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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楼雨晴
“不要因为一次失恋就否定自己。”
“话是这么说,可是……”
因为有沈远对她的爱,她才变得特殊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然而,沈远的心一步步从她这里撤离,她开始跌落凡间,一块一块收拾要变成碎片的自己,努力把自己拼凑完整,把每一块粘好,身上每一块都是破碎的,怎么可能还会有自信?
“这个时候,你应该去谈恋爱。”
“恋爱?”
“嗯,找个男人恋爱,失恋就变得不值一提。”
朱研安排绿藻去相亲,说男人是他的学弟,人稳重成熟,还是建筑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绿藻看了朱研递过来那个男人的名片。
“陈光?”
“咦?你认识他?”
绿藻把在大排档里见过一面的事情跟朱研说了,朱研呵呵笑。
“说明你们很有缘,这场相亲我安排定了,你一定要去啊。”
“我们这样的关系真好。”
绿藻忽然感叹。
“嗯?”
“你看呐,我们纯粹只是肉体关系,不牵扯到感情,所以我们很少会闹翻不快乐。”
“是吧,不过人生少了跟恋人吃醋,争吵,为对方撕心裂肺,生活是不是缺少了一点什么。”
绿藻不想跟朱研说这个话题,让自己想起沈远的话题绿藻都尽量避免,想起沈远,就像往心上添砖块,一块一块砖块添进来,压堵着心,又堵又闷,鼻子发酸。
绿藻想转移话题,同朱研开起玩笑。
“跟你在一块我也会有不快乐的,如果你那个不够大,不能让我爽的话。”
“我那个不够大吗?”
朱研坐到绿藻旁边,立刻解开皮带亲证绿藻的问题,脱下一点底裤,绿藻像看到什么跳了出来,红通通的,像伸长脖子探着头在看着绿藻,仿佛在问她,喏,我够不够大。
绿藻的脸有点红。
“难道刚才我们在聊天,你就硬了?”
“你去问问男人,当一个女人问他的那个够不够大,能不能让她爽,身体就自然会想到那个了嘛……”
“那个?”
朱研站在绿藻面前,坚硬的宝贝从底裤探出来对着她,也许是因为害羞,也许是因为大白天就跟它在明亮还没有拉上窗帘的客厅对视,绿藻移开了目光,脸染上了红晕。
绿藻越是要移开视线,朱研越是调皮地在绿藻面前晃动他的宝贝,嘻嘻笑。
“喏,够不够大?”
“讨厌哪……”





独爱 第十六章
绿藻要站起来,朱研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那里。wwwwcom绿藻一边用手抚摸,一边问朱研:“如果我去跟你朋友相亲,我们就不能再这样了吧?”
“应该吧。”
绿藻用嘴凑上去,吸住它,不看朱研,继续说下去。
“要是我继续来找你呢?”
“嗯?喜欢我了吗?”
朱研开着玩笑,绿藻露出一丝苦笑,用手指弹着朱研坚硬灼烫的问他。
“谈不上喜欢吧,喜欢它还差不多。”
“喜欢它?”
朱研低头看看被绿藻握在手里的宝贝。
“它吗?”
朱研又问了一遍。
“嗯,至少它比男朋友有用,它能给我带来快乐。”
“那只是一场失恋,别想太多。”
朱研的手放在绿藻头上,抚摸她的头发想安慰她,可绿藻似乎不需要安慰,从沙发上起来,半跪在地上,亲吻朱研的两腿间,朱研的双腿绷直,脚趾用力抓地,忽然喘息一声,像受不了似的,躺在木地板上,绿藻也躺在朱研旁边,手枕着头。
对面的落地窗,有一半窗帘拉开,阳光从玻璃洒进来,房子一片明亮,仿佛每个阴影角落都洒上了阳光,连心阴郁的地方,阳光也似乎想洒进来。
绿藻和朱研并躺着,一只手缓缓握着朱研的那儿,一边跟朱研淡淡地聊天。
“最近我很害怕。”
绿藻突然说。
“害怕?”
