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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楼雨晴
鹿特急忙道歉,走到吧台换上布丁草霉。
“我走了。”
南顾站起来。
“喔……好。”
鹿特回头对南顾微微笑:“有空再来。”
晚上绿藻破例来到饮料店。
“要喝什么?”
鹿特小心打量绿藻的表情。
“麻烦给我一杯开水,谢谢。”
鹿特把水端到绿藻面前:“知道沈远要结婚了吗?”
“知道。”
今天她去找沈远,想谈结婚的日期,沈远把他跟南顾闪婚的事情告诉她了,沈远还说,如果他跟她结婚了,那么只能过着不幸福的生活,希望绿藻放开他。
真是滑稽。绿藻想不到她跟沈远的感情走到最后会变成一场笑话,在他们的订婚仪式上,他带着南顾走了,然后第六天,他向南顾求婚,之后要闪婚。
绿藻回去把那个收藏着沈远五年来的毛发的本子一页一页打开,用剪刀把里面每一页夹着的毛发剪断,剪碎。绿藻表情很平静,锐利的剪断沿着每一根毛发把它们一根根剪断,把它们放在包裹里,拿去还给沈远。
“这是什么?”
“还给你的。”
“对啊,你的。”
沈远打开看见断了的毛发,感到毛骨悚然。
“为什么要剪断?”
“你不是也把我弄碎了吗?”
绿藻以很轻的目光看看沈远,不等沈远回话,转身走进了电梯。明天是雅蕾的婚礼,绿藻不希望今天哭红了眼睛。
雅蕾跟家耀出现在红地毯一端,绿藻眼睛泛红,不停地按下相机。雅蕾轻轻拿起婚纱裙摆跟家耀走到哪里一频一笑都成为众人焦点,绿藻不停地不停地拍照,拍下雅蕾穿的那套婚纱。那套婚纱,是她让设计师设计,梦想中的婚纱,想等与沈远结婚那天穿的。
因为雅蕾的婚纱今天早上被莽撞的化妆助理不小心把口红沾上了,追求婚纱没有一点瑕玼的雅蕾正不知怎么办,绿藻就让雅蕾穿上她那套事先准备好的婚纱。
“那你怎么办?过不久不是要穿着它跟沈远结婚吗?”
“婚纱还可以再订啊。”
在雅蕾结婚的开心日子,绿藻不想告诉雅蕾,这套婚纱永远都被沈远丢弃了,他不可能挽着她穿这套婚纱的手走进红地毯。
绿藻依然每天中午去接夏非做手工艺,绿藻告诉夏非,她的爸爸要跟另一个女人结婚了,她不能做她的妈妈。夏非回家后哭闹,不肯吃饭,沈远很爱女儿,怎么哄她都不肯出来,沈远生气地给绿藻电话。
“我结婚的事你为什么要告诉夏非?”
“她迟早都要知道啊。”
绿藻淡淡地说。
“我会找一个时机告诉她,而不是现在!”
“时机?是想让南顾跟夏非亲近,让夏非慢慢喜欢南顾的时候?”
“请你不要再妄想,我们已经没有可能。”
绿藻挂了电话,回头对朱研笑笑。
“都听见了吗?这就是前几天要跟我订婚的男人跟我说的话。”
“绿藻……”
朱研抱了抱绿藻,吻印在她的头发上。
“来,我们吃饭吧。”
绿藻拉开椅子。
“你真的没有事吗?”
“还行。”
绿藻喝了一口汤,没有抬头,低垂着眼睛经缓缓问:“为什么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他都不想结婚,跟南顾没认识多久就闪婚?”
“这个……”
“他比爱我更爱她吧。”
“不一定的,结婚需要一个契机。”
“契机?”
契机是什么?难道在一起五年都没有结婚的契机吗?绿藻觉得头疼,摆摆手说:“不要说这些了,想想今晚我们去哪里玩?”
“去个能看见海景的夜店吧?”
