“你看程青怎么样?”
薛锦棠笑得无奈:“舅母,您安心调理身体,快点给程伯伯添个宝宝,就别操心我的事了。”
郑太太怕提这事,听她这样说,也就丢开一边了。
次日中午,范全欢天喜地过来回禀:“郡主去报名了,主子,大喜呀!”
赵见深眉头一挑,瞥了他一眼:“真是少见多怪,不过是报个名而已,你真是越来越不持重了。”
范全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说我呢,您自己还不是嘴角咧得老大,都要笑到后耳根去了。
真不知道不持重的那个人是谁?
赵见深瞪他:“你又胡说什么?”
范全忙道:“奴婢也觉得自己不够持重,但是外面的消息实在太轰动了,由不得奴婢啊。”
原来,薛锦棠去报名了,那些赌徒措手不及,亏了一大笔。这是轰动之一。
另一个轰动的,就是那些闺秀了,想尽一切办法打探薛锦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们其实想打探赵见深的心思来着,但是人家太高冷了,她们打探不着,就把注意力都放薛锦棠身上了。
有些闺秀好不伤心,认为选妃不过是走走过场,不管怎么样,最后胜出的一定是薛锦棠。因为最后一关,会留下好几名闺秀,到时候让赵见深选。赵见深能选谁,肯定是薛锦棠啊。
也有闺秀认为既然选妃,必然是赵见深跟薛锦棠闹蹬了,薛锦棠之所以报名,是为了想赢钱。等她赢了,进去比赛,她就会随随便便比了,绝不会用心,因为赢了,赵见深也不会选她,不过是自取其辱。
总之各种猜测五花八门,皇帝倒是很高兴,呵呵笑对王大德说:“朕当年选皇子妃,也是这么热闹呢。”
“是啊。”王大德道:“若论容貌气度,世子爷比您其实还差几分。”
“不对,不对。”皇帝笑容慈爱,像个普通人家的爷爷:“阿深这孩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朕英俊。”
王大德也笑:“老奴看着都英俊,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热闹了。等世子爷大婚了,给您生几个曾孙,到时候咱们宫里会更热闹。”
皇帝被哄得龙颜大悦,笑容不止,对选妃比赛充满了期待。
三天后,万众瞩目的选妃比赛开始了,皇帝下旨说,如果能进前十,就算没被选上,都有赏赐。
这下子闺秀们更用心了,哪怕不能嫁给燕王世子,好歹也得了圣上的夸赞,那好亲事还愁吗?
比试不过是容貌气度、琴棋书画、礼仪举止那老一套,这些对薛锦棠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她轻轻松松闯到了最后三关。
前面的关卡,皇上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这最后三关,皇上在,燕王在,几位妃子、一些有头有脸的宗亲郡王都在。
燕王想着,若是挑一位地位不高的女子给赵见深做世子妃,他的庶长子赵见鸿就不会被压制了。
其他宗亲想着,能闯到最后几关的,都是德才貌兼优的女孩儿,赵见深没看上,他们可以替自家儿子选啊。
而剩下的二十名闺秀则不约而同将薛锦棠视为劲敌。
不过,她们只是在心里暗暗忌惮罢了,这种场合她们也不敢乱动什么手脚。
倒数第三关是判案,就是两名宫人发生争执,看各人如何处置。说白了就是考察这个人能否明察秋毫,处理好家务事。毕竟世子妃每天要处理的事情真不少。
有些人很公正,但太过严厉;有些人只想做老好人,看着宽和大度,却缺少手腕。最后是十一位闺秀胜出,法、理、情都兼顾到,恩威并施。
小姑娘都长得漂亮,皇帝看着赏心悦目,特别是薛锦棠,皇帝那是越看越满意。
母亲长得好,生出来的孩子才漂亮。看薛锦棠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一定能跟阿深夫唱妇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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