绿藻点点头,转头去看看躺在她右边的朱研。
“自从沈远跟我提出分手后,我几乎每晚失眠,租了很多碟带回来打发时间。那天,我看了一部电影,片名很普通,叫塑料树……”
朱研没有接话,望着对面一片阳光明媚的窗户,等着绿藻说下去。
“女主角和我一样有着一头长发,漂亮的黑色长发,她的男朋友是个性无能者,也很懦弱。后来男友的海员朋友从海上来,到男友的理发店借宿,女人爱上了这个充满野性的男人……”
绿藻呼出一口气,爬起来从茶几上从包里找出烟和打火机,点燃,又躺回到刚才的地方,左手拿着烟,右手继续放在朱研的问他抚摸。
“你抽烟?”
“是啊,恋爱能让人跟恋人培养习惯,失恋也能培养习惯,最近每天都要抽几支,啊,说到哪了……”
绿藻吸了一口,喷出烟雾,随着飘渺烟雾在阳光里变淡,眯起眼睛说:“后来,男朋友说要帮女人剪头发,他拿起锋利的剪刀,站在背后朝女人的头发一刀刀剪下去,咔嚓咔嚓,把女人的头也剪下来了,血流了屋子一地……”
绿藻又吸了一口,右手的动作没有停下,继续缓缓地抚摸朱研那里。
朱研好一会不吭声。
“咳,你心情不好不要看这么惊悚可怕的电影,有空到我的动物游乐园来玩。”
“你有游乐园哦?大老板嘛?”
绿藻说着,心思还沉浸在影片里:“可怕吗?爱有时会让人变得可怕啊,我很害怕我会变成那样的人,控制不了自己的人。”
朱研望望绿藻,忽然抓住绿藻抚摸自己的手。
“你该不会是想学电影里的男人,拿剪刀把沈远杀了吧?”
“杀了他?为什么要杀他啊?我那么爱他。”
绿藻缩紧脖子,神经质地微微一笑,窗户外面树梢的投影落在绿藻身上,脸呈现一种暖味迷离的美,朱研忽然感到毛骨悚然,谁知道女人美丽的脑袋想的是什么?
朱研同情起绿藻,又握了握绿藻的手,手指交叉紧扣。
“不要乱想,也少看这些惊悚的电影,听我的,明天好好去相亲。”
朱研亲吻绿藻的耳垂,脖颈,头发,吻她的嘴角,翻身上来伏在绿藻身上,一颗颗解开绿藻的衬衫扣子,绿藻一边抽烟,一边呵呵笑:“嘿,你的朋友要是知道我们是这种关系,不知道会怎么想……”
“所以,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做。”
“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哟?”
“当然还是有好感的啊,要不然怎么会帮你介绍男人呢,因为知道我这样的男人不适合你,才给你介绍好的男人,希望你能幸福。”
“你这样的男人?”
“嗯,我对你还没有到喜欢的程度,而且我的个性喜欢沾花惹草,如果相爱了,会让你受伤。”
“你挺明白自己嘛。”
绿藻笑笑,从嘴里拿开烟,亲吻朱研的嘴,烟吐进他的嘴里,舌头跟朱研的舌头缠绕。衬衫,文胸,裙子,内衣,一件一件被朱研脱下来,在阳光的照耀下,皮肤显得更加白晰,两腿间的阴影像一片浓墨水,等着朱研那支笔,沾上她的浓墨水,在她白得如一张纸的皮肤上作画。
朱研一边跟绿藻亲吻,一只手往下滑去,想去探个究竟,那里究竟是黑色的浓墨水,还是别的宝藏。
像探险似的,手指是是照明灯,沿着那片阴影拔开里面,手指肚碰到一股暖流,朱研的手指在那里停留,爱抚,找到潜藏在阴影下的一片片花瓣,朱研拉过绿藻的右手,把她的右手也放到了那里,指导她抚摸她自己。
“讨厌……”
绿藻嘻嘻笑抗议,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的香烟,又放到嘴上,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右手顺从朱研的意思,放在自己的两腿间抚摸,扭动着身体呻吟。修长的手指掰开花瓣,慢慢滑进泉眼,放了进去,小溪流沿着指缝间流淌下来,朱研看得全身亢奋。
“绿藻,你今天真淫荡。”
“是在夸我吗?”