绿藻提议,朱研担心地看着绿藻。
“我真的没事。”
绿藻说着微微笑,把汤泡在饭里,也不顾在朱研面前不注意吃相,一连吃了好几口汤泡饭,呛到,急忙拿起旁边的水杯喝水。
绿藻没有什么心情聊天,到了夜店,朱研陪着她。绿藻说要上去跳舞,朱研跟吧台的调酒师聊几句,转头就不见绿藻了,担心绿藻出什么意外,朱研在夜店找了一遍,到了男生卫生间,看到绿藻跟一个陌生男人居然在洗手间的通道外面亲吻,男人的手都伸到了绿藻的裙子里面……
“你到底要干什么!”
绿藻对把她拉开的朱研不满,想甩掉她的手,回头对男人说:“你等我一下。”
男人见朱研突然冲出来,以为是绿藻男朋友,正目瞪口呆。
“放手!”
绿藻想甩开朱研,朱研把她塞进车里,车子在沉默在行驶。
一进门,朱研就对绿藻说:“你还是搬到我家里吧,你住在这里也方便,我也可以看着你一点。”
“看着我?”
“神经正常的女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抚摸,如果我来迟一步,你们就在大家面前做了吧?”
“那又怎样?”
“我觉得你最近会出事,还是先搬来我这里吧。”
就算不是上过床的床友,朱研也把绿藻当作朋友看待,希望她搬来这里度过这段特殊的时期。自从知道沈远要跟南顾结婚,绿藻上班就常常走神出错,前天她辞职了。一个人待在家更容易胡思乱想吧,朱研还是希望绿藻搬过来。
看绿藻疲惫的样子,朱研揉揉她的头发,低头吻她,轻声说道:“搬来这里,如果她不想那个,他不会强迫她的。”
“那个?”
“就是发生关系啊,你可以像个朋友一样住在这里,我不会碰你的。”
“真的不碰我吗?”
“只要你说,我绝对可以做到。”
“那我会过得很难过,既没有爱人,也没有性。”
绿藻试图开玩笑。
“那你想要吗?”
“嗯。”
绿藻突然搂住朱研的脖颈,用舌头舐舔,一边在他耳朵吹着温热的气息,声音呢喃:“我希望一天24小时,我们每天都在床上做,24小时都很快乐。”
“每天24小时都在床上做?”
“是啊。”
明知这个愿望不可能,人的体力有限。绿藻说着甜甜一笑,手指掀开朱研的衬衫,头倾上去,轻轻朱研的胸脯,舌头在他的乳头画圈圈。
“绿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朱研呼吸沉重。
“有吗?没有啊。”
绿藻软绵绵的手指在朱研的下面游移,即使隔着裤子,绿藻还是感受到了朱研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那地方变得坚硬,温度变热,变热的温度隔着裤子还是能感受得到。隔着裤子,绿藻用手去感知朱研那个部分的准确位置,想握住它。
“喜欢它吗?”
“喜欢。”
“那就留下来。”
朱研感觉绿藻有事瞒着她,担心地看看她,再次提议。
“我已经订好了机票,要离开这里。”
绿藻突然说道,朱研一愣,没想到绿藻会远走他乡疗伤。
“去哪?”
“马来西亚。”
朱研伸出一只手把绿藻拥住怀抱,“你……”
朱研的双手抚上绿藻的脸,轻柔的触碰和摩挲,那么温柔,如果他是爱人,绿藻一定会感到四肢泛起阵阵甜美的麻痹。
“咳,你没有伴侣真是可惜。”
“嗯?”
“你连手抚摸一个女人的脸都懂得怎么调情,那么温柔,这样的温柔应该属于你的那个女人。”
朱研的手滑到绿藻背后,拔开头发抚摸她的脖子。
“也许,这样的温柔很多时候男人都不是给伴侣,而是给不是恋人的女人。”
“真可悲。”
绿藻凄楚地笑笑。
享受朱研温柔的抚摸,绿藻微眯起了眼睛,手也放在朱研胸脯上摩挲。
“如果我们是恋人,也许就不会这么有耐心互相抚摸对方?”
“也许吧。”
绿藻听完,睁开眼问朱研:“我们来玩点开心的。”
绿藻拉起朱研就要走。
“怎么了?”
绿藻指指窗户的大海:“我们去大海里做吧。”
朱研睁大眼睛看绿藻。
“一定很刺激吧,在海水里,两个的身体贴着身体交缠……”
“你是说现在吗?”
