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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楼雨晴
“你这女人……”
朱研半是甜蜜地抱怨半是宠溺地说了一句,被绿藻无意的动作挑逗到身体感觉被绿藻放了炸弹,再多等一分钟,炸弹就要在身体里炸开,快感让他虚脱。朱研好不容易忍住了就要在绿藻身上释放,忍耐着。
“快一点……”
朱研的话听起来像是哀求,又像是快乐,绿藻在他体内搅动,秘道里的温暖褶皱紧紧包裹着他的部位,像要翻腾滚开的开水,水气就要噗噗击打着锅盖,冒烟了。
当他的手指又从丛林滑到她的臂部正中间,绿藻也受不了,发出了哀叫,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卷发随着动作的晃动遮住她的脸,朱研看不清绿藻的表情,她也感到了快感吗?还是痛苦?
想到沈远和南顾也在这儿,他们是在饭店吃饭吗,还是也在隔壁包厢,绝望带给绿藻另一种刺激,双手紧紧攀住沈远的脖子,激烈地摇晃,仿佛要把朱研吸进去她的秘道里。
沈远正在给南顾夹哪道菜?替她剥开清蒸的螃蟹,醮好佐料,放到她的碟子里?哦不,是喂到她嘴里吧?也坐在他们刚坐过的靠窗看海的位置吗?
被背叛和抛弃的尖锐感刺激着绿藻,绿藻吻着朱研,忽然咬了他的舌头。
“啊……”
朱研感到痛,推开绿藻。
“呵……”
绿藻像全身每一块地方都纷纷破碎,望着朱研流出的血呵呵傻笑。
“绿藻,你疯了。”
朱研拿起纸巾擦拭嘴角。
“嗯,我是疯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要告诉全世界我是个没人要的失恋被抛弃的疯子吗?”
绿藻的嘴又凑过来,要咬朱研,朱研翻身把绿藻压到身下。
“我不要啦……”
然而,朱研没有因为绿藻的求叫住手,用嘴吻住绿藻的叫声,身体变成箭,要一次次刺穿绿藻,动作用力而猛。绿藻靠着沙发,感受着朱研身体每一次推动的力量。血腥味刺激朱研,一旦被唤醒疯狂的基因,身体就无法停下来。绿藻想要挣脱朱研以利器般坚硬的力量冲进身体里面,扭动着身体,朱研的身体撞击绿藻,一次次进入她的最深处,绿藻喘息,呻吟,微微眯起了眼睛,在极度的快感中浑身颤栗,眼前仿佛看到大片白云,隐约听到海浪的声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绝望又愉悦的感叹。
“我受不了了……”
绿藻在高时终于无法忍受沈远的背弃,对面前的人又叫又踢。
“说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她了啊?是不是啊?混蛋!”
在高潮来临,导致快乐到思绪几近迷离虚脱的状态下,绿藻攥起拳头,捶朱研的前胸。
“绿藻,是我。”
朱研抓起绿灌乱挥舞的手,再说了一次:“我是朱研……”
朱研的名字像针一样刺进绿藻的脑海,绿藻如梦初醒,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缓缓变得清醒,映出一个人的轮廓,轮廓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绿藻面前。
“朱研?”
“嗯。”
“不是沈远吗……”
绿藻把头一偏,小声嘟哝着,朱研还是听出了绿藻话里的失望。
“难道刚才,你就把我当作沈远了吗?”
朱研问着绿藻,这也是有可能的,绿藻喝了不少酒。
绿藻没有回答,推开朱研,一骨碌从朱研身下起来,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对不起呐。”
“对不起?”
“刚才不知什么时候把你当作了沈远……”
意识到面前的男人不是沈远,重新回到被沈远背弃的残酷现实中,绿藻也没有了兴致,推开包厢门回了饭店房间。





独爱 第十五章
绿藻走回房间想拿包离开,朱研跟在后面,用脚关上门,从背后凑上来。wwwwcom把身体送到他面前,现在把他挑逗起来了,就想走?