“当然。”
“那我要变得更淫荡,为我们的最后一次作纪念。”
绿藻笑着站起来,拿起茶几上的包又翻找起来,从里面找出一管口红,拿起小镜子涂抹,不一会,嘴唇鲜艳红得似一滴血就要滴下来。
“好,开始吧……”
绿藻又躺下来,扭头对朱研笑笑:“谢谢你在我最伤心的时候是你这个陌生人而不是熟悉的人陪着我,今天我就变成一个妖精感谢你吧……”
绿藻一边抽烟喷云吐雾,手指一边抚摸自己,揉捏着胸部,沿着胸部曲线顺着腰肢下滑,在那片阴影里手指轻轻移动,拔弄潮湿的阴影,手指放了进去,沿着小溪流的方向,放进秘密隧道,以一定的频率来回移动。散发的长卷发铺在地上,每一根头发都听见绿藻放肆地张开腥红的嘴唇呻吟,双脚蜷缩扭动,快感缓缓出现,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
朱研看着绿藻在他面前高潮,全身颤动,等绿藻平息下来,朱研拿起绿藻的那根手指亲吻。纤细白净的手指刚刚带给绿藻快感,朱研嗅到手指带着那个地方的潮湿湿润气息,那种气息在嘴里融化开,伴着绿藻一口一口缓缓的抽着烟的烟味,感觉到身体变得焦躁,分开绿藻的两腿,俯身亲吻绿藻手指刚刚经过的地方,似乎寻找她的手指来过的痕迹,用舌头来探寻。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一边做这件事一边抽烟的女人。”
朱研感受到绿藻的漫不经心,即使他吻她的那里,她的心思似乎在那支烟上,随着烟雾从嘴里喷出来,心思扩大,在房间里逗留,绿藻望向天花板,似乎在跟她的心对话,有什么心事。
“在想什么?”
“没有。”
“是不是还在受那部电影影响,想杀了沈远?”
“是有过这个念头,不是杀了他,而是杀了我,因为我太难受了。”
朱研从绿藻的两腿间抬起头,看看绿藻,亲眼她的眼睛。
“别做傻事,不会有人心疼的。”
“是啊,想到我突然不在世界上了,也不会有人为我伤心难过,就觉得特悲哀。”
“生活就是这样啊。”
“是这样吗?一辈子过得平平凡凡,突然消失不在世界上了,也像一粒尘土一样,没有人发现。”
绿藻掐灭了烟,双手抚在朱研的臀部。
“进来吧。”
听绿藻这么说,朱研把自己放到绿藻湿润的身体里。人的心是冷的了,那个地方却还是湿润,带着温暖和温度。
“深一些……”
绿藻顺手拿起旁边沙发的抱枕垫在腰下面,双手放在朱研肩膀上,注视朱研好一会。
“爱情有时是不是一种宿命,你看,我们的身体这么配合,却没有互相爱上对方。”
“如果做就能产生爱情,那么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绝望的人了。想要爱情,就去找个人做,多么简单。”
绿藻喘息着问朱研,朱研吻绿藻的嘴,吻变成了咬,话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带着喘息吐出来,像吐出绿藻的嘴里,被她吃下去,如一片a4纸尖锐的边缘,割着她。
“咳,疼……”
“疼?”
绿藻用手指指胸口,这个地方,心的地方,朱研也无能为力束手无策了,只能以更快的速度在绿藻身体里冲刺,希望高潮的来临,那高潮能给绿藻带来快乐,哪怕只是短暂的快乐。
绿藻双脚像蛇一样蜷在朱研腿上,随着朱研的撞击,整个人也跟着晃动,胸一晃一晃的,胸脯上的汗珠在阳光里一颗颗变得透明。
身体与身体紧密结合,连阳光都没有缝隙挤进来,这么紧密的两个人,却不是爱人。
绿藻的胸脯向上挺,高潮从与朱研紧密结合的地方传开来,波及到全身每一个地方。事过之后,一切归于平静,朱研翻身躺回到绿藻身边,拿起纸巾擦拭身体,绿藻摸到烟盒,拿出一支,点燃烟,烟凑到嘴里,缓缓地又吸一口,随着喷吐烟雾,腥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绿藻的话也似烟雾那般飘渺滑过朱研的耳畔。
“知道在高时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啊,如果此刻在我身上的是沈远,进入我身体的是一支烟,我就扣动扳机。”
“扣动扳机?”