朱研一个字一个字问绿藻。
“对呀。”
“现在是深夜十二点多,在正在涨潮的海里,会很危险。”
“就是一片黑黑的,我们做什么别人都不知道,更加刺激啊。”
就像知道沈远跟南顾结婚,她的世界也是一片黑暗,仿佛身边的空气都被抽走了,呼吸窒息的感觉,如果在海里做,海水一定能冲刷她心里堆积的对沈远的爱,也能冲走对他的恨,一切爱啊恨啊,绝望与伤心,全部被海水冲刷带走。
“我们走吧。”
再不走在房子里她就要爆炸了,房间哪里都像是看到沈远的影子,他跟南顾正在做什么呢,他们在亲吻吗?互相说情话吗?一定很开心吧?
绿藻拉着朱研往海里走,越走越深,海水慢慢到了腹部,再往下走人就要被海水浮起来了。
黑暗的夜空,连一颗星星也没有,因为天气预报说最近有暴雨,天空的云像压着很低,很沉很厚重,风也感到一阵阵凉意,朱研有种不安,好像殉情的画面。
“绿藻,你不要想不开。”
朱研抱住绿藻,不让她再往下走。
“不,我只是想和你在海里做。”
“你说吧,你心里一定有事。”
绿藻忽然从朱研的环愧里滑开,像泥鳅一下,从朱研的怀里一下子不见,整个人潜入了海里。
“绿藻!绿藻!”
朱研以为绿藻要毁灭她自己,焦急地喊叫起来,因为下楼的时候绿藻说为了刺激不肯让他带手电筒,朱研为了想让绿藻开心,就听从绿藻的建议,现在只能凭借那微弱的光在海里寻找绿藻。
朱研感觉自己好像是哭了,喊叫绿藻的声音变得嘶哑。
“嘿,我在这里,朱研。”
绿藻忽然从黑暗的大海里冒出来。
“你真是把我吓坏了。”
“你哭了?”
“不知道,总之,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吓人的事情。”
“爱上一个人,才真是可怕的事情呢。”
绿藻抹了一把脸,用手把挡住脸的湿头发拔到后面。
“绿藻……”
朱研忽然紧紧抱住绿藻不放手。
“嘿,放开啦,我快不能呼吸啦……”
朱研抱住绿藻的手加大了力度,绿藻让朱研放开她。
“被人看见我们这样拥抱,还以为是情侣呢。”
绿藻试图开玩笑,安抚朱研没有平复下来的情绪。
“知道你刚才忽然不见的那瞬,我想的是什么吗?”
朱研没头没脑地忽然吻了绿藻一脸。
“想什么?”
“为什么我们不是爱人?”
“唔,爱人,如果我们是爱人,我一定会努力不让你受到伤害,半夜跑出来要沉溺在海里……”
“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为爱人,你就会对我厌倦,巴不得我快点消失在海里。”
朱研感觉到绿藻的声音哽咽,吻落在绿藻的额头:“不要这样说,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很多爱情都走到厌倦的一步,不是你厌倦我,就是我厌倦你,要不然就互相厌倦……”
“别这样说,绿藻……”
也许是情绪感染,也许是茫茫的黑夜,海里没有别人,朱研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带着哽咽。绿藻忽然又潜进海里,朱研刚想喊叫她不要再吓他了,忽然感觉到绿藻在海水里抚摸他的身体,过了两分钟,才又浮出海面呼吸换气。
朱研还没在海水中被女人抚摸亲吻他的那里,绿藻一定会被他一直记住吧。
绿藻来回两三次潜进海水里抚摸和亲吻朱研的两腿间,手伸进他的短裤抚摸它,朱研感受着异样的刺激,忽地也潜进海里,在海水里与绿藻接吻。
两分钟后绿藻跟朱研从海里浮出来,绿藻一边喘息一边嘻嘻笑:“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疯子?”