朱研从背后凑过来,头抵在绿藻的肩膀,手环到绿藻胸前,隔着裙子衣料和文胸揉搓。
“不要啦……”
绿藻挥着手想挣脱,潜意识走到阳台,希望能看到沈远,又希望没有看到。如果看到他,也会同时看到南顾在他旁边。
朱研猛地把绿藻的双手拽到背后,绿藻以为朱研在逗着她玩,回头笑笑。
“要干什么呐?又不是小孩了。”
绿藻说完,见到朱研解开领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你要干嘛?”
“咳,玩个游戏……”
“游戏?”
这时朱研拿毛巾蒙住了绿藻的眼睛,刚刚穿过沙发,朱研顺手拿了搭在沙发上的毛巾想走进洗手间洗脸,见绿藻走到阳台,也走到阳台吹一下海风。
绿藻用力扭动身体,想解开绑住的双手,摘下毛巾,她急着要看沈远有没有跟南顾吃完饭走出来。
“不要胡闹了,快解开。”
“游戏才刚开始。”
“这样我不就看不到沈远了吗?”
朱研的吻凑了上来,呢喃道:“看到他又能怎么样?”
“……”
虽然看到不能拿沈远怎么样,可还是想看看他,这算不算是太贱了呢?
“放开啦……”
绿藻求饶。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眼睛……”
朱研一边亲吻绿藻,一边给绿藻描述饭店门口的情形。有辆车开过来了,好像要停在饭店门口……唔,开过去了,没有停下。哦。饭店有人走了出来,一男一女,应该是饭店的客人刚吃完饭吧……
绿藻听到一男一女,用力扭动想挣开的身体突然绷直,僵硬,停了下来。
“一男一女?”
“嗯,男人大概三十几岁左右,女孩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女孩长得怎么样?”
“身材小巧,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身材小巧?那不正是南顾的身形吗?瘦瘦小小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吧,像小动物,涌起了他们的保护欲。
绿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闭上了眼睛后才恍悟,眼睛早就被朱研用毛巾蒙住了。可就算被毛巾蒙住,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但就像站在沈远面前,清清楚楚地看着沈远和南顾手挽手从饭店走出来,两人有说有笑,沈远深情地凝望南顾,南顾回望沈远,两人的目光对上,含情脉脉。
绿藻恍惚走神的时候,已经被沈远脱光了衣服,轻轻把她放倒在阳台,阳台栏杆遮住里面,下面的人即使望上来,也不会看到躲在阳台下面的朱研和绿藻。
朱研的动作停了下来,绿藻感觉到朱研在看她,条件反射地想用手遮住赤裸的胸,忽然明白过来,手也被他绑住了,立刻蜷缩双腿,遮住隐秘的部位。
好一会,朱研的声音像是伴着对面的海浪传来。
“绿藻。”
“嗯?”
绿藻不明白朱研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叫她。
朱研目不转睛地凝望夜色里绿藻的裸体,屋子的灯光洒出来,绿藻赤裸的身体笼罩在白色灯光中,天边的月光,似乎也朝绿藻洒下了月光。
“怎么了?”
见朱研不出声,绿藻又问了一遍。
“有时候你很迷人。”
朱研向绿藻坦诚。
“不要安慰我了,不过还是谢谢。”
“真的,你不要这么没有自信。”
朱研真想用手机拍下来,让绿藻认真看看自己,其实她也很迷人,不必为失去的男人伤心。爱情有时候就是每个人陪对方走一段,有的人能陪很久,八年十年,有的就短一些,一两年,或一两个月。
绿藻听到好像手机拍摄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
“让你知道自己有多美。”
“不要闹了!”
绿藻有些生气,生气的声音随着海风落下飘散,忽然就感觉朱研的手掰开她的双腿,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拂上来。
“唔……”
绿藻扭动了身体,感觉这样蒙住眼睛,被男人看下面亲吻下面有点怪怪的。
“他们呢?”
“谁?”
“沈远和南顾啊。”
“沈远?南顾?”
沈远疑惑地抬头。
“刚才你不是在说他们吗?”
其实沈远刚才看见的不是他们,可突然想跟绿藻开玩笑。
“是啊,他们刚从饭店门口出来,没有上车,沿着河堤,往附近的码头走去了……”
码头?绿藻脑海里立刻组了一幅活色生色的画面,沈远跟南顾在码头做什么呢?互相依偎头靠着头,然后接吻吧?