“如果扣动扳机,我的生活就结束了,就不会看到沈远背弃我了嘛。”
绿藻努力挤出笑容。
“没有用的,不能因为害怕生活而拒绝生活,有时候,我们只能被生活推着往前走。”
朱研说完,吻了吻绿藻,又一次叮嘱绿藻明天记得赴约,跟陈光相亲。
“一定要去,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好。”
“生活就像洪流,总有一天雨水会冲刷掉沈远,你会不记得他了。”
“嘿……”
朱研在安慰她,绿藻也明白,可这样的安慰有效吗?谁也不知道喜欢的那个人会留在心里折腾自己多久。有的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更久,想到要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已经不爱她的沈远,他一辈子都霸占在她心的地方,不允许别的男人进来,绿藻就觉得呼吸困难,决定听从朱研的安排,明天去见陈光。
自己要给自己机会,生活才能给你机会。
绿藻晚上没有回家,在朱研的公寓里,早上十点,朱研送绿藻到跟陈光相亲的酒店餐厅,待朱研替绿藻打开车门,绿藻还有些犹豫。
“真的没关系吗?”
“说什么呢?”
“我真的能跟另一个男人重新开始吗?”
“你一定可以。”
朱研俯身吻了吻还在车里的绿藻的脸颊,安慰性地拍拍绿藻两下。绿藻下车,又与朱研拥抱了一下,以后,跟陈光试着努力交往,就不能去找朱研了。
“给你,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过来找我。”
绿藻拿过朱研的名片,认识那么久,绿藻才知道朱研在做什么,经营动物游乐园,还有一家雕塑工作室。虽然昨天听朱研说过,他有一个动物游乐园,绿藻还是听得很模糊,看了名片才知道动物游乐园是帮助有需求的人照看他们的宠物,猫咪啦,小狗啦,鹦鹉或别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既然就要从此不怎么见面分别了,绿藻想了想,问出心里的疑惑。
“因为,我见过很多人今天失恋,明天就能又爱上另一个人,你不是。”
“哦……”
绿藻转身走进酒店,忽然回头朝还站在那里的朱研笑笑:“不过,即使我没有失恋就立刻爱上另一个人,可也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还不如失恋后转身就能喜欢另一个人呢。”
不等朱研回复,绿藻抿了抿嘴,推开旋转门走进酒店。沿着长长的通道往里拐,就是酒店附属的餐厅。绿藻看看时间,来早了十几分钟,便坐在酒店供客人休息的大厅坐了一会翻阅杂志。从酒店大厅的落地窗可以看到餐厅的全景,不用认真瞧,也能猜出正在就餐厅的几对是情侣关系,两个互相默契地吃饭微笑喃喃私语,也许他们是趁周末出来一起吃饭浪漫,也许昨晚就已经入住酒店,早上顺便在酒店用餐。
不一会,绿藻看到陈光走进了餐厅,在陈光的背后,也有一对男女入座,坐在陈光的背后。男人绅士地为女人拉开椅子,女孩抬头朝男人微微一笑,男人再回到对面自己的坐位。
侍应声朝他们走来,那个男人沈远拿起菜单点菜,不时地微笑征寻南顾的意见。看着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绿藻跟陈光约见的时间,绿藻不知道要站起来,站起来离开,还是走向陈光,还是走向沈远指责他,要不,坐下吧,就那么一直坐着,等久一会,陈光自然就会感到不耐烦起身离开。
已经迟到了十多分钟,陈光好像一点也不急,也不看手表时间,慢悠悠地喝着报纸,翻看报纸。
过了30分钟,绿藻走到陈光对面,也许是因为陈光一直坐在那里有耐心地等她,给了绿藻想忘记沈远跟陈光开始的勇气。
“嘿。”
绿藻走向陈光,陈光抬头,也对绿藻微笑。
“来了?”
语气平缓,带着耐心的温柔。
来之前绿藻就听朱研说,他想帮绿藻介绍给朋友陈光,陈光说他在电影院遇见一个女人感觉还不错,去了电影院几次,她好像总是带着疲惫又忧郁的眼神,朱研一问,才知道陈光是在说绿藻,就真的觉得他们有缘,一定要给他们互相介绍。而且昨天听见绿藻说她跟陈光在大排档喝过酒,更加觉得他们缘分充足,一定可以好好发展成为恋人。
一切先天条件都具备了,就等着他们两个互相慢慢发展,顺其自然成为恋人了。
绿藻坐下来却心神不宁,几次抬头望向陈光,遇到陈光的目光,就又微微笑,笑容尴尬和慌乱。她在望向陈光,似乎也借陈光的身体望向陈光背后的沈远,沈远正背着陈光,他和南顾在说着什么,两人不时微微一笑,全然没有注意到旁人。
“要吃点什么?”