“跟着你,我也变成了一个疯子。”
朱研拉着绿藻要往岸上的沙滩走,绿藻不肯,朱研执意,怕绿藻在海里会出现什么危险。
“我们在这坐一会吧,好久没有看到星星了。”
绿藻躺在沙滩上,双手枕着头。
“都是高楼大厦,感觉星星都被高楼大厦挡住了。”
朱研躺在绿藻旁边。
“坐一会就走吧,涨潮等会沙滩也会被海水淹没的。”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跟你看星星。”
“说什么傻话。”
朱研轻轻戳了戳绿藻的鼻子。
“什么时候去马来西亚。”
“就这几天。”
“去旅游散散心也好。”
“不是,事先我跟沈远计划结婚的时候,就讨论过旅行结婚,选好了去马来西亚。”
“那……”
朱研转头望望身边的绿藻,黑暗的夜里,看不清绿藻的表情,觉得心里很闷,不知要说什么。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绿藻用力嗅了嗅,想知道夏天的风有没有带来沈远的气息,风混着海的腥味,就像沈远精液那般亲切带着腥草气味。
绿藻握住朱研的手,手指跟他的手指勾在一起,过了一会,朱研吻着绿藻的手,手伸到她腿间的丛林摩挲。
“今晚看不到星星了吧。”
绿藻说。
“可能,这几天天气不大好。”
“想要吗?”
绿藻微微侧过头,在朱研的耳边轻声说。
“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做了吧。”
绿藻望着夜空,黑夜里沉重的云像勾勒出沈远的样子,心里正要朝他打招呼,忽然,感觉他旁边的云又勾勒出南顾,她正靠着他的肩,亲密地依偎在一块。
“我想提个要求可以吗?”
“嗯?”
“做了就永远不要停下来了。”
“别停?”
“这样,我就会一直高潮,一直在快乐中吧……”
绿藻喃喃说着,转身扳住朱研的头,与他热烈地亲吻,湿湿的衣服还滴着水。朱研用嘴含住绿藻胸脯挺立起来的小葡萄,同时用另一只手微微拔开绿藻的两腿,在大腿内侧上下移动,沿着那些草丛边沿缓慢地抚摸。
“以后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找我。”
朱研喘息,把自己放进绿藻的两腿间,朝里面挺进去。
“真的吗?”
绿藻双手抱住朱研的头放在自己的胸脯间,海水在静静看着他们不说话,如果沈远看到这一幕,也会无动于衷吧。绿藻想把心丢进海里,再也不要它了。





独爱 第二十七章
绿藻去马来西亚之前,到学校把夏非接出来。wwwwcom破例的,绿藻那天没有带夏非去手艺店做手工,夏非见到绿藻很开心,拉着绿藻要去做缆车。
绿藻连续三天失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要上缆车的时候,脸色都有些白了,双腿也有些发软,可不想让夏非失望,后面又有一堆人买票排队等着上缆车。
上到缆车,绿藻想坐下来,夏非尖叫着拉起绿藻,指着下面说:“妈妈,是不是很漂亮?”
近处和远处的山脉映入眼帘,快要到秋天了,有些树叶开始呈现渐渐要变黄色的迹象,像墨绿的水彩画突然加上一笔淡淡的黄色。
夏非指着远处的风景叽叽喳喳,一会叫绿藻看这个,一会看那个,绿藻有些眩晕,等下缆车,终于忍不住,紧紧扶着楼梯把手,用手按在胸口上,尽力克制想呕吐的冲动。
“妈妈,你怎么了?”
“哦,坐一下就可以了。”
“是不是因为爸爸过几天要跟另一个女人结婚,让你伤心了?”
绿藻想不到七岁的夏非会说出这句话,眼泪涌上眼睛,差点就要抱住夏非大哭。连一个小孩都能体会到她的心情,沈远为什么不会呢?
也许不是会,而是他选择视而不见,即使见了也会无动于衷,这就是不爱一个女人的下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注意,把她所有的情绪都放在心上。
夏非帮绿藻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绿藻喝了两口,晕眩的情绪慢慢平复。
“等下夏非想去哪里玩?”
绿藻不想让夏非扫兴。
“想逛步行街,那里有很多公仔。”
“好。”
绿藻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牵着夏非的手穿梭在步行街,两人先是乐滋滋地要了一烤玉米,不一会手上又换成是烤鱿鱼,夏非看中了一个公仔,一边拿着烤鱿鱼串一边要伸手去摸,营业员怕公仔会沾到油腻,立刻要上来制止夏非,绿藻挡在营业员面前:“都买下来。”
“我就知道妈妈对我最好。”
夏非手里抱着一个公仔,绿藻又帮她提着一个购物袋,里面装着好几只公仔。
“夏非喜欢吗?”
“喜欢。”
“那以后就让这些公仔陪夏非好不好?”
“好,我也要妈妈陪着。”
绿藻摸摸夏非的头:“以后妈妈就不在这里了。”
“去哪里?”
“一个很远的地方。”
夏非抬起头:“我以后看不到妈妈了吗?”
“是吧。”
夏非立刻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问绿藻:“是爸爸和姐姐赶你走的吗?”
绿藻哭笑不得,七岁的孩子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呀。
“夏非,不是的,谁教你说这种话啊?”
“电视上都是这样拍的,以前奶奶都会看电视说,那个女人哭了,是因为男人和另一个女人在欺负她,爸爸和姐姐也在欺负你吗?”
“不是那样的……”
“我恨他们。”
夏非突然这样说。
绿藻一怔:“为什么?”
“姐姐把爸爸抢走了让妈妈伤心。”
绿藻紧紧抱住夏非,要带夏非到商场买衣服送给她。忽然,绿藻的手机响了。
“夏非跟你在一起?”
“哦……”
沈远想带夏非跟南顾吃饭,到了学校,老师说被绿藻接走了。因为以前绿藻和沈远常常来接夏非,老师们都以为绿藻是夏非年轻的妈妈。
沈远匆匆赶来,要带夏非离开,让绿藻以后不要再来找夏非,他们的关系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们的关系?你是说前女友就是可怕的人?我会绑架她?”
沈远沉默。
夏非正吵闹着要跟绿藻一块,手机铃声又响了,南顾给沈远打来电话,说婚纱已经做好了。
“好,我就回去。”
“我要试穿订婚礼服那天你说没空。”
绿藻在旁边插话冷冷地说。
“绿藻……”
“你也没有看我试穿。”
“不要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她只是说出事实,就变成了无理取闹?绿藻正想反驳,沈远一点时间也不给她,急忙带夏非坐车离开。
绿藻站在商场,望着人来人往的人潮,忽然才发现夏非忘记拿走她的公仔,绿藻还提在手里。
“见个面吧,我有东西送给你。”
绿藻给雅蕾打了电话。
绿藻到了雅蕾说的俱乐部,远远看到一个男人从雅蕾身边离开,背影有些熟悉。
“刚才那个人是谁?”
“哦,他啊,张欣。”
雅蕾一边喝着冰茶,一边说。
“张欣?”
绿藻在脑海里搜索记忆,似乎在哪里听过。
“他不是跟你过关系的那个男人吗?”
“想起来了?”
雅蕾呵呵笑。
“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最近在电台的一档节目宣传活动中遇见,他知道我结婚后,又开始来找我。”
绿藻说不出话,吃惊地望着雅蕾。
“你们又在一起了吗?”
“不知道。”
“不知道?!”
“怎么说呢,就是不知道要不要跟他在一起啊。”
绿藻有些生气:“你不是才刚跟家耀结婚没多久吗,又要离婚?”
雅蕾微微一笑:“说什么呐,谁说有别的男人就要离婚?”
“地下情?”
雅蕾双手捧着杯子认真想了一会,然后说:“也不一定是地下情吧,就是偶尔上床的那种关系。”
绿藻被咖啡呛了一口:“你真的和他又做了?”
“还没有,但也不代表以后没有这种可能……”
“……”
“绿藻,我们都是成年男女。”
绿藻不想跟雅蕾为这个问题争执下去,她已经很累:“如果到时被家耀发现要跟你离婚,我一定不会同情你。”
雅蕾忽然一反常态严肃地说:“绿藻,很多时候,爱情里有爱情道德,需要一对一的交往,不要做对方的事,可爱情是一种最容易变化的东西,它没有一个不变的常态,即使我不跟张欣来往,可也不能保证我和家耀会永远爱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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