“把腿张开一点。”
想到沈远和南顾,绿藻很顺从地听朱研的话,把腿张开,朱研在绿藻张开的两腿间,把自己放进去,在沈远进入的那刹,绿藻挺起胸脯,倏地吸一口气。
朱研微微抬高绿藻的右腿,在背后贴着绿藻,从侧面进去。
随着朱研撞击的节奏,绿藻的身体弯曲像半只月亮,弓起来。像是受不了朱研的进攻,又像是蜷缩起来,抚住好像要碎的心,一块块想拼接起来。海浪像拍打身体,绿藻慢慢有种窒息,被海水淹没的感觉,快呼吸不过来。
“不舒服吗?”
朱研突然停了下来,绿藻还没有反应过来,听见朱研又问:“你哭了?”
朱研也像是受到惊吓,松开绿藻手上的领带和蒙住眼睛的毛巾。
“对不起,我以为这样会给你带来刺激不一样的快乐……”
“不关你的事……”
绿藻翻转身,背对朱研,眼泪混着海风的腥味流到脸颊。可以止住眼泪的,绿藻这么一想,用力吸一口气,不让眼泪再流下来。
谁没有过失恋?有什么好哭的,可就是想哭啊。泪水仿佛能洗刷一切不愉快,痛苦,失去恋人的害怕和迷茫感,无法适应一个人生活的恐惧。
然而眼泪一旦流下来,就会有让自己想放声大哭的冲动,想跑下去撕碎沈远和南顾两个人的冲动,所以,不能一直流泪,把自己努力克制要坚强的内心变得脆弱和崩溃。
“我不想回去了。”
绿藻望着夜空,背对着朱研说。
“不回去?”
“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要是回去,就会有想去跑去找沈远问个明白的冲动,如果留在家里,有一个人在身边,似乎是有一股力量拉着她,不要让她往下坠,让她变成一个不可理喻的泼妇,阻止她往更黑暗的深渊坠下去。
“今晚陪我好吗?即使对我没有爱情,也陪我一晚好吗?”
听到绿藻几乎哽咽哀求的声音,朱研想逗她开心,挠她的腋窝:“说什么呐,能陪你是我的荣幸。”
朱研躺下来,绿藻微微侧着身子,头枕在朱研肩上,望着深邃的夜空叹了口气。
“我那么爱你。”
“说什么呢?”
朱研没有听清,可绿藻没有再说话,身子又朝朱研挪了挪,像要借取朱研的温度,头枕在他的胸上。
早上九点绿藻和朱研离开饭店,到了半路的公车站绿藻让朱研停车,她坐公车去电影院,不想让同事看到朱研送她来上班。
过了早上上班的高峰期,公车车上只有两三个人,稀稀落落,虽然有空座位,绿藻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抓着公车拉环站着。随着公交车刹车,身体微微向后倾斜晃动。公车上除了绿藻,还有几个老人,他们好像结伴要去参加什么老人活动吧?没有女子接送,早上又没有精力挤公车,只好选择这个人少的时间搭公交车,去跟别的同样年纪的人一起参加活动,聊聊天。因为孩子不会在家里陪他们聊天,都要忙着工作或别的事情吧。总之,是没有多少时间和心情关注家里的父母亲。
平静又平淡到令人乏味的生活,因为沈远在身边,面对平乏的生活,也不会感到那么无聊和害怕吧?这是不想与沈远分手的其中之一原因吗?
爱人,有时候就是我们抵抗辛苦生活的精神依靠。
绿藻下了公车过红绿灯,走去电影院。电影院的便利店小妹今天请假,绿藻换了工作服,给便利店上货,炸爆米花,放奶油,玉米,糖,摁下机器开关。对面的放映厅,观众已经在排队等待检票,陆陆续续进场。
昨晚一夜没有回去,又没有给老妈电话,回去会被老妈絮絮叨叨,下班绿藻在街边买了包烟,每天都这样生活,起床,上班,想念沈远从而感受他已经远离她的现实。咳,人生多无趣。生活那么多风景,她却唯独留恋沈远。要是老妈知道她的两个孩子,一个才14岁,一个26岁,都还那么年轻就觉得生活无趣,不知是什么心情,可能那时候老妈也想抽支烟吧。
绿藻没有直接回家,走到路边的大排档,要了一瓶清酒,两个热菜。才喝一杯就觉得自己出现幻觉,对面桌的男人好像在定定地看她。
男人朝绿藻扬了扬起手中的杯子,走了过来。
“你是九州电影院的……绿藻?”