陈光问绿藻。
绿藻看着菜单,点了跟沈远那桌一模一样的菜,点完才知道,沈远点的每一道菜都是餐厅的招牌菜,贵又美妙,又挑了最贵的酒。他是在讨南顾欢心吗?每个男人想哄女伴开心,都会带她来餐厅为她点好吃又最贵的菜肴?
真俗气,男人这样的行为真俗气。以为沈远对她的每一个举动是独一无二,曾经他们吵架,沈远也用这招来请求绿藻的原谅,带她到西餐厅,点了最好的菜,只为博得她一笑。现在,这样的招数他又用在南顾身上。
绿藻喝了一口酒,侧耳倾听想听听沈远跟南顾在说什么。
“你在想什么哪?”
“那个……”
绿藻不知要对陈光说什么,只好报以微笑。
“你总是这样走神吗?”
“不好意思。”
“总是觉得你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没想什么……”
绿藻对陈光笑笑,低头拿起刀叉对付牛排,一刀一刀切下去,仿佛在切割自己,自己躺在碟子上,任由自己宰割。如果自己还在乎沈远,只能是自作自受,自己给自己找苦吃。
背后的两个人起身离开,南顾发现了绿藻。
“绿藻姐。”
南顾笑着打招呼。
“哦,南顾啊。”
绿藻假装没有看见沈远,朝南顾笑笑。
“这位是……”
绿藻忍不住抬头,故意装在打量南顾身边的沈远,南顾说:“我的朋友。”
“朋友?”
“对啊,沈远,这位是绿藻姐。”
南顾站在旁边替沈远介绍。
绿藻望望南顾,望望沈远,想看沈远怎么应付这么尴尬的场面,可沈远似乎不觉得尴尬和难堪,也不觉得跟南顾一块吃饭被绿藻撞见,是件多么对不起绿藻的事,难道,他就不想对她解释什么吗?
绿藻盯着沈远。
“您好。”
沈远表情平静地伸出手,跟绿藻握了握手打招呼。
“您好。”
绿藻说道。多客气,他居然似她如陌生人了?
南顾要上洗手间,沈远在酒店外面等她,绿藻对陈光说声“抱歉,我出去一下”就离坐,走到沈远背后冷冷地说:“你不想跟我解释什么吗?”
“解释?”
“咳,带了第三者一块吃饭,被正牌女友撞见,居然觉得这是光明正大?”
沈远回头看看站在他旁边的绿藻。
“我们分手了。”
“分手,我说过同意吗?”
沈远无奈地望望绿藻。
“绿藻,我不想吵架,而且,你不也有了男人吗,正跟他一块吃饭吗?”
“那个,我……”
绿藻想解释,看见南顾出现在走廊那一端,转身走回餐厅。
“怎么了呀?”
“没什么。”
“脸色不好呢。”
南顾嘟哝一声,看看沈远僵硬的表情,似乎不大想说话沉默着,南顾顺从地坐到了车里。什么呀,本来就是他兴冲冲地说带她来吃饭,现在他却变成吃了一顿饭后,心情反而不好呢。
“他是谁?”
“谁?”
“那个叫沈远的男人。”
“他呀……”
绿藻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酒,听见陈光继续在问她:“你经常走神是因为他吧?”
从什么时候经常走神了呢?大概是沈远跟她分手后,似乎听到分手这两个字从沈远的嘴里说出来,就把她的原魂辟成了两半碎成了无数碎片,无法拼凑起一个完整的自己,常常魂不守舍。
明明说好要忘记沈远,要跟另一个男人相亲,现在是怎么回事?绿藻对还被沈远牵动每一根思绪的自己生气,大口大口地吃菜,刀叉切割肉咔嚓咔嚓响,嘴巴发出咀嚼食物的声音,一心专注地对付面前的食物。
“你好像点了和隔壁桌一样的菜。”
陈光微微回头朝后面看,用手指指了指后面示意。
“嘿……”
绿藻想生气又发泄不出来,居然又被一个陌生人洞察一切,想怒吼却变得对自己嘲笑起来,发出嘲笑声。
自己走到这样狼狈的样子,也是自己自找的。
绿藻一边往嘴里塞食物,一边灌酒,爱情真没有意思,居然被陌生人发现她点和菜和沈远一样,而沈远刚才站在这里,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可见他是对她一点儿也不留恋了,她做了什么他也不放在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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