“啊……你认识我吗?”
已经很久不被男人搭讪,绿藻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你不记得我吗?刚才在电影院看电影,买了你炸的爆米花。”
“哦,是吗,我的手艺一向不好。”
“挺好的,很香,我喜欢不太甜的爆米花。”
“呵,是吗……”
绿藻笑笑,男人向绿藻做了简单介绍,他叫陈光。绿藻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大家互相见一面,以后就没有什么机会再见到了吧,也就不用互相介绍了吧?陈光在绿藻的桌上坐了一会,他等的伙伴来了,陈光就坐到对面桌去,两人谈了一会起身离开的时候,陈光经过绿藻身边突然停下脚步拿了一张名片给绿藻。
“有空一起去吃饭。”
“好啊。”
绿藻顺口答,也不见得陈光是真心想跟她去吃饭,绿藻说的好啊也是礼貌的客气用语。
鹿特的饮料店明天就开张,绿藻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鹿特,南顾跟沈远在一块儿的事情。
店开张那天,绿藻见到了南顾,她面带微笑地招待客人,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每一根头发都那么朝气精神。
绿藻下意识看了南顾的鞋子,她今天没有穿上那双红色细高跟凉鞋,换上了平底黑色小皮鞋,俏皮中带着可爱,又衬显得更青春。也许是因为被沈远背弃,绿藻往日的自信像泄了气的气球,自信从身上脱离飞走,绿藻在南顾面前居然有些自卑。
南顾自然有她的优点,今天站在鹿特面前的南顾和那天跟沈远一块吃饭的南顾是不一样的,穿着小皮鞋的她,乖巧温顺,年轻的脚穿上红色细高跟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在光滑白净的脚踝,增添一种妖饶感。
男人都会喜欢百变女人吧,一会像邻家女孩,一会是妖精,一会又变成女巫制服他。
“绿藻姐……”
绿藻打量了她好一会,南顾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
“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绿藻指指在对面吧台忙碌的鹿特,他正在榨柠檬汁。
“我们是大学同学,经常一起参加系里的活动。”
“嗯,你和他之间……”
绿藻的意思含混不清,想问南顾跟鹿特是什么关系,又怕太唐突。鹿特瞧见绿藻在跟南顾聊聊天,就朝南顾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南顾朝绿藻微微躹躬,走过去帮忙。
“鹿特,你很喜欢南顾吧?”
一起回家的路上,绿藻问鹿特。
“说什么哪。”
鹿特伸手摘下小巷隔壁人家墙上爬出来的蔷薇枝,走在绿藻前面。
“沈远……”
“姐,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我不该拿沈远的钱,等店的生意好起来,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他。”
绿藻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吧,我想开店,那笔钱是我向他借的。”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说不说不都一样吗,沈远说他不会跟你结婚,是真的想用钱补偿你,知道你不会要,就借给我,也算是了却他对你的内疚吧……”
想不到鹿特看得这么明白,也知道沈远从一开始不打算跟她结婚,从而对她内疚。
“你不恨他吗?”
绿藻问追上鹿特。
“恨什么呐?”
“你不恨这种只恋爱不结婚的男人吗,不恨这种只跟女人玩玩的男人吗?”
“姐,”鹿特停住脚步,回头看看绿藻:“要恨也是你更有资格恨吧,那个跟他在一起而他又不愿结婚的女人是你啊,再说了,即使他不愿意结婚你还要跟他在一起,我有什么好说的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不知为什么,绿藻觉得鹿特看得比她还明白,是呵,爱情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还能说什么?
为了挽回沈远,绿藻决定努力撮合鹿特跟南顾。
“沈远好像喜欢南顾……”
绿藻终于说了,说完顿住停下脚步看鹿特。鹿特像是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
“鹿特……”
鹿特沉默,不大想回答。过了一会,鹿特忽然回头对绿藻说:“姐,我们去喝一杯吧。”
南顾下班,路过鹿特的饮料店,进来跟鹿特打招呼。
“嘿,鹿特。”
南顾朝鹿特笑。
等到饮料店打烊,鹿特送南顾回家,经过河堤,两人在河堤旁边的长椅坐了一会。鹿特久久地看着河堤下面的大海,海水被堤坝拦截,仿佛他对南顾的喜欢也被什么拦截了。
“南顾,我喜欢你,你一直都知道吧?”
“嗯,知道的。”
“那,你喜欢我吗?”
南顾不说话,双手支着下巴也望向平静的大海,谁知道平静的大海下面会是什么情形呢,也许在波涛汹涌而看大海表面的人不知道吧。南顾也不大能理解自己,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她也不清楚。
“对你有好感,要不然也做不了那么多年的朋友。”
“好感吗?”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
南顾坦诚说了实话。她对每个人都淡淡,即使有好感,也没有像书里电视剧里那种热烈的疯狂地想念一个人的情感,她也迷惑了,好感算是喜欢吗?她的外表也给人一种淡淡的,对什么都不是特别在乎的感觉,连眉眼,嘴巴,五官,都是那种不是很出众吸引人的精致,单眼皮的小眼睛,明亮生动,目光却又像没有落在什么上面,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
两人陷入沉默,听着海水击打堤坝,海水变成大块的浪花,浪花又碎成无数细小浪花,重新落回到海平面。
“你喜欢沈远吧?”
“沈远?你认识他?
南顾抬头目光从大海移回到鹿特身上,落到他说出这句话的嘴上,又往上移,看住他的眼睛,像在询问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鹿特笑笑。
“唔,那个,算是认识吧,有次看到他跟你在一块吃饭……”
南顾还不知道绿藻跟沈远交往过吧,鹿特没有告诉南顾是绿藻说的,说看见他们常在一块吃饭也是昨天绿藻说的。
“哦……”
南顾的视线又从鹿特的眼睛落回到海平面上,似乎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平淡表情。
“我对沈远也有好感,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
遇上一个不拒绝不表态的女孩,鹿特也不知南顾在想什么,也许她也不知道她喜欢谁吧。诱惑太多了,不知道要选择哪一个吗?
“我等你。”
“等我?”
鹿特点点头:“等你把从好感变成喜欢的一个明朗过程,那时候你就会知道你喜欢谁了吧。”
“也许吧……”
绿藻去朱研家里取那天落下的行李,想到行李箱里的这些衣服,毛巾,书籍,都曾沾有沈远的气息,感觉这些行李也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连它们也无法待在沈远的房间里了,她的心也无法待在沈远的心里了。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朱研察觉绿藻的脸色缓缓黯淡。
“没有啊。”
绿藻勉强一笑。咳,朱研还能发现她的心情不好,他一定是在注意她吧,而最亲近的人,却跟别人在一块,也许心里早就把她从心里踢开了吧。
朱研见绿藻心情不好,请她吃饭。坐在餐厅,朱研一边切着牛排,一边望望绿藻,似乎有什么想对绿藻说,却欲言又止。
“绿藻,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问我吗?”
“是啊。”
“我这样的女人哪有资格可以去挑选什么样的男人。”
绿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每个人都有资格去喜欢别人。”
“也许吧,可我这样差的女人,哪有资格去挑选男人。”
“绿藻——”
朱研又望望绿藻,拿下她手里的酒杯。
“振作点,男人不喜欢没有自信的女人。”
“是说沈远离开我是因为我没有自信,不是那样的……”
“嗯?”
绿藻苦笑。当她确定并肯定沈远喜欢她,她的自信爆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也一定很优秀,才能被沈远喜欢,脸上每天洋溢着光彩。因为沈远突然要分手,没有爱人深情凝望她的眼神,他的爱意包围,绿藻像是被打回原形,自信一下子跌入深谷,因为被爱,所以觉得自己与别人是那么不同,因为她是一个有人深爱的人啊。一旦爱的人离开了,她好像从童话里的公主跌落到了凡间变回凡人